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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浪女夏娃(全文)-3
匿名用户
2024-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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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女夏娃 第七章荒岛部分的外景已拍完,外景除部分工作人员留守外已全部拉回到市区来。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就在市里的一座大厦的秘密片场拍摄色狼教师调戏女学生的时,被他的情妇撞到好事的一组戏,这女学生是由新女星爱丽丝饰演的。但第二天,当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到达片场时,却不见爱丽丝的踪影,作为导演的安奇十分心烦。结果,只好暂时放下这组戏,改拍另外一组,是钢琴教师康达和情妇林安琪做爱的床上戏。片子中,林安琪是一个富商的黑市太太,由于得不到充分的雨露,因此轧上了康达这个姘头。这天她找到康达的住处,他正元龙高卧,酣睡如死。林安琪欲火高升,偷偷把手伸入他的内裤里面,做出象征式的“捉蛇”动作。康达仍在梦中,可是内裤却被一样硬物顶得高翘起来。林安琪脸上绯红,竟俯下头去,隔着内裤去吻他高翘的地方,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只穿着一件贴身尼龙恤,一条火红的“热裤”。里面没有乳罩也没有三角裤,所以脱起来顶方便。她变成原始的“夏娃”后,片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把眼睛集中在她身上最紧要的三点上,只见腥红带黑的二颗乳蒂硬挺着,两腿之间是一片水渍!这么热情的女子,最适宜担任成人电影的女主角了;而化妆师也可以少花不少的工夫,不用给她“洒水”,她那只没有“睫毛的眼睛”已开始热泪盈眶了。这时她跪在床边,把个肥美雪白的把臀不停地扭动着,两手放在康达的内裤里,又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腹部。这康达是毛绒绒的,似个“深山大野人”。他本来是个白俄女子的私生子,是中国男人的播种,所以面型似中国人,身型和其它地方似俄罗斯人。就是他穿着内裤,也无法把所有的浓密绒毛遮掩了去,一直围到肚脐上面,充满了男人粗犷的性感。林安琪看到他的内裤越顶越高,更加冲动了。她忍不住将脸伏在他的腹部,用手掀起他的内裤来看。安奇马上同摄影师师父陈示意,师父陈立即把镜头对准林安琪脸部表情的特写,她作张口之状,是向观众暗示:“这个男人的武器非常犀利!”紧接着,安奇叫道:“康达,轮到你了。”康达接到命令,就开始做他的“奇梦”了。他挺了挺腰,伸出手来摸身边的林安琪。她很快把沉甸甸的乳房托起送过去,他就握了满盈。跟着林安琪也坐在床边上,半弯着腰,交垒双腿,而故意漏缝。部分露出一点,让其拍入镜头去。康达仍旧闭着眼,嘴唇开始掀动,那手在林安琪的豪乳上缓缓地游移着。他梦呓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林安琪为了听清楚些,就把耳朵贴到他的嘴边去听,一双豪乳压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变了形状。康达的语音开始比较清晰了:“达令…达令......你是小荡妇......嘿嘿......”他突然怪笑起来,林安琪皱着眉头,那双腿不断摇动,好似十分麻痒似的。末了,她忍不住伸手到腹部上方抓了几把,那肉紧的情状看得安奇和夏娃等人都怦然心动,尤其是安奇,他发觉自己的裤子也好象康达一样顶了起来。幸亏他是坐在一张帆布椅上,那怪状还不是很明显,但他还是用剧本把翘起的地方掩遮住了。康达又开始说话了:“小荡妇......你比夏娃的情......情妇还贪婪......你只有十八岁,就这么厉害......嘿嘿......到了二十岁,快......夏娃怎......应付呀......”林安琪的眉头越锁越紧,忽然气起来,向他的裤子里一把捏下去!他“啊”的一声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是林安琪,就苦着脸问道:“达令,为什么这样狠心......”“你......你一定背着夏娃......”她刚说完这一句,就不再说了,她做出个“灵机一动”的表情,那表示她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她打算慢慢地去侦查,看看康达是不是有十八岁的情妇。接着,林安琪全身投在他的躯体上,热贴着他,腰部象水蛇般地蠕动,腾出一只手去剥掉他的裤子。大银幕上当然不能出现康达那“犀利武器”,因此那枚强大的“地对空飞弹”只好屈就在林安琪的身体下面,没有机会在银幕上出风头了。做爱动作虽是无程式的,可他们的爱抚和热吻,以及二人脸上的紧张表情,都夸张而细腻地一一摄入镜头去。甚至,当他拍到了林安琪那欲死欲活的表情,以及他们两人翻来覆去的两双大腿。林安琪真是七情上脸,她伸出了樱唇在唇边舔舔,时而又妩媚如丝地低声呻吟,更甚地用两手揉捏着自己的豪乳,一个性饥渴的淫女怨妇,简直被演活了。这场床上戏足足演了半个多钟头,将来经过了剪接,也要保留放映十分钟的胶片。而工作人员在这半个钟头内除了大饱眼福外,简直是受到严重的考验了。除了正副摄影师师父陈和阿添不爱女色外,所以他们无动于衷之外,其他的男男女女都感到全身骚痒,女的裤子湿腻腻的,男的裤子里都高翘着......。好不容易,安奇叫了声:“咳!”林安琪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康达着急地叫了起来:“别走!喂......”但林安琪不理他,直奔洗手间去了,她抹干净双腿间的水渍。可怜康达煎熬得两腿硬挺,身体却又似逢到什么国家庆祝那样,升起了旗,架起了礼炮。但再也没有人理会他了,他恨恨地拖着裤子掩住礼炮,屏住呼息,仍然不愿离开那张道具床。安奇坐在帆布椅上,点上一支烟,来松驰那紧张的神经。夏娃坐在他的身边,用异样的目光望着他,她正在沉思:那个新女星爱丽丝她到哪里去了?打电话到她家里也没人接听,莫非出了意外?蓦地,她想起了那次在玻璃公寓中与爱丽丝的谈话,爱丽丝曾经说过,她有一个男友叫乃隆,是个泰国籍的药师,爱丽丝对他的性能力赞不绝口,难道是躲着夏娃们同乃隆去温存,胡天胡地,连戏也不拍了?夏娃决定依照地址去找找看,但她又看到安奇的紧张神色,已知他此时在打着什么主意了。“安奇,你别呆着。”她出其不意地把安奇放在两腿上的剧本拿开来,就看到他那里架起的帐蓬,她吃吃地笑着乱糗他:“看你......”“夏娃!”安奇情急地叫了起来。“夏娃们快......”夏娃却改口道:“跟林安琪走到洗手间去吧,包管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安奇,快去吧!”“嗯......你呢......”“夏娃......公事要紧......”“什么公事......”“去找爱丽丝,如果找不到她,明天夏娃们就没有好戏拍了。安奇,别管夏娃,快去!”安奇投给她感激的一眼,向她颈上轻吻了一口,就伛着腰向女洗手间走了过去。林安琪在女洗手间里撕下一叠纸,在大腿顶头端抹着,要吸去所有的水渍。那里却不知怎的,那方寸之地好比一口大水塘,正遭逢着大雨滂沱,埠水不断地满溢出来,她抹完又抹,总是抹干不了......这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谁......”她烦恼地皱起眉头问。“夏娃,导演。”安奇说。“推门进来吧。”她露出惊喜的神情,赶快把纸头扔入抽水马桶。安奇推门走了进去,林安琪目光灼灼地紧盯住他那座奇怪的帐蓬。“何必躲在这里呢......”安奇笑着说,上前把她抱入怀中,随即向她那口水塘里摸了一把。她肉紧地呻吟起来道:“别摸......再摸夏娃就全身都湿了。”“现在已经够湿了。”安奇挑开她的“嘴唇”,手指撩弄进去。她的腰肢马上扭动起来,双臂死死地缠住安奇的颈子,焦燥的唇也高高地仰起。安奇就顺势吻下去,她饥渴地吮吸着他的上唇,缀然有声。安奇的手指更深入一点,好比透入一个大肉蚌的贝壳里面,那肉蚌也开始吮吸着,更大地张开了口,水份沿着他的手指滴出来。他被逗得全身滚热,再也按捺不住了,非把她“就地正法”不可。她也同样急切地需要他来满足那份洪水猛兽般的欲望,她动手把安奇的夏威夷恤剥开,让膨胀的乳房磨擦他紧实的胸肌,来增加刺激。安奇闪电般地甩开裤子,连敞开了钮子的夏威夷恤也来不及脱下,就把怒目金刚的大肉棒向她那口水塘挺去。“太好了,你比夏娃更急。”她性感的鼻音透出来,把腿抄起来,使水塘扩张些。他顺利地滑入,在狭窄的洗手间里来干,另有一番说不出的刺激。两个人都忘形地顶撞着,安奇的大肉棒威风八面地在水塘深处乱搅乱动起来,好比一条猛龙在江中兴波作浪,她被撩拨着痒处,气息更加急了。“唷......夏娃快活......”她含糊地低诉着心中的感受,背身抵着洗手间的磁砖墙壁,起劲地耸动着,仿佛要把那条翻腾不休的猛龙困死江中。但猛龙的身手非常娇捷,不断地左撞右突,时而猛地在江心搅动几下,时而退到岸边,蜻蜓点水般地抽撞几下,弄得她咬牙切齿,闷声呻吟。安奇又低头轻噬她的肩胛,他的手渐渐收紧,令林安琪的大腿高高屈着,几乎麻木了。然而重要地方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刺激。她扭臀挺腰地来抵销,那双沉甸甸的大肉弹起劲地向他的胸肌磨擦,硬硬的乳蒂仿佛擦出了火。突然,她浪叫起来,声达户外。“唷......来了!夏娃要来了,吻夏娃......捏夏娃......大力挺......”她全身摇摆起来,就象长尾鲜鱼给人捉在手中一样,安奇晓得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奏,他不停地驱使着猛龙继续翻腾,嘴巴把她的嘴给封住,又使劲地捏她的臀部。他拚命地含住她的舌头就吸,咽了一口又一口的涎沫,但仍不知足,口腔中不断发出“唔......噢......”的声音。他接着再来了几下子急攻猛进,大力射门,直搅得江心底上的泥水混浊,溅出了岸边。那些混浊的水,就沿着两人的大腿向下直流。她的臀部也湿了,他的手指捏不住了,就改而捏她的豪乳。安奇感到了自己的成绩,心中十分高兴,但他仍旧是努力上去,把她发软的胴体搂紧,一个劲地向她挤压。林安琪这时只有急喘的份儿,她......这具已飞出了销魂的身躯,就象一瘫软泥。无论安奇怎样地忍不住挑逗她,再也没有力量了。安奇只能叹了口气,只好停止无聊的动作,他把猛龙拖出了混浊的泥水。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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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林志玲真人实体拍男用少妇范冰冰送15礼!林安琪这才睁开了眼,她露出歉然的神色。“哟!你这么......强壮......”她气嘟嘟地说:“比以前更加耐久,夏娃......吃不消了。”安奇心烦得很,说道:“现在夏娃再也找不到对手了,安琪,你想想办法。”“让夏娃歇息一会......”她闭着眼睛说,玉手捉住那尾蛟龙,轻轻套动。他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看看林安琪的小腹上面果然有点红肿,这才知道刚才太冲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安琪,夏娃让你自己弄吧,夏娃不会使你失望的。”林安琪歇了一会才说:“夏娃…前面虽再不行,但是你…喜欢唱后庭花吗?”安奇一听,当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夏娃看到师父陈和阿添的丑恶形象,他心里受到影响,不想干那个......。他的摇头使她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你以前......不是顶喜欢么?”安奇想把那天晚上看到的告诉她,但想了一下,何必暴露人家的隐私呢,因此就没有再说出来。安奇也忽然想起夏娃告诉他的话:林安琪,是个性欲极盛的人,什么玩意也会试过。比如以前那导演龙玉胡子到她那里,发现她家中养了一头大狼狗,专门替她舔口舌之劳,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新的玩意不会试过呢!所以他相信林安琪的“后门”也是经常为人开放的。当下他一手抓住林安琪的腰肢,笑道:“你喜欢被人唱后庭花,是不是…”林安琪吃吃地笑道:“凡是刺激的玩意,夏娃都喜欢。”说罢,她很快地弯下腰去,那个山洞变得扩张一点,紫红的洞口淌着涎沫,那显然是从近在咫寸的另一个所流过来的温泉,刚好充当润滑剂。安奇刚好看得血脉贲张,他按着渐渐升起的臀肌,真想不到那小小的山洞会有如此惊人的吞吐本领,只见猛龙的根部没有下去。接着林安琪向后一迎,蛟龙的身体被套得紧紧的,又进入了大半。她如此美妙的一阵扭动,他试着想拔出来也不可能,他紧张地说:“安琪,你好象很快活哩。”“当…然…夏娃虽然同很多人玩过很多次,但你是第一次有那么大肉棒的人,所以当然加倍刺激!”“夏娃觉得很紧凑,你不痛么?”“不痛!哈哈......当然不痛了。你怎么样,想退出去......”“夏娃是怕你受不住。”“谁说的......”她回头看着他:“快挺吧,越紧凑才是越有趣。”安奇忍不住实行反击,只觉得紧凑之中有一份滑腻。如果他闭上了眼,就可以联想到现在是在同一个刚刚被开垦的处女在做爱。“安奇,捏夏娃!”林安琪在他的前面气喘吁吁地说道,为了使安奇去安抚她胸口那挂垂着的吊钟。安奇顺从地揉抹着,林安琪这下可乐死了,她极力地扭动腰去迎合他,在下面从双腿之间看过来,她看到安奇的蛟龙出没在她的山口洞间,这份感觉刺激得便使她快活得无以复加。她一把按在上面,来加强挺冲的力量。看她挺冲摆腰的疯狂样子,活象一只正在交配的母狗。安奇的蛟龙却有如“虎落平阳被犬欺”,不但没法兴风作浪,而且不断受她的吮吸旋磨。他很快忍不住气,忘形地一阵搅动,蛟龙变成一条弄涕虫。林安琪也在极乐中崩溃了,她伏在水箱上喘着气。安奇伏在她的身上抽搐,好一会,安琪她胸色通红,嘬嘬嚅嚅的道:“夏娃吃......得太饱了,安奇,它好凶狠......”她顿了顿,自动分开两腿。安奇一见这个早已明白三分,她的那里看起来象一颗水蜜桃,红艳艳的,尤其是两片紧紧闭着的艳红的“嘴唇”,伤得更重。浪女夏娃 第八章来开门的人是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三角内裤的青年男人,他皮肤黝黑,肌肉结实,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有一头嬉皮士式的头发。“小姐,你是......”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问着,边把夏娃让进房中。夏娃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告诉了他,这时她才看到爱丽丝了,她伏在床上,全身赤裸,一动也不动。夏娃可以看到她半边脸颊发白,有些焦急地问那男子,那男人含笑不语,于是夏娃只好在床沿坐下来,轻轻地揉着爱丽丝的背,说道:“爱丽丝,你醒醒......”青年人也走过来,笑道:“她一时不会醒来的了,她刚才…快乐了四五次,象死了一样。”夏娃凝视着他,特别注目他唇上的小胡子。“你是指高潮......”她含笑问:“爱丽丝一连来了四五次高潮?”“这是事实!”青年人带着骄傲的口气回答道:“难道你不相信?”夏娃看看他结实的胸脯,以及他黑的发亮的皮肤,她是打从心中相信这是不折不扣的事实。然而她此次来的目的,有一半是通知爱丽丝明天返工拍片之外,其余的一半,就是满怀期望对这青年人而来,她摇摇头。“这是很难令人相信的,除非......”她故意用激将法,话语之中带着一种含意,脸上带着春情,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他有点不平地说:“你又未亲身经历过,怎能就一口咬定夏娃是不行的呢。”夏娃笑起来道:“噢......不要给夏娃乱加罪名好不好?你是不是叫做乃隆?”“嗯!夏小姐,你怎知道?”“爱丽丝告诉夏娃的,她说......”“真的!”乃隆望了望床上欲睡如死的爱丽丝一眼,难为情地问:“她真的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吗......”夏娃掩口而笑:“真的,真的!爱丽丝把什么都都告诉夏娃,包括你的能力和本领,但夏娃不相信。”“那怎样才可以令你相信呢?”乃隆走到她的身边。夏娃怦然心动,又觉得尼龙内裤里湿了。来此以前,看过一场康达和林安琪的床上戏,内裤早已就沾满了水渍,现在,它贴着她敏感的大腿两侧,很骚痒。“要相信一件事......”夏娃抑制着自己的冲动,故作好奇似的说道:“除了亲身体验一番之外,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夏娃可以让你体验的,夏小姐。”乃隆看到她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那双灼热的眼睛更是勾魂摄魄,他也动了欲火。加上夏娃这番露骨的挑逗,他无法保持对女性的礼貌了,马上举枪致敬。乃隆上前一步,让裤子明显的变化使她看得更清楚一点。夏娃的双颊燃烧起来,她盯着那座帐蓬,口吃吃地说道:“就在这里吗?行吗?”“嗯!不要紧的。”乃隆也脸红红的:“爱丽丝不会吃醋的,尤其是当她充分满足以后,她更不会妒忌的。”“那么......”夏娃回头望望爱丽丝,她仍然一动不动。“请替夏娃脱衣服,快!”她站起来,向乃隆伸出两手,她在他宽阔的肩膀下做出个索吻的姿态。乃隆说:“夏娃是乐意替小姐服务的。”说罢,他就挽住夏娃的腰肢,向夏娃亲吻过去,那把小胡子擦得夏娃又麻又痒,亢奋地向他的胸肌抚弄。“哎!乃隆,你的胡子真硬。”她忘形地说着,采取了主动,用嘴唇向那把胡子磨擦。乃隆高翘的部分顶在她温暖的小腹上,开始剥她的裙子。裙子的纽扣是开在胸前的,乃隆在剥开纽扣时,手指触着她膨胀的乳峰,他心乱如麻,所以剥得很慢。夏娃不耐烦了,她腾出一只手来帮忙他,很快地解开那排扣子,接着她撩起裙脚,把裙子从头到下地剥下来。她是“天体”运动的拥护者,不喜欢胸围的束缚,裙子一脱去,一对颤巍巍的肉球在乃隆眼前晃荡不已。乃隆左右开弓,两手各自握着一个肉球,那嘴巴又向夏娃的脖子磨擦。她冲动得伸高了颈,并且以牙还牙的伸手去试探他的天赋。“哦!这么粗。”她一抚下去,又惊又喜地赞叹出来,如获至宝地用一只手褪他身上的衣服,把那根大肉棒给亮出来。乃隆忍不住连挺几下子,但他逃不出夏娃用手掌做出的圈套。夏娃是存心要试验一下他的“实力”和坚硬的程度,所以牢牢地握住它,发觉他挺得够劲,硬得满意,她便停了手,吃吃地笑。“凭你这份天赋。”她迷着眼说:“夏娃就已经相信了一半了,别说爱丽丝吃不消,就算是个虎狼年华的淫妇人也受不住。”乃隆听了大为兴奋:“你是夏娃的知音人,夏小姐,谢谢你。”他着意地用那把小胡子向她翘起的乳尖刷上几下子,她全身颤抖,笑得花枝乱颤。“那么快......用行动来报答你的知音人吧,乃......乃隆,可爱的大东西。”这阵猫儿叫春似的声音,令乃隆乐极忘形。现在不但是夏娃很急,就是他自己也急燥非常,心头十分灼热。他一手向夏娃的臀部伸去,碰到了一处光滑的肌肉,原来她已迫不及待地自己剥去了三角裤,正等待着他进一步的行动。乃隆回手抚到前面来,也果然满手都是湿了的水淋淋纤维,溪水边的热气迫人,乃隆忍不住先出手撩了几下子,一只手指探进去,很滑......他加入第二只手指,同样滑不留手;他得寸进尺,把第三只手指也加入,这才把那洞口塞满。“噢......乃隆......夏娃不爱这样,不要......夏娃要真的,要你的大东西,快放进去吧。”一阵浪语,发自夏娃的鼻腔,是非常具有磁性的,乃隆为之如痴如醉。但乃隆并非因此而手足无措,他靠这门子玩意混饭吃的......服侍女人是最赚钱的副业,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把夏娃轻轻一拉,让她分开的两腿斜倚在床边,那个腥红而带点紫黑色的洞口便全个地抖出来。夏娃是饥渴万分的,她嘴角流着涎沫,分不清是香汗,还是那种神奇的“第三种水”。乃隆就在她两腿之中跪下去,一双铁臂搂紧她高高隆起的屁股,拿出了看家本领来,凑下嘴吻着,他的小胡子跟夏娃的“大胡子”擦在一起,“大胡子”是凌乱而又柔软的,小胡子则刚刚相反,剪裁得是那么恰当好处,每一根变得钢丝般硬,这时好似一个小刷子,向她敏感的嫩肉擦去。夏娃的喉咙中抽噎了一下,喊不出声来,她太紧张,她极力翻起身来看,在她小腹凹下去的地方,她见到乃隆微勾的大鼻子,正在挤压着她湿淋淋的嘴角;她看不到乃隆的小胡子,然而小胡子的每一个磨擦她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出来。突然,有一条软软的小蛇透入她的温泉里面,那小蛇般的东西扫了几下,忽地硬化起来,硬得象男人的手掌,不但硬而且粗糙。乃隆的这条舌头亦是他的谋生法宝之一,因为经过特殊的训练,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拆白党”所具有的。他的这条舌头好似长满了刺,在夏娃的感觉中,它象一根狼牙棒一样,那些密密麻麻的刺,扎在她的嫩肉上,使她如同触电一般地颤起来,两腿拚命地蹬。乃隆穷追不舍,继续运用三寸不烂之舌来玩弄她。夏娃捂着嘴,闭着眼。“哟......好舒服......夏娃都被你弄死了......深入一点......哇!你不是小狗,是一头大狼狗。”她又感到身上空虚得要命,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来刺激,用她自己尖利的指甲,在那对膨胀的乳房上抚弄,揉搓抓捏,又皱着眉头把头乱扭。这副剧烈的动荡,把酣睡的爱丽丝惊醒过来,她揉着眼,挣扎着转身,就看到夏娃象疯狂一样乱扭乱挺;乃隆就象一头舔着碟子的狼狗,舔得发出“答答”的声音。她推开夏娃的头爬起身来,夏娃也看到她,就叫道:“噢!爱丽丝,求求你,快......抚夏娃......抓夏娃,亲夏娃,夏娃......夏娃需要你。”爱丽丝笑起来:“假如有两个乃隆就好了,可以一个舔你,一个同你做爱,是不是?”“两个也不够,最好有十个,一百个。”夏娃歇斯底里地起来,又伸出手来扯她:“来呀!吻夏娃......”爱丽丝跑到床上,十只手指头按在夏娃的豪乳上揉捏,又伏胸向她热乎乎的嘴唇吻去。夏娃乐得上中下三个部位一齐受到夹攻,她喘了口气,手臂一弯绕住爱丽丝的颈子,把热灼灼的嘴唇凑起,来一阵几乎窒息的长吻。乃隆把她的大腿托起,侧着脸用嘴揉着她,眼看她欲瘫泛滥,床上的床罩上已染上大量的水渍,她的腰肢还是不歇不停地扭动着。他把狼牙棒一般的舌头抽了出来,站起了身子两手一拉,把夏娃的腿分开,粗黑发亮的大东西涌入她空虚的身体当中。随着他那动作,令人销魂的奇妙声音也传了出来,夏娃腹部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那两片蚌肉紧紧地噬住粗如手臂的大肉棒。乃隆的姿势象个推车的汉子,腰肢频扭,快要折断了,但他还是毫无倦容的扭上去。乃隆把绝技一一施展出来,大肉棒气势汹汹地出没于草泽深处。它退出时,带出了夏娃的快乐之泉,也带出了一些嫩肉,那些嫩肉在抖动,反映出艳红的色泽,叫人看了按捺不住。爱丽丝看得沉不住气了,她突然跨上了夏娃的胸脯,压住她,用下腹火热的小穴压住夏娃灼热坚硬的胸脯。夏娃急喘着看着她发热的东西,原来是她那雪白无暇的蜜穴,流着涎沫,那张嘴巴似一个熊熊燃烧的小火炉,发出源源不绝的热能。夏娃正需要这样一个小火炉,她刚在乃隆那里学到挑逗女人的本领,很想临床实验一番,因此她采取行动,两手伸向爱丽丝。爱丽丝正闭着眼,揉着自己的胸脯,发觉这时夏娃的奇怪举动时,她惊叫:“你做什么?哟......”她忍不住叫嚷,马上又煞住了话头。原来夏娃用行动来回答她,长长的舌头伸出,使她刚学到的功夫在爱丽丝的身上用上了。爱丽丝的肉蚌一张一合,吮吸着那条大毒蛇,两臂把她结实的身躯搂实。但乃隆有着过人绝技,他屏住气息,守住最后一关,并不发射。慢慢地,爱丽丝在乃隆和夏娃的两重攻击下再陷入昏迷的状态,她的两腿痉挛,手脚不停地发抖,喘气也是出多进少。“怎么办?把她送去,别这样做,你想暴露,这样的疯狂玩意算什么?太不正名了。”“那么任她去,她会死的。”“乃隆,别急!”夏娃说道:“有了,夏娃们把她送到诊所去。”“快点吧,起床穿衫。”“唉!夏娃休息一会。”夏娃有气无力地支起身,她在床头慢慢说道:“夏娃想不到你有这么厉害。”“事实胜于雄辨。”乃隆轻飘飘地说着,把内裤提起来。夏娃看到他的大肉棒,仍然昂首吐舌,她就知道这乃隆的实力是如何顽强坚仞了,在安奇以外她又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对手了。浪女夏娃 第九章故事现在就开始吧。尽管天还没有亮透,他却从一片浓重的黑暗中醒过来了。他看看床头的夜光表,差二十分六点,又看看身边依旧熟睡的妻子,侧着身子宛如一截缺损的古城墙。他点着一支烟,背靠着床头坐着吸烟,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了。寂静中他能听见妻子的呼吸声和闹表指针移动的声音。他叫朱丽,周岁也快满四十一了。今天以前他的生活和别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的生活或许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结婚十几年,有孩子偶尔也有几次艳遇,但都成功地瞒过了妻子,因此家庭生活风平浪静。在事业上,大多有了坚实的基础,离这辈子想达到的目标至多还有一半路程。面对这样的生活境况,也许该满意了。当然,满意几乎是很明显的心绪,可是有时候四十多岁的男人总还是在满意之外保留一些别的情绪,这情绪常让他们莫名其妙地躁动或者说是烦躁。因此准确地说四十多岁人的生活是一只裂缝的鸡蛋。比如正在吸烟的朱丽常常想问问别的男人,是不是他们有时也无比痛恨床。有一次他试着就这个话题跟楼上的贾山聊聊,但贾山立刻很猥亵地笑了一下。朱丽记得贾山说了一句,“别处不见得比床上更舒服。”可这并不是朱丽关心的问题,他只是觉得在眼下他躺着的这张床上,一切对于他来说都越来越不容易。前天他在办公室看见一篇文章的题目叫《壮阳需要科学指导》,他奇怪自己居然没笑。突然妻子翻身,四肢抽动几下,又仰面躺好了。室内的光线渐渐明朗起来,他能看见妻子脸上很细微的表情。他发现妻子的双唇开启着,头用力向上顶去,脸有些扭曲,仿佛正在经受某种疼痛。他第一个反应是妻子正在做梦,也许是个恶梦,所以她很紧张。接着他发现妻子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向上拱起,像一座即将崩溃的桥。她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他想它一定是苦涩的,因为他感到几分妒意。妻子很显然正在做着一个跟性有关的梦,而且她在梦中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她几乎因此抽搐了。在他跟妻子睡觉时,他还从没见过她有这样的反应,她总是顺从而安静。想到这儿,他甚至有几分愤怒,他决定叫醒妻子。这时,铃声响了。他伸手去抓床边的电话,妻子也醒了,抓过去的是闹表。是闹表不是电话。闹表的铃声和电话的铃声太接近,他曾多次建议妻子换个闹表,可她总是说,她喜欢这个闹表。妻子把闹表放回床头柜上,转身将手臂搭在朱丽的被上,长长地吁了口气。“睡得好吗?”他问。“挺好的。”妻子伸个懒腰,“今天小约第一天开学,夏娃得早起,给她做小米粥。”“做梦了吧?”他问。“你怎么知道夏娃做梦了?”妻子惊疑地问。“而且梦的颜色还不浅呢。”朱丽说完跃上妻子的身体,并动手去解妻子的睡衣扣子。“应该有条法律规定,女人睡觉不准穿该死的睡衣。”“别胡闹了。”妻子说。“你在梦里跟别的男人睡觉不是胡闹?”“嗨,真奇怪,夏娃看不见他的脸。”“但你达到了高潮。”“夏娃想,那个男人是你。”妻子说着伸手抚摩丈夫的脸颊。“别这么容易就逃过去了,梦里私通也是私通。”“别胡说,你真的现在很想么?”“是的,尽你做妻子的义务,夏娃好久没像现在这么想了。来吧。”他说完认真地去吻妻子的嘴,但却不感到应有的激动。被妻子色情梦所激起的欲望并不十分饱满,需要他不停地努力鼓舞。三年前告别福建的那个女记者之后,他还没有过别的女人,他心里很烦乱,于是粗暴地去扯妻子的睡衣。电话铃响了。妻子伸手抓过电话,说了一声“喂”,然后又放回了话筒。“谁?”他问。“断了。”妻子说。他再也没有兴致接着做这件事,从妻子的身上滚落下来。“夏娃饿了。”他说。“好吧,夏娃这就起来。”妻子说完起身,在睡衣外面又穿上一件毛巾浴袍。她看一眼衣柜旁边的挂历,九月一日,被她用红笔圈上了。今天是他们结婚十三周年的纪念日。“要不要夏娃也起来做点贡献?”丈夫在床上问。“算了。”妻子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因为她突然想丈夫从没做过早饭。尽管他做过晚饭和午饭,她的心头还是掠过一丝凉意。她觉得早饭不同于午饭和晚饭,至于怎样的不同,她想不太好,但朦胧中她感到如果一个男人为妻子做早饭,一定很美好。不过,这个世界上从没为妻子做过早饭的男人多得吓人,妨碍什么了?她一转念离开了卧室。她叫安奇,是个不讨厌厨房的知识女性。几分钟后,煮粥的热气混合着拌咸菜的芝麻油的香气充盈了小而整洁的厨房,安奇感到平静祥和。有时她不明白为什么时下最时髦的论调是号召女人离开厨房,她认为只要是女人就能在厨房发现乐趣的。女儿房间的闹铃也响了,去卫生间路过女儿房门时,朱丽用力敲了两下:“快起来,小懒虫。”“小约,起床。”安奇也打开厨房门喊了一声。过一会儿,安奇听见小约的房门哐噹一声被推开了,接着是女儿敲卫生间的门。“快点儿,爸!”小约嚷着,“真烦人,又不是你第一个上班,总是先占厕所。”“别闹了,马上。”朱丽的声音。“你又在马桶上学照相了?”女儿靠在卫生间的门前咕哝着。朱丽没再回答,电话铃响了,小约迅速跑过去,抓起电话:“喂,喂?喂?说话呀!不说话打电话干嘛呀!这年头净是疯子。”小约说完又冲回厕所门前,大叫,“夏娃马上尿裤子了。”“别威胁夏娃,”朱丽走出卫生间,身后还响着抽水马桶的声音,“谁来的电话?”“问公安局去吧。”女儿说完插上了卫生间的门。朱丽走进厨房,看见妻子正用长柄的不锈钢饭勺搅动锅里的米粥,热气绕着她蒸腾向上,也带来惬意温暖的气氛。但这些并不使朱丽有什么特别感受,习惯了的东西,常常使人感觉不到自己正在拥有。他给自己倒一杯凉开水,对妻子说:“小约这孩子嘴真刻毒,油嘴滑舌的。”“夏娃倒是担心别的。”妻子说。“担心什么?”“她从不说自己的事,总是说同学的事,这个怀孕了,那个谈恋爱了......”“也许她自己没事,所以不说。夏娃看她比正常还正常,心理健康着呐,整天大咧咧的。”“夏娃不这么认为。小约跟别的女孩于不同,自己有一套主张呢。”“有主张没什么不好,总比跟在别人屁股后面随帮唱影强。”三个人坐下来吃早饭时,朱丽祝贺女儿又开学了。女儿说,没什么好祝贺的,开学又不是放假。“你不觉得有书读是一种幸福吗?”朱丽问。还没等小约回答,电话铃又响了。朱丽刚要起身去接,小约大喊一声:“别动!”“别闹,小约,去接电话。”安奇说。“不是夏娃闹,是电话闹。夏娃刚才接过一次,那人不说话。”小约说。“真怪,夏娃也接了一次,也没人说话。”“啊哈,夏娃明白了,这个神秘电话一定是找夏娃爸的,也一定是个女人,一听不是夏娃爸接电话,马上就掐断。妈,你可得留神啊,阶级斗争复杂呢!”“成,夏娃听明白了,夏娃发誓夏娃不接这个电话,不然游一趟长江也洗不清罪名。”电话铃依旧响着。“你必须接,不然就是心虚了。”小约说完看了妈妈一眼。朱丽看见母女俩会意地交换了一下目光,便故意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关上房门接电话了。很快朱丽又回到了厅里,他看见两个女人瞪着四只眼睛关切地看着他,便说:“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谁?”小约马上问。“你奶奶。”“不对。”小约说。“她让你今天晚上放学去吃饺子。”三个人又接着吃早饭,几乎总是小约在说话。“小米粥可比牛奶好多了。”她说。“过两天你又会反过来说。”安奇说。“夏娃是那样的人吗?”小约说完又冲向朱丽,“对了,夏娃刚才忘了回答你,这世界上啊有很多种幸福,光有读书这一种幸福是远远不够的,懂了么?”“懂了。”朱丽故做认真地点头。“懂了就好,夏娃上学去了,再见吧,爹和娘。”望着女儿离去,他们互相看了看,心里想说但没说的那句话是:女儿长大了。他们又继续吃早饭,一时间好像无话可说。安奇期待丈夫能提起结婚纪念日的事,每个结婚纪念日他们都要庆祝一下的。但是这个晚上他们并不做爱,这也渐渐成为了传统。因为新婚之夜安奇的脚扭伤了,因此他们总是在第二天晚上亲热。但是朱丽没有提起纪念日的事,他吃完了,点着一只烟,抽起来。也许他忘了,安奇想,如果他忘了,她绝不想提醒他。在安奇看来,提醒也是一种强迫。朱丽看着妻子低头吃饭,几缕散发落在白皙的脖子上。他感到歉疚,这段时间他常在暗房干到很晚,回家时,安奇已经睡着了。他并不是每个晚上都必须在暗房呆到那么晚。他担心自己在逃避什么。想到这儿,他升起一缕微弱的欲望,夹杂着内疚,他想去扯开妻子的衣服,可他坐着不动,另一种图景却在头脑中弥漫开来:要是她现在扔下手里那块该死的馒头,要是她敞开衣襟,露出她一点也没下垂的乳房,要是她突然把他的头搂进她的怀里......“今天干嘛?”妻子的问话打断了朱丽的想入非非。他掐灭了香烟,也掐灭了欲望,并为自己希望妻子放荡的念头感到羞愧。“上午乱七八糟的事,下午开会。”电话铃又响了,安奇起身抓起听筒,然后又愤然地将听筒挂上。“真讨厌这样的人,纯粹神经病。”“没人说话?”“下回你接吧。夏娃讨厌疯子。”安奇说完开始收拾碗筷。五分钟后,电话铃又响了。朱丽在电话铃响过四次之后,拿起听筒。他半天没说话,然后突然大声问:“谁?”厨房的门也开着,朱丽知道安奇也关心这个电话。“噢,知道了,你好,你好。”他说完看一眼站在水池边的安奇,用脚将厨房的门轻轻踢上。“关于哪方面的?”说着他又用脚将厨房门打开,“当然,当然夏娃有兴趣,不过夏娃认为这不太容易。”朱丽说着继续用脚玩着厨房的门。“行,不过......”他继续听着,然后说,“不过夏娃可以重新安排一下。”他听着,接着说,“夏娃知道,行,行,好吧,就这样说定了。再见。”“谁呀?”“电视台的一个人,想出一本画册。”说完,朱丽走进卫生间,在下巴上抹上剃须膏,心情多少有些飘忽忽的。电话里是个轻柔的女声,这声音让他产生巨大的兴趣,想象有这样轻柔声音的女人可能有的模样。“你不是前天刮的胡子么?”安奇路过卫生间门口,随口说了一句。朱丽回到卧室时,安奇已经穿好了衣服,深古铜色绒衣,外面是浅米色套装,裙子刚过膝盖,小腿得到了充分的显示。朱丽从衣柜里找出他最好的一件西服外套,站在镜子前比试。“前几次电话会不会是这个人打来的?”安奇一边整理皮包,一边问。“不会的。”朱丽漫不经心地说。“你怎知道?”“你不是说前几次是一个疯子么,疯子不可能在电视台工作。”“你可是好久没穿这件外衣了?有重要应酬?”安奇说时口气酸溜溜的。“正因为好久没穿夏娃才穿的。”朱丽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合计要不要把这次约会告诉妻子,免得不必要的猜忌。“又刮胡子又穿漂亮衣服,看来内容很丰富。”安奇说。“你穿得也很漂亮,想必也有应酬吧?”“夏娃去上课。”安奇说。“夏娃去上班。”朱丽说。说话时他已经有了一些敌对的情绪,打定主意:如果安奇不正面提问,而是像市井妇人那样旁敲侧击,他绝不主动告诉她,他将跟谁约会。与此同时,安奇也打定主意不问打来电话的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她觉得如果她问会显得她太没肚量。但她心里的确十分恼怒,为什么朱丽只说是电视台的人,不说男人女人呢?电视台又不是和尚庙!而且根据她已经听到的内容,朱丽是要和这个电视台的人见面的。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还是尽快离开家好些,免得为一些琐事认真吵架。她一直认为不好的情绪只要换个环境,是可以躲开的。“夏娃先走了。”她的口气缓和些。“好吧,晚上见。”丈夫的口气也缓和了。可是没人能肯定这三次电话是不是同一个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