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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仙缘(全)-17
匿名用户
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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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灵隐派-4 (H)阳挑起俊眉邪魅笑道:「是吗?」他健硕的大手除去她的道袍,只馀亵衣亵裤的她,看起来更加柔顺可欺,他边扯开她亵衣边揉弄著她绵柔软嫩的玉兔,不断地在她身上挑起情欲。「不要…」岑竹娇喘嘘嘘,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被阳这样揉弄著的胸部,却泛起如此凶猛强烈的欲望,她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以小手轻推男人粗壮的手臂。岑竹的拒绝听在阳耳里便是欲拒还迎的娇吟,他跨下热铁在女人的轻声抗议下反而越发坚硬,他的双手更加放肆的在她双乳间游走,那每一下触碰几乎都引来女人抗议的轻喘,他只觉气息越来越浓重,欲望越来越深厚……推拒之间,阳照样将岑竹亵衣裤拨光,当她晶莹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展露时,男人大手一撑,埋首於她两团高挺的玉峰之间。「唔…啊…」岑竹被男人的唇舌吸吮地快要失去神智,她的呻吟是如此甜美,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竟会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她轻喘著气,无法控制自己迷失在阳毫不温柔的舔吮里。全身心的水乳交融就是如此罢,阳满满的爱意恨不能岑竹完全知晓。他伸出长舌卷弄著她的乳蕾,弄得岑竹更是娇喘连连,频频求饶。岑竹扭动身躯,欲摆脱男人爱抚的大手与唇舌,她花穴早已湿濡一片,空气中早已满布她淫欲的幽香,她全身赤裸得在床上被衣冠整齐的阳不断挑弄,「不要…阳……别这样…」她受不了了,快被这些不断攀升的快感给逼疯了……「吾主,还早呢!这十年的爱欲,吾要全部给予。」阳的火热隔著他的青袍不断磨蹭著她的柔嫩,她的爱液将薄薄的布料染湿,那湿烫包裹著炽热,他感觉自己尖端的圆孔亦溢出情欲的透明汁液。「不要这样…」别再折磨她了,她想要男人的粗大狠狠地填满她空虚的花穴。岑竹的小手大胆的抚上男人早已高涨的欲龙,以行动暗示男人狠狠占有自己。「嗯……吾主你这妖精…」阳忍不住低吟,他没想到岑竹竟然如此动作,他只觉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恨不能立即埋入她湿热紧窒的花穴里。但这十年来第一次的交合,他想要让岑竹更快乐,他微微退出身体,一只大掌伸入她下体间按揉著。「不…」才想抗议不够的岑竹,猛然感受到男人插入花空中的手指,感受长指毫不温柔的抚弄,甚至恶意的弯曲长指在她紧窄的肉壁里搅弄。她的身子忍不住弓起,脚趾头亦因极致快感而弯曲,滑腻带著异香的花液如山洪爆发般不断横流,几乎染湿阳的整只手以及床褥,她全身禁不住地颤抖著,她酥麻的高声吟叫,「阳…别…我快被你…弄…死…了……」男人更加恶意的多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在紧小的肉壁里前後抽送著,岑竹感觉到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高速占领著,男人的唇不断的吸吮她雪白的胸脯,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太多了…不…要…」绚目的快感占据她全部的思想,她的身子到达了顶点,不受控制的香甜分泌而出,溅湿了阳的手掌,「啊……我要……去了……」「吾主这麽快就泄身了?吾的肉棍还没有捅入吾主可爱的小穴呢!」阳调笑著,他暂时起身快速地除去自身的衣物,接著伏在岑竹瘫软无力的身上,粗硬的巨大抵住花穴口,湿润的娇花犹自不断收缩颤栗著,似乎正等待男人的阳物狠狠爱怜。「啊……」感受到粗大的龟头正试图钻入紧窄的肉穴,岑竹忍不住轻轻呻吟,男人的龟头巨大如蛋,花唇甚至无法包容,阳小力的磨蹭推挤,好半天他的龟头才挤入。才经过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犹在云端的她却被男人的龟头搞得更加兴奋,她忍不住浪叫道:「好涨…太涨了……」她甚至能感觉男人龟头的形状,她的花穴被如此巨大的阳物插入,尽管只是进来一点点,她的小穴依旧涨得酸疼。太久未曾承欢,她的下体紧窒得彷佛处子般。「吾主放松一点,让吾进去……」阳试图安抚著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够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被他操干的滋味。他咬著牙,额头上有著隐忍的汗珠,岑竹实在太过紧小,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她咬得这般紧……唔,要是整只插入,他的男根被这样狭小肉壁包围著,一定快美难言。「啊……」阳的尺寸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巨大,随著他的窄臀往前推挤,岑竹能感觉自己正一寸寸被男人占有,她被那巨大撑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断的深呼吸,忍耐著那被充盈的酸麻感。阳终於插到最深处,他能感觉花心在娇弱的颤抖著,终於,他再也无法忍受,低哑说:「让吾爱你……」後,他抓著岑竹的细腰,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不断抽插的男根拔出时欲龙上沾满岑竹花穴透明的爱液,狠狠没入时,花唇被迫跟著他巨大一起翻入,不断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花穴附近两人的耻毛都沾染上不断飞溅的淫液,甚至在剧烈的交合中,淫水流溅到床褥。「啊……太快……阳…」他怎麽能这麽猛,这麽快,岑竹的身体被颠得全身颤动,他高速得插送让她只能喘著气,连抗议的声音都是这麽娇软无力,断断续续。142 灵隐派-5 (3PH)阳强而有力的撞击著,深深的戳入她最里面的花心,将柔弱的花蕊硬生生的挤出一条缝隙,再强劲的抽插,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覆著,他越撞越深,越插越猛,甚至大手突然袭向她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找到她充血的花蒂,不住地挑弄著,亵玩著,轻轻的拧捏,让岑竹只能无助的娇喘,花穴跟著紧紧抽搐。岑竹的身躯被折腾的几乎颠狂,她被激情的爱欲肆虐,她的小手紧抓著床下的被褥,那凌乱的皱折彰显出她处於激情的快慰。几近蛮横的撞击让她的花穴肿胀嫣红,不断捣弄的结果,就是交合处一遍暧昧的白浊,淫荡无比的场面却激起男人心底更加渴求的欲火,阳显然不满足一次只占有一个花穴,他将右手撑起岑竹弹性十足的臀部,伸出一根长指探入她的後庭。「不……太多了……」即使只是手指的肆虐却犹令岑竹敏感的痉挛,她摇摆著身躯欲摆脱不断抽送的大手,却不见男人有任何停止肆虐的迹象,她甚至感觉到柔嫩的菊穴被第二根手指扩张捣弄,她尖叫出声,全身收缩起来,整个人达到酥麻快慰的至高点。「吾要同时占有你三张小嘴。」随著宣示般的占有话语落下的,是男人的薄唇。他激烈的唇封住岑竹的檀口,下身不住的挺送著,右手的手指亦抽插著她的菊穴,岑竹不满的声音全被男人的薄唇封住,只能呜呜的抗议著。他的肉棒感受到岑竹肉壁的收缩,随著唇舌不断的纠缠得难分难舍之际,他的撞击不曾稍停,每每几乎深深刺入她的子宫内,他如同不知餍足的淫兽,逼著她与他做最淫荡的交媾。光是手指的插送并无法满足阳的渴望,他大手一挥,另一个全身赤裸的阳出现在床边,而另个阳的手中,拿著一壶酒。「呜……」岑竹摇头,她见到另一个阳出现时,有丝惧意却也有期待。她的後庭让阳的长指玩弄的甚是空虚,亦渴望另一根粗大狠狠占有自己。但见到另一个男人手上的青色酒壶,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阳离开她的唇,手扶著她的臀部,将她抬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著,而他们的下身依旧交合在一起,随著男人的动作,岑竹感觉下身被如此动作磨擦的更是深入。穴肉被阳的粗大狠刮著,几乎忘了另个阳正在身边虎视眈眈。当岑竹两腿大张坐在阳腿上时,另一个阳低沉的嗓音开口道:「你应该躺著,让岑竹坐在你身上。这样酒才有法子注入。」阳,阳不会这样吧!岑竹一边害怕却又暗暗有股奇异的兴奋,她真的堕落了吧!竟然对这种游戏有著如此变态的想法。阳邪邪一笑,接著从善如流的躺平,岑竹顿时坐在他身上,呈男下女上的姿势。她羞红著脸,手足无措的看著身下的阳,道:「我…不知道要怎麽动…」她不会骑,也不知道该怎麽骑。这姿势对她而言实在是高难度。万一折伤他的阳物可如何是好?她只能傻楞楞的坐在男人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另一个阳抢先开口:「吾主只管放心享受。」他将冰凉的酒倒入岑竹的菊穴之内,适才被手指插入的菊穴依旧紧小,男人只能边倒边伸出长指,试图将小穴撑得更开,好让液体能够更顺利的进入。「好冰!」岑竹尖叫道:「不,好热!」又冰又热的感觉自菊穴漫延开,她摇著头,试图阻挡男人如此淫乱而疯狂的行为。她不断的呻吟,下身的两个小穴同时收缩著。「喔……吾主…咬太紧了…」阳被不断紧缩的花穴圈得死紧,要不是顾及後庭的酒液还没倒完,他一定立马就狠狠的操起她了。现在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分身被这要命的紧窒狠狠包围。另个阳沙哑道:「差不多了…」他差不多无法忍受了,虽然还剩下一点酒,他却再也无法忍受的将酒瓶迅速被抽掉,男根直接堵住菊穴口,一个挺身,巨硕狠狠的穿穴而入。「啊……」激流般的快感袭卷而来,当她的菊穴被男人狠刺之时,身下的阳亦开始猛烈动作,她全身泛起粉红色,感受那不断在肠道里横流的液体,随著男人的撞击而越盪越高。她觉得自己快醉了,是因为这壶酒的效力吗?她已经分不清楚快感究竟从何而来,是花穴还是菊穴,还是两处都有,她完全不清楚,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只知道火辣辣的高潮不断的侵袭,她无比快乐,无比满足。她的爱液不断喷溅而出,顺著阳的男根四处横流,阳的阴毛被淫水彻底染湿,他不断的向上挺动著,穿刺著,庞大的男茎几乎把岑竹的腹部戳得鼓起来,那粗大那狰狞几乎可以透过一挺一挺的凸起,看出他放肆而邪淫的轨迹。「不……太深了…快插坏了……阳…不要了…不要再插了……」她几乎被抽插得瘫软在他结实而贲张的肌肉上,她的双乳磨蹭著他坚硬的身躯,乳尖的接触带来淫靡的快感,随著身下男人不断向上顶弄,她被迫一上一下跳动著。「你叫哪个阳不要插了?」身後的阳後背肌肉紧绷得贲张,他低吼一声後,更加猛烈的捣弄,有几次甚至恶意的整根退出後再整根插入,他可以感觉到肉棍极困难得推开那紧小後,破土而入的那一种濒死快感。「不…要坏了…不要了……」男人都是野兽,都是!他们的体力实在太好了,岑竹已经数度泄身,但两男却仍一前一後隔著薄薄的肉缝折腾著她。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无力,下身交合处犹发出暧昧而淫靡的声响。这是岑竹首度服从心底的渴望,与阳交合的时刻。但经过一天一夜的疯狂交合,她突然觉得男人的体力实在太令人惊『慌』,究竟是她太弱还是男人太强?「啊………」岑竹此刻的淫叫声小如猫叫,她几乎无力承受过度疯狂的交合所带来致命的快感,但男人犹在身上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岑竹的小穴又再次达到高潮,不断紧缩的下身,紧紧得咬著两根粗大的肉棒。「喔…吾主…吾主……」阳被紧缩得花穴夹得终於忍耐不住的倾轧而出,那浓浊的白精狠狠一喷,将所有种子深深的灌入岑竹子宫深处。而另一个阳则死命的抽动著,肉棒钻入菊穴最深处,尽情喷洒。143穆纪灵门派大比中,报名者需先上缴炼制的法器。岑竹手中纵然有许多在卷轴世界炼化的法器,但卷轴中所使用的材料实在太过稀有珍贵,一旦交出去,只怕会引起有心人士的觊觎。修真世界处处需小心谨慎,力求低调的她自是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之理。因此她打算利用数日的时间,去门派附近猎一些妖兽及坊市寻较普通的炼器材料,再至卷轴世界中炼制法器。春寒料峭,一抹朝霞在天边亮起豔红,直至光芒四射,万物似乎在此刻同时苏醒。岑竹一人御剑在茂密幽深的森林间,此处杂草丛生,林木高耸入云,纵使已是白昼,却依旧是一片死寂。岑竹神识一放,铺展数十里,却感知到十里外有修士气息,她连忙运起『百炼丝』,让其变大後护住周身,小心翼翼的往前行进。当她神识探知来人时,她微微一楞,对方似乎也是一惊。来人身著灵隐派的精英弟子明黄色道袍,秀挺的鼻子,娇嫩的朱唇,正是金丹修士穆纪灵。「咦,你不是今年甫入门的林雪师妹吗?」穆纪灵率先招呼,她对这位文文静静的女修很有好感。岑竹见女修热情的模样,连忙一揖道:「穆师姐。」灵隐派是灵州大陆十大门派之一,成为精英弟子的修士多半高傲且自命不凡,但眼前的穆师姐显然是例外。三个月前,岑竹在大殿办理一些入门事宜时,正巧遇到穆纪灵当值,她的亲切与热情,令岑竹留下极好的印象。秒杀包邮!高级充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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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天剑一名紫袍中年男子站在殿内深处,其馀二百多名修士立在下方,他只是轻声开口,但声音却清晰明白,彷佛在耳畔诉说般,道:「诸位参加大比的修士们,炼器及炼丹之比定在地火殿,参与炼器大比者随著伊长老往右边,参与炼丹大比者则随石长老往左走。竞比内容等会儿就由两位长老说明。」此殿的後面有两条通道,右边的通道地上刻著『器』字,左边的通道地上则刻著『丹』字。岑竹则依紫袍道修所言,往右边通道慢慢移动。一时间,炼器与炼丹修士井然有序。众人约走了一刻钟後,转个弯就到达一处不小的厅院,厅院中除了适才带领各人的伊长老外,当有一名老修士。伊长老对著老修士点头後,老修士大手一扬,桌上出现一百零三个玉牌。伊长老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炼器大比所需炼制的法器,在每间丹房的玉简上都有说明,材料只有两份,因此每人只允许出错一次,若两次炼器都失败者,炼器大比将自动取消资格,无缘晋级下一场比赛。比赛时间是半个月,希望各位好好表现。」伊长老一说完,老修士大手一挥,每人手上皆出现一块玉牌。老修士道:「每块玉牌上面标识著地火间号码,一至一百零三号,就在此厅之下。每个玉牌号码早已与诸位修士绑定,因此不允许更换。地火间每一间的火力与稳定度都极出色,希望各位善加利用,在一个月之内尽快炼好法器。」众修士中有些人是精英弟子,在看到手上玉牌号码时,心中颇有不满。毕竟地火间每一间的品质多少都还是有点出入,此处火力最佳、最稳定的地火间是05号及78号。最差的则是16号。但,机缘也是实力的一种。纵使修士心中不满在长老面前亦不敢有任何反应。老修士见部份修士脸上的表情,心中暗暗好笑,若修士炼器只看地火的话,那麽还能算是什麽炼器大师?如何能代表门派出去与各大派竞比?老修士才不管也不在乎那些少数人的反应,他迳自往厅後的通道走去,带领众人往下走到地火间。至於岑竹,对於什麽地火品质之类压根就不以为意。她领了玉牌後就直接跟上老修士的脚步,往玉牌显示的16号地火间前进。老修士走到第一间地火间时,道:「诸位的玉牌在地火间门上一贴,石门就会自然开启,其他的资讯门内自会有,最慢一个月,不论成与不成,都必须离开。至於炼器若提前结束,自然可以提前离开。」岑竹对老修士一揖後,就继续往前行进。她来到第16号地火间,用玉牌打开石门後,就进了房内。这房间倒是比想像中稍微寛敞,面积约有十丈大小,在房内正中间摆有一个丈许寛的炼炉,炼炉乃用坞石制成,炼炉之外有四个龙首,至於靠墙处则有一个暗蓝色的蒲团,蒲团上方置著玉简,玉简右边则有一堆炼器材料。岑竹拿起玉简,神识一探,轻笑道:「原来是要炼制『行天剑』。」主材料有玄铁,四阶火灵妖兽的妖骨,及五阶扁嘴怪蜥的外壳,副材料则是一些添加属性的火精沙。虽然岑竹有自带用惯的玄法炉,但既然长老在说明时并未提及是否可用自己的炼炉,那麽她就还是试试门派提供的炼炉吧!时间一个月,她并不急著立即开火炉炼。而是先坐在蒲团之上,在脑海中预先演炼一次炼器的步骤及手法,毕竟材料只有两份,若是心急著直接就开炉炼器,只怕得不偿失。当她在脑海中演练两次後,就走到坞石炼炉前,以灵气驱动龙首喷出地火,便开始进行熔炼。先将玄铁丢入炼炉,她双手快速结印,随时以神识细细察看玄铁熔炼情形,待过了一日一夜,玄铁已完全融化成泥,她再依序丢下妖骨,待两者又再次顺利融合後,前端作业算是完成。炼器之精贵在神识精准操控,而在卷轴世界中岑竹因为习得『易颜术』,因此在细微之处的掌控可以说是极其精确。毕竟女人对面貌可说斤斤计较,习得易颜後用灵力来更换样貌可说每分每寸的操控,久而久之,对易颜术精确使用的岑竹,对炼器精准度的绝对掌握倒成为她的优势。半个月後,岑竹踏出地火间。直直往上走,回到半个月前的小厅院。老修依旧坐在小厅院柜台後,见岑竹出现面上并未有惊异之色。毕竟时已过半月,若是资质当可者,半月内应当可以顺利炼制『行天剑』。只是当岑竹将手上16号玉牌还给老修时,他的老脸微微一变。当初他在众修士面前曾经说道:地火间每一间的火力与稳定度都极出色。此话不能说有误,却也非完全正确。毕竟地火的火源与稳定不可能每间地火间品质皆同,总是有好有坏。而16号地火间的地火绝对是103间里面最差的一间。即使依照他自己现今的炼器水平,若要在半个月内成功炉炼而成并非不可能,但眼前女修年纪不过十八,却能够在半个月内成功炼制,真是後生可畏。145 炼器狂人老修因此多看了清秀女修两眼,接过她呈上的法器後开口道:「廿天後会公布门派大比初试结果,师妹且先回去休息。」老修如此口吻若教平日跟在他身旁的徒弟们知道,定会惊讶不已。老修乃地火殿三大长老之一,风立人。他的修为虽然只是金丹后期,但在炼器方面却是极度痴狂,因此在门派之内素有『炼器狂人』之名。风立人年已四百,在金丹期修炼虽然己达后期,但他平素全部精力都只在炼器,对於自身修为的提升反而并不是太在意。他的徒弟们都知道狂人之所以为狂,正是因为他侍才傲物,眼中只有『炼器者』及『非炼器者』之分。什麽修为高下,什麽元婴期前辈在他眼中都不是东西。只有炼器天份才是他所看中的。因为脾气古怪,几乎没几个人能够忍受,因此他的徒弟也就廖廖无几。而今这位狂人却对待眼前清秀女修如此『亲切』,这若是看在其他知内情者的眼里,只怕会惊吓到嘴巴都合不拢。而这一切,岑竹自是全然无所知。她恭敬的点头後便转身离去。留下风立人看著岑竹上缴的法器,一脸若有所思。岑竹并不知道在半个月内上缴法器这速度是快是慢,毕竟她自从炼器开始,除了阳的指导外,并不知一般炼器者的水平。但既然是初试,这样的表现虽然不太抢眼,但起码应该能够过关。事实上,她炼器八天,仅以一份材料就成功铸造出『行天剑』。因此另一份材料她理所当然的就收到自己的乾坤袋中。之所以再多待个七天,自然是她一向秉持的低调原则。当岑竹才踏出地火殿时,竟发现穆纪灵一个人独立在殿外。她穿著精美的鹅黄道袍,眉目如画,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著地火殿,便似一尊古老的雕像,庄严而肃穆的静立。岑竹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前去与她打声招呼。去了,怕打扰到她的沉思;但不打招呼就此离去,又怕对她不礼貌。顿时有些为难的她,竟也在殿外站了好一会儿。直至一道墨蓝色身影自岑竹身旁掠过,穆纪灵的眼神终有光彩,似乎一瞬间她从雕像变回了人,满脸惊喜之色。岑竹不禁暗叹,穆纪灵变脸神速啊!「李哥,累不累?」甜腻妩媚的声音响起,穆纪灵美丽的小脸充满浓浓的关心。李书易却只是淡淡回道:「没事。」他俊脸轻轻一撇,自是看到早他一步先出地火殿的女修。此女修竟然亦在半个月如此短的时间就出殿,看样子不是炼器成功就是两份材料尽皆报废。但依她那张平淡小脸上的淡定与自信,看来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修士的记性多半极佳,他记得此女在报名截止日当日与穆纪灵似乎彼此认识。为了多了解此女情报,他故意柔声问道:「灵儿,这位师妹与你相识?」穆纪灵此刻方正眼瞧女修面容,她笑道:「咦,这不是林师妹吗?你也出殿了?」她适才一心一意痴等李书易,竟未留意女修就是她颇有好感的林雪。岑竹心中嘴角微抽,心想恋爱中的女人果真心无旁『物』,自己这麽活生生一个人,被忽视的如此彻底。唉!人生自是有情痴啊,在修仙界中,如此痴情之女倒是难得。她一揖道:「穆师姐好,这位想必是李书易师兄。在下霞隐峰林雪,年初才拜入灵隐派山门。」岑竹清楚穆纪灵之所以回神认出她,是因为李书易在一旁提醒。但这点倒是颇令她惊讶,照她上回与两人打照面的经验,李书易应属性格冷漠之人,竟会在今日主动暗示穆纪灵与她相认,到底存什麽心思?岑竹发觉自己进入修仙界後,对於人情总不由自主的会思索许多,从一开始天剑门郑兰宜无故的敌视甚至陷害,再到师父等人的巧取掠夺,陈福等修士因欲夺法宝而恶意陷害,还有斐向寒的囚禁占有。扣除卷轴世界修行时光,在异世不过短短数年的修仙路程,竟是由不断的背叛与压迫所串连。也因此,她深深悟得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於一个原先无视自己的男人,现今却特地藉机交流的行为,岑竹心里暗自戒备。李书易眼中波光一闪,缓慢道:「林师妹也是参加炼器大比吧?!」「是。」岑竹在心中撇嘴,原来是探听敌情来著。李书易号称金丹第一修士,看起来实在也不咋样。她不过是比他早一步出场,就被李书易视为假想敌了吗?「想必师妹在炼器方面很有心得,也许改日可以互相交流一番。」在未来双修伴侣面前开口向另一女修如此要求,若是由任何其男修说道,未免引人诟话。但李书易淡漠的俊脸倒显落落大方,压根不会引起任何猜忌。甚至连穆纪灵在一旁,都一脸赞同道:「甚是有理。」岑竹心里不由得暗自怀疑,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吗?眼前男子一副坦荡磊落的模样,倒是自己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虽然心下仍存疑,但岑竹连忙一揖道:「不敢不敢。」三人閒谈了一会儿,话题不曾离开目前门派正举行的四大竞比。由於穆纪灵与李书易二人皆是灵隐派精英弟子,因此对於竞比的内容,倒是较岑竹这种普通弟子知之甚详。单就炼器大比而言,门派中订出三个关卡,第一关,是每人缴上自制法器;第二关,便是适才炼器之实体初试竞比;第三关,在二个月内於地火殿炼制某上品法器。法器等级区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四种。越是上品,越是难以炼制,至於极品法器,即使是炼器大师等级者,成功炼制的机率亦不到千分之一。岑竹心想,既然一、二关应该不成问题,那麽最後的关卡,炼制上品法器一事倒要再寻阳参详。三人又谈了一会儿後,才结束了谈话,各自返回住处。146 温泉池 (H)回到洞府内的岑竹,俐落地施放防御阵法後,就进入卷轴世界。才踏入其中,就发觉里面的布置有了极大的变化,原先应该是江南美景的亭台楼阁完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大片雪地。雪地之中有一处极大的温泉池,阳正极其惬意的泡著温泉。岑竹走向温泉池中的裸男,眼睛不敢直视,对著浮在温泉上的酒器道:「怎麽变成如此模样?」她一看见酒器就想起那日淫荡的交欢,但让她直视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的男人又实在没有勇气。眼前男人倒真是不害臊,这麽大方的展示自己身材完全不加遮掩。「吾主辛苦半个月,吾自是要让吾主好好休憩一番。」「都还未竞比完毕,这麽快休息?」「吾主,让吾为您松松筋骨。」阳直接起身,不在乎自己浑身的赤裸就将岑竹直接拉下温泉。岑竹嘟著小嘴,不满的娇嗔道:「啊!阳,我衣服都湿了!」这男人真是太邪恶了,竟然想拉著她共洗鸳鸯浴。她特地来此地,是为了探讨炼器心得,谁知才进来没多久,自己就成了这副模样。灵隐派的道袍原先就轻薄透气,如今道袍湿漉漉的贴著她的身子,曲线毕露的模样,比起浑身赤裸的身子更有一番淫靡之感。紧贴的道袍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因为寒冷胸部激凸的两颗小点,以及紧紧贴合露出臀部优美如水蜜桃般的弧度,更是令阳看得口乾舌噪。岑竹被阳炽热的眼神看得无地自容,她害羞的将自己的身子沈在水面下,似乎想藉著白色的硫磺泉,掩饰自己的曲线。阳俊颜一笑,似叹似呢喃道:「吾主想必疲累,让吾好生服侍。」他大步走近岑竹,健臂一捞,岑竹的臀部就被他托高,她的身子只馀双腿在水面,其馀的部份皆曝露在男人眼前。紧贴的道服与小脸羞红的佳人,呈现出一种禁欲的感觉。阳沙哑道:「吾主请解开易颜术,吾想拥抱真实的你。」他想占有原本的她,而不是易颜後的陌生面孔。岑竹无奈解开易颜术,「我想问你──」才说到一半的话语,被男人隔著湿透衣物爱抚的手所打断,她高挺的双乳被他邪恶两指揉捏著,他越见熟稔的动作昭示他对自己身体敏感点的全面掌握,岑竹欲挣脱他的怀抱,又怕自己跌入池水中呛到,她只能任男人的大手在身上点起情欲的烈焰……终於,男人的动作越见激狂,原本隔著道袍托住她臀部的大掌竟直接自下摆探入,将岑竹亵裤扯自她大腿,直接以他的手掌托著她的裸臀,中指则不客气的抚弄著她的花唇。「啊……」岑竹忍不住颤栗起来,男人的两只手分别碰触她最敏感的地方,在这样青天白日之中,她竟然被阳如此淫荡的触碰著,她的花穴快慰得吐著大量的淫水,滴到硫磺泉水中,一股幽香渐渐充斥。怎麽又被阳这样对待?她明明只是要来请教他炼制上品法器一事。但,被他抚弄著,小穴又麻又渴望,他不过是轻轻爱抚自己的花唇,但她的花核却跟著肿胀疼痛起来,她忍不住仰起头轻吟,脸上出现渴望的迷醉。她咬著牙,想抵抗体内不断上涌的欲望,但男人的大手却一把扯开她的道服及亵衣,一双玉乳彻底的呈现在男人的眼前。他的眼睛似乎要冒出欲焰之火般,眼底深刻的渴望让岑竹忍不住颤抖,他一定会狠狠的插她吧?!他粗大的欲根一定会在她花穴里疯狂驰骋吧?!一思及此,她觉得花穴更是麻痒,恨不能粗大立即埋入她身体。她为自己的淫念感觉到羞愧,她闭上双眼,不敢再面对男人的情欲泛滥的眼神,她害怕在他眼底看到自己淫荡的姿态。阳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改为扶住她的後背,他俯下身,以唇代替手,在她雪白玉乳上轻轻啃咬舔弄。而男人抚弄她下身的中指,已经不满足只在穴口移动,中指直接入侵到紧小的肉壁里,开始搅弄早已濡湿的花道,试图引导出更多的花蜜。边舔著岑竹的乳蕾,边低语道:「吾主,请好好享受吾的宠爱。」沙哑的嗓音低沉中带著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也让听者不由自主的顺从。他的声音彷佛含有特殊的力量,叫人不忍,也不想去违抗。「啊……别…那麽……快…」岑竹在他的唇舌及手指灵活的挑弄下几乎要丢了,她无法抗拒这令她沉沦的快美,只能无力的任绚丽的烟火在全身各处疯狂绽放。在男人的唇手之间,她颤抖的轻叫著,花心深处喷洒出大量淫水……男人温柔的将她放下,抱著她的身子令她靠在岸边,她下半身浸泡在温暧的池水中,上半身挂著破碎的道服,紧贴在她的双臂。阳将她身上所有衣物除去,直至此刻,她赤裸的娇躯彻底呈现在他眼前。「冷……」岑竹的上身感觉寒冷,下身却在暧热的硫磺池中,又冰又冷的感觉实是奇异,她小嘴娇慎的抱怨著,似乎是希望男人好生爱怜般。阳意有所指道:「等会儿就会觉得热了。」他结实坚硬的大腿自身後插入她腿间,岑竹面对著池边趴靠著,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右乳,另一手则扶住她的腰。岑竹岂会不明白男人的意图,她颤抖著的臀部不小心碰触到灼热坚硬的物事,她心一跳,随即花穴中涌出更多热流。阳的舌头描绘著岑竹的耳廓,低喃道:「吾主,吾要进去了,腿张大一点,让吾好好爱你。」岑竹轻轻的喘息著,她酡红著脸,听话的微微分开双腿,感受到男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将坚硬的巨大顶住她的花唇,磨蹭两下後,就立即强硬的刺入。岑竹倒吸一口气,她的手抓著温泉池畔的白雪,硬忍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男人的阳物仍是太过巨大,即使之前的花穴已足够湿濡,但被强迫著撑大的肉壁仍是隐隐有些微的疼痛。阳闷哼了一声,试图安抚她,「放松,吾主,不要那麽紧。」147 屈服(H)他左手往前逗弄著坚硬的小核,右手轻捏旋转她挺俏的乳蕾,满意的察觉肉穴中溢出更多的淫水。他开始沉重的抽插,凶悍的撞击,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不断的重复著淫靡的交合。「啊……不…别这样……好满……」随著男人在水下的动作,不断的有些炽热的泉水随著肉棒的交合而涌进她的肉穴,即使淫液不断的涌出,但被泉水洗涤後难免乾涩。她的下体被男人的巨大磨擦著,最柔软的一处被不断强烈撞击著,她只能不停的抽搐,肉体又是疼痛又是快乐。这是一种美妙到疼痛的快乐,还是疼痛到美妙的快感,岑竹只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快感不断爬升再爬升,每当她以为到达顶点之後,男人越加凶悍粗野的抽插,却往往将她再往上带。她不知道这样不断攀升的快乐会不会失速堕落,她只能不停哀求著,究竟是希望阳撞的更加用力还是暂停他的肆虐,她不知道,只能不断迎接高涨的快慰。「好满吗?被干得好舒服吗?」阳低哑的笑著,下身的动作却不曾停止。他不断强硬的冲刺,每下都硬挤入蕊心之中,令岑竹只能不断尖叫呻吟。他粗喘著气,执意的问,「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唔……」岑竹的小穴被粗大的阴茎塞得满满的,甚至大阳物还不断的刮弄她柔嫩的花蕊,她早已被操得酥麻无力,哪里有心思回应他那低级的问题。交欢当中的男人显然失去神智,完全没有平素的高雅如神般的气质。他越加粗暴的抽插著,左手揉捏小核的动作更加粗鲁,他自牙缝里迸出粗吼:「说!喜不喜欢被吾干?」「啊……喜欢……」她屈服了,屈服在这几乎灭顶的快慰之中,她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男人的身下哀号,并且说著喜欢被男人干这一类的低级话语。但随著她勇敢的承认自身欲望的同时,她再次被巨大的高潮所淹没,花穴不断的收缩再收缩,每一寸肌肉都在享受这原始的欢愉。水声拍击著,肌肤剧烈碰撞著,阳的低喘与岑竹的可怜呻吟,她觉得快被饥渴的男人干坏了,温泉池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无影响一般,他依旧高速律动著,臀部大力的拍打她的小穴,「啊……求你……」她想求他快点丢精,她的肉穴真的被干得好酸麻了。「再一会儿……」阳实在舍不得离开她甜美的身体,他溢出如野兽般的低吼,结实的窄臀不断前後耸动。被撞击的不断晃动的双乳形成最美的乳波,阳的手指稍微加重力量,拧扯著早已坚硬的乳头,岑竹不停的淫叫,甜美的嗓音已微带沙哑,「真的要被弄坏了……」尽管酥麻快慰,但男人真般毫无节制的插穴,她真的会被弄坏。「唔……」阳终究不忍,他加快速度到了极致,阳精一松,一阵灼热的精液由圆端的小孔直直射入她的子宫中。苏醒後的岑竹,虽然已睁开美目,全身感觉到暧洋洋的甚是舒适,但仍感觉迷迷糊糊。好似一场大梦之後的突然清醒,却犹分不清是耶非耶,是梦还是真。她摇了摇头,似乎想藉此动作唤醒自己的神智,耳边传来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吾主,哪里不舒服吗?」接著一张俊颜出现在她眼前,看了看她疲倦的模样,便略带自责道:「是吾太孟浪了?雪地中温泉池里交欢,让吾主太过疲累。」岑竹眨了眨眼,神智慢慢清醒,是了,这儿是卷轴世界,而躺在身旁的男人,便是她的法宝,她的男人。岑竹小脸微红,摇头道:「没有,我没事。」她怎麽能开得了口,在那场疯狂交欢之後,虽然累极但心灵与身体都被阳的温暧包围。修士很少睡觉,基本上打坐一整夜所得到的灵气,会是睡眠的数倍。因此只有少数情况修士才会入眠,而今这种倦极入眠的情况,她并不觉得讨厌。甚至,一觉醒来身旁依旧有人陪伴是一种暧暧的幸福。她见自己依旧全身赤裸,而身旁的男人亦然,她红著脸问:「我们怎麽仍赤裸著?」阳抿著唇笑,低头从轻吻过她柔嫩豔红的唇,道:「吾想感受一下吾主,再者,此地我已幻化为如春的天气,相拥而眠最是合宜。」岑竹无法否认这种感觉实在美好,不是那种即使衣著整齐,醒後却独自一人的荒凉感受,而是那种恋人就在身旁细细陪伴的温情。女人要的其实不多,只要男人真心相伴就足够。此时此刻,岑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但,想起孟极、楚天云、轩辕彻,却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当她这样依偎在一个男人身旁时,那三人又该如何?陪自己远渡重洋,为自己跋山涉水的他们,又该将他们置於何处?岑竹忍不住微微叹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早已纠缠的情丝。也许,自己仍是喜欢女人才是最好的抉择吧?!但是,她的身与心已经彻底改变了。她心中恋慕的不再是霍青丝,而是男人,而且不只一个男人。她微微皱著眉头,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复杂的恋情。阳故意调笑道:「吾主因何叹息,莫非是嫌弃吾表现不好?」他自是知道岑竹愁眉不展因何而起,他只有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别再为情所困。许多事情自是有其因果,她与众男的纠缠亦是前世之因,今世之果。他无法多说什麽,只能试图寛慰她。岑竹知道阳是为了让她不要一个劲的钻牛角尖,她从来乐观,自是知道感情一事多思无用,眼下还有门派大比的正经事需要她全心面对,她立即感激的对阳一笑,自乾坤袋中拿取灵隐派道服便背对著阳穿戴起来。见著佳人赤裸的窈窕背影,阳下身一紧,欲望又再次汹涌袭来,但昨日交欢已让岑竹疲倦至极,他只有暗自苦笑,强压下骚动的欲龙。两人各自穿好衣物後,阳便带著岑竹至贯常炼器之处,实际操作炼器之法,并提醒她炼器当中如何掌握诀窍,另外阳亦拿了许多炼器玉简让岑竹学习,短短时日,岑竹的炼器造诣又再高了一层。这是因为岑竹已实际操作炉炼数百回合,而今再读玉简中的心得,完全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尤其玉简中几乎可说是完全摘要,从各种地火甚至丹田之火,从出炉到炼器的手势及法诀,几乎可谓钜细靡遗。她紧紧握住手中玉简,对於灵隐派炼器大比顿时信心大增,她望著静静陪伴她身旁的俊挺身影,心中顿时充满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