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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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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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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楚芸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娇柔无力地蜷缩在丈夫热乎乎的怀里,听着他节奏分明的心跳,如受惊的小兔,心里忐忑不安。肚皮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让她脸红心跳。尽管上床前洗澡的时候她已经把那块地方反复搓洗了无数遍,娇嫩的皮肤都被搓得通红通红的了,但她还是觉得那里火烧火燎,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惴惴不安。 她在心里庆幸今天逃过了一劫。她确实没有想到,今天文叻会如此对她用强。 去健身房的时候她还怀着一丝侥幸。豁出去让他占点便宜,熬过这几天,就可以松口气了。 而当他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时,她绝望了。万一怀上他的孽种,纸里就包不住火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毁灭会来的这么快,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感觉到他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绝望了。脑子里甚至闪出过一个念头,出了健身房就去跳楼自杀。 谁知,在最后一秒钟,他居然把肉棒抽了出来,把那可怕的浓白液体全喷在了她的肚皮上。她一下就傻在了那里,呜呜地哭着,眼看着文叻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她赤身裸体地仰在沙发上,小声地抽泣着,浑身软弱无力。一股凉冰冰的东西从肚皮上悄悄地向下滑动,淌入了胯下。 楚芸突然惊醒,像被火燎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手捂着肚子冲向浴室。冲到浴室门口,突然又站住了脚,转身冲到门边,快速把门锁死。这才回身跑回浴室,把水开到最大,哗哗地冲洗起来。 她感觉肚皮上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烧的她隐隐作痛。手捂在那里,弄得满手粘乎乎的。她忍不住抬起手看了一眼,马上恶心的呕了起来。 她把花洒对准肚皮,反复冲反复搓,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冲干净。忽然她想起什么,岔开腿,把花洒对准胯下猛冲,把黑油油的耻毛和柔嫩的肉唇都冲得东倒西歪。她伸出一只手,在下面狠狠地连掏带搓,好像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冲了一阵,她还不放心,两根手指扒开自己的阴唇,深深插了进去,在里面拼命地抠、拼命地掏,好像要把自己的肠子肚子都掏出来似的。一边抠她一边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楚芸用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她主动地伸长脖子,忘情地吻着他厚厚的嘴唇。似乎这样能让她忘掉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楚芸悄悄张开腿,默默地找到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大腿根,轻轻地移动屁股,用自己茂密的芳草沙沙地磨擦它。她现在只想这肉棒赶紧插进自己的身体,赶紧给她身体里肥沃的土壤播下种子,让自己受伤的心得到片刻安宁。 克来对楚芸今天的表现有点意外,她在床上一向温柔羞涩,今天表现出来的主动可是前所未有。他误解了楚芸的意思,以为她是受到给沙瓦家传宗接代的压力,所以才一反常态。但他乐得妻子如此主动,一翻身就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楚芸的下身湿润火热,克来的大家伙顺利地一插到底,起劲地抽插起来。楚芸感受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有力的抽动,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竟浮现出下午那羞耻的一幕,下意识地把下午和现在的感觉飞快地做了个比较。 她心里一抽,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她紧紧搂住丈夫的身体,两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他,屁股极力地配合他的抽插,好像这样才能补偿她的失贞。 其实她现在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到底是否应该让自己赶快怀上一个孩子。 自己的前途还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给这个孩子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把他生下来。 文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她心里始终是一片迷雾。真的像他自己说的,是沉迷于自己的美色吗?可又是谁给他创造了这一切的条件呢?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够达到的。他在健身房里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他背后隐隐有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 但和上次AS股权交易时不同,这次他除了强吻、强摸和强暴自己之外,确实没有提出任何危及西万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外射,似乎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 可他上次无意中露出的关于蔓枫的话头太令人生疑了。最后一次见到蔓枫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那以后,她就杳无音信,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让楚芸不寒而栗。 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自己所做的所有这些掩盖也许都是毫无意义的。可能就在明天,文叻就会让她也人间蒸发。 可克来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妻子在胡思乱想。他正起劲地挺腰提臀,把自己身体里绵绵不绝的能量不停地输入妻子软绵绵的身体。他现在想的,就是马上让身子下面这个美丽柔软的身体变成一块丰收的土地,让老爸老妈赶紧抱上孙子。 随着一阵惊心动魄的战栗,克来攀到了顶峰。楚芸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洪流注入自己的身体。但她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欣慰。相反,她更加惶恐不安了。 克来喘息了一阵,掀开被子,想去浴室冲个澡。谁知楚芸紧紧地搂着他不放手,甚至死死抵住他的下身,不让他的大家伙抽离自己的身体。克来看看埋在自己胸前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无奈地亲了亲,只好搂着她热乎乎的身体进入了梦乡。 **** **** ****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昏暗的牢房里,忍受着肚子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和压迫感。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种令人难堪的感觉折磨醒了。 她调整了一下侧卧的姿势,蜷起腿顶住肚子,试图稍微缓解一下那里难以抗拒的压迫感。眼睛朝四下扫了一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腹中的便意一阵紧似一阵,她很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是被投入这黑牢的第一夜。野蛮的轮奸过后,是插在下身的假阳具那整夜无休无止地蹂躏。 后半夜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还没大在意,因为和假阳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假阳具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她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 终于,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家伙又一次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虽然她马上夹紧大腿,制止了喷涌而出的洪流,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远地憋下去。 她心惊胆战地听了听,黑沉沉的牢房里,除了自己下身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之外,周围是一片寂静。万般无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条还能活动的腿。下身刚一放松,哗地一声,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了出来,冲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阳具上,发出哧哧的声音。蔓枫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后面的尿憋了回去。 她静静地淌在湿淋淋的垫子上喘息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胆子大了一点,再次岔开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松下身的肌肉,让那温热的液体无声地淌了出来,顺着硬梆梆的假阳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这几天,她都是这样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牢房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守而引来难堪的羞辱。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由于一只脚被铐在地中间,她无法把身体移动到墙根墙角那样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把肚子里的东西直接就地排泄出来,她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让她去上厕所,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她是个大活人,他们不可能想不到她须要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这几天居然根本没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里骚气熏天也没有人问起。他们可能早就等着她向他们乞求那一刻呢。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忍一时是一时。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那声音凄惨地在牢房中回旋,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同时心虚地朝四周扫了一眼,立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看守像幽灵一样无声地站在铁栏杆外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痛苦地呻吟。 蔓枫一咬牙,抬头对两个看守乞求地说: 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吧! 你要去厕所干什么? 一个看守阴笑着明知故问。 我要……我要…… 蔓枫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两个看守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下身再次涌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蔓枫努力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拼命收缩肛肌,把几乎已经冒头的热流顶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顶不住了。她咬咬牙,红着脸可怜巴巴地对看守们说:我……我要大便。 说完,先羞得垂下了头。 两个看守哈哈大笑: 要屙屎啊!怎么不早说。 说着,两个人打开大铁锁,猫腰钻进了牢房。他们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皮制的颈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子上戴的那种。他们慢条斯理地把颈圈系在蔓枫的脖子上,然后栓上一条锁链。 蔓枫已经不在乎他们给自己戴上什么,只希望他们动作快一点,因为她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链响,蔓枫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扎着往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还要始终紧缩下身的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脚也解开了。她跟着铁链牵引的力量朝只有半人高的小门走去,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牵铁链的人好像是牵着一条狗,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链哗哗作响。蔓枫猫腰钻出小门以后就没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尽快走到厕所。 那两个看守一个在前面牵着,一个在后面时不时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带她转过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枫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那两个看守却把她带到了墙根。那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一步的距离,码得有过膝高。看守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灯火通明,尤其是那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牵铁链的看守指指砖块,示意蔓枫蹲上去。蔓枫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他们就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吗? 更可怕的是,蔓枫赫然发现,就在两摞砖块的前面,架着一部摄像机,已经接通了电源,上面的一盏小绿灯忽闪忽闪的。而在正对砖摞的墙角处,明显也有一个摄像头。这就是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毫无遗漏地被拍摄下来。 蔓枫身子向后退着,朝看守哀求道: 让我上厕所,我不要在这里…… 嘿嘿…… 两个看守阴笑着说: 这就是你的厕所,屙不屙?不屙就回去! 说着拉动铁链就把她往回牵。蔓枫一下慌了。她没有选择,不在这里当众出丑,回去还是一样出丑。既然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这样的羞辱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她一咬牙一闭眼,战战兢兢地踩上了砖块。砖摞的挺高,拉开的也很开,加上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她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开着腿,试了几次都没有蹲下去。 肚子里的东西眼看就要冲决而出了,她急得面红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弯下腰,极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难堪地撅起老高。她顾不得这些了,双手攥拳、腿哆嗦着终于蹲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刚刚落在脚上,噗哧一声,一股棕黄的洪流带着酸臭的气体喷涌而出,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滩。蔓枫羞耻地垂下头,但下面丝毫没有松劲,噗哧噗哧地把肚子里积攒了好几天的秽物排泄了出去。同时,一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液体也哗哗地冲向地面。 啪啪啪啪……有人拍着巴掌从墙角后面转了出来。蔓枫没有抬头,从那熟悉的脚步声,她已辨认出那是龙坤。 龙坤站得远远的,看着蔓枫被聚光灯照得纤毫毕现的下身调侃道: 蔓枫警官这样的大美女,屙屎屙尿也这么惊天动地啊! 蔓枫不去理他,一心一意地把自己的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从砖摞上下来。谁知,那两个看守却拽住铁链,不让她动弹。 龙坤向前走了两步,用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蔓枫警官不要急着走啊。老夫我还有两句话要说。蔓枫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铁链稍微用一点力量,她就会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间去。她只能尴尬地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听龙坤训话。 龙坤啪地打开了什么机器,对面墙上闪出一片亮光。一个看守过来,抓住蔓枫的头发提了起来,她立刻面红耳赤了。因为她看见对面的墙上出现了活动的画面,画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她赤身裸体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敞开的胯下正喷涌着黄色的洪流,发出噗哧噗哧的刺耳声音。一会儿,镜头切换,出现了她胯下的特写,油黑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黄色的斑点。两片红得发肿的肉唇在茂密的耻毛后面缩头缩脑,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急急地奔涌而出。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些画面将是她永久的耻辱。 龙坤又向前跨了两步,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脸前用力扇着。他一边扇一边得意洋洋地说: 蔓枫警官到我们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得和别人一样学点规矩了。他的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蔓枫尴尬的面庞继续说: 第一,以后你不管屙屎还是屙尿,都必须报告,如果再发现你随便屙尿,严惩不贷! 蔓枫心中发颤,知道今后被他们羞辱将是每天的家常便饭了。 这时,她听见龙坤继续说: 这第二条嘛,从今以后,你要自称枫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主人,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回答 是,主人 ! 听见了吗?蔓枫没有理他,抓住她头发的看守猛地一提她的头发喝道: 枫奴,主人问你话呢,快回答! 蔓枫梗着脖子一声不吭。看守举手要打,被龙坤喝住了。 他恶毒地笑着对蔓枫说: 先不急,等我说完。我们有的是时间教她学会听话。 说着他继续说: 这第三条规矩,就是以后走路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会,想想狗就可以了。他话音未落,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龙坤却没有笑,他指着蔓枫恶狠狠地说: 你可别拿龙爷我的话当儿戏。要是不乖乖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第十七章 楚芸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简直就像是赴刑场,可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沉重。 上午到办公室后,茵楠忽然打电话叫她过去。她坐在车上,发现WY的街道上比前些日子还要乱。除了仍有大批系紫丝巾的人在游行示威之外,又出现了不少系橙丝巾的人,与紫丝巾们针锋相对,口号也是喊得震天响。她近来被健身房发生的一切弄得焦头烂额,对街上这些吵吵闹闹的情景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到了MC地产公司,她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她以为茵楠有什么公司的事情要她帮忙,谁知茵楠关上屋门,严肃地对她说: 蔓枫真的失踪了。已经差不多一周没有音信。家里和警局都动员起来找她,但一点线索多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楚芸心里一紧,差点脱口把文叻的事说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脸色变得很难看。 茵楠以为她被吓着了,忙安慰她说,蔓枫的失踪应该和她的缉毒警察的身份有关,叫楚芸不必太害怕。她告诉楚芸,首相府已经责成警局成立了专门的调查小组,追查蔓枫的下落。让她有任何线索马上通知家里。同时她又嘱咐楚芸说: 最近外面很乱,紫巾团和橙巾团都上了街。家里的人都在忙着选前造势。马上要投票了,他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投完票,就会好了。从茵楠那里出来,楚芸的心还砰砰跳个不停。不知为什么,她老觉得蔓枫的失踪与自己有关,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同谋。 现在她又一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虽然有彪哥跟在后面,但实际上他什么也帮不了自己。楚芸磨磨蹭蹭地迈着步子,其实她的思绪还在蔓枫的事上,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里反复地揣摸,健身房发生的这一切和蔓枫的失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和街上那吵吵闹闹的橙巾团紫巾团对峙、也就是说和马上就要进行的大选难道也有关系吗?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她和西万家在政坛上的活动可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是公司的商业秘密,自从她嫁入沙瓦家以后也就不再接触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对西万家的政敌会有什么价值。 可为什么那个汶叻对自己还是这样纠缠不放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贪恋自己的美色吗?或者是为了他那个令人恶心的八卦小报? 想着想着,她已经站在了健身房的门口。虽然她有意无意地磨磨蹭蹭,但毕竟就是这几步路。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和彪哥道了别,忐忑不安地走上了台阶。 楚芸深吸一口气,竭力让烦乱的心平静下来,轻轻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让她意外的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她心里一阵轻松。难道今天就这么过关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里,她竟不知该干什么好了。像以前每天一样更衣沐浴,然后出去和大家一起练功?那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而且,她对在这间房子里脱衣服已经患上了恐惧症。她知道,即使看不见人,也随时有无数只眼睛在随时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楚芸正站在那里发愣,忽然啪嗒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墙角那里上次走过的那个小门开了,汶叻笑眯眯地钻了出来。楚芸心里一沉,刚才的平静原来只是幻觉。 汶叻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记忆卡,色迷迷地对楚芸说: 不好意思,楚芸小姐,刚才在整理昨天的资料…… 他忽然发现楚芸在地中间傻傻地站着,奇怪地说: 楚芸小姐这是等谁呢?不必等我哦,赶紧开始吧,我一看见你,即使穿着衣服,也会…嘿嘿嘿…楚芸觉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她的脑子也清醒过来了,她知道,今天这一劫,她还是躲不过去。她机械地放下手里的包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汶叻惬意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记忆卡,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楚芸的胸脯。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楚芸一手抱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后,解开胸罩的搭扣,不请愿地抽了出来,扔在地毯上。然后弯下腰,手抓住裤衩,麻木地拉了下去。 身上又一丝不挂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早被眼前这个猥琐的小人窥测过不知多少次,甚至已经被他强暴了,但楚芸还是下意识地一手护胸、一手捂住大腿中间。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来。但他并没有凑近楚芸,而是转身打开了台子上的投影仪,插上了记忆卡。墙壁上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同时传出了楚芸惊恐的哭叫声。 楚芸羞的低低地垂下头,无意中却瞥见墙角的门又悄悄地开了。她吓坏了。 她现在是一丝不挂,大屏幕上又在放映着那么下流的图像,这时候屋子里进来人,她将何以自处? 她惊恐地抬头一看,打开的小门后面真的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她一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一下蹲在地上,浑身哆嗦,双手抱住膝盖,头埋在了胸前。 那个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芸跟前,坐在沙发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头笑道: 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嘛。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对楚芸小姐的天姿国色也是心仪已久了。楚芸心里一阵恶心。自己受文叻胁迫也就罢了,毕竟自己有不检点之处。现在他让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等于就是把自己卖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已经成了街头卖身的妓女了。她埋着头愤怒地大叫: 你们这群下流坯,都出去…都出去啊…呜呜…… 她喊着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坎这时蹲了下来,伸手抱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用力往沙发上拉。楚芸吓得拼命坠着身子,伸手去够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文叻见了,站起身来,抓住她伸出的胳膊,和沙坎一起,连拉带拽把她架到了沙发上。 楚芸把赤条条的身子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埋着头哭叫: 不要看,不要啊……你们让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你们了!文叻嘿嘿一笑,凑近楚芸说: 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哦。你和博铭先生的肉搏戏,还有每天的起居录,都是他负责整理的呢。楚芸一下愣住了。原来文叻早有同谋。自己的身体和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行为早已被别人看光了。她一下软了下来,双手捂脸呜呜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沙坎乘机挤到楚芸的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淫笑着说: 楚芸小姐不要哭哦,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今天终于能够一亲芳泽…… 说着,一张大嘴就亲上了楚芸的脸蛋。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紧紧蜷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用力掰开软绵绵的白肉,下流地朝两腿中间挤进去。 楚芸像触电一样哇地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把你的手拿开……求求你了,拿开啊……沙坎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往腿里面钻一边拱着楚芸的脸转向墙上的大屏幕道: 楚芸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你多浪啊!也和大哥我浪一浪如何啊!楚芸看到大屏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澜起伏的身体,一下气就短了半截。她扭脸躲避着那张在自己脸上不停乱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一个劲地哭叫: 不……不啊……沙坎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大腿中间那两片温润的肉唇,他一转腕,把手指插进热乎乎的蜜洞,用力搅动,色迷迷地对着楚芸的耳朵说: 怎么样,楚芸小姐,我们也来一场肉戏,如何啊? 说着,放开揽着楚芸腰的手,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T 恤,面向楚芸露出了结实的胸大肌,然后又熟练地脱掉了裤子,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高高地支着小帐篷。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伸出双手,拼命抵住他硬得像块石头的胸膛大哭: 不……不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呜呜……文叻这时凑了过来,朝着沙坎阴阳怪气地说: 老兄最好还是忍耐一下好哦,楚芸小姐这两天不方便,是她的受孕期呢。文叻的话刚一出口,沙坎顿时两眼放光,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不觉加了力气,另一只手揽过她光裸的后背,握住她一只热乎乎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 真的吗?大少奶奶? 他对楚芸的称呼不知不觉都变了。 楚芸像掉进陷阱的小鹿,张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乱地点了点头。 沙坎嘿嘿一笑,手指用力搅动着说: 大少奶奶,用个时髦的词,你这小骚穴可是经过认证的哦。从这里生出来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爷、大小姐。今天我要给你种上,我这一辈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 说着,他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去褪自己的内裤。 楚芸一下吓傻了。昨天侥幸逃过一劫,今天又遇上了这样一条红了眼的大色狼,难道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她条件反射地四肢乱蹬乱踹,大哭大叫: 不…… 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啊……求求你们了……不要给我……不要啊……见楚芸一副拼命的架势,文叻悄悄朝沙坎递了个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并没有松劲,盯着楚芸问: 哦,只有不给大少奶奶下种,什么都可以答应?楚芸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点头: 答应,什么都答应!快放开我啊……沙坎似乎还不放心,凑近了又逼问了一句: 大少奶奶什么都答应做吗?楚芸想都没想连连点头: 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了啊…放开我…呜呜……抓住楚芸的乳房的大手松开了,连插在她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来。楚芸刚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斜坐起身子,却惊恐地看到,一条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经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虽然已经过不止一个男人,但一条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摆在面前,还散发出骚哄哄的气味,这让楚芸心惊肉跳,差点背过气去。她赶紧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 沙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拍楚芸圆滚滚的屁股。楚芸受惊的小鹿般挣开眼睛,发现沙坎一手捧着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指着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沙坎是让她到那里去。她赶紧一骨碌爬下沙发,手扶沙发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目光在逼视自己。抬头一看,果然沙坎在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顺着他的手看下去,原来他指着自己岔开的两腿中间。她忙不迭地爬过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等他吩咐,就赤条条地跪在了他两腿中间,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沙坎摇了摇手里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鼻子下面。楚芸闻到一股刺鼻的臊臭味道,头一偏向后躲去。沙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把暴胀的肉棒抵住她柔软的嘴唇,命令道: 来,大少奶奶,给哥哥舔一舔!楚芸一下吓傻了,紧紧闭住嘴唇,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向后躲。沙坎一手死死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手用肉棒顶住她的嘴唇,上下拨弄着说: 怎么,不愿意伺候哥哥啊?楚芸的眼泪淌了下来,死命摇着头哭道: 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不会… 啊……沙坎眼一瞪骂道: 妈的,这也不要那也不会,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说什么都答应吗? 楚芸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沙坎气哼哼地一把将楚芸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脚腕,嘴里嚷嚷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老子舔,老子就给你下种,将来也跟着享享西万家的福!楚芸咕噜一下爬起来,抱住沙坎的大腿,疯了似的哭道: 不要……我舔……我愿意舔啊……沙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 谁稀罕你舔,老子要你这个大少奶奶给老子作孩儿他妈!哥哥我要和那个克来比比谁厉害!楚芸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拼命摇晃着说: 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吧,让我给你舔吧……求求你了…我舔…我马上舔……呜呜……沙坎抬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泪眼逼问: 你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愿的哦!这可是你求我啊!楚芸忙不迭地点头: 是,是啊,是我自愿的,快给我吧……呜呜……沙坎这才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腿一岔,把那条硬梆梆的大肉棒挺了出来。 他不再去拉楚芸,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她。 楚芸急忙向前跪行两步,凑到他两腿中间。她的嘴唇刚一触上直挺挺的大肉棒,一股骚哄哄的味道直冲鼻腔,她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呕了一声。 嗯? 沙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忙不迭地伸出粉红的香舌,战战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一口。这一口没舔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又干呕了起来。 文叻这时在楚芸身后瓮声瓮气地发了话: 楚芸小姐,你到底是愿意舔还是不愿意舔啊?楚芸一听,赶紧点头,怯生生地说: 愿意愿意…… 说着一闭眼,舌头伸得长长的,照着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一边舔一边流泪,眼泪不断线地滴在大肉棒上,又被她一口一口地舔到嘴里。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乱舔着,忽然拍拍她的脸说: 看清楚再舔,那里面也要舔干净! 楚芸睁眼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原来,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较长,青紫的大龟头只露出一半。她伸出舌头,照着包皮的边缘用力舔了两下,根本没有用。 她抬头偷偷看了沙坎一眼,见他正严厉地逼视着自己。万般无奈,她一咬牙,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砰砰跳得像要跳出嗓子眼。 无论是和博铭还是和克来,她都从来没有过这样,握着男人的大家伙,举在自己的眼前。 她握着火热的大肉棒,屏住一口气,轻轻往下撸,仔细将包皮撸了下来,露出整个的大龟头。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见他仍然定定地盯着自己,赶紧再次伸出舌头,在闪着青光的大龟头上一点一点地仔细舔了一遍。 舔完一遍,楚芸怯生生地抬眼看沙坎的脸色。却见他眼睛盯着自己肉棒的前端。用手指着卷起的包皮说: 不要偷懒哦,大少奶奶,还有那里呢。 天呐 楚芸一阵眩晕,泪眼婆娑地看着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过自己。因为她看到,在那包皮的皱褶中,布满了灰白的秽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沙坎不为所动地摇摇头。楚芸呜呜地又哭出了声,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长脖子,流着眼泪,再次伸出舌头,把肮脏的包皮展开,将那上面每一道皱褶都一一舔干净。直到沙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楚芸终于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将身子跪直了一点,快速地看了沙坎一眼,等候他的发落。 沙坎弯腰托起楚芸羞得通红的脸,咄咄逼人地问: 怎么,大少奶奶,这就算完了?你也太不敬业了吧?楚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顶撞她,惶恐地垂下眼帘喃喃道: 我……我……沙坎摇摇头说: 你不会?我教你! 说着,从楚芸手里接过肉棒,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拉。楚芸的脸向前一冲,嘴唇撞在刚刚被自己舔干净的大龟头上。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沙坎顺势就手握大肉棒捅了进去。楚芸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下意识地向后仰头。可她不敢闭嘴,因为那样牙齿就会咬到已经顶进半截的大龟头。 她流着泪拼命摇头。但头发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一点点地挤进自己的嘴里,只有呜呜地闷声哭叫。 忽然沙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淫笑着看着楚芸惊恐万分的眼睛说: 哥哥我教大少奶奶一手,这叫吹箫。你可要好好学哦! 说完,腰一挺,将大肉棒一下就捅进了楚芸的嘴里。 大肉棒又粗又长,楚芸的小嘴都被塞满了,也只捅进去一半。楚芸竟像傻了一样,呆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沙坎却发话了: 舔,好好舔,用力嘬!会嘬吗?大少奶奶没吃过雪糕吗? 真他妈的笨! 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按沙坎的吩咐用舌头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头被挤得一动都动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大肉棒向外抽出了一点,嘴里出现了一点空间。 她赶紧搅动着舌头,胡乱地舔起来,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里面捅了进来,一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芸捅得几乎岔了气。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发现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竟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他竟把她的口腔当成了下身,惬意地抽插不止,还快活地哼哼起来。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龟头都挤进她的嗓子眼了。插着插着,龟头的前端冒出了粘滑的液体,楚芸只觉嘴里一片腥甜的味道,恶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大叫: 嘬啊,使劲嘬!别偷懒! 楚芸被他插得嗯嗯地闷哼着,还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一会儿竟嘬的吱吱有声。屋里淫声四起,香艳无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肉棒再次明显地跳动了一下。楚芸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扭头。可是已经晚了。沙坎紧搂住她的头,大肉棒一下捅到底,死死顶住不动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芸的喉咙,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条大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的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喷涌出来,瞬间就充满了楚芸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怪味的热粥,被呛得剧烈呛咳起来。 楚芸拼命摇晃着脑袋,想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间。可脑后那只大手力大无比,使她的头丝毫动弹不得。楚芸小小的口腔装不下那么多的粘液了,浓白的粘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沙坎满足地笑着,对楚芸命令道: 都咽下去,咽到肚子里面去…一点都不许丢… 说完,开始缓缓地向外抽肉棒。 楚芸好像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会按照他的命令机械地行动。她木然地动了下喉头,把满嘴的腥液往下咽。谁知被一股巨大的呕吐感顶住了。她的胃里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一股酸酸的东西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离楚芸嘴唇的那一霎那,楚芸终于压不住喉咙里那股强大的恶心和酸楚,哇地一声,含在嘴里的粘液和胃里喷出来的酸臭的秽物一起喷了出来。她只来得及把头扭向一边,使呕吐出来的东西不至于喷到沙坎的身上和沙发上。 楚芸浑身瘫软地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呕吐着,好像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她原本鲜嫩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蔓枫四肢着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里一阵阵涌起无边的恐惧。一个看守牵着栓在她脖圈上的铁链,正拉着她向牢房爬去。来时因为内急而被完全忽略了的这段距离现在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漫漫长路。 她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盖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她爬得稍慢一点,脖子上的铁链就会猛抻一下,还会惹来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爬着爬着,她甚至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一条任人摆布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铁栏杆了,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房的门口,等着看守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 谁知她并没有听见看守摘钥匙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看守指着牢房外的空地大声吼道: 谁让你停了,围着这儿,给老子转圈! 说着,哗啦一声,铁链被甩在了地上。 蔓枫脑子里嗡地一声。 转圈,转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不容她多想,屁股上已经砰地又挨了一脚。一个看守拉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蔓枫警官,枫奴,忘了老大定的规矩了吗?主人吩咐你,你要说什么? 蔓枫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她无法说服自己说出那种下贱的话。 看守见她紧闭着嘴不吭声,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乳房,狠狠拧着大声吼道: 臭婊子,想造反啊?刚给你立了规矩就敢违抗? 蔓枫疼得吸了口气,但她没有屈服,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声不吭。蔓枫的倔强竟让那看守一时语塞,除了抓住她乳房的手拧得更狠,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另一个看守这时凑了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戒具说: 不用跟她废话。 对这种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 先前那个看守如梦初醒,连连点头。他从同伙手里接过一条巴掌宽的皮带,狠狠地往蔓枫的腰上绑。 蔓枫意识到新的羞辱即将来临,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扎着进行反抗。那看守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皮带扣死。另一个看守见状冲上来,一脚踹在蔓枫的屁股上。 蔓枫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两个看守一拥而上,把蔓枫的光身子压在地上,强行把皮带扣死。前一个看守从地上抄起一个擀面杖粗细的丑陋的假阳具,扒开蔓枫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插。 蔓枫看见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假阳具,急得面红耳赤,并腿扭腰,奋力挣扎。另一个看守见了,也扑了上来,把蔓枫的两条大腿强行分开,用自己的腿压住。可当他的同伙把那粗大的假阳具杵过来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了。 只见他阴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把一股透明的液体挤到蔓枫胯下敞开的蜜洞口,这才示意他的同伙把手里的假阳具插了进去。两人一人按住蔓枫,一人用力往里捅。那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被强行插进了湿淋淋的蜜洞,竟一下捅到了底。 蔓枫难受地扭动腰肢,两个看守手忙脚乱把那可怕的东西死死绑在了蔓枫腰间的皮带上。这才松了手。蔓枫马上并上大腿,下意识地磨擦着,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一个看守踢踢蔓枫的屁股喝令道: 起来,给老子接着爬! 蔓枫侧身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顾专心地磨擦着大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看守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