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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迷梦醒(全)-24
匿名用户
2024-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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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我们以前都没有这样玩过……而且就算我想玩……她也不会这样配合的跟我玩……一腿跨过她的头,再把屁股往上提,转正头,继续舔吻着我的阴囊,接着再往下舔去……居然连我的小菊花也舔了?要出门的时候我当然是有洗过澡,而且到现在也还没上过厕所,可是它怎么会敢舔我我的小菊花……她是真的醉了。屁眼好痒,感觉也挺奇怪的……身体往后退的移跪在她的胸部上,阴茎放在两个乳房的中间,两手再掐住她的两个乳房开始抽动阴茎……虽然说,最少也要E罩杯以上乳房才能真正的叫作在打奶炮,但汝嬿她是D罩杯的,也算是勉强可以了啦!以前当然不曾和她玩过这个,不过她却一点也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用你的手来。」汝嬿两手掐住自己的两颗乳房,手指还学我的压住阴茎,眼睛看着龟头在她的两个汝房中进进出出……这个感觉就真的是挺不错的。大大的分开她得双腿,跪在她的两腿间,两手高举她的双腿,挺着阴茎将龟头顶在阴道口上,屁股稍微挺一下的将龟头顶进阴道里,接着调整一下角度,屁股再用力的往前一顶!「喔……」整只阴茎都全部插进阴道里……开始抽动阴茎。「唔……唔……唔……嗯……嗯……啊呃……嗯……唔……唔……呃啊……嗯……唔……嗯……嗯……啊……唔……嗯……」两臂勾着她的两腿上身向前伏下,使力的摆动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呃啊……啊……啊……嗯……啊……啊……啊……」放开她的双腿,两手环抱着她的脖颈,汝燕两腿高举曲折,两手紧抱着我的背,一边和她吻着一边继续抽动阴茎。「嗯……嗯……唔……嗯……嗯呃……唔……唔呃……嗯……唔……嗯……唔……嗯……」嘴离开她的嘴,撇开头用力的挺动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侧过头,两手更紧的抱着我的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道阵阵强烈的收缩……她高潮了。停了下来让她喘息一下,接着紧抱住她翻过身,汝嬿慢慢的坐了起来,半蹲坐在我的小腹上,屁股抬起,一手伸到后面扶着的阴茎,让龟头顶在阴道口上,接着屁股再缓缓的往下沈……「唔……」两手抓握着她的乳房,汝嬿闭着双眼,微皱着眉心的轻扭晃摆着腰臀。「唔……唔……唔……嗯……唔……嗯呃……嗯……嗯……呃唔……唔……唔……嗯……嗯……」好像有些无力再晃摆腰臀的上身趴了下来……两手抓着她的两片屁股,屁股用力的往上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我也没力了……抱住她再翻过身来,爬了起来,让她翻过身趴在床上,现在要玩省力一点的,分开她的两腿坐在她的屁股下方,龟头顶进阴道里。「嗯……」两手掐紧她的两片屁股开始抽动阴茎。「嗯……嗯……嗯……嗯……喔……嗯……嗯呃……嗯……上面……嗯……嗯……」上面?什么上面?停了下来。「你说什么上面……」「唔……我的屁股……」她的屁股?「你是说……要我弄你的屁股?」「嗯……快一点……」不会吧?「ㄟ……你会很痛的耶……」「唔……第一次当然都会很痛……我可以忍……」是哦……抽出阴茎。「你两腿跪起来。」汝嬿两腿跪了起来,呈现跪趴着的姿势,刚才她已经流了很多淫水在屁眼上了,龟头上下滑抹着湿滑的淫水,再轻压顶在小菊花上,接着屁股开始使力往前顶……「唔……啊……呃……啊……嗯……嗯……」阴茎已经进去了一半……抽出了一点后再开始往里挤。「啊……啊……呃……啊……唔……嗯……嗯……嗯……」整只阴茎都插进她屁眼里了,而且还感觉到被她的直肠紧紧的包夹着……两手扳着她的髋骨,阴茎开始缓缓的抽动。「啊……啊……啊……啊……嗯……啊……呃……啊……啊……啊……」她显然是很痛……刚才做了那么久龟头已经有些感觉了,现在被她的直肠这样紧束着……龟头的感觉更是强烈!已经顾不得她有多痛,两手扳着她的髋骨,猛力的抽动起阴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龟头一股强烈的酥麻……更使力的将整只阴茎顶了进去!「啊……呃……啊……啊……嗯……嗯……」两手紧扳着她的髋骨射精了……休息了一下后,就以这个姿势将她的屁股拉了起来,一手抱着她的胸腹部,一手紧勾抱着她的小腹,不让阴茎离开她屁眼的两人缓缓的向浴室走去……原来是何莉莉已经告诉了汝嬿,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她心里很清楚那将是我们两人最后相处的一夜,因此才会有要喝醉,不回家,舔我屁眼和我乳交,肛交,甚至是自己去药房买避孕药吃这些事情发生。这些事情都是她从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她把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我……我们也从深夜战到天明,连早上起床后她还是不放过我,我是完全的弹尽力竭,走出宾馆时脚步还有些微晃……这也是我这辈子的第一次。汝嬿则浑身伤痕累累,尤其是屁眼还整个都陷了进去……两个人相互扶持,脚步维艰的坐上出租车……我先送她回家再回到宾馆骑机车回家。前天晚上和采霓最后一次的相聚,我们当然不会和像汝嬿那样的放浪形骇,在要离开时,她拿了了三万块给我……说我一个人在外独自生活,日子一定会过的很艰苦,这些钱一定要我收下。盛情难却的我也就只好收下了。采霓还要我以后,若是经济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就一定要打电话告诉她,当然答应了她……但我想应该我还不至于需要到向她求援……昨天和何莉莉见面,自然的我又得要给她那爱的一发……还好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不然……临走时她说我是她的老公,怎么能让我的日子过太辛苦,把一捆已经包好为数应该不少的钱硬塞了给我……不收当然不行,她这给的完全是名正言顺……今天本来是有想找个机会知会钟蕙兰一下,可是却在担心她可能会有太过于强烈的反应而做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没事就抓只虫放在屁股给它痒!当然也不能告诉我妈妈我要离开,我要是跟她说我要离开家里,她肯定马上拿条绳子紧紧的把我给绑起来!所以只能用偷溜的,绝对不可以泄露任何的风声。坐在床上,把连同过年的压岁钱和这个月的工钱一起摊开,要跑路……这个工钱我当然要自己留着啊!把所有的钱大略的算了一下……还真它妈的不少……这么多钱我要怎么带啊?但想想……到时候……住的,吃的,用的,穿的什么都要钱……还是都带着比较安全,只是自己要小心一点就是了,俗话说钱不露白……拿起一万块放在旁边,这是要放在身上做杂用……一万块已经足够了。剩下的钱都很小心的放进小旅行袋里仔细的摆好,接着再放几套要换洗的衣裤和内衣裤进去……盥洗用具就不必了,那些东西到时候再买就可以了。光是这样小旅行袋就已经完全塞的满满的。所有的东西都准备打顿好了,时间也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心里五味杂陈的坐在书桌前慢慢的写着。妈……对不起……虽然心理很舍不下这个家……但我实在是无法面对所有的人,所以……我不得不离开……我已经长大,也有独自生活的能力。将来一个人的日子必然会让我感到很孤单和寂寞,可是我相信,我绝对能够去适应和克服!虽然……我身上所带的钱并没有多少,但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要过苦的日子准备,所以……一个馒头一杯水……我一样也能过一天!妈……您千万不要为我耽心。我相信……只要我能够经的过这样残酷又清寒的磨练,以后的我……绝对会变得更成熟更沉稳。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再回来,但我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如果没有……身分证我有带着,所以您也不用害怕我会回不了家……妈……谢谢您这样长久以来对我的照顾和呵护,我会永远的铭记在心里,没齿不忘……小宝。留下这张纸条,趁着半夜穿着新买的鞋子轻悄的离开家……我妈妈五点多就会起来,要是穿我常穿的那双鞋不在,我妈妈肯定马上就会发现我不在家,火车要到六七点才有班次耶!这段时间……绝对足够她冲到火车站把我给抓回来……手提着小旅行袋慢慢的向火车站走去……这段路是蛮长的,但……却可以消磨和缩短……从现在到上火车之间这段的漫长时间……终于走到了火车站,站在火车时刻表下看着……「第一班往台北的莒光号……呃……六点十五分……发车……」售票口还关着的没有在卖票……这也就是说……我要在六点左右才能买的到车票。在车站里逛了一下,了解一下大概地形地物,时间实在是太早了,我不可能就在车站里耗到六点,肚子有一点饿……就到车站外走走吃个东西杀杀时间。再回到车站里也才五点多而已,两手抱着旅行袋坐在候车室里,等待的时间真的很难熬……闭起眼睛小寐一下……「呦?」天怎么这么亮?而且周遭还人来人往的?看一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这下毁了……拎着小旅行袋赶紧冲到售票口。「到台北的车票一张。」「你要哪个班次的……」哪个班次?「越早开车越好的班次。」「那……现在这一班可以吗……」现在这一班?「现在这班什么时候开车?」「复兴号……再五分钟就要开车了。」真是天助我也。「就这一班。」付了钱,一手捏着车票,一手抓着小旅行袋快步的跑向剪票口。「请问一下,这班车在第几月台。」「第一月台……就那一班。」剪票员看了一下手表。「嗯……还有……一分钟开车。」我咧……他根本就是在杀我的时间……拿回车票,二话不说快跑的冲上列车里。「铃……铃……」刚好发车铃响了,车门也关了起来。松了一口气……要是再慢个20秒我肯定上不了车。火车开始缓缓的开动,看着手上车票所划的座位。「第7节车厢……44号……嗯……744……去吃屎?」这车票还会骂人?是我想太多了。先确定一下自己是在哪节车厢里,再向去找座位,找到了座位,还是是靠窗子的座位,坐了下去,眼睛看着窗外的不断飞闪而过的景物,心里有着些许落寞和些许的彷徨……「唉……」现在再去想什么都也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倦意开始压着眼皮……到台北还要好几个钟头,就小睡一下好了,一闭上眼睛立即的就睡着了……朦朦胧胧的听到两个欧巴桑在我后面说着话。「你住哪里……」「我住桃园xx……啊……你哩……」「我嘛是住桃园xx……」「真的喔……」「对啊……」「啊你穿的这么美……要去哪里啊……」「我要去台北找我儿子啦……」「喔……啊你儿子在台北是在……做什么的代志……」「我儿子在台北的工厂上班啦,我是听他说他现在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所以我就想要去看一下啦。」「是这样哦……原来你是要看未来的媳妇哦……」「呵呵……对啦……啊你要去叨位……」「我要去台北恩主公拜拜……」「我嘛有要去,不过是下午……」她们都是要到台北去?那我就继续好整以暇的继续闭目养神,等她们要下车的时候,我再跟着下车就可以了。晃晃悠悠又迷迷糊糊的听到……「喔……啊……到位啊……」到位了?到台北了?耳朵同时听到车厢里一阵骚动,火车这个时候也缓缓靠站的停了下来,正在犹豫要不要再睡一下……不对!再睡下去我是想在哪里下车?眼睛猛然睁开……有人已经在下车了?确认一下两手所紧抱着小旅行袋后,赶紧拎起旅行袋,睁着蒙眬睡眼,随着人群下了火车,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只能紧跟着人群走出火车站。「耶?」楞楞的站在车站外面,惺忪睡眼左看右看……奇怪咧?怎么和我印象中的台北火车站不太一样?台北火车站既大,又空间广阔还人潮汹涌的,而这里根本就只是个小地方的小火车站而已嘛!转过身,抬起头看着车站大门的上方。树……林……车……站……这里是树林车站?现在完全的清醒了!那个欧巴桑居然敢晃点我?走到旁边看着车站周遭的路线指示牌。原来这里是台北县树林镇,要到台北市还要经过板桥站……那个欧巴桑是说她要去台北,又没说是要去台北市……这是我自己的疏忽,不能怪那个欧巴桑。突然感觉肚子好饿……都已经是中午了,就先去吃个东西填饱肚子好了,由于不知道公交车要去哪里坐,也怕不知道要在哪里下车,吃饱后就再坐出租车到台北市去好了。火车站前的小街里卖吃的很多,东西也便宜而且还有个菜市场,完全是一副乡下地方的模样。肚子在饿但却没有什么胃口,选了比较好下肚的鲁肉饭肉羹汤加一点小菜,再加两瓶啤酒……肚子填的好饱。肚子好撑的在附近走走逛逛消化一下,走着走着的……看到一个张贴板上面贴了很多的纸条。居然还有这种玩意,还是公设的耶?脚步停了下来。「呃……文化街……吉屋招租三楼……三房两厅每月……八千元……」三房两厅的房子一个月才八千块?很便宜耶!到台北市去我还是要先找住的地方,问题是房子肯定会很不好找,而且房租一定也不便宜,旁边还贴了好几张在征作业员的纸条……犹豫了。台北市的工作好找吗?应该不是很好找才对,而且那里的水平那么高,像我这样的学历……还是先在这里混混看,如果连这里都混不下去……我去台北市根本就是去自寻死路!一边走一边找人问,照着人家给我的指示,走了大概半个钟头,才找到文化街要出租房子的这间公寓,站在公寓下抬起头……是一栋四层楼的房子,外观看起来还不算是很旧,左右看了一下……这地方虽然有点偏僻,但是个纯住宅区挺安静的,往外面走去,在一间杂货店前的柱子上找了一支公用电话。「喂……我要给你租房子……哦……好……我在楼下等你……」刚走到公寓的楼下,也刚好看到一个约五六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是你要租房子的吗?」点了头……跟他到三楼的屋子里。「这间房子我才刚整理好,早上也才刚把纸条贴出去,这个沙发椅和那个饭桌,我下午就来载去丢,你现在的意思是怎么样……」前前后后地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格局还蛮方正,楼板也结实,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嗯……好……我租……这个沙发椅和那个饭桌就不用丢了。」有预感我会用到这张没有沙发垫的沙发木头椅,饭桌虽然旧但最起码也还是张饭桌。「这样哦……那现在就去我家里我们打一个契约吧……」还要打契约?「喔……好。」跟着房东走……他的家也是在这个小区里。在房东的家里。「一个月的租金是八千块,压金要压三个月,所以你现在要给我三万两千块钱……房租我都是收月头的,契约一年签一次,这样子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是有一个疑问。「你讲的月头是哪一天……」「初一到初五都可以……你嘛可以自己拿来。」了解了……签好契约时突然想到。「今天已经是二十几号了……也要算一个月哦?」「这几天我会先从压金里扣,你四月才开始给我房租就可以了。」很合理。打开小旅行袋两手伸了进去,就像在摸恐怖箱一样的拿出四万块。「这样子好不好……从这现在到月底看要多少我给你,从压金里面扣太麻烦了……」「好啊!这样就是……嗯……x千x百块……」算给了他,把契约书放进旅行袋里,再将旅行袋拉炼拉好。「这是所有的钥匙。」将房子的钥匙接了过来。回到了屋子里,整个人紧绷的神经也都松弛了下来,突然就感觉很累也很疲惫,两手摇了一下木头沙发椅……看起来是蛮陈旧,不过却还挺结实的,把这张木头沙发椅当作床来睡也不是不可以。在木头沙发椅上躺了下去,再闭上眼睛……这一觉睡到凌晨的四点多才醒了过来,整个人感觉精神饱满,但肚子却饿的要命,这个时间哪有人在卖吃的,而且要再睡也睡不着,呆坐着的开始想着前尘往事……好不容易的熬到七点多,快步的走下楼去杂货店买盥洗用具。先拿脸盆再将牙刷,牙膏,漱口杯,毛巾放进去,再拿一包洗衣粉,再顺便拿了一包饼干和一大瓶的牛奶,真的没有意愿在去找早餐吃。回到屋子里,先刷牙洗脸接着吃饼干牛奶……解决了饼干牛奶,接下来就应该要洗个澡了,昨天没洗澡身体感觉有点痒痒的。咬着牙的洗着冷水澡……后面阳台是有一部热水器而,且房东还说是好的,可是没有瓦斯,就连瓦斯桶也没有。水真的好冰……这要在做完运动后再洗会比较适合一点。洗玩澡,再来就是要洗换下来的衣服,有洗衣粉却没洗衣板,而且洗脸盆也太小了不好浸衣服,后面阳台上是有晒衣的竹干但没有晒衣的衣架……走下楼去杂货店买洗衣板和衣架,顺便再买了饼干和牛奶当午餐。弄到快十一点才都搞定,吃着饼干和牛奶时,突然感觉肚子有点怪怪的……也同时的想到我没有买卫生纸,没有卫生纸我上厕所?冲下楼去杂货店买卫生纸!顺便再买了饼干和牛奶要当下午的点心,一回到屋里就感觉肚子正在绞痛。还好有卫生纸已经买回来了,不然我就得拿内裤来擦屁屁了。拉的让人感觉有点虚脱……难道我的胃肠不适合饼干加牛奶?不可能吧……我的胃肠是那么的好……还是水土不服……在木头沙发椅上躺了下去,闭起眼睛喘息着。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过来,开始吃饼干和牛奶……我就不信我还会再拉肚子。突然想到……我真的要把这张木头沙发椅继续当床睡吗?这样的天气睡客厅虽然还很冷,但我是可以忍受,只是有房间可以睡……我干嘛要睡客厅?是该去买张床和床垫被子,现在的我应该要节俭一点……那就买张便宜一点的床好了!走下楼,又不知道哪里有家具行就慢慢的走慢慢的看,连续的看到好几只公用电话……突然想到……我妈妈她现在肯定是心急如焚,坐立不安……她年纪都那么大了,我实在不应该让她受这样的煎熬,拿起电话打了回去。「喂……」「你找谁……等等!你是谁?」林雅芬接的电话。「我……呃……我是……」「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妈!小叔他打电话回来了……」干嘛鬼叫啊?「小宝打电话回来了……真的吗……对!我很肯定。快……电话给我……」心里突然好紧张。「小宝……是你吗……」「妈……是我……」「你这个不孝子!什么话也不说的就离家出走?害的我耽心的吃不下喝不下也睡不着……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事情真的有要让你非离开家里不可吗?你这样一声不说的就走,你真的一点也……」赶紧把听筒远离我的耳朵,还是听得到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停的从听筒里传了出来……等到没有叽叽喳喳的声音时,再把听筒靠近耳朵。「喂!喂!你是有没有在听啊?」「有啦……」「你现在在哪里?」「我在树林……」「树林?你去树林里做什么?铁工不做……现在换去砍树了是不是?」啥?我咧。「我是讲……我现在在台北县的树林镇……」「你现在就给我回来!」「不要……我房子已经租好了,契约也签了,钱也给人了。」「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回来!」「你若再要我回去……我就挂电话……」既已选择这条路……我就不可能会再回头!「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房子的地址给我!」房子的地址?那张红纸条好像还在裤子的口袋里。「呃……台北县……树林镇……文化街……xx号……3楼……」「你租的那间房子里面现在有什么?」木头沙发椅和饭桌应该不能算。「什么都没有……」「啥?什么都没有?阿你今晚是要睡叨?」当然是睡在床上啊?「我现在就是要去卖一张铁架床。」铁架床拆装方便也便宜。「你今晚去给我睡旅社,所有的代志等我明天到了以后再说。」她要来?「妈……不用啦……我只是……」「你不肯我上去,那你就给我下来!」好像挺公平的?「呃……好啦……」「明天我应该中午前就会到。」「喔……我知道了啦……」挂上电话,那现在我是要去……逛个街好了。晚上还是睡在木头沙发椅上,还好当初没把这张木头沙发椅丢掉,这就是所谓的物尽其用!也许是刚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一些许的不适应,也许是已经睡太多了……清晨四点多就醒了过来,没有事可做在宽阔的屋子里做起运动,越做越起劲的做到汗流全身……进浴室里洗澡洗头兼洗脸和刷牙,水一样很冷,但这个时候洗澡就刚刚好。昨天在杂货店的对面有看到一家卖豆浆烧饼的店……我不能再吃饼干喝牛奶了,昨天回到屋子里后又去拉了肚子。七点多,下楼快步的往豆浆店走去。是一个外省老兵所开的豆浆店,他卖的东西没几样,豆浆,韭菜盒,烧饼和包子馒头,而且还都限量,卖完就没有了。他说他一个人能做多少就卖多少,做太多卖不完是浪费,而且也累到自己。豆浆是普通,但韭菜盒子可相当的和我的胃口。像水煎包,葱油饼,韭菜盒这些东西,还是由这种外省老兵做出来的才会特别好吃!就一个人,年纪也挺大的当然做不了太多东西,我是早来,所以才能吃两个韭菜盒,再外带四个韭菜盒回去当午餐。我妈妈说她中午前会到……中午前是几点几分?如果她七点上来,那最快也要十点多才会到,十点半就站在阳台等待着。抽着烟的,注意到对面四楼的阳台挂着几件红色和黑色的内衣裤,重点是那几件内衣裤的size都很大,若就胸罩的size大,那绝对是个波霸,我当然有兴趣想看看穿那胸罩的主人长的是什么样,可是内裤的size也是大尺码的那……一头神猪穿着内衣裤的模样浮现在脑海里……好恶心耶!撇过头……再看下去我会想吐!眼光瞄到一部白色的BMW汽车缓缓的开进巷子里来,开的很慢,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这部白色的BMW汽车很像何莉莉的那一部,但我妈妈决不可能坐何莉莉的车上来嘛!对哦?我还没有打电话给何莉莉耶!看到车子在巷子边停了下来,后座的门打开了,还真的是我妈妈走了出来?开这台车的是谁?不会真的是何莉莉吧?心情紧张地看着驾驶座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陈蔚龄?陈蔚龄什么时候有这部车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我妈妈和陈蔚龄两人交谈了一下,接着同时的抬起头,当然就和我在六目相对……冲下了楼,恭迎她们两位大驾,再恭请她们两人上楼。我妈妈一脸不悦的在屋子里瞧来晃去。怎么敢跟在她的身后,当然就待在客厅和陈蔚龄站在一起。「那部BMW是你的哦?」点了头。「你什么时候买车……还会开车……我怎么都不知道?」「我早就会开车了,这部车是妈妈先帮我垫钱买的。」原来如此。「哥……你知不知道……妈妈这一两天是怎么过的……」可以想象。「唉……我也是不得已的嘛……」我妈妈不是很高兴走到我的面前。「你真的要住在这里?」「嗯!」「你打算要住多久?」要住多久?「呃……我想……大概一两年吧……」两年的时间应该也足够了。「好!我就给你两年的时间放牛吃草,时间一到……你就要给我回家去。」「好啦……」「我们现在就去买家具,走吧……」现在要去买家具?「妈……你不用休息一下再……」「不用了……走吧。」坐着陈蔚龄的车,在中华路找到了一家家具行,我妈妈在家具行里东看西看的。「睡觉的床一定要买好一点的……」她挑了一张很结构很扎实的双人原木床。「床垫更要好一点,这样睡起来才舒服……」选了一床挺高级的弹簧床垫。「还有那两个床罩……这两个枕头……这一个抱枕……和这个蚕丝被……」还蚕丝被?「妈……不用这么好啦……我只是……」「闭嘴……我是给你出来渡假,不是让你出来吃苦的。」又挑了一张单人书桌,两张椅子,一个五斗衣柜和一个小杂物柜子。「好啦……就这样……老板……算便宜一点,我给现金。」大客户耶!老板当然打了让我妈妈挺满足的折扣,接过陈蔚龄提大皮包,拿钱出来算给了老板。「下午两点送到文化街xx号3楼有没有问题?」「准时送到,没问题!」走出家具行。「再来……就是去买……家电。」买家电?「妈……不用买什么家电啦……」「闭嘴……不愿意就跟我回去……」当然愿意……隔几间就有一家在卖家电的。我妈妈眼睛看着一台29寸的电视。「我要这台电视……」买那么大台电视做什么嘛?可是我不敢表示意见。「还有那台音响……嗯……那一台小冰箱……」还买小冰箱?「还有这部双槽洗衣机……嗯……对了……那台冷气机我也要。」冷气机也要?「妈……现在才几月……」「闭嘴……再啰嗦就跟我回去。」转头看着一脸谄媚的老板。「价格我要是不满意……我会去别家买……」真狠……老板猛搔着头,拿着计算器小声的算给我妈妈听。「就这样……你要再杀……我也不卖了。」「可以……下午两点送到文化街xx号3楼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再将陈蔚龄提的大皮包拿了过去,将钱算给老板。走出家电行。「再来……机车行在哪里?」找机车行干嘛?「妈你找机车行是……」「给你买机车啊?不然我们去汽车行……」「买机车好!」突然想到?「妈……你是带多少钱出来啊……」「闭嘴……」找到一家规模还不算太小的机车行。「你要哪一台……」左看又看的选了一部150cc的摩托车。「这台多少钱?」老板看了我妈妈一眼就开始搔着头。「呃……连同手续就算你……呃……x万x千块。」这个价格还算合理。「好……我买了。」「那麻烦……身分证和印章。」小心的拿出身分证和印章,身分证还特别将正面朝上的放在桌上免得出事,一样从陈蔚龄提的那个大皮包拿出钱……很怀疑陈蔚龄提的那个大皮包里到底放了多少钱。走出机车行。「大概就这样……那……」从她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的提款卡。「这家银行在树林有分行……」照时间来算……「昨天我打电话回去就几点了,您是怎么去办的?」「这张卡的户头你早就有了,昨晚我查了一下,刚好这里也有分行,我就顺便拿过来给你用。」给我用?「妈……不用了啦……我应该……」「不拿就跟我回去……还有我以后会拿存折去银行做余款确认,如果这张卡你都没有在用的话……你就给我回家!」干嘛这样逼我……接过去提款卡。「好啦……我知道了啦……」回到公寓下面。「好啦……你上去吧,我们要回去了。」要回去了?「妈……你不先去吃个午餐再回去……」「不用了……我和蔚龄在路上再吃就好了。」目送她们离开的同时,心里也响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家电行送家电来了,冷气机叫他们装在三个房间里最大,也唯一靠外面阳台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采光好又明亮宽敞,当然是我闺房御用的首选!而且我一个人也装不了那么重的一台冷气机。洗衣机要他们放在后面的阳台,水管和电源也顺便帮我弄好,他们可以弄我干嘛还要自己动手。家具行这个时候也送家具来了,东西一样一样的搬进屋子里来……我的脸绿了。冷气机和洗衣机是装好了没错,可是家电行却将电视音响和小冰箱放在客厅里后就走了,他们说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当然也帮不上我的忙,所以要我自己看着办……我都还在计划要怎么摆,家具就送来了。每个家具都很大,一时之间我哪知道要怎么安排?干脆叫他们全都全都放在客厅里!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后,猛搔着头地看着堆满客厅的东西……这我要怎么搞啊?思索了一下后决定先弄床……一样一样来嘛!把装床的纸箱打开……脸又绿了。这床是靠很粗的长牙螺丝在做固定和组合,没有工具我怎么把这床给装起来啊?在楼下问了人家五金行在哪里,再骑着机车去。在五金行买了整套的工具,回到屋子里开始装床。在房间里把床装好再移定位接着摆上床垫……喘了一口气后再将床垫套上床罩,然后把枕头套上枕头套,再为蚕丝被套上被套。好累……书桌摆在床的旁边,两张椅子再就定位,接着就是小杂物柜和五斗衣柜,五斗衣柜推向墙角靠墙壁摆好,大台的电视机就摆在五斗衣柜上,大台的电视机往右移的让出一点空间将音响摆了进去,美好的完全和我所预想的一模一样……小杂物柜靠五斗衣柜摆过去,小冰箱就摆在小杂物柜上面,这小杂物柜结构很扎实,小冰箱摆上去一点也不摇晃,接着两个音响的喇叭箱,一个放在床尾,一个放在小冰箱上面。再来就是装电源,房间里只有一个电源插座,而且还是在门的这一边……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用嘛!看着床的上方的一个电源箱……将它打了开来……果然没错!这个电源箱是这间屋子里的电源总开关和各个开关的所在。在刚才那家五金行的旁边就有水电行……下楼骑机车去水电行买电缆线,插座,胶带和电表。回到屋子里,先拿电表量一下电压,110V接到220V是会死人的。接着开始拉5。5mm的电缆线mm的电缆线耗电的承受力,让电视音响和小冰箱来使用是绝对绰绰有余。电这个东西绝对不可以轻视!电线的装配不当可是很容易会造成电线走火的。拉好电缆再装上插座,搞定后电缆线再接上总开关的电源,浑身疲惫的不得不再振作一下……客厅里的一堆纸箱和垃圾不处理也是不行,全部都往一个空房间里放再关上门……这叫眼不见为净!到时候我会慢慢的处理丢掉。一大早就到楼顶去把架电视天线,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趟,还是无法将画面调整到可以让人满意的程度,喘着气流着汗的放弃了……看来第四台我是非去申请不可了。去电信局申请室内电话的同时,顺便打电话给第四台。电话是我妈妈要我申请的,她说有只室内电话,我就才不用一直去打公用电话,这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我知道她的本意是……我有了室内电话,她就随时都可以打电话找我念个几句!申请完电话再绕去瓦斯行叫瓦斯,接着去买饮水机……我妈妈一再强调不准我去做有任何危险性的工作……就算薪水再少也没有关系……如果我有任何违背反抗到她的意思……她就会像抓鸡一样的把我抓回嘉义去……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工作要怎么找啊?任何工作或多或少都嘛有都会一些危险性存在,就算哪里都不去窝在家里,也是有可能被掉下来的飞机给压死……人要是在倒霉什么衰事都有可能会发生,哪有什么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工作。还说如果真的找不到工作,就待在屋子里安心的休养,她摆明就是叫我混吃等死,然后像只神猪一样的任她宰割!开什么玩笑?俗话说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我这只尖头鳗是有缝就钻,怎么可能这样简单就认输?反正时间有的是,我现在就先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处理完,到时候慢慢找慢慢看,我就不信找不到那种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工作。真是天公疼憨人……没想到我居然这么顺利的就找到了工作,是一家专门生产各式电源供应器的中型电子公司,工作性质是在线的组装作业员,一个月虽然才一万五千多块钱,但纯组装,既不测试也不焊接,可说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危险性。马上告诉了我妈妈这个好消息,她竟然不肯相信还说我在晃点她?从公司的规模到工作的性质,甚至还把流程细部分解的说给她听……说了好久,最后她才很勉强的接受,可是……她说她会拜托人来查查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摆明还是不相信我嘛!不相信我没关系,要查就来查……谁怕谁啊!人生地不熟,再加上不喜欢搞人际关系,每天都是默默的上班然后再默默的下班,有需要加班的时候就加班,下班后随处逛逛,认识了解一下这附近的地形地物,吃完晚餐再回住处。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绝对不会感到无聊,除了有电视可以看,有音乐可以听,还有电话可以接……我妈妈打的最频繁!但她都是叮咛加嘘寒问暖几句,最后还要我吃胖一点……排第二位的是何莉莉,她打来的次数是少了一点,可是每次最少都会讲半个钟头以上……跟她说长途电话费很贵,要她长话短说!她还不高兴……说我在嫌她是个大肚婆。剩下的像采霓,钟蕙兰和林雅芬,陈蔚龄都是偶尔才打来一次。除了接电话以外,洗衣服晾衣服,整理房间,打扫清理屋子里,老实说……在屋子里我是一点也不闲,忙碌的很!进这公司都快一个月了,我还是一样默默的上下班,当然最基本的和公司里的同事们,微笑点个头,打个招呼是一定会的,在休息时间,偶尔的也会有同事来和我打个屁,扯扯淡,但比较有在说话的,还是只有组长及在我旁边的小魏而已。小魏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是属于那种有多少钱就花多少钱,没钱时再勒紧裤袋的个性,他很喜欢跟我哈拉,也时常找我下班后去闻闻粉味,不然就是假日出去外面玩玩,而我从来就没有点头答应过他。快要下班在打扫时小魏又凑了过来。「ㄟ……晚上我们去闻个粉味怎么样?」又来了。微笑的摇了头。「没兴趣……」「ㄟ……你怎么老是都没兴趣,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处男?「呃……是啊……你怎么知道?」「拜托……你现在都几岁了还对女人没兴趣……不是处男是什么?我看……我是该带你去开个荤才可以……」带我去开个荤?「开什么荤?」「就是你的小火车……进女人的大山洞啊……」这是什么形容词?「不行啦……我们那里的习俗……没有结婚就做那种事……小鸟是会被切掉的……」「你骗谁啊!」他的表情很好玩。「真的就是这样,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你哪一族的?」跟他说我是山上的原住民,因为我很黑,所以他也相信了。「你知不知道台湾有几族……」「不知道……」不知道最好。「台湾有三十几个族耶……你们只知道九大族而已对不对?」「对啊……」一般人也都是这样在认为的。「我们这一族是个小族,人数绝对不超过五十个人,就因为实在是太小了,也因此只能躲在深山里苟延残喘着。」「真的还是假的啊……」「当然是真的啊……」「你们这族叫什么族?」什么族?「呃……布蛮族……」「不满足?我还存款不足咧!」反应还真强烈。「不是啦……是布农族的布,野蛮的蛮……布蛮族……我们这一族是布农族的小分支,所以族名才有布这个字。」「是哦……」不是很相信的表情。「对啦……我们这一族对男女关系的要求一向很严厉……」下班铃响了。「好啦……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机车在超商前停下。今晚陈蔚龄说要上来看我,要她不要这样千里迢迢的上来她就是不听,还说她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身非上来一趟不可……进到超商里买了果汁饮料后再回住处。到了快九点的时候陈蔚龄才到达,心里有些纳闷的下楼,她还提着一个旅行袋?「哥……」「很累哦……」笑着地看着我。「还好啦……」把旅行袋接了过来。「上来吧……」进到屋子里。「你提这旅行袋……也是离家出走了哦……」「不是啦……」打开房间门。「进来吧。」走进房间里,她的眼睛就睁的好大。「哥……你这房间里和外面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你怎么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这个房间里,外面就像个没人住的空屋一样……」这样小偷才没兴趣光顾这间屋子。「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对不对……」照时间来算应该是这样的没错。「我不饿……」「怎么可以不吃晚饭,我带你去博爱街走走。」为了等她我也还没吃,肚子已经饿扁了。「博爱街很热闹吗?」树林车站后站的中正路是属于消费层次比较高的区域,而前站的博爱街周围则是属于消费层次比较低的区域。「热闹的很……我们走吧。」骑机车五分钟就到了。「哥……很热闹耶……」当然……从卖菜卖水果的到卖高级服饰……什么都有什么都卖!两人吃完了才99块却有满大一块的黑胡椒牛排,我也喝了两瓶啤酒,这是我上来树林后第一次喝啤酒。「你几点要回去,我猜应该是……明天早上对不对……」她不是说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身。「嗯……」「你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任务……说来听听呗。」「回去再告诉你。」回去再告诉我?「不急吗?」「嗯……一点也不急……」非常重要却不急?这样的话……「既然不急……那……我们就好好的逛一逛吧。」「嗯!」平常我都只是随便晃一下就回去,今晚难得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的逛一逛啰!陈蔚龄紧挽着我的手臂,看起来是相当的开心……回到住处时都已经十一点了。陈蔚龄脱下薄外套披在椅背上再坐在床沿。「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嗯!哥……我想……」微低下头。「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和我一起洗?我已经洗过了耶?「呃……一定要吗……」轻点了头。「呃……好吧……」有些高兴的站了起来,接着毫不扭捏的就在我的面前脱下衣服,转身拿起旅行袋放在椅子上,再打开旅行袋从里面拿出白色的内衣裤,毛巾和一件睡袍,将睡袍穿在身上后再转过身。「哥……我好了……你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刚才看傻眼了。「喔……」脱下衣裤就只剩下一条内裤。「哥……你那里怎么……」小弟弟勃起啦。「它只要看到没穿衣服的美女就会这样,真的坏透了……不要理它。」「哥……你上来这里后……有没有和谁……那个过?」「没有。」「是时间太短还没有找到女朋友吗?」摇了头。「这跟时间长短没有关系……如果想要……有钱还不能吗?我是没有那个兴趣……也没有那个念头。」多个阴影笼罩在我的心头,怎么还会有那个兴趣和念头。上前轻抱住我。「哥……你有没有想入空门过……」入空门?「别闹了……」我的头壳又没坏去。「可是你现在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如果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小弟弟为什么还会这样的冲动?」抬起头楞看着我。「你这是什么眼神……」微低下头。「你为什么会对我有兴趣……」这要怎么讲……「我阿知……我是什么也没想……」这就可以证明男人的心理和生理是分开的。「哥……我们去洗澡……」「嗯!」进到浴室里,陈蔚龄背对着我脱下睡袍和内衣裤后再转过身,两手垂下,眼眸里光芒异样的直盯着我……就算我现在因为心里因素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但她这样皮肤白晰,身材姣好还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而且我对她一点嫌恶的意念都没有……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耶!怎么可能不会心马意猿……靠了过去,两手轻搂住她的腰背,陈蔚龄脸颊泛起红晕,仰起头嘴贴上我的嘴……紧拥热吻了一会。「哥……你想不想知道……我所说的重要任务是什么……」「嗯!」「我的任务就是……上来安慰你……」上来安慰我?她是来当慰安妇的?「呃……我们洗澡去吧……」紧抱着我的轻点了头。两人洗过甜蜜温馨的鸳鸯浴后,陈蔚龄拿着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哥……你先回房间……」「嗯!」穿上内裤回到房间里,斜躺在床上,打开音响放着轻柔的自然轻音乐……过了约十分钟,陈蔚龄穿着睡袍进到房间里来,伸出手拉她到我的旁边,陈蔚龄脱下了睡袍,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的侧身轻搂着我,两人的嘴黏在一起的同时,她一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搓揉阴茎也抚弄阴囊……嘴离开了我的嘴后起身转向下,跪趴着的手轻抓着阴茎,轻吐舌尖的舔着龟头,接着顺着阴茎舔下去,舔到阴囊的底部再舔回来,龟头含进嘴里,两片柔软的嘴唇紧夹阴茎开始上滑动,然后越动越快,整个头剧烈的上下摆动起来……可能是精液积存的太多,控制神经有点的敏感,感觉很强烈……而且还有点想要喷发出去……还好陈蔚龄慢了下来,想喷发的感觉也跟着缓了下来,侧头看着我,嘴含着龟头一手还摸着我的小黑豆……坐起了来,把她拉了过来再让她躺下,吻了她的嘴一下,再往下吻舔乳房和小乳头。「唔……嗯……嗯……唔……嗯……」陈蔚龄人是瘦了一些,但这对乳房却没有跟着缩水,虽然说大有大的美,小有小的好,可是……我对女人的乳房还是以自己的手可盈盈满握为标准,所以……陈蔚龄这对乳房我很欣赏。往下移到她的两腿间,让她的两腿大开……低下头,舌尖拨弄两片阴唇和阴核……「啊……啊……嗯……嗯……啊……嗯……呃啊……啊……呃唔……呃……唔……啊……啊……哥……嗯……不要了……呃……唔……」才这样而已就在受不了?ㄠ起她的两腿,手抓着阴茎龟头在阴道口上下来回磨擦,然后再轻缓的往阴道里压进去。「唔……嗯……唔……」阴茎感觉一股热紧……接着开始抽动缓缓抽送。陈蔚龄两手轻抓着床,眼睛直盯着我。「怎么了?」脸颊绯红的摇了头……上身趴了下去。「你心里在想什么……告诉我可不可以……」两手环抱住我的脖颈。「我在想……我晚上又可以和哥睡在一起……」「然后呢……」「然后……我就觉得很幸福……」幸福?「为什么睡在一起就会觉得幸福?」「因为你会抱着我,而我就感觉很安全……很温暖……」是哦……「呃……喜欢我抱着你睡觉……」「嗯!」屁股开始用力挺动。「啊……啊……嗯……啊……啊……唔……喔……啊……啊……」爽……「腿再开一点。」两手紧抱着我的背将双腿分的更开。「啊……啊……啊……哥……啊……啊呃……唔……好……喔……呃啊……啊……啊……我……啊……啊……」高潮了……继续加速!「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两手紧抠着我的背的再一次高潮……一手摸抓着她的乳房。「爽不爽……」闭着眼的轻点了头。爬了起来,要她转过身趴跪在床上,陈蔚龄自动跪起双腿,挺翘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龟头压在闪着晶莹光泽的阴道口再顶了进去。「喔……嗯……」一边轻缓的抽动阴茎,一边抚摸着白嫩的屁股,接着上身俯在她的背上,两手捏揉她那丰满的乳房。「唔……唔……嗯……啊……哥……唔……嗯……啊……啊……嗯……」两手扣住她的髋部,开始用力的冲撞!「啊……啊……啊……嗯……呃啊……啊……啊……啊呃……喔……啊……啊……啊……啊……」真爽……突然想到明天还要上班不可以玩的太累……阴茎停止抽动。「你累不累……」摇了头。「很晚了……你不想要睡觉吗……」回头看着我。「哥……你想睡觉了吗……」「呃……对……明天还要上班耶……」「喔……那哥你就出来……可以射进去……」了解了。抽出阴茎让她翻身躺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挂放肩上,龟头毫不费力的刺进阴道里,两手紧压她的两腿再开始用力的挺摆起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上身趴了下去轻抱着她的脖颈。「我要出来了……」「嗯……」耻骨快速又重力的撞击她的阴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龟头更用力的猛插猛抽几下,再深深的顶进阴道深处。「呃……啊……」陈蔚龄的两腿突然紧勾住我的腰臀部。「啊……啊……」她也高潮了?紧抱着她持续的抽搐射精……两人喘息着也紧抱着的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哥……你累不累……」「还好……」看一下手表都十二点半了。「哥……我好满足……」「我也是……那我们……」该要睡觉了。「再来一次对不对……」再来一次?「你还要再来一次?」「嗯!我好想要……」这个……「已经很晚了……」「你那么久都没发泄……才一次怎么够嘛……」可是我明天还要上班耶……「我是怕我明天会爬不起来。」「那……你从我背后进去后我们就睡觉。」背后进去后就睡觉?「为什么要这样睡觉?」「它在我里面我才好睡。」这是什么习惯?「呃……好吧……」侧躺在她背后,陈蔚龄翘着屁股让龟头进入她的阴道里,温热湿润的感觉紧紧包裹着阴茎和龟头……这样我怎么睡的着嘛!手扣住她的髋骨,阴茎轻缓的抽动起来……「哥……你不是说……想睡觉怎么还……」「呃……小弟弟刚才跟我说……它有口痰没吐出来会睡不着……」************清明节回去了一趟。才休一天假,我妈妈却硬要我回去给她看一下,她看完后相当的满意,还说我有胖了一点……就为了这句话我回到树林后,不但加强了运动量,也加长了运动的时间。今天是礼拜六,在快下班时,就猜小魏等一下一定又会来约我明天出去玩,到了下班铃响他居然都没有来约我?肯定是他看开放弃了……这样也好啦……老是拒绝他的邀约,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下班后在公司外的停车场牵摩托车。「ㄟ……你叫什么名字……」声音从后面来的?转过头。感觉有点时髦长,也还算是不错的一个女孩子。「我?」笑着点了头。「嗯!我们是同事……你没见过我吗?」同事?这公司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同事……我认识的完吗?「没有耶……」「我在隔壁线……我叫周淑梅……周公的周,淑女的淑,梅花的梅……啊你哩?」我?「呃……我叫作KOxx……」转身牵动摩托车。「ㄟ……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尊重我一下好不好?」转头楞看着她。「呃……对不起……你有……事情吗?」「我是想问你……你明天有没有空?」明天?「怎样?」「我们明天要去角板山玩,可是还差一部车。」还差一部车?「我这是机车……不是汽车……」她该不会两轮四轮都分不清楚吧?「我知道啦……你要不要去?」「你不是说缺一部车……我又没有车……」「我知道啦!你要不要去?」「可是我的是机车又不是……」「ㄟ……你很番耶?我指的就是机车,这样清楚了吧!」发火了?「可以……你生气的样子很难看哦……」「厚……我实在是……角板山你要不要去啦……」角板山?「角板山在哪里?」「不会吧?角板山有大名鼎鼎的蒋公行馆……你不知道吗?」我怎么会知道……尴尬的摇了头。「你想不想知道角板山在哪里?」楞点了头。「那你明天早上八点来前面的路口等……一定要来哦……掰!」笑着的转身然后快步走开,愣看着她一下才想到……我又没有说我要去?一样五点就起床……现在都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做完运动再洗过澡后,开始在犹豫我到底该不该去角板山玩……而且我也没有答应她说我要去,可是也没有跟她说我不去……还是去吧!老是窝在屋子里对身体也不好。到了她说的路口才七点半……周围也看不到半个的人影,看来我是来的太早了。机车停在路边,用走去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再走回来时,远远的就看到有一票的人聚集在路口那里,还看到小魏在向我笑着的挥着手……微笑的走了过去。「ㄟ……你还真的是重色轻友耶……我约你那么多次你都不去,美眉约你一下你就去……说!你要怎么赔偿我自尊上的损失。」我咧……「那……我回去不就结了。」一转身手臂就被他的手拉住。「ㄟ……你别害我哦……你怎么开个玩笑也这么认真啊?」转过身向他微笑。「我憨厚,纯朴,正直,老实啊!」楞楞的放开我的手。「你……算了。」周淑梅笑着的靠了过来。「ㄟ……怎么了?」手指着小魏。「他叫我回去……」「什么?他叫你回去?」小魏楞着脸的猛摇着双手。「我没说……那是他自己说的……」「是吗……还是……你嫉妒他长的比你帅……」「没有啦!他肯来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嫉妒他……」小魏眼睛看着我嘴在那里歪来歪去。「没有最好……人车都到齐了,我们要出发了。」轻点了头。「好……」周淑梅转过身。「ㄟ……我们走啰!」再转回身。「我给你载……」「什么?」小魏一副不是很爽的样子。「ㄟ……你不是说你要给我载的吗?」微笑地看着小魏。「我本来是要给你载的,可是我去了约他,所以……应该要给他载。」「你?ㄟ……你怎么可以这样?」耸了肩。「不好意思……只好委屈你一下了……」委屈他一下?「好……你给我记住……」小魏忿怒的转身去牵他的摩托车。「ㄟ……上来了啦……」一个小胖妹笑着的跨上他机车的后座……原来小魏心里是打算要那个小胖妹给我载,难怪周淑梅会跟他说要他委屈一下。不知道路要怎么走,当然就只能紧紧的跟在最后面,一路默默的到了三峡。「呃……这里没有山啊……」就是市区哪来什么角板山。「拜托……这里是市区,我们要去的地方还远咧……」「喔……」我还以为到了三峡也就到了角板山。「ㄟ……你好像很不喜欢出来玩是不是……」「呃……还好啦……」心都静下来了,怎么还会有想玩的念头。「你有没有女朋友……」「没有……」「你好像都是很沉默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呃……个性吧……」「喔……你好像不是这里的人哦……」「对……我刚从山上下来没多久。」「难怪……我就是觉得你和他们不太一样……」当然不一样。「你骑车都是这样像蜗牛一样的慢吗?」我骑车都像蜗牛一样的慢?「我又不知道路要怎么走,是能骑多快啊?」骑这么慢心里已经很呕了,还说我像蜗牛……「你怎么突然这么凶……不知道路我告诉你嘛……」「那你说啊!」她早就该讲了。照着她的指引机车是越骑越快,在转入要往三民的道路时,就已经是骑在最前面了。「直直走……要弯的时候我告诉你。」「OK!」只有两线道,路幅也不宽,再加上不熟悉自然不敢骑太快,但六七十的时速是绝对跑不掉。「你好像很会骑车耶……」「还好啦……」「你现在是一个人住还是别人和住……」「我一个人。」「喔……房租很贵哦……」「还好啦……」上坡转过弯后,下坡路就变的很宽敞。「骑到底要转弯了哦!」「了解……」骑到底就是三民……绕过小圆环向复兴走去。「直接骑……到底有路标可以看……」「OK……」最爱骑这样平坦又宽敞的山路……速度持续加快的同时也左斜挂加右斜挂了起来……周淑梅两手紧抱着我的肚子……前身都贴在我的后背上。「你骑车很杀耶……」此刻的心情只有爽一个字可以形容。「偶在山上都是这样骑车的啦……」「ㄟ……你骑太快了啦……」「闭嘴……」继续狂飙下去。可能真的是骑太快了一点,刚才差点就犁田……后轮突然撇了好几下,周淑梅也立即鬼叫了好几声。「ㄟ……你是故意要吓死我的是不是啊!」「拜托……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好不好……」心脏还真的猛跳了几下。刚才速度虽然是有快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到撇轮的地步啊?马上就想到这一定是轮胎的问题!这种随车的轮胎哪可能会用多好的,搞不好还是那种不太会磨损型的……不要怀疑!真的有些新车就是配备那种轮胎,不要说下雨天,光是好天气只要一踩到道路标线就会打滑……或许我这部车的轮胎没有那么差,不过……以我骑车的特性……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轮胎还是要赶快换掉才行。「前面右弯……」「喔……直走到哪里?」「复兴啊!复兴吊桥很有名耶……」「喔……」「想不想去……」想不想去?「不想……」现在就给她答案,下个礼拜我不是又要来跑一趟。到了角板山公园,在停车场把机车停好,跟着他们一堆人从饮食店中的小门走了进去,左看又看的看到了一片梅子树,树上那一颗颗青翠的梅子,让我很心痒但却不敢动手去摘……我是个有知识有水平的人怎么可以有宵小之举。「你怎么一副贼贼的表情?」我是想很当贼,可是心里还在挣扎。「这梅子看起来……好像挺好吃……」「拜托……又酸又涩的……难吃死了。」她肯定有偷摘来吃过。「真的哦……」「对啦……这梅子要先处理过后才能吃。」是哦……那我就放弃了。依在栏杆看了一下山光景色后继续往下走。「那间就是蒋公行馆。」原来蒋公行馆是这个样……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嘛!我还以为会有多么的辉煌雄伟哩……「好像不能进去对不对……」「对门关着就不能进去参观……」这是废话!跟着她转身往下坡路走……「ㄟ……这里下去是去哪里啊?」转头楞看着我。「刚才我们在那里看到的那一座吊桥啊?」刚才的那一座吊桥?「呃……去吊桥要干嘛……」「我怎么知道要干嘛?大家都是这样走的啊?」她是不是在嫌我很烦?「你怎么了?」「没有啦……我都在找你的麻烦……所以我在想你自己下去就好了……」有点懒的不想走下去。「你别闹了行不行……走了啦!」一手拉着我往下走。下坡路走的当然相当轻松,每个人都脚步很轻快地走到了吊桥头,一马当先的走上吊桥。「ㄟ……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转过头就看到小魏已经凑了上去。「我扶你过去……」「不用你鸡婆……」周淑梅嘟着嘴走上吊桥。「这吊桥又没什么……要我帮忙吗?」不是很愉悦的转头看着我。「你说呢……」「呃……那……」牵起她的手。「这样可以吧?」没吭气的转过头……牵着她的手走过吊桥。这吊桥只有些许的微晃真搞不懂她是在怕什么。吊桥这边根本就没什么东西,走到底也只有一个游艇码头而已,待了一会再往回走,一样是牵着她的手走过吊桥。大伙开始向上走……下来越轻松上去就越辛痛苦,一开始一堆人还在那里有说有笑的……走了一段后就都沉默了起来,接下去……就有人在气喘如牛……两腿发软发抖……脸色发白……还汗如雨下……周淑梅就两腿发软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喘气着……「你不要紧吧……」轻喘着气……「你说呢……」很担心她会喘不过气。「我看你这样也……还好啊……」「我这样还叫还好?」又还没休克当然是还好啰……「很喘哦……」「废话……」很想自己走上去不理她,可是她肯定会在那里鬼吼鬼叫的,无聊的点上一根烟。「你还抽烟?」她有意见?「不行吗?」「ㄟ……你是没心脏的是不是……最起码你也喘几下啊?」最起码也喘几下?「我说奇怪哩……你喘你的……我不喘不行吗……」我是一走上坡就开始调息才没有喘的很明显,停下脚步时也在用呼吸调适心跳的频率。「你?算了……」撇过头不理我。「你就是这样,平常只知道打扮的美美的衣服也穿的美美的,完全都不去运动一下现在才会这样……我告诉你……走这种路就要调息……配合脚步这样的深吸……轻吐……」向我无力的摇着手。「够了……你别再说了……牵我走上去可不可以……」牵她走上去……「呃……我以前只牵过羊走山路……还没牵过人……」「喂!」「好啦……好啦……」牵起她的手。「走吧……」有些无力的站了起来。「你走慢一点……不要走太快……」「知道了啦……」牵着她的手慢慢的向上走……感觉好像真的是在牵一只羊一样……(49)下班后在停车场牵着机车。「我们等一下去板桥看电影好不好?」又像个魔神仔般的出现!笑着的摇着头。「我没兴趣!」说着,我发动机车引擎。「那我们去?」「不好意思,我想待在房间里忏悔我过去的所作所为。」「拜托,就算你曾经杀人放火奸淫虏掠,那也都已经过去了好不好。」愣看着她,这形容词也用的太好了一点吧?「你说的对但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明天见。」灌下油门冲了出去!从去角板山玩回来以后,她就好像对我很有兴趣,中午休息时都会跑来找我要一起去吃午饭,刚开始我还想说反正就是吃午饭,一起去也没什么关系,结果她居然一副裤袋很紧的钱,就是掏不出来的样子,一份排骨饭也没多少钱,干脆掏钱请她,接下来她还每天都裤袋很紧的钱掏不出来。这点小钱我当然不会跟她在计较,可是。她就算想当我是凯子爹,起码也偶尔换点别的招式吧?自然的这些天的中午我都是在躲着她,如果没躲过的时候就认栽的请她吃午饭了。下班后,一样的也不放过我的像这样的来找我说要去到哪里哪里逛,要逛我不会一个人自己去逛啊?和她去逛街,我的头壳又没坏去!回到住处后先洗澡,再将屯积了三天的衣裤放进洗衣机里洗,趁着洗衣机在洗衣服的这段空档打扫整理屋子里。「嘟……嘟……」电话在响?原本那只电信局的送的电话太丑了铃声也难听,逛夜市的同时顺便买了一只无线电话来换。「喂!」「小宝,你吃晚饭了没?」我妈妈?「还没。」拿着无线子机走出房间。「现在都已经几点了你还没吃晚饭?」在都还没六点咧!「我已经准备要去吃晚饭了啦!」走到后阳台。「小宝,你为什么只用那么一点钱而已?」她又去确认余款金额了。「这我也没买什么!当然就只用一点钱而已!」我一个月的基本薪水是不多,但如果连同加班和各种津贴一起算,两万出头绝对是有的,而且这样隐居式的生活花费本来就不会很凶,这两万出头的钱已经足够打平所有的开销,再加上上来时所带的钱还可以补贴若干的特别支出,我当然就不太会去用银行户头里的钱。洗衣机正进入清洗阶段。「你一个月才多少薪水而已,光是交个房租就剩没几个钱了,你一定是都随便吃吃的在虐待自己对不对?」虐待自己?「哪有!我晚上才打算要去领一些出来用!」看来不多领一点出来放着是不行了!「真的吗?」「对啦!」「小宝,何小姐她生了你知不知道?」何莉莉生了?难怪这些天她都没有打电话给我!「她生什么了?」「何小姐她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哦。「我记得。她好像没有结婚嘛。怎么会生小孩呢。」「是啊!不过在礼貌上我还是得过去送个礼道贺一下,小宝!何小姐那个小孩的父亲是谁你知不知道?」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耶!你怎么会想到要问我?」「我在医院看那个婴儿的时候。越看就越觉得。实在真的很像某个人的小的时候。」背脊突然感到一阵凉意。「你觉得像谁?」「我觉得……很像你……」吓出一身冷汗了。「妈,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我开玩笑?你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记性这么好要干嘛。「拜托!小婴儿的样子都嘛长的差不多!你想太多了啦!」「是吗?」「对啦!她的小孩怎么可能会跟我有什么干系呢?」心里在祈祷小孩一定要像何莉莉千万不可以像我。「你说的也没错!你要给我吃好一点知不知道?」又去想到了?「知道啦!我一定每餐都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把自己当作那个要比赛的大猪公来养。」「最好是这样!好啦!快去吃晚饭吧!」「喔!那我挂电话了。」按了切话钮后,眼睛看着洗衣机在发楞着。中午休息铃响了。立即起身要出去吃午餐却被小魏一手拉住。「那个周淑梅一直在找你她是想要干嘛啊?」甩开他的手。「你去问她啦!她想干嘛我怎么会知道。」又拉住我的手臂。「说一下啦!」再甩开他的手。「现在没空啦!我要去吃午饭了。」转身走没有几步就看到周淑梅面带微笑向我走过来,今天又得要请她吃午餐了。「真巧,我们一起去吃午餐吧!」明明就是来堵我的还敢说真巧。「呃,小魏他急着的在找你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耶。」转头看着在坐位上啃着面包的小魏。「他急着找我?」「对啊!」转回头笑着的看着我。「一定是要跟我借钱,不管他!我们去吃午餐吧!」楞看着她,她有钱借给小魏?「呃,走吧!」走出公司。「你借过钱给小魏?」「对啊!」还真的咧。「你借他多少。」「一千块,一毛利,以日计息。」一毛利还以日计息?「一毛利。一千块就是十块的利息,你吃人啊?」「拜托!我也是要生活的啊。而且以一个礼拜为限。」七天。「如果超过呢?」「超过就。利息加上本金后再重新计算。」我咧!「你家是开地下钱庄的哦?」「我不想借,他又硬要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这倒是。「他跟你借过几次。」「一次,他还拖了一个月才还我。」一个月,心里在盘算总共要还多少钱。「你想吃什么。」想吃什么?「呃,我想吃咖哩鸡饭。」「真的哦?我也好想吃咖哩鸡饭耶?」楞看着她。我应该要说想吃大便才对!「喔!那就一起去吧!」一边走就在一边看。「你在看什么?」「你今天的裤子好像。没有很紧哦。」低头看了自己的裤子一下。「是没有很紧,不过。」微笑的看着我。「我今天忘记带钱出来,所以。想先跟你借。」跟我借?「没问题!要多少我都借给你。就以十毛利来算好了,我们以日计息,以24小时为限,超过就利息加上本金再重新计算。」「喂!借一块还两块。你是吃铜吃铁的啊?」笑着的看着她。「我跟你学的啊。」「我也没有那么狠好不好。」「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两手抓住我的手臂。「哎呦。不要这样的现实嘛。」这大庭广众之下。「你一秒内放手我就请你吃午饭。」两手猛的放开我的手臂,走进卖咖哩鸡饭的店面里。「老板,两份咖哩鸡饭,一碗苦瓜丸汤。」这么自动?是我请客不是她请的客耶?「你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笑着的推我一下。「哎呀。光吃饭太干了嘛。当然要配个汤润个喉啊。」楞点着头。「对,你说的对!」俗话说的好,人若不要脸比鬼还更可怕!两人相对的坐了下去。「对了。你住在哪里啊。」「我住文化街。」「文化街哦。喔!树林国小旁边。」她知道?「你知道那里哦?」微笑的看着我。「我就是读树林国小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读树林国小?「树林国小有那么老吗?」那个学校感觉好像没有那么老嘛。「拜托!树林国小在日据时期就已经有了耶。」是哦,还真看不出来。咖哩鸡饭和苦瓜丸汤端来了。「我告诉你哦。我那个时候在读树林国小的时候。」「闭嘴。吃饭了。」吃饭就吃饭还说什么话。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吃着咖哩饭,虽然如此两个眼睛还是紧盯着我不放。「你这是在看什么啊?」「我不能看吗?」「当然可以,不过重点是不要看我。OK?」在别人的目光注视下我会吃不下去。静静的吃了一会。「我们这个礼拜天出去玩好不好?」低着头吃我的咖哩鸡饭不理她。「我们去淡水玩,吃遍淡水的名产,像铁蛋啊!鱼丸汤啊!鱼酥啊!给啊!然后看最有名的夕阳。」抬起头看着她。「你没有去过淡水对不对?」点了头。「我告诉你哦。淡水我很熟。我可以当你的导游。」有点兴趣。「就我们两个?」「对啊!人太多反而碍手碍脚的不好玩。」碍手碍脚?碍谁的手碍谁的脚?「这个。我要考虑一下。」嘴吃着咖哩饭,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们还可以坐渡轮去八里吃孔雀蛤哦。」孔雀蛤?孔雀蛤是啥咪东东?「我再研究一下。」「好啦!去啦!」很犹豫。「呃,再说啦!」「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那你为什么不敢去?」「我为什么不敢去?」「那就去啊?」「去就。呃,饭吃完再说。」差点就让她给套了进去。吃完饭付了钱快步的往公司走。「你走慢一点啦!」手臂突然被她抓着。「不要拉我啦!很难看耶。」「你走这么快是在做什么啊。」我在逃难。「我想睡个午觉啦!」「剩没多久了,你是能睡几分钟啊。」脚步停了下来。「我说。你这样拉着我是想干嘛啊?」「你还没回答我啊?」「呃,这个。淡水。嗯。那个。」「你真的很龟毛耶?」放开我的手。「我告诉你啦!我的想法是早上我们九点多从这里出发,到淡水就可以去吃阿给鱼丸汤,然后再去慢慢的走慢慢的逛,然后再坐渡轮到八里吃孔雀蛤,然后再坐渡轮回淡水,接下来在夕阳西下的时候,静静的着金光闪烁的淡水河。」她都计划好了?「呃,好吧!」「真的?」「对啦!」心里也是蛮想去淡水看看的。和周淑梅约好九点整在树林车站前见,早上起床,做过运动再洗过澡接着出去吃早餐,回到住处后就洗衣服,然后整理屋子里再去晾衣服,都弄好了时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九点十分了?赶到树林车站前时都快九点半了,周淑梅一脸结屎又铁青的抬起手要我看看她的手表。「不会吧!已经九点半了。我的手表。你看。」要出门前已经把手表调了一下。「还没九点?你这是什么手表啊?」「精工表。是很高级的自动上链机械表哦。」「时间慢了这么多还叫高级?」这是什么话?「拜托,电子表又准又便宜,一个才几百块而已对不对?所以。表的高不高级跟时间准不准是没有绝对必然的关系的。」很多东西的价值并不在于这个东西的本身。把手表的时间调准。「可以走了吧?」跨坐上来。「你要告诉我怎么走啊?」「直直走到底啦!」「喔!」机车刚骑过一个平交道。「下去是新庄哦。」「对啦!」她的口气有点怪怪的。「你在生气哦?」「对啦!」这么爱生气。不理她的路骑到底了。「然后呢。」「左转直走。」「喔!」过了两分钟。「我不管!你要赔偿我这段等待的时间里的精神和心里上的损失。」来了。我就知道她绝对不会气一气就算了。「好啦!我就赔你十个阿给十碗鱼丸汤。」「你想撑死我啊?」「要不要随你。」两手突然就我紧抱着。「我不要阿给和鱼丸汤啦!我要换别的。」要换别的?「你想换什么?」「我想换你对我的态度要更亲切一点。」这可以换吗?「呃,不好意思。我的个性就是这个样,所以不能换给你。」「哎呦。你只要讲话软一点,态度软一点就好了嘛。」那我不是太没个性了。「对不起。办不到。」「你?你真的很讨厌前面那个桥下要停车,这里无法直接右转。」「喔!」机车停了下来时就突然想到。「你不要抱的这么紧行不行。」伸出头看着我。「我都不在乎了。你是在在乎什么?」看着她的哑口无言。直路又走到底了。「这条就是二省道,右转直走。」机车右转继续向前走。「你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是啊!男女授受不亲。」「拜托!别人都哈的要死,你却在男女授受不亲。」「我是我,别人是别人。」前方有一个T型的大交叉路口。「不要骑过去,左转直走。」骑了一会看到一个高速公路的交流道。「前面可以走吗。」「你只要直直走不要上交流道当然就可以了。」这是什么鸟话。这条路很宽敞,骑了到底又是一个T型的大交叉路口。「左转直走就是往八里。」骑了一会看到了红色的关渡吊桥。「上桥往淡水直走往八里。」在她这样一路指示的到了淡水。在淡水街里找了个地方把机车停好再锁上大锁,眼睛左飘又瞄的点上一根烟喘口气。「你这是在做什么?」「休息啊?」牵起我的手。「都几点了还休息。走了啦!」拉着我往前走?「你不用这样拉着我吧!」感觉好像一个妈妈在拉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小孩。「要去的地方还有一段路,这样才走的比较快。」一边走一边尝试着甩开她的手,她的手握的好紧根本就甩不掉。「这里就是正牌的阿给。」一间小屋子里满满都是人,想挤都挤不进去。「喔!那请问一下。我们要怎么进去吃啊?」楞看了我一下。「没关系。别的地方也有在卖。」又被她拉着的走到街上的一间人没有很多的店里。「两个阿给,两碗鱼丸汤。」拉着我一起坐了下去。「这里是不好吃还是。」「其实都嘛差不多,只是那一间比较有名而已。」人都是这样,哪里热闹就爱往哪里挤。原来有名的阿给就是豆腐皮包粉丝而已,就以我的感觉而言也不怎么样,鱼丸汤也是普普通通的。吃完阿给和鱼丸汤后周淑梅又拉着我往回走。不理我的紧拉着我的手向前冲冲冲!到了热闹的河边开始慢慢的逛。她还是没放手。「可以放手了吧!」「这里人这么多,我怕你会找不到我。」她是在怕会找不到我吧!两人从岸头走到岸尾再走到街上,她时而牵我的手,时而挽抱着我的手臂,态度越来越亲昵和温柔。快四点时坐渡轮到八里,渡轮里人潮拥挤味道又混浊不堪,而且渡轮的外观老旧,很耽心这渡轮开到河中间就会沉了下去。到了八里上岸后,周淑梅挽着我的手臂两人慢慢的走,然后她带我走进一家卖孔雀蛤的餐厅,点了两盘孔雀蛤后,服务生就拿来两个铝脸盆放在桌上,周淑梅分一个脸盆给我。楞看着铝脸盆。这脸盆是要干嘛的?不好意思开口问,眼睛就晃到别桌去。原来这脸盆是在装孔雀蛤的壳。两盘孔雀蛤端上桌了,周淑梅吃的很开心,还将孔雀蛤去壳后要喂我吃。我也很开心的喝着啤酒吃着孔雀蛤。「夸啷……喀啷……夸啷……」这是用力把壳丢进脸盆里的声音。「你丢轻一点好不好?」她有意见?「不行啊?」「不是不行。你不要丢那么用力嘛。」丢的越用力才感觉越有快感。「夸啷。喀啷。」「我拜托你。人家都在看很丢脸耶。」是吗。转头看一下。「哪有谁在看。」「有啦!」谁理她啊!「夸啷。喀啷。夸啷。」「你再这样丢我就亲你。」楞看着她。这算什么威胁?「你确定。」「没错。」她满嘴都油腻腻的。「呃!好啦!我不丢了!」「你怕我亲你?」「我是怕你那张油腻腻的嘴。」要是让她那张油嘴给亲到,我一定当场就反胃呕吐。吃完孔雀蛤再逛了一下后就坐渡轮回淡水,两人坐在提防水泥护栏上休息等着看夕阳西下。「今天你觉得好不好玩。」点上一根烟。「还好。」感觉是还不错,但钱也花了不少。「你有没有电话?」「没有。」这种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想。「我觉得你很特别耶。」特别?「我哪里特别?」「我觉得。实际的你并不像你表面上的你这样。」「是吗。你的认为是怎样就说来听听呗。」眼睛望着淡水河面。「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绝对有在隐藏些什么!」这女人的第六感还真的粉可怕。「我哪有什么好隐藏的。」「有!」「呃,可能因为我是原住民,所以你才。」「你才不是原住民,树林有很多的原住民我看多了!而且原住民再怎么样,说话还是会有一些腔调,你却一点也没有,另外原住民都是抽长寿烟,不会抽你现在抽的这种骆驼洋烟。」连这个都注意到了?这个女孩我要离她远一点。「是吗。不过。很多时候人都会因为环境而改变的。」淡水河面开始金光乍现。「也许吧!不过。」转头微笑的看着我。「原住民抽长寿烟喝米酒可是传统。不会改变的。」这么了解原住民?「你是原住民吗?」「我不是,但在公司里我就认识好几个原住民。」难怪。没吭气的看着河面。「好美哦!」是很美!也突然想到淡水暮色这首歌。「日头将要沉落西水面添五彩,男女老幼在等待渔船倒返来,桃色楼窗门半开琴声诉悲哀啊啊啊,幽怨的情意无人知!你这是什么眼神?」她的两个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好有感情好好听。你再继续唱。」还唱的下去吗?「没感觉不唱了。也该回去了。」天色开始暗了。「再坐一会啦!」「再坐下去屁股就要长痔疮了,走吧!」不是很情愿的两手抓着我的手臂让我拉着她走。「你是还玩不够吗。」「哎呦。跟你在一起人家都好快乐。」回程的路上周淑梅都紧紧抱着我直到她下机车。今天是礼拜六,一下班就准备要赶快离开。「等一下啦!」小魏这只程咬金。「什么事啦!」「明天你有没有要去那里。」「没有。从现在开始到后天早上六点前。我哪里都不去!」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你怎么好像是在怕什么东西啊?」我怕遇到一只橡皮鬼。「我是有事要去办。礼拜一见啦!」快步的走出公司,到达停机车处时左右的张望一下,没有看到周淑梅。赶紧牵好机车发动引擎。「你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转头楞看着周淑梅。她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有什么好慌张的。」现在已经不必再赶着离开了。「我们明天出去玩好不好?」「不好。我想待在家里休息。」都吃我的用我的坐我的。我又不是傻蛋。「喔!那我去你那里坐一下,我们聊聊天好了。」去我那里坐一下聊聊天?「现在?」「对啊?」「不好吧!我哪里。」「你那里有不能让我不能看到的东西吗?」这是什么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笑着的看着我。「既然不是那我们就走吧!」居然自己跨坐上机车还两手把我紧抱住,这要是让熟人看到还得了?而且短时间里肯定赶不走她。油门猛的一灌先离开这里再说啦!「你好像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废话!「没有啦!我是在专心的在骑车。」「是吗。你会不会故意绕路不带我去你的住处啊。」「呵呵。怎么会呢。」我还真的是在这样想的。「没有吗。你这方向好像不是要往文化街的方向哦。」都忘记已经告诉她我住文化街了。「呃,对哦?我怎么会骑到这边来。」心里很干的载她到了住处。「就这里,到了。」下了机车。「你住哪一间。」「楼上。」机车停好打开铁门。「上来吧!」进到屋子里。「请坐。」在沙发木头椅上坐了下去。「这就是你的家?」眼睛干嘛睁的那么大,表情还很惊讶。「对啊!怎么了。」到旧饭桌上的开饮机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怎么会连个茶几都没有。哪有人的家里是这样都空无一物的。」这叫家徒四璧。「我穷嘛。一个月的薪水就只够吃饭和缴房租而已。」狐疑的看着我。「那你晚上睡那里。」指着木头沙发椅。「就睡在这上面啊。」杯子递还给我再猛的站了起来。「我不相信!」开始在屋里东看西找。「是真的啦!你要相信。」晃去后阳台后再晃了回来。「用日本原装的洗衣机还说没钱。」她看的出来那台国际牌全自动的单槽洗衣机是日本原装的?手指着我的房间门。「这一间为什么是锁住的?」「呃,那一间是房东的。他自己在当仓库没有租给我。」微笑的看着我。「仓库有需要装高级的日立冷气吗。」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高级的日立冷气?」走到阳台。「这一台冷气机就是算挺高极的日立冷气。」穿梆了。「呃,这个。你怎么对这种东西这么的了解。」「我以前在家电行上过班。」走到我的面前。「我敢跟你打赌,你就睡在这一间房间里。」「这。不是啦!我。」「敢不敢跟我赌一把。」都被她梭哈了还赌什么。「这。不用了啦!」打开了房间门,周淑梅跨步就走了进去。「哇。电视、音响、冰箱、冷气、你还真会享受的耶。」「还好啦!」大方的在床沿上坐下还对我微笑着。将房间门给关上,门不关要是蚊子飞进来那我晚上就惨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她的眼睛还在左右的看着。「真没想到。全都是高极品耶。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从小冰箱中拿出一罐果汁给她再坐在椅子上。「我就是我,哪有什么真实不真实的身份。」眼睛看着电话。「为什么告诉我你没有电话。」「我不愿意说可以吧!」沉默的看着我一会。「你在讨厌我对不对!」「我为什么要讨厌你。」有些不愿的模样。「你就是在讨厌我,不然怎么会这样的排斥我?」从小冰箱里拿出啤酒,再坐在椅子上打开啤酒喝了一口。「我如果排斥你。你还进的了我这间屋子里吗?」「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怎样对你?」「你不愿意我太接近你对不对!」她很清楚嘛。喝下一口啤酒。「可以这样说没错。」「为什么不愿意我太接近你。」为什么?「我现在不想交女朋友,所以就不愿意你太接近我。」把话讲清楚后就可以省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女朋友?」「不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而是我不想交女朋友OK。」「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想,没有什么为什么的。」静默的看着我一会。「那你可不可以接受女的朋友。」这点我倒没想过?「呃,基本上是,可以。」普通朋友哪有什么问题。「那你接不接受我是你的女的朋友。」我的女的朋友?「这。呃!」不接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可以!」微笑的看着我。「那!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接不接受。」纳闷的看着她。「你说说看。」「嗯。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再有别的女的朋友。」这算什么要求?「我为什么要就除了你以外,不可以再有别的女的朋友?」「为什么。我先来的耶?我当然有这个主张的权利啊?」想占地为王?「你不需在意,也不必在意我有没有别的女的朋友吧!」「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既然你不想交女朋友,那就表示你现在只会有女的朋友而不会有女朋友,而我是你现在的唯一的一个女的朋友,所以我当然会在意你有没有别的女的朋友啊?」绕口令?听得都有点胡涂。「这有需要这么的在意吗。」「当然。」「呃,好吧!」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肚子有点饿了,我请你去吃牛排好不好?」请我吃牛排?「你再说一次。」是不是我听错了。「我、请、你、去、吃、牛、排、样可以了吗?」听清楚了。「我们要去哪家西餐厅吃。」「西餐厅?」苦笑着的摇了头。「你别逗了。最多我再多请你一份铁板面。」100+100+60=260。「你身上真的有带钱。」「这是什么话?我身上当然有带钱啊?」是哦。「有就好,那就走吧!」吃完牛排后竟然还想跟着我回去,都已经几点了她还要去我那里做什么?省得麻烦干脆拦下一台出租车,将她推进去后再塞三百块钱给她,回到住处后掐指一算。又是我亏本!早上的天气很好,吃完早餐回到屋子里后,把棉被套拆了下来丢到洗衣机里去洗,站在洗衣机前看着洗衣机,洗衣槽好像小了一点而且还洗的有点勉强。刚才应该不能连枕头套,内衣裤和衣裤都丢下去一起洗,很耽心洗衣机会出问题的就待了一会在观察着。脏水排掉注满清水再开始在洗时才放心的走开,在房间拿着抹布轻轻的擦拭着电视音响冰箱,真怪。房间里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灰尘。「滴……滴……滴……」这是什么声音?走到客厅。「滴……滴……滴……滴……」原来是对讲机发出声音。这对讲机是好的?我还以为只是装好看的说。「找谁?」「找你啊。」找我?这个声音有点熟悉。挂上话筒走到阳台,头探了出去。周淑梅抬着头笑着的向我挥手。「嗨!早啊。」她来干嘛?「呃,早。」开了楼下的铁门。笑着的进到屋子里。「你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何贵干啊。」「我来找你去爬山的啦!」找我爬山?「你想找我去爬什么山?」如果是要爬她的双凸山我可没兴趣。「我们去爬大同山。」大同山?「有这座山吗?」「拜托!你居然连大同山都不知道。」我真的没听过有这座山。「大同山在哪里。」「就在这里。」楞看着她。「这里?」点了头。「对啊!就从这边走出去再拐过去而已。」这么近?是有点兴趣。「那等我晾好衣服后我们再去。」「你在洗衣服?」「对啦!应该也快洗好了。」跟着我到后阳台,洗衣机已经没有在动了那就表示已经洗好了,伸手把洗衣机的盖子掀开。「哇!你是想把这台洗衣机洗垮哦?」这是什么话?「我放太多进去洗了吗?」「废话。这种洗衣机哪能一次洗这么多。」这个女孩真啰嗦。「好啦!你去客厅,我把衣服晾一下。」「我帮你。」帮我?「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真的不要我帮忙。」给她帮一定是越帮越忙。「不用了,你去客厅等我。」原来在这么近的地方就可以爬山,以后早上就多来这里走走,不用一直待在房间里做运动。「你走慢一点啦!」有些时候女人就是让人感觉很碍手碍脚的。「你就不能走快一点吗。」「拜托!我好喘。你走慢一点不行吗。」停下来等她。走到我的面前时转身再继续走。「我说你怎么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啊。」怜香惜玉?转头看着她。「你是说我应该背你上去啰?」「不是啦!我是说你最起码也要等我一下嘛。我是个女孩子耶!怎么能跟你这只四肢发达的动物比啊?」我是只四肢发达的动物?「今天是你找我来爬山的耶。」「是我找你来爬山的没错,可是你难道可以完全不理我就走你的吗?」是不能。「好啦!我等你就是了。」她的样子好像有点疲累。「你昨晚一定是跟谁玩的很累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没有吗?」「废话。」是吗。「如果没有,你怎么才走这样一段路就一副快挂点的样子,上次去角板山,你虽然喘但也没这么啊!」「拜托!我姨妈来找我耶。」她姨妈?「喔,了解,你姨妈是今天才来找你的吗。」「已经好几天了。」难怪。两手抓着我的手臂。「干嘛?」「这样我才能控制你走路的速度。」我咧!她这样拉着就只能走小碎步而已。路快走到底时看到了一个建筑物。「那上面是。」「土地公庙。」「土地公庙?」「嗯。全名是大同山,青龙岭,福德正神。」这名称还挺阔气的。走靠近发现旁边还有一条柏油路。「这条路是。」「从山下骑车开车上来这里的路。」「喔!」走上有些陡峭的台阶。福德正神庙是不大,不过整个占地却是蛮大的。拉着我走到栏杆前。「怎么样。这里不错吧!」居高临下,一望无际环境清静。「是不错。」又拉着我坐在石椅上。「那边还可以继续往上爬。」「喔!」在庙后面还看到正有人在走着。点上一根烟。「你哪里人。」「我是。原住民。」差点说溜嘴。「还在原住民?你换点新鲜的行不行?」当然可以。「好啦!其实我是凯达格兰人也就是平埔族。」「你到底有什么苦衷,竟然连自己是哪里人都不敢说。」苦衷?「哪里人有那么重要吗。」「不然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微笑的看着她。「你想知道?」「对!」「好吧!那我就老实的跟你说好了,我是在高雄出生,可是因为医院的疏忽我被抱错了的到了台南,被抱错了还不打紧,接下来我还被贩婴集团给偷抱走了的到了台中,然后那个贩婴集团给警察破获了,我被送到医院去照顾,有个女人来认小孩,她一口咬定我就是她的小孩,在登记后她把我抱到云林的斗六,没几个钟头后警察就来了,警察说我身上的特征和她所说的不太符合,因此我不是她的小孩,然后又把我抱回医院。」一双狐疑的眼睛。「你有疑问?」「你有什么特征我怎么看不出来?」这倒是个问题。「呃,我的特征你当然看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小弟弟你看的到吗?」「喔,你该不会是。特别的小。」这是什么话?「错。是比一般标准还大!」是男人就该强调这一点。「然后呢。」「然后我就被一个女人来认定后就抱了回她家去,只是隔没几天在她家的客厅里,我又被一个妇人给偷抱走了,这次我被抱到了台中西屯区的一栋。」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怎么了?」「我越想越不对!你那个时候是那么的小。这样抱来抱去。居然还能够记得的这么的清楚。我觉得。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楞看着她。这点我倒没想到。「呃,好啦!我是嘉义人。」老实的招了。「我不相信。你的羊放太多了。」羊放太多。她说我是放羊的孩子?「好。我就证明给你看!」把身分证拿了出来。「看清楚了没。」眼睛盯着我手上的身分证。「你结过婚了?」「啊?」又一个秘密曝光了。「呃,是啊!也离婚了。」把身分证收了起来。「这段痛彻我心扉的婚姻。就只维持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所有的感想。我就只能够用寒天饮冰水,冷暖在心头来形容了。也让我从此不再相信,也不再接受任何的女人。」这叫顺水推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想起你以前。」「没关系啦!」站了起来。「我们下去吃午饭吧!」吃完午饭后,周淑梅赶都赶不走的跟着我回到了住处,坐在木头沙发椅上面露微笑的看着我。「你不会觉得这样很无聊吗。」「不会啊。」不会。「喔!那你慢慢坐,我要去洗个澡。」「OK。」爱坐就去坐。进房间拿内衣裤,锁好门后再进浴室里洗澡,她一个人在客厅里我哪有可能洗的多安心,不到十分钟就走出浴室,人咧?周淑梅没有在客厅也没有在阳台,走到后阳台,楞看着她正抬着头眼睛盯着我的内裤在看。「你这是在看什么啊?」对我微笑着。「你说你那里比一般人大,我在看是不是真的这样。」这样看的出来?「那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没有。」神经病,不理她的回到客厅。「你最起码也该请我到房间里看个电视吧!」想看电视?「喔,好啊。」一进房间里就坐在床沿上。「看电视的要坐在椅子上。」「我坐椅子那你呢?」我?「我想睡个午觉。」「喔!」站了起来在椅子上坐了下去。「怎么了?你不是要睡午觉吗?」我是想睡午觉没错,可是。「我不能穿这长裤上床。」这长裤挺脏的怎么可以穿上床睡觉。「那就脱啊?」脱?「你把头转过去。」「奇怪呢。你是在怕什么啊?」我咧。背着她脱下长裤。「你在干嘛?」居然冲过来探头看着。「我想证实一下你的话。」楞看着她。「你还真是够了!」不理她的将长裤挂好再上床,拉棉被将身体盖上。坐在椅子上一副很无聊的看着我。「你不看电视看我干嘛?」「你不睡你的觉注意我干嘛?」我咧。「我房间有一个女孩子在。我能睡得安心吗?」「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这里你就睡不着啰。」「正确。」「为什么?」为什么?「我一个人习惯了,多一个人出来当然会觉得怪怪的。」微笑的看着我。「是吗。我觉得不是这样耶。」不是这样?「那是哪样?」「我觉得你是因为我在,所以你才会睡不着。」因为她在?「讲清楚一点。」「嗯!就是说你对我有那个幻想对不对?」那个幻想。哪个幻想。懂了!「无聊。」转过身不理她。「被我说对了哦。」「懒得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闭起眼睛不理她。「不理我。那我也睡个觉好了。」她也要睡觉?转过身。「你要回去了哦。」「我有说我要回去吗?而且现在才几点我这么早回去做什么?」没有要回去?「你不是想睡觉吗?」「是啊。」她要在这里睡?「喔!那你想睡就坐在那里睡好了。」「我坐在这里睡。你这是待客之道吗?」是有一点奇怪。「那你去客厅的沙发椅子上去睡好了。」「你睡床我睡沙发椅。这样对吗?」「不对吗?」「当然不对?最起码我是个客人耶!」不请自来的也可以算是客人吗?「那!嗯。这个。你还是坐在椅子上睡好了。」「奇怪了,你为什么不请我到床上去睡啊?」来床上睡?「孤男寡女睡在一起象话吗?」「拜托,如果你对我没有那个幻想,那你还有什么好在乎的?」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呃,好吧!你高兴就好。」转过身就随她去。「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你自己决定不要问我。」闭上眼睛。猛睁开眼睛,转头楞看着周淑梅。「你怎么会在这里?」侧着身眨着眼的看着我。「我本来就是在这里的啊。」想起来了。「喔!」转回头时,她的大腿碰到了我的大腿。「你没穿衣服哦?」「我有穿啊?」有穿,那肯定只是穿着内衣裤而已。「没想到你还挺开放的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这样只穿内衣裤睡在我旁边。还不叫开放吗。」「你不是不喜欢穿着衣服上床的吗?」「是这样没错,可是你难道一点也不会觉得害臊吗。」「我。你以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子吗?」自己送上门还送上床。「你这个样子不叫随便叫什么。」「我。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耶!」第一次还这么自然。「喔!那我该向你说一声。感温啊。」「你。要不是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以为我会这样的犯贱啊?」猛转过身背对着我。她这样说也没有哪里不对!是我对她太苛责了一点。「好啦!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缓缓的转过身,前身再轻贴着我的背。「你对我都爱理不理的。我真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你可不可以后退一点点!」她也贴的太紧了一点。「不要。」不要?「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你这样是不是有点。」「我是你唯一一个女的朋友,我这样算过份了吗。」这要怎么讲?「当然没有,不过我真的一点也不想。」「你不想什么?」对哦?她就只是这样而已又没做什么。「呃,没事。睡觉。」一手搂着我的肚子,一腿跨上我的腿。「你在干什么啊?」「我睡觉时都是这样抱着抱枕的啊。」拿我当抱枕?「你高兴就好。」闭起眼睛。她居然越抱越紧。心里开始在挣扎犹豫抗拒她那温暖又柔软的肉体。「你再这样的话。我是会控制不住的哦。」「喔!」就这样?「想和我做爱哦?」「嗯。」我咧。翻过身眼睛看着她。「你为什么想和我做爱?」「我喜欢你啊。」喜欢我?「喜欢就要做爱吗?」「不然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更接近你。」女人在某些时候总会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就算我们做爱了,你也还是我的女的朋友,不会变成女朋友的。」「我知道啊。可是最起码我们的关系又更亲密了一些不是吗?」她知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个人是有一些坚持和原则,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第一。我是不带保险套的,而且就只在洞洞里面射精,这个洞洞的意思就是指你的嘴里,阴道里和屁眼里。第二。时间上的安不安全是要你自己去决定的,如果你怀孕了,那你就要自己去处理我是不负任何的责任。第三。我不喜欢被缠黏的太紧,也不愿意我们的关系让其它的人知道。」楞看着我。「你还真有够狠的耶。」微笑的看着她。「过奖了,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啊。」「你不带保险套,难道一点也不怕得到性病吗?」性病?「我又不会去外面找女人,怎么会得到性病。」「你确定?」「我从来就没有去外面花钱找女人过!」我向来都是找不用钱甚至还倒贴钱的女人。「那!嗯。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说你的坚持和原则我都接受。」接受了?「你全部都接受?」「嗯。」不会吧?「你不觉得这样你很吃亏吗?」微笑的看着我。「你越故意为难我。我就越不认输!」标准的叛逆行为。「你确定不会后悔哦?」「我确定。」语气这么坚定?「不后悔就好。」眼神里星光闪烁着看着我,一手还轻抚我的胸膛。「你的体格好棒。」一手轻抓着她的胸部。「你的奶子好小。」「喂!Ccup还算小哦。」就算Ccup也是有上下限之分。「你认为很大吗。」「最起码也算很标准了好不好。」这个标准可是因人而异的。掀开棉被爬了起来,解下她的胸罩,两手轻抓捏着两个乳房。「你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我忘记了。」不想说就说不想说还忘记了。「我觉得你的经验应该很丰富对不对!」「乱讲。」她的乳房虽然还算坚挺扎实,乳头也小而粉红,但这并不能因此就证明她涉世未深经验不多,脱下她蓝色缀白点的小内裤后再分开她的两腿,两片阴唇微红也没什么变形。做爱的次数应该还不算多。「你在看什么啦!」「没事!」手指轻快的抠着阴核。「唔……嗯……噢……嗯……啊……唔……嗯……」屁股微微挺起,阴道口也泌出一丝液体。爬了起来,脱掉上衣再脱下内裤后跪蹲在她的脸前,两个眼睛楞看着阴茎一下后再似乎有些困惑的看着我。「吸一下,这也是我的坚持和原则之一。」表情有些为难的看着阴茎。「这一定要吗。」「没错。」勉为其难的伸出手抓着阴茎轻轻的揉搓着,接着吐出舌尖舔了龟头几下再张开嘴,闭起眼睛的将龟头含进嘴里。「牙齿不可以碰到,嘴要前后的动。」虽然吸吮的很笨拙,但一副可怜又悲苦的表情,就让小弟弟忍不住胀大了起来,一手扣摸着她的阴部,眼睛欣赏着她含吮阴茎的模样。「我的特征。我没乱说对不对!」轻点了头。吸没没几分钟就猛然停止的吐出阴茎。「我的嘴好酸。」「这样就在嘴酸?」「你的好粗,我的嘴小嘛。」「喔!好啦!」感觉有点可惜。分开她的双腿,龟头在湿润的阴道口上轻轻的磨擦。「要进去了哦。」羞赧看着我的点了头。龟头压在阴道口上慢慢的顶挤进去。「唔。」阴道是一点的紧,但不会太干涩,整只的阴茎都插进阴道里再双手抓着她的双腿向两边扳开,调整一下跪坐的姿势后,阴茎开始在抽动起来。「嗯……嗯……唔……啊……啊……噢……嗯……唔……嗯……嗯……」放开她的两腿上身趴了下去,两手立即轻抱住我的背,嘴贴上我的嘴很温柔的吻着我。挺起屁股轻快的摆动。「唔……嗯……嗯……嗯……唔……」嘴脱离她的嘴后,耻骨开始重力又快速冲撞她的阴部。「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再快速的重顶几下之后就停下来让她身体微颤的喘息着。「你姨妈走多久了。」「今天是最后一天。」那我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爽不爽。」红着脸娇羞的对我笑着轻点了头,爬起来离开她的身体再侧躺在她的背后,龟头从她屁股沟中进入阴道里慢慢的抽动阴茎。「嗯……嗯……唔……嗯……啊……嗯……嗯……」「这样感觉如何。」「唔,舒服……嗯……嗯……」她舒服我没啥感觉。将她压趴在床上耻骨猛撞她的两片屁股!「啊……啊……」爽!两腿一跪的跪坐了起来,两手把她的屁股拉起来,周淑梅跪趴着的翘高着屁股,双手紧抓住她的髋部龟头用力的刺进阴道里。「啊……啊……唔……喔……啊……啊……嗯……啊……啊……啊……」这真是个可以完全活动筋骨的运动。「啊……啊……啊……噢……啊……啊……呃……啊……啊……哼……」整个人猛的趴了下去嘴在喘息着。「阵前逃亡是唯一的死刑哦。」没理我。把她翻过身来,撑开了她的双腿,阴茎顶进阴道里,上身趴了下去,撑定姿势后阴茎开始狂插!「啊……啊……啊……噢……啊……啊……呃……啊……」两臂勾压她的两腿,耻骨次次的重击她的阴部。「啊……啊……啊……噢……啊……呃……啊不……要了……啊……」现在喊暂停已经来不及了。龟头猛的深插进阴道里!「喔……啊……呃……嗯……」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干嘛这样的看我?」羞笑着的看着我红粉双颊眼里还充满虚幻的光芒。「我在想。该不会是因为你性能力这么的强才离婚的吧!」楞看着她。突然灵光乍现?「对!唉。你也是知道的嘛。刚结婚的男人总是非常喜欢做爱,尤其是像我这种从来就都没有女人经验的男人,我是尽其所能的使出浑身解数,希望她会高兴感觉幸福。当男人射精的次数很频繁时,那个做爱的时间就相对会拉的更长,我又没有那个经验,怎么会知道女人还有那个叫受不了的。结婚刚好满四个月的当天,她居然跑去向法院诉请离婚,理由是我对她性虐待和让她的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我这么爱她,她居然这样的对我。而且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下。」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你让她的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她有去医院验伤吗?」「有啊?医生还开了诉讼用的甲种验伤单给她,那个验伤单上面写着。阴道裂伤,子宫颈溃烂发炎,两臂肩胛扭伤,双腿筋肉拉伤,还有背部也有轻微的拉伤现象。」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你都是怎么做的啊?」「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兴致一来,再难的动作和姿势我都会来一下,她才四十五公斤。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甩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重。」超级不敢置信的眼睛。「你刚才虽然很强也没有那样夸张啊?」「刚才我们这才第一次,我心里有压力所以有点放不太开。如果我们熟一点那我就会。把你的双脚压在你的头两边,我站着两手抱着你的屁股做,不然就是你站着弯下腰,然后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再不然就把你整个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顶,或是两手将你的两腿完全的拉开我再用力的插你的BB。」「你怎么会想做这些奇怪的动作啊?」这个嘛。「A片里都是这样演的啊。那个女演员也是一副爽的要死的模样。我当然也是希望她也跟那个女演员一样爽的要死嘛。」「她有爽的要死过吗?」「我根本就分不清她到底是痛昏死过去还是爽翻死过去的。」「她都没跟你说她的感觉吗?」摇了头。「她都昏迷了怎么跟我说啊?」「没做的时候也可以说啊?」「我早上五点多起床六点出门上工,下午四点多就回到家,她是专柜小姐,晚上十点才下班,回到家都快十一点了,那个时候我不是已经睡死了,就是硬撑的等着要和她来一下,所以一见到面我当然就先做再说,在做的时候我都专心专意的全力以赴!然后她就晕死过去。她怎么跟我说啊?」楞看着我。「你以后绝对不可以那样对我!」开什么玩笑。「不行啦!我只要一兴奋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真的还是假的啊?」「当然真的啰。就像是狼人看到了满月一样。只要那个时间点一到。动物的原性就完全控制了人的理性。就因为我有这样的特性,所以才不愿意再接受任何的女人。」爬了起来,抓着一迭卫生纸垫在她分开的两腿间。「不要动。让它自个儿流下来。」可能是精液射的太里面流不太出来,手指伸进阴道里抠出精液。「你这是什么习惯啊?」「别吵。流出来这么少。下次用吸尘器来吸吸看好了。」「你说什么?」很惊讶的声音。「呵呵。我最爱玩别人不敢玩的。」就是在吓她!让她认定我是既变态又暴戾后,以后就不会再紧黏着我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