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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仙缘(全)-21
匿名用户
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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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9 如此摆弄(H)既已决定去穆纪灵处暂避风头,在师姐洞府之内自是不方便再进入卷轴世界,岑竹索性趁整理的短暂时间,入卷轴之内与阳交待事情。施一法诀,再布置个隐蔽阵盘,让穆纪灵以为她仍在房内收拾,便立即进入卷轴。「吾主尚未拿到大还阳丹,何以又匆匆来此处?」阳对岑竹感情越深,也就越无法掌握她今後命运,但其实不知情也许对现今的他反而是件好事,若是早早知道岑竹日後可能承受之苦,也许以他现今对岑竹的感情,只怕会忍不住出言提醒,如此一来,反而大大的干扰天道,於岑竹反而大大不利。岑竹皱著眉犹犹豫豫道:「我近日将往穆纪灵洞府暂避风头,因此都无法进入卷轴世界,特地来告知予你,免你挂念。」岑竹酡红著脸,她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也许几月不见,阳根本亦不会在乎,她这麽眼巴巴的赶来让阳不必牵挂,会不会自作多情?她忍不住轻咬著下唇,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麽丑事似的,低下头实是不好意思见阳,於是只是呆呆的垂头而立,连手足都不知如何自然安放。阳直欣慰点头,俊眸之中泛起层层波浪,那神彩炫耀夺目,「吾主甚好。」他岂会不知岑竹之心,眼下特地来此处说明,便是将他放在心上最好的表示。他心下感动,大手一揽,便将她拉至怀中。原先他坐在亭台之中自顾自的下起棋奕,而今等待之人到来,他自是无心再两手对奕,他恨不能将怀中佳人更加用力的紧紧拥抱,便是一分一秒都不舍得分离。岑竹红著脸,小声问道:「你…之後…会想我吗?」阳轻叹口气,「吾现在就已经开始想了。」将她娇软的身子紧紧的窝进自己的怀里,大手开始不安份了起来。既然她问他会否思念,那麽,他誓必得让她知道他的思念将有多『深』,多『浓』,多『重』才行。岑竹有些沉迷在阳的怀抱中,那浓浓的阳刚味,那寛厚的胸膛,竟然将有数日无法这般亲近。她的眼底不由得染上思念的色彩,右手一挥,解除了易颜术的幻化,直接以本来面目面对阳,他的怀抱是这般温暖让人迷醉,若是能够不管修仙界那麽多风风雨雨,那麽多争权夺利的行为,只是这般懒懒的依靠著,也是一件美事。阳扳过岑竹绝美的小脸,低下头去,便吻上她软嫩的小唇。「唔……」唇瓣传来的触感,纵然柔软,却也带著一股强劲的电流,让她晕呼呼的任他狂肆地舌吻。这是阳的味道,他特有的男性气息渐渐将她全面拢罩,带著一团浓烈的火焰,似要将她连人带骨彻底烧灼。她试图青涩的伸出小舌回吻,与他的灵舌在唇内纠缠,她未料到自己的回应竟换来男人更加疯狂的亲吻,她的舌头被他吮缠著,口中尽是他男性气味,浓烈的彷佛麝香,令她不忍不住轻吟出声,「啊……唔…」。阳的眸猛地一沉,身体通过电流一般涌起异样情愫,他的欲龙早已高高翘起,强而猛烈的欲望几乎令他疼痛,他要她,随著他所思所想,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内,终於来到柔滑如凝脂美玉般的身体,开始在其肌肤上毫不客气的游走。她被热情深吻几乎吻到快要窒息,她俏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美眸如雾般迷蒙,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著,娇小柔软的身子亦在男人轻抚挑逗中不住轻轻颤栗,甚至隐忍不住的低吟出声,「啊──」。怎麽会这样,男人不过轻抚著她的肌肤,她就如此欲火难耐地湿了,她忍不住小手轻扯他的衣襟,身体如此易感她顿时不知如何反应,莫非是经过了楚天云等人的开发後,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还是因为那非人尺码的白豹,让她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之下敏感至极的身躯?岑竹不知道究竟为何,但此时此刻她却也无心去探索,她只知道自己好渴望,好渴望。她如雪的容颜因著欲望而染红,如红霞绽开,明豔至极。察觉到女人的动情,阳邪邪一笑道:「吾主想要了?」他的手轻轻扯开怀中女人的的衣物,露出一对饱满弹跳的白兔,边问边玩弄,那两抹豔红在他手下已绽放出最美的红梅。「啊……那里……好舒服……」敏感的乳蕾被阳的大手触碰,令她忍不住下体溢出淫荡的体液,那顶点被两指揉搓著,唔…真的好舒服,看来阳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轻易就能找到她敏感处。「吾主的叫声令吾更舒服。」那嘤咛如娇啼,令阳忍不住热血沸腾,她半裸的软倒在他怀中,柔顺地任他上下其手,任他为所欲为,天底下岂还有其他事情能抵过这男欢女爱的美好?阳另一只手粗鲁的撕扯岑竹的道袍,令她道袍开了一个极高的叉,男人的手竟从这叉探入,隔著亵裤去玩弄她已带明显湿润的私处。「啊……」情欲极敏感处被触及,岑竹倒抽一口气,她闭上双眼任男人随意玩弄,只觉她的心跳好快好快,几乎快要跳出胸腔。是因为过去一个月历经太多欢爱吗?她只觉身体变得异常刺激,她能明显感觉到阳的手正隔著柔软如丝绸的亵裤不断抚弄著她的花唇,并且延著花唇形状,正不断抚弄著。岑竹无法自抑的浑身紧绷,她忍不住自口中吟叫出一声又一声的美妙又诱人的呻吟,欢愉一波一波袭来,仅仅是如此隔著亵裤的触碰,却令她浑身酥麻,她忍不住轻轻扭动身子,承受这极甜蜜的折磨。「吾主今日似乎特别热情,那麽,便让阳与吾主好好享乐吧!」岑竹今日热情的反应令阳甚喜,他右手一挥,再次化出另一个阳,而另个阳与他自身显然是同样想法,另个阳将岑竹抱起,右手一挥,岑竹两脚分别为青色丝带困住。岑竹惊呼,「你们想做什麽?」瞬间,她的两条美腿被大分为一字型,而她的两手亦被大张,由青丝带绑著,呈一『土』字形。阳沙哑的在岑竹细致的玉耳旁低喃,「今日与吾主试试如此这般欢爱。」嗯…单单将岑竹困成此模样,便令他心痒难耐,眼前景象实在太过诱人,她一脸惊惶未定,小脸又微带娇嗔,白玉无瑕的双乳随著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弹跳著,下身的开叉因为如此放浪的姿势显的更加诱人。170 土(3PH)阳一把扯下道服,只留下纯白亵衣裤在岑竹身上。他跪在岑竹身前,以唇舌含住薄薄亵裤底下岑竹已湿漉漉的花穴。「不要这样……太放荡了……」「吾主不是特意进来与阳放荡一回?」岑竹咬著下唇,喘气道:「才没有……」她只是因为这九日无法进卷轴世界,因此进来与阳短暂告别,才不是特地与他如此这般。虽然,这样真的好舒服,虽然……她真的被阳弄的好想要了,但,她才不是为与阳欢爱而来……。另个阳卖力的在她玉白的胸上不断舔弄著,尤其当他划过高挺坚硬的乳尖时,他恶意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响,令岑竹忍不住害羞的脸红。阳竟然隔著亵裤将长舌探入她的花穴,「啊……天啊……不要舔那里…」那层薄薄的亵裤被挤入她的花穴之中,彷佛舌头外包著这单薄亵裤,在她穴里不断舔弄…嗯…不行了……太刺激了……天哪……她拚命想合拢起双腿,但偏偏双腿被大开架成一字形,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阳在她跨下间不断玩弄,她抑制不住的狂喘著气,花穴因两个阳的玩弄而溢出更加丰沛的淫液。阵阵幽香不断自她花穴传出,别说两个阳,就连岑竹自己也迷失在那催情幽香之中而无法控制的越加兴奋难耐。「呼……吾主……淫水好多……好棒……」真甜……,隔著亵裤吃著她的蜜穴,那淫水依旧多到泛滥,想到女人的淫水是因他而流,阳禁不住越加亢奋,恨不能早早就将跨下欲龙狠狠的埋入她的水穴之内狠狠地搅弄。「别说了……」真是令人害臊,被男人说自己的淫水多,实在太害臊,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绝美的俏颜似乎不堪男人色情的言语,豔红成美丽的一片。「吾主害羞了。」真是又美丽又可爱的小女人,多年以来,两人之间的欢爱已经数不清,但她仍旧害羞的紧,他终於忍不住将纯白亵裤撕毁,让那害羞的小花直接、毫无阻碍的面对他。「真美。」他忍不住赞叹著,那濡湿的花唇因著淫水染上透明的晶莹,如雪花覆盖般有一种无暇的感动,他边赞边靠近,先以鼻尖闻那花穴中不断飘出的幽香,甚至以尖挺的鼻头触碰那花唇上尖硬的小珍珠。「阳……太坏了……」岑竹觉得难受,她好淫荡啊,被阳的鼻头轻碰,居然就有想泄身的冲动,被两个阳,被他们这样亵玩……另一个阳似乎不甘心岑竹的注意力全被夺走,他的大手用力的玩弄她的双乳,将他的绵乳摆弄成各种变形的怪样,甚至在大手玩弄的同时,他轻咬著她最最敏感的乳尖,尽管双手双脚被制,她依旧难耐的弓起身子,希望阳能够亲得更多,更多。乳头被轻咬的些微疼头带来岑竹更多的渴望,狂野的欲火难耐,一旦被点著後瞬间燃烧成熊熊烈焰。「啊……」她身体越加敏感,理智早已远远的抛开,如今她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埋在她身下的阳,明显的感受到小穴那一紧一缩的颤抖,他忍不住轻叹:「吾主越发敏感呢!这甜美的身子,真想狠狠的操干!」他接著薄唇一张,伸出舌头往那正收缩著的花穴探去,谁知才探入没多深,小穴竟然死死的将他的舌头绞住,几乎令他长舌动弹不得。阳只能伸出长指,一并探入,舌头退回後,试图柔声安抚道:「乖,放松一点。让吾舌头好好服侍吾主。」岑竹依旧难耐娇喘,她想要放松,但下体却依旧不由自主的收缩著,「啊……」一声,竟然忍不住泄身。在她体内的长指瞬间又被紧咬著,那湿濡美妙而滑腻的触感实在令人为之疯狂,他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管她是否仍在高潮,舌头就『啧啧』的舔弄起来,围绕著那硬起的小珍珠,死命的吸吮舔弄,他边吸边喘,另一手则轻轻在他欲龙下套弄著。秒杀包邮!高级充气娃娃 男用线礼含杜蕾斯!「你……」岑竹微惊,阳竟然边吸吮她,边套弄自己,这是为何?难道自己这样抚慰会比较快乐?阳边套弄边邪笑道:「吾主好奇,为何吾不直接将肉棒狠狠插入?」「……」岑竹不知如何回答,难道真说,对啊,为何不拿那根粗大直直刺入她的小穴?还是口是心非说她一点都不感觉奇怪。舔弄乳头的阳,贴在她胸口沙哑道:「吾希望此次交欢令吾主留下深刻印象,因此,想让吾主再快乐些。」两个阳心意自是相通,一边这样摸索著,另一个阳同时也能感觉到欲龙的强烈兴奋。在跨下吸吮著的阳,边抽出手指浅浅的在紧小的肉壁中游走,被张成一字型的双腿很方便男人手指的进出,完全不费力的,他开始配合唇舌做小幅度的抽送。「啊……停下……求你…快停下…」岑竹不停的娇喘,完全无法连贯的说出抗议的话语,她一方面强忍著下体的快感,另一方面还得承受玉乳间传来的灼热气息,她的欲望早已澎湃汹涌,她的娇躯几乎溃不成军。亲吻胸乳间的阳,右手一挥,一面真人大小的铜镜立在眼前,「吾主瞧瞧,都已湿成这模样,真停下吾主岂不恨吾?」只见两名青衫男子正衣著齐整的爱抚著被吊在半空中成『土』字型的半裸佳人,她的胸乳被揉弄成奇异而淫靡的形状,女人两腿之间正好被青衣男子不停舔弄及以一指抽送,而在女人下体的地上,一块块水渍在在证明此女被玩弄的多欢愉。岑竹几乎不敢细看铜镜中的淫荡奇景,她闭上美眸高喊:「不……不要这样……」事情怎麽如此地步,她怎会被男人如此玩弄却仍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潮?由内心涌出的欢愉是真,下体不断抽搐的快感亦是真切,她真的……真的彻底沦为肉体欲望之奴吗?但阳分明是她所爱之人,与他欢爱,又如何能说她沉沦?阳轻轻吻著,原本游走於乳头之间的薄唇往上移动,终於伸出灵舌舔弄那粉嫩的樱唇,在她唇畔粗喘著气道:「别抗拒,享受这份美好,享受阳的给予……」如此甜美,如此可人,他忍不住剧烈的喘息,却也不忍破坏这份静好,只是轻轻的,温柔的,吻住她。171 心灵契合(3ph)感受到唇齿之间男人的爱意,感受到身上两张小口之间传来的怜惜,她终於放下心中的疑虑,开始放寛心,享受这份男欢女爱的美好。这是彼此心中有爱的行为,不需要感到羞耻,她闭上眼,静静的去体会,去感受,有情人彼此心灵契合之下的欢爱。阳以充满魅惑,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喊,又似低吟,也似叹息,「吾主……」她颤抖著,娇吟著,呜咽著,低呜著,美如花瓣的私处被男人唇手亵玩著,一小口,一小口,似膜拜,又似挑逗,她只能在另个阳的嘴里喘著气,上下两口同时被一口一口的吸吮爱抚著。她的乳尖早已高高挺立,身上的欲火已经几乎将她焚烧近迷离,她快要受不了了,她快要忍不住祈求了,天哪……这是世间最残忍却也最甜美的酷刑,她的美眸忍不住沾上激情的泪水,被阳…被两个阳……这样既色情又充满爱意的玩弄……怎麽办?她……她想要大肉棒狠狠贯穿她……以各种角度,以各种姿势,狠狠地爱她……好不容易,另个阳的亲吻由唇上移至锁骨,岑竹小声道:「好难受……」这番暗示,应该够明显了吧?!他们…他们应该懂得……阳色情的大口舔住,甚住故意发出大口吸吮的声响,而後暧昧道:「难受?明明这里的水这麽多,怎麽会难受呢?」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实在太坏了,她忍不住娇嗔道:「阳…太可恶了…」另个阳邪淫一笑,右手轻挥,只见天空降下阵阵透明的雨滴,「呵……还有更可恶的……」亭台瞬间消失,岑竹的四肢被绑在四根长柱之上,而其上却无任何覆盖物,三人任雨水彻底浇淋,岑竹轻舔粉唇,竟发现这岂是什麽雨水,根本就是酒。这男人竟然让天降酒,「为什麽?」「当然是因为吾想喝酒,想喝经过吾主身体醖烫过後的美酒……」另个阳边在岑竹精致的锁骨上伸出舌头暧昧舔吻,而後将她身上已半褪的亵衣完全解开,开始自她柔美的手腕吸吮亲吻,边舔边赞:「果然要这般饮酒才够味……」酒雨已然停止,但两男在岑竹身上『饮酒』的行为依旧未停歇,他们纵情享乐,尽其所能的在她身上开发更多更细微的敏感带,岑竹不自觉得仰起头,尽管被困住的四肢有些微疼痛,但这疼痛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她全身发热,身上的酒水早在两男彻底分工合作下被舔得一乾二净,但两男却犹不知足,依旧在她身上忘情的舔弄。「受不了了,阳……」岑竹轻轻叹息,她无准控制想被男人狠狠的疼爱的欲望,她娇哼一声,无法自制的微微颤抖。「吾主想要了?」阳停下舔吻的动作,将身上的衣袍全部褪开,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身躯,他的肌肤如此完美纠结,下身那一根肉棍早已高高涨起,泛起欲望的紫红色。她真的无法再忍耐了,若真要她说出这般邪恶用语才能换得男人的占有,那她只好强忍下害羞,娇声道:「我想要……」阳的眼眸幽深而布满情欲,英俊的脸上挂著邪魅的笑容,「想要什麽?」岑竹垂下眼眸,几乎不敢面对阳俊脸上的调笑,「想要…阳的男根……」纵然这般不知羞的话令她脸红,但下体切切实实烧灼的欲望让她更加难受,她早已酥痒难耐,恨不能立即被恨恨贯入。阳伸出手指在她早已湿濡的花穴里轻轻划过,接著,他的长指拨开那幽密的私处,将他早已狰狞的欲龙抵在入口,轻叹道:「乖,既然吾主想要,就给你……」接著,一记猛烈的撞击,又热又硬又粗大的男根狠狠的贯穿岑竹娇弱的肉穴,她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因此这冲刺是极其残忍的一捅到底,而岑竹也在阳巨大的物事中疼痛著达到高潮。「啊──」祈求已久的竟在瞬间终於插入,她在尖叫中达到了高潮。阳如野兽般低吼著,冲刺著,感受肉壁之内的阵阵紧缩,感受她体内那又湿又软又充满弹性的包围。另个阳见状,亦是再无法忍耐,他伸出手去碰触两人激情交合处所捣出的白沫,将其抺在岑竹柔嫩的菊穴之上。纵然岑竹早知道另个阳的出现,代表著两穴即将同时被夹击,但真正要被碰触时,她仍无法避免得有些慌张,「再等等,再等下……」另个阳浑厚的笑声令人心情愉悦,「吾主,这不过早晚之事……」岑竹咬著牙,她此刻的下身犹自承受著阳狂野而不知节制的撞击,她被吊起的身躯亦因这猛烈而不断摇晃著,她一方面担心这薄丝断掉,另一方面却又担心这丝太坚固,天哪!她矛盾死了。一方面她隐隐期待著另个阳的同时进入,却又在另一方面害怕自己是不是无法承受。在她害怕犹豫的同时,幽穴中的火热犹自不断进出,刮弄,进出,刮弄,天哪!她快要无法思考,只能迷失在肉体的欢愉之中。「别想,只需要感受。」另个阳柔声说,可惜他身下的动作完全与轻柔的语调不成比例,他强悍得拨开她柔嫩的臀瓣,深深的就往菊穴一捅──「啊……」好疼,好痛……这般残暴的进出一点都不温柔,岑竹在他撞击之下几乎要晕了,天哪!这疼痛竟带著莫名古怪的快感,让她又是疼又是快乐,这重重的磨擦几乎让她快上了天去,她柔嫩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了两男如此狂猛的撞击?她只觉身体似乎是狂风暴雨之中独行小船,任风吹雨打,不断在狂风中凌乱飘摇,她雪白柔嫩的娇躯不停颤抖著,心跳狂乱无章。她的神智渐渐空白,只觉身子不断在四条丝带中被上下左右的扯动著,随著前後两男的不断夹击,她身体渐渐绷紧,终於再次迎向炫目的抽搐。这过份的交欢似乎陷入了必然地疯狂,原先是两男一女,不知何时在另个阳喷发後,竟成了一男一女。岑竹早已失去理智,任男人边交欢边狂吻,阳甚是激情,她几乎能感觉到柔嫩的小唇被他咬得似乎有点破皮,而她的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此时竟软软的环抱住他,抚上他结实的臂膀。岑竹在阳又顶向她花心深处时轻声提醒,「唔…轻点……」再这麽直顶,她又会忍不住泄身了。阳忍不住低沉笑道:「明明希望吾重一点。」他大手托住她的俏臀,让两人下身的结合越发地深入,甚至手指恶意的探入早被另个阳开发的菊穴,按住其中的敏感处。经过开发的菊穴早已敏感到极点,适才另个阳大力的进出更令她感觉刺激,她抱紧男人的肩膀,在他寛厚怀中轻轻娇嗔道:「啊……别这样……」她紧张的缩了缩,连带肉穴里的肉壁也跟著一紧。他紧紧抱住她的俏臀,更加用力的深入,并且享受著手指与男根被那样紧窒狠狠包围的快感,「吾就知道吾主喜欢…」唔,真是销魂的美穴,就连她的菊穴也这般紧小舒适到完美,天哪!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终於再也无法忍受…阳松开了手指的侵略,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疯狂的进出著,并且时不时用力向上一顶,强悍的逼迫她迎接这炫目的高点……「不要…太快了…太深了……」她摇摆著头,几乎无法承受这太多的欢愉,那次次深入花心,那快感实在太多了……阳不听不管,也许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听见任何言语,他只管疯狂的冲刺著,粗野的磨擦著,凶狠的冲击著。尖锐的高潮终於来临,她几乎快死於这场凶猛的快感之中,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什麽爆炸了,身体紧接著暂时停止机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而後,她才缓慢的回到现实,也才感受到身体疯狂颤栗著。紧接著,阳终於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将浓浓的白浊狠狠射入她的子宫後,剧烈的在她体内颤动著。172 飞来峰又在卷轴内待上好一段时间後,岑竹才依依不舍的与阳道别。回到洞府内的房间时,她的随身物品早已整理完毕。岑竹一脸抱歉,出门後对穆纪灵见礼道:「劳烦师姐久候。」穆纪灵微微一笑,「师妹动作挺快的,我这盏茶都还未喝完呢!」岑竹朝穆纪灵一笑感激她的耐心等候,离开洞府前依旧先布置下防御阵法,而後便御剑随她离去。飞剑之上,岑竹默默随著穆纪灵飞行,只见她在前方飞行的身影衣袂飘飘,轻盈婀娜,这般好女,才配得上门派精英弟子之称。想到另一个所谓『精英弟子』的莫千芙,哼,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兀自思索李家之家恩怨纠葛之际,穆纪灵身形慢了下来,显然已到她所居洞府。穆纪灵洞府立於飞来峰,此峰高数千丈,周围却多为小山丘,乃门派後山覆地中相当奇异的一处,由於形状特异,似凭空飞来的一座奇高山峰,因此为名。此处灵气十分浓郁,便是金丹期修士在此开辟洞府亦可称上豪奢之事,可见穆纪灵这精英弟子在门派中受重视的程度。穆纪灵驾驭飞剑灵器,在空中一笑,道:「这几日便要委屈师妹在此处了。」岑竹摇了摇头,叹道:「师姐洞府真正叫神仙洞府,灵气浓郁不说,景观又是这般出奇,待在这儿修炼实是林雪之福。」这当真是大实话,岑竹心道:这也算是来见见世面了,让她知道何谓洞天福地。穆纪灵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光华一敛便率先在洞府前的平台上降落。岑竹亦跟著降落,她神识贯常扫过,发觉洞府内有不少筑基期弟子。穆纪灵对岑竹微笑後走在前头,守门的两位白衣弟子恭敬道:「恭迎师父。」穆纪灵对两位弟子道:「飞石,方进,你们林师叔这几日将暂居此处,你二人好生伺候,不可有任何怠慢之处。」两人神色恭敬回答道:「是,师父,」两人接著同声:「飞石(方进)参见师叔!」岑竹轻笑道:「师侄免礼。」金丹期修士收徒者不在少数,如她这般专心修炼者全然不收徒者倒也为数不多。一般修士为了在门派中更有权势,必定会想方设法多收门徒来壮大自己在门派中的声势与地位,但岑竹向来自由贯了,再者,穿越至此,逃亡时间几乎过半的她,倒也未曾有过收徒的机缘。一路上岑竹一边打量这清幽的住所,一边跟随著穆纪灵的脚步,终於来到一处单独的院落,环境十分整洁,处处不沾染尘土,院前尚有一亭台,十分小巧精致。穆纪灵轻笑道:「师妹这几日暂居此屋可好?」岑竹露出十分满意的模样,连连道谢後,穆纪灵方离去。岑竹以神识扫过周遭,发觉此地甚为清境,在洞府前门及大厅之内的筑基弟子此处倒是不见半个。看来在此处待上九日倒也不会难受。她右手一挥,瞬间布置了数个防御阵盘,将小小院落紧紧包围。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使身处同门师姐的洞府之内,但她仍习惯小心谨慎。正当准备修炼之时,竟收到穆纪灵的传音符。「李师兄来访,请至洞府大厅。」岑竹接到传音符後,并未立即行动,自从那日莫名醉酒之後,她对李书易多了一份防范之心。尽管李书易人品还是算不错,最起码未曾趁她酒醉之时行任何不轨之事,但是,她实在看不透此人,因此心存顾忌。只是眼下她都住到李书易未来双修伴侣的居所,这九天之内与他见面机率应该不可能低,再者,逃避亦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对於未知,她应该勇敢勇敢面对才是。她叹口气,便往适才经过的大厅而去。远远的便瞧见一身紫衫的李书易与一身淡黄衣衫的穆纪灵两人喃喃低语,岑竹直觉自己似乎不太适宜出现,但既收到师姐传音符,实是不好意思不到场,她只能乾笑见礼道:「师兄,师姐好!」李书易俊颜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道:「林师妹无恙便罢,师兄特意请罪而来。」岑竹连忙装作惶恐不安,道:「是师妹失礼,竟然因酒醉不醒人事,连何时拜别师兄都无记忆……」穆纪灵在一旁掩嘴轻笑,道:「林师妹酒量太浅,那日是师姐接你回府的。」「啊?」岑竹一怔後忽然反应过来,「我──竟这般劳烦师姐,真是太罪过了!」想不到她竟醉成这般,连一丝一毫印象也无。这实在太过糟糕,她羞愧之馀也觉冷汗直流,若李书易真有不轨,她岂不是早就死於非命?她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今後千万不能在此等情况下饮酒才是。穆纪灵一双美眸直盯著李书易,俏脸发红,道:「不会麻烦──」她自是想到送完师妹後,师兄待她的温存甜蜜。岑竹心中虽然奇怪穆师姐为何一脸害羞又欣喜的模样,低咳一声道:「李师兄及穆师姐,师妹在此向两位赔不是了。」李书易连忙挥手,朗声道:「师妹这就是把我和你师姐当外人了,不说咱们都是灵隐派弟子,便是不同门派,遇上师妹这等人才,也是应当好好深交才是。如此见外之事,莫要再提。」李书易眼中露出笑意,接著道:「今日你既住到穆师妹处,咱们三人合该好好庆祝才是。」穆纪灵一付夫唱妇随的模样,马上接著道:「师姐已备下酒菜,咱三人一起好好饮酒谈天,岂不美哉?」岑竹见两人如此盛情难却,她只好咬著牙答应,只是她一再声明今日以茶代酒,不敢再饮。两人见她惧怕饮酒的模样,虽自好笑却也不好再强迫,因此三人便在大厅之中谈天说地,宾主尽欢。173 李书易诡计这几日便在修行与李书易时不时的造访当中度过。岑竹见穆纪灵每当李书易到来时那由心而散发的光采,都不禁为之动容。看来,穆师姐当真深爱李书易。但是,凭她旁观者的立场看,她却总觉李书易太过深不可测,因为他看来虽然待穆师姐甚好,却总让她感觉男人的笑意似乎未达眼底,那俊眸依旧是不带一丝温暖的清冷,甚至那眼神比起她的师父秦靖还要冰冷。她总觉得,秦靖望著她的眼神,冰冷中却有丝温和的晨光,不是热情如火,却似冬日暖阳。啊?!她是不是昏了头!竟然会在完全不同的男人身上,去联想到她曾经避之唯恐不急的秦靖道君。她……怎麽了?莫非好日子过太久了?怎会突然想起师父了?只是,她纵然千般反感师父等人对她身体的利用与采补,但她依旧无法自心底厌恶他们!最起码,『师父』二字让她第一个联想的,即是天剑门的秦靖道君。是日,李书易再次来访,但穆师姐却因为师长吩咐所以出门办事了,岑竹只得暂代师姐招待师兄,她请李书易小坐一会儿,她亲自泡灵茶来招呼。岂料李书易竟起身挡住她的去路,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林师妹莫忙,咱师兄妹好好聊聊。」岑竹勉强扯著嘴角,「这……」她实在不想与李师兄单独相处,本想拖延点时间等待穆纪灵回来,但似乎如意算盘白打了。李书易见岑竹紧张的小模样,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师妹在害怕什麽?难不成怕师兄吃了你不成?」这女修竟越看越可爱,连她紧张害怕的小模样都这般有趣。李书易想起那日林雪面颊的柔软与小手的雪白滑腻,不由得下身紧了紧,一股欲火由小腹烧灼而升。他向来不甚重视肉欲,连与穆纪灵的几次交欢,都不过是为了让她更加死心塌地的手段,但眼下平凡女修,却让他兴起了不曾有过的冲动。岑竹尴尬的笑,「师兄说笑了,师妹只是怕让师姐埋怨我招待不周。」李书易忍耐不住,他一手抓著她柔嫩的小手,拉到他座位旁:「师妹莫忙,来这儿陪师兄好好聊聊。」岑竹一怔,是她太少见多怪吗?怎麽这种有未来双修伴侣的人,拉著别的女修的手竟然一点也不感觉愧疚,反而是这般大方?她极自然的藉著自乾坤袋中拿茶杯的动作轻轻避了开,无论如何,此处是穆师姐洞府大厅,她未来双修伴侣即便再正大光明,却也是碰触了其他女修的手,而这种未来师丈拉著别的女修的小动作若叫穆纪灵的弟子们瞧见,只怕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李书易假意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师妹,让你卷入我李家家主之争,实在是委屈你了,你若因此而埋怨师兄,师兄也是罪有应得。」岑竹假意惊讶道:「师兄这是哪里话?欲劝退我之人是李君山那一派,师兄何必将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师兄特意令师姐接林雪至此,林雪感激师兄都来不及了,岂会埋怨师兄。」岑竹心中苦笑不已,这师兄突然这般说话,究竟又有何企图?唉,这般虚伪作态实非她所愿,这年头想安安静静在门派内修行还真是难,到哪里都会有所谓纷争。李书易俊眸微眯,眸底尽是精算与计谋,「师妹若是不怪,那麽,就饮下这杯师兄特地带来的灵茶吧!」李书易自乾坤袋中取出香浓的灵茶,这灵茶带著清新茶香,一端出整间大厅便是茶香四溢。李书易手捧灵茶微笑敬茶,岑竹心下闪过不安,勉强笑笑:「师兄实在太过客气,这茶怎麽样都得是师妹来敬师兄才是。」她收下李书易手上灵茶,并不饮下反而回敬李书易。李书易俊眸含笑,自乾坤袋拿出另一杯灵茶,轻声道:「不如咱师兄妹互敬如何?」岑竹面色一僵,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千百种推想,此茶是饮还是不饮?若是不饮,只怕李书易心里记上一笔,变成她同时得罪李书易及李君山,那麽她在灵隐派也算正式玩完了。若是饮,谁知道里面又有什麽阴谋鬼计,虽然他应无害她之心,但是,总觉得他眼底藏了什麽企图。但是,此地既是穆师姐洞府,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毒才是。若他当真要害她,岂不便宜了李君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相信依他的智慧不应该会做如此愚蠢的行为才是。时间只不过数息,但岑竹此刻已然下了决定。不论如何,此时此刻她也实在无法拂他的意。她心中挣扎许久,最後方下此决定,她额上冒著细细的汗珠,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她勉强笑道:「既是如此,便依师兄所言,师妹在此先乾为敬。」她咬著牙,一口将手中灵茶饮下。茶香浓郁,滑过喉咙时,甚至感觉到浓浓的回甘香甜,不得不说,此茶真是好茶。李书易眼眸泛起满意的神色,俊脸上魅惑一笑,也不言语,亦将灵茶一口饮尽。饮下灵茶後的岑竹,反而心情放松许多,毕竟茶都饮下,再懊恼也无用,索性放开胸怀,与李书易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岑竹意在套取李家在灵隐派内的种种势力,既然这段日子的纠缠注定了今後都得与李家周旋一二,那麽多了解李家对她而言绝对只好不坏。至於李书易则相当配合她的问题,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甚至技巧性的多提了许多李家相关事宜。两人越谈越让岑竹起疑,如何这厮竟然这般主动告知,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感觉上他似乎甚有把握岑竹会站在他那一边,与李君山对抗,并且共谋李家大业似的。她越听越是起疑,冷汗开始直冒。为何他选在此刻坦诚相对?她甚至未曾表态不是吗?她虽然住到穆纪灵洞府,却也并不表示今後要为李书易所用。他的自信从何而来?莫非──灵茶有异?岑竹大惊失色,猛地瞪大了眼睛,此时她竟觉身上开始微微发热,她的头开始晕眩,才伸出手欲按揉额头时,李书易的大手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并伸出姆指细细磨娑她的手背。174 放开(微H)岑竹挣不开李书易轻浮的手,冷著脸颤声问道:「这是怎麽回事?」李书易右手一挥,在门口设了隔音与防御双重结界,让外人无法察觉厅内的情形。待布置完成,他俊眸中闪过一团烈火,一团他未曾有过的强烈欲望之火。那火是如此霸气而又贪婪。他扬起嘴角,脸上挂著志在必得的神情,道:「我思来想去,要让你这炼器第一的人彻底为我所用的方法,自然是──你成为我的人。」岑竹头昏沉沉,纵然此刻神智并不完全清明,他那句『你成为我的人』却硬生生的让她彻底回神,她心中暗骂自己痴傻竟上了师兄的当,但她实不愿就此任李书易侵犯,她咬著牙,骂道:「你不是与穆师姐已然订亲,难道就不怕穆师姐回来?」李书易暗笑一声,「你是在为我担心吗?还未入我的门就如此为夫婿著想,真是好女人。」他脸上的讥笑在在表示穆纪灵根本不能成为岑竹阻止他的理由,也许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岑竹越思越想便越加害怕,她真不该因为此处是穆纪灵洞府就对这厮放松戒备的,眼下情形究竟该如何对付,她要如何让李书易死了心?若她当真为李书易这厮沾污,到时候『易颜术』被迫解除,她四十九日之内都无法再施展,那该如何是好?但若要她现在就解除易颜术,那更是万万不能。天哪!她怎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机里?她该怎麽办?李书易走近她身前,单手抚上她柔嫩的面颊道:「你这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倒真是可爱极了。」他边赞甚至边俯下身亲吻,他越是亲吻气息便越粗重,甚至色情的伸出舌头舔吮她雪白柔嫩的肌肤。『易颜术』所易之颜为表象所见,却不能变幻肤质等实际之物。因此,易颜所改只是外表所见的『视觉』而非『触觉』,所以岑竹所易虽为清秀平凡面容,但底下的触感及滑腻的肌理,却是不曾改变。因此当李书易一碰触,便再也无法放开,爱不释手。他越碰越兴奋,越舔跨下欲龙越是渴望。岑竹暗暗咬牙,大喊:「住手,放开我……」李书易边喘著气,边邪笑道:「你喊的越大声,师兄越兴奋,还是你想要师兄解除隔音,让所有弟子参观你我美事?」岑竹心中气极恨极,她真恨自己思虑不够周延,以致於受这厮贼人所欺,受辱至此。她试图运起灵气,欲唤本命法宝『百炼丝』,但她试了数次,灵气却丝毫未能聚集,她心慌意乱,小脸越发惨白。李书易此刻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女人的小动作,他只是双手捧住她的脸,不停舔吻,他闭上眼感受那柔腻的肤触,心道:若非此女平凡至极,这肌肤的触感倒是未曾有过的绝顶细致。他的唇再也忍不住往那樱唇占据,他越是亲吻越是迷醉,神情越发的忘我。天哪,此女滋味实在太过甜美,远远非穆纪灵所能比拟。她那柔软富弹性的檀口散发著幽香,他甚至可以发誓,她的津液是甜的,他的吻无法温柔也不想温柔,他只想狂暴的占有她唇舌中的每一寸,他双手紧紧捧住,完全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挣扎。岑竹想让男人快些放开,但她的双手死命猛捶,男人却依旧完全不顾不管,像发了疯似的狂吻猛啃,她觉得舌头都快叫男人吮麻了,她想张嘴用力咬下,但男人的力道实在太过强横,她的小嘴甚至被迫得大张著,两人相交的嘴角不断流淌下银丝,顺著她的嘴角,流过她细腻的脖颈。灵气不能聚集,力又不能抗拒,她只能死命的捏著男人的肌肉,希望把他捏疼,让他松手。却未想男人的肌肉坚硬如铁,别说捏疼他,只怕捏半天疼得依旧是她自己。岑竹急得快跳脚,到底如何才能让男人离开。她大脑不断转过无数个办法,却一个一个都派不上用场。男人的双手不再只是固定她的头,他一手探入她的道袍,隔著亵衣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他边抚摸边在她唇边赞道:「师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瞧,这高挺的奶子,又软又好摸。」趁著男人的舌头暂时不在她嘴内翻搅,她连忙喊道:「不要……唔……」男人随即又将舌头探入,色情的不断搅弄。他的手亦隔著亵衣揉弄著她胸前的饱满娇乳,一揉一捏,一缩一放,下流的游戏却令他乐此不疲。岑竹不断挣扎扭动,她的双手又是拍打又是死命紧捏,终於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停下激吻,邪邪道:「师妹如此不温顺,看样子是喜欢激烈点的手段?」他停下爱抚的右手,自袋中拿出一颗种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不到一息功夫,竟长出有二丈高的杂乱藤蔓。他将女人拉至藤蔓边,低声念了句法诀,藤蔓便似有生命一般将她的双手及腰紧紧缠住,令岑竹再也动弹不得。岑竹脸色又青又白,她恨不能一巴掌甩在李书易脸上,可惜她此时只能昏昏沉沉的任藤蔓绑住,而灵茶的效用似乎在同时强化一般,原先的全身微热竟然又加强为全身骚痒难耐,这灵茶之中怕是有春药的成份。她咬著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那麽淫荡,「师兄,你……放了我……」她喘著气,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体开始分泌出湿润。一名清秀的女修身著淡青色的道服,被杂乱藤蔓绑在厅中,而她面前站著的蓝袍男修,却一脸邪恶,好整以暇的细细打量,似乎在思考,该由何处下手。「师妹,事已至此,你便乖乖从了师兄,让师兄带你领略何谓人间至乐。」他缓缓的解开外袍,中衣亦解开,露出一片坚壮精实的古铜色胸膛。他并不急著直接将女人一口吞下,已经中了春药的她毫无其他办法,只能哀求他进入她。他气息粗重的看著眼前被囚的女子,她是他的,她会求他狠狠占有她。他走近女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看她因欲望泛著红潮的小脸,看她因为强忍呻吟而紧咬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