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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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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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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WY城中心,著名的豪斯大厦三十二层。素廷的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占了将近三百平米的一个大套间。素廷的私人办公室就在走廊深处。这间足有三十平米的办公室只亮了一盏台灯,素廷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的皮转椅上,手里夹着一只雪茄。在他的对面,坐着兴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着电脑屏幕,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头。他眼睛离开屏幕,随意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支票,潇洒地在上面写了几笔,撕下一张,交给了文叻。 文叻拿过支票,只看了一眼,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素廷。素廷不动声色地笑笑道:“老弟事情办得漂亮,这是你应得的。” 文叻眉开眼笑,讨好地对素廷说:“多谢素廷先生关照。以后再有这样的美差,千万不要忘记文叻。文叻愿效犬马之劳。” 素廷呵呵笑道:“那当然,又能玩美女,又能挣够花半辈子的钱,当然不会忘记你。不过,你先别忙着谢我,这件事还没有做完呢。”“哦?”文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素廷指着支票笑眯眯地说:“这只是一半,还有几件事要你办,办妥后,还有另外一半。” 听了素廷的话,文叻顿时眼睛发亮,嘴张得老大,紧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素廷拿出一张名片,交给文叻说:“确切地说,重头戏都在后面。这位克来夫人马上要去见大世面了。你先带她到场面上转一转,不要见了人就哆嗦,什么都忘了。你去找这位查龙先生,一切由他来安排。” 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惊异: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龙先生,名字如雷贯耳啊。他抬头看看素廷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地点点头,收起了名片。 素廷看着文叻收起了名片,沉思了片刻对说:“还有,给你一周的时间,要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好好打打她的羞耻心。”说着他指指电脑屏幕说:“你看看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还忘不了自己是名门贵妇。要让她学会主动去勾引陌生的男人,不,确切地说,是任何一个男人。这才是我们须要的理想状态。” 文叻看看素廷再看看电脑屏幕,面有难色地抬头问: 就一个星期?是不是太紧张了?”素廷点点头:“对,只有一个星期。十天之内就要用上她,这件事可是关系重大。到时候要是掉了链子,我可拿你是问。 说完,他看看文叻的脸色,又从桌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对文叻说:“这个东西你拿回去。差不多的时候给她用一用,到时候她就会绝对服服帖帖地乖乖听话了。不过记住,不要用得太早,那样的话,它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了。”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了。 **** **** **** **** 楚芸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发呆。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像刚刚干了重体力活。已经两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转了性,玩弄她的兴趣大减,完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天天花样翻新地变化奸淫她的手段。 他们好像突然变成了健身房的教练,可逼她练的都是一些让她无比难堪的动作。比如那个吃雪条的动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条,吃得她嘴又酸又疼,肚子里冰得像要冻上了。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在三十秒的时间里吃掉一根雪条了。可文叻好像还是不满意。 她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无聊地做过一个计算,那么大一根雪条,在人的体温下要彻底融化,三十秒钟几乎是极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了什么邪。 还有,他们强迫她性交的时候,不但要她自己主动,而且逼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双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还不许她脸红。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奇奇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怀疑这两个无赖是性交游戏玩腻了,开始玩变态游戏了。她真不知道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甚至在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花钱雇个杀手让这两个人渣人间蒸发。 今天她就面临着一个难题。昨天临结束的时候,文叻毫无商量余地地对她说:“芸奴,明天晚上主人有个重要的应酬,我们要带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结束哦。”楚芸当时就懵了。虽然这两个无赖一直就以她的主人自居,但他们之间也有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们的放肆仅限于在这个健身房里,仅限于每天楚芸来健身房的时间。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现在他们居然要打破这个默契,这让楚芸感到无比的可怕。 现在不管怎样,虽然一进这间更衣室,她就变成了他们的性奴,但至少大部分时间,包括全部的周末时间,她还是个正常人。一旦让他们打破了这个界限,让他们为所欲为,她就真的要变成整天提心吊胆、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识地进行了抵抗,她眼睛红红地对他乞求道:“主人,芸奴不行啊,芸奴晚上必须在家里陪老公。没法陪主人外出,请主人饶恕。” 谁知文叻蛮不讲理地瞪着她说:“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须跟我出去,否则,后果你知道的。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马上就会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着屁股在别的男人面前有多么骚了。”他看了看楚芸惨白的脸色,缓和下口气说“不过嘛,主人不会害你,我可以保证,十二点以前送你回家。” 楚芸真的是欲哭无泪。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瞒天过海,把跳蛋的事侥幸瞒过了克来,现在要她外出整整一个晚上,她该怎么办啊。她权衡了半天,只有答应他,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在办公室,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搜肠刮肚地想主意。婚后,她晚上几乎从不外出应酬,尤其是近来WY城里这么乱,紫巾团橙巾团闹得满城风雨,自己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弹车接送。现在,要出去整整一个晚上,怎么向克来撒这个谎,她实在是想得头疼欲裂。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咬咬牙,拿起手机,给最亲密的闺蜜艾蔓拨了过去。 下午六点,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里的客厅的沙发上,和婆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其实她心里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电话。 果然,一阵轻柔的电话铃如约而至。楚芸故意四处找了半天,最后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朝婆婆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示,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一说话,楚芸立刻笑靥如花,亲热地说:“啊呀,艾蔓啊,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啦。怎么想起我来了。”对方显然在电话里开着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笑。 婆婆在一边听出来是谁来的电话,朝楚芸做了个问候的手势。楚芸赶紧朝着电话说:“喂,妈妈问你好呢……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哦……”她做出为难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你让我想一想,过会儿给你回过去。”说着放下了电话。 婆婆见她面有难色,关心地问:“怎么……”楚芸故意犹犹豫豫地说:“艾蔓的朋友过生日,叫我过去热闹热闹,可是……” 婆婆大度地笑笑说:“年轻人喜欢热闹,你就去吧,克来回来我和他说,你不用担心。让阿彪送你过去,不过晚上不要回来太晚啊!” 楚芸感激地谢了婆婆,又拨通了艾蔓的电话。商量了一通后,她放下电话对婆婆说:“就不要让彪哥送我了,让她们看见又要取笑我了。我叫出租车过去,大白天的,没关系的。我十二点以前回来,她们有车送我回来,您就放心吧。” 见婆婆点了头,她赶紧回了后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妆、着装。今晚出去穿什么衣服,她踌躇了半天,为安全起见,她想穿牛仔裤。可想想还是不妥。她名义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会,穿牛仔裤肯定不对劲。说不定会引起婆婆和克来的怀疑。 她再一想,文叻带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开心,肯定有性游戏。到时候自己穿什么都没用,他让自己脱,自己就得脱得一丝不挂。想到这儿,她咬咬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装。 打扮着装完毕,楚芸对着镜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覆端详了好几遍,可就是迈不开出门的步子,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没用解开的疑团:自己这一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一去不返? 其实,从昨天离开健身房,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整整一天,她想疼了脑袋也没用想出个头绪。今天下班回家前,她甚至到街上去买了一张《月光报》。现在,她把这张报纸拿在手里,踌躇不决。 她想过把这张报纸放在自己的电脑包里,她甚至在报纸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上做了标记。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归,克来肯定会翻遍她的东西寻找线索,肯定能找到这张报纸。看到这张报纸,他就会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线索。 可她想来想去还是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万一有什么不测,自己找机会去死就是了。即使死不了,就一辈子给男人做性奴吧,谁让自己行为不检点,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呢。再说,就算如此,比现在也悲惨不到哪里去。要是真的给克来留下什么线索,不是自取其辱吗? 想到这儿,她惨然地一笑,把报纸胡乱叠了叠,塞进包包,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文叻给她规定的时间是七点整在健身房后面的公园门口。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厅,当着婆婆的面打电话叫来了出租车,和婆婆道了别,走出大门,把包包里的下流小报掏出来扔进街边的一个垃圾箱,然后登车而去。 (未完待续) ************************************ 三十四 离公园门口老远,楚芸就看见了文叻。他站在公园门口不远处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正在悠闲地喷云吐雾。离他不远的路边,停了一辆锃亮的黑色高级轿车,车旁站着一个戴墨镜穿西装的彪形大汉。 楚芸让出租车停在公园门口人来人往的地方。她看到文叻在抬腕看表,赶紧付了车费,下了车,四周看看,确信没有熟人。这才低头朝文叻匆匆走去。 文叻看似悠闲,其实眼睛一直没闲着,楚芸一下车他就看见了。他朝站在车旁的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发动了起来。 楚芸信步走到文叻跟前,他却像不认识她似的,并不打招呼。他扔掉手里的烟头,用脚碾了碾,然后快步走到车旁,打开一侧的车门,看着楚芸钻进车里。他关上车门,自己转到另一侧,也钻进车里。车子无声地启动,轻捷地转了个弯,汇入了大路上来去匆匆的车流。 楚芸一进到车里,就发现沙坎坐在驾驶副座上。文叻钻进车里,坐在了她的身边。车子开起来,车里的人都不说话,一片沉默,只有车子行走在路上那轻柔的沙沙声。 楚芸浑身不自在,她悄悄扫视了一下车里,暗自思忖。这车子是S级梅赛德斯,以文叻的身份,应该不是他的座驾。但能调动这样的车子出来,看来他的背景绝对不简单。开车的大汉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他不苟言笑,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黑社会一想到黑社会,楚芸心里一颤,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蔓枫。不会真的落到那种人手里吧。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摸了下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那里藏着一粒剧毒的毒药,是她为防万一准备的。如果真的落到黑社会手里,她只好找机会自戕了。她无法想像,像她这样一个名门闺秀落在这种人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反正不仅仅是给男人做性奴这么简单。 车子随着车流左转右转,她认出这是朝市中心走。这让她稍稍安了点心。至少不是直接开到什么穷乡僻壤,莫名其妙地把她给卖了。 车子三转两转,最后驶进了爱逸大厦的地下车库。楚芸心里一动,不知为何砰砰跳了起来。爱逸大厦是WY城的标志性建筑,有八十层高。里面有全WY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爱逸夜总会,以美女如云著称,是个人人皆知的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楚芸非常意外。原以为文叻会带自己去参加什么私密的下流派对。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这么个招摇的地方。她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在这种上流的场合碰上熟面孔的机会相当高。 下了车,文叻带头往外走,那个戴墨镜的司机一直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像是个押送的,让楚芸感到浑身不舒服。一直到电梯间,楚芸还抱有一丝幻想,也许文叻会带自己去大厦里的某个房间,像上次一样,把自己带给某个对他有用的男人私会。 可当他们来到电梯间的时候,她真的绝望了。因为他们带她来的,正是爱逸夜总会的专用电梯间。而当文叻按下电梯按钮的时候,楚芸吓了一跳,因为他叫的是VIP专用电梯。楚芸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爱逸,但这里的排场她还是有不少耳闻。她知道,爱逸的VIP只有她公公那个等级的政商大佬才能享受。文叻的背景不禁让她不寒而栗了。 电梯直上顶层,楚芸的心随着电梯的上升一个劲地往下沉,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不过,爱逸的VIP电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遇到熟人的危险。 电梯门打开时,果然是在VIP休息区。一个面容姣好、彬彬有礼的礼宾小姐问过文叻的名字,马上把他们带到了一间专用休息室门前,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一路上,楚芸看到许多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急匆匆走过。看到她们暴露的穿着,楚芸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不入流的异类。她心里不禁打鼓,不知文叻是否也要把自己打扮成她们那种样子。 一进休息室,楚芸被深深震撼了。屋里金碧辉煌,穷极奢华,简直堪比皇宫。连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也没有见识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小看文叻了。不过,她对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却也更加觉得摸不着头脑了。 文叻见楚芸站在门口发呆,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想什么呢?今天主人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来发看热闹呆的。今天这里有活动,你可要好好表现,不要给主人我丢脸哦!”他这一说,楚芸一下醒悟过来。她这才记起,刚才出电梯的时候,她确实瞥见了大幅的假面酒会的招牌。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活动吧。 楚芸早就知道WY的上流社会经常在爱逸搞一些化妆酒会、假面舞会之类的活动。她虽然从来没有参加过,但早就听说,这种活动上,男男女女都非常放肆、非常疯狂。这也是她从来不来爱逸,从来不参加这类活动的原因。 文叻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来,这本身就是一种疯狂的举动。不过,稍稍让楚芸放下一点心的是,既然是假面酒会,至少自己可以把真面目掩盖起来。她默默地向上天祈祷,不要遇到熟人,不要被人窥破真容。 楚芸还在那里胡思乱想,文叻却已经忙活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扔在沙发上,对楚芸说:“芸奴,你赶紧换上衣服,八点钟酒会就要开始了。” 楚芸一愣,这才知道,自己不仅要带上假面,还要换衣服。她马上想到了刚才走廊里碰到的那些时髦女郎,心脏不禁砰砰疾跳了起来。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知道,文叻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她习惯性地垂首答道:“是,主人。”可当她看到沙发上那个小小的塑料袋时,立刻怀疑自己看错了。自己要换的衣服在这里面吗?单单是一副面具还差不多。她四下找了找,并没有看到自己要换的衣服。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叻看她犹豫的样子,不耐烦地走上前来,兜底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沙发上,然后不客气地催促楚芸:“别磨蹭,快脱!”楚芸看看沙发上那几快小小的布片,简直傻了。那一堆布片中最显眼的是一对硕大的粉红色兔子耳朵,上面还连着一副比眼镜大不了多少的遮眼面罩。其余的布片也只是比手帕大不了多少。那是衣服吗?那样的东西能穿在身上吗?就算穿上了,又能遮住什么呀? 可不容她犹豫,文叻和沙坎已经虎视眈眈地一前一后站在了她的身旁。楚芸知道,自己再不动作,他们就要动手了。她暗暗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包包扔在沙发上,挨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脱了下来。在两个男人凶神恶煞般的目光的注视下,楚芸一件件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马上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了。 沙坎淫笑着从沙发上捡起一块布片,送到了楚芸的面前,命令她:“穿上!”楚芸接过来一看。立刻就脸红了。这是一条丁字裤。说是裤衩,其实就是两条二指宽的布条。楚芸战战兢兢地穿上,几乎遮不住下身的私处,几根黑油油的耻毛探头探脑地露了出来。楚芸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塞了塞,但布条实在太窄了,塞了这边,那边又露了出来。而且,那布条是极薄的白绸子做成的,穿在身上几乎是半透明的,即使盖在下面的东西也隐约可见。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楚芸窘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文叻见了,顺手从沙发上又拿起一件,递给楚芸说:“把这件穿上就好了。”楚芸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见是一条牛仔裙,可那裙子还没有夏天穿的短裤长。楚芸把它穿在身上,刚刚能盖住那细细的丁字裤,可她一抬腿走路,就什么都露出来了。 楚芸面红耳赤地看了文叻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刚脱下来的裙子乞求道: 主人,让芸奴穿上那条裙子吧,这条不合身。 文叻眼一瞪,刚要发作,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轻柔的电话铃声。楚芸一下听出了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拿过自己的包包,到里面去翻手机。她今天出来没有和克来打招呼,虽然婆婆说过,她和克来解释,但楚芸担心他还是会找自己,所以没有敢关手机,怕引起他的怀疑。 她找出手机一看屏幕,果然是克来。她胆怯地看了文叻一眼,还是鼓起勇气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没影儿啦?” 楚芸心虚地瞟了文叻一眼,用尽量平静的口气说:“艾蔓和朋友们聚会,临时叫我出来。妈妈说,她和你解释的。” 克来好像还不想罢休,甜腻腻地说:“你们聚会怎么不想着等我一起去啊?我有朋友聚会可都带着你的啊!” 楚芸哭笑不得地回敬说:“这里可都是女的,今天谢绝男士参加。”谁知克来还是不依不饶:“你在哪里啊?我怎么听着这么乱啊?” 楚芸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看了文叻一眼,忙敷衍说: 我们在餐馆里,当然乱了。过会儿还要去酒吧,晚上可能会回去的晚一点。 克来一听来了劲,紧追着问:“你们去哪个酒吧啊?我过会儿去找你吧!” 楚芸头都大了。她现在还光着上身,一只胳膊尴尬地捂在胸前,下身比什么都没穿也好不了多少。她必须赶紧结束这没完没了的通话。于是,她假装撒娇地说:“好啦老公,别人要笑话死我了。我不和你说了,过会儿我就回家了。拜拜……”她长出一口气,关掉了电话的电源。 文叻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粉红色的乳罩,举到楚芸的眼前,调侃道:“小夫妻好恩爱哦!真让主人羡慕啊。芸奴,把这个也穿上吧。”楚芸接过乳罩,费了好大的劲才戴在了胸前。这是一件无肩带胸罩,可杯罩却出奇的小,勉强够半杯。楚芸的乳房又非常丰满,戴上这小小的乳罩,好像随时会暴胀出来,连乳晕都遮不住,甚至乳头都随时会跑出来。 楚芸急得只想哭,却又毫无办法。文叻这时却看了看表,拿起那对连着面罩的大兔子耳朵催促她说: 快把这个戴上,我们该出去了。 楚芸无奈,只好接过面罩,仔仔细细地戴在了脸上。这是她今晚唯一的遮羞布,身上其他的穿戴她是彻底不敢指望了。她终于明白了,今晚文叻就是让她来这里露丑的。 戴好面罩,两只直挺挺的兔子耳朵也在她的头上支棱了起来。她赶紧环视四周,找到了墙角的一面大穿衣镜,忙不迭地跑去照镜子。 镜子里是一个无比性感的兔女郎。高耸的胸脯、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白嫩的胳膊,若隐若现的隐秘部位……她简直不敢再看下去了。她的眼睛紧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拚命地想像,万一碰上熟人,是否会被认出来。 还好,虽然所谓的面具不过和放大的眼镜差不了多少,除了眼睛外,也只遮住了半截鼻梁,但配合那一对大耳朵,竟把她文静典雅的面容变得性感放荡。她只好认命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要以这种艳俗的面目去大庭广众当中招摇过市了。 文叻和沙坎早都等不及了。他们俩也各自戴上了一个简单的面具,一前一后走了过来,文叻的手里还提了一双猩红的高跟鞋。 楚芸一见这双鞋,气都喘不匀了。这双鞋的跟足有十公分高,细得像铅笔。楚芸平常也穿高跟鞋,但高度连这双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她真不知道穿上这么一双鞋自己还会不会走路。 可文叻哪里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他把手里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扔,不容分说命令道: 换上! 楚芸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弯腰脱下自己的鞋,换上了这双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的高跟鞋。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几乎是踮着脚尖试着迈了一步,摇摇晃晃的差点儿失去平衡。 文叻和沙坎对视一笑,也不管楚芸窘得抬不起头来,拉起几乎全裸的她跌跌撞撞地向大门走去。 (未完待续) *************************************三十五 文叻拉着楚芸走出休息室,一推开厚重的大厅大门,立刻笼罩在震耳欲聋的噪音里面了。巨大的大厅足有几千平米,里面横竖左右摆了许多沙发,形成一个个小圈子。大厅的中央和四周靠墙摆着一溜溜的台子,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美酒,数十名制服笔挺的服务生笑容可掬地招呼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宾客。大厅的一头,一个黑人乐团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扩音器里传出动感十足的爵士乐。 酒会已经开始,大厅里熙熙攘攘,穿白制服的服务生手托托盘穿梭往来。成群的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的边吃边聊,有的手拿酒杯穿梭于人群之中,眼睛四处寻睃。 大厅中的来宾大部分都带着面具。男宾多数只是戴个简单的眼罩,只是象征性地遮住部分面孔,女宾们则个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有的几乎是半裸。面具也是五花八门,五颜六色,似乎是一群发情的小兽,都在极力地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楚芸一看见这个场面,立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已经明白了,这是个寻欢的派对,今天到场的所谓女宾,根本没有正经的良家妇女,其实都是欢场女子。她们来此的目的,无非是卖肉,或者就是钓鱼。作为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她混迹于这样一群女人当中,她简直无地自容。 而且,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几乎可以称作卖肉场的地方,她的这身装束也是格外的性感抢眼。别的女人最多称得上是半裸,而她,说是全裸也不过只差那么一点点。特别是当她穿着这双变态的高跟鞋一走起来,简直是风摆杨柳,立刻吸引了视线所及的男人女人们的注意。 楚芸的出现可以说引起了轰动效应。她那婀娜的身姿、欲盖弥彰的装束像一块磁石,立刻把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则一个个对她嗤之以鼻,好像她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入侵者。 楚芸像浑身都扎了刺,怎么走都不自在。可文叻偏偏拉着她迤迤然横穿整个大厅,一边走还一边和别人打招呼拉家常,好像生怕别人没看见他身边窘得像个红苹果的楚芸。 楚芸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既不敢走得太快也不敢迈太大步子。因为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脚跟高高踮起,几乎只有两个脚趾着地,走起来像踩高跷似的,步子稍微快一点,就摇摇晃晃地掌握不好平衡。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丑可就出大了。而且,她一次只敢迈半只脚那么大的步子,再大一点,她的裙下风光就要暴露无余了。 楚芸显然成了今晚大厅里最大的热门了,成群的男人色迷迷地跑过来和她打招呼,拉她的手。楚芸红着脸垂着头,不敢看人,一声不吭。谁知这青涩羞怯的表情却使男人们更加趋之若鹜,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闹哄哄的人圈,跟着他们一点点地向大厅的另一头缓缓地挪动。 楚芸实在不明白文叻为什么一定要走到大厅的另一头。她有点要坚持不住了,脚脖子酸得不行,两条腿在微微打颤,豆大的汗珠悄悄地顺着脖子淌了下来,她已经感觉到乳沟处传来小虫子爬一样痒痒的感觉。她虽然低着头,但她再清楚不过,她胸前那两个白花花的半球和上面若隐若现的粉色乳晕正是无数双男人的眼睛集中注视的焦点。 她小鸟依人般一手挎着文叻的一只胳膊,紧紧依偎着他,另一只手紧张地抱在胸前,聊胜于无地稍微遮掩一下过于吸引眼球的胸脯。不少男人的眼睛里都露出妒火。其实楚芸是迫不得已,搂住文叻的胳膊只是让她感觉到稍微安全一点,而且也能减轻一点脚腕的酸痛。 他们就这样一点点地向前挪,好不容易快走到大厅的尽头了,楚芸的腿开始发软,真的有点挺不住了,她的下腹甚至有了尿意。她怯生生地偷眼看了看,前面十几米处就是大厅的尽头,那里就有卫生间的标志。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不知道这短短的距离自己能否走得过去。 忽然,文叻好像遇到了熟人,热情地和人在打招呼。楚芸偷偷瞥了一眼,见是墙边的一圈沙发上独自坐着一个戴着狗熊面具男人,正站起来和文叻握手,而面具后面两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却在楚芸的身上贪婪地上下打量。 文叻一边和那男人打着招呼,一边揽着楚芸光裸的柳腰走进了沙发圈里。他隔着楚芸的身体拍拍那人的手臂,噗通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那男人也一弯腰坐回了沙发,俯身和文叻小声嘀咕着什么。 楚芸正好站在他们两人中间,她突然意识到,坐着的两个男人不用抬头就可以饱览自己几乎是不设防的裙下风光。她立刻紧张地抱住双臂,左看看右看看,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文叻及时地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也坐下。楚芸忙不迭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没有忘记用手压住乍开的裙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偷偷地打量了一眼身边的这个男人,穿了一身高档西装,戴着面具看不出年龄,但身材壮硕,看样子正当壮年。 突然她又窘的浑身僵直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好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两个人都挨的她紧紧的,还不时侧过脸伸长脖子聊两句,眼睛不时地从她高耸的胸脯上扫过。她夹在两个聊得火热的男人中间,活像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肉。 文叻好像看出了她的窘况,搂着她的腰把她挤向对面男人厚实的身体,笑眯眯地对她说: 介绍一下,这位是AM音像公司的老板查龙先生。 然后他越过楚芸散发着芬芳的肉体,笑容可掬地对查龙说:“这位大美女是阿芸小姐,初次到这里开眼界,查龙老板多多关照哦!”楚芸发现查龙下意识地瞟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沙坎一眼,然后毫不见外地张开手臂,揽住她近乎光裸的后背,把她从文叻手里接了过去,笑呵呵地把她揽在了怀里。 楚芸这才明白,文叻带她绕了那么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把自己送到这位音像公司老板怀里。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要自己讨好他吗?音像公司老板手下应该不缺女人吧?他们之间真的会有什么交易吗?自己难道真是他们交易的筹码吗?楚芸简直被这一个个的问题弄懵了。 不容她多想,查龙的大手已经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肩头,大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里慌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查龙好像看出了楚芸的窘迫,招手叫住了一个服务生,要了两杯红酒。他递给楚芸一杯,并举起了自己的杯子。楚芸接过酒杯,手在微微发颤。见查龙举起了杯子,她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文叻在一边捏了她大腿一把,她才如梦初醒,赶紧把酒杯举到唇边,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查龙绷着脸摇摇头道:“阿芸小姐很不给面子哦!”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看了看文叻。文叻笑嘻嘻地对她说:“你看,查龙先生不满意了,阿芸别拘束,和查龙老板喝杯交杯酒吧!” 楚芸一听吓了一跳,交杯酒她只在婚礼上见过,知道只有新人在婚礼上才会喝交杯酒。她长这么大也只在自己的婚礼上和克来喝过一次。现在文叻要她和查龙喝交杯酒,显然居心不良。可她看看文叻的脸色,根本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她只好看看满满的酒杯,面有难色地对文叻说:“这太多了,阿芸喝不了啊。” 查龙马上接过话头大度地说:“没关系,喝一半!”说着,把自己的杯子递到了楚芸的嘴边。楚芸心里一阵恶心,但又不敢拒绝,只好和查龙交叉手臂,把自己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 查龙厚厚的嘴唇衔住酒杯,一仰脖把楚芸杯子里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楚芸慌了,看着面前杯壁上清晰的唇印,压住胃里翻上来的恶心,屏住呼吸,用樱唇轻轻接触酒杯,用力一吸,把一口酸涩的红酒咽进了肚里。 查龙嘿嘿地笑了。他收回手,看着手里剩了多半杯的红酒道:“阿芸偷懒啊,该罚!” 楚芸用舌尖舔着湿漉漉的嘴唇,低着头说:“我真的不能喝,请查龙先生高抬贵手吧。”查龙坏笑着看了文叻一眼。文叻立刻凑到楚芸耳边,色迷迷地说:“你喝不了没有关系,你可以求查龙先生替你喝掉啊!” 楚芸无奈,知道今天文叻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是有目的的。自己不做出点牺牲肯定过不了关。只好从查龙的怀里伸出两条嫩藕似的胳膊,两手捧住查龙的酒杯,推到他的嘴边娇声道:“阿芸求查龙大哥把这酒替阿芸喝了吧!” 谁知查龙并不领情,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楚芸傻了,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了。文叻这时凑上来对楚芸道:“光劝怎么行,你要有诚意,就给查龙先生送到嘴里啊!”楚芸一听,赶紧抓住杯子,送到他的唇边,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文叻一见坏坏地笑了:“不是这么个送法哦!”楚芸这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在查龙搂得紧紧的怀里挣扎着扭过头看着文叻。文叻朝她做了个喝酒的动作,然后指指她的嘴说:“要用嘴送过去才算有诚意啊!” 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让她嘴对嘴地把酒送到对方的嘴里,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动作就是和克来她也不敢想啊。她不由自主地摇着头,却发现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偷偷抬眼一看,四只眼睛都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天在这里的角色就是出卖色相的欢场女子。文叻让她做的,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照做不误,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她别无选择,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闭,接过查龙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仰起了头。 一双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她微微张开一点嘴,一股巨大的吸力立刻把她嘴里的液体呼地吸了出去,紧接着,一条厚实的大舌头也乘虚而入,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在她嘴里有力地搅动着,大嘴也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起来,不知是谁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淌了下来。 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他吱吱地亲个不停。可这并没有完。她惊恐地发现,他那只搂着自己的大手也不老实地从自己的腋下钻了过来,在自己半裸的胸脯上摸来摸去。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可他揽着她的那只臂膀把她搂得更紧了。她既不敢叫也不敢挣扎,只能缩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查龙的大嘴亲着亲着,忽然转移了目标,头一转,竟在楚芸白嫩的胸脯上亲了一口。楚芸差点失声惊叫,伸手护住自己的胸脯。谁知这一下反倒刺激了查龙。他像头发情的大狗熊,身子一低,一头扎到她的胸前,在她那一对高高耸起的半裸乳峰上狂吻了起来。 楚芸这一下真的慌了,伸手推他的头,根本推不动。扭扭身子,被两条铁钳般的臂膀锁得紧紧的,竟丝毫动弹不得。她无助地挣扎了几下,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查龙感觉到了楚芸身体的变化,更加无所顾忌地埋头在她嫩豆腐似的胸脯上吱吱地亲得如醉如痴。不但亲,他还伸出血红的大舌头舔,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大半个乳峰舔得湿漉漉的。舔完乳峰舔乳晕,舔着舔着,竟把她粉红的乳头从低低的胸罩中舔了出来。 楚芸大惊,赶紧伸手去捂胸罩,可哪里有他快。查龙大嘴一张,一口就把她粉嫩的乳头叼在了嘴里,竟像小孩吃奶一样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胸口一阵酥麻,全身像过电一样。刚才忘记了的尿意竟又不知不觉地涌了上来。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却吃惊地发现,查龙那只一直闲着的大手竟悄悄地插进了她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头贴着她胯下那窄窄的布条来回磨擦。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却像碰到了石壁,根本撼不动他。叫又不敢叫,就是叫出声也没人会来救她。她彻底绝望了,松开了手,任他为所欲为吧。她下意识地抬头偷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只是希望这屈辱的一幕不要被人看见。 还好,这组沙发在大厅的边缘,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围在周围的那些男人早已四散开来。整个大厅里也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荡之声,他们这里并没有引起人们的特别注意。 楚芸突然瞥见了不远处洗手间的标志,她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摇摇查龙的臂膀,陪着小心小声说:“查龙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间……”查龙一楞,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贴在她下身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磨擦了两下,想了想说:“我陪你去。”说着,不容她推辞,一手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搂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楚芸用力推了推查龙的大手,想把他推开,赶紧钻进女洗手间。谁知他那铁钳似的手臂紧紧搂住她,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她往另一个方向拉。楚芸明白了他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却又不敢挣扎,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脚下踉跄着被他拉了过去,他推开另一边的木门,把她拉了进去。 他竟把她拉进了男洗手间,楚芸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拚命挣扎,差点叫出声来,但她不敢叫,那样丢脸的是她自己。迎面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正擦着手往外走,楚芸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低下头。可那男人却见怪不怪地闪到一旁,然后一闪就不见了。 查龙把她拉到小便池旁,朝她努努嘴,暧昧地一笑,先自解开裤子,掏出家伙,竟哗哗地尿了起来。楚芸一下脸羞得通红,赶紧把脸转向了一边。查龙尿完了,见楚芸还站着不动,掀了掀她那短短的裙摆道:“阿芸,你还等什么?快点儿啊!” 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看了看旁边三个关着门的隔断,不知里面是否有人。她指指隔断,示意查龙让她到里面去解决。查龙摇摇头,嘿嘿淫笑着叉开腿像她示意道:“就这儿就这儿,赶紧!” 他竟让她在男卫生间里当众站着小便。楚芸吓得脸都白了,拚命想挣脱他的控制往外走。可查龙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只脚不由分说伸到了她两脚之间,强行把她的两脚分开。紧接着手也伸到了她的胯下。她吓得哆嗦着转过脸小声对他哭求:“这里不行,让我到里面去吧!” 查龙嘿嘿笑着摇了摇头。楚芸真后悔要求来上厕所了,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她心一横,伸手去扒自己的裤衩,同时把屁股往下蹲。 谁知查龙一把搂住了她。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勾住她小小的裤衩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往旁边一勾,把她毛烘烘的私处露了出来。他朝她淫笑着说:“快尿啊,阿芸小姐!” “不……”楚芸简直要羞死了。在男洗手间穿着裤衩站着小便,她没想到这个查龙居然会想出这么变态的主意来。她一边用力推他的手一边低低地乞求:“不……不……这样不行……”可查龙搂着她纹丝不动。 她突然明白了,这场活春宫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着只有一个观众的时候演,说不定就要当着更多的观众演了。 她心一横眼一闭,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凑近了一步,把腿岔得大大的,拚命向前挺出下身,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她一边尿心里一边发抖,现在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从外边进来,或从隔断里出来,那她可就真的现眼了。她必须尽快结束。她拚命把肚子里的水往外挤,尿溅了一地也顾不得了。匆匆尿完,她赶紧收回肚子,长出了一口气,低声说:“完了。” 查龙嘿嘿一笑,并不急于放开她,而是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卫生纸,伸到她的胯下,按住两片湿漉漉软绵绵的肉唇,仔细地给她擦干净下身,这才放开手,让她的裤衩归位,然后抽出插在她两腿中间的脚,搂着她的腰摇摇晃晃地出了男卫生间。 一出门,楚芸提心吊胆地扫了一眼四周,视线马上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吸引住了。那是个年轻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个豺狼的面具,手里举着个酒杯,边喝边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楚芸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出来了,要是刚才被他在卫生间撞破,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那男子显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稳了。奇怪的是,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边并没有女人。他好像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歪歪斜斜地走过来,偶尔还抓起别人放在一边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查龙搂着楚芸回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又一头扎到了她的胸前,重新贪婪地拱着她的胸脯,肆无忌惮地大口叼住了她的乳头。楚芸看到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卫生间,而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楚芸在心里祈祷,赶紧过去吧,别让他看见自己的丑态。 那男人走过他们所在的沙发旁边的时候,楚芸赶紧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差点跳出胸膛,那男人正扶着她对面的沙发喘粗气。接着,他好像腿一软,一转身竟噗通一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楚芸吓得赶紧垂下了头,可正好看到查龙嘬着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的乳头。她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赶紧投向了远处,却又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只见他一手柱着头,轻轻低低呕了两声,用手捂住了脑门,微微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龙嘬得心乱如麻,但她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紧紧盯住了对面那年轻人的袖口。确切地说,吸引她的视线的,是他袖子上那颗金灿灿的袖扣,她简直太眼熟了。那是一颗与众不同的袖扣,因为它不是真正的圆形,而是由一条条小边构成的近似圆形,在灯光的反射下看得非常清楚。 楚芸太熟悉这颗袖扣了,因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铭二十四岁生日时专门去首饰店订做了送给他的,袖扣由二十四条边构成。她相信,世界上不会有第二对相同的袖扣了。她不由自主地仔细看了两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这一看她差点窒息过去。虽然他戴着面具,但那身形、那呼吸、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楚芸的心脏突然好像不跳了,脑袋里嗡嗡直响,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坐在她对面的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