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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禁之渊(全文)-4
匿名用户
2024-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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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偷情回到别墅的时候,隔壁已经没声音了,想必两个人终于累极熟睡。东芹打开音响,小房间里流淌着轻柔的音乐,她将声音关小了一些,端一杯凉水去阳台上看书。雾气更重了一些,似乎马上要下雨。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突然觉得困了,打算去再睡一会。一抬头,却见旁边的阳台上站着陆拓,他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一直静静地看着她。东芹合上书,淡然问道:「有事?」陆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半晌才道:「吵到你了吗?」东芹老实地点头,「很吵,我一直没睡好。」陆拓突然露出恶意的笑,「羡慕吗?」东芹看了他一会,才轻轻说道:「没什么羡慕的,再怎么快乐地做爱,高潮也就几秒钟而已。我没必要为了几秒钟去羡慕什么。」陆拓出乎意料没有生气,只淡道:「你没有爱过人,与自己爱的人做爱的感觉是不同的。」东芹笑了笑,「要我恭喜你找到真爱吗?」她站了起来,打算进屋不想和他罗嗦。「左东芹,你被多少人干过?你生下来就是这么冷血吗?」陆拓突然放高声音问她。东芹想了想,「我算不过来,计算这种东西也没意义。还有……」她转身,直视他,「真正堕落的人,不是用冷血来形容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血。」「你就没有真正爱过谁吗?」他简直问得严厉,语气阴森。东芹微微一笑,「爱是什么东西?你要我为了荷尔蒙的激素,变成疯子吗?」「你已经是疯子了……」他喃喃地说着,「我可能也疯了,居然对你这么感兴趣。」他居然先进了屋子,再没出来过。东芹很想问问他,你真爱自己的女朋友吗?如果真爱,为什么还能对别的女人出手。如果不爱,为什么还能堂而皇之地与她讨论什么是爱情?爱情,这个被人类永恒歌颂的话题,到底是什么东西?从莎士比亚到曹雪芹,从罗密欧到贾宝玉,他们为之疯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爱了之后,天空到底会蓝到什么程度?星星到底会灿烂成什么样子?心情究竟会愉快到什么地步?眼泪到底会怎样畅快地流?她想她或许永远也不能明白答案。左少芹去了意大利之后,陆经豪好象也很少出现在别墅里。陆拓很少去上课,因为依娜总喜欢要他陪自己到处游览。只有东芹依旧是以前的规律,上课下课吃饭睡觉。她一直以为日子会这么过下去,到她高中毕业,然后离开这里,一个人生活。如果不是那天她早退,或许她的命运会完全不同。那天陆拓和自己一起上课,因为依娜说最近一直在玩,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东芹上到早上第三节课的时候,肚子忽然痛起来,几乎连路都走不了。算算日子,原来她的例假来了,她把日子算错了,结果身上没有带任何卫生用具,班上女生间的关系也向来冷淡。最关键的是,她已经不想再忍受陆拓无止境的视线攻击。他从早晨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看,东芹觉得自己的背或许会被他的眼光烧出一个洞来。于是请假告退。这个举动又引来一串非议,加上她脸色苍白,面露痛苦之色,校园里从此又流传起左东芹流产十几次的谣言,甚至还有她在学校厕所里生孩子的传说。陆拓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要送她回去。东芹自己挣扎着走去校门口,打手机让司机赶快来接自己。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多小时,东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眼前阵阵发黑,腹部的抽痛简直让她不能呼吸,像有人用手在里面用力绞一样。她扶着校门,想蹲下来或者干脆躺下来。真的不能忍受了!一只手忽然环住她的腰,将她揽了住。东芹嗅到一股熟悉的淡淡古龙水的味道,是陆拓。「难得见你露出一点人类的表情。」他恶意地说着,却将她扶着靠在自己肩膀上,伸手招出租车。「你会出来,也让我很惊奇。」她轻声说着,满身的冷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他没有反驳,拉开大外套,将她裹在胸前,低声问道:「疼得厉害吗?」东芹不想说话,整个人靠在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从鼻子里钻进去,一直钻去五脏六腑里。她突然发觉自己并不排斥他的味道,尽管左少安也喜欢用古龙水,奇怪的是两个人居然给她不一样的感觉。出租车很快就停了下来,陆拓脱下身上的大衣,将她裹住,送进车内。他对司机讲了地址,就对东芹笑了笑。「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今天我有社团活动,没办法陪你回家。」东芹闭上眼睛,「没问题。但我身上没钱。」陆拓笑道:「我大衣里有钱。那么再见了。希望晚上见你的时候,不要摆这种死人脸。」车门关上,东芹觉得全身都在轻轻摇晃,他的味道,陪了她一路。心里忽然有一种安静的感觉,有点怀念,有点可惜。她不明白这种心情是什么。但偶尔展露温柔的陆拓,却让她从心的最深处悸动。她可以和任何男人在床上翻滚,也习惯了男人贪婪的目光,以及为了达成目的的那种急切的温情。这种单纯的带着怜惜的温柔,她从未体会过。男人这种生物,原来也是具有多面性的。她竟有些羡慕依娜,她随时可以享受到陆拓的温柔,但她得到的,却只有冷言冷语,以及野兽般的亲近。她回到别墅,由于疼痛,所以没注意到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扶着楼梯艰难地上到二楼,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欢笑,以及急促的喘息。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是依娜的,连续好几个晚上,她就这样在隔壁叫。东芹一时呆住,她怎么会在二楼?左少芹卧室的门突然打开,那阵呻吟夹杂着喘息的声音更响了。东芹甚至听见陆经豪说话的声音。她猛然反应过来。奸情?!还是说暗渡陈仓?东芹加快脚步,打算赶紧上楼,不让他们发觉自己回来了。陆经豪这个人猜忌心非常重,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得知他的这种秘密,恐怕自己会被整死。但是,迟了。有一个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确切说应该是两个人,因为依娜被陆经豪面贴面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盘在他精壮的腰上。他一面走一面用力往上冲击,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去客厅里!我要在家里每一个角落干你!干死你!」依娜棕色的长发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乱甩着,发出急促的呻吟,整个人如同一截柔软的藤蔓,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撞击动作上下摇摆。东芹惊呆了,双脚被钉在地上,一下也不能动。陆经豪突然看到了她,双手一震,依娜从他身上跌了下来,不明所以地回头,一见到东芹,她的脸色顿时惨白,发出短促的叫声,站起来不顾光着身体,转身跑去刚才的卧室。东芹动也不能动,怔怔地看着陆经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噪音。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过来。他有一付极雄壮的身体,肌肉结实,足以令所有女人疯狂。尤其是腿间依然呈勃起状态的阳具,仿佛巨大黝黑的凶器。东芹低喘一声,双腿忽然发软,跪坐在地上。她脑子里只反复浮现一句话:完蛋了,被他发现了。陆经豪看了她半晌,忽然迈步走过来,由慢变快,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她灵魂深处。11。混乱他一直来到她面前,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脖子。东芹被迫站了起来,他的手劲简直恐怖,她一点都不怀疑他可以当场捏死自己。「你看到了什么?」他低声问着。东芹怔怔看着他阴沉的眼睛,这个瞬间,很好笑地,她居然想到原来陆经豪长得这么帅,陆拓的帅气百分之八十遗传自他。只是他更英伟,有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种霸气与韵味。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一直看。陆经豪的眼神慢慢变了,由阴森变得柔和,由暴怒变成趣味。他稍微放松了手劲,东芹这才发觉自己能呼吸了。他贴近,身上残留着情欲的味道。他问:「你是处女吗?」东芹摇了摇头。陆经豪有些意外,「多少人干过你?你平时装得不错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小丫头!」东芹忽然想笑。她也真的笑了,嘴角有些虚幻,有些讥诮地扬起来。「我如果不装,或许第二天就会被赶出去了。你说对不对?爸爸?」她把爸爸两个字讲得那么重,陆经豪的脸色一变,厉声道:「谁是你爸爸!」她轻道:「陆先生,我不小心撞了你的秘密。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打算把我赶出去?」陆经豪盯着她虚幻冰冷的眼,半晌,才道:「你想我放过你?」「可以吗?你打算让我怎么求你?没关系,我很合作的,我没什么自尊的。」陆经豪缓缓把手收了回去,东芹双脚无力,跌去地上,喘息着仰头看他。他忽然蹲下来,毫不留情地掰她的腿,手指用力探进去。一手的血。他皱起眉头,「扫兴!你上去!我想你也不敢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快活地过活。」东芹想笑。只要她听话,他们就让她快活。这话左少芹也说过。是不是成年人都喜欢用这种做承诺?陆经豪冷冷地说道:「如果拓知道了,你就等着脑袋被割吧。杀你一个没背景的小丫头,我还不需要做什么威胁吧?」东芹点了点头,挣扎着手脚并用,爬上三楼,用力把房门关上,再也没出来。她想,这个时候,他就算让自己做一只狗,舔他的鞋子她也愿意的。只要不被赶出去,只要还能让她活着。一个人无论如何绝望,在面临危机的瞬间,总是选择生的。陆拓回来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人,安静得有些异常。他四周看了看,放下书包,放大声音用意大利语叫依娜的名字。过了一会,小爱走了下来,手里提着抹布和小水桶。她一见陆拓,立即恭敬地弯腰,「少爷,您今天回来得真早。依娜小姐刚刚才回来,现在应该在房间里。」他点了点头,径自上了楼,看也不看她一眼。依娜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一见他回来,她立即扑进他怀里。「拓!」她哽咽着叫他,「我在这里是不是不受欢迎的人?」陆拓揉着她的头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谁欺负你了?」依娜支吾着,「没……也没什么。拓,东芹是你亲姐姐吧?是真的吧?」陆拓的眼珠微微一转,笑了起来,「原来是她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没关系,我替你去出气。」他转身就走,依娜惊得赶紧拉住他,「拓!别去!她好可怕!」陆拓抓开她的手,柔声道:「怕什么?我在这里呢!」依娜就是拦着他,不许他出门。陆拓环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细细一吻,「乖乖的,我马上回来。你先睡一会。」他的手指上银光一闪,原来是食指上的戒指。依娜忽然翻身倒了下去,真的睡着了。陆拓轻轻叫她,「依娜?睡着了吗?依娜?」她呼吸渐渐深沉,没有任何声音。他满意地笑了,将她丢去床上,随意盖上被子,出门招呼小爱:「依娜小姐累了,要睡一会,暂时别打扰她。」他得快一点,再快一点。看样子东芹是发现了什么,如果陆经豪先下了手,她一定小命不保!东芹的房间就在依娜旁边,他走去门边,先轻轻推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异状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钢丝,戳进锁里,上下一挑。「喀」地一声,门开了。他左右看了看,确定陆经豪不在家,于是飞快闪入房间内,将门锁了上。东芹睡在床上,似乎在做梦,睫毛微微颤动,娇艳的唇也在开合,神情有些恐惧,有些急切。他悄悄走过去,蹲在床边仔细看她。她有几缕头发落在额头上,他小心拂了去。她睡得很沉,一点知觉都没有。陆拓把她的头发拨去一旁,大截雪白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他的喉咙一窒,她是裸睡的吗?那一片娇嫩的肌肤,肩头和脖子的曲线纤细柔和,简直在诱惑男人——快,快来占有我!他慢慢把手放了上去,用手掌和手指去感受她的细致。薄薄的被子随着他往下探索的动作也跟着褪了下去,她的肩胛露了出来。陆拓眼神忽然一暗。她的脊背正中,顺着脊梁骨,有纹身。那是一条青色的藤蔓状纹身,一直蔓延去她的尾骨,仿佛一条细长的黑色骨头。尾骨处,藤蔓张了开来,是一双蝴蝶的翅膀,翅膀正中四个点是鲜红的,仿佛凝结的血。他不自觉地拂上纹身,看上去它的颜色已经有点旧了,有些年头了。是谁给她纹的?东芹「唔」了一声,不适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去拉被子,盖住发冷的肩膀。陆拓按住被子,不让她遮去眼前的美丽景色。她有一双圆润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形状极好,乳晕是浅浅的玫瑰色,上面一点红珍珠般的突起,既诱人又可爱。他用手握住,轻轻揉捏,感受那种弹性和细腻。东芹忽然惊醒,骇然地瞪着他,似梦非梦。「你……」她的唇被他一根手指点住。「先别说话。」他低声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拇指在她敏感的乳头上画着圈。东芹的脚趾本能地蜷了起来,她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该知道最近我不可能!」陆拓笑了起来,「你真有意思,难道男人一碰你的身体,就表示他一定要和你做爱吗?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抚这回事?」东芹冷道:「你是特地为了「爱抚」我,才过来的?」陆拓挑了挑眉毛,「你如果这样想,我也没意见。」他的手滑了下去,停在她滑腻平坦的小腹上。东芹缩了一下,急忙要躲。他的手指却只在内裤边缘上划了一下,并没有往下探索。「还疼吗?」他问。东芹皱起眉头,「陆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疼不疼关你什么事?你的女朋友在隔壁!请认清楚对象再滥使你的温柔!」陆拓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撑着下巴在床边盯着她。「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吧?」东芹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别装傻。」他不耐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撞破了我爸的秘密,他居然没杀了你。你还真有一点本事。怎么讨好他的?」东芹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是说依娜……」他点了点头,「她名义上是我女朋友,不过实际上是我爸的情人。忘了告诉你,他对十几岁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东芹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她忽然笑起来,「荒唐。既然是他的情人,你怎么又能和她……」她没说下去,相信他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陆拓拈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手指上绕着玩。「她算是一个眼线,陆经豪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线人。我们的世界,你永远也不能理解。父子情在这里屁都不是。稍微不注意,随时会丧命。」他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过没办法,本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的,但现在已经迟了。你自己倒霉惹了他,等着被他折磨吧。」东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怔怔地望着他。陆拓忽然笑了起来,「我这个乖儿子和好情人扮演得不错吧?左东芹,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但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没有利益上企图的人。我对那些欺诈虚伪已经厌烦了,在你这里,至少可以让我松一口气。」这个世界,全乱了。她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未来是扑朔迷离的,她越来越觉得,她被卷入一场原本和自己无关的斗争中。无法脱身,唯一的途径就是走下去。12。处罚小爱突然来敲门。「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先生让你下去吃饭。」东芹一惊,之前几天都没有要下去,怎么今天突然例外了?陆拓笑了一声,推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轻巧如同一只猫,飞快地窜去另一边的阳台上,那是依娜的房间。「保重啊。」他对她无声地用口型说着,然后进了房间,拉上了窗帘。东芹怔了半晌,只好起身穿衣服,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憔悴,可能是来月经的关系,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影。她听见小爱去敲隔壁的房门,陆拓做出刚睡醒的样子,回绝了吃饭的要求。他是打算让自己独自面对?是谁说了世上最毒妇人心?男人狠毒起来,明明比蝎子还可怕。她推门,飞快地下楼,再没有抬头看一眼门后陆拓笑吟吟的嘴脸。餐桌很长,他们一人一头,安静地低头吃东西。东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猎物,陆经豪毫不掩饰地放肆目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食之无味,她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什么,喉咙里是苦的,咽都咽不下去。这种心情,仿佛三年前,她完全无望,对未来,对人生,对自己。不明白明天的太阳为什么要升起。「东芹。」陆经豪忽然低声叫她的名字。她浑身一抖,强自压下去,镇定地看向他。周围没有人,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退了。他的眼神是狂热而且恶意的。她的腹部又是一阵翻绞,此刻对面那人,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本能地想缩起来。「你多大了?」东芹沉默了很久,才道:「十六,还有几天就十七了。」十一月十七号是她的生日,其实就在明天。陆经豪意外地挑起眉头,「哦?你要过生日了?是哪天?」东芹没办法,只好说道:「十七号。」陆经豪摸着下巴,慢悠悠地笑道:「要什么礼物?」东芹没说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要什么?」他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份豪华的礼物,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喝干杯中的甜酒,突然倦了似的,挥手道:「吃完了就上去吧,别干坐着。」东芹放下刀叉,逃命一般地上楼,锁上房门,真想缩成一颗细菌或者一枚细胞,这样谁也看不见她,谁也不能抓住她了。屋子里很黑,夜那么长,她只觉黑暗无边无际。而光明的明天,仿佛永远也不会到来。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就那样躺在地上。一只手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忽然惊醒,张口想叫,却被人按住了。「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那人低声说着,将她拦腰一抱,丢去床上。陆经豪!她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似乎呼吸也开始不能够。窗外有庭前灯的光芒透过窗帘,黑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一切都与那一天如此相似。他的手滚烫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脱她裙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住。「你洗澡了吗?」他捏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着。东芹陷入某种混乱的情绪中,迷茫地摇了摇头。陆经豪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一面说道:「我喜欢干净的女孩子。不过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东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打开了浴室的灯。「明天……才是我的生日……」她喃喃地说着。陆经豪笑了笑,打开热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的小公主。」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将她丢进浴缸里,水花四溅。噩梦无止境,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他轻柔地搓洗着。「你和你妈妈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么没早注意你呢……」他低声说着,脱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环着她,一起坐进超大的圆形浴缸里。「试过在浴缸里做吗?」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东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好敏感。」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拓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的好处,你还没体会过呢。」她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纯熟挑逗,充满纯肉欲的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那么,先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吧。」他掰开她的腿,在后面顶了一下,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唔!」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个极品啊……」东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击着,东芹忽然叫了出来,将他紧紧包裹住。「快……快一点,用力一些……」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你这个小浪货。」他骂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腰肢突然发力,猛烈地撞击起来。水溅了一地,浴室里流淌着一阵阵猛烈的水声与撞击声。东芹的呻吟并不大,却妩媚入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陆经豪觉得眼下被自己干的女人真是个极品。年轻,身材一流,最关键的是,她的里面让人想立即死去。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陆经豪也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用手套了两下,浑浊的液体溶在水里。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赤裸裸湿漉漉地拖出浴缸。「和你妈一样,你是个天生的骚货。」他笑着说道,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东芹双腿无力,头皮一阵剧痛,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被他拖着出了浴室,狠狠丢去床上。殷红的经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东芹觉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情的任何后果或者原因。他要干她,她没有任何办法。「哈,还有血,真像在干处女。」陆经豪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往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床头灯打开,贪婪地看着她少女柔媚的曲线。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几个避孕套。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货!操,没早点让我发现,不然早干死你了!」他把她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东芹觉得自己被折成了两半。那一夜恍然降临,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逃,也无处可逃。这个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陆经豪在床上谈不上任何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东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他却总能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换一种姿势折磨她。是谁说的?中年男子的爆发力或许不如年轻男人,但耐力却不是年轻人能比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偏偏死不掉。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走去落地的大镜子前,把屋子的灯全部打开,对着镜子死命干她。「看看你的样子!小娼妇!你真够贱的!」他张口粗鲁地骂着,对着镜子把她的腿掰开,让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她的嫣红如何吞没他的黝黑,他的粗壮如何吞噬她的娇弱。她满面红晕,眼角唇边尽是春色,勾人之相。「你叫啊!」他发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顶,木头的床脚在地板上擦出剧烈的声响。东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有想呕吐的感觉,连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觉。她发出短促的痛楚的叫声,小腹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他坐在床边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摆动着腰,粗壮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纤细的身体,她就像一个不能动的人偶,被他上下抛弄。鲜血从腿间汩汩涌出,她在极度的混乱恍惚中,忽然发觉窗外有人在看自己。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却见陆拓隐身在阳台的暗处,冷冷地望着他们这里。不,别看!她在心里嘶吼,却吼不出喉咙。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乱,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么东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灵魂好象在瞬间被冻结。陆经豪大声呻吟出来,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压,东芹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舞动,在窗户里映出一幅淫乱的图画。「不……」她轻轻说了出来,「别……放过我……」她哀求,想合上腿,却被他抓住膝盖,往两边掰开。他一面大动,一面粗鲁地骂道:「干死你个小娼妇!干死你!」东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椎心的痛。然而这种疼痛里却迸发出强劲的快感,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膨胀,放松,再膨胀……「啊……」她连声叫了出来,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陆经豪猛然抽了几下,喘息着倒了下去,东芹瘫在他身上,小腹里剧痛无比,但整个人却有一种虚脱后的强烈快感。陆经豪喘了一会,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带出大滩鲜血,染红了床单。他站了起来,套上睡袍,从口袋里取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注意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如果乱说什么,自己知道后果。」他冷冷说着,弯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过今天你让我很满意。小娼妇,迟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他轻佻地在她乳房上揉了一把,呵呵笑着开门走了出去。东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湿漉漉地,有些温热,她不想动,动不了。灯光大亮,她几乎看得见自己狼狈的身体映在镜子里的模样。丑陋……她闭上眼睛,心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又响了,有人轻轻走了过来。「死了吗?」他问。东芹睁开眼睛,对上陆拓冰冷讥诮的眼。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在看一段陌生的风景。陆拓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两下她的乳房。「不错啊,被老头子干得很爽吧?隔壁就听你在叫,原来你叫床的声音也不过如此。」东芹还是没说话,别开眼睛,她在默然看着天花板。「说话!」陆拓忽然暴吼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拖起来,他的鼻子几乎戳上她的脸。「……要说什么?」东芹看他,静静露出笑容。「谢谢他干了我,没有赶我走也没杀我?」她轻声问着,声音里带着疲惫,有些沙哑。陆拓扬高手,想抽她耳光。忽然停住。「还是说,谢谢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的表演,你满意吗?」她轻轻问着,一面微笑,一面有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