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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倩身丽影(全)-5
匿名用户
202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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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沈容馨听后一惊,她以为文该知道他们已经突破底线了,却不料文所知道的还不及自己。要不要欺骗文说两人虽然脱光衣服睡在一起,但始终严守礼节,这样的笑话也许文会相信也说不定。这么一来,两人的关系就不用那么尴尬了。可是,采用这种做法真的好吗?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沈容馨明明相信这种事不挑明比较有利于己,可还是更愿意于对文实话实说。「我说实话吧,刚才在床单上我看到血迹,估计是落红……」沈容馨怕文不理解,又补充了一句,「你明白是……是什么意思吧?」「我明白了,实在很抱歉。」这时候再装嫩未免太做作,文点了点头。「说什么呀,过错方是我才对,你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吗?」沈容馨内心很矛盾,既希望文有所表示,又害怕他会有出格举动。「这怎么行,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一定要负责补偿老师的真的很喜欢老师,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我想要当老师的男朋友。」文严肃的表情不像开玩笑,这种场合也不适宜开玩笑,可是他的话未免太惊世骇俗了,高中的老师怎么能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不光学校,放到社会上也是不被容忍的。「你可能想歪了,老师不需要什么男朋友。」「我是认真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正不知不觉喜欢上老师了,不然我怎么会想办法缠着老师呢。老师,就当这是天意,你给我一次机会吧。」「可是……」沈容馨正要想个办法婉转地拒绝,以后相处不会冷场,忽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语。沈容馨正好借此逃脱,打开门一看,却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她的前男友陈希,他递过来一束新买的玫瑰,赔罪道:「昨晚真对不起,现在过来请罪。」沈容馨如同霜冻过的脸蛋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冷冷地回应道:「不必说那么多了,我们已经分手,以后谁也不认识谁。」说罢不再理会他,直接把门推上锁好。陈希捧着送不出去的花显得有点尴尬,昨晚的事情他留在脑子里的印象也是模模糊糊,依稀记得说过一些骂人的话,可沈容馨至于这般对他吗,他都来负荆请罪了。陈希今早起来就特别郁闷,旁边竟然躺着一个涂满胭脂粉末的陌生女人,房间也不是他回国这段时间订的豪华套房,总之一切都反常。迷幻药的作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那些啤酒本来就不在话下,睡了一觉之后,陈希精神好了很多,对昨晚的一些表现并没有全盘忘记,直觉告诉他要马上去跟沈容馨道歉,可对于他自身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就毫无头绪了。他想着想着,脖子突然被蛇一样的手臂缠住,那名和他同床共枕过的女子醒来了。陈希烦躁得很,根本不想和她调情,抓住她的手臂放到远处。风尘女很不高兴,厥起嘴巴说道:「先生真是薄情,昨晚缠绵了那么久,一下就翻脸了。」陈希找到自己的钱包,随便掏出几张大钞,朝她乳房上甩过去:「钱拿到手了,现在给我滚蛋,马上!」薄情?他只知道什么叫逢场作戏,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钱,干干脆脆打发她了事,说起来,用钱甩人的感觉真不错,他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转。再定睛一看,那女人好像听不懂,还赖在床上,陈希心里有气:「怎么了?」「客官,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包夜就要五千大洋,这里似乎不够哦,嘻嘻……」遇到黑鸡了,陈希实在不忿就此被宰一顿,但更不想被她缠得脱不了身,引来地头蛇招致更大麻烦。算了,他选择忍气吞声,将钱包里剩下的现钞都倒出来。「就这么多了,要是不够我也没办法。」「帅哥你在床上表现还行,剩下的两百块就免了。」她不客气地将拾起来的钞票放入外衣口袋里,眼神似轻蔑又似嘲笑,大大咧咧地把衣服披上就离开这套双人房。临别之际,她又想起来一件事,手指在门后的钥匙卡上弹了两下:「按照行规,订房的钱是客人自己掏的,不过看你囊中空空,我就做做好事,帮你付吧。」陈希感到自己受了莫大侮辱,明明被坑了却弄得要一个婊子同情的地步。他想要拒绝,虽然他现在身上一分现金都没有,但还有一张国际通用的金卡,里面的存额即使住黑店也能应付,可是那婊子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就走远了,他不可能追过去,更不可能对一个妓女大吵大嚷,只好享受她的「恩赐」。不留神又被耽误一段时间,陈希匆匆忙忙到一层的花店里面买了一束花,然后马不停蹄赶往沈容馨的单身公寓。酒店的某个角落,被文收买的女郎正得意地数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文出的价很高,可惜被酒店分成提走了很多,而陈希给的「小费」,可是悉数落入她的荷包。她是这一带的头牌,等闲人不容易请到,可是那些请得起她的人,为了不浪费,必定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进行压榨,玩一些变态游戏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因此虽说她的每小时租价最高,可赚的钱也是最辛苦的。她最希望的莫过于以后每晚都能像现在一样轻松来钱,甚至连双腿都不用张,只要配合好一场戏就行了。陈希只知道自己要向沈容馨道歉,具体做法却没有多加考虑,因为他昨晚说的一些荒唐话自己都记不清楚,只以为女人都是很好哄的,带上鲜花礼物结合甜言蜜语,沈容馨被逗开心了就不会再计较。谁知道沈容馨根本不领情,三言两语就要打发自己走人。这和以前不大一样,无论他们闹过多大矛盾,沈容馨也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至于直接让他吃闭门羹。陈希简单检讨了一下,弄不明白伊人如此生气的原因,归结为小姐脾气发作。他自己也是满腹委屈,强忍着才一直没有发作。他很喜欢沈容馨,可他认为这个女朋友现在的作为已经接近于他的底线。结婚前男的一方非得要卑躬屈膝低声下气么?陈希对此向来都表示怀疑。可是看情形不这么做又无计可施,他暗怨这社会风气把女人宠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再次敲响了房门,口气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耐心:「沈大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这样对我,我来请罪还不行吗?你总得先听我说几句话吧。像上次那样不就很好吗,遇到事情积极点才有解决办法啊,老是憋在心里不说生闷气我是神仙也没辙。你我都是老大不小的人,都要谈婚论嫁了,少点脾气好不?为什么一定要让旁人看笑话啊。我是男人,有自己的尊严。你应该懂点事了,偶尔使一下刁蛮劲无所谓,但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我忍一次两次可以,八次九次勉勉强强算了,可几百次,上千次的话,谁也受不了。别老当自己是公主宝贝,你不再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了,我也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有自己的事业,很忙,就算休假也要处理一些业务,实在没空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门「啪」地一声开了,沈容馨依旧不给一点好脸色,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男孩,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不大,眉角间的嘲弄却让陈希有受到威胁的感觉,尤其是他还敢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衣衫不整,也太放浪形骸了吧。不知道为什么,陈希感觉对他并不陌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面一样。「我也没空跟你多说,总之这里不欢迎你。」「你今天情绪好像不怎么好,那我先告辞了,下回等你冷静点再找你谈谈。」陈希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判断形势,贸然撞进火药桶,另外附近有文在场,要他光天化日之下用死缠烂打的招数太难了,他不愿意将自己苦求女友的画面展现给外人。「陈先生,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和你再没有任何关系。」沈容馨无法忍受他这种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态度,以后可能的见面也提前拒绝了。「为什么?就算你不把我当男朋友,至少也得给我身为一般追求者的权利吧。」沈容馨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将文推上前,艰难地与陈希声明:「你看清楚,他现在才是我的男朋友,为免一些不愉快的误会,请你以后别再和我联系。」「你?」陈希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非常难看,不过这名少年能成为他的情敌也太匪夷所思了,他稍作思考后便怀疑这是一个骗局,最好沈容馨仅仅想气气他而已,想到这里,他的语气缓和了很多,「你在开玩笑吧?」「我没有开玩笑。」「可是他的年纪,和你实在不配啊。拜托,你就算要演戏也得找个像样点的演员,不要是一眼就能看出破绽的这种。」「不错,要演戏我才不会找他。可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货真价实,他昨晚就留在这里和我过夜,不久之前才睡醒。」文在被推出去的瞬间有点错愕,一开始还以为沈容馨情急之下干脆把自己和陈希一块赶走清静一下,听她说完后才明白是要让自己充当挡箭牌。文自然是全心全意配合了,反正这个小白脸越痛苦,他就越开心。心领神会的文用一只手揽住沈容馨的腰肢,身材上文比沈容馨高出大约半个头,如果不看脸部确实挺像珠联璧合的一对。文的手掌包在臀部带来的触感让沈容馨有遭受电击的感觉,不过为了不露出破绽她非但没有挣开,反而整个身子往文身上紧靠了一些,脑袋侧卧在他的肩膀上。文并没有当别人男朋友的经验,全是即兴发挥,还好效果看起来还不错,陈希的眼神渐渐失去光泽,犹如一潭死水。就算沈容馨纯粹是故意气他也罢,她投入其他男人怀抱是不争的事实,自己的眼睛不会欺骗自己,而且这个学生模样的小男人衣着凌乱,有的钮扣还没系上,还穿着一双女用拖鞋,若是演戏也太敬业太到位了吧。陈希知道,面对自己这次突然的拜访,沈容馨做好准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看来他想不放手也没办法了,对方已经做到这么绝,没有理由再用热脸贴冷屁股。陈希对文,就如所有情场失意的人一样,特别怨恨,冷峻的眼神似要将文全身撕碎。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根据他所知道的事实这次分手是他犯错在先,可他总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文并没有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得意,反而流露出猫捉老鼠的那种戏谑的表情,而他在没弄明白的情况下就出局了。还好,他终究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负面的懊丧情绪不能完全左右他,天涯何处无芳草,既然沈容馨她不知自爱,他又何必强求,也许放弃是一种更好的选择,想通这一点后他心头的阴霾渐渐散开。「既然如此,我也不说什么了,以前给你带来的困扰我很抱歉,希望你不会恨我。」出乎文的意料,陈希居然能大度地分手,和昨晚那歇斯底里的形象完全不同。不过这也正常,能蒙沈容馨垂青记挂,总得有几把刷子的,幸亏迷幻药的作用足够强,让他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让沈容馨心凉到极点,不然一场谋划怕是竹篮打水。此言此语却在沈容馨的心底湖泊掀起一道道波澜,类似图景仿如昨日重现,当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还祝福自己能找到更合适的另一半。她之所以一直念念不忘这段旧情,恐怕与最后一面留下的高印象分有很大关系,现在陈希的两种形象交叠重合在一起,她分辨不出来哪一面才是真实,唯恐再被他骗倒,心慌意乱之下只想先把他赶走。「再见,不,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对你人生能负责的只有你自己,完全没必要因为一些外界影响而放纵,不然将来可能后悔莫及。」文暗骂这厮临走还要埋下一颗地雷,他担心就算陈希已经远去,自己仍然得不到沈容馨。她将自己推出来挡驾,不过是权宜之计,并没有答应任何事情,也许她想得更多的还是通过这种方式报复陈希,自己充其量是一个道具的作用。最后一句话说完,陈希没有继续罗嗦,拍拍身上的灰尘,置脚下的玫瑰于不顾,平静地离开了公寓。潇洒的姿态让文怀疑他根本不是被甩的,而是甩人的。陈希的感受其实也恨复杂,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段情缘就此了结,仿若一曲交响乐经历了许久的沉寂,即将步入高潮阶段时,却忽地嘎然而止,更多的空间只能交由听众回味和想象了。他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可他也非离开了沈容馨便活不下去的那种人,说到底,他爱自己更胜过爱沈容馨,所以他不再尝试关于挽回的努力了,打算订一张机票明天离开。这次度假旅行留下的遗憾就随着岁月流逝抚平吧。沈容馨应该是在场之人最有感触的,不到一年时间就和相同的人分手两次,所受打击不是一般大,由于昨晚发泄了一场,今天不会像上次那样藏起来哭得稀里哗啦,可是心情依旧极度糟糕。陈希走远以后,她马上从文的怀里挣脱,文没及时反应过来,两人动作的衔接出现了问题,场面就如大街上的非礼案。发觉这一点的文急忙把手抽回,表情古怪,沈容馨似乎没在意刚才的细节,把门锁好后就回到大厅,文知趣地随即跟上。「让你卷入这件事情,实在很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不会,我当然不介意。可是,老师,你刚才说的还有效吗?」「什么事?」「老师你刚才说,以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是不是表示你已经答应呢?」文双眼发亮,一副殷切期待的模样。沈容馨大窘:「这……对不起,我刚才只是要骗骗他,让他离开而已,至于什么男朋友,那是不能算数的,请不要误会。」文露出失望之色,其实他也明白沈容馨不大可能顺着这道台阶下来,她之所以没有直截了当拒绝自己的请求,还是因为她对整件事不知情,误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诱惑学生。她所接受的正统教育注定了她很难接受这段师生恋。望着文深受打击的表情,沈容馨也感到于心不忍,在父母过世之后,她头一次感到自己罪孽深重。好像自己太迟钝了,连文对自己的爱慕都没察觉出来,随随便便留他过夜,导致酿成大错。她并不喜欢罗罗嗦嗦的长篇大论,可是现在为了让文放弃不得不如此:「宫文,老师一直把你当成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来看,并没有其他想法。也许父母亲人都不在身边让我和你比较亲近,我们在一起比较开心,可这根本与爱情无关,等你长大后就明白了。现在的所谓山盟海誓回忆起来大概你自己都会笑笑。」「老师,不管将来怎么说,我只知道不能再欺骗自己了。如果老师你不愿意的话,我没法勉强,不过想说的话总算说了出来,无论结果怎样都好,至少我努力过了。」文一边说着一边换上自己的运动鞋,第一次夜不归宿就是去了女老师家里,现在应该回去了。昨晚把那对野鸳鸯赶走后,为了防止骚扰,文把手机关闭了,之前也没有和许管家通气,他可能会担心也说不定。「你准备去哪里?」沈容馨怕文一时想不开,负气出走。她第一次和陈希分手的时候,就好像把魂丢掉了,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也不回学校宿舍,让周围同学很是担心。作为过来人,她以为文和自己是同一类型的,自认十分了解他失恋的感受,她无法想象若是文冲动做傻事的话,她到底该怎么办,她是否应当对此承担全部责任。论坛声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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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没事,只是好像我不方便继续留在这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你老师,一直都很欢迎你啊。」「可我希望你不仅仅是我的老师,还要是我的女友。」敢情刚才的说教都是无用功,文不肯接受这一套。出于内心的愧疚,沈容馨仍旧不敢对他的妄想进行指责,反而态度有点软化,可能是文的固执,或者说是执着,让她找到了自己的一点影子:「老师还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除了陈希之外,最近……嗯,总之我并不是一个适合做伴侣的女人,恐怕你我走近后,你会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如果你真有诚意,那么你能再等两年吗?假如到时候你上了大学心意仍保持不变,我就答应你。」她寻思着文的热度维持不了太久,最好他找到新目标后就把自己遗忘了。事物的演变很复杂,可是并非全无轨迹可循,像这种年少时的痴梦基本上无法在时间的历练中存活。既然如此,许下一个接近空幻的承诺也无不可。假如他真的能做到,那和他在一起也就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像他说的,只当是天意吧。沈容馨欲言又止的样子被文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点对其他人可能是妨碍,对他构不成问题。文挺起胸膛道:「只要老师在这两年内不与人谈婚论嫁,我绝对能信守约定,因为老师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最完美的女神。」能争取到这样一个结果应该不算坏了,文不认为自己能坚持两年按兵不动,可是沈容馨能做出这种让步已经很不容易,还是别逼得太急为好。相信从今以后,自己不用化身网络上的恶魔也能大胆占些便宜了。他失落的样子本来就是装给沈容馨看的,能够达成目的就万事大吉,此刻一扫颓劲,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沈容馨没想太多,看到文似乎重新振作起来,她也受到感染,遭遇背叛引起的坏心情消退了一些。「你没事就好,不过你要记住,现在我还是你的老师。」沈容馨只觉得心头一块大石放了下来,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幸好两件事情暂时似乎都获得圆满解决。「嗯,老师,以后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还像这几个月来一样,下课后文过来她家里吃饭、补课,沈容馨以为这种生活该就此终结了,两人毕竟发生了那种关系,继续这样孤男寡女相处并不合适,她下意识觉得两人的见面越少越好。可文却提出这个问题,她要是推辞反而显得心虚,算了,反正晚上不见白天见,自己不会连一个小男生也怕吧,她默然点点头。「太好了,下周再见。」春风得意的文在沈容馨目送下离开了,不经意在门槛上绊了一跤,险些摔个跟斗。沈容馨怕他出事,跟前了两步,谁知文站稳后又嘻嘻哈哈地给自己打招呼:「看来老师家的门都要妒忌我,下回见。」沈容馨被逗乐了,几乎忘记跟文道别。的确,和陈希相比,文不够成熟,不够稳重,也看不出来他的事业心,但文也有自己的可爱之处,若不是年龄太小,又是她的学生,说不定自己还真的会顺水推舟成为他的女朋友。文哼着小调走下楼梯,昨天可是一个很有价值的纪念日,他完成了人生当中几个不多的梦想之一,成功占有这位美丽女教师。他决定回家后要在房里的电子日历上做个记号,作为曾经的见证激励自己再接再厉,彻底征服美女老师,还有,那个瞧不起他的高傲女生——云思痕,让她们臣服在自己的胯下。美妙的蓝图中突然出现了不应该存在的人,文正要走出楼梯口的时候,视线中忽然闪入陈希的影子,干扰了他的想象。不是说要走了吗,怎么还赖在这里,文可没有与他打招呼的兴致,便装成视若不见,反正大家连熟人也算不上。陈希戴了副墨镜,倚在一棵大树上,叼着根烟斗打发时间。文认为这家伙不外乎是玩深沉耍酷之类的把戏,莫非还没放弃沈容馨,可惜这一套早就过时了。文看不见墨镜底下隐藏着的眼珠,不知道陈希一直盯着自己。他从上面下来后就一直在这边等待文的出现,他对沈容馨的说法仍持怀疑态度,不搞清楚心里总有个疙瘩。文一身轻便的冬季运动装,远远望去就是个未成年学生。陈希观察了一会儿后,终于明白自己对这个人为何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了,圣诞节那天干扰了自己与沈容馨会面的那个男生不就是他吗。当时他鬼鬼祟祟地躲在拐角处,被沈容馨发现后才说是要送一张卡片过来。难道那时候他就有这种撬自己墙脚的企图,陈希努力回想了一下,他的眼神的确不怎么友好,由于沈容馨说过他只是一个学生,自己也就没往那方面想。岂料世事无常,自己居然连这个不起眼的小子都竞争不过,拱手让出这个众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位置。看到文逐渐逼近后,陈希主动走过去将他拦住:「这位同学,有没有空,能不能和我出去喝杯咖啡。」文没料到陈希要等的人不是沈容馨而是他,稍微有点意外,既然已经放话过来,不敢答应那就太没气势了,他摆出一个微笑道:「随便,你做主吧。」「这边,请。」陈希摘掉脸上的墨镜,做了一个手势。他对这座城市的熟悉程度自然无法与土生土长的文相比,他所知道的咖啡馆只有目前下榻的酒店。由于行程较远,还得要用到代步工具。沈容馨公寓楼下没有可供停车的地方,陈希一般会把车停在学校门口,昨晚醉得一塌糊涂忘了开回去,还好他检查过发现没有不测。陈希的车是租借的,因为是豪华车,所以坐起来还算相当舒适。陈希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位上,双手机械般操作着方向盘。窗外街道的路灯一盏一盏被迅速抛在车尾,在市区里面这种速度应该说很快了,毕竟是周末上午,道路十分通畅。文闭目躺在后座沙发上,他很喜欢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仿佛自己是马路上的主宰,用速度冲破一切束缚,遗憾的是他并非驾驶员。文家里的车库有一辆高性能「悍马」,是他父亲留下来的,总共开了不到半年时间,就遗弃不用了,恐怕才刚过磨合期。文早就想尝试一下驾悍马去山野中飞驰,但负责保养的许管家坚持安全第一原则,根本不给他任何接触机会,钥匙都不知道被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文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年纪太小,还没到可以考驾照的年龄。不过也快了,等考上大学,就能达成这个心愿。十来分钟后,他俩就抵达了目的地,陈希先自我介绍了一下:「我的中文名是陈希,不过现在习惯了别人称我Richard」然后又问道:「请问同学该怎么称呼。」「「文」就可以了,Richard.」「好的,你应该知道我约你出来谈的目的吧。」陈希没有废话,直奔主题。「不大清楚,还望请教。」「就是你和你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没必要告诉你吧。」「那我在此奉劝一下,你赶快收手吧,你和她根本不可能,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凭什么如此肯定?」「就凭正常的逻辑推断,你能给她什么,你只会将她的生活完全破坏。」文的用意就是要破坏沈容馨原有那种循规蹈矩的生活,陈希想以此来劝他无异于对牛弹琴,他微微一笑:「我也好,她也好,都犯不着让你操心了,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也对,我的确多事了点。」陈希饮了一口咖啡,一股苦涩的滋味由口入心,「最后再问一句,你和她真的已经有过那个了吗?」他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那天晚上他要求复合而沈容馨却表现怪异,言语间好像她和其他男人上过床,他的反应也不够机警,说起来,两人散得那么快是早有预兆了。陈希很想知道这个可能的神秘男人是谁,又不好直接问沈容馨,便找上文,他开始怀疑这个人就是文。可惜,他猜对了结果,却猜错了过程,他的推测中想象多过联想,联想多过实证,自己虚构了很多子虚乌有的细节,让他没法保持一个好心态,查不出所以然。不过这也正常,一个有着体面工作的成熟男性居然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换作别人同样也会心理不平衡。「你说呢?Richard.」文不乐意将这种事情告诉外人,就算是许管家来问他也不会据实相告,何况这个失败的竞争者。虽然气气他感觉挺不错,可是万一被他因此拿到什么把柄对自己或沈容馨不利就麻烦了。文直觉感到陈希不是省油的灯,背后使坏的功夫不会比自己差到哪里去,还是离这座瘟神远点为妙。「我家里面还有点事情等我回去处理,拜拜,Richard.」文起身告辞,桌子上咖啡从头到尾都没碰过,想快点出去买杯水。自从自己在饮料里下套陷害陈希后,文自身也变得有点疑神疑鬼,怕别人用同一招数对付自己。陈希双眼呆呆地盯着前方,似乎没反应过来,任由文离开咖啡屋也不说一句话。一个人留在那里良久,才像放下什么东西般,付过帐后静静离去。这座城市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地方,陈希让柜台帮忙订了一张机票,第二天就走了,虽然休假还未结束,但他没有任何休闲的雅致。第07章送走文之后,沈容馨感到一阵阵空虚。从前寂寞的时候,还有一个可供思念的人,现在连这点福利也被剥夺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自暴自弃,脑海中浮想起那位变态对自己的调教,恶心的感觉居然不那么强烈了,好像只有沉浸到那个世界中才能把一切世俗烦恼忘掉。这两天他破天荒地与自己没有任何联系,沈容馨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肯定与解放无关。下身的不适刺痛了她的神经,沈容馨发觉现在不是呆坐着的时候,对昨晚与文的欢好的详情她不甚了解,不能排除怀孕的可能性,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采取一些必要措施比较好,不然等到发现情况不对劲才来处理就太晚了。公寓楼下不远处有个便利店,沈容馨依稀记得那边好像有这类药品出售,因为距离比较近,她平时常去购买一些杂物,由于算是熟客,售货小姐并没有去招呼指引,任由沈容馨自己来挑选。沈容馨羞于问人,只好亲自动手找。她心下惴惴,好像在干什么坏事一般,眼珠没有了往日的敏锐,药品摆放的具体位置她紧张之下也忘记了,仿佛漫无目的地游荡。售货员看到她满头大汗的样子,关心地问道:「这位小姐,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忙的么?」「啊,这……就是……」沈容馨的舌头好像打结一般,没办法利索地说出来。「慢慢说,不要紧,您是想要这个么?」售货员干这一行也算是较有经验的人了,见顾客欲言又止就明白不外乎那几回事,她递过去几盒安全套。「不,不是!」沈容馨脸更红了,她小声地告诉售货员,「我想要那种事后紧急避孕药,你随便拿给我一种口碑比较好的吧。」幸好周末早上这一带的人很少出来活动,整个便利店只有她一位顾客,不然她只能钻进地洞里去了。她的话是一口气说完的,不过售货小姐听懂了她的意思,便笑笑赔礼,转身在货架中帮她拿了一瓶药。「对不起,刚才搞错了。你要的就是这个对吧,其实不用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欢迎以后继续光临。」沈容馨单手接过,售货员的笑容哪怕有多真诚她都觉得像讽刺,匆匆掏出荷包付帐后她就掩面离开了。刚一回到家,沈容馨马上根据盒子里的说明,水和药一块吞了下去。听说这种药副作用很大,她紧张之下好像能感觉到肚子正咕噜噜地迅速消化,有点胃涨头晕。办完这事后她便躺在床上休息,一动也不想动。文刚回到位于山林中的别墅,小黑就兴高采烈地扑过来,只不过一日未见,它就仿若数月之别,一条尾巴竖起来不停摇摆,奔跑着在文身旁绕来绕去。文幻想要是沈容馨也能这般对他就好了,但现在还看不到什么希望。他养狗养了两年有多才达到目前这种程度,而要调教好一个女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人的思维复杂很多,培养一个听话的女人与培养一只驯服的狗难度上不可同日而语,无怪乎一些人认为养狗比养女人好,可是一只狗再可爱听话也没法取代女人,文不想被葡萄酸心理左右。文看不到许管家的身影,估计是一大早就跑出去了,他对此习以为常,估计许管家也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不方便在这里办,原本还想在他面前晃晃刺激一下他,可惜这么一个机会错过了。这头牧羊犬特别粘人,文走到哪它就跟到哪,就连文在上厕所的时候都趴在门边,如果是往日,文早就把它赶跑任由其自生自灭了,哪还会跟它客气,不过今天他心情不错,也就没管它,甚至牵着它走进自己的房间。小黑很少被允许进文的房间,似乎格外珍惜,比在外面拘谨很多。在很小那时,有一次它跑到文的床上撒尿,文发现后就痛揍了它一顿,从此文的房间就不对它开放了。偶尔它淘气上来会悄悄溜进去,但总是特别小心,生怕被文发现。文坐到荧屏前,光标已经移动到目标位置,手指却迟迟没按下去。既然想得到的已经近在眼前,还需要用上这种手段吗,只是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一张牌,弃之不用未免太可惜了。先不管那么多了,去跟她打声招呼吧。他终于点了下去,屏幕上很快出现熟悉的倩丽女子,摄像头下的面容有点憔悴,却显得更为诱人,一双美目盯着下方。文当然知道她是看着她的显示器,可是己方沿着这条视线望去,正是肉棒所处位置。文的胯下有了反应,一下把裤子顶起来,其实昨天晚上,他算是足够抑制了,被挑逗的欲火并未完全发泄出来,所以今天依旧有余兴。「馨儿,这两天过得怎么样,没有我抚慰你还习惯吗?」「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音箱里突然发出的声音把小黑吓了一跳,蜷缩在文的脚下,文见状笑了一下,调低了音量。以前文都是通过耳机接听沈容馨的声音,音箱只有在听音乐时才用到,音量一直居高不下,现在文想把沈容馨给小黑介绍一下,故而打开来。没想到一向胆大包天的小黑会怕,真有意思。文从另一边搬来张凳子,拉着小黑坐上去,小黑有点不乐意,但不敌文的长年积威,再加上它对屏幕中的人头也非常好奇,便乖乖爬上去。沈容馨引起了小黑的兴趣,不是因为容貌,而是狗对能动物品的天性使然。这个小东西很像人,竟能装在小盒子里,小黑不由伸出蹄子看看究竟。文及时制止了,他可不想为了满足小狗的求知欲而导致他的显示器被刮花,太不划算。小黑被训后可怜巴巴地望着文,文早就不吃这一套了,安然不动,给它介绍道:「你看仔细了,这女人以后就是咱家的,别对她乱吠哦。」小黑好像听懂了文的意思,双眼睁得大大的,想把她的形象记下来,这对它来说实在很困难,狗辨别事物的能力主要靠嗅觉而非视觉,隔着网络它没法捕获沈容馨的气味。在小黑眼中,所有人长得都差不多,虽然它以前偷看过屏幕中的沈容馨,但并没有留下任何印象。文清楚这对它来说是太勉强,也没有采取强制措施。他想起曾经收藏的一些老师内裤,觉得有这类实物更有利于加深小黑的认识,便翻箱倒柜找出来。文喜欢女性内衣,但并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收藏家。他不会对这些收藏品进行分类,也不懂多少保存方法,统统塞在一块就完事。即便是他最喜欢的几条,比如从云思痕和沈容馨身上剥下的,他也不过多看几眼,多闻几下,或者拿来打一次手枪而已,之后就不会特意再碰了。文好不容易找到沈容馨扔掉的一袋内裤,他曾为此在废品处倒腾过,最可惜的是那条用来要挟沈容馨的内裤却不在其中,估计她收到以后马上处理了。文有点遗憾没有在那条内裤上留下自己的子孙,因为担心会留下不利于己的证据,他做得太谨慎了些。这袋东西落入文手中已有一段时日,加上沈容馨勤于换洗的习惯,文无法再从中闻到那清香的体味,或者小黑可以找到蛛丝马迹也不定,文让它去嗅了嗅。结果不尽人意,小黑趴在地下显得很茫然,文有点泄气,干脆以后再说吧,等自己把沈容馨领回家它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说起来,小黑和沈容馨还曾携手合作过,配合相当不错,直到现在那起内裤失窃案还是众人心中的一个谜。沈容馨这边,不清楚另一头发生了什么事,半晌没有相应,她有些害怕,不敢擅自关闭窗口,焦急地等候对方传来的音讯。刚刚如果不是文的突然打扰,此刻她也许已经睡着了,现在只能先努力抵挡住倦意。文过了十来分钟才察觉把佳人晾在一旁,他倒不会歉疚,这样更能加深自己的神秘感,偶尔为之无妨。「馨儿果然够乖,我上了一趟厕所还没走开。」沈容馨看到这句话有点生气,自己平白无故担心却是被他戏弄,若是再晚一分钟回来,自己怕是要问他上哪去了,那时候又会被羞辱。她知道指责这个恶魔不尊重人无济于事,也就懒得废话,轻声哼了一下「嗯」表示她收到了。「馨儿,我最近没想到什么新奇玩艺,你帮忙想想。」「什么意思!」「我以前看过的想过的性游戏都用得差不多了,继续这么玩大家越来越像机械,那就没意思了,你是女人,从你的视角或许会衍生出不同情调的花样。」「你……」沈容馨觉得此人不可理喻,她一个传统的女人怎么可能主动去尝试变态的性表演,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禁区就充满了罪恶。从前她只不过是被动地依照吩咐按部就班,脑海中提醒自己这么做完全是被迫的,可是现在却要转变角色,自动迎合对方,她的又一层心理防线面临冲击。文考虑的并不是这个问题,昨晚占有沈容馨后,他的控制欲有所减弱,想让沈容馨放松一下,提高她的自由度。他认为这么做,也许能让沈容馨更好地适应调教生活,自己也可以脱离太繁琐的指挥工作。「怎么啦?不用着急,你慢慢思考吧。晚上见,馨儿。」「喂……」沈容馨还要喊话,却看到对方已经下线。到底该怎么办?沈容馨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没有人能帮忙解答,她羞于问出口。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自己上网搜索。她偶尔也会无意点击进入一些色情网页,一般她看一眼后马上就会把窗口关闭掉,纵使这般迅速她仍会有遭遇精神强奸的感觉。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自觉到这些网站上面找资料,她感到背叛了自己,也对不起抚育她长大的父母,可是在半推半就之下她看到那些色情内容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不见得比她念过的那几本性教材更露骨。她特意关注了那些调节性趣的花招,虽然她每读几行字就要喝一口水,但还是坚持下来了,把那让她肉跳的语句印入脑子里。文去了健身房,刚体验完男女交欢的极乐之感,再来自慰兴奋度也不会高,多余的精力就在运动中释放出来吧,反正自慰有害无害不好说,锻炼身体绝对是有益无害的。除了吃饭和午睡时间,整个白天文都很活跃,最后带着小黑绕山里散了一下步,小黑似乎很喜欢,一个劲向他撒欢。晚饭过后,小黑钻进了它的狗窝,文也准备观赏他的保留节目,跑跑跳跳一整天了,不休整一下怎么行。许管家早已回来了,可是一直不过问任何事情,此刻正摊开一张大报纸戴着老花镜阅读,文同样没有给他说明,有时候解释是多余的。「馨儿,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给老公啊?」沈容馨好像要用行动来回答这个问题,只见她穿着一套紧身的运动装,傲人的曲线仿若一个妖精。文还没看过沈容馨作这般青春阳光的打扮,两眼为之一亮。这个形象和办公室白领大相径庭,但都是一样可人,尤其是她专门化装来给自己看,文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满足,深感决策英明,让她自主发挥创造力是一招妙棋。运动衫下的躯体若隐若现,文迫不及待催促快点进入主题,他很想直接下令剥掉这身运动装,但猜测到这可能是其中一项表演,为免影响整体观赏性,他没发出去。屏幕上沈容馨跳了一段健美操,优雅的动作令文联想到艺术而不是情色演出,他盼着衣服逐渐掀开,再飘落到地下,这样的话虽说激情尚有不足,马马虎虎也能过得去了,毕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表现并不容易,以后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供挖掘。可是文期盼已久的场面迟迟未能来临,沈容馨甚至连基本的暗示都没有,直到音乐终止,沈容馨在屏幕面前坐了下来。「馨儿,完了?」「已经结束了,老公。」「你不会在逗我吧,我让你随意一点,但不表示你就能拿这种破玩艺敷衍我,我可是馨儿你的老公。」文提醒沈容馨注意自己的身份。这场戏当然还有下文,沈容馨只不过放了一段前奏,后戏因为她的羞耻感中断了。她没法说服自己去努力做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去卖弄风情,只好硬生生地截取了一个片段展示出来。下午的时间长得足够让沈容馨恢复冷静,她觉得那个变态未必熟悉自己的近况,说不定不敢强行威迫,如果他不是非常过分,在言语上就顺从一点,别逼得太急。「我是有独立思想的人,不是你的玩物。」「呵呵,翅膀变硬了想飞是吗?看来我得动真格了。」「我警告你别玩火自焚,就算你真的乱来,我也将要离开这座城市,不会再怕你。」原来沈容馨仍然拿着鸡毛当令箭,可惜时效过了,想玩心理战术,被玩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底牌文早就一清二楚。听她的声音确实也是毫无底气,文心理有数,暗笑她不自量力,自己岂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是吗,那我就把你的裸照贴出去啦,还有,上次你去偷女学生内裤的事,也许你忘了,但我这里可是留有证据,到时候把录像公开,别说你教师当不成,送进监狱被那些女同志当自慰器都有份。」后面几句话文是诈她的,当时文没有神通广大到用针孔摄像机把犯罪过程拍下来,但用来吓吓她挺不错。沈容馨的确吃了一惊,她不知道那次为虎作伥的行动会给自己带来那么严重的后果,那件事发生到现在时间距离也不短了,她的记忆有了些许偏差,自己并不能肯定当时脸部是否已完全遮住,若是拍了进来那就完了。彻底失去自由非常恐怖,想逃离这个国度都失去正规的途径,沈容馨不敢再想,害怕地试探道:「我不信,除非你先发给我看看。」让她养成和自己讨价还价的习惯可不好,事实上文也根本没有,便恶狠狠地说:「我不是来求你相信的,要看过几天你自己去搜索下载吧。」他连用了好几个感叹号。沈容馨只得服软,她短期内还没办法离开这里,就算录像是假的,裸照却是千真万确,她可不敢让其流露到外面,否则光是流言蜚语就足以让她发疯了。「老公,你先别急,我什么话都听你的,只要你别……」「你说什么?大声点,我这里听不清。」「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请老公你原谅我这一次。」「嗯,这次就算了,但不要老是挑战我的耐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好像平安渡过了这一劫,沈容馨不再说话了,安静地等待他的新指示。文看到沈容馨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有点恼火,刚说过的话那么快就被当成耳边风。「你怎么还坐在那里,拿点实质行动出来。」「实质行动?」「一个下午时间,你不会就想出这点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无论如何,今晚你得好好表现让我满意,老公才能原谅你,馨儿。」沈容馨就因为后续节目见不得人才砍掉的,能见人的东西她也就不会如此忸怩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形式上并非自愿就行了。她把运动裤解开,将这件遮羞布卸下来,在计算机前裸露全身已经成了沈容馨的习惯,少了当初的青涩,多了几分娴熟。文对沈容馨宽衣解带的动作百看不厌,看她自己脱比他亲自去脱更有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能从善解己衣发展到善解人衣呢,那样他就可以完全不动手享受沈容馨的服侍了。在她弯腰的一瞬,文发现她连内裤都没有穿,她也嫌那块破布多余吗,也对,如果穿上去是为了脱下来,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反正什么也挡不住。早上和文的视频对话让沈容馨内心很矛盾,整理不出清晰的思路,双臂交叉抱住肩膀,才发觉全身油腻腻的,她想起来应该要去洗个澡,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忘记了。沈容馨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喜欢从里到外都是一尘不染,一整天不洗澡这种行为她是没法忍受的。她注意到这一问题便一刻也不愿多呆,只想痛痛快快站在花洒底下,用热水冲刷自己受创的身心。下面的洞穴因为昨晚的意外已经完全敞开,沈容馨不知道这表明自己变成了更加成熟的女人还是不再完整的女人。她仍然能感到从羞耻部位传来的疼痛,除此之外便是迷茫。她不曾和命运抗争过,可命运好像很喜欢刁难她。她不知道一觉醒来会发生那么多事,也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正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沈容馨没打开抽风机,任由浴室内的水蒸汽密度不断增大,炎热的室温让她分不清肌肤上的液珠是水还是汗,好像只能在热得头昏脑胀的环境里她才能找回自我。终于,氧气快被完全消耗,沈容馨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对窒息而亡的恐惧让她切断了水闸。洗了多长时间,沈容馨没有计时,但可以肯定不会短。她睁大了眼睛,发现全身都处于水雾的笼罩之中,墙上的镜子也覆盖了厚厚的云层,可以看到对面朦朦胧胧的白影,面貌全然不清,沈容馨知道这便是她自己。她惊讶于这和现实中的写照如此相似,她原以为对于自己的内心是非常了解的,可是现在才发现这种了解就犹如镜子上的图象,隔了一层云雾,迷迷糊糊看不真切,似实还虚。白润的肌肤由于被热水冲刷过久,已经变得红通通的,可是因为心理上的洁癖,沈容馨仍感到身上那世俗的污渍未完全清洗干净。她把身上的水甩了一下,再按成规到架上去拿浴巾。驾子上头空空荡荡,只挂了一条备用毛巾,沈容馨明白到自己刚才是恍恍惚惚走进来的,连浴巾和要换的衣物和都忘记拿来了。幸亏家里没有其他人,沈容馨把毛巾挂好,赤溜溜地经过大厅回到卧室。由于刚洗完澡,秀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呈现出一副天然雕饰的状态,除了脚下那对粉色的拖鞋和身上遗留的珠,完全是不着片缕。虽然并无外人在场,沈容馨的动作仍是偷偷摸摸的,像做贼般潜入自己的房间。虽然原来那套衣服穿了没几个小时,但沈容馨更乐意在洗澡后换上全新的,她打开衣柜,首先取过一个白色胸罩戴上去。接下来是挑选内裤,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似乎不适合穿太紧的类型,她的现有内裤都是文送来的,专为诱惑男人设计,没几件是宽松的,她大着胆子决定今天先别穿内裤了,只要留在家里应该没有大碍。她在摄像头面前脱下裤子的时候,才担心起自己不穿内裤可能会引起他的不良影响,但事到如今可没办法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沈容馨的运动衫并不长,根本不能包裹住自己的私处,哪怕是微风拂过,就会暴露人前。文被她将脱未脱的魅力吸引住了,瞪大了眼睛死盯着屏幕,同时右手托住下巴防止口水流下来滴到键盘上。她的动作和裤子脱掉之前相比,没那么连贯流畅,可是灵性不减,平常女人做起来很平淡的姿势,到了她手上就化腐朽为神奇,具有独特风韵。如果把上下半身分开来看,上半身无疑是高贵的天使,下半身则是诱人的恶魔。文没想到裸露半身会有这么奇妙的效果,给了他很大启发。沈容馨的表演是上身不露下身露,如果换成左半身露右半身不露又会怎么样呢,或者前半身露后半身不露,总而言之好像有一片新天地。沈容馨做的这套健美操是平常可见的,能给文带来强烈快感除了因为着装,还在于她的身材原本就是万里挑一。像她这般拥有一对纤细秀长美腿的女人很少,加上两片半遮半露的俏臀,就是致命的有力保证。舞动的影子让文眼花缭乱,他此刻只盼着这一曲永远没有尾声,能看着沈容馨没完没了地跳下去。世上无不散之宴席,节目总有落幕的时候,沈容馨的体力也好像不支,看来快接近尽头了。文意犹未尽,说道:「不错不错,馨儿,我还要!」「对……对不起,老公,我已经不行了,你……你还满意吗?」沈容馨很长时间没做过剧烈的运动了,感到胸腔里有一口气接不上来,呼吸也变得紊乱。「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就算你将功赎罪吧。」文看她的样子并非装模作样,而是真的极度疲劳,不由动了恻隐之心。「那就好,还有其他事情吗?」「以后再说吧,今晚馨儿你早点休息。」「谢谢。」沈容馨现在最想的就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不必客气,希望你以后能一直保持刚才的表现水准,那我就不会为难你,那样你一个月后永远离开这座城市,我们还能好聚好散。」沈容馨和陈希决裂的消息还未公开,文担心说得自己万能一般洞察一切,可能就会被沈容馨因怀疑而看穿真面目。沈容馨犹豫着要不要据实相告,她猜想那个未知变态也许从此以后不再骚扰她也说不定,如果傻乎乎地告诉他实情,一个月以后还要流下来,好像显得自己很渴望被他调教,但那变态万一发现自己在骗他,他很可能会变本加厉,两个后果都很严重。最终沈容馨怀着侥幸心理没有答话,她盼着这起风波自动消失。文也需要时间冷处理这段关系一下,他在寒假时候刚好要去探望父母,既然沈容馨想隐瞒,他也不必揭破,回来之后再好好算帐。夜已经深了,文和沈容馨在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各自就寝休息。下周一上课的时候,沈容馨外表上已看不出内心的起伏,其他学生都进入了紧张的期末总复习阶段,更加没空关心无聊八卦了。沈容馨面对文的时候神色稍有不自然,复杂的目光似乎蕴含了千言万语,终归化作沉默。她提醒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镇定。文还是老样子,那一晚的事情对他好像没多大影响,看来不会有异常举动。让她伤脑筋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如何与同事们解释她和陈希分手的事。辞职信是肯定要收回的,她的积蓄不多,担不起失业的风险。年级主任为人挺和气,听沈容馨支支吾吾就明白了意思,大方地表示一切都不用担心,他会帮忙解决。说到做到,不用半天时间,他就把沈容馨的辞职信领了回来,一些办公室同事不时抬头打量她,但都知趣地没有多话。王sir和伍sir知道此事与己绝对脱不了关系,内心有愧之下都没敢望向沈容馨,闷中作乐就好了,别太张扬。学校这个环境对被甩的女子教师是比较同情的,沈容馨没遭到恶意的非议,反而大家都比平时要关心自己,想象之中的难堪并未出现,在学校的时间就这样平平静静过去了。傍晚时分,文一如往日来到她家。面对这个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小男生,沈容馨露出一丝羞赧,低头招呼道:「你来啦,随便坐。」文在这里已经以男主人自居,大咧咧地自己去倒水斟茶。沈容馨愣了一会,往常这些事情都是由她来完成的,便阻止道:「让我来吧。」「不。」文很坚决,「老师你坐一边等着就可以了。」沈容馨不懂这个细节意味着什么,是说明他和自己比较熟悉,还是因为他要追求自己而有意示好,或者纯粹是自己多心的缘故。「宫文,我……」沈容馨说到一半卡住了,不管是刻意亲近,还是刻意疏远,似乎都不是合适的解决之道。「老师,怎么啦?」「没什么,呵呵。」「老师,我倒是有些问题,你还要在这学校呆多长时间。」「不好说,但一两年之内应该不会有变,上次交出去的辞职信我已经要回来了,暂时我不会去找其他工作,至于原因嘛,你应该也知道了。」「是吗,太好了,我可是很想老师你留久一点。」文说完又想了想,觉得不大对劲,这对沈容馨来说可是个悲剧,连忙改口,「对不起,我忘记了……」「不要紧,和他分手对我来说其实不是坏事。」眼看文越走越近,再不有所行动的话两人就要贴在一起了,沈容馨忙坐开来,继续道:「目前你还是学生,请以学业为重,别想太多其他事情。」文只好停下来,他原本想坐在沈容馨身旁慢慢谈,现在看来时机尚未成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来融解。「嗯,我会努力的。」与平常的晚饭不同,他们两个都在默默地进食,谁都没有再作发言。文想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便告诉她寒假时自己要到国外去,看望一下父母。「不错啊,他们应该也很想看看你又长大了多少。」「老师,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吗,他们和我通电话时对自己连我的班主任都没见过比较在意,所以我想……」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文和千里之外的父母其实无话可谈,双方的代沟积累已深,他们忙碌于自己的工作更不可能会特意提到儿子的老师,所谓在意云云都是文编出来的,目的就是拐到这位美女教师作休假陪伴。「这……不好吧,寒假那时我还要备课呢。」「老师你可以带上课本出去啊,费用方面不用担心,我爸妈已经安排好了那边的住行,机票都多订了一张,让我务必请你过去。」哪有家长对孩子的班主任会热心到这份上,沈容馨不禁怀疑起来,莫非她和文之间的不伦秘密东窗事发了,盛怒之下,文的父母要这个骗诱他们孩子的女老师亲自过去给他们一个完整的交代。她带着颤音问道:「你父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了吗?」「什么事情?」「那天晚上,我们喝醉之后……」沈容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放心,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能随便乱说的,除了你和我,再没有其他人知道这回事。」文的回答让沈容馨停止了这一层担忧,她忽然想到也许可以利用这次度假彻底摆脱那个纠缠不休的变态色魔,毕竟留在这里很不安全,他随时可能心血来潮查看一下,自己最好还是出国避风一段时间。文的旅行计划霎时变得很有吸引力,沈容馨觉得陪陪他也无妨,可是资金总不能依赖文解决,或者得找朋友接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