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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仙缘(全)-6
匿名用户
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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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 结婴大典结婴大典浩浩荡荡如期举行,岑竹只得拖著酸软的身子参加,她美目狠狠瞪著站在大殿一侧的陌青梓,只见他温雅的面庞俊逸出尘,微扬的嘴角俊雅无双,众女修似乎皆醉在陌青梓浅浅一笑,只有才从他身下好不容易爬出来的岑竹不断腹腓男人的禽兽行径。而当岑竹微扁著小嘴,心里暗骂师叔禽兽不如的同时,场中众多男修都看傻了眼,纷纷觉得此女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即使在场皆是修仙之士,但凡是男人没有不好美色,而此女之色令人惊豔,即使是微嗔的小脸,竟也这般动人,许多低阶修士甚至看到不顾形象,眼带痴迷,只有数位高阶修士,暗暗咳了几声,令自己门派修士快快清醒,不要在别门派丢人。是日天朗气清,南山派的广场之中,众门派修士与南山派修士齐聚一堂。数千人将大殿挤的水泄不通,好不热闹。正当南山派掌门凌震道君宣布典礼开始时,突然天空乌云密布。众人抬头望天,一股夺人心魂的元婴道君威压自乌云间传来,众修士莫不脸色大变,有人惊叫道:「是魔修!魔修来袭!」随後便见一群乌鸦自天而降。只见上千只乌鸦狰狞怪叫,胡乱攻击在大殿中的所有修士,一时间各式法器纷纷出现在半空中,形成一场妖兽与修士的大战。随後自空而降数名黑衣修士,手持长剑加入战局,正当人、兽打的难分难解之际──「真是热闹的大典!」男人淳厚的嗓音带著寒气自天际而来。一名男子挟带强大锋芒自天而降,只见他身裹血红色大氅,头戴金冠,衣著甚是华丽,有些俗世帝王的华贵气息,面貌十分俊美,但一身气息却满是凌厉,彷佛远远一看便会被他满身的魔气所伤。突如其来的狂暴气势彷佛要毁天灭地一般,在场的众修士除元婴以下修士,尽被这摄人心魂的威压所震撼,甚至有许多低阶修士被震退数步。众人脸色大变,其中有一老年修士低语道:「竟是斐向寒。」「斐向寒可谓魔修第一道君,居然是他。」温志申道君喃喃自语道,一颗心沉了下去,奜向寒居然在这结婴大典举办之时率众来袭,实是狂傲至极。魔修与一般修士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而魔修之中最强道君斐向寒此人更是正邪难判,他一向随心所欲,好杀且好战,而他所杀之人全凭个人好恶,不分正邪,因此在天极中评价向来两极。众人低语间,远处一道银色闪电破空而来,整座山轰然大震。南山派掌门陈海安道君道:「横天斩!这是奜向寒的成名绝招,传令下去,结丹中期以下修士快快找地方掩蔽!」岑竹连忙跟随著南海派筑基修士一同躲到大殿钭後方一处围墙边,众人均神色慌张的紧盯殿中情景。不多久,天边又飞来一群黑衣修士,粗略估计约有百人之多,眼下战况更是激烈。大殿上此刻已然刀光剑海。陌青梓手指一扣,长剑一起,在空中连续宰杀数十只乌鸦,他左手发动法术,火焰猛地一涨,将面前数名黑衣修士团团包围,其中一名修士冷冷一笑,顿脚念念有辞,一面水墙凭空而出抵挡熊熊烈焰。陌青梓神色自若,儒雅俊颜上仍是一派镇定的微笑,「轰隆」一声巨响,他左手一挥,烈焰高窜至天际,转眼已将水墙彻底吞噬。62 魔修之乱另一边,斐向寒大步走向南山派掌门陈海安道君前,冷冷一笑道:「掌门真是好风光,只可惜你们紫阳小老儿靠得不正当手段结成元婴,倒有脸来大肆庆祝!」陈海安大怒道:「斐向寒你莫在此胡言乱语毁我南山派清誉!」斐向寒不再多语,一扬手数千只冰柱向陈海安飞去,而陈海安身为南山派第一道君,自不是省油的灯,他长袖一拂,数尺大树已拔地而且,将陈海安团团围住,挡过斐向寒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胜负一时难分。陌青梓对敌之中,仍分出神识寻觅岑竹,他密语传音予柳如月,要她待在岑竹身边保护岑竹,他了解岑竹,知晓她并不情愿与他三人交合,他心下恐惧她藉此机会离开门派,故令柳如月待在岑竹身边以牵制岑竹。柳如月得令後神识一扫,见岑竹躲在大殿钭後方,欲伺机前往时,竟见她发动遁地符离开,她不敢相信,岑竹竟在大战之时,不顾门派的安危自己遁逃,她又是失望又是伤心,两人交情向来颇佳,她竟在此刻因为怕死而背弃师门。陌青梓在战斗中神识扫到岑竹遁逃,他顿时气怒攻心,儒雅脸上不再是淡雅的浅笑,他面色严厉,神态骇人,一出手即是涛天烈焰,将所有不满与怒气,都冲著眼前的魔修而来。数名黑衣修士在元婴道君怒火下全无招架之力,他们奋力挣扎,却依旧在陌青梓杀招之下断送性命,他们至死也想不透,原先的儒雅道君才不过片刻功夫却化身为索命修罗。南山派大战依旧持续,前仆後继出现的黑衣修士将南山派团团围住,陌青梓虽心下著急,但眼前战事未完,他苦无机会寻岑竹,时间拖越长他越是烦躁,下手越是不留馀地。※ ※ ※岑竹环顾四周,此处是一片杳无人迹的树林。岑竹回忆起先前的场景,柳如月躲到大厅後方南海派修士的避护所中,看起来应无安全上的顾虑,而千叶门结丹修士并未在混战中,应是他们师门长老带去躲避了。参加南山派紫阳道君的结婴大典共计约八名元婴道君,若加上南山派内的四名元婴修士则共有十二名元婴修士,依眼前战况看,天剑门元婴道君应安全无虞,故岑竹趁众人打的如火如茶之际,躲到暗处发动遁地符。她将灵气打到符籙之上,遁地千里,来到一处树林之中。千里遁地符传送千里,却属随机。故她并不知此地是何处。她小心翼翼将飞星剑握在手中,并口念法诀让灵珠在周身环绕随时戒备。她谨慎的找到林中一处较高的草丛中,换上乾坤袋中早已放置的俗世衣裳,并拿出小镜仔细用碳笔在脸上涂抹改装。只见镜中之人双眉粗黑,脸上有不少斑点,额上还有一块胎记,看起来相貌丑陋,叫人不想再看第二眼。她满意的点头,小脸上满是喜色,此次得以顺利脱逃倒是机缘巧合,虽然不舍柳如月、楚天云、霍青丝三人,但是毕竟她还是不想时不时被师父、师伯『食用』。她心里暗对三人感到抱歉,但离开的机遇是可遇不可求,她相信将来必有再见之时。环顾四周高耸的林木,岑竹用神识约略扫过,除了一些飞鸟及野兔外,倒无什麽妖兽。她於是稍稍提高速度,希望能尽早走出树林。毕竟此地距南山派虽有千里之遥,但若是陌青梓这位元婴级别修士全速追来也不过是半日的功夫。在树林里盲目行走了一个时辰後,岑竹心中隐约感觉不对。她记得这株带著灰褐色树皮及浅锯齿叶缘的树木在之前已经走过,怎麽如今还在眼前?莫非误进了迷阵之中?这可不妙,她对阵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当她思索是否要冒险御剑飞上天际时,脑海中传来一男子声音:「请主人相助。」岑竹立即御起灵珠形成大型防卫网环绕身边,并将飞星剑紧紧握在手中,打量四周问道:「谁?」「主人,你且向前十步,再退後两步,再往左走廿步,自会看到我。」岑竹耳边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岑竹心中疑惑,故并未做任何动作,她神识一探,却未探出任何结果。「主人,你且相信我,若不照我指示走,那麽这片树林你是走不出去的。」男人的声音焦急起来。63 奇遇岑竹撇了撇嘴,若真走不出去,她就御剑往天空飞去,有什麽难的。她不理会男人的请求,直接御剑而起,但说也奇怪,无论她如何飞行居然都冲不出这片高耸的树林,她只得又飞回原处,暗自懊恼。她心下气道:「这千里遁地符可真会选地方,竟遁到一个迷阵之中?」眼下又是无奈又是生气,心想好不容易得以逃出天剑门,竟被莫名困在此地。「主人,你现在相信了吧,你来找我,我自会带主人出去。」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岑竹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的照著男人的指示走,不一会儿,发现自己竟走到了一座石洞前。石洞周围被参天大树环绕,位置可说是绝对隐密,岑竹在石洞前踌躇不决。这地方看起来有股阴森气息,实在令人不想走进去。「主人,我就在石洞里边。」一股引力吸著岑竹往石洞内走去,岑竹一惊运起灵气抵抗,却发现灵气如石沉大海,完全无任何阻挡之力,不过一息功夫,她已经被石洞吸入。石洞内无半点光线,黑压压一片。不过修士五感与凡人不同,即使黑夜中亦能视物,岑竹此刻已然看清眼前唤她主人之物。她原先以为是一名男子,想不到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浑身白的豹子。此豹身体是普通豹类的数倍之大,隐隐有金芒在目中闪动,不得不说,是一只相当漂亮的豹子。白豹张口道:「主人,救我。」岑竹发觉自己的心脏远超过想像中强得多,也是,连穿越这种事她都能遇到,一只会说话的白豹也不值得她太惊讶。她面色如常,美眸直视白豹道:「你不是好好的吗?救你什麽?」初见时她已用神识仔细打量白豹,她发觉对方的修为远远在她之上。「我受很重的内伤,需要女修士的阴精才能复原。」白豹见她面无惊恐之色,心下暗暗佩服。不是每个修士遇到他都能这麽镇定自若,他越发肯定主人的优秀。岑竹双目骇然瞠大,满脸震惊。阴精!有没有听错?救一只豹还要搭上自己?开什麽玩笑?不行,绝对不行,这只白豹那麽大只,想必阳物一定不小,指不上比她手腕还粗大数倍,她才不想为了一只灵兽搭上自己的身体,若是与之交合就算不死也半条命。白豹见女人小脸上写满不愿意,连忙抛出条件利诱,「我知道对女修来讲贞洁相当重要,为此我愿意与主人签灵兽契约,供主人躯使。」需知一个八阶灵兽是非常难得的,八阶灵兽已能幻化人形,而智慧与人类无异,法力相当於人类元婴期修士。整个天极的八阶灵兽不到百只,而愿意供人类驱使者更是寥寥无几,若非他今日受此致命伤,说实话他是绝不可能被人类所役。「你为何不找母豹呢?我可是修士,与你不同种类啊!」岑竹试著婉转拒绝,毕竟此白豹拥有绝对的实力,她可不想因一时失言惹怒白豹成了他的盘中飧。「灵兽无法治我之伤,只有女修士的阴精方有疗效。」白豹接著道:「不然主人先渡给我一些灵气,我化身为男人,这样就是同类了。」它看出女人的不愿,只好委屈自己化身为人与她交媾。64 灵兽-1岑心心中暗想道:「借他灵气还不如自己逃跑,宁可发万里传音符被师父抓回去,也不要跟一只白豹交合。」看出女修心中打算,白豹开口道:「主人,其实你一进来这石洞,就不可能出去了,我在这里设下的禁制,除我之外,即便是元婴修士也不可能解的开。」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我乃八阶灵兽,相当於人类元婴期修士,若主人与我签定主从契约,主人的安全从此得到保障。并且有我这高阶灵兽随侍在旁对主人的修行亦有极大助益,只要主人心甘情愿救我,我定能护得主人终生平安,这个交易很划算的。」其实,白豹大可以诉诸武力,毕竟凭藉它八阶灵兽的实力,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绝无可能胜过它。但它所受伤害需要极多的阴精才能得以痊愈,一次的交媾不足以令它的实力完全复原,必须要长时间交合,若女人不肯自愿献身,即使它强迫於她,也只能救得了它一时,无论如何,需让女人自愿交合才是。岑竹心里很是为难,她实在不想委屈自己跟一只白豹交媾,但她适才已暗暗发动千里遁地符,却一点用处都没有,想必是此地禁制所限。唉!这可怎麽办呢?「主人,你考虑清楚了吗?」白豹其实不想催她,但它的伤大约只能再拖两天了,如果两天内她不愿献身,便只能强行采补於她,届时只怕她不死即伤,非到万不得已,它实在不愿伤她。岑竹牙根一咬,心中叹道:「唉!小命要紧,到这时候,若不答应只怕没好果子吃,与其被迫,不如签定灵兽契约,得到高阶灵兽事实上也是好处不少。」她如此寛慰自己实属莫可奈何,来到异世或被迫或中春药,一次次的与男人发生亲蜜关系,若不想法子自我排解,只怕早已疯癫。其实岑竹也理解,若是得以签订八阶灵兽,对实力的强化不知提升多少倍。天极中修士,与灵兽签订契约者并不太多,一来是灵兽难捕获,欲逼灵兽签订契约不是件易事,二来则是灵兽晋阶不易,修士若在筑基期抓到三阶灵兽,只怕到元婴期,灵兽亦只四阶,因此,天极中契约灵兽并非主流。一二阶灵兽约炼气期,三四阶灵兽为筑基期,五至七阶为结丹期,八阶则为元婴期。通常签订灵兽契约者,多为同阶或者是灵兽较低阶,才可能顺利签订成功,毕竟契约乃灵魂签订,若修士实力不足以压迫灵兽,那麽灵兽不可能答应为其驱使。她缓步走向白豹,问道:「如何渡气与你?」虽说已打算救它,但若是与白豹交媾实在是突破不了心防,反正已逃不了,不如就渡气予它,让它化为人形。白豹一喜,当下教她如何运气,岑竹在渡气予白豹前,先以神识触碰白豹,口念法诀,与之签定灵兽契约。由於两人修为相差甚距,若非趁白豹重伤之时神识较弱时签订,一旦白豹伤愈,以它神识之强势必无法顺利签订。这也是白豹对她的示好之举,毕竟一旦签订契约,契约双方终生无法互相伤害。契约签定後,岑竹便渡气予白豹。只见金光一闪,白豹已化为全身赤裸的白发男子向岑竹走近。男人俊美如画中人,眉如远山,眸若秋水,如银丝般白发自然披垂,容貌妖孽至极,这是一张让人惊叹的脸,俊美面容却丝毫不感觉女气,身材挺拔,行姿优美,只觉此人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绝美,堪称祸国妖颜的长相。男人问道:「可以开始了吗?」岑竹浑身一僵,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觉自己想要反悔,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到男人下身,觉得即便化身为人,他的阳物似乎也颇巨大,她额头直冒冷汗,僵笑道:「要不要先彼此认识一下,我叫岑竹,你叫什麽名字?」男人性感一笑,道:「孟极。」他自是了解女人的紧张,耐心的与岑竹聊天,试图舒缓她的不安。备注:孟极为山海经中出现之兽,状如豹,而文题白身,是善伏,其鸣自呼65 灵兽-2 (H)两人天南地北的聊著,聊到再也没话题时,孟极走近岑竹身边,轻声说道:「别怕,我会温柔的。」孟极虽已千馀岁,但它从来道心坚定,虽为灵兽却无交媾经验,若非此次重伤需得阴精治疗它体内阳火之虚妄,否则它可能会当一辈子的处兽。但它毕竟活得久,看得多,不曾交媾不代表它不知如何交媾,它往常幻化为人行走人间时,茶馆不曾少去,所以它甚知理论,唯一缺乏的只是实践。岑竹见它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也只有轻轻点头,事到如今要逃也逃不过,只能硬著头皮接受。孟极走到岑竹面前,大力一扯将岑竹身上的衣服撕碎,便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打算直奔主题。岑竹如水的眸子写满惊恐,她惊呼道:「等下……」她伸手挡住自己的下体,不让男人的坚硬直接进入尚未湿润的花穴。孟极一脸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为什麽岑竹突然反悔。岑竹咬牙道:「你不是说要温柔一点?你这样直接进来,我会受伤的。」亏她以为孟极很有经验,果然人与兽是不同的,灵兽肯定是不知何谓前戏,这下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要她这个T去教野兽如何爱抚自己?岑竹觉得自己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算了,不教它等会儿吃亏的是自己,她红著脸道:「你要先温柔的抚摸、亲吻,感觉我下体湿的时候才能进来。」她觉得的脸热得快蒸发了,好像在教导男人欺悔自己一般,她觉得很奇怪。孟极一双大手用力的抚摸著身下娇软的女子,只觉女人身体说不出的柔软滑腻,好似上等的美玉一般,他照著岑竹所说,一双大手四处在她身上抚摸,牙齿一咬,触碰到她高耸的酥胸。「唔……轻一点,别太用力……」岑竹红著脸指导身上的男人。她觉得男人天赋极佳,不一会儿似乎就已经掌握到她的敏感点,来回不断反覆的舔吮她的乳尖,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唔……」孟极连忙停止手上的动作,趴在她胸口问道:「怎麽了?我做错了吗?」他听女人发出似痛苦的呻吟,以为自己弄疼她。「没有……你做的很棒,我是……因为舒服才……」岑竹小脸通红,她觉得自己好似淫荡的女人,被一只白豹玩弄还会这样愉悦。孟极放下心道:「舒服就好。」他继续努力的爱抚身下的女人,边爱抚他边觉得身下的火热已高高翘起,他听到女人的呻吟,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他渐渐了解为何人类与野兽均好此道,原来这其中的欢愉真是妙不可言,连他未曾进入就已经觉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肌肉因欲望绷得紧紧的。岑竹莹白如玉的娇躯因渴望而不停扭动,她轻喘道:「你可以伸指头进去下面……」她真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麽一天,教导一只野兽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光是这样指导著,已经人事的她便觉自己似乎快要高潮。孟极听从女人的指示,伸出二根指头进入晶莹透亮闪著光泽得蜜穴中,他觉得手指被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包裹,完全无法动弹。「啊……」岑竹没想到男人的手指一插入她就忍受不住的到达高潮。她暗骂自己的淫荡,却也无法否认男人带给她的快乐。孟极觉得女人的花穴收缩的厉害,似乎有一股液体自穴内涌出,让他的手指彻底湿润,他闻到女人动情的香味,好似从蜜穴中传来,他好奇的抽出手指,舔了舔手指上的液体道:「甜甜的……很好吃……」岑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的动作,她害羞道:「你……你别这样,那个……脏」「从这里流出的液体好甜……我还要……」孟极见她羞怯得模样更觉得口乾舌噪,他将女人的双腿分的更开,头一低,直接伸出舌头吸吮她的汁液。「啊……」岑竹被他那样用力的吸吮,只觉自己似乎又要去了,她的蜜穴不断涌出花液都被男人吸吮,男人「啧!啧!」不断吸吮,水声与吸吮声交织成的淫靡乐章回盪在整个山洞间。66 灵兽-3 (H)「我……受不了了……可以进去了吗?」孟极越喝越渴,觉得自己下身肿胀的快爆炸,他渴望插入眼前不断流著香甜汁液的蜜穴,狠狠的进入。见岑竹点头,孟极手扶肉棒一挺而入,「噗!」一声,孟极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本能的不断抽送,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他的粗矿与岑竹的娇小形成一个对比,女人只能手抵著他结实的胸肌,破碎的娇喊:「轻……点……」而在快乐中的孟极显然失去理智,他恨不得每一下都撞击到女人的最深处,他只觉全身无以伦比的快乐,他忘了自己是为了阴精而女人交合,他也忘了自己内伤严重,他只觉得满脑都是女人婉转的娇吟,恨不得能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揉进女人的身体。孟极猛烈摆动之时,薄唇紧紧的吸吮住岑竹的小嘴,他伸出舌头不断的搅弄,想将她所有的呻吟含住,但他想听她的淫叫声,又矛盾的想将整个她都吞噬下去。岑竹承受著这个野兽般疯狂的进击,不,其实孟极正是野兽,他彷佛恢复兽性般,奋力的抽插著她,她哀求孟极轻一点,他怜爱得看著女人道:「我……忍不住……」要孟极在此刻放慢速度简直是要他的命,他再次吻了下来,封住女人破碎的娇吟,他一下一下,疯狂的撞击。岑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狂暴的交媾,脑中如电流通过,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高喊出声「啊……」,阴精一丢……抽送中的肉棒完整的接受了女人阴精的灌浇,他的身体自然进行体内的修复,但下身的动作并不停止,他依旧毫不间断的猛烈抽送著。「我……我的……阴精给你了……你怎麽……还不停……」高潮过的身躯敏感至极,孟极的动作让她娇喘不休,他不是需要阴精修复吗?都给他了还不快点去修复?「我还需要再多点。」孟极摇摇头,他沙哑的声音满是情欲:「再十次应该差不多。」岑竹心中一惊,「再十次会死人的……不行……」她扭动身体想要自他身下逃脱,却不防激起孟极更大的欲望,他的眸子满满欲色,隐忍道:「主人……你别再动……我怕我忍不住更用力……」岑竹吓得连忙僵住,她自是知道孟极所言非虚,她娇吟道:「唔……孟极……十次会死人的……」她应该是史上最悲催的灵兽主人了吧?别人是骑灵兽,她是被灵兽骑,还得跟自家灵兽打商量,请他不要骑这麽久,她很想问……这悲催日子何时才到头?「主人放心,孟极会在你受不住的时候度灵气给你,毕竟我身体已然修复一成了,一成灵力够你丢十次阴精。」他边摆动边认真说道。「……」岑竹眉头紧紧纠结,敢情现在是连晕都不行,一旦快晕眩孟极想必会立即渡灵气给她,让她清醒得被他抽插,唉!就说人兽万万不行,沟通彻底有障碍,她真的很想哭。对了!眼泪,事到如今,不管什麽手段都得用上,不然真的会死人。岑竹连忙催动眼泪,红著眼眶对自己的灵兽道:「孟极,主人真的痛……」天啊!她真是越来越『娘』了!「主人乖……孟极轻点就是了。」孟极咬著牙,试图放缓速度,他一下又一下,很缓慢的进出,他的额头此时全是汗,全身的肌肉因忍耐而紧绷。「唔……」殊不知这种速度对岑竹亦是极大的折磨,她本意是希望孟极放过她,但他这样的慢动作只是隔靴搔痒,让她更加难受。天啊!她收了什麽天兵级灵兽啊!「算了,你快点好了。」她也顾不得羞了,若让孟极这样搞下去,只怕一天一夜都搞不完,不如让他早点完事,自己也好早点休息。「谢谢主人!」孟极猛的恢复强力的撞击,他恨不能每下都撞进女人最深的花心。「啪!啪!」的声音不断自两人交合的下体传来,他一遍遍的进行最原始的律动……孟极将岑竹摆弄成他最爱的姿势,他让岑竹跪在地上,令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著,两腿之间的蜜穴尚在流淌著晶莹的淫水,一滴一滴,竟滴到地上。孟极见状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大手扒开她水淋淋的淫穴,扶住自己的阳根狠狠贯穿她,这姿势让他得以深入女人的最深处,他感受到被女人紧紧包围的阳根,小穴似乎仍不断收缩著,层层咬住他壮硕的阳物,他边冲刺边含著岑竹的玉耳,粗喘著气道:「主人……这样舒服吗?」「唔……太深了……」岑竹被孟极插得神智渐渐迷乱,她觉得身後的插送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她蜜穴里火热的阳根太过强壮,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抽插的男根有多麽粗大,她头微後仰,被插得娇吟不断,无空暇紧闭的小嘴流下晶莹的银丝,要命的快感来自她的灵兽,她被自己的灵兽狠狠操弄著……虽然此刻孟极化身人形与她交合,但那种异种之间的交媾感仍令她有股奇异的罪恶感,她竟被孟极插得浑身死命的颤抖……孟极在身後不断揉捏著女人丰满的乳肉,岑竹被玩弄得头颅後仰,十指抓著地,欲仙欲死,她已经没法子再思考孟极是灵兽这件事,她只能无助的沈溺这场感官的享乐,任孟极将她毫不怜惜的捣弄。「不……要坏了……不……」岑竹敏感的身体禁不住孟极上下齐手的玩弄,她的乳房因他野兽般的撞击而不断摇曳成动人的雪白乳波,而孟极的大手毫不温柔的玩弄著她殷红的乳头,将她的乳头往外扯,拉成长长红线,岑竹疼痛的哭喊著,下身也不由自主的抽搐,「啊……」她竟因疼与快乐的并存,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岑竹的花心喷洒出大量的淫液,狠狠的浇在孟极阳根上,她小腹不断收缩著,紧咬著孟极埋在她体内的欲龙,孟极被咬得咬牙低吟:「主人,不要再咬了……」他强忍住欲喷射的渴望,更加勇猛的抽插著,随著高速的摆动,他的肉球不断的拍打著岑竹的身体……「啊……」岑竹被孟极深深的搅弄著,她子宫口似乎快被男人硕大的欲望给刺穿般,她被插得尖叫连连……『啪!啪!』肉体的交合是这麽赤裸而直接,洞穴内除了肉体撞击声外,就是女人不断淫叫的声音与男人(野兽)动情的粗喘声……67 灵兽-4不忍岑竹太过劳累,在得到她六次阴精後,孟极小腹一热,将灼热完全喷洒进岑竹的子宫後,便强忍犹想交媾的欲望让她好好休息。待休息了大半日後,他才开口问道:「主人,接下来有何打算?」运行一周天後岑竹身体已恢复大半,她感觉身体的黏腻皱著眉道:「且让我先冲洗乾净再说。」孟极於是解开山洞内的禁制,带著岑竹至山林中一处溪流,两人分别冲洗後,岑竹便叫孟极幻化一套衣服穿上,毕竟他此刻是人类,老是裸著身体溜鸟著实不雅。孟极大手一挥,一套俗世男装已穿在身上。岑竹点头,相当满意男人的乖巧听话,她接著问道:「你能躲进灵兽袋中吗?」一般小只灵兽通常会有专属的灵兽袋可供随身携带,但眼下孟极这麽大一只,塞进灵兽袋会不会太挤了些,这样算不算虐待动物。「我不用进灵兽袋,我随时跟在主人身边保护主人。」当契约签定後,他便决定时刻守护岑竹。「我想去合欢门习特殊功法。」这是岑竹原先就预计的目标,人生很多事情是难说的,尤其是她身俱纯阴之体,为了避免被采补,习得合欢双修功法是最保险的方式。并且现在她必须躲避天剑门的通缉,若能躲在门派里面,想必安全会多一分保障。「呃……但主人这身化妆术似乎有点……不自然。」孟极试著很婉转的说,毕竟丑化自己丑化成这样,确实是需要勇气。「咦,你看的出来?」她本以为此化妆术天衣无缝呢!她拿起镜子再次端详,嗯!真是丑到让人不想再看第二眼呀,很成功呢!「就算主人化的不自然,在孟极眼中,主人还是最美的。」孟极很诚心的说。这是什麽逻辑,不自然也美。岑竹嘴角一抽,这便元婴级别灵兽的审美观吗,果然灵兽的审美跟人类真是有著极大的区别。岑竹问:「有什麽方式可以改变我的容貌吗?」「孟极用幻颜术替主人改变容貌,此术元婴以上道行方能看穿,主人希望改变成什麽模样呢?」自从岑竹救了他开始,孟极便诚心的奉她为主人,毕竟她以阴精治疗他的内伤,即是他的救命恩人。虽然还差五次阴精才能令他完全地痊愈,但依他此刻的实力已经足以保护她。至於另外五次阴精,待主人身体休息够之後,再请主人『救』他即可。「面貌清秀即可,不要太招摇。」岑竹自是知道她的相貌已是太引人注意,若要低调,改成小家碧玉型的外表即可。孟极大手一挥,岑竹相貌已然改变,此刻的她已变成眼睛细长的清秀女子。岑竹满意的对著镜子一笑,不忘大力称赞孟极的法术。「还有,你不要再称我为主人了,改唤我名字吧。」跨级拥有灵兽已是少见,甚至跨到两级,更是不可思议。出门在外越是低调越能保平安,虽说元婴级修士的实力摆在眼前是令人震撼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必要让自己曝露在危险之中。「是,岑竹。」孟极缓缓一笑,将岑竹两字念得颇为恭敬。「有没有元婴以上道行犹无法看穿之法术呢?」她的师父及师叔伯,都是元婴以上的修为,万一遇上该如何是好?「没有。」孟极老实答道。岑竹心里暗叹道:「唉!八阶灵兽亦非万能啊!罢了,多一份力量总比孤军奋斗要好的多。」无论如何,从此她不再是一人独行在这大道之上,她拥有最忠实的夥伴,永远不会背弃她,她该要满足的。岑竹浅浅一笑,她的未来仍是一片光明,她会继续努力,在修仙界走出自己的一片天。※ ※ ※水月洞天内,蓝清源及李玉山,正对著秦靖报告南山派结婴大典时魔修作乱乙事,并且将岑竹伺机遁逃之事一五一时告知秦靖。当秦靖得知岑竹居然趁著魔修作乱发动符籙遁逃,他向来万年冰山似的面容竟泛起涛天怒火。秦靖心里又是恨又是痛,他心道:「竹儿啊,竹儿,你竟负我至此!枉我为讨你欢心,让你与青梓师弟一同去参加南山派结婴大典,你居然藉机发动我送你的符籙千里遁逃而去,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秦靖气得全身发颤,脸色一时青,一时白,心里又是伤痛,又是气愤。蓝清源二人见师父气得不轻,一时僵立在原地不敢动作,他们跟随师父修行已十数年,未曾见过师父这般勃然大怒的模样,蓝清源心里暗暗为岑竹担心,不知道师父气怒之下会不会对岑竹痛下杀手。秦靖心中乱极也气极,他实是不知岑竹百般逃离究竟为何,他冷冷道:「你们下去吧,岑竹之事为师自会处理。」蓝清源二人恭敬一揖後便赶忙离开,加紧脚步至门口後,两人彼此互望,相对无言,俱是深深一叹。一道遁光一闪而过,瞬间,陌青梓的身影已出现在水月洞天的大厅之中。向来儒雅的陌青梓此刻眉头深蹙:「师兄,此事是我之过,师弟已派天剑门所有暗部务必缉拿岑竹回门派。」秦靖面上眼神一暗,冷冷开口道:「此事非师弟之过,岑竹竟再三挑战我天剑门的规矩,那麽,身为她师父的我自当亲自出马,逮捕她回门派。」哀莫大於心死,秦靖想不到自己几乎可说是对岑竹百般讨好,她竟仍如此不识好歹,一再逃离,他决定此後不再纵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定要将她天天绑在身边,让她从此只能在他身下哀号,让她悔不当初。沉默片刻後,陌青梓道:「师兄你要亲自出马?」想不到向来清冷的秦靖待岑竹竟是如此,看样子岑竹再逃也没多久了,元婴道君为了她亲自拿人,这还真是闻所未闻。陌青梓想到岑竹前一刻还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媚态,下一刻竟在眼前遁逃,每思及此他心中怒火更炽,恨不能狠狠的将那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强她十日十夜,他俊雅的脸上一阵悲恸,心中的痛与恨顿时漫天飞舞,他分不清是爱是恨,只觉撕心扯肺的感觉让他难以承受,他想狠狠抱住岑竹,问她究竟有没有心,为何他师兄弟待她如此,她却是一再逃避。这就是相思吗?这就是爱吗?为什麽他只觉疼痛?当她自他眼前离开的那刹那,他的心也随之空了一块。68 合欢门-1由於孟极的法力比岑竹高出太多,一路上便由孟极恢复白豹原身载著岑竹高速飞行。毕竟灵兽飞行不需要法器,所以岑竹便安稳的坐在孟极身上享受著高速奔驰的乐趣。不过半日,两人即来到合欢门所在地飞岩山山脚下的修仙坊市。因为临近合欢门,故此坊市常有散修与凡人杂居於此。有些散修是等待时机能进入合欢门门下,另外的凡人则是世代居住於此,平时也常跟修仙者做生意,眼界比一般俗世之人来的高,他们纵然本身无灵根,但总是寄望後世能生出有灵根者得以踏入修仙界,毕竟凡人若知有长生机会,岂会甘心放弃,所以一代一代,他们留在坊市,等待修仙的机缘。合欢门虽是天极的小门派,但双修之法终究是冠盖天极,故欲进此门派之人也不在少数。每三到五年,合欢门中会派遣弟子外出俗世寻找资质佳的十二岁以下孩童,超过十二岁才修炼仙法者,通常成就会受限。若非得遇机缘者,便得等到三年一次的入门大会。所谓入门大会说穿了其实就是一场斗法大会,比得自然是修士斗法之术。若是竞赛得以进入前十强,那麽便能顺利挤进门派窄门,故一般俗世间的散修,都跃跃欲试,毕竟有门派的照拂跟在俗世间自行修炼的飘摇动荡差距何止千里。所以当合欢门举行入门大会时,山脚下的坊市与客栈往往是挤满人潮。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市场,当一群散修聚集之处自然会衍生坊市,毕竟斗法往往需要大量的符籙、丹药等。炼气期的灵气与筑基期相比相当有限,所以在比试中间若出现灵气不继时,往往需要服用丹药来保持灵气的充沛。由於入门大会在下个月初一举办,距离现在不过廿日,几乎坊市内的客栈都被欲参加比试者订满,好不容易一处距离坊市中心甚远的一间小客栈中还剩下一间客房,岑竹只得与孟极两人共处一室。岑竹想了个办法,她请孟极帮她暂时降低修为,伪装成炼气十层散修,然後趁这廿日的时间勤奋修炼法术,入门大会对她而言虽是容易,但藉此机会从头修习法术也是一良机。岑竹日夜修炼,虽说灵兽修炼之法与道修不同,但是有了孟极的陪伴,岑竹心里觉得踏实安心不少,毕竟身边多了一只元婴期的灵兽,整体实力可谓大大增加。这日岑竹趁著修炼的空档,拉著孟极去坊市逛逛走走,想选购一些符籙或者法器,毕竟准备越万全,在比试时就越有把握,毕竟她届时的手法也是得以炼气期为主,而炼气期所用之符籙也得准备一二。但当岑竹第廿次发现有女修士在旁边偷偷对著孟极抛媚眼时,她忍不住一把拉著孟极去旁边无人的巷弄内,她咬牙道:「你可不可以把自己的容貌变得普通些?」她是要低调,不是要引人注目,身边带著这麽一位俊美非凡的男人,想低调都不行。「岑竹不高兴?」看著岑竹扁嘴的小脸,孟极心里暗喜,她这麽不高兴别的女人对他抛媚眼,莫非是吃醋了?「孟极兄!咱们要低调,低调懂吗?若是走到哪女人看到哪,这样叫做高调!」岑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孟极心中失望,面无表情的大手一挥,原本俊美的容貌瞬间变得甚为普通,岑竹毫不怀疑等会儿若两人走散,她会不知道去哪儿找孟极。她这才满意笑道:「这下可以低调的四处逛逛了。」两人来到坊市走走看看时,发现在偏远的一个小摊子上竟摆放著一些奇特的物品,说是奇特,主要是除了符籙及阵盘外,还有许多黑色的小块。这小块材质上而言并不属於铜或铁,是一种极特别的质感,岑竹并不知道这黑块的作用,只觉得挺稀奇,便问了摊贩,摊贩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说是偶然捡到,岑竹便以一块下品灵石买下,买卖双方都挺满意,俱是面带微笑。离开小摊子後,孟极一脸奇怪的问道:「你为何买下这个不知功用的小黑块?虽说价格不贵,但既无用处买了岂不是多馀?」岑竹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小摊里面往往会有宝物,指不定这便是什麽难得之物呢。」有时买东西便像是寻宝,谁知道何时会有用处呢?一块下品灵石对她而言并不算什麽,但未知的事物总是令人好奇,反正看起来没什麽损害,乾坤袋空间又大,就当淘宝罗。孟极虽是不以为然,但看著岑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也就笑笑不再言语。又逛了好一会儿,岑竹没再看中什麽特别的事物,买了几张符籙及丹药後,便与孟极返回客栈。这日终於到了入门大会举办之时,岑竹早早便与孟极两人来到举办的场地。场地是在飞岩山山上,以两人的速度自是不用片刻便已抵达。场地旁放了一张桌子,上面写著报名处,桌子後面端坐著一位筑基男修,此刻队伍已大排长龙,看样子许多炼气修士都赶了个早,两人便也赶紧排队报名。岑竹计划两人皆以炼气期的修为去比赛,通过机率可谓百分百,若两人一同入门,也许得到的功法会更加齐全,这当然是岑竹自己的小心思,毕竟也许低阶修士功法只有一套也不一定。其实以岑竹筑基期修士的实力,要加入门派自是容易,之所以大费周章来参加比试,自是因为岑竹想降低被天剑门寻找到的机率,毕竟以天极第一门派天剑门的实力,寻人自是有其方法,当初那麽低调隐身在俗世闭门不出修炼,仍是一年多就被寻到,所以这次她若隐身在合欢门,当个炼气修士,也许可以躲藏个十年八载的,而这十年之间,她的修为想必已然结丹,届时要抵抗才有实力。此时广场已架设好数个擂台,擂台上不分炼气几级皆可上去挑战,打赢一人获得五分,若打输则倒扣五分,当日总结分数最高的前十名,便可以获得入门的机会。擂台上已有比赛,当两人完成报名动作後,岑竹打量台上几眼後便暗示孟极上去挑战,两人之战不过几刻,原修士就被打落擂台。岑竹在台下默默观察,暗自估量怎样做才能够赢的低调。她不时的盯著擂台後的计分板,概算大约几分可以是第七、八名。一整日,岑竹便在随时盯著计分板,随时修正战况的情况下,以第八名及第九名的成绩,顺利的进入合欢门。岑竹忍不住抹汗,只觉这样不停的计算,修正,比全力以赴要累不知多少倍,但总算辛苦是有代价的,眼下已成功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