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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流氓的光荣与烦恼(全)-13
匿名用户
2024-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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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李玉柔看着卷子上的分数,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嗯,这半个月还是没有白费,有点长进。」李义将笔叼在嘴里,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心想,为了涨这几分,在这憋了这么长时间。李玉柔将卷子放回到了桌上,收起笑脸,对他说道:「马上就考试了,这几天你要再加把劲,一定要给我考及格,到时候我去跟细细求个情,兴许就饶了你也说不定。」李义赶忙站起身来,扶着姐姐坐到椅子上,然后转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捏着那对盈盈一握的粉肩,嬉皮笑脸的问道:「姐,你真有把握让她饶了我?」李玉柔慢慢地靠在椅子上,闭起眼来,一脸享受的表情。要说她这弟弟,还真没什么让人待见的地方,但就这按摩的技术,还真是一绝,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姐?」看李玉柔半天没有反应,李义轻轻地喊了一声。李玉柔这才不紧不慢的回道:「干什么?」「我说,你真有把握让细细饶了我?」「这年头,婚前性行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你这岁数,却是有点难办。」听了这番话,李义笑道:「姐,没看出来你还挺开放的。」李玉柔向后一扬手,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个脑崩儿,嗔道:「不开放还能怎么样,都现在了还不把事儿往好的地方想?」李义点头附和道:「你说的也是。不过,姐啊。再怎么说,那也是人家第一次,能那么简简单单的饶了我?」李玉柔冷哼一声,「你还有脸说,我就纳了闷,我们李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李义耸耸肩,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过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细细现在在什么地方?」李玉柔转过头来,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那张嬉皮笑脸,问道:「你问这干什么?」「当然是关心啦。这么长时间没见她了,怪想她的。」信他的鬼话才怪!李玉柔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实在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才扭回头去,随口说道:「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回家了吧,这么大的事,可能是回家休息了吧。」李义继续追问,「哎,我听别人说她家里是黑社会的,到底是不是啊?」李玉柔冷笑道:「怎么?你害怕啦?」「倒不是害怕,就是在想,要她真带着我未来岳父找上门来,我该穿什么样呢?西装?还是校服?」李玉柔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还真是个二皮脸!」李义赶忙打岔,「这话老姐你还真说错了,我不是什么二皮脸、厚脸皮,我可是名副其实的不要脸!」李玉柔呵呵一笑,「怎么讲?」「不是经常有女人指着我说,」说着,李义拈了个兰花指,掐着嗓子学道:「呸!你个死不要脸!」李玉柔又是抿嘴一笑,然后扬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个崩儿,笑道:「我看你不像个死不要脸,倒像个小贱人!」李义再次将手放回到了她的肩上,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那小贱人再问您一件事怎么样?」「有什么事你就问吧。」李义清了清嗓子,道:「我和细细的婚事,还有准没了?」李玉柔一怔,好半天才转过头来,凝眉问道:「你……你真看上人家了?」李义笑道:「哎,这不是您说的吗,女大三、抱金砖,她都能给我抱三块砖了。」屁话,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上次那差点就把他鸡巴给夹断了的小蜜穴。采花许久,这样的小穴也只遇到了这么一个,如果有机会,他当然还想再进去一次。「那莹莹你准备怎么办?」「当然是一个做大,一个做小啊。」李玉柔一本正经的问他,「谁做大?谁做小?」李义呵呵一笑,「到时候再说,实在不行就抓阄决定。」李玉柔张着小嘴呆了片刻,然后冷哼一声,说道:「你还真是个死不要脸的小贱人。你要好意思开口,你自己去跟人家提亲吧。」李义挺起胸膛,反笑道:「哈!你以为我不敢?去就去,脸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玉柔拍了拍肩上的那只手,示意他停下来,紧接着说道:「那行,你既然连脸都不要了,那我这就派给你个差事去干。」李义转到老姐的面前,单手下按,单膝跪地,掐着嗓子献媚道:「老佛爷,您尽管吩咐就是了,奴才这就去办。」李玉柔将身子向右轻轻一侧,贝齿轻咬下唇,一双眸子放着狡黠的光芒,笑道:「你去学校的超市里买包卫生巾来。」************李义已经被她那少有的女儿态给弄痴了,根本就没听到她刚才说了些什么。等了半晌依然没见回话,李玉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哎!醒醒,醒醒,傻了啊?」李义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让我干什么来着?」「我说,你去学校的超市里买包卫生巾来。」李玉柔抿嘴一笑,激道:「怎么?不敢了?」「我不敢?我不敢?」李义一边向门外走,一边扭头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买!」李义还真听话,说去就去,说到学校的超市买,就到学校的超市买。大中午的,学生都在宿舍里睡觉,超市空空荡荡的,还真没多少人。李义推开门走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柜台里的两条乌黑柔顺的坠马辫,还有上面的小兔子。「欢迎光……」董雨听到风铃声,很自然地想说个「欢迎光临」,可抬头一看,这话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收起笑脸,凝眉问道:「你来干什么?」李义嬉皮笑脸的望着她,「我当然是来做上帝的啊。」小姑娘冷哼一声,将脸转向了一旁,不再看他。李义也打算继续调戏她,迈步向里面走去。卫生巾……卫生巾?没买过这玩意,还真不好找,要是带着莹莹来就好了。李义转了一个货架,转身向第二个货架走去。忽然间,好像看到货架那头有个人影快速的闪到了一边。李义也没在意,又转了一圈,当他向第三排走去的时候,货架那头再次闪去了一个人影。怪事!李义心想,我买个卫生间,难道还有狗仔队来跟拍吗?转了几排货架,那个人影一直在那头闪闪躲躲的,好像有意在避开他一般。李义也不做理会,可当他转到第六排的时候,那个人影突然急匆匆的向收银台跑了过去。李义伸长了脖子,好奇的望去。还真是个熟人!李义咧嘴一笑,赶忙追去。刚走两步,无意间看到货架上摆着一排卫生巾,他也顾不上挑选,拿起一包向收银台跑了过去。杜心郁匆匆忙忙的将手里的卫生巾放到了柜台上,满脸的惊慌,弄得小董雨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还没拿起扫码器,就听到李义那无赖般的笑声。「嗨!杜老师,好久不见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杜心郁双腿一软,差点瘫到在地。李义走到收银台前,望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笑道:「杜老师,您也是来买卫生巾的啊?好巧呀,你也在用这个牌子的啊!」说着,晃了晃手里那包卫生巾。杜心郁俏脸一红,也顾不上拿什么东西了,迈步就向门外走去。李义赶忙招手喊道:「哎!老师,您的东西,您的东西。」可任凭他怎么喊,杜心郁就是不回头,反倒招来了一群无知群众的围观。李义这才扭过头来,看着目瞪口呆的小董雨,一手拿着扫码器,一手拿着卫生巾,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李义笑道:「她结账了吗?」小姑娘半天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李义将手里那包卫生巾扔到柜台上,笑道:「正好,算我账上。」小姑娘看着柜台上的两包卫生巾,一抹红晕竟然悄悄地爬上了双腮,然后猛的一抬头,对着李义喊道:「你买这个干什么,变态狂!」「哈!」李义笑道:「我买来干嘛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我自己用的。」小姑娘指着他说道:「那,那你……你……你买这个是送人?」李义笑道:「对啊,我送人的,怎么了?你想要我也可以送你一包,不过,就你这么个小不点,用的上吗?」小董雨被他气的是咬牙切齿,拿起柜台上的两包卫生巾,喊道:「不卖了,说什么也不卖给你这个变态狂。」「拿来吧!」李义上身探进柜台,伸手夺过她手里的卫生巾,拿起扫码器扫了一下,然后打开收银机,给钱、找钱快速准确,好像他才是老板一样。李义拿着两包卫生巾跑了出去,只留下了面若红杏的小姑娘目瞪口呆的望着大门。「喂!老师,你忘了拿东西,你的卫生巾!」李义举着手里的卫生巾一边追着,一边大喊大叫。一路上不时有路过的学生驻足观看,杜心郁不敢理睬,掩面狂奔,真不知道她那双纤纤玉手遮盖下的俏脸,已经红成什么样子了。还是李义跑的快,不一会儿就追上了。他将那包卫生巾抵到了杜心郁的跟前,这么难为情的事,杜心郁怎么接受得了。红着脸推了他一把,继续向前奔跑。李义追了两步,再次挡住了她的去路,杜心郁这才不得不停了下来。李义笑道:「老师,好久不见了,你也不跟我们上课了啊?」杜心郁看着他那张无赖的脸,心中不禁想起了那晚的屈辱,贝齿轻咬下唇,心中忽感委屈至极,竟不由自主的抽泣了起来。委屈?委屈……杜心郁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自半月前的那个晚上之后,杜心郁便将自己关在屋里,她觉着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她恨李义,但又恨不起来,她逼着自己去恨,可越很反而越想,到了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何他比我小了十多岁,为何上天不让我晚生十年,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为什么……杜心郁恨着李义、念着李义,明明只需迈出家门就可以看到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可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杜心郁终于深刻体会到了那句,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李义看着眼前的迷人少妇,脑子里想着那腻死人的呻吟声和软绵绵的白虎小穴。他已经十多天没有碰过女人了,和老姐住在一个屋里对他来说简直是最残忍的折磨。看得到,摸不得,闻得到,干不得。这简直是烈火上面浇汽油,临了还得给他拍灭了。「老师?」李义试探的喊了一句。杜心郁忍着羞怯之意,抽泣着看了他一眼,突然拿起他手里的卫生巾,飞也似的逃跑了。李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心中直叫,莫名其妙……推开宿舍门,将手里的卫生巾抵到了姐姐的面前。李玉柔故作惊讶的喊道:「呦!你还真去买了啊!」李义得意洋洋的回道:「看到了吧,还有什么我不敢的!别说学校超市里买卫生巾,就是让我脱光了衣服在操场上裸奔也难不倒我。」李玉柔无奈的笑道:「真是没脸没皮。」李义将手里的卫生巾向她跟前推了一推:「诺,把帐给我接了。」李玉柔抬起头来,不解的问道:「结什么帐?」李义晃了晃卫生巾:「当然是这个了,这不是你让我给你买的啊,你还没给我钱呢。」李玉柔失声笑道:「我什么时候说是给我自己买的?再说了,我也不用这个牌子。」「你……」李义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指着自己老姐,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李玉柔轻抬下巴,得意的笑道:「我怎么了?」「你……」李义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长出一口怨气,无奈的笑道:「你真聪明。」「谢谢!」李玉柔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脑袋,「我看你不仅没脸没皮,连脑子都没有。我先去教室了,拜拜!」说完,得意洋洋的走出了宿舍。打了一辈子老鹰,临了却被小麻雀啄瞎了眼。平时都是李义耍别人,何曾有人能骗得了他。李义越想越气愤,不让自己泻火也就罢了,还要这么耍我。什么不用这个牌子的,好,我这就找找看,看你到底用什么牌子的。李义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李玉柔的隐私物品。藏的还真深,别说卫生巾了,连一个胸罩,一条小内裤都找不到,看来李玉柔这是有意在防着自己的色狼弟弟。不信找不到,李义上蹿下跳的找了半天,就差没拆房子挖地三尺了。翻了半天一无所得,他站在屋子中间无奈的叹息着,最后无意间瞄到了书桌的抽屉上。会不会在这里呢?李义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走了过去,伸手打开抽屉。我靠,真在这里,白忙活了半天。不过老姐还真随便,怎么早没想到啊,瞎耽误工夫。看看你用什么牌子的!李义拿起那包用了一半的卫生巾。小红菟……李义目瞪口呆的盯着包装上那只被血染红的兔子,心中无限感慨,老姐真是神了。将卫生巾扔回到了抽屉里,刚想关住,却被角落里的一个小白瓶给吸引住了,拿起来看了看,维生素C。李义心想,老姐准是吃这个吃多了,脑子才这么活的。好,我也来吃一个,让你再耍我。李义拧开瓶盖,倒出一粒仰头要吞的时候,突然觉着这个白色的药片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怎么看也不像姐姐以前吃的维C。************李义拿着药片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倒退两步来到柜子前,拿出自己一件脏衣服,从里面的兜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打开倒出一个小药片,放在手里对比一番,没错,一模一样。李义将药瓶慢慢的转了过来,上面写着四个字,三唑仑片。这是半个月前从刘主任的药柜里带出来的,怎么老姐的维C和这安眠药长的一样啊?莫非……李义心里咯噔一跳,眼珠子一转,赶紧将药片放回抽屉里,然后将里面整理回原样,确定看不出任何破绽之后,才慢慢的关了起来。一下午,李义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白色小药片,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莹莹对他说话,他都没听到。「喂!喂!你又在想什么呢?」莹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他从神游中拉了回来。「你说什么?」李义问道。冯莹莹说:「今天晚上有场电影,我们去看吧。」话是对着李义说的,可眼睛却在瞄着对面的冷燕。「看什么电影,看来看去还不是那几部片子。」李义不耐烦的回了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老姐的曼妙身材还有那颗神秘的小药片,哪有闲工夫陪她看电影去。莹莹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小嘴,然后冷冷的看着冷燕,眼里满是挑衅之意,好像在说,别以为我的约会泡汤了,你就有戏。冷燕回望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吃起饭来。度日如年啊,度日如年。李义终于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了,短短的半天,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一般,熬得他头发都快白了,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熄灯睡觉。以往他最不想干的事情就是睡觉,可今天不一样,不仅一下课就早早的跑回了宿舍,还主动铺好了地铺。李玉柔推门进来,看着跪在地铺上的李义,惊讶的问道:「呀!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怎么这么乖?」李义咧嘴一笑:「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嘛。」李玉柔无奈道:「你这张嘴就是欠拾掇。」「老姐,你要换衣服是吗?我这就出去!」说完,李义站起身来,一蹦一跳的走到了门外。李玉柔看着他这莫名其妙的弟弟,脑袋里满是问号。过了五分钟,李义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坐在书桌旁的姐姐,心中浮想联翩。李玉柔回头望去,看到李义那色迷迷的眼神,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李义笑道:「看看也不行啊?」李玉柔冷笑道:「看也白看!」李义心想,那可不一定哦。李玉柔看他不回话了,转身打开抽屉,拿出了那瓶「维C」。当看到老姐拿出那颗神秘白色小药片的瞬间,李义的眼里冒出了诡异的光芒。李玉柔刚想扬手吞药,突然感到一阵异样,扭头看到李义那副呆相,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你也想吃?」李义急忙摆手道:「我不想吃,不想吃。我这身子骨,没病没灾的,还补什么补,在补就变成小……小……白菟了。倒是姐姐你,为我操了那么多心,真该好好补补。」李玉柔笑道:「知道就好,还算有良心,不枉我白疼一场。」说完,扬头将药片吞了下去。「那是,那是。」李义嬉皮笑脸的点头附和着,可他的心思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行了,关灯睡觉吧。」说完,李玉柔揉了揉眼睛,向床上爬去。李义笑嘻嘻的点头道:「关灯,睡觉。这就关灯睡觉。」宿舍里一片漆黑,李义躺在被窝里,兴奋的连眼都合不上。姐姐那曼妙的身材,姣好的脸蛋,幽幽的体香,光是想想就让他欲火中烧了。可是……「姐?姐?」李义轻轻的喊着。「嗯?」李玉柔迷迷糊糊的回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们两个有一天,一不小心,酒后乱性了,就像我和细细那样,你说该怎么办啊?」「那我就先把你阉了,然后一头撞死在爹妈面前。」声音依然如梦呓一般,可却透着一股冷冷的杀意。「呵呵,是吗?还好啦,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李义尴尬的说笑着,可实际上却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至于这样吧。李义在沉默与黑暗中度过了有生以来最为挣扎的半个小时,伦理道德在他脑子里都是狗屁,但姐姐那火爆的魔鬼脾气,以及这十几年来对他的折磨、虐待,都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一样。如果说李义是那无法无天的孙悟空,李玉柔就是唯一一个能够镇得住他的如来佛。上吧,上吧,反正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不可以,那不可以,如果她吃的真是维C怎么办,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吗?上次是上次,上次是她故意设计来陷害你的,如果她平时吃的真是维C,那她干嘛要设计陷害你呢?要冷静啊,如果被发现,说不定真的会被咔嚓的。怎么会呢,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她怎么会让李家绝后呢,再说了,上次被抓住不就是被打了一顿么,这次被抓了,大不了再打一顿,难道平时挨打还少吗?************欲望与理智各占一半,李义好像被分成了两个人一样。他不知道该听谁的,说的都很有道理。以往他做事从来都是没有理智的,但只有现在,现在这种情况,只有在面对自己姐姐的时候,理智似乎占了那么一点点的上峰。自己拿不定主意,那只有问问小弟弟了。李义伸手摸了一把小弟弟,答案是肯定的,青筋崩起,硬的好像快要爆炸了一般。李义一咬牙,好吧,就听你的了!瞬间,欲望、李义,连同自己的小弟弟,一起将理智踹到了九霄云外。「姐?姐?」回答他的只是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李义微微一笑,偷偷的掀开被子。大冒险终于要开始了……第十八章李义撩开被子偷偷的向床边爬去,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一次,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支撑在地上的两只胳膊剧烈的颤抖着。「要万一这还是姐姐耍的诡计怎么办?」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子里闪过。是啊,这万一真是姐姐的诡计会怎么办呢?就算不是姐姐的诡计,可如果她明天醒来后发现了又会将我怎么样呢?「那我就先把你阉了,然后一头撞死在爹妈面前。」李玉柔临睡觉前那句冷森森的话再次回荡在了他的耳边,准备向前伸去的胳膊停在了半空中,怎么也放不下来。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阉了,阉了,阉了,阉了……世上女人何其多,干嘛非得打自己姐姐的主意呢。算了,还是回去睡觉吧。想到这里,李义正在向前爬行的身子突然向后倒了回去,撩开被子钻了进去。你这个懦夫!这不叫懦夫,这叫理智!这不叫懦夫这叫什么,难道要让她压一辈子吗?被她压迫总比被她阉了好吧,你可别忘了,老姐的话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理智重新回来和欲望做起了殊死的辩论。李义现在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再问问小弟弟,可他依然坚挺的站在欲望一边。我是李家的单传,阉了我那我们李家就绝后了,对了还有冯家。老姐是个孝顺的女儿,她总不能让爹妈伤心吧。想到这里,他再次掀开被子向外爬了出去,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了,李义光着个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刚燃起的雄心斗志似乎被这凉风一吹,又灭了一半,向前爬了两步又退回了被窝里。纠结啊,纠结!李义含着眼泪拍了小弟弟一下,将被子紧了紧,想要尽快进入梦乡。不过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睡觉谈何容易。************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他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个激灵猛的坐了起来。「姐姐的被子是不是漏风?天凉了,可别冻着她了。我应该去看看,给她掖一掖被子。对,这是弟弟应该做的事情!」李义在心中胡斯乱想了一番之后,激动的好像得到了尚方宝剑一样,掀开被子钻了出去。这次,他不再用爬的了,而是光明正大的走了过去。生铁做成的梯子,握在手里冰冰的,可挡不住他那颗关心姐姐的心!月光下,姐姐的脸是那么的恬静,静的难以想象她就是那个可怕的恶魔。李义趴在她的面前端详了一会儿,长舒了口气,为什么她是我姐姐呢?还是先掖掖被子吧。李义装模作样的将被子向李玉柔的身体方向按了按,嘴里还嘟囔着:「姐姐可别着凉了。」不过就算他不干这些事,李玉柔也完全不会冻着,因为她裹的够严实的了。「哎呀,姐姐这里怎么露了好大的一条缝隙,会进风的!」李义嬉皮笑脸的攥住李玉柔胸前的被子轻轻的向下一拉,裹在睡衣里的小山丘正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均匀的起伏着。瞬间,李义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静下来的心与软下来的鸡巴也跟着兴奋了起来。更让他内心狂叫不止的是,姐姐胸前的睡衣上竟然微微隆起两点,久经沙场的李义一眼便判断出那是什么了。老姐竟然没有带胸罩!兴奋中,李义的鼻血竟然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滴在了被子上,吓的他赶紧一边仰头止血,一边用手擦拭着被子上的血迹。李玉柔虽然漂亮,但也算不上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不过李义从小到大一直被她压迫着,此时此刻,那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兴奋感,是难以言表的。抬头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姐姐,呼吸依然均匀,没有问题。李义抓住被角继续向下拽去,一点点,一点点,被子滑过高高隆起的胸部,滑过平坦的腹部,来到神秘的阴部……停,向上看!李玉柔的睡衣是中间开扣式的,睡觉时稍微一动就会掀起。李义紧紧的盯着裸露在夜色之下的平坦小腹,还有那上面的肚脐……李义颤抖着将手伸了过去。滑!暖!嫩!我摸到了!我摸到了!我终于摸到了!李义在心中疯狂的呐喊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李玉柔肚脐旁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嫩白的肌肤立刻陷了下去,手指一松,马上又弹了回来。一按一松,一按一松,一按一松……「嗯!」睡梦中的李玉柔感觉不适,嘤咛一声,吓得他也赶紧将手缩了回来,顺着梯子就要向下爬。可爬到一半似乎又觉着不对,这才慢慢的将头探了上去。李玉柔依然紧闭双眼,呼吸均匀,只不过是稍微的侧了侧身子。「吓死我了!」李义长出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胸口,然后再次爬了上去。这是腰吗?这是腰吗!这么细,这么软!如果说细细是纤细蜂腰的话,那姐姐这就是名副其实的水蛇腰了。真不敢想象姐姐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小蛮腰是副怎样的场面,那感觉一定爽的要死。李义双手轻轻抓在李玉柔的腰上,比了比,捏了捏,真的好细,什么叫不堪一握,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忍住兴奋将手放在最下面的一颗衣扣上,慢慢解开,整个腹部都露在了月光之下。再向上解开一颗,隐隐露出两个胸部。再向上解开最后一颗,坚挺圆润的乳房完全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挺而不坠,形体完美,浅褐色的乳晕淡淡散开,两粒乳头因为寒冷而微微耸起,月光这么一洒,整个乳房都变成了银白色的。李义的鼻血差点又流了出来,幸好他及时捂住才不至于喷得到处都是。他将脸慢慢的贴在了李玉柔的乳房上,好滑,软软的,绵绵的,暖暖的,贴在脸上好舒服。李义使劲的蹭了蹭,深深的嗅了一下,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乳香味。他忍着激动的心情,慢慢的吐出舌头,轻轻的在乳尖上点了一下,然后立刻缩回。好爽!舌尖上好似留下了奶香一般。李义再次点了一下,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李玉柔的身子竟然颤了一下。李义寻思了一会儿,紧接着嘴角一扬,伸出舌头再次的点了下去。李玉柔的身子又是一颤,李义心中狂喜,仿佛抓住了兴奋点一样,不停的用自己的舌头玩弄着她的乳尖。点、舔、嘬、含,反正是能用上的技能他全都用上了,爽了他可苦了他姐姐了。睡梦之中的李玉柔总觉着有什么东西在舔着她的乳头,湿湿的,痒痒的,迷迷糊糊中她竟以为是老公趴在自己的胸前舔舐着。虽然很舒服,但她的内心却很抗拒这种感觉,她想要伸手推开身上的人,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只得任着他胡作非为。李义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轻轻捏住好像馒头一样的乳房,时而揉、时而挤还不停的用脸在上面蹭着。李玉柔越颤越厉害,李义小人得志一般,越舔越带劲。「嗯!」又是一声梦呓,李义双手滑向小蛮腰,轻轻一握,嘴唇顺着她的脖子慢慢的向上舔去,最后终于来到了李玉柔的唇边。李义先用舌尖在粉唇上面点了点,然后撬开嘴唇贝齿,整根舌头塞了进去。李玉柔突遭袭击,舌头本能的想要逃避追击,可她完全处于被动之中,不管她的小香舌如何闪躲,始终都和李义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唾液搅在一起,人也抱在了一起。李义还不满足,握在腰间的双手慢慢向下滑去,抓住裤边向下拽去。姐姐没有穿内裤?这句话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鸡巴猛的一跳。难怪她每次换衣服都让自己先去外面等着,原来她是要脱光了才能穿睡衣啊!双唇渐离,李义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真香,姐姐的香津似乎还留在嘴里。他情不禁的将一口口水咽进肚中。接下来该是重头戏了。李义将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去,待到姐姐的腹股处时,只见一撮黑黑的……哇!好刺眼!好刺眼!不能看!不能看!李义嬉皮笑脸的用手在眼前乱挥了一阵之后,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乌黑油亮的阴毛,整齐有序,似乎还在反着月光,看来姐姐时常都有修剪。李义心中一笑,连屄毛也要弄个发型?李义摈住呼吸继续向下望去……淡褐色阴唇如两片花瓣一样叠在一起,紧密的小缝上面吐出一粒阴核,好像还泛着浅浅的水渍。此花世间只有一朵。李义呆呆的看了五分钟,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他仿佛看到了神圣之光照耀在了自己的身上,这种感觉太幸福了。轻轻舔了舔嘴唇,伸出舌尖轻轻向下探去。在两瓣阴唇之间慢慢划过,轻抵阴核之上,舌尖一摇,阴核紧随其转动一圈。李玉柔的身子本能的僵了一下,淫水立刻流了出来,李义心中狂喜,如沐甘霖一般,将嘴贴在小穴口上,使劲的吸吮着。对于他来说,这就是琼浆玉液,这就是瑶池美酒。李玉柔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种被慢慢抽空的感觉,她想要抵抗,可又没半点力气,她甚至都能听到身下发出的『滋滋』的声音。这不是梦!这是梦!这不是梦!这是不是梦?李玉柔在迷糊之中更加迷糊了。淫水流个不停,李义吮个不停,不时的还将舌尖插进去搅动一下。穴中嫩肉挤压着舌尖,爽的他发根都立了起来,神经线好像都快要绷断了一般。受不了了!李义伸手脱下自己的内裤,将坚硬滚烫的肉棒抵在穴口上,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姐姐,我们终于要合体了!李玉柔感到一根火热之物顶在自己的小穴上,身为人妇的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迷糊之间她分不清楚这是谁的肉棒。老公的?弟弟的?************为什么会是弟弟的?我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弟弟!龟头一点点的挤开肉缝,阴唇紧贴在肉棒上向小穴内陷去。李义跪坐在床上的双腿剧烈的颤抖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兴奋、激动过,以至于滚烫的精液都已近拥堵到了马眼口,要不是他使劲憋着,早已喷了出来。「嗯!呓!嗯!」李玉柔清楚的感觉到那个滚烫的肉棒慢慢的撑开了自己的小穴,那种充实的感觉好久没有品尝到了。可是……不能,不能是自己的弟弟!不行了,不行了!这么快!李玉柔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还不时的左右挣扎着。龟头已经进去半个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穴内嫩肉对他的挤压,可就在这时,李玉柔身子猛地一僵,双腿向上用力一蜷,两个膝盖狠狠的撞在了李义的尾巴骨上,疼的他低吼一声,双手后伸紧握其腰,肉棒也跟着被带了出来。这还没完,李玉柔的身子又是一跳,穴内淫水如喷泉般的喷了出来,直接洒了他一身。「嗯!」李玉柔左右晃动着小脑袋,一副欲仙欲死、痛苦无比的模样。李义可没工夫欣赏这等美景,刚才那下确实够狠的,撞得他尾巴骨直发麻,忍了半天的精液也一股一股的喷了出来。************怎么办?怎么办?李义双手攥着头发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姐姐的床上已经乱成一团了,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的。李义在心中痛苦的喊道:完蛋了!我闯祸了!************李玉柔将手伸进睡衣内,湿湿的,再摸摸下面的床单,也是湿湿的。我怎么流了这么多!李玉柔俏脸一红,昨天晚上的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她睁开双眼,趴在床边慢慢向下看去。李义还在睡觉。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昨天晚上……难道真的是自己太久没有和丈夫做了,才会做起这样的春梦?可为什么梦见的会是李义呢?李玉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没多一会儿,天以大亮,也到了起床的时候了。李玉柔换好衣服爬下床去,蹲在李义面前用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拍了拍:「起床了!起床了!」「嗯!让我再睡一会儿……」李义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然后在被窝里翻了一下,还将被子紧了紧。李玉柔又拍了拍他:「起床了,起床了,听到没!」「你烦不烦啊,说了再让我睡一会儿。」李义不耐烦的咕噜道,李玉柔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撩起衣袖,对着他的脑袋……「啪!」「哎呀!」李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穿着衣服,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嘟囔着:「哈!你不睡也不让别人睡。」李玉柔望着他,狐疑的问道:「你昨天晚上没睡好?」一句话让李义打了个激灵,立马睡意全无了。他故作镇静的回道:「怎么会呢,我睡的很好哈!」话没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李玉柔将一张泛红的俏脸探到他的跟前,半信半疑的说:「是……吗?那怎么还这么困?」「哈!」李义拍了拍正在打哈欠的嘴,「我……没困……哈!我哪天早上起来不是这样的啊?」李玉柔望着他那两只「纯洁」的眼睛,似乎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心里一琢磨。他说的也对,看来是我太多心了。接下来的一整天里,两个人各怀鬼胎。李义怕姐姐发现了他昨晚的荒唐行为,而李玉柔则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昨晚的那个春梦。一眨眼又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李玉柔当着李义的面吞了两片维生素C,她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就算熬个通宵也要弄个明白。可她还是失算了,李义昨天晚上几乎一夜没睡,白天想睡,可又担心的睡不着,直到晚上熄灯,发现姐姐还是一如平常并没什么异常反应,这才安下心来,一头栽在地铺上,不到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李玉柔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躺在床上,黑暗中依稀可以看见地上的身影,耳朵里听着李义的呼声,她是既害怕又着急。如果李义上来,那就拖出去打他一顿。但如果他不上来呢,那我做这样的梦算什么?竟然还梦到自己的弟弟!我是荡妇吗?李玉柔越想越羞,抬起头来使劲用后脑砸着枕头,她的心里也悄悄地发生了改变,此时她是如此的盼望着自己的弟弟赶紧上来非礼她。李义一整晚睡的跟死猪一样,而李玉柔却睁着一双大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李义穿好衣服爬到床上,伸手在李玉柔的额头上拍了拍,喊道:「姐,醒醒类,醒醒,要迟到了!」「嘤!」李玉柔一声腻人的梦呓声,伸手将李义的手打到了一边。李义又在她的额头上拍了拍,「天亮了,天亮了,都快八点了!还说我呢,你不也起不来么。」「嗯!你别管我,自己去上课吧。」李玉柔再次将他推开,翻身将被子紧了紧。李义心中一乐,可逮着报仇的机会了。他撩起衣袖,在蜷起的拇指和中指上哈了口气。然后对着李玉柔的后脑勺……「哒!」「哎呀!」李玉柔吃疼的大叫一声,翻身坐了起来,龇牙咧嘴的捂着后脑勺,眼里看着李义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左右找了一番没看到什么顺手的东西,无奈之下只能抄起枕头向李义砸去。李义见姐姐真的生气了,赶紧从梯子上跳了下来,一边向门外跑去,一边喊叫着:「姐,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就上课迟到了!」「你这小混蛋!」李玉柔将愤怒的枕头扔了出去,可李义早已跑出门外,枕头「咚」的一声砸在了门上。李玉柔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呲着牙、挤着眉,一脸痛苦的表情,伸手在脑后揉了揉。真疼……可她实在是太困了,揉着揉着再次进入了梦乡。李义伸手解开李玉柔的睡衣口,将脸埋进乳沟里,使劲的拱着,两只手也不老实,从腰上一直摸到胯下,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裤子。李玉柔想要将李义推开,可和上次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李义用舌尖轻轻的挑弄着那娇俏的乳尖,每舔一下,李玉柔的身子就绷紧一分,直到她绷得好像一个完全张开的皮筋一样,再稍微用一点力就要断掉了。李义探出双手将她的睡裤拽下了一点,然后将手伸到她的两腿间,指尖在小细缝上轻轻的划弄着。李玉柔心急如焚,淫水已经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大事不妙了。李义将脸向上抬去,湿润的嘴唇轻轻的贴在了她的唇上。李玉柔的脸如同烧红了的木炭一般,红得发亮。他的舌头,他的舌头!他的舌尖撬开了我的嘴唇。不行,我不能让他得逞。经过一番奋力的抵抗,两个人的舌头终于缠到了一起。李义用舌尖轻轻挑逗着四处闪躲的丁香小舌,口水顺着李玉柔的嘴角向下流去,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李义快速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扶着粗壮的肉棒对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狠狠的刺了下去。好胀!好硬!好烫!啊!我……被自己的弟弟给……我对不起你……老公!李玉柔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感觉小穴内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在自己的体内快速的进出着。穴内嫩肉如同真空绞肉机一样,紧紧的缠着肉棒,他进跟着他进,他出被他带出。停!停!慢一点……慢一点!李玉柔无法喊出声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自己的身上飞快的奔驰着,小穴内的肉棒力道之大好像要捅进她肚子里一样。久旱逢霖的李玉柔终于还是没有熬过去,她在极度的快乐中绷直了身子,双褪用力蹬在床单上,一股淫液如激流一般从子宫里直喷而出……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李玉柔大喊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睡衣下高高隆起的山丘也跟着剧烈的起伏着,鬓角垂下的青丝因为被汗水打湿而紧紧的贴在了脸上、额上……李玉柔将手伸向胯下摸了一把,惨白的俏脸渐渐转红,嘴角也不自然的抽搐着。「啊!」她再次大叫一声,翻身趴在床上,并将那张烧红了的脸蛋深深的埋进了枕头里。李玉柔在心中痛苦的喊道:我真的是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