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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仙缘(全)-15
匿名用户
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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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传渡灵气-5 (4PH)孟极吸收灵气後,犹自不舍地撞击著,原形态交欢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它忍不住低吼一声後,更加高速的在岑竹又嫩又紧的小穴里抽插。『噗滋!噗滋!』一人一兽的交合传出一阵阵肉体的淫靡撞击声,岑竹被巨大的白豹激情的律动下,蜜穴的快感令她产生矛盾与迷惘,她竟然被孟极的白豹形态干得如此舒爽,被一只野兽骑乘,被一只自己契约灵兽巨大的阴茎不断的操干……她的道德感令她纠结,但下体的快感却又是那麽真实的传来,她柳眉紧皱著,矛盾的情绪不断交织……轩辕彻见孟极仍不停止操干岑竹,心中虽微微有气却也可以理解,雄性生物的欲望本就强烈,如今它干到一半,叫它此时停止几乎可说是不太可能,他只得握紧岑竹的手,指引她加快速度套弄自己疼痛的欲龙。「啊……」岑竹觉得自己快涨死了,它的阳具如此巨大,每回的顶弄几乎快把她搞死,它高频率的刺入再拔出,刺入再拔出,令她的淫水不断的泛滥,花心被捣得令她都快晕死在这肉欲的飨宴,「唔……啊……」她的身体快要被调教成欲女了……楚天云看的口乾舌燥,近距离的看著人兽交配,他忍不住握紧岑竹的小手,不断的加快套弄得速度,「啊……」他低吼一声,白浊的阳精再次喷射而出,他一个角度没注意,精液竟沾染到岑竹绝美的娇颜。轩辕彻眼见岑竹清丽的脸上竟被楚天云喷洒了数滴白浊,几滴精液甚至延著她的嘴角滑下雪白的玉颈,她的胸脯上也被喷溅了数滴,而她此刻仍酡红著双颊,被巨大的白豹蛮横凶猛的抽干著,她的柔嫩花瓣被干得微微的红肿外翻,皱著眉头的小脸显得那样无辜而美丽……眼前的淫靡让轩辕彻再也无法忍受,精关一松,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故意,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又再往她身上及脸上喷洒而去……「你们……」岑竹想抱怨两个男人竟然将精液喷洒到自己脸上,但一开口,浓绸的精液竟然流进嘴里,她不急反应竟吞咽下去,微咸的汁液,带著一股奇异的味道,没有自己想像中可怕。两个男人怔了一会儿,不敢相信岑竹竟吞咽下自己的精液,两人的欲根又瞬间高高的弹跳起来!轩辕彻心道:可恶的女人,她吞下精液的模样怎麽会这麽淫荡却又这麽魅惑人心,真是该死的干不够她!才刚泄现在又想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干她。楚天云则依旧傻楞著,不敢相信眼前女人竟然……吞下他的精液,虽说只是无意间的行为,但那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他的欲望忍不住肿胀疼痛。「孟极……啊……太…大了……刮…得…太……重…了……」岑竹的话因白豹猛烈撞击而说的断断续续,她觉得自己身体如大海中的一尾孤舟,在惊涛骇浪中载浮载沉,来去都不由自己。白豹嘶吼著享受著极致的快感,粗大的狰狞一旦埋入它心心念念的美穴後,它的兽性顿时大发,不再隐忍对岑竹的爱欲颠狂,满脑子只是狠狠的干她!操她!上她!「不要了……我不行了……」岑竹忍不住忘情的吟叫,花穴里的酥麻与孟极的高速抽送,让她忍不住小穴越缩越紧,「啊……」尖叫声,她的身子再次泄了。「啊……」白豹浑身一抖,在她紧咬般的收缩以及阴精的浇灌底下,终於将白浊的浓稠全部喷入岑竹子宫的最深处。岑竹的身子仍轻轻颤抖著,她清丽的脸上漾著满足的微笑,她终於也能够帮助孟极了,她终於不再只是个无用的负累。尽管孟极因她而被禁,但此刻,她终究能够付出自己的一分力量,一分微薄而渺小的力量。一阵白光之後,白豹化身为白发俊美男人。「你终於可以再次化为人形了。」岑竹忍不住流下欢喜的泪水。正准备过去拥抱孟极之时,她终於发现身旁两男人的不对劲。轩辕彻低哑著嗓音轻问道:「轮到我了吗?刚才忙著传输功力,根本无法细细品嚐小乖儿的甜美…」他自岑竹身後拥抱著她,气息不稳的轻咬著岑竹的耳垂,大手环著她的细腰。「我快受不了了,我也要一起。」楚天云真的忍很久了,他为了让岑竹尽快传灵气予孟极,早早就结束与她的欢爱,但他眼看著轩辕彻与孟极轮番上阵後,他的欲龙早已肿痛。楚天云用粗大的欲根磨蹭岑竹的玉腿,他再次舔向那软嫩富弹性的玉乳,伸出舌头一卷,将顶端红豔的莓果含住吸吮逗弄,他啧啧的舔玩著,希望怀中佳人能允他再次交媾。孟极看著两男在他喷精後便立即缠在她身边,心中虽然极度不愿,但无奈两人却是让他得以再次化为人形的功臣,他只能闷著头生气,但一会儿又不甘心被岑竹忽视,连忙亦挤上大床自岑竹的脚趾头舔吮起。他心中暗暗想道:「看轩辕彻与楚天云这两个人类修士如此讨好岑竹,他的一片心可是不会输给他们。」他连忙轻轻咬著岑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细心的舔吻著。「你们三只色狼…不是才……怎麽这样…」他们两人一豹会不会太精力旺盛了?他们难道不会累吗?她的花穴轮番被粗大男根狠狠爱过後,早已红肿不堪。但显然他们仍然欲求不满。她哪知他们适才春宫戏看太久,体内早积累了无尽的欲望,恨不能与她大干十天十夜。若她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所渴望,只怕便不会一时心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轩辕彻的吻延著玉耳一路滑向她细腻的玉颈道:「小乖儿…我真的很想要…」原本环住她纤腰的大手此刻放肆的游移到她腿心,轻柔的磨擦著她敏感至极的花蒂。他的男性此刻疼痛得快要爆开,恨不得立即扶著那胀痛深深埋入她湿滑的甬道。「唔……」岑竹樱唇忍不住溢出娇吟,她无力的靠在轩辕彻身上,任他的大手在她下体弹出淫靡的乐音。127 传渡灵气-6 (正4PH)楚天云满心欢喜道:「所以你是答应了……」「我……」岑竹尚未说出口的『没有』二字被轩辕彻给封在嘴里,尽管她的理智不断提醒著她,这场淫乱的交欢应该在孟极成功化为人形後立即终止,但男人们显然并不愿意。在她的小嘴被轩辕彻封住的同时,楚天云在她酥胸上的吸吮舔弄早已使得她腰椎一麻,花穴不停的溢出幽香的淫液。而轩辕彻更是把握机会,直接将两指插入她依旧湿濡的甬道之中。「啊……」舒服的快感不断自下体中升起,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似乎渴求更多……「一起做吧!」轩辕彻知道楚天云与孟极同样亦无法再忍耐,为了不再排队等候,他便做出令二男眼睛一亮的淫靡提议。事实上,他与楚天云都曾与岑竹同时欢好过,因此配合起来应是有些默契,至於孟极……,女人身上的洞总共有三处,相信他应该知道如何做。岑竹才想高声抗议,但随即又被轩辕彻的激情舌吻给牢牢堵住小嘴,她晕红的小脸不断的摇头摆动著,似乎是在抗议男人的独断独行。楚天云示意轩辕彻抽出在岑竹花穴爱抚的手指,他扶著泛起青筋的欲根,对准岑竹此刻已略见红肿的花穴狠地一刺──肉棍连根没入。「啊!!」岑竹欲叫喊的尖叫声被轩辕彻吞在唇里,轩辕彻将两只沾满淫水的手指轻轻得涂在她细嫩的菊穴口。他的企图不言可喻。岑竹的肉穴被楚天云狂猛的占有著,不同於前一次时他刻意的温柔,此次的交媾,他似乎是要将所有的爱意全部倾诉而出,欲龙狂而有力的占有著她的花穴,她浑身紧绷著,快感不断攀升的同时,透明的淫液亦随著两人的交合不断四溅,沾上彼此下体。轩辕彻贴著岑竹的唇,沙哑道:「看样子被楚道友干得很舒服嘛!等下加入我的肉棒後,你会更快乐!」轩辕彻原本整齐的道髻此刻已散乱,他的俊脸微红,气息紊乱,眼底燃烧著熊熊的欲火。他伸出长指挑弄著岑竹的菊花,一根先进入乾涩之处爱抚著,他感觉到女人的体内此刻正微微的颤抖著,紧窒到不像话的菊穴连他的一根手指都紧紧的咬住,他粗喘著气道:「小乖儿,放松……你会喜欢的……」听著男人淫荡的话语,下身还被清新雅致的楚天云这样插穴,她的秀眉微蹙,浓密的长睫毛如扇般轻轻抖动著,她微咬著下唇,强迫自己忍受这肉体淫荡的激情感受,她……竟然隐隐期待著被男人们触碰,她竟然暗暗高兴两男同时插她的穴……,不不不……她不会…她不会这样饥渴……岑竹摇著头,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忘却体内不断上升的渴望,但轩辕彻竟往她菊穴插入第二根长指,甚至在里面搅弄弯曲著……「不要这样…彻……不要那样玩弄我……」她不想变成淫荡的女人,她……怎麽能够被两男同时玩弄,却还感觉到快乐呢?不行,她……她爱的是……,岑竹抬起头看著化为人形的孟极,她的眼神停留在孟极俊美的脸上,竟未发现到孟极已经扶著他高昂的男根,走到她面前。「可以帮帮我吗?」孟极显然明白之前两男的暗示,事实上当他看见楚天云与轩辕彻一前一後包围住岑竹时,他已经明白岑竹的小嘴此刻是唯一可以『帮』他之处。而他光是想像那湿热的樱唇,男根就不受控制的高昂。果然他的兽性坚强啊!这种未曾做过的交欢,实在也令他充满期待。但是,岑竹会愿意帮他吗?「啊………」在岑竹还没弄明白孟极所谓的帮忙是何意之时,轩辕彻的欲龙已经代替手指的玩弄,直接狠狠的刺入她的菊穴之中,她疼痛的高喊,一阵阵的酸麻感随著两男一前一後的抽插而不断漫延。当她快要被两男干得失去理智时,孟极扶著他的粗大来到岑竹的嘴边,岑竹此刻再不明白他的企图,就太天真了。她本欲开口拒绝,但见孟极满脸的渴望以及眼底那份火热,她实在忍不下心对才恢复人形的孟极说不。唉!她太宠爱自己的灵兽吗?!总被他骑就算了,还……为他的欲龙……她认命的张开小嘴,示意孟极可以放入。两个正在狠狠干穴的男人见到女人张嘴吞吐孟极男根的模样,不禁同时咽了咽口水。心道:她怎麽能如此迷人,实在是太要命了。由於孟极的欲龙实在太过粗大,当岑竹辛苦地含著自家人形灵兽男根的同时,感觉到插在体内的楚天云及轩辕彻的欲龙似乎同时都变得更加粗胀巨大,她忍不住「唔……」的呻吟出声,细嫩的脸颊泛起动人地晕红,她困难得吞吐著孟极的粗大,两手则紧紧的抓著被褥,她的星眸此刻微泛著泪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令三男几欲疯狂。「主人……嗯……你的嘴好热好湿,我…好舒服……」主人真是太棒了,她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美,连她的小嘴费力吸吮著他的巨大时,那可爱的模样也著实令他心动。大颗的汗珠自孟极额上滑落,被主人这样吞吐著欲龙,这是第一次……,他甚至感觉到主人的小舌在他敏感的男根前端舔洗著,「主人………」他忘情的低吼著,感受著主人对他的重视……岑竹一定是重视他的,孟极心里明白。不管这是不是爱,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够了。是的,只要她愿意让他陪伴,他……就该满足了。而主人做的甚至更多,她甚至愿意吃自己的男根……。岑竹身体的三个小穴都被男人的欲龙填满,她身体的欢快加倍的积累,全身上下有丰沛的灵气在运转,她觉得身体似乎得到了力量,啊……又要去了……,她的下身一紧,全身的肉穴狠狠的收缩著。「嗯……」轩辕彻与楚天云同时低哼著……那被狠狠夹住的紧窒快感同时袭来,轩辕彻闷哼道:「小乖儿,差点被你夹死……」「好紧……」楚天云叹道,岑竹的花穴怎麽能够如此紧实呢?明明被白豹那麽巨大的阳物狠命的抽刮著,但当他插入时,竟仍然紧密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啊!太快了!可惜纵然岑竹在心里不断的叫喊,他们也会听见!毕竟岑竹此刻的小嘴早已满满的塞著孟极的粗棍,而即使他们能听见,此刻的三人早已失去理智,埋头苦『干』中。楚天云边埋头插穴,边轻轻咬著在面前不断晃动的乳头,在身後抽插著菊穴的轩辕彻则是摸到了交合中更加显露的花蒂。他的手指不断的撩拨,明知道此刻的岑竹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恶意的要让她更加疯狂。「小乖儿,想被我插死对吧?」不知怎麽的,轩辕彻总是想对著岑竹说出淫靡话语,也许是因为她太过清丽雅致,他想让这样的她沾染情欲,想让这样的她在他身下绽开出最娇豔的花。「唔……」她想否认,想说不是。但她明白轩辕彻说的是事实。她的身体无法拒绝这样的淫荡交欢,她无法否认自己讨厌被他们这样猛力的抽干。她的身体的确乐在其中,她…的确很想被他们这样……这样……填满。不断吞吐的小嘴已经发麻,她的津液自嘴角不断流淌著,她用力的舔吮著嘴里的粗大,下身的两个小穴被突然加快的抽插搞得不断收缩,她的小穴不断的抽搐著,收缩越来越频繁……啊……太胀了……她不行了……128 传渡灵气-7 (4PH)在男人们疯狂律动後,岑竹终於又到达高潮……但,三个男人明显还未获得满足,他们犹自抽送著,「岑……你再忍忍,我……再一下……」楚天云饱含情欲的声音较平时更为低沉,他的话语很明显,示意岑竹再多『承受』一些……岑竹摇摆著头想拒绝,因为高潮过後的她全身实在太敏感,而她才左右摇晃一会儿,孟极就忍不住低吼道:「主人……别动……」他的肉棍被她紧紧含吮著,而她随意的左右移动,都让他舒服到极致,甚至有泄身的欲望。这可不行,他还没有要够主人。不行了,真的不行……他们不停的玩弄著她的身体,让她的快感不断疯狂堆叠,但体内却隐隐有一股罪恶感,她的快感与道德的愧疚交缠在一起,让她又是矛盾又想疯狂被亵玩,她的汁液不断的喷洒而出,从花穴甚至流到菊穴,让两个小穴被楚天云及轩辕彻捣得几乎黏腻成一片。「干你……呼……我要干死你……」蛊惑的声音充满邪魅,轩辕彻俊脸上不再是往日的英俊爽朗,而是满脸的情欲浪潮。他的窄臀不断疯狂的穿刺著那令人销魂的紧小,那令他迷恋的女人,令他迷恋的身体,全都是他的,他要狠狠的要他,不断的要他,才能忘记此时此刻的他依旧无法独享这美丽的女人……藉由这不断的占有,他才能慢慢的接近她,藉由身体,慢慢的走入她的心……「唔……」口中的粗大变得更加暴胀,她的小嘴早已经酸麻无力,她只能下意识的吞吐著,下意识的被抽插著,高潮不断的袭来,彷佛永无止尽的强烈快感已经多到快令她无法承受,她突然很想让阳帮她的体质改回来,因为如此疯狂的交欢,她却连晕厥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的承受这过多的欢愉………偏偏此刻连阻止都无法,小嘴被巨大堵住,一开口只是不断地呻吟……,而每当她想挣扎扭动之时,下身两根粗大就配合的天衣无缝,一进一退,让她酸涨酥麻,快慰到几欲疯狂……两个男人交换一下眼神後,开始更加猛烈的干穴,他们看出岑竹眼底的疲累,终是不舍女人的辛苦,於是加快速度,狂猛的穿插。孟极显然也有默契,亦开始加速窄臀的动作……终於,腥咸的液体往她小嘴狂泄而出,那热烫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倾轧,岑竹来不及吞咽,只能任著黏腻的白浊延著嘴角流出。楚天云看见岑竹殷红美丽富含情欲的小脸及嘴角的白浊,终於再也无法忍受的精关一松,抖动的肉棒就这样深深的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啊……我射了,都给你……」轩辕彻的卵蛋随著男根极速抽送而不断拍打著岑竹的俏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终於喷射在她菊穴深处。岑竹的身体终於无力的软倒在床上,她身上的三个小洞正缓缓的流出白浊……轩辕彻的眼神无法控制的紧盯著女人绝美的身躯,她微翻的红肿再再提醒著男人之前的暴行,但沾著淫液的穴口缓缓流淌著白浊,而她身後小巧的皱折亦一滴一滴流出他适才射出的精液……楚天云觉得自己实在太没人性了,但是…他真的无法克制自己的眼睛,他吞了吞口水,感觉到男根似乎又爬起,岑竹怎麽能够这麽吸引人呢?他又如何能够逃离她的魅惑?她那软弱无力的姿态,泛著粉红色的甜美身躯,她绝色面容下的脆弱以及淫靡的白色液体顺著唇瓣流淌……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的身体如何能不起反应呢?孟极见围绕在岑竹身边的两男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身为岑竹的契约灵兽,他自是不可能在此刻离开主人的身旁。同为男性,他自是能感受到两男此刻再度高涨的情欲,但他其实也无任何立场去指责,毕竟………他自己也是忍了又忍,欲龙亦又再度暴涨。谁叫岑竹此刻全身上下都散发一股强烈的幽香呢?那样的香气,那样的香味,完全就是令所有雄性都无法抗拒的催情香一般……,即使强迫自己封住嗅觉,他的眼睛仍然紧盯著绝美女人的一举一动。轩辕彻很明白此时岑竹的无力,但也正因为如此,却越发激起男性的占有欲。试想,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展露出如此诱人的风情,而她又是一副完全无力反抗,任你为所欲为的模样……,相信即使是圣人,只要是男性,本能的兽性都会彻底被激发出来。楚天云此刻矛盾的情绪沸腾,他看了看左右男人,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看见他们的男根亦高高胀起。罢了!再交欢下去只怕岑竹此刻明显红肿的小穴无法承受。楚天云叹了口气,手一挥,施了『涤身术』後,对著二男浅笑道:「在下将岑竹带回舱房了,两位请自便。」岑竹此时云鬓散乱,面颊绯红,微喘著气,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两男见状,也只有低低叹息,如此情况再让女人承欢未免太过残忍,看样子等会儿只能自行解决了。轩辕彻点头表示同意,而孟极则施展法术,化为白豹身形後便钻进灵兽袋中自行休息。129 灵州大陆一路行来,这趟海上航行可以说是大波浪没有,小风波倒不断。海上魔兽多属四、五阶的妖兽,一般灵船上的打手就已经足够应付。因此两个月的航行,就在岑竹时不时被轩辕彻及楚天云的『关心』照护与自家灵兽的求欢中渡过。终於,灵船航行至终点,灵州大陆的万安港。当三人一同跨出灵船时,她们同时精神一振。原来这便是灵州大陆,果然是更适合培育出高阶修士之处,光灵气的浓渡便与天极有著些微的差异。灵州大陆显然灵气更加浓厚精淳,如此的灵气相信灵州大陆孕育出天地灵根的机率绝对是较天极为高。仙路漫漫,何其困难,依此地灵气之淳度而言,也难怪灵州大陆前往天极修仙历险者廖廖无几。毕竟修士修炼吸取天地之灵气为其基本法则,试问有谁会舍弃坦途而飘扬过海来到天极的窄路?纵然灵州大陆有千般美好,却是不足以令修士以性命相抟。毕竟中间横渡的灵船若有个万一,那麽再多的追悔亦是莫及。但显然,岑竹历经这麽多风波以来,也许是上天终於怜惜这个穿越小T,这一段航行时间倒可以算是相当平顺。三人边走边感慨,讶异於万安港的繁荣与来往修士之频繁。此处,筑基期修士可谓大宗,而金丹期修士竟也不在少数,这点就不能不令三人慨叹了。想不到在天极中属於中高阶修士的筑基期与金丹期修士,在此处竟然是如此『不值钱』的存在。其实这样的形容是有些夸张,毕竟金丹期修士纵然在灵州大陆的人数比天极来的多,但倒也不是那麽普遍的存在。今天之所以瞬间拥出如此多的高阶修士,倒是有特殊原因。而岑竹三人自是不知道,岑竹与楚天云二人甚至还在那里慨叹自己身价下滑。三人决议先寻一处客栈後暂居个几日,待弄清楚灵州大陆的大概形势後,再决定未来如何规划。一进客栈房内,孟极便现身,一同参与讨论。由於轩辕彻与楚天云离开天极後,自然会失去自家门派的俸给,毕竟不论是天极何门派,若是结丹以上的修士,按理来说门派皆会有固定的份例。但楚天云此行离去的算是匆忙,而轩辕彻尽管已是元婴修士,但他一结婴後没多久就四处寻找岑竹下落,因此灵石来讲,目前可谓只出不入。当然,元婴期修士的身家,就算再怎麽奢侈,在这灵州大陆用上个几百年是绝对没有问题,只是,对比两男的富裕,岑竹可谓修真界中的穷苦人家。孟极不用说,灵兽化身成人形,自是不可能拥有任何灵石,而岑竹,除了会制符外,似乎没有什麽特别的专长。之前在合欢门时,岑竹是以炼气期修士入门,炼气期修士的普通弟子,那灵石配给实在是少的可怜。如今的岑竹,莫说尚无金丹期修士皆会炼制的本命法宝,在脱离天剑门後的长期穷困底下,她除了之前秦靖师父赠予的法器及自己私下在枋市购买的『夺魂铃』外,可谓别无长物。因此,岑竹此刻迫切需要加入灵州大陆中的大门派之中。经过众人连日来的打探,除了得知灵州门派收徒的一些需求外,还有万安港聚集众多修士的原因。原来近期在虚海之中,有一处百年才开启一次的秘境,传闻秘境之中,有许多修真者求之若渴的珍奇法宝。需知法宝与法器那是不同层次之物,法宝的品级越高,所产生的效力与法力自是越高,越高阶的法宝,用以趋使的灵气所需越少,这是因为对修仙者而言,灵力是极其珍贵,若只需要以少少的灵力就能重击对手,那麽在斗法之时是绝对优势。得知在近海之中就有百年一次的秘境,岑竹等人不可能不心动,但一来是岑竹的本命法宝尚未炼制,若冒冒然就冲去与灵州修士争抢宝物实在太过胆大,再者,她们才渡海而来,整个灵州的情势都尚未摸个几分,若这麽轻率便去争抢宝物,一旦惹上什麽灵州的大门派,只怕得不偿失。机缘自是难得,但更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因此三人一兽决定仍是依照原计划,岑竹先行寻找门派,而轩辕彻与楚天云则决定待岑竹寻到门派後,两人便另寻僻静洞府,闭关修行。轩辕彻在之前助孟极解除禁锢之时,曾经强行输运大量灵气,因此闭关修炼是目前补足灵气唯一的方式,毕竟陪伴岑竹渡海来此後,纵然想日日夜夜与佳人相伴,但无奈对修士而言,力量是最为基本的。他知道岑竹道心坚定,也知道她亦希望能够早早获得力量,而在强敌环伺之下,他们一行人为避其锋渡海至此,归纳起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力不如人。为求在修仙大道上与岑竹共同行走,他必须要有坚强的实力足以与斐向寒及天剑门相抗衡。因此待岑竹寻到合适的门派修炼後,他便寻一洞府闭关修行稳定境界,以寻求突破的良机。谁说灵州之行不是众人的一个契机。最起码楚天云在与岑竹等人渡海之後,他更渴求强大的力量。一直以来,楚天云的修炼之路都是极为顺遂,自小便因为灵根优异而被元婴道君收为门下爱徒,身为门派中的精英弟子,他年纪轻轻便结成金丹,在门派中素有天才修士之名。他本以为自己会心无旁骛的走向长生大道,但却在那一年初遇她,也在那一年得知何谓世间情爱。他从不曾後悔自己与岑竹的相遇,也不後悔情根深重,无法自拔,他唯一後悔的是,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岑竹。从前的他,对修炼只是师长的要求,只是师门的任务,并没有所谓目的,更没有什麽特别的动力。但现在不一样,他有了想要守护的女人,他有了想要永远保护的对象,他有自己的追求,就是永远保护岑竹。他知道,此时的他,力量仍太过渺小。但是,他以千叶门天才修士之名发誓,他绝对会认真修炼,成功结婴,最终修到长生彼岸。130 路见不平一行四人才御剑离开万安港没多久,竟在荒野之中遇上四名筑基修士正欲追杀一名红衣女修。岑竹摇摇头暗叹气,看样子修仙界的人命果真不值钱。轩辕彻等人见状,并不打算多管閒事,只是见岑竹化形的清秀面庞上对三人行为似乎颇有微词,因此轩辕彻停下问道:「你想帮忙?但谁是谁非你确定你清楚?」并非轩辕彻无情无义,只是筑基修士的争端,以元婴道君如此高阶修为而言若强行介入,似乎有以大欺小之嫌,更何况五人间的是非,岂是他们这些甫踏上灵州大陆的修士能理分明?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在修仙界欲走的长远,这类事情还是少管为妙。孟极对於人类修士的自相残杀完全无任何想介入的想法,至於楚天云虽然清淳良善,但对於是非分不清的两派,倒是没有特别想解救的念头。岑竹知道众人的想法,毕竟修仙界其实相当原始且残忍,所谓是非对错的观念并不强烈,反而是力量大小才决定一切。她并非刻意要管尽不平事,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本事管遍天下事,但是,她毕竟来自和平之处,倘若今日是元婴道君之间的对决,她绝对是摸摸鼻子离开,但如今只是筑基修士的争端,纵然四人一起上,她这个金丹修士亦是毫不畏惧。不过随手之力却不去救援,实在有违岑竹本心。正当岑竹欲告知三人她欲救人的心意时,才不过数息功夫,四名男修已经制伏住红衣女修,岑竹听得女修一声尖叫後,她的衣衫竟已被四男修撕毁,见状四名男修正准备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女修进行采补。岑竹一阵气怒攻心,她金蛇圈自半空中一抛,直接分击四名男修,四名男修不过筑期中期,又正欲行采补之事,全身毫无防范之下被金丹期修士一击,个个口吐鲜血。当四位男修见到一名面目清秀的结丹女修士时,皆瞠目结舌,脸色大变。莫非此女修与贱人熟识?他们满脸惊惧,惶恐不安。四男纷纷跪倒在地道:「求前辈饶命!求前辈饶命!」结丹修士要灭杀四人可以说是举手之劳,四人在此时此刻哪还有适才欺凌女修的霸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也只能俯首称臣。谁是谁非岑竹已不想多问,在她面前欺凌女人就是最大的罪过。被采补之痛苦岑竹曾亲身经历,那样的凌辱她自是牢牢记在心中。四人纵然有罪,却轮不到她这个局外人多说什麽,她的目的只是救下女修。岑竹轻叹一声道:「你们去吧!」该杀或者不该杀,才见过他们一眼的岑竹,自觉并未有这麽大的权利去决定四人生死,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正努力适应,但却不想成为一名好杀之人。岑竹玉手一挥,一套白色俗世衣服已经套在女修身上,她此时才看清女修面貌。只见女修年轻貌美身材高挑,她一双妙目含著泪光,一脸感激的朝岑竹笑笑,脸上表情惊恐,她颤抖著双手整理好衣著後便对著岑竹深深一揖道:「多谢前辈相救之恩,晚辈云海派沈湘。」她颤抖著说完後,眼泪终於再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她不是没有想到可能会发生的惨状,四男轮流对她强行采补後,为了掩灭恶行,定会将她杀人灭口。这是沈湘不曾想过的可怕死法,被采补至死,甚至强采元阴後连元神都不留,让她甚至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失去,适才只记得奋力抵抗,但如今放松下来,心中却更加惊恐,这是女修最不想遇见的噩梦!岑竹此时清秀的小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她微皱眉道:「云海派在灵州大陆中也排得上前十,竟会有四名男修对你做如此逾矩之事?」在客栈中打听的消息内,灵州大陆前十大门派,分别是火雾派、风魂宗、天地一玄宗、清水门、灵隐派、云海派、紫金门、九池阁、天鹰门、翔龙谷。既然是如此大的门派,其他门派之人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才是?!谁知四男修还在朗朗白日之下欲行淫事,这著实令人生疑。莫非十大派只是名声响亮,并未真有势力?若是如此,欲投入十大门派之事可就要审慎评估。毕竟之前岑竹的想法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投身入大宗门对她的修炼或者行走皆有利益,因此纵使需受大门派一些门规所限,她觉得相对而言并非难事,但如今前十大宗门弟子就在眼前被如此对待,那麽所谓灵州十大宗门的意义为何,倒让她开始存疑。「前辈乃沈湘救命恩人,其实四名男修亦是云海派同门,他们其中一人仗著自己是元婴老祖的嫡亲血脉,在云海派时便常常调戏女修,同门往往碍於对方身份地位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有在下偶然一次多管了閒事,因此招致怨恨。」沈湘边哭泣边回答,她不是不想坚强,只是如此的羞辱之後,她实在是难以控制情绪。岑竹怒道:「竟然有这种事。」仗势欺人之辈真是处处皆有,若不是偶然间让岑竹救下,只怕此女只能无辜落入众男魔掌中,待四男一逞兽欲後即香消玉殒。但四男适才并未特别抖出他们是云海派元婴道君的嫡系血亲,看样子倒非无知之辈,他们自是知道,若抖出此一身份,岑竹若欲杀人灭口永绝後患,只怕才更是逃不过死劫。岑竹暗暗叹息,看来云海派不能前去。她柔声问道:「你今後有何打算?」得罪元婴修士的嫡亲,在云海派定是难以生存。沈湘苦笑道:「晚辈打算退出云海派,待机缘到来时,再另投门派。」她原先就是为了躲避四男才出门历炼,想不到他们倒是契而不舍的追上来凌辱於她。如此看来,云海派当真无法再留。岑竹道:「你速去吧,多呆一刻,危险便多一分。若是那小子回去求元婴道君来为他出气,後果不堪设想。」沈湘再次一揖道:「救命之恩,晚辈铭记在心,可否冒昧请教前辈大名?」这恩情,她定会永远记在心上,虽然她不过是筑基初期,而对方是金丹期前辈,能够还她恩情的机率可说是微乎其微,但她仍想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岑竹一笑道:「不过举手之劳,你自去吧。」不是她不信赖沈湘,只是,从天极遁逃至此,还是隐蔽行事为宜。她对著楚天云、孟极、轩辕彻三人示意,瞬间,四人已高速离去。131 歧县城两个月後,四人来到歧县城。歧县城距离灵隐派不过是五日的路程,因此四人先在此处稍做歇息。赶了两个月的路,即使众人皆为高阶修士,但一路枯燥的飞行,精神上仍不免疲惫。当他们自飞行法器上跃下,准备走入城门时,城门的守门士兵见四人样貌,便恭敬揖身道:「各位上仙远道而来,辛苦了。」四人灵气皆微微收敛,但眼前士兵却一眼看出四人皆为修仙者,看来灵州大陆果真可谓修仙圣地。士兵对於修仙者态度相当恭敬,却未看出任何慌乱之色。轩辕彻俊目一扫,便之眼前守卫身上隐隐有灵气,虽然未到炼气入体的程度,但却比一般凡人身强体壮。楚天云问道:「你如何得知我们四人远道而来?莫非此处修仙者频繁出入?」天极中的守城士兵不可能出现有灵气者,毕竟凡人与修仙者虽然居住在同一个世界,但凡人追求的是财富名声,而修仙者追寻力量与长生,一旦有灵气入体,有机会修仙者,断不可能去当凡人的守城士兵。守城士兵恭敬回答:「是的,歧县城与灵州大陆的灵隐派往来十分密集,也可以说是受到灵隐派的庇护,因此所有往来的上仙,我们歧县城的城主都会视若上宾。」士兵打量到眼前四位上仙虽然相貌甚为平凡,但那一身的气度与风华,还是与凡人大不相同。他自是不知四人的相貌是伪装过的模样,若四人皆以原本面貌出现,只怕他会赞叹果然是上仙降临。岑竹等人互看了一眼後,开始明白原来灵州大陆凡人与修仙者的交集远较天极密集。天极是互不干扰,而灵州大陆却是相辅相成。她微微点头後,就含笑道:「谢谢你的资讯。」行万里路,甚读十年书。原来异世里光是天极与灵州便有如此大的不同。看样子被迫远渡重洋,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也许此地会带给她意想不到的收获呢!守城士兵红著脸连忙道:「上仙客气了。」眼前女仙子明明样貌不过是清秀,但她微笑间那双妙目流转的风华,竟让他的心狂跳不已。轩辕彻在一旁暗自好笑,想不到岑竹易容成如此平凡不起眼的模样,竟也会招惹桃花,虽然不过是个有些微灵气的一般士兵,尚不足为惧,却令轩辕彻暗暗未雨绸缪地担心起她将来在灵隐派的生活,唉!心上佳人太过美好,倒成男人的烦恼啊!楚天云倒是没有想太多,因为他与士兵一样,醉倒在岑竹浅浅一笑之中,她目光流转,眼中自有一份温柔,这让早已嚐过岑竹甜美滋味的少年,顿觉呼吸一紧。他赶忙深呼吸一下,试图平息体内熟悉的燥热。其实也不能怪楚天云定力不足,他本来就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身体已曾云雨,对於岑竹肉身的渴望自是高,而心上人又近在眼前,要他不起欲念倒是为难他。孟极一身白袍,他早已极目远望城内,为求戒护已先行神识扫过歧县城,倒不曾注意这小小插曲。待四人正式踏入歧县城之中,不禁暗叹此处繁华。一踏入城门,竟到处都是修仙者,虽然多数筑基与炼气修士,但却也令四人微感吃惊。轩辕彻与孟极皆将修为压抑至金丹期,而岑竹与楚天云则并未刻意压低修为,因此四位金丹修士踏进城内,一旁的炼气与筑基修士皆站立一旁默默等候四人过去。灵州大陆修仙风气盛行,对於力量的追求与尊重倒与天极如出一辙。绝对的力量在眼前,众人除羡慕外便是恭敬。这是有生以来,岑竹第一次感觉自己身为高阶修士的成就感,毕竟就她以往的经历,除了众元婴修士对她的巧取豪夺外,几乎可说该有的尊重全无。更何况她才结丹成功不久後,就被天极第一魔修斐向寒纠缠囚禁,因此,眼前这种众多低阶修士礼让通行的场面,简直令她内心澎湃汹涌,好生感动。她绝非虚荣,她要的其实只是一份尊重。可惜,除了少数几人,她遇上的元婴修士几乎都只是下半身思考的种马。不想了,都已经来到灵州,还老想著师父们的掠夺做什麽?四人来到一间客机,上面的招牌写著『云来客栈』,一名小二马上迎上来招呼,带她们往一处僻静的院落。此处的客房并非俗世客栈那样一间连著一间,而是独立的小院。也许是因为歧县城内修士往来频繁所致,这里的居所,倒多了几分清雅,颇符合修仙者的喜好。轩辕彻打发小二出去後,就立即在院所内布制下防御结界。此院落有大厅,饭厅,还有五间客房。院内竟栽有数株柳树,还有一处小小池塘。岑竹随意逛了一圈後,便对轩辕彻等人说累了要先回房内歇息,三人点头後便各自回房调息,毕竟连赶了两个月的路,确实众人都有些疲倦。当岑竹回到房内,便默念决诀,进入卷轴世界之中。自从得此法宝後,岑竹倒是鲜少使用,实在是一路上风波不断,几乎找不到什麽独处的时间,如今至歧县城後,倒是进入灵州大陆後第一次进入卷轴。精雅的园林之中,四处却不见阳的身影。岑竹慢慢的走在如梦似画的美丽景色中,踩著小小的步伐,缓慢的行走。有多久不曾有过如此閒适的心情,有多久不曾好好的放松?这日复一日逃难,甚至之前苦思遁逃的生活,终於到头了吗?来到卷轴中,除了想让心灵好好休憩片刻外,亦想探望一下孤身一人在此已达千年的阳。她突然想问问他在这样幽深的如画美景中,究竟是得到了安慰,或者是反而更觉孤单。「吾主来了。」低沉嗓音响起,来人依旧一身青衣,正是英俊潇洒、伟岸不凡的阳。他的口气随意且自在,虽然称她为主人,却无卑下之感,也是,不论是孟极或者是阳,他们谁不是把她骑在身下?!唉,被称自己主人的灵兽甚至法宝驰骋,这悲催还真是有口难言哪!132 卷轴世界(微H)「阳,许久不见了。」岑竹浅浅一笑道。说起来,身为卷轴之主的她,还不是个尽责的主,但除却逃跑还是逃跑的她,似乎实力还是太差了一点。好在卷轴中的逆天之力──时间缓速,倒可以让她有充份的时间在此地修炼。她已经想过,结丹後完全无时间修炼的她,正好趁著这个机会提升实力,一举修炼到金丹初期。当岑竹表明欲在卷轴中修炼,阳一笑道:「吾主在此修炼自是事半功倍,吾再有一力赠予,名唤『易颜』。」一切的局势正按著阳之预测,数千年来唯一的纯阴女体不但容颜无双,修为更是不断跃进。莫说人界,即便是仙界亦是万年难寻。异世魂因为宿缘而流转到此,阳能助她之力也是有限。他的主人,他唯一存在的价值,时空流转的唯一意义。他定会倾己之力助她。「『易颜』,便是改头换面的能力吗?孟极所下的幻颜术若遇上元婴道君,则会被轻易破解,『易颜』的功用也如同幻颜术吗?」若她自己便有能力改变容貌,即使一样会被元婴道君看穿,她也要一定要学。「此术除非化神期修为,否则即使是元婴修士亦无法破解,但有一个限制,使易颜术则万不可与人交合,否则此术被破解後,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无法再使用。」阳边说道,大手一挥便解除岑竹此刻幻颜术。低沉的嗓音一样的温润清雅,一样动人心弦,即使有著不可交合的限制,却仍是比幻颜术高明。岑竹心中暗暗思忖,究竟阳是何种层级的修仙者,又或者,他早已不是平时修真者等级,是一种超越她所认知的存在。既然阳可以改变她悲催的体质,又轻易预测所以未来的事,那麽,他是否有能力将她送回21世纪?纵然21世纪的存在,只剩模糊的记忆,但是,她仍记得那是个和平美好之地。是不是要开口询问阳?但,若真能回去,孟极又该怎麽办,难不成带回去?但是,它会愿意离开吗?而轩辕彻与楚天云又该如何?这两人为了自己远渡虚海,来到灵州大陆,她当真能如此潇洒离去?她如何对得起他们的付出?该开口吗?该抛下一切从此回到那梦想中的和平美好之地?「吾主,一切自是机缘,吾主不必多思多想。」阳虽不知岑竹此刻苦著脸,皱著眉所为何来,但是,因果轮回自有其缘法,缘生缘灭,皆乃天定。「谢谢你。」岑竹决定不开口询问,若上天真让她能回去,那麽时间一到她即便不想回去,也必须回去。她欠下异世的人情债,自会以己之力慢慢偿还。在她还清之前,她决定不再主动追寻返回道路。岑竹洁净绝美的小脸上一派信任,她柔声优美的嗓音道:「那麽,就麻烦你教我如何易颜。」「吾主想在哪里学?」「嗯……看阳方便,我都随意。」轻风突然吹起她的白衣,柔柔地拂过她的长发与衣衫,她轻轻一笑,漾起一道炫目光华。「那,今天试试亭台吧。」阳英俊脸庞不知怎地此刻竟有丝邪魅之气。「好。」虽然奇怪阳为何突然笑得如此邪恶,岑竹依旧顺从地点头。阳扯开自己青色的衣物,露出结实的古胴色裸体,那贲张的肌肉与早已高昂的阳物,在在彰显他的企图。岑竹酡红小脸惊讶道:「易颜术…也要那样吗?」上回也做了许久……今次又要再交合才能学会易颜吗?其实卷轴之力根本很奇怪吧,都要她一再的献出身体。阳嘴角一扬,缓缓笑道:「易颜需饮下吾之精华,即可得易容之术。吾之精一口可得百年易容之效,更兼具驻颜之功。」英俊的脸庞写满霸气,眼底似乎有著跃跃欲试的期待,那高大健硕的身躯在岑竹身前毫不吝啬地展示他的好身材。「要…喝下去?」岑竹的美眸此刻盈满惊恐,可不可以不要啊,她…她不太想喝这麽『补』耶。其实阳之力根本是狼之力吧,色狼的狼。她是很想学会易颜术,但是,每次都这麽直接,她实在有点难以承受,她乾笑道:「要不,下回再说吧?!」「吾主,择日不如撞日。」等待的日子是如此漫长,一旦拥抱过岑竹後,接下来的日日夜夜便只是折磨。她的美好,一旦品嚐过後,如何能轻易的放手?那销魂的绝美,不怪他孟浪,只因她,是他一生守候之人。原先的日子只是等待,无边无尽的漫长等待。但当守候成了真实,当她不再只是水镜中模糊的身影,当她走入他的世界之中,从此,时光的流转成了更漫长的恶梦。是因为寂寞了千年後,终於不再只亭台间独自对奕?是因为站水镜边看著人间繁华,终於想要嚐一嚐所谓七情六欲?是因为不曾得到过,所以才不理解失去的痛?还是因为……漫漫长路,他却只是被困牢笼中的囚犯,赎著前世的罪孽,试图摆脱宿命的悲哀。第一个千年,他愤恨不平,第二个千年,他平心静气地等待。岑竹──纯阴女体,她是漫长旅途中唯一有过体温的同伴,他孤寂的灵魂无法停止企盼,她不会明白,她在卷轴闭关的二年,他心灵有多充实多温暖。「请吾主赐吾您的温暖。」阳忍不住开口。这是他心底最深的期盼。她温暖柔美而富弹性的身体,当她动情时甜美的幽香,请赐予他,乾涸灵魂最渴求的温暖,由身到心,满满的润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