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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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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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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 第30章 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但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实。 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回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身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 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说: 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 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 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脯: 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楚芸 嗯…… 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克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 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 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 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静下来。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她知道,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 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回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 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一看,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阴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她放下腿,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了,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 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懒洋洋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报表简直味同嚼蜡。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点整。这是沙坎规定的时间,她不知会发生什么。 在紧张的等待中,十点到了,但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楚芸悄悄松了口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可刚刚看了两行报表,忽然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震动,楚芸一惊,下面立刻涌起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差点失控。她赶紧双手捂住下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后面的时间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么都看不进去,又不敢出去,连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厕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馅儿。她只好如坐针毡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认识了的数字发呆。她频频看表,只盼赶紧到下班时间。 好不容易看到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合在了一起,她竖着的耳朵敏感地听到了楼下车子驶进的声音,赶紧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开门出去,快步下了楼。 可一到楼门口她就傻了,等在门口的并不是彪哥的车,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赛德斯防弹车。她刚想回避,却见公公从楼里出来,一边急走一边慈祥地对她说: 阿芸,上我的车吧,我也要回家。阿彪我已经告诉他不必来了。 楚芸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车。车子启动了,公公和她闲扯了几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声了。 就在这时,楚芸身体里那可怕的震动又突然出现了。楚芸吓得心都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虽然明知道在车子的轰鸣中自己身体里的这点小秘密不会暴露,但公公就坐在身边,还是让她心惊胆战。她下意识地夹紧腿,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惊慌,努力去想点别的事,不让自己的脸色露出破绽。 公公中午回家可是有点不寻常,他应酬多,从来不回家吃午饭的。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书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亲自跑一趟。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敢问,只好紧紧夹着腿闷坐不语。 好在时间不长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车和楚芸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书房。楚芸进了客厅,给婆婆问过安。她留心了一下,家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发现婆婆已经知道公公要回来,却也安之若素。看来没有什么大事。 忽然她又听见了汽车进院的声音,这回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着走到门口,却吃了一惊。进来的是大伯父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从车里下来的真的是大伯父颂韬。他和婆婆和楚芸简单打了个招呼也急急走进了书房。 楚芸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进来一辆防弹车。下来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妈瑶帕夫妇。楚芸的心一下抽紧了,看来还真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现在家族里重要的人物就差小姑妈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辆路虎防弹车接踵而至。车子停稳,茵楠敏捷地跳下车,先和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 有点要紧事,在首相府和集团总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们家来了。你也过来,帮忙招呼一下吧。楚芸下身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闹得欢,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但自己是家里的长媳,又参与过家族事务的核心机密,小姑妈发了话,实在没有理由推辞。于是她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客厅里,婆婆已经让仆人准备好了茶水,见楚芸来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书房门口,由楚芸端进去照应。 楚芸把水端进书房,忍住下身强烈震颤的异物感,迈着小碎步挨个给各位长辈奉茶。这时,屋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了。 文沙在介绍情况: 这次反对党显然是早有预谋,现在为空缺议席补选进行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反对党今天下了最后通牒,条件是大哥辞职。 沙瓦接口说: 外面已经有风声,反对党可能要求宪法院释宪,宣布五月大选结果无效。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书房的角落里,那可恶的小东西好像也有灵性,越是这种时候闹得越欢,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让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沙瓦的话引起片刻的沉默,颂韬打破了沉默。他沉思着说: 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说明他们可能来硬的。宪法院那边的情况如何?文沙马上回应: 七位宪法法官,有三票是我们的铁票,还有三票完全听命于国王,估计会倾向于反对党。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来不偏不倚的沙鄂了。颂韬若有所思地说: 此人是老前辈了,见风使舵,几十年屹立不倒,可算是政坛的不倒翁。 他转向文沙说: 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你这一段也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渠道和资源,千方百计稳住沙鄂。必要的话可以用一点非常手段,绝不能让差立坤把他拉过去。宪法院这边搞定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补选谈判我们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给他们一点甜头,先度过这一关再说。文沙把颂韬的吩咐记下了,颂韬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他: 沙汶先生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文沙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颂韬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摇头说: 毫无头绪。 她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里,好像没有出远门。家里没有被人侵入和翻动的任何痕迹,好像也不是被绑架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总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楚芸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他们说的是蔓枫,心头不禁一紧。只听颂韬说:警局内部的关系也都调动起来了,连老爷子都出面了,动员他原先的老部下帮忙调查,也是音讯全无。她手里有好几个案子现在都停在那里……唉……楚芸的心砰砰乱跳,真想把文叻这个名字说出来。可她不敢,这是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把文叻说出来,也未必能挖出蔓枫的线索。她内疚地咬紧了嘴唇。 书房的密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看着位高权重的长辈们一个个鱼贯而去,楚芸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楚芸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推开了健身房专用更衣室的门。不出所料,文叻和沙坎早已坐在里面等她了。楚芸回身关上门,小心地上了锁,转过身来,趋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声说: 芸奴来了,请主人吩咐。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楚芸诧异地抬起头,发现那两个无赖都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心里一惊,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衬衫,起身扒下牛仔裤。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胸罩裤衩。她转眼间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重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沙坎满意地笑了,阴阳怪气地问: 怎么样,芸奴,我送给你的宝贝还乖吧? 没让你讨厌吧?楚芸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其实,这个时候,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嗡嗡地震动着。她低低的声音道: 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主人的吩咐,一分钟也不敢怠慢。沙坎嘿嘿地笑了: 谅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来吧。 楚芸像得了大赦令,微微抬起身子,在两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岔开腿,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护住,一点点把那正嗡嗡作响的可怕东西拉了出来。 当在自己敞开的阴唇中间看到红光的时候,楚芸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沙坎和文叻的脸色,一咬牙,把那东西抻了出来。 那小东西湿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里还在嗡嗡地震动着,震的人心里发麻。 刚刚拿在手里,那东西一端的红光忽然有节奏地快闪了起来,而且越闪越快。没等楚芸反应过来,它忽然呜地一声尖利地叫了起来。楚芸吓了一跳,差点没把它扔在地上。 沙坎手里拿着个钥匙样的东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从楚芸手里接过那个粘乎乎的东西,捏着细绳,放到自己鼻头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几口气。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也不管那上面沾满了楚芸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他也不知拧了下什么地方,把那小东西打开了,他把里面一个什么东西拿出来看了看,一边装回去一边朝楚芸点点头说: 算你识相,还算乖,没跟我耍滑头。楚芸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庆幸自己千辛万苦总算侥幸过关,嘴里低低地说: 芸奴不敢。 不过,她哪里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个小东西放在了一边,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着,漫不经心地走到楚芸身边。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边上,拨弄着她的嘴唇,弄得她的嘴唇粘乎乎的,虽然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但她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沙坎开了口: 芸奴啊,你可真是没有眼色啊,还要我一点点地教你吗?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勉强地张开了小嘴。沙坎毫不客气地把沾着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热乎乎的嘴里,在她柔嫩的舌头上转来转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反应了,否则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惩罚。她撮起嘴唇,嘬住沙坎脏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来,好像那是什么香甜的美食。一股带着腥骚气味的液体冲进口腔,顺着嗓子咽进了肚子里。楚芸拼命压抑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装作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湿热的嘴里,吸吮得痒痒的,煞是舒服。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楚芸的脸颊问道: 芸奴,你还记得吗,你还欠着我的债呢!楚芸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离开前的那一幕,知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好乖乖地点点头道: 芸奴记得,芸奴听候主人的发落。沙坎嘿嘿一笑: 怎么是听候我的发落?你可是亲口答应,今天要加倍卖力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马的。楚芸心里在发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简直就是在地狱熬过来的,到了他的嘴里居然还是放了自己一马。但和这样的无赖哪有什么理可讲,自己没有选择,只有屈从。她头一低,一边继续舔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芸奴该死,芸奴加倍服侍主人。【豪门哀羞风云录】(三十一)(三十一)蔓枫光着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发抖,龙坤的一个手下从外面推来了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龙坤命人蒙上蔓枫的眼睛,连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枫预感到他们要带自己出去,心里不禁砰砰直跳。有人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凭着直觉,她知道自己躺在了那个打开的大箱子里。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强迫她蜷起身子,头也被人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蔓枫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旅行箱被竖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什么神秘恐怖的地方。箱子呼噜噜地被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箱子再被放下,打开。蔓枫的眼罩再被打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堪称豪华的房间里。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脚上也换了锃亮的皮鞋。他看看被从箱子里提出来赤条条跪在一边的蔓枫,对手下的打手们吩咐说:“给蔓枫警官弄干净点,让她漂漂亮亮地见客。”说完,就转身出去了。几个打手把蔓枫赤条条地推进了一间浴室,几个人都脱了光膀子。他们强迫她站在浴室中央,岔开腿,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起来。一个大汉摘下花洒,专门冲洗她的下身,几只大手一起上来,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七上八下的揉搓起来。蔓枫忍受着肉体的蹂躏,思绪却跑了老远。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地方离关她的牢房应该不远,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筑里面。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汽车的颠簸。仅凭箱子下面那几个小轮子,还有人力抬着走,不可能走太远。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龙坤的淫窟。不容她多想,那几个大汉已经把她浑身上下仔细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下身,搓得她皮肤发红,针扎般的生疼。他们关了水,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擦的干干净净,甚至连头发都用吹风机吹了吹,然后把她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推了出去。让蔓枫意外的是,龙坤居然在门口等着她。他托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今天见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给我卖点力气。要是客人不满意,我怎么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说完,不等蔓枫答话,他转身走了。那几个打手拿来一条眼带,给蔓枫戴上。那眼带就像一个简易的面具,她的眼睛能够露出来,但外人看不到她的脸的全貌。这大概和他们在片子上打上马赛克是一个意思吧。蔓枫赤条条反剪双臂被带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门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门口等候吩咐。透过门缝,可以听见屋里噪杂的声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的呻吟,还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嘈杂。蔓枫暗中推测,这屋里肯定是龙坤的淫窝,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盘菜。忽然,屋里一阵狂笑,好几个男人一起大声狂叫:“请进来请进来……”站在门外候命的几个打手一听,马上拉起蔓枫,开门把她推了进去。屋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赤条条的蔓枫一进门,男人们立刻静了下来,只剩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枫悄悄瞥了一眼屋里,见除了龙坤外还有四个男人,都是西服笔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换盏。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屋里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悲戚的女人呻吟是来自几只硕大的音箱,男人们对面覆盖了整整一面墙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片子的女主角就是她自己。蔓枫一进屋就看到了龙坤严厉的目光。她心里一抖,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她看到龙坤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满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拍拍她光裸的肩膀,得意地对那几个男人说:“诸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咱们新片的女主角——枫奴。”那几个人一听,哇地一声,齐齐站了起来,纷纷围拢在蔓枫的身边,开始动手动脚。有的抚摸她丰满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的干脆扒开她白嫩的大腿,俯身窥视她的私处。他们一边摸,一边看两眼大屏幕上的镜头,嘴里啧啧称赞。一个男人手握蔓枫的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捏着一边指着她脸上戴的眼带对龙坤说:“老兄啊,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让我们见见真佛啊。我们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传啊。”另外几个男人立刻附和着吵吵起来,要见蔓枫的真面目。谁知龙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让各位见,不过,不是现在。这位大美女不是个一般角色,要见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么容易哦。是不是啊,枫奴?”蔓枫一听,立刻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回答:“是,主人。”那几个男人一听,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纷纷问龙坤,这位神秘的枫奴到底是什么人。龙坤和他们小声耳语了几句,他们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们对蔓枫身体的兴趣却变得更强烈了。几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起来。摸着摸着,有个男人还是忍不住问:“龙爷,你刚才说肯定让我们见她的真面目,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龙坤嘿嘿一笑道:“等咱们的片子卖到五十万,你们不想看,我也要让你们看。”几个人立刻哄地炸了窝。一个矮墩墩的汉子嚷嚷道:“老龙啊,你这是逼我们啊,看来我们不卖力是不行了!”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接过来道:“龙爷,你这是吊我们胃口啊!人你是带来了,不过,只让看屁股不让看脸,你这不是要人命嘛!”谁知龙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脸地说:“放心,要不了人命,这光屁股大美人带来了,可不是光给你们看画的哦!我保证给各位泻火。”眼镜听到这儿眼珠在镜片后面转了转,带着诡异的神情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并不答话,而是俯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说:“你说呢,枫奴?”蔓枫想起龙坤进来前那凶神恶煞般的警告,赶紧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说:“枫奴愿伺候各位主人。”“哦……”几个男人的眼睛里同时放出了邪恶的光,一个个紧盯着蔓枫高耸的胸脯,等着听她的下文。龙坤凑到蔓枫的耳边,笑眯眯地问:“枫奴,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伺候几位主人啊?”蔓枫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这几个男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分,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不知道龙坤心里想的是什么,怕答错了招来飞来横祸。龙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用一种似乎“和蔼可亲”的语气说:“枫奴,你伺候主人什么最拿手啊?”蔓枫一下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说:“枫奴会给各位主人吹箫。”“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这高雅的玩艺儿!”那个矮墩墩的汉子先喊了起来。龙坤笑了,他随意地踢踢蔓枫的屁股道:“那好吧,你就给这位查龙先生吹一吹吧!”蔓枫心中一凛,颤巍巍地俯了下身,轻轻答道:“是,主人。”说完,向前挪动了几步,挪到了那个矮墩墩的汉子的膝下,可怜巴巴地仰起了头。另外几个男人嘿嘿淫笑着围了过来,看着那矮汉子兴奋地脱掉西服,解开腰带。毛料的西裤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汉子灰白相间的内裤。他还没脱掉内裤,但里面已经撑起了老高,引起了围观的男人的一片哄笑。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扒掉内裤,一条粗黑的肉棒带着刺鼻的臊臭气味挺了出来。蔓枫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肉棒虽然还没有膨胀到极点,但已经粗得像根棒槌,她怀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这么粗一条肉棒。其实,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龙坤的手下强行把肉棒插入嘴里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给男人口交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要对付这么粗大的一条大肉棒,她真觉的无从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惨痛经验告诉她,不管多么难堪、多么屈辱,她都必须屈从,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她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挺直了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了小嘴,向那直挺挺竖在面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那大肉棒是朝天挺立着的,她抻着腰,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没有办法扶,只能用嘴去够,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够着了那吓人的大龟头。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龟头,生怕牙齿碰到它,给自己惹来麻烦。谁知一下竟没有含住,那大龟头一下滑跑了,引来周围一阵讪笑。蔓枫红着脸,大大地张开嘴,再次套住大龟头,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包住它,一点点把它拉平,然后向前俯身,让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向自己的嘴里推进。谁知,这时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条粗大硬挺的肉棒一下就戳进了她的嘴里。坚硬的大龟头触到她柔软的舌头的那一瞬间,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差点呕了出来。她拼命压住一阵阵翻腾的恶心感觉,缩起舌头,抵住几乎插到了嗓子眼的大龟头。那粗硬的肉棒还在一股劲地往她嘴里捅,她的舌头紧紧抵住不放。相持了片刻,她知道这不是办法,索性一闭眼,卷起舌头,在臭烘烘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这一舔,对方果然有了反应,不再一股劲地往里面捅,而是在她湿润的口腔里面搅动了起来。蔓枫努力地回忆着看过的视频资料里面口交的场面,用嘴唇用力裹住粗硬的肉棒,大力吸吮,同时用舌头不停地舔弄。不一会儿她就嘬得吱吱直响,对方的情绪似乎也开始趋于平静,手捧大肉棒在她嘴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几个围观的男人手里拿着酒杯,一边喝一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蔓枫羞愧难当,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贩手中的性玩物,当众表演活春宫。可她现在这种处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自己就会像昨晚那样,生不如死。舔了一会儿,她的腮帮子开始有些发酸了,她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难以忍受的蹂躏。于是她用心尽力地吸吮,那呼噜噜、吱溜溜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旌动摇。她吸吮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希望能给对方赶快弄出来。她知道男人出过一次精后在一段时间内是有心无力的,这也许是自己尽快脱离苦海的唯一办法。忽然她发现对方的肉棒越插越深,几乎都要插进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直翻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对方的节奏和力度。但这时已经晚了,她已经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对方为所欲为。那条大肉棒在她的嘴里纵横驰骋,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来越急促。突然,他腰一挺,大肉棒深深插入蔓枫的嘴里不动了。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火热的大肉棒在颤抖。她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却被一双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大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咸的温热液体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呛得她呛咳不止。可她知道,龙坤的规矩是不许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紧紧包住大肉棒,听任那令人作呕的浓浆灌进自己的嘴里。她坚持了好一阵,确认再没有浓浆喷出了,这才强压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一口一口地把嘴里腥臭的液体咽下肚去。然后再用舌头细心地把仍在嘴里的大肉棒一点点添得干干净净,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开始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恭恭敬敬地低头说:“枫奴听候主人吩咐。”(未完待续)【豪门哀羞风云录】(三十二)(三十二)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面前的楚芸。楚芸心中一阵阵发冷,被无赖羞辱还要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样才能过关。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体,伸出两只嫩藕般的胳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沙坎的腰带。沙坎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抬了下屁股。楚芸会意,赶紧拉住他的裤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鼓鼓囊囊的内裤,她的脸红了,赶紧把目光转向他的上身,颤抖着双手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动手,肩膀一晃,就脱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楚芸脸一红,慌慌张张地垂下眼帘。她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抓住他的裤衩,脸偏向一边,轻轻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了。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辙,胯下臭烘烘的大家伙并不是像往常一样硬挺着,而是像条恶心的大虫子一样软软地趴在那里。楚芸心里暗暗叫苦,摆明了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这一关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去的。看来今天要过关,必须要豁出去了。她眼一闭,欠起身,战战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软的胸脯贴住他的上身,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轻轻握住了软塌塌的大肉虫。沙坎显然对楚芸乖巧的表现有点意外,但胸前那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实在让他无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他伸头寻找楚芸红润的嘴唇,楚芸虽然厌恶得想吐,但不敢躲闪,只好迎上来和他吻在了一起。他张开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一条小缝,他的那条厚实的大舌头就乘虚而入,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她的小嘴里猛搅。楚芸柔软的香舌赶紧伸了过来,两条舌头立刻搅在了一起纠缠不休。楚芸应付着沙坎上面的进攻,下面一点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热乎乎的肉虫,轻柔地套弄起来,没过多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手中的软塌塌的肉虫渐渐硬挺了起来。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的肉虫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铁棒。她暗暗地松了口气,一边卖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边吱吱地和他亲得热火朝天,同时搂着他结实的身体一点点向沙发上倒下去,让他压在了自己身上。她相信,到了这个地步,他会向昨天文叻一样,情不自禁地把已经硬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下身。那时,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对她已经是熟门熟路了。谁知,沙坎趴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亲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痴,可胯下的大家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几次用手扶着他火热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湿津津的蜜穴,他却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几次都滑到一边,好像他对自己的蜜穴了无兴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后他竟搂着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倒向了沙发的另一边,让楚芸压在了他的身上。楚芸终于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主动奉献给他。这就是他所说的加倍伺候的含义。原来被男人强暴还有这么多的名堂。可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她简直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不知如何翻身了。她无奈地摇摇头,把就要涌出眼眶的眼泪咽回肚子里,岔开腿骑在沙坎的胯上,一边应付着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击,一边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肉棒,决绝地坐了下去。谁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却滑得像条泥鳅,向旁边一歪就滑了过去。楚芸欲哭无泪,可她没有退路。她含着眼泪伸手握住了火热的大肉棒,小心地对准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大龟头被自己的两片肉唇包夹在中间的时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终于乖乖地滑入了湿热的蜜洞。楚芸暗暗舒了口气。忽然,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被人胁迫强暴的弱女子,而是一个主动出卖肉体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罗网,难道还有其他出路吗?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事情还没有完,还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楚芸搂住沙坎的腰,一边用舌头和他纠缠,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提起一点,以便让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拉出半截,然后再用力后坐,噗地把它坐回自己的身体深处。沙坎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使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活动。她只有拼命扭腰摆臀,让对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里面尽可能大幅度地进进出出。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气喘咻咻地扭动不止,不一会儿楚芸就大汗淋漓、腰酸骨软了。可沙坎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蜜穴,一点也没有情绪高涨起来的意思。楚芸真有点着急了。平常都是被他们压在下面抽插,好像兴致所致,高潮射精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是自己主动套弄,怎么弄他都没反应,简直让她无从下手。她现在已经气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一会儿。必须在自己瘫倒之前把他身体里那讨厌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不定又有什么花样翻新的惩罚在等着自己。想到这儿,她从沙坎湿津津的大嘴里拔出了自己的舌头,双手撑着直起了腰。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后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浑身像过电一样一阵战栗。她可以肯定,这一下比他们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觉毫不逊色。不等沙坎有反应,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随着楚芸重重的动作,噗哧噗哧的声音此起彼伏,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撞在一起啪啪作响。楚芸娇大汗淋漓、娇羞地喘息着,胸前两只高耸的乳房上下翻飞,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渐渐地,楚芸感觉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应,一次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大肉棒极度膨胀、越来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他的身体开始绷紧,双手比划着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还要再次亲吻她的嘴唇。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他干脆张开手,一手一只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着,随着她身体起伏的节奏哼哼了起来。楚芸已经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片泥泞、开始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泄过几次了,可对方就是没有出现攀上顶峰的迹象。她真的没有想到,让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出精竟然有这么难。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那一瞬间,沙坎的呼吸粗重起来,哼声也变了调,紧接着,插进楚芸身体的肉棒难以察觉地跳动了两下。楚芸简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紧紧地抓住了这瞬间即逝的机会,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坐了下去。马上,她感觉到了大肉棒剧烈的跳动。她死死抵住不动,果然,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进了她的身体。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样,腰一松,软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的胸膛上,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腰酸得直都直不起来了。沙坎温香软玉在怀,又歪着头找到了楚芸湿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会儿,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楚芸如梦初醒,赶紧滑到地上,摇摇晃晃地跪了起来,把头埋进他的大腿中间,伸出粉嫩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跪直了身子,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沙坎,等候他的发落。啪啪……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原来是文叻。他笑呵呵地拍着巴掌道:“好精彩啊,芸奴,恭喜你啊……”楚芸的脸刷地红了,低下头喘息着喃喃道:“主人,芸奴……”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边,大大咧咧地岔开腿,抚着楚芸凌乱的头发打断她:“看得我好眼馋啊,芸奴,主人我也想要啊!”楚芸的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浑身酸软,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再做一次了。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主人,芸奴该死……芸奴不行了…明天…”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你找死啊!”楚芸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梨花带雨。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真的做不动了……芸奴……给主人吹箫吧……芸奴该死啊…呜呜…”文叻听到楚芸后面半句话,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说:“好吧,看你怪可怜的,今天就饶你一次,别哭了,过来给主人吹箫吧!”楚芸听到文叻的话,像得了赦令,赶紧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开了文叻的裤带,褪下他的裤衩,露出了他丑陋的阳具。好像怕他改变主意,楚芸一头扎进文叻臭烘烘的裆里,张口就叼住了软塌塌的肉虫,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旷神怡,顺手捞起她的一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来。楚芸卖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却发现对方的肉棒总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爆发的迹象。她偷偷抬眼窥测文叻的表情,发现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正看着自己坏笑。她心里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坏耍弄自己,她又有苦头要吃了。果然,文叻拍拍她的头话里有话地说:“芸奴啊,你这样敷衍了事,怎么能让主人满意啊。”楚芸不敢松嘴,一边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过自己。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后撤了撤身子,把肉棒从她嘴里慢慢抽出来,笑眯眯地拍着她的脸蛋道:“芸奴你这是学艺不精啊,主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学啊?”楚芸如蒙大赦,忙松口嘴不迭地点头:“芸奴要学,请主人指教。”文叻嘿嘿一笑,朝沙坎使个眼色。沙坎起身打开墙角的冰箱,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文叻。文叻接在手里,剥去那东西上彩色的包装纸,递到了楚芸的跟前。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状的雪条,拿在文叻的手里,散发着香精的气味和森森凉气。楚芸喜欢吃冰激凌,但因为怕发胖,不大常吃,而且从来不吃这种低档的东西。她有点懵了,不知道文叻把这么个东西拿给自己是什么意思。文叻把雪条杵到楚芸的嘴边说:“把它吃下去!”楚芸不明就里,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接过雪条,张嘴去咬。谁知文叻一抬手道:“停!”他诡异地看着楚芸道:“知道怎么吃吗?”楚芸下意识地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道:“芸奴不知道,请主人指教。”文叻嘿嘿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不知道,主人教给你。吃这个东西不能用牙咬,而且要在三十秒内把它吃完,才算合格。懂了吗?”楚芸机械地点点头:“懂了。”说完她又愣住了。不许用牙咬,还要在三十秒钟内吃完,这怎么可能!“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不容她多想,文叻发话了。楚芸傻傻地把雪条塞进嘴里,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吮。吮了半天,才开始有些汁液淌下来。这时她开始着急了。文叻刚才说,要三十秒吃完。照这样吮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么大一根雪条吃下去啊。想到这儿,她赶紧把冰凉的雪条塞进嘴里,拼命地吸吮。一边吱吱地吸,一边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进肚子里。文叻和沙坎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手捧雪条一下下杵进嘴里,吱吱地拼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进嗓子眼。两人同时会意地笑了。楚芸急得满脸通红,拼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凉冰冰的东西一层层融化,一点点变小了。吸吮下来的粘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没有察觉。终于,整根雪条都被她吃完了。她举着剩下的木棒,讨好地看着文叻。文叻嘿嘿地笑着,指指腕上的表,对她说:“一分半,不合格啊芸奴。你用了三倍的时间,差的太远了。”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条不合格,这是什么意思。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过她手里的木棒道:“再来一根,怎么样?这回要快点哦!”楚芸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吃雪条总比吃肉棒强。再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乖乖地点点头。沙坎又拿来一根雪条。这次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比刚才那根还要硬。楚芸不敢怠慢,接过来后赶紧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猛嘬起来。文叻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秒表,咔嚓一下按下去,摆在了楚芸的面前。当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的时候,她看了眼秒表,五十二秒。离文叻的标准差得还远。她简直要哭了。文叻却并不恼怒,看看秒表,又看看楚芸道:“要不要再试一次?”楚芸哪里敢拒绝,虽然肚子里凉得难受,但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又一根雪条送到了她的面前。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拼命地吸吮,吸得嘴都麻木了。最后一看结果:三十八秒。楚芸无力地垂下了头。她已经尽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个三十秒的标准是怎么来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说不定也达不到。她抬起头怯怯地说:“芸奴该死,请主人饶恕。”文叻并没有要惩罚她的意思,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肉棒对她说:“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主人吹吹箫吧。”楚芸无奈地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嘴叼起热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进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进冰凉麻木的嘴里,竟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她机械地吸吮起来,居然觉得比吃雪条要容易得多。她下意识地像吃雪条一样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里,谁知,这回肉棒很快有了反应,一点点快速膨胀起来,没多会儿就跳动着射出了浓厚的浆液。楚芸忙不迭地把嘴里热乎乎的腥臭浓浆咽下肚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落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