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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父女情(全本)-6
匿名用户
2024-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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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傍晚6时许,程志扬等人到达了临海沧浪机场。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临海市,嘉嘉却没有时间去感慨,刚才在北京等着上飞机时候,她给李柔然发了条短信,跟她说明了情况,柔然告诉她已经放假了,她正准备去买火车票,当听说娜娜失踪的消息后,她立刻打车赶到机场,跟他们一起回来了临海。公安局江局长已经等在机场出口多时,一见了面,他就招呼大家上车,一边把手中掌握的线索都向志扬交代起来。「北京发过来的所有资料,我们都核对过了,也排查了所有有嫌疑的人,其中这两个……」面包车上,江局长下属的警员拿出来一张名单,递给了段璧,给他指着问道:「来替你接机的人说,这个是你的初中同学?」段璧接过来看了看,说道:「嗯,这是个流氓,我跟他没什么来往,但是也听说他到处招惹,确实不是好人。另一个……像是见过,是初中同学,但不是一个班的。」「嗯,他们在临海有案底,所以我们现在就是重点盯梢这两个人,根据机场的记录,没有他们打的的记录,所以只能判断是有人来接他们或是坐的黑车。」江局长同来的警员继续给他们陈述道。这个时候江局长发话了:「志扬啊,现在判断来看,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这两个人所为,我们已经安排人员布控,24小时监视嫌疑人家周围,不过根据我们资料显示,他们俩4年前辍学离开临海去了南方,虽然没有进一步的资料,但是不排除他们手里有大杀伤力武器,你们自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些问题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江局长也知道这次的纰漏,虽然跟熟人作案有关,但是把自己多年的朋友给牵扯进去,自己脸上总是下不来,赶紧表态道。「这哪里话,这眼看快过年了,我们这还给各位添麻烦,不过,还请同志们多费心了。」「这一定的,你不说我们也肯定尽力,保护人民生命安全,是我们的责任嘛。对了,你托我办的那件事,我已经找找上面请示了,电信部门说如果这样做,费用可能不低。」江局长说道。在北京机场时候,程志扬就托付他利用GPS定位,搜索所有可疑份子,撇开里面复杂的行政程序,单就移动公司的那部分不菲的服务费,所以,江局长还是又确认了一句。「钱不用担心,只要能把人找到。」「那这样把握会更大一点了……王队、张琦,你们要尽快的把人找出来。」「是,局长。」「小张办案能力强,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已经有多年的打击诱拐人口犯罪的经验,刚从市南分局掉过来的,这件事就让他来负责。」江局长一指张警官说道。「您多费心。」志扬跟张警官握握手,心中却在想:哎?这人看起来这么面熟……总觉得哪里见过。这人在哪见过?张警官心里也这么想着。两个人互相一愣,却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见过,心想临海地方小,可能以前打过交道也难说。只有嘉嘉在一旁,将头扭到一边和柔然说话,却从刚才江局长说市南分局时候,就已经认出来这个张警官就是当年在火车站的那个张警员。但是,一来,时隔好几年,程志扬和张警官的印象淡了,但是嘉嘉细心却早已注意到。第二,对于张警官来说,这种类似的案子,每年至少要处理几千件,所以他根本也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而就在这边车上所有人都满腹心事的时候,程娜娜人生的一个最大的危机就在眼前了。当娜娜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脱了,她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结实的铁椅子上,对面的一高一瘦的两个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脑后还传来阵阵疼痛,她不仅喊道:「你们要怎么样,放我出去。」腊月的寒风吹进并不密闭的废弃仓房里,已经把衣衫单薄的女孩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嘿嘿,放了你?那我们哥们就好进去了。」方文良已经撕去了伪善的斯文,露出了狰狞的阴邪冷笑。「说了你那些办法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要来硬的。」沙强上前「啪」的抽了娜娜一个嘴巴,指着她说道:「操,给我闭嘴,你妈逼就是欠抽,你再叫声试试?」娜娜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但是她还是倔强的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哎,沙强,别这么粗鲁,女人嘛,是用来疼的。」方文良还是看不惯沙强这种楞劲,心想:真你妈粗人,这么水灵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这种贱货就是欠干,就是先收拾她一顿,再操她几次,保准老老实实的听话,还用你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沙强看着方文良被娜娜一顿暴打,他是故意不出手的,好让他吃点苦头。「操,不说还忘了,你个臭丫头出手真他妈狠,差点那老子的卵子给踢爆了,你说你老老实实的,咱们什么不好商量,你非要我跟段璧那小子一样,嗯?」方文良还不忘继续诋毁段璧。「哼,你不用再诋毁我段璧哥哥了。我早听出来你们在编故事,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吧?」娜娜冷冷的回击道。「好、好、好……」方文良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鼓起掌来。惹得娜娜和沙强都疑惑的看着他。「真是聪明绝顶的宝贝儿,不过我就不明白,我哪点上说错了,让你对我产生怀疑的?」他认为自己的谎撒的那已经是天衣无缝了,就是段璧他爹来了,估计也能叫自己忽悠成傻子。「哼,我凭什么告诉你们?」看到沙强又要上来打自己,她吓得赶紧尽量向后缩着。方文良拦着沙强道:「这样吧,你跟我说了,我保证不让他打你。」「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是要钱还是要我怎么样……随你们了。」娜娜听了沙强的话,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难逃劫数,肯定会被强奸,所以她把眼一闭,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的第一次早点交给段璧。「哈哈,你倒是挺硬气,不过我告诉你,死不可怕,我们有一万种方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文良阴阴的说道。心想,想死?晚点就叫你欲仙欲死。「你知道不知道,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我和沙强把你玩够了,带到偏远山区,把你卖给50多岁的老瘸子,或是让你去伺候三个都打光棍的穷汉丈夫,替他们传宗接代,哈哈,这么白嫩的小逼被三个农民轮着干,光想想我就快射了。」「哈哈……要不拉她去农村当妓女,5块钱一炮,还真他妈贱那……哈哈……」沙强也淫笑着说道。「你们……」娜娜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们……我跟你们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我求你们了,放了我,我可以让我爸给你们很多钱。」沙强看恫吓的目的达到了,对方文良使个眼色说道:「让你跟你家联系上了,还有我们的赎金?现在警察也不是饭桶,我们还没狂妄到两个人跟政府对抗。反正把你拉去卖,虽然慢点,但是卖个几十年,也不会比一下要来的少。」他们当然不会冒险带着娜娜潜逃,如此恫吓的目的,不过是让女孩能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人、财他们一样也不想放过。娜娜一听吓得哭叫着:「我不要,我不要……求你们了,我真的不跟警察说,我不说。求你们了,别把我卖给……」方文良笑道:「你不想被卖出去?」「嗯,求你们了,我……别把我卖到山区。」她也看过不少有关被拐卖妇女的电视剧,知道想从山里逃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真的无法想象这种悲剧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必须做你沙强哥的情人,把他伺候高兴了,不然就拉你去农村做妓女。」「不……你们再别我,我就咬舌自尽。」娜娜豁出去了,左右是一死,她宁可现在自杀,换自己一个清白。「你以为咬舌头真能死人吗?或者你现在就试试,你要把舌头咬下来能死了,我二话不说,我不拦你,还帮你收尸。你要死不了,哈哈……那更好,把你卖到山里一个哑巴女,到时候告诉他们那粗铁链子把你栓起来,到要搞你的时候再把你放开,平时把你关猪圈里就可以,你说这样好不好?」沙强恶狠狠的说道。娜娜彻底的绝望了,她知道到了这个份上,自己真的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也没有了,不禁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冒冒失失的动手。段璧,你会来救我的,是吗?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老天爷是不经常开眼的,沙强攥住了女孩儿的皓腕,让她无法挣扎。方文良已经开始动手脱下娜娜身上本就不多的的几件衣衫。娜娜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屈辱的眼泪无声的滴下,她只能恨恨的说道:「你们终会有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对于女孩儿的诅咒,两个流氓只是不屑的笑笑,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对于这种无关痛痒的咒骂,他们也只当是享用大餐前的一点作料。恶人不一定有恶报,好人也经常要忍受压迫,这就是在这吃人的社会生存的法则,可惜娜娜她现在还根本不明白这个道理。方文良把娜娜的内裤扯到脚踝上。沙强扯下了女孩儿的内衣,又将她的双手绑在了椅子背上,之后用双手掰开了少女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不要……求你们了,不要……」当程娜娜被剥的如同嫩白羊羔一般,沙强和方文良不禁看的一愣。「操,这今天真是见识到了……这他妈才叫童颜巨乳。」沙强忍不住的双手一顿揉搓浑圆挺立的双乳。「沙强,哈哈……这小妞果然是个处儿。」方文良将两根手指在那娇嫩的花蕊抠弄一阵,淫笑着说道。「嗯……这味道,真跟蜜似的。这要联系到那边,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我看就算了吧。」沙强愣了下,说道:「操,谁让她是段逼的妞,我今天也非给她开了苞不行,买卖以后有得是机会。」「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们跟段璧到底有什么仇?」「啪、啪、啪。」「麻痹的,叫你给我闭嘴,操,真不长记性。你还敢不敢跟老子吼了?」沙强上来又是啪啪三个嘴巴,把娜娜打的鼻中,嘴角都渗出血来,这还是方文良在边上使劲拉住沙强的结果,即便如此,娜娜也彻底的被打怕了,低着头,身子蜷缩在椅子上。「噗,就是他妈贱骨头,给老子把腿劈开,快点……听见没有?」沙强很不屑的吐口痰,看娜娜迟迟没有动,又是一脚踢在凳子腿上说道。「好了、好了,小姑娘家的,你这么折腾她,别给你吓傻了。」方文良还在一边拉着他劝道。沙强二话没说的一击重拳直接轰在方文良脸上,把他打的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鼻子鲜血长流,鼻梁也歪了,明显是被打断了。「你妈逼的唧唧歪歪的没个完,老子要怎么干还用你来教,你也给我上脸,当老子现在没脾气了是不?操。「」你日,你还真动手……「方文良捂着腮,吐了口血痰骂道。说着就要从腰里往外拽什么东西。沙强抢上一步,双手一错,只听见「咔吧」一声脆响,只见方文良右手被扭成了一个常人无法弯曲到的角度。「啊……」方文良惨叫,抱着右臂倒在地上打着滚。沙强又狠踹了方文良数脚,一面拾起落在地上的一把五四式手枪,擎在手里说道:「你丫活腻歪了?敢拿这东西指着我?忘了谁教你用这东西的了?」方文良被沙强薅住头发拽了起来,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却出乎意外的硬气起来。「我就告诉你个傻逼,老子受够了,妈的,我就没见过有你这么对待姑娘的。」沙强怒不可遏,他虽然是个浑人却不傻,隐约看出来方文良对娜娜暗有回护之意,多年来也没见他如此硬气过,这次居然敢对自己动家伙,不禁心里大为火光。方文良忍着痛,捂着鼻子说道:「强子,你也知道我早看不惯你打女人了。我不想再看着她跟林芳那样没了,你有什么本事你朝我来,你一枪打死我!」娜娜全身瑟缩的闭着眼听他们对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演苦肉计,但是却也知道了,当初就是这个沙强把一个姑娘逼得跳了楼,对方文良的回护,心中也不能自已的生出几分感激。「啪」的一声闷响,吓得娜娜下意识的睁开眼来,却只见沙强手上的枪冒着硝烟,方文良痛苦的捂着腿在地上惨叫。「你不应该提林芳,我跟你说过的,你知道我最瞧不起你小子在哪?就是我当面操你喜欢的女人的时候,我感觉到爽得不得了,而你还跟孙子似的给我当狗。」他把枪收起来说道:「不过看你小子这次也还敢跟我叫板的份上,我也不弄死你……本来还遗憾,今天段璧没在这看着我给他妞破处,你小子不是喜欢上这小婊子了,我就让你张张见识,我沙强是怎么疼女人的。」娜娜惊恐的看着狰狞的凶神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心中再次升起无比的绝望:「不!!!」……第八章段璧在宾馆的大厅里等消息,却感觉内心一场烦躁。「坐下抽颗烟……」张警官看出他的烦躁不安,偷偷塞给他一根烟。「哦,谢谢。」段璧接过烟,但却没点上。「你放心吧,我们已经把几个出市的路口都掐死了。」但是他感觉到这个团伙具有较强的反侦查能力,直到现在也没有露出丝毫行迹,但是这个话他实在不好再说,徒增女孩家人的担心。「张哥……」段璧充血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张警官问道:「您说,一般要是你们认定的嫌疑人,一般有几成的准确性?不会抓错人吧?」他还是不太相信,居然是自己初中的同学下的手。「警方做侦查工作是讲求严谨的,理论上讲我们可以怀疑任何人,但是我们认定嫌疑人是必须有证据的,现在所有认证、物证都指向沙强,而且他也有案底,所以在没有新的线索之前……」张警官耐心的给解释道,半天交谈下来,张琦和段璧也算聊熟了,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张琦也比较同情段璧的处境,所以说话也相对客气些。「我不是担心这个,那家伙从小就是个祸害,我怕的是万一不是他,会不会耽误时间,毕竟对方到现在都没有来电话。」越是无声的等待,就越是让段璧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折磨,他已经预想到了,无数种娜娜可能遭受到的虐待,这又怎么能让他安静下来。张琦拍拍段璧的肩膀说道:「哎,你的心情,我能了解。据说在北京那面也还在加紧分析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在北京和临海窝藏的点。你……我看你还是去房间休息下吧,这么挺着不是办法。」张琦看段璧已经连续20几个小时没吃、没喝、没休息,也挺佩服这小兄弟,看他人走路都已经飘了,才拉着他说道。「我没事,本来也闹时差睡不着,娜娜她姐夫说一会来替我,我再等会吧。」段璧委婉的回绝道,此时他虽然头脑已经开始有些发木,双眼有些发直,但是心里装着事,确确实实一点睡意没有。「小段,你去休息会儿吧,我那边已经安顿好了。」程志扬冲着两个人走过来,明显的听到了刚才两个人的部分谈话。幸亏柔然陪着嘉嘉,能让情绪有点失控的嘉嘉冷静下来,他才能尽快分身过来。「嗯……没事,我再等会儿吧……」段璧掏出火机,把烟点上说道。「调整好身体状态,从温哥华折腾到这边,都快三十几个小时了,不然没等找到囡囡你身体就先垮了,还怎么去救人。」志扬说道。段璧想想也是,掐了烟说道:「那好吧,那我先去歇会儿。」也不再磨蹭的上楼去了。「那我也该回局里看看情况了,不过我想提醒你们,千万不要自己出去找线索,江局长给你们说过了,这两个嫌疑人手里可能有枪,又是熟人作案,你们就在这等我消息。」张琦对程志扬说道。「嗯,我会约束好他们的。」志扬起身把张警官送走,才回头就看见嘉嘉和柔然站在他身边,看到嘉嘉愁眉深锁的样子,让他真的心痛不已。志扬也不顾忌李柔然就在边上,爱怜的用双手捧着娇妻的小脸,用拇指轻轻的抚摸她的眉毛。「别老是皱眉,抬头纹都出来了。不是说了让你俩在屋里老实呆着嘛。」「气闷的慌,你们没有家里的备用钥匙啊?回家多好,非要住在这里。」柔然挽着好友的手,小声抱怨了句。「钥匙是有把,不过走的时候匆忙,没带着。」嘉嘉有些歉然的说道。「咳咳……柔然啊,你不回家看看家里面啊?」志扬怕嘉嘉又因为房子想起囡囡,问了一句道。「没事,晚点回去好了,现在还是让我多陪陪嘉嘉吧。」柔然知道现在自己应该陪在好友身旁,但是偷看了志扬一眼,还是自己想陪在他身边?程志扬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也回想起来了,三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他还记得那晚上,他们是去吃的披萨。他突然想起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囡囡祸福未卜,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回忆这些,只是那事情如果翻出来,只怕妻子可要跟自己翻脸了。论坛声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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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李柔然看他有些戒备的,又有些心虚的望了她一眼,她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得意,只是微笑着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俩在这眉来眼去的,也已经被嘉嘉所察觉。「你们肯定有什么事瞒我,等囡囡回来,你要给我解释清楚。」上楼的时候,她的一句话又叫志扬郁闷起来。话分两支,在临海东郊外的那个废弃工厂车间里,昏暗的灯光下,散落着一地的衣衫,一双长长的缠叠在一起的男女的身影。投射到地面上。巨汉压在柔若的女孩身上,黑与白的对立,狂爆与安静的冲突,一切的刺眼的不和谐都在提醒着,这只是一场没有情感交流的肉欲的发泄。程娜娜麻木的把头侧到一边,嗓子已经哭哑、喊哑,娇美面容上半干的泪痕和下身还在进行着的奸淫,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小声的抽泣着,默默的忍受着身上的男人发泄着兽欲。如果她以前还相信因果报应,那么她终于明白,那都是谎话,是骗人的鬼话。四周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大场房里,除了沙强粗重的喘息声,也隐约能听到在角落里,受了伤的方文良在那苟延残喘。沙强心里十分之不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强奸嘛,有反抗才有乐趣。他双手粗暴的揉捏着娜娜初绽的双乳,一边说道:「我操,真紧,在处女里,都很少有这么紧的。你强哥的大鸡巴少说也开过两位数的处女了,还不都是几分钟就夹着我大喊大鸡巴亲丈夫,你把我箍的这么紧,是不是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啊?没事,你大鸡巴亲哥哥最喜欢听女人叫床,哦……我操,这真是他妈传说中的名器啊,别的骚逼让我这么操早就烂了,哈哈……今天我就赏你一泡浓精。」娜娜听他这么说,吓得赶紧颤声求道:「求你了,不要……会,会……嗯……啊,好痛,求你不要……慢点,痛啊……求你别射在里面,千万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她奋力的想推开沙强,但是在被奸淫了半个多小时后,她剩余的气力根本不足以身上精壮的男人构成任何麻烦。柔美少女的哀求和反抗更加激发了禽兽施虐的兽欲。他一手抓住娜娜的两条粉臂,另一只手帮助撑开女孩儿扭动的双腿「啊哈哈……你放心,就算今天不是你的排卵日,大鸡巴哥哥也会直接操你子宫里去,绝对一炮就叫你怀上强哥的种,等几个月后,把你肚子操大起来,我也不会冷落你,我很久没有操大肚婆了。」沙强像装了开足马力的活塞马达,根根见底的抽插着,两颗硕大的睾丸也猛烈地撞击着少女的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啊……嗯,这才对,哭吧,我最喜欢听女人被我操哭了的声音,嗯……到了,要射了,准备好了,记住了,你是沙强的女人,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我沙强的烙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将浓稠的精液,喷薄射入了娜娜阴道的深处……娜娜直感觉万念俱灰,生命中度过的十九年仿佛都是假象,只有这一刻,如此残酷的真实,才是生命的真像。她失魂落魄的像具尸体一般,任凭他继续抽插、摆弄和打骂,她就是不哭也不闹,不喊也不叫。没有爱欲的反复活塞动作,渐渐干涩的倒把沙强的阳具磨的生疼,不禁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啐了口唾沫又使劲的在娜娜身上大力的抽插了百十下,马眼一松,他抽身把凶器抽出,快速套弄着将腥臭的精液全部喷在的女孩的脸上。「操,真他妈了个比的不爽……别给我装死,起来给老子舔干净。」看她根本没反应,他更觉无名火起,伸手又要对她施暴,但是考虑如果和娜娜的关系就这么僵着,自己又逃不了,那等到被抓住,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他忍着火,把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顺手抄起娜娜柔顺的长发,包裹着他腌臜不堪的腥臭肉棒,擦拭起来。「呃……唔……呃……」娜娜终于忍不住了,虽然胃里空空的呕不出东西来,但是经历如此劫难的娜娜,终于不堪忍受他的粗俗,禁不住的干呕起来。「哈哈哈哈…我的小宝贝,你怎么这么不爱干净,怎么说吐就吐啊,是不是种下太多了,身体里承不下了?还是我太强了,已经把你操的怀上了?」「下流……」娜娜忍不住骂了一句。「你现在看看到底是谁比较下流?」沙强笑嘻嘻的从娜娜下身掏了一把,你看看,这都是你骚屄里流出来的。「哇……呜呜……呜呜……」娜娜羞得脸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沙强出乎意料的放低了语气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其实你不知道我和段璧小崽的事,我就是恨他,其实也跟你没关系,但是你太漂亮了,我真的挺喜欢你,我就忍不住动了强了。」娜娜没想到沙强也会说软话,没有说话,有些吃惊的瞥了他一眼。沙强看娜娜渐渐止住抽泣,以为自己动之以情的攻势见效了,心里不由的有点得意,有的时候反差越大收效就越好,他虽然外表粗鲁不堪,但是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伎俩他用的还是非常纯熟的。「跟着我吧,以后我保证不打你,别看我人粗鲁了点,但是我保证,为了你,我就是拼了命也不叫人欺负你。」娜娜死死的盯住他,沉默了很久,她才说出一句话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跟猪、跟狗也不会跟你。」沙强脸上笑容腾的僵住了,而娜娜却默然的和他杀气腾腾的眼神对视,似乎她眼前的只是一片空气。「哈,早晚老子玩遍你身上三个洞,看段璧还有没有兴趣捡老子这只破鞋。」娜娜听到他提及自己的段璧哥哥,眼神终于有了一丝闪烁。沙强就趁这个机会一把捏住小美人娇嫩的面颊,「噗」的大力把带着血腥气的阴茎塞到了娜娜的嘴里。「小心点好好伺候老子的老二,你要是敢咬我老二,我一枪打死你。」沙强一手拖着娜娜的下巴,一手托在她的后脑,一面前前后后的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呜呜……」娜娜被浓重、腥臭的气息熏得胃里再次不断翻涌,又遇到沙强的龟头深抵喉咙的不断撞击,口水禁不住的不断的外涌,人也由于缺氧开始直翻白眼。只能下意识的挥舞着粉拳,拍打沙强的后背。「啊哈哈……看见没,今天老子就先教教你,等以后了,就必须自己来做……」沙强根本不顾女孩儿的死活,他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两只手抓住娜娜的头发,不停的将自己棒槌大小的阳具,死命的向女孩儿的食道内顶。「操,这逼嘴真不错,操你妈嘴……以后你要给我练到能把卵子都含进去的水平,一定要用你的鼻子能碰到老子的肚子上才算……啊……操……我操你妈个逼的贱人,你想死……」却是娜娜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狠狠地一口要在了沙强的阴茎上。沙强在猝不及防下,被剧痛和惊吓惊醒了美梦。他抬起一脚,「砰」的踢到了娜娜的头上。可怜的女孩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从桌子上跌倒地上。她在昏迷前隐约看见沙强跪在面前,听见他痛苦的双手捂着他自己的下体嚎叫。我咬到他了吗?终于报仇了……为什么周围白白的一片,这是生命的终点了吗……?第九章「你跟柔然到底怎么回事?」嘉嘉拉着志扬回到房间,柔然很识趣的回家去看奶奶去了。「嗯,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也没什么,真的。」志扬拉着娇女爱妻的手说道。「哼,鬼才信你们,你当我不知道呢,在巴黎我就偷翻到你好几次打回北京的电话记录,你怎么解释?」嘉嘉还是余怒未消,背过身去坐在大床边上生闷气。她可以容忍丈夫和米歇尔的出轨,因为她知道米歇尔和爸爸对待爱情的观点是不可能让他们有进一步发展的。但是,对于柔然是她的好朋友,也知道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她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两个最亲的人背着她有什么秘密,这种被他们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让她感到窝火。「宝宝,相信我。今生除了你们三个,没有任何人和事是值得我关心的。」志扬把手搭在妻子的腰上,轻轻的说道。嘉嘉才想起来,现在妹妹下落未卜,实在不是自己使小性子的时候,几年来被爸爸高高在上的捧着的生活,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惯成了一个爱使性子的小女人。她叹了口气说道:「爸爸,对不起,是我心里烦躁,囡囡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其实你也知道,我表面上说不在乎你去和其他的女人,实际上,我真怕……」「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那?」志扬把娇妻搂在怀里说道。「不是没有信心,你那么出色,而我……越在你身边久了,我越觉得自己是个负担。」「别瞎说,这几年为了生活,我对你关心太少了,虽然你很少抱怨,但是我都懂。」志扬习惯性的轻抚妻子的长发说道。嘉嘉摇摇头道:「不会,我只要每天陪在你身边,高高兴兴的送你上班,平平安安的迎你回来,我就感到无比幸福了。只是看你每天都为了工作忙碌,我就恨自己帮不上你的忙。」「不会啊,你不是经常帮我画图的?还有,把孩子带的那么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每天还要做饭……宝贝儿,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这让我的生命又有了奋斗的意义。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好好的交流下的,这些话,平时说显得有些假,有些过于殷勤,或是肉麻了,但是,这些都是我内心一直坚信的,也为之骄傲的。」「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嘉嘉和志扬对视了一阵,感受到彼此眼神中的真诚,嘉嘉脸羞红的避开丈夫炙热的眼神说道:「哎……现在其实不是谈这些事的时候,囡囡到底怎么样了,我的心好乱,总是感觉心里惶惶的。」「我也是,但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警察了,毕竟他们也已经很上心了。」志扬劝慰道。「嗯,真的,只是……呜呜……我好担心她。」说到伤心处,嘉嘉的眼泪又决堤般的涌出。「好了,不哭、不哭,都会好起来的。」志扬轻拍爱妻的肩膀,看到嘉嘉哭得伤心,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乓、乓、乓……大哥,张警官那边来电话了,娜娜找到了,被送到市立医院了,叫我们快去。」门口传来段璧兴奋地声音。「囡囡在医院里?她怎么了?严不严重?」嘉嘉急忙打开门问道。「电话里没说,不过好像……绑架娜娜的绑匪,也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好像死了。」「怎么回事?别说了,我们先去医院吧。」嘉嘉迫不及待的拉上志扬的手,向外冲去。市立医院离三人住的宾馆并不远,开了车说话间就到了。嘉嘉下车直接就往医院的急诊室奔去。「大夫,我妹妹她怎么样了?」一进病房,嘉嘉就看到医生正在记录监控器上的数字,而妹妹头上缠满了绷带,脖子上也打上了石膏,看样子还在昏迷中,看看旁边还有两个病人在静养,她走上前小声的问道。医生回过头看看她,跟她指了指边上,嘉嘉顺着她指的方向,才发现阳台外面张警官正在那抽烟,这时候段璧砰的把门撞开冲了进来,急切的问嘉嘉道:「娜娜怎么样了?」引来医生一阵侧目,示意他小点声。张警官听到他们的声音,把烟掐灭,走了进来道:「程小姐头部受了点震荡,但是医生检查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也算是万幸。再就是身上有几处软组织挫伤,但是都不算太严重,大体上是无碍的,你们放心。」「囡囡……」嘉嘉靠在病床边,看着妹妹在昏迷中还不是的皱眉,不只是感到疼痛,还是受了什么惊吓。「张警官,人抓到没?」志扬问道。张警官看看医生,拉着志扬和段璧向病房外走去。「姑娘,你妹妹没事,不过……精神有点不稳定,刚才注射了镇静剂睡过去了。」医生小声劝道。「怎么会……?」嘉嘉拉着医生小声问道。「嗯……这孩子……被送来时候没醒,下体有撕裂……」医生说的很隐晦,但是嘉嘉已经明白了医生的意思。她跟医生点点头,小声道了声谢,愁眉紧锁的坐回到病床边。天呐,怎么会这样,囡囡以后怎么办?她实在担心妹妹醒来后受不了这个打击。片刻后,张警官进来,而后进来的志扬和段璧都是铁青着脸。「嘉嘉,已经申请了特护病房了,先叫护工帮忙把囡囡推过去吧。」志扬淡淡的吩咐了句。在转病房的过程中,志扬把嘉嘉叫到边上说道:「两个绑匪,一死一重伤,伤的那个正在抢救,说是身上中了两枪。这事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现正在对现场勘查,但是有些事情还要和囡囡求证,而且还要了解细节,叫我给拦下了……再就是,看样子,囡囡的心理状况,问题比较严重。」嘉嘉听着点点头,心想妹妹从小哪里吃过这亏,今后该怎么办?她偷瞧段璧的神色,看他神色凝重,脸色铁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和他谈谈。「先什么也别说了,等囡囡醒过来了再说吧。」志扬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也知道嘉嘉想做什么,暗暗对她摇摇头。在特护病房安顿好,嘉嘉抽空到僻静的楼梯间里,拨通了祖尔的电话。「All?bonjour!」「嘉嘉吗?我在家里。宝贝儿很好,已经睡了,你们那边怎么样?」祖尔似乎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听到是嘉嘉的声音,关切的问道。「嗯,我妹妹找到了,没什么事,平平安安的……麻烦你了。」路上辗转颠簸了三天,至此她才真正的缓过一口气来说道。「哦,是这样,昨天米歇尔打了电话回来,问我,你和扬的气消了没。她没走,只是去朋友家暂住的。不过,她确实是把工作辞了,说要去北京玩,感受一下你们春节的气氛。「祖尔有些担心的说道。「哎,她呀,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春季可是容易生病的,你叫她别来凑热闹了……什么?她机票买好了?你把我这个电话号给她吧,哪天的飞机?我去机场接她。「对于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惹祸精,嘉嘉只能是直接无语了。「嗯……好的……你自己在家多小心,多注意安全。嗯……你也是,我爱你,亲爱的。好,再见。」嘉嘉挂断了电话,心里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妈妈打个电话。「哎,终归不能不跟妈妈说……」她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拨通了电话。「Hello?啊,妈……是我。嗯,快过年了,打个电话看看你怎么样。他,他挺好的,我们回家了,现在临海呢。」「哦,看到囡囡了么?她和段璧三天没来电话了。」孟若馨电话那头焦急的问道。「嗯,妹妹她没事……也不是,其实……您听我说……」「囡囡出事了?」「您别太激动了,您听我说,妹妹在机场被人绑架了,不过现在已经把绑架的人抓到了。我们就是接到消息从那边赶回来的……嗯……妹妹她……她被人……嗯……」嘉嘉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讲,但是电话那头,已经把事情的经过猜的七七八八了。「那我赶紧回去。」孟若馨焦急的说道。「您别急,这两天的机票肯定买不到的,囡囡现在很安全,身体也没大碍,您不用太紧张……」嘉嘉小声的劝道。「你……哎,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呢,早知道我就和她一起回去了。」好不容易才和嘉嘉改善了关系,孟若馨忍着没有把一句国骂骂出口,只是小声的抱怨了几句。嘉嘉敏感的觉察到妈妈的脾气比以前收敛了很多,要是在以前早就死丫头、死丫头的大骂了。这两年虽然一直保持通信,但不管是还心存芥蒂,还是两人之间的尴尬关系,她们都没有给彼此打过电话。经过一阵短暂的尴尬,嘉嘉开口道:「行了,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囡囡的,我每天打电话向您汇报,等买好了机票打个电话来说一声,我们到时候去接您去。」「嗯,好吧,囡囡从小脾气倔,你是知道的……别让她做傻事……」「我醒得的,您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嘉嘉……辛苦你了。」嘉嘉一愣,笑笑说道:「您别这么说了,应该的……囡囡那边还离不开人,我先过去了……」「嗯,你去吧,拜拜。」「嗯,拜拜。」打完电话,嘉嘉还是感觉面对妈妈时,压力依然还是那么大,说起话来说不出的生分别扭,两个人之间的心结,只怕这一辈子都解不开了,看来今生注定没有做母女的缘分。第十章当她回到病房,志扬问道:「去哪了?」「给巴黎打个电话,家里都正常。不过,祖尔说米歇尔要来中国。」「啊?」志扬只觉心头一哆嗦,他是真怕了这个姑娘了。嘉嘉看看段璧守在妹妹病床前,已经憔悴的满眼血丝了,还不住的打着瞌睡。「嘻嘻,看到他,我就想起那次我住院时候你的样子。」嘉嘉拉着丈夫的手说道。她记得那次受伤也是住在同一间医院,那背影依稀与当时志扬的形象重叠了。「呵呵,你到休息好了,这小子可是连轴转了将近两天两夜了,我拉他回宾馆去休息下,再回来陪你。」志扬轻声说道。「嗯,快去吧。」嘉嘉知道段璧现在是心情放松下来,开始支撑不住了,让丈夫赶快送他去休息。「小段,走,你该去休息下了,现在也该放心了,叫嘉嘉在这陪着好了。」志扬劝道。「没事,我想在她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能看到我。」「那……你还是去吧,也好换洗一下,干干净净的,你不打起精神来,妹妹肯定会更难过的。刚才大夫说了,她大概要5个小时才能醒过来,你去吧。」嘉嘉劝道。「那好吧。」段璧愣了下,皱着眉头答应了。「那你们先走吧,有我在没事的。嗳,那,刚才张警官不是说还要做笔录什么的吗?你回来时候去处理下。」嘉嘉转脸对志扬说道。「嗯,行。不说我还真忘了。」志扬点头答应道。目送两个人离开,嘉嘉开口说道:「人都走了……」「姐……」程娜娜小声的唤了一句,缓缓的睁开了含着泪的双眼。却原来她早就醒了。刚才她偷偷的戳了嘉嘉一下,所以嘉嘉才临时改口,把他们俩都支走了。「好了,囡囡。姐姐在这,别怕……都过去了。」嘉嘉坐在床沿,伸手握住娜娜的手说道。越是劝说,娜娜的眼泪却越是止不住的涌出。「我该怎么办?姐姐,我该怎么办?我还怎么面对他?」嘉嘉无语,她真的不知道如果换成是自己,这样的事情她能听的挺得住吗?她用沾湿的手巾替妹妹擦去眼泪,一面安慰道:「都过去了,先把病养好了,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补救的,你完完整整的回来了才是最重要的。段璧他都跟我们说了,他不会在乎这些的,他在乎的是你的心、你的人,你刚才也听到了,他都为你着想,你就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虽然……姐姐没有经历过……但是,姐姐一样会痛心,我们是亲姐妹,是一体的……」「姐姐,你不会明白的,你别生气,但是……你真的不会明白那到底有多痛,我……当时我真的已经报了死的心了。」「好妹妹,别生啊死啊的,你将来还有大好的人生在等着你。我知道的,只是凭空的说……没有人能替代你自己的感受,但是你相信姐姐吗?」嘉嘉看着妹妹说道。「嗯……」「都是姐姐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以后姐姐再也不让你走出我的视线了。不管什么时候,姐姐都会陪着你,让你安心,有什么样的痛我们一起去分担,好吗?」程娜娜默然哭泣,两人无语良久,嘉嘉暗自焦急不已。「好了,不哭了,搞不好他们一会就回来了……」娜娜才倏然止住眼泪,低声的抽泣着。「姐……那个坏蛋抓到了吗?」「这……?」嘉嘉被问得一头雾水,但是还是说道:「两个人一死,一重伤,警察还在现场勘查原因,怎么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嘉嘉惊奇的问道。「是谁死了?沙强还是……嗯?死的那个是高壮的,还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娜娜紧张的问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不希望他两个任意一个人死掉。即便沙强强奸了她,但是毕竟是自己生命中第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可能真如沙强所说,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他的烙印了吧。想到这,她不禁偷偷摸了下自己的下身,那是一个耻辱的烙印,却让她不知是爱还是恨。「这个,我都没问,我恨不得他们都死掉。」嘉嘉恨恨的说道。「其实……姐姐,那个叫良子的对我还好,他为了救我被那个坏蛋打断了手,还被手枪打伤了腿……」想起方文良对自己的回护,娜娜心里还是感到暖暖的。「是这样的啊,那他还算不错,是另一个坏蛋欺负了你吗?」嘉嘉问道。「嗯……这个坏蛋……我……」娜娜说着,眼中泪水又开始打转了。「囡囡,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提这个事的。」娜娜摇摇头说:「嗯,没事……姐姐你说的对,就当是意外吧,大家不是太注意这个了吧,现在有些初中生都做过了,我看得开的……」娜娜强打精神的反过来劝道。她又有些失落的说道:「不过,姐,我想可能会是那个人不在了……他伤的那么重,怕是血都流干了……」她还记得方文良始终都没有对她一指加身,即使自己用木板打他,还踢了他的要害,他都只是骂了自己几句,想起他那衰衰的样子、满脸是血还怒瞪沙强时的眼神。娜娜突然觉得他这个人除了会骗人,其实真的不是太坏。虽然她知道,栽在他这种惯骗手上的男男女女绝对不在少数,但是她对他的过去不感兴趣,至少这一次,他做了一次好事。「那也不对啊,那另一个怎么会是重伤呢?」嘉嘉问道。「嘻嘻……」娜娜难得的恢复了一点好心情,贴在姐姐耳朵上说道。「咕~~(╯﹏╰)b……寒那,你还真下得去口……」嘉嘉听完之后不禁一阵恶寒。「傻丫头,以后不许再做傻事了,你这次真的是死里逃生啊。」嘉嘉能想象到沙强收到这种致命的重创后暴怒的情形。「鬼才要有下次呢……看来以后出门真要有点防护措施了。」娜娜皱着鼻子小声说道。「好了,将就吧,谁让你现在是病人呢。医生说了,没个十天半月别想下床活动的。」嘉嘉倒了杯水,一面帮妹妹摇起病床,扶她喝了,又帮她躺下,一面说道。「好了,快点闭眼,估计他们快回来了,我到门口看看。」嘉嘉看看表,估计着他们要回来了,赶紧替妹妹把被子拉上。「嗯,不想盖……」娜娜只觉得被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气息,倒不是她洁癖,虽然护士替她处理了身上的伤,她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身上有些怪味。「他,我真怕见他……」娜娜把脸缩到被子下面,嘉嘉看着她抖动的双手,知道她又在难受了。「放心吧,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呢,这也是对他一个考验,如果这点风浪都过不去,他嫌弃你了,那就说明他不值得,只要他真心爱你的,他不会放在心上的。」嘉嘉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发,安慰的说道。「嗯,我明白的……但是,我心里真的……」等到段璧来的时候,娜娜已经昏昏睡去,看着梦中犹带泪痕的女友,他心中不禁一阵绞痛。嘉嘉看他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似乎洗了个澡,精神好了很多,示意他做到床边的椅子上。「你在这守着吧,别吓着她。」知道他们肯定有悄悄话要说,但是嘉嘉还是不放心的吩咐了句。「嗯,放心……」段璧点头示意道。嘉嘉跟着志扬出了病房说道:「还好,比想象中要好……」「那就好。」在程志扬心里,小女儿和自己之间总是有那么一道隔阂,自己总感觉像个外人,总是不会像对待嘉嘉一样去关心她,而娜娜也肯定不会对着他来畅谈心事,而这也还是关系改善的结果。「刚才老江过来了,刚才叫我们一起去殓房看了,勘察现场的结果也出来了。警方接到报案,但是电话没声音,定位到是西郊三纺机的旧厂房里,到那的时候,那两个匪徒纠缠在一起,一个身上中了两枪,一个赤裸着下体,就是死的那个,原因是……下体要害部位失血过多。而那个中了两枪的居然还活着,还真是跟蟑螂一样顽强。」「你看了那个活得没?是不是挺瘦挺高的那个?」嘉嘉看志扬不明白,继续把妹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嗯,是挺瘦的,这样倒是把事情对上了。那就应该是那个胖子先把瘦子打伤了,先手臂骨折和中了一枪,然后胖子下体受创,估计囡囡也跟你说了是怎么回事了,然后那个瘦子为了保护囡囡去和胖子扭打,瘦子中了一枪,但是没打到要害,胖子却因为动脉受损,失血过多死了,而瘦的在昏迷前拨了110。」志扬分析了一遍经过。「应该是吧,不过说,也是亏了他了,不然囡囡真的会……你尽量帮帮他吧……这是妹妹的想法……」「嗯,好吧。」「老公,你辛苦了……累了吧,你也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我们回宾馆我给你按摩下吧。」「呵呵……终归不是年轻人了,还真有点经不住这么折腾,不过好了,至少囡囡没出什么意外。」志扬也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嗯,是啊,想想真的挺玄的。哎,对了,段璧能盯得住吗?别一会他再睡着了。」嘉嘉有点不放心的说道。「安了,也让他们小两口,有点空间说说心里话吧,没事的。」志扬笑着牵着妻子的手,向停车场走去。「你啊……回去可跟我解释解释,柔然那是怎么回事。」嘉嘉可一直没把这事忘掉。志扬一听,不禁愁眉苦脸的耷拉了下来,但是心想该来的终是会来,还是自己坦白了吧。回头说段璧送走了志扬和嘉嘉,回到安静的病房里,看着沉睡中不时皱眉的女孩儿,他心里不禁阵阵难过,他是真的喜欢娜娜,喜欢她对着自己撒娇的样子。可是现在,折了翅的天使虽然依然动人妩媚,但是那凄楚的散发淡淡忧伤的美,却让段璧心痛不已。「段璧哥哥……你来了?」段璧只是呆呆的出神,直到娜娜醒来,轻轻唤他回过神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身上还疼吗?」段璧轻轻问道。「没……还好……」娜娜也是小声的回答道。「我……」段璧静静的注视着女孩儿,静静地等她开口。但是,娜娜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个人都沉默了。段璧怕娜娜胡思乱想,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娜娜看他虽然换过了衣服,但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问道:「你多久没睡了?」「嗯,40个小时左右吧……也没,在北京机场打了个盹,我不困的。」段璧赶紧说道。娜娜艰难的向边上挪了挪,「床够大,上来吧。」段璧上了病床,靠在娜娜边上,伸手想摸下她脸上的淤青,但还是把手停在了半空中。「娜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管什么狗屁生意,我……」「不呢,谁让就这么巧,我在北京机场给你打电话都能碰到这种事……你们以前有仇吗?」「也没吧,我就是看不惯那杂碎的勿滥劲,确实打小瞧不起他。以前就经常被他打,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这些……」段璧老老实实的双臂下垂,紧贴在身边,怕碰到娜娜身上的伤。「我……抱着我好吗?」娜娜看他这么拘束,往他怀里靠了靠。「别闹了,你现在一身都是伤,老实的躺着。」段璧把她按下,让她老老实实的躺好。「你嫌我身子脏了?」娜娜淡淡的说道。段璧没有说话,他用手撑着枕头,唇对唇与娜娜深吻起来,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唇舌间的追逐依然热烈,香津依然甘甜任凭汲取,但是他却发现,女孩儿身上确实有怪味……这既让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又让他产生了种异样的情绪。娜娜轻轻推开了段璧,身子偎在他怀里说道:「身上是很痛,但是只有靠着你,我才不那么难过,反而会舒服一些……这样会不会是我太自私了?」「别怕,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视线了,再也不要害怕了,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嗯……哎……」段璧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在这唉声叹气的,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可惜,第一次这么没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有或没有,你都还是你,我要的是你这里属于我,而不是那里。」段璧指指自己心的位置说道。「段璧哥哥,谢谢你。」娜娜被段璧的温柔感动的再次热泪盈眶,直接的把头扎到段璧怀里小声抽泣着。段璧何尝不后悔下手晚了。平时孟阿姨护得太紧了,虽然不反对他们交往,但是又禁止他们发生关系,希望他们能等到结婚。段璧倒也尊重长辈的意见,所以一直以来,虽然有几次得到过娜娜的暗示和默许,但是他也都还能坚持着,没有真的把她吃了。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搂着娜娜安慰道:「这一章就此揭过,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吗?这也只是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小插曲,我们不再提他了。」「嗯。」两个人又不禁深吻到一起。第十一章此时,在宾馆的房间里,浴室里哗哗的响着,志扬坐在沙发上,微微感到有些气闷的点了一支烟,一面回忆起了那年,印象中是刚过春节的二月十四号。「叔叔你好!啊……」李柔然跟着嘉嘉坐上了志扬黑色雅阁的后座,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但是等志扬一回头,两个人不禁都一愣,城府不深的柔然直接叫了出来。「柔然,怎么了?」嘉嘉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关切的问道。「没事、没事,身下搁到点东西。」她一边把自己的背包拉到身前拍拍说道。「搞怪,吓我一跳。爸,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李柔然,我的好姐妹儿。这是我爸,程志扬先生。「嘉嘉大方的给两人引荐道。「程先生你好。」「好。嗯,在这不能停车的,赶快想想,我们去吃点什么?」「嗯,开车、开车,我饿坏了,我们要去吃披萨,都做好下个月减肥的计划了,今天要好好的大吃一顿。」嘉嘉虽然听他俩语气怪怪的,但是心想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不熟悉,所以会有些拘谨,也没多想,就立刻提出意见,打起圆场来。「Sorrento」是一家地道的意式披萨连锁经营,虽然不像「必胜客」名声在外,但是却有更好的环境,更不必在门口排队。等三人落座,按各人喜好选了自己喜欢餐点、汤以及甜点,最后还要了一张12寸的披萨。「哇,这么多,哪能吃得下。」柔然虽然在抱怨,但是看她的样子都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你还说,上次去吃麻辣烫,不知道谁点了3大碗……」嘉嘉毫不留情的拆台道。「呀,哪有那么夸张,又在败坏我淑女形象。」两个女孩儿不禁一阵打闹起来。引得周围许多桌的客人,都回头向这边张望。因为是情人节,所以店里很多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有许多人在嘉嘉和柔然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两个美女,只是碍于女朋友在场,所以趁此机会,都借机回头张望一下。「嗯……好了不闹了,我们去拿沙拉去。」嘉嘉看着爸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还有周围数道不善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的拉拉柔然道。「我在里面不方便出去,你去吧。你多拿点,我要吃黄桃的~~~」看着嘉嘉笑着摇头走远,她才再说道:「程先生,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我真的……没想到会在临海碰到您……」「是啊,还真是巧的很。不过,我倒是也听说了你的事,也知道你在北京确实是为你母亲筹钱医病,要不看在你的一份孝心,还有我们是同乡份上,我也不会决定帮你。」志扬淡淡说道。「嗯,我还以为您是北京的大人物呢……却没想到……不过我想您也不会跟嘉嘉说我们是在那种会所认识的,是吧?」柔然伸伸舌头笑道。「放心吧,我不会破坏你和嘉嘉之间的友谊的。我也就是去生意上需要才去那的,加上朋友安排,再说我也没对你怎样,还帮过你不是?不过,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背景太杂了,我先跟你说下,不许把嘉嘉往那种地方带。」「不会的,我自从那一次见识过了那种地方,也在没敢靠那边……真的谢谢您,要不然,我想我真的已经陷进去了……本来您走了,连名都没留下,那十万块我会想办法……」柔然赶紧澄清自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嗯,对了,你M的病怎么样了?」志扬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总算是结了个善缘嘛,总要问问情况。「呵呵,算是解脱了,我从北京回来后不久,我妈就走了,剩下钱也都叫我爸又拿去赌了……所以我现在拿不出钱还……」柔然说着,眼泪已然在眼里打转了。「哎,总算是尽到力了……有的时候真的缘深缘浅的,仿佛都是注定了的,想来这确实对她是一种解脱吧,你也别太难过了。」志扬劝道。「嗯,妈妈不在了,说实话,我也确实是解脱了,也对这个家没什么留恋的了,所以更坚定了我去北京的信念。」柔然看到嘉嘉已经端着两个盘子在向回走了,她很快的收住眼泪,平抑下呼吸,让自己尽量显得正常一些。「不管怎样,这份情,我会记您一辈子的……」「聊什么呢?好像气氛还蛮热烈的。」嘉嘉一面把盘子放下,一面好奇的问道。「说你呗,我和程叔叔说宫老师对你多好,连我这个嫡系的数学课代表都看着眼红。叔叔你不知道,刚才她还跟我说呢,说宫老师叫我们明天一起去她家玩呢,好事都想着她,都不跟我说。」柔然装作有些吃醋的鼓气说道。「哈,那可是我年初一时候可是给她打电话拜年时候定下来的,一看你就没给老师拜年吧?这样宫老师都没忘了让我叫你,这谁亲谁厚还看不出来吗?」嘉嘉知道柔然没心没肺惯了,毫不留情的揭穿她道……「程叔叔,喝口水吧。」志扬还在出神,手里的烟已经燃尽,只剩下小半截烟灰没有掉落。「啊?」他没反应过来怎么柔然会突然出现,不说回家了吗?」柔然,你怎么又回来了?」「嗯,奶奶睡下了,我在家呆不下,就又过来了。」柔然难得的在人前展现出一丝温柔,让志扬也不禁感叹,看来她两年来在北京磨砺的挺多。「你怎么进来的?」「这个呗,嘉嘉下午给我的。」柔然拿出房卡来,在手里晃了晃。两个人一阵沉默,只听着浴室里水还哗哗响着,气氛颇有些尴尬。「咳咳……你家里还好?你爸还……?」「嗯,他还那样。」柔然显然不想多谈自己的父亲,蹦出几个字来眼中也露出些许厌恶神色。两人又是一阵冷场……「我撒了谎。」柔然突然说了一句。「嗯?」「下午我哪也没去,你们走了不久,我就回来了。一直到你们回来,刚才我都在隔壁屋里坐着看电视的。嘉嘉说有事要跟我好好谈谈,我想我也有话要和她好好说说,所以……」她一面说着,一面看到嘉嘉已经换好了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停下了谈话。「没事,我先把头发吹干,你们聊……」嘉嘉取下头上已经半湿的毛巾,擦拭着秀发,一边说道。「我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关系都没这样僵过,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柔然听她话里有所指,沉不住气的大声道。「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呢。」嘉嘉没回头,坐在镜子前继续擦着头发。「亲爱的,你别这么大的火气,你听我说嘛。」柔然听得出嘉嘉口气的生硬,又用出了自己男女通吃的独门撒娇大法。嘉嘉每次被她这么一缠都会很无奈的投降,这次也不例外,想想两个人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也相信没有什么事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的:「好了、好了,真怕了你了,我跟他都过了,你……你也知道我俩现在这情况了,孩子都两岁了,我真的爱爸爸。而你又是我这一生中最要好的朋友,即使你们之间真有什么,我也……我就是讨厌这种被瞒着的感觉。」「嗯嗯……我知道了,我都坦白还不行嘛,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柔然看了志扬一眼,说道:「要不还是你说?」「你们聊,我旁听。」志扬端着水杯表态道,却找惹来两双白眼球。「亲爱的,你还记得高二夏天时候,我自己跑北京去联络艺校的事没?」柔然回忆道。「嗯,好像有些印象,我妈怕我出去出事,没让我跟你去。」当时她本来想陪着柔然一起去的,但是因为妈妈不放心她安全,没有放行才作罢。「嗯,其实我当时就猜到了,你M毛病那么多,肯定怕我把你带坏,我才跟你说的。」柔然笑笑说道。「嗯?」这话就让嘉嘉听糊涂了,「感情你还是故意甩下我自己跑北京去的啊?不会你们那时候起就瞒着我……?」嘉嘉看了眼志扬询问道,心想:难道柔然和自己这么亲近也是他安排的?越想越像是那么回事。「嗯~不是的,你知道,我从来不在学校说我家的事,就连你都不知道,只知道我跟家里关系不好,对吧?」「嗯……」柔然跟她爸爸关系不好,嘉嘉确实隐约能看出来。「我爸……以前挺好的,自从他国营厂倒闭,他从厂长职位上退下来,他就变了,天天出去打麻将、赌钱。赢了,就醉醺醺的回来撒酒疯,我跟我妈都过的提心吊胆的。要不输了,回来气不顺,一样打我们解气。」现在柔然说起来,还是恨得牙根痒痒。嘉嘉搂住好友,温言宽慰道:「对不起,枉我这么多年还自认为最了解你的,没想到,每天快快乐乐的你,心底却背负了这么重的心事。」相对于柔然自己算是幸福多了,至少自己还能得到爸爸真正的疼爱。「呵呵……我是拼命藏在心里的,你也知道,我就是这种要强性格,你不是也曾经说过吗?快乐的乏味面具下,往往都是流着泪的脸。我真的很喜欢你,因为你看透了我的戏剧人生,你不问,是因为你不想B我说出口,对吗?」柔然拥抱着嘉嘉,头枕在嘉嘉肩上,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谁不知道你是高傲的双子座……」善变、优雅,是双子座人前最经常炫耀自身的武器,作为朋友,嘉嘉知道不能去触碰她的底线。「还是你了解我,不过不可否认,我是一个不错的演员吧?」「烂透了……过犹不及,呵呵……啊……」却是柔然被说的羞恼,开始动手整治起嘉嘉来。「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嘉嘉看志扬微笑着看她俩笑闹,微微板起脸来说道,其实她的火气早就消了,只是她知道,不严肃点的话,柔然肯定不会竹筒倒豆子般痛快的把前因后果说出来。果然,柔然也认真的说道:「嗯,就说那次我去北京,是去筹钱给我妈治病。」「阿姨不是……?」嘉嘉知道高三刚开学时候,柔然的妈妈绝症去世了。那一阵为了多陪陪柔然,还被妈妈误会是在外面交了男朋友,被说过好几次。「嗯,我妈当时乳腺癌晚期,家里男人什么也不管,我奶奶干着急,病的下不来床,几个叔叔伯伯之前有点积蓄也都替我爸还账了,实在是不好再开口去求人家。我就……」柔然说着,脸红红的没有往下说。「你不会……?」嘉嘉有些猜到她想要怎样去筹钱了,但是她还是不太敢相信。「你还记得我们学校当时教我形体的张美丽不?」「嗯,成天化妆有气质那个?」「嗯,呵呵……就她,在北京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淫媒了,她帮我联系到北京一家私人会所里去,把自己卖了,处女嘛,还能换点钱的。」柔然脸红红的说道。「哎……」嘉嘉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她好,毕竟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那你?」「嗯,我去了,在那我碰见了你家的这口子。」柔然呶呶嘴说道。「啊?你?好你,你还跑北京去鬼混啊……」嘉嘉一听就怒了,蹭的站起来对着志扬吼道。「哎哎……听人把话说完好不好?我冤枉那。」志扬苦着脸抓住了娇妻的双手,一把把她抱到自己怀里道。「你放手,你真……气死我了,今天不是柔然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雅兴,跑到北京私人会所里去……」嘉嘉余怒难平的愤愤道。「嘉嘉,你听我说完嘛。」柔然也上来劝道。「嗯……我在听。」嘉嘉挣开志扬的怀抱,坐在沙发对面的床上说道。「我们没怎样,他就是跟我在屋里聊聊天,他也是陪人去的。」「我看你是和他串通好了一起在骗我……」嘉嘉才不相信仅仅是聊天而已。眼看着柔然明显有偏袒爸爸的意思,她更觉得他俩关系有问题。「真没,我当时是被几个老同学拉去,又有生意上的事要求人,自然要做样子应酬一下了,我进屋就听出柔然的口音,我当时也没多说什么,她可能以为我是北京什么官儿,离家也远,我们就聊了很多。我也出门找老板了解了下情况,知道她确实是B不得已才大老远跑到北京来的。」志扬看嘉嘉脸上尚有不信的神色,接着说道:「那是个会员制的私人会所,是我认识的人开的,对客人和服务者的挑选都是很严的。应该是你们那个张老师给他们推荐过人去,所以柔然才能进去。」「我也是,开始还自作聪明的想拖延时间,但是后来就情不自禁的说了很多话,很多跟你都没说过的话,可能憋得久了需要发泄一下吧,他只是倾听着,也不打断我说话,也没有对我毛手毛脚,我们就这么一直聊啊聊,我甚至都忘了那是一个什么环境,就那样轻易的卸下防卫,说了许多平时没法说出来的话,当时想反正他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他,我说说、他听听,大家谁也不会当真,当我醒悟连‘生意’都忘了做的时候,呵呵……」柔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禁尴尬的笑笑。「所以,你因为柔然是老乡,你就打算好,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你就帮帮她?」嘉嘉小心的问道。「嗯,志扬……他走的时候,还是照样结的帐,他也没说破我们什么都没做。还夸我人挺好。其实……我当时感激之余,还有点恶意的想,不会是他那儿不行吧?」柔然红着脸一边说着,又偷瞄了一眼志扬裤裆部位。她后来去找老板,想问问志扬的来历,但是被老板拒绝了,因为出入这种会所的都是头面人物,他们这些经营者,自然不会透露这些大人物的隐私。所以,她一直都只是把他深深地刻画在脑海里,虽然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晕……我终于知道好人不能做啊……我说怎么那出门时候怎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原来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志扬差点一口水全部喷出来,但还是呛得一阵剧烈咳嗽,嘉嘉憋着笑帮他轻拍着后背,等到他缓过气来,不禁郁闷的说道。「哈哈……哈哈……」嘉嘉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柔然大笑着扑倒在床上滚成一团。「我都看出来你这宝贝丈夫是个活宝的。」柔然满眼羡慕的说道。「他呀,才会耍宝呢。」嘉嘉笑容里都是甜蜜,骄傲的说道。「哎,对不起,亲爱的,我真不知道你曾经自己独立担当过这么多,是我误会你了。」嘉嘉开口对柔然道歉说道。「没什么,只要你别不认我这个姐妹了,我做什么都行。」柔然笑得很愉快,多年来的一个心结解开,她也终于可以敞开心扉面对好友了。「还有我呢?我可是被冤枉了的。」志扬站起来说道。「你活该,我才不信柔然那是你第一次去那种地方鬼混。之前的呢?不会你每次都见义勇为吧?」嘉嘉根本不买这帐,一句话就把志扬刚刚升起来的气势打压了下去。「这个……」志扬被妻子一句话堵了回去,他也确实不是次次都见义勇为。柔然神秘一笑,偷偷跟嘉嘉咬耳朵说了句话。「好啊,你还有那的贵宾卡,还说不是常去花,快快交出来。」嘉嘉跳起来就要搜身,柔然也趁火打劫的跳起来跟着过来帮忙。「啊,救命啊,要打劫啊……啊……女侠饶命啊……」在宾馆里,只怕是叫破喉咙也找不到人来救他吧,而夜幕才刚刚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