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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玫瑰劫(全本)-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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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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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情难自抑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5:20,休斯敦 “克拉丽丝,我……”卢拉了拉胸口的床单。大帅哥此时看起来既害羞又难堪,仿佛手淫时被母亲抓到的小男孩。 “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史达琳坐在双人床对面的椅子上,穿的整整齐齐,语气竟也意外的平和。 “我……”悄悄扫了一眼史达琳,卢低下头,“你和‘钻头’单独见面,我很不放心。你知道,‘钻头’是个真正的罪犯。我害怕出什么意外,就一路跟着你。” “你一直跟着我?”史达琳很惊讶:“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怕你,或者‘钻头’发现,故意拖在后头,”卢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得意,“我新租了辆皮卡,你知道。你在大楼外面等人,我就在两个街区外的街角上。你和小孩进了大楼,我也跟进去。可里面迷宫一样,根本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然后呢?”史达琳忍不住问道,她的心突然跳得厉害。 “我在里面找了两层楼,觉得不是办法,只好跑出来,绕着大楼转了一圈。周围的大街上除了你的车外,还发现一辆崭新的越野车。‘钻头’喜欢开四驱的越野车,那附近又只有这两辆车,我猜那辆车应该就是他的。” “你记下车牌了么?” “真该死!我忘了,当时太着急……”卢懊丧地扯了扯头发,“那是辆通用SuburbanStyle,海军兰,今年或者去年的型号。” “没关系,”史达琳竭力掩饰自己的失望,她知道像休斯敦这样的大都市,同一年海军蓝色的SuburbanStyle也许会有上千辆,没有其它信息,通常什么也查不出来,“后来呢?” “我一直躲在车边。后来,‘钻头’一个人出来,把车开到大楼前面。我跟过去,他从楼里扛出来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放进后备箱,又走回大楼。我觉得不妙,跑过去撬开后备箱,发现垃圾袋里果然是你。连忙把你抱到我的车上,直接开回旅馆。” “当时我什么样子?”史达琳嗓子发干。 “你一直昏迷……你还光着身子,而且……”卢扫了眼史达琳,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那样的画面,让史达琳不由得夹紧大腿。 “你的大腿和屁股上,”卢头垂得更低,“还有新鲜的精液……” 房间里死一般沉寂。 史达琳仿佛又被那些没有面孔的男人包围。股间突然着火一样,她几乎坐不稳椅子。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拼命想忘掉自己被无数条肉棒同时凌辱的画面。渐渐的,她的意识重新回到这间廉价的汽车旅馆。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卢的声音缓缓飘进她的耳朵,听起来非常痛苦,“我实在不该安排这次会面,更不该让你自己去……” “卢,没关系,”史达琳努力想挤出一丝微笑,也许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这并不是你的错………恶心的事总会发生……”她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慰自己,“看到‘钻头’前,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大约一个小时。” 史达琳的胃部抽搐一下。一个小时,可以发生多少罪行! “卢,”她努力控制自己声音的颤抖,“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我……”卢飞快地看了史达琳一眼,“回到旅馆,你还一直昏迷。我没有办法,只好先帮你洗干净身子……” “你帮我洗了身子!”史达琳的声调猛然高起来,所有的羞辱和愤怒似乎都找到了发泄的管道,“你洗掉了所有罪犯的证据!就算抓到了‘钻头’,没有他的精液,也无法定罪,你知道吗!” “对不起!”卢张大了嘴巴,脸色惨白,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对不起,克拉丽丝,我、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把那些脏东西从你身上洗掉……我受不了你身上还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算了,”史达琳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卢发火,“后来呢?” “我在帮你擦下身的时候,”卢不敢抬头,“你突然一把抱住我,嘴里念着基尼的名字,怎么也不放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叫醒你,可你梦游一样,使劲钻到我的怀里,抓住、嗯、抓住阴茎就、就吞到嘴里……然后……” “然后你就用了那个该死的肛塞?”想起肛塞,她的火气又大起来。 “拍写真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肛门最敏感,才用了肛塞……我只想让你快乐……” “让我快乐?”史达琳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两眼怒目而视,“不过是为了发泄你自己的兽欲!你趁机奸污了我!” “不,克拉丽丝,那不是奸污,”卢急着辩解:“你很主动、很投入,高潮也非常强烈……” “啪!”史达琳清清脆脆给了他个耳光,转身怒气冲冲走向门口。 “克拉丽丝……我爱你!”卢挺直身子,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史达琳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并未停下脚步。房门在她背后重重甩上。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1:15,休斯敦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区公园。一个小池塘,几片大草坪,再加上露天儿童乐园和小区活动中心。棒球场尽头的水泥地上竖了一排篮球架,几群黑人正玩得高兴。天太热,他们大都光着膀子,黑亮亮的肌肉在太阳下闪着光。他们的嘻笑声不时飘过来,断断续续的,反而更显得四周静谧安逸。 史达琳坐在草坪对面的长椅上,看着远处那群黑黝黝的身影发呆。她在这里坐了整整一个上午,不断思索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脚上拆掉石膏、独自进行“小石城连环奸杀案”的调查以来,刚刚不过两个星期,却发生了太多的意外。怀孕、拍裸照、强奸幻觉,昨天她又被从来没谋面的钻头奸污。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开始变得粗心大意,克拉丽丝,”史达琳默默审视自己,“单身无后援,这样去见‘钻头’,你不是自投罗网么?仅仅因为带路的是个小哑巴,你就低估危险,情愿戴手铐、蒙眼罩。你太着急了,笨丫头,以致你都忘了常识。你想想,正常情况下,哪个女记者会同意这个样子去采访一个陌生男人?” “自从汉兹农场被川特他们轮奸之后,你就变得越来越急躁。其实,对重新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工,你毫无信心。可你又不愿承认自己出了问题,总想通过更大胆的行动来证明你还行。于是你变得越来越莽撞,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你就像输红眼的赌徒,妄想一举翻本,根本不管机会多么渺茫,就胡乱下注。” “急于破案的冲动,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观察和判断,”史达琳揉了揉太阳穴,“‘钻头’既然倒卖墨西哥妓院的性虐录像,他自然知道胖子罗的妓院被警方突袭的消息,当然也可能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照片。其实,他一开始就可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而这次会面,本身就是一个精心安排的圈套!” 史达琳相信,所有这些令人难堪和悔恨的失误,根源都在强奸创伤综合症。为了尽快变回原来那个的联邦女特工,自信而又谨慎,绝不再犯愚蠢的错误,她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听从葛兰姆教授的建议,求助于心理医生,治疗自己逐渐恶化的强奸创伤综合症。 此时此刻,史达琳并未意识到,这个决定很快就会改变她的命运。 决定一旦做出,心情明显轻松很多。不过,她还有不少棘手的问题。 “好在卢及时赶来,要不然,你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史达琳托着下巴,“当然,卢也有很大嫌疑。关于‘钻头’的一切信息,都来自他一个人。整个见面也是他一手安排,而且他还洗掉了‘钻头’留下的精液。保存犯罪证据,这样简单的常识,难道卢都不记得?” 不过史达琳从心底明白,卢不会是罪犯,因为没有作案动机。如果他是‘钻头’的同谋,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垂涎自己的美色?见鬼,她又不算大美女。当然,史达琳也清楚卢喜欢自己。第一次见面,那条露出丁字裤的裸背长裙,就让卢支起了帐篷。后来在马里兰的家中,她的短睡裙被斜阳照得透明时,卢又再次勃起。 好吧,就算卢真的对她图谋不轨,他大可伙同‘钻头’绑架她,藏在什么地方把她当作性奴、随便淫辱,直到玩腻了为止。他为什么要救她出来?想独霸她的肉体?那他为什么又把她送回旅馆?趁着她昏迷不醒,随便找个地下室,租个集装箱,他有多少种办法可以把她囚禁起来? 也许卢想讨她的欢心?那又何必,其实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就不错。特别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卢的精明能干和善解人意,都让她大有好感。卢是一个甜蜜的帅哥,极会讨女孩子的欢心。他的床上功夫又厉害,还记得拍裸照的时候,插进肛门的手指如何让她欲仙欲死? 所以,无论哪种情形,卢都不应该是主谋。 所以,卢也没有理由对她撒谎。也就是说,她在昏迷中,的确把卢当作情郎基尼,不仅投怀送抱,主动求欢,甚至还为他口交……想到这里,史达琳面颊忽然一热…… 没想到,他还割了包皮呢。娜拉过生日那天晚上,她瞥见了他的龟头,却居然怎么没认出割过包皮。没有包皮的阴茎,含在嘴里,到底会是什么滋味? “忘掉他的阴茎!克拉丽丝!”史达琳不满地摇摇头,“你和自己闺中密友的男友上床,而且高潮连连,虽然你神智不清,可今后又怎么面对娜拉呢?” 这是一个让她束手无策的大难题。 前两天拍摄裸照时,卢爱抚她的下身,并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不过,她及时冷静下来,制止了他的进一步求欢。没有插入,没有射精,史达琳觉得就不能算是偷情,她和卢也就没做对不起娜拉的丑事。可今天的事情,史达琳再找不出任何借口。毕竟,她的阴道里现在还有大量卢的精液。 是呀,怎么向信任自己、疼爱自己的娜拉交待?还有,发生了早上的那一幕后,她又如何面对卢呢? 他是不应该洗掉钻头留在她身上的精液,也不应该在她不清醒时将错就错、和她连续做爱,可卢毕竟救了她。如果不是卢,她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少的羞辱和蹂躏。可今天早上她却凶巴巴的,好像在审问罪犯,最后还扇了他一个耳光。 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卢道歉? 然后再告诉他,她很感激他,不过,他们不会有前途。娜拉更合适他。旅馆里的激情,最好当作一次不经意间发生的美好艳遇。他们以后只能是好朋友,也不会再有下一次? “哼,谁让他那么可恶,居然敢对联邦特工使用肛塞!”史达琳突然心中一动,右手伸进裤兜,那个凉凉硬硬的东西还在,“以后,一定也要让他尝尝插上肛塞的味道!” 这个荒诞的念头,让她轻轻笑了一声。片刻之间,身上的那些压力好像突然烟消云散。 看来教授是正确的。两情相悦的性生活,的确可以治疗强奸创伤综合症呢。 “插着肛塞,他的阴茎一定又硬又长,直撅撅的像根大南傍国吧?骑着坐上去,前后扭起屁股,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心情稍稍放松,史达琳的思绪便有些不着边际。 “他的精液可真多,要是让他养足精神,一次全射进自己的阴道,也许会像暴风骤雨那样,让人喘不上气吧……” 也许为了证明史达琳的胡思乱想,也许仅仅因为她扭了一下屁股,一股精液从肉洞溢出来。丁字裤的裆部过于窄小,早被前面溢出的精液涂满浸透。那股粘液无处可去,慢慢汇集到丁字裤的布片底端,再顺着后面的细绳渗出去。 史达琳的裤子上,很快出现了一块鸡蛋大小的湿痕。真见鬼,她得马上洗个澡。不过在此之前,她会先收集一份自己阴道内的精液样本。也许,她还能发现钻头的精液呢。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55,阿肯色 文森特神甫刚回到教堂地下的办公室,就收到了史达琳的电话留言。仔细收拾好随身行李,他拨通了休斯敦那家汽车旅馆的电话。 “文森特神甫,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打过来,谢谢您。”史达琳正在洗澡,听到铃声连忙从浴室跑出来,湿淋淋地坐在床角上,一边用浴巾飞快地擦着金发。 “您好,史达琳特工,很高兴又听到您的声音。您的调查有了进展?” “还没有,神甫,”史达琳草草地擦着乳房和小腹,“我有件私事,想麻烦您。” “千万不要客气,”神甫往椅背上靠了靠,“能为您帮忙,始终是我的荣幸。” “葛兰姆教授认为我患有某种特殊的强奸创伤综合症,应该马上进行治疗。您是否愿意为我进行心理分析?” “特工史达琳,”神甫很惊讶:“您应该去找一个心理医生才对,我认为葛兰姆教授就很合适。我衷心欢迎您找我来做告解,可心理分析实在不是我的专长。我倒是认识几个非常成功的心理医生,如果需要,我可以向您推荐。” “葛兰姆教授说艾琳的遇害对他打击太大,很难长时间击中精力,没办法为我治疗。他还说您在做他的学生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比他还出色的心理分析专家了。我信任您,文森特神甫。” “不过,特工史达琳,”神甫字斟句酌,“作为一个神甫,为别人进行心理分析,不仅违反了教会的规定,也不符合心理分析的职业道德。对不起,这个忙我无法帮您。” “文森特神甫,在目前的情形下,您就是最合适、也是唯一的人选。”史达琳不慌不忙,因为她还有个神甫无法拒绝的理由,“我怀疑杀害艾琳的凶手,很可能就是阿肯色、密西西比或者路易斯安那这三个州的某一个心理医生。而且事业上可能还非常成功。所以我现在只能信任您。作为唯一的人选,我恳求您能帮我进行治疗。” “既然如此,我会尽我所能。”沉思片刻,神甫终于答应。 “太感谢您了!”床单湿透,史达琳又光着屁股,只好换了个地方。 “您的主要症状是什么?”神甫从办公桌上拿过一个笔记本。 “反复出现的轮奸幻觉,非常突然,也非常真实。甚至幻觉消失后,还能感到残留的精液……”史达琳把那两次轮奸幻觉仔细描述了一番。 “看上去很棘手,您也许需要多个疗程。说实话我很久没有做过临床了。”神甫一边说,一边查看自己的记事本,“我们应该尽快开始。这个周三上午十点我就有空。” “太好了,”史达琳站起来,一把抓住从胸口滑落的浴巾,“我会在十点整达到教堂。”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05,休斯敦 “艾德小径”是个典型大都市当中的小酒馆。一个六、七个座位的吧台,再加十来张桌子,角落里的投币唱机正放着忧伤的蓝调。顾客不少,多是男性,还有几个身着皮衣、手臂刺青的飞车族。整个酒吧都未禁烟,现在云雾缭绕。这是史达琳今天晚上走进的第三个酒吧。 没有理会酒保的招呼以及身后的口哨,史达琳径直走到吧台尽头。借酒消愁的卢正歪在那里,面前堆了一群空杯。他似乎喝的酩酊大醉,却还在向酒保要酒。史达琳轻轻按住他手中的杯子。卢抬头瞥了一眼,用力甩开史达琳。史达琳毫无防备,踉跄一下,杯子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小子,你妈妈没教过你在女士面前要有礼貌?”旁边桌子上一个大胡子飞车族,醉醺醺地站起来就抓卢的手,“赶紧向这位女士道歉。”卢头也没抬,拿过别人的杯子,甩手半杯威士忌泼在大胡子的脸上。 原本拥挤嘈杂的酒吧里,瞬间静寂无声。大胡子一声大吼,扑在卢的身上。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卢虽然晃晃悠悠,打起架来居然不落下风,还一个勾拳击中大胡子的下巴。大胡子踉踉跄跄退到一边,旁边的三个飞车族同伴呐喊一声,一同冲上来。 史达琳大喊“住手”,可是无人理她。整个酒吧都闹翻了天,口哨声、加油声,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为卢能坚持多久而下注。几秒钟后,卢就被一个黑衣大汉从后面拦腰抱住,另两个猛击他的肚子和脑袋。大胡子拎起一只大啤酒杯,就往卢的头上死命砸下去。 一旁蓄势待发的史达琳,早算好了身位,此刻向前猛跨一步,右脚对准大胡子的手腕一记正踢。大胡子手中啤酒杯刚飞出去,史达琳的右脚已经收回来,身子也稍稍右倾,前脚掌用力蹬地,顺势拧身,又是一脚原地转身侧踢。这次右脚背稳稳击中大胡子的下巴。结结实实吃了这一脚,大胡子轰然倒地。 史达琳双脚刚落地,便左脚侧跨一步,转到卢面前的那个飞车族身边,右腿一记弹踢。她的动作实在太快,又出人意料,那个飞车族只觉面前一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身已被踢中。史达琳并未使出全力,飞车族也双手抱住下身,蜷在地上浑身乱抖,嘴里“咝咝”直吸冷气。 第三个飞车族见势不妙,放开卢,直朝史达琳扑来。史达琳左脚往右轻轻一点,再猛然蹬地,身子向后一拧,人已腾在空中,借着转身腰腹发力,右脚一记跳跃转身脚跟侧踢,不偏不倚正中那人的太阳穴。飞车族眼前一黑,身子重重撞在旁边的桌子上。几支啤酒杯跌在地上,声音异常清脆。 所有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短短几秒钟内,三个高大粗壮的飞车族齐齐倒在地上。整个酒吧又是一片寂静。人人都吃惊地盯着史达琳,无法相信这个身材娇小的姑娘,居然身手如此敏捷。 从身后抱住卢的那个飞车族同样看傻了眼,见史达琳冷冷地盯着自己,连忙放开卢,一边向后退,一边摇着手,“女士,我们就想帮帮你……” 史达琳并不理他,向前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卢。远处桌子的那些飞车族都站了起来。史达琳静静地盯着最前面那个,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那些飞车族都站在原处,没有一个上前。 史达琳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扶着卢缓缓走出酒吧。 在她背后,先是窃窃私语,很快喧闹声重新淹没一切。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东部时间,23:15,华盛顿 FBI内部特别调查委员会的歇顶,疲倦地揉了揉眼睛。他终于完成了那份特别报告。根据行为科学部特工提供的秘密情报,外勤特工史达琳在停职期间,仍然以联邦特工的身份,私自进行“小石城连环奸杀案”的调查。 由于证据确凿,影响恶劣,内部调查委员会建议对特工史达琳的不当行为做出如下处罚:立即终止其联邦特工身份、取消一切相关福利、并将相关档案移交地方检察官,以便及早对其进行刑事诉讼。 这样的调查实在古怪,这个史达琳究竟得罪了谁?歇顶暗自琢磨着,不管谁是这次调查的真正幕后主使,看来这姑娘是在劫难逃了。不过,歇顶更愿意把史达琳看成一个小妞儿,一个身材苗条、长相清秀的小妞儿。也许在床上还风骚热辣、活力十足呢。 他宁可把史达琳当作大街上的流莺,也不愿承认她是自己的同事。 只有这样,办完这个案子后,他的良心才会好过一些。 即便是个老资格的内勤特工,歇顶也需要晚上安安稳稳地睡觉。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16,休斯敦 直到史达琳启动了车子,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上一次一对三的贴身肉搏是什么时候?实际上,她从未在实战中一个人同时对付三个。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她忍不住嘴角全是笑意。她还是那个身手敏捷的史达琳。她还可以让那些蠢头蠢脑的男人们大吃一惊。 借着路边一盏盏飞掠而去的街灯,她大致检查了一下卢伤势。都是些不要紧的皮肉伤。开进汽车旅馆的停车场,卢早已睡熟。史达琳只好拉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头,这样半拖半背,把卢弄进他的房间。谁知这一折腾,卢酒劲上涌,刚进房间,他就趴在她的肩膀上大吐起来。史达琳情急之下哪里躲得开,又不能把卢扔到地下,全身一下溅满了臭烘烘的污物。 她捏着鼻子把卢放倒在床上,自己连忙冲进浴室。衬衣上、长裤上到处都是臭烘烘的脏东西。史达琳被呛得自己也险些呕吐,飞快脱掉衬衣和长裤,用水略略冲了冲,塞进一个塑料洗衣袋。 身上只剩下乳罩和丁字裤,史达琳回到房间。卢在自己身上也吐了不少,史达琳只好把他也脱得只剩下内裤。拧亮床头灯,史达琳用湿毛巾擦掉卢脸上的血污。他的上嘴唇被打破,现在肿得像根香肠。右眼也被打得瘀青,成了一只熊猫眼。确定卢的心跳和呼吸都很正常,史达琳这才放下心。原本英俊的卢现在这样狼狈,她竟忍不住吃吃笑出来。 卢一身酒气,史达琳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身子。擦到卢宽阔的胸膛时,她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卢的胸肌比想象的还要发达,而且皮肤光滑紧凑,毛茸茸的胸毛,摸起来让人心里悄悄地发痒。她叹了口气,枕着卢的一只手臂躺在他的身边。 “谢谢你,卢,”她一边用手指缠绕卢的胸毛,一边冲着卢的耳朵喃喃自语,“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喜欢我……”她支起身子,定定地盯住卢看了半天,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谢谢你一直帮助我……”史达琳吻着卢的下巴,“谢谢你给我拍好看的写真……”史达琳吻着卢的脖子,“谢谢你帮我洗掉钻头的精液……”史达琳的舔弄着卢卷曲的胸毛,“谢谢你为我喝醉、打架……”史达琳的舌尖在卢一块块的腹肌上游移。 舌尖就要触到短裤宽宽的松紧带,史达琳猛然抬起头,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亲下去。她知道自己面颊绯红,发丝凌乱,呼吸又急又浅。叹了口气,她重新躺下来,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她用力夹紧一下大腿,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直冲后脑。毫无疑问,丁字裤已经被悄悄渗出的淫液打湿,乳罩也突然缩小了一号。 “你个小坏蛋,”史达琳低声骂着卢,“你为什么是娜拉的男友!” 手指拨弄着卢的胸肌。卢的乳头变硬了,就像她的乳头一样。史达琳觉得浑身燥热,简直忍不住要脱掉乳罩。 “昨天夜里,我把你当作基尼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她的面颊贴在卢的胸口,静静倾听他的心跳,“只顾自己痛快,哼,男人都是如此。”她不禁想起好友麦普的这句名言。她的手顺着卢的小腹摸下去,不知不觉到了内裤边上。 “也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指突然自作主张,顺着内裤插了进去。长长的阴毛,扎得她一阵心慌意乱。史达琳似乎听到自己身体在尖叫。她吞了口唾沫,坐起身子。指尖终于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不行,克拉丽丝,想想娜拉!”大脑深处的那个声音,让她触电般缩回手指。然而欲火已经点燃,身体的饥渴让史达琳很难冷静思考。她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抓住卢的短裤两侧,手指有些颤抖,把内裤缓缓地拉到大腿上。 肉棒软绵绵地躺在那里,没有皱巴巴的包皮,龟头显得格外粗大,肉棒也干净有力。割了包皮的肉棒,永远那么精神,就算软绵绵的尚未勃起,也毫无垂头丧气的困窘。整根肉棒现在不过四寸长短,可史达琳知道,一旦完全勃起,长度也许会增加一倍。她怔怔盯着肉棒,只觉口干舌燥,喘不上气来。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不停地舔着嘴唇。 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不可能抵抗“把肉棒整根吞下去”的诱惑。她猛地躺回到床上,大口喘气。可两腿之间的欲望反而变得更加炽烈,丁字裤细绳对耻骨的摩擦现在又酸又痒,简直让她发疯。 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史达琳认命一般身子横躺在床上,面颊贴着卢的小腹,嘴唇离肉棒不过两三寸的距离。右手把乳罩推到下巴,捉住左侧的乳头,左手插进内裤深处,手指在湿滑的肉唇上来回拨弄。 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龟头,脑子里全是龟头含在嘴里的画面。大脑里充满了肉棒血管的脉动,地震一般的脉动。肉唇和乳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史达琳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不过,她可不愿这样在虚空中到达高潮。她的身体渴望充实的感觉。从丁字裤里抽回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史达琳轻轻喘着气,在床单上擦干手指,她懒洋洋地爬下床,回到浴室从长裤口袋里找出那个漂亮的肛塞。雪亮的灯光下,沉甸甸的肛塞简直流光溢彩。 对着浴室的大镜子,她微微叉开大腿,丁字裤斜拉在屁股上,肛塞对准湿漉漉的肉洞,缓缓旋进去。冰凉坚硬的肛塞撑开肉洞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史达琳不由自主轻轻扭起屁股,一丝呻吟也从张开的嘴唇间飘了出来。 捏住肛塞露在外面的托子,轻轻转了两圈,等股间激出的那股快感在头顶、脚趾慢慢散去后,她咬住嘴唇,拔出肛塞,顶在肛门上,慢慢用力。沾满淫液的肛塞,一点点撑开肛门的刺激,让史达琳屏住呼吸。肛塞完全插进去时,她也一下挺直身子。 肛门里充实的感觉,仿佛正在排便的中途,这种古怪的念头,反而让肛门内外传来的难言快感,瞬间增加了几倍。史达琳的大腿在轻轻颤抖。她轻轻扭了一下屁股,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也会牵动肛塞,造成又痒又麻又胀的奇异感觉。 “你这个坏蛋。”她望着床上的卢,艰难地一步一步挪回床边。她想在卢的身边到达高潮。可每走一步,都被肛塞不停地折磨。更要命的是,明知卡在肛门上非常安全,可她还总担心肛塞会滑落出去,每次迈步都要绷紧肛门。肛塞插在里面,本来就会产生排便的欲望,而她又要拼命憋住,这种七上八下的滋味,反而让史达琳情不自禁,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在向外喷射欲火。 “天呀!……”终于爬到床上,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面颊重新贴着卢的小腹,望着鼻尖前面的肉棒,她轻轻揉起自己的肉唇。电流一股股从两腿之间涌出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快乐地尖叫。她睁大了眼睛,却看不见面前的肉棒,满脑子都在想象那是卢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前股间肆虐。 再有几分钟,一个不可理喻的高潮,就会将她淹没。 “克拉丽丝……”卢突然轻轻嘟囔了一句。史达琳吓得脊背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猛地坐起,转过身子去看卢是否清醒。谁知动作太猛,肛塞直接压在床垫上,敏感的菊花被连拉带扯,那股又疼又麻的滋味,简直不可理喻。 “如果让卢看到……”这样的念头,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居然刹那间把史达琳推过顶峰。只觉脊椎上一股凉气,她刚来得及咬住嘴唇,肉洞不由分说地狠狠一跳。两腿之间好像炸开一个灿烂的礼花,一道道绚丽的光迹将她全身淹没。 她闭上眼睛,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被单。身体绷直,可大腿内侧还在有节奏地微微抽搐。股间的性爱肌群不再跳动,她也渐渐恢复了神智。瘫软在床上,轻轻喘着气,伸手在大腿上摸了一把,那里湿漉漉的一片。 对自慰来说,这是个挺不错的高潮。 只是,如果没有卢的那句梦呓,让她由着自己的节奏,手指先在肉唇之间揉搓一番,最后关头再一把捏住最敏感的阴蒂,高潮也许还会强烈十倍。 也许比拍裸照时、她在卢的床上那次,还要强烈。 “我见过更糟糕的性高潮,”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可她还是忍不住伸出食指,在卢的面颊上指指点点,“你这家伙,只会坏人好事!” 又看了眼毫无遮拦的肉棒,她吞下口口水,不情愿地蜷在卢的身旁,闭上了眼睛。 ************ 八月十八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5,休斯敦 天光放亮时,史达琳吻着卢的面颊,轻轻说了句“谢谢你,卢。”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帅哥,她裹上条浴巾,拎着鞋子和洗衣袋,蹑手蹑脚打开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她飞快地跑进自己的房间。 她毫无睡意,心里酸酸的,似乎刚刚失恋一般。“忘掉他,克拉丽丝!”史达琳冲着镜子刮了刮自己的面颊,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玩,眼圈都要发红。叹了口气,她甩掉浴巾,解开虚挂在胸前的乳罩,脱下湿漉漉的丁字裤。她现在最需要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一个漫长而细致的热水澡后,史达琳心情好了一些。擦干金发,她拿起水池上的那条纯金腰链,沉思片刻,还是扣在腰间。真的很合适,腰链垂在脐下两寸,简直为她量身订做。卢真的很细心呢。她对着镜子轻轻转了一圈,全身上下只有这条腰链,居然比一丝不挂还要妩媚。 精致的肛塞用热水冲了又冲,擦干后,她想了想,小心放进那个装换洗内衣的小袋子。她要珍藏和今天有关的一切。 换上新鲜的内衣裤,史达琳坐在桌子前,给卢写了一封短信,感谢他所做的一切,衷心为那记耳光道歉,同时祝愿他和娜拉的幸福。 舔湿胶水,粘上信封,她还是有些伤感。轻轻摇着头,她劝自己,“克拉丽丝,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被他迷住,要记住你和他没有前途。为了娜拉、为了基尼,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走到窗前,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深深吸了口气。 “克拉丽丝,你要忘掉过去,把轮奸彻底抛到脑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 八月十九日,星期三,东部时间,08:15,华盛顿 胡佛大厦,FBI总部。 歇顶的上司把报告扔在桌子上。他知道歇顶性格谨慎,经手的案子没有任何纰漏。这次对外勤特工——史达琳的紧急报告同样如此,证据充足、态度公允、处置得当。 虽然上次勒令史达琳停职的报告并未送到他这里,可他对史达琳并不陌生。一个像她这样年纪轻轻就两次成为全国媒体焦点的特工,近来还真不多见。 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真的开除史达琳的公职,并且对她进行刑事诉讼,史达琳一定会陷入一个大麻烦。她很可能被判有罪,也许会在监狱里关上两到三年。出狱后,哪个政府机构还会给她工作?对一个立志成为联邦特工的年轻人来说,她的一生都会因此毁掉。 他一直没有在报告上签字。倒不是关心史达琳这个年轻姑娘,而是他好像从整个调查中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这背后也许有什么政治斗争。大选在即,如果新总统上台,很可能会更换局长。而国会对FBI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没准很快就会出现一次大洗牌。他目前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不过这样敏感的阶段,他不愿随便冒险。 沉思了几秒钟,他决定把责任往上推。他要把史达琳的案子送到主管内部事务和人事的副局长那里。理由嘛,史达琳已经是个公众人物,对她的处理要考虑FBI的公众形象,所以恳求局长慎重考虑后,亲自做出决定。 他当然知道,副局长一贯就是一个严厉的家伙,六亲不认,最近又在高调强化内部纪律。史达琳恰好撞在了枪口上。犯错的人还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而他又躲过被拖入内部斗争的风险,这样一鸟二石的策略,岂不绝妙? 实际上,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倒霉的史达琳已经在劫难逃。 第二十五章深度催眠 八月十九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30,阿肯色。 “闭上你的眼睛,全身放松,克拉丽丝……”文森特神甫的声音舒缓轻柔,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又似乎正在脑海深处回荡。 史达琳躺在神甫办公室那张躺椅上,果然全身放松。她昨天一大早就从休斯顿独自出发。开过上次突遇轮奸幻觉的那家饭店时,全身还悄悄打了个寒颤。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治愈自己的强奸创伤综合症,从此彻底摆脱那些噩梦。 “现在四周一片昏暗,没有任何声息。”说着,神甫调暗办公室的灯光,“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浮起来,很缓慢,很缓慢地飘浮在空中……” 路上她又去了趟高速旁边的那家“维多利亚秘密”。她从不用旅馆的洗衣机烘洗内衣,每次出差都要按一天一套准备。现在突然拐到阿肯色,又不知道要待多久,随身的内衣马上就要用完,她自然得再买上几套备用。 一改上回那种带子极细、布片极小的简约风格,这次她买了四套蕾丝内衣。今天早上她穿上白色的那套后才发现,丁字裤在腰间那道一寸宽窄、微微皱褶的蕾丝花边,与其说是遮挡,还不如说是挑逗,似乎显得两瓣臀丘愈发挺翘。 “你感觉到右手有些微微发热。”神甫坐在躺椅旁边,“对,从指尖开始,有些微微发热……” 昨天下午,史达琳住进离教堂最近的那家旅馆。晚饭后,她给娜拉打了个电话,说也许会在阿肯色耽搁两天。她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卢。娜拉说卢中午打来电话,明天就回新奥尔良。从娜拉的语气中,史达琳知道卢一切正常。她暗暗出了口气。“热度慢慢向手掌扩散。你的手掌在微微发热……你的手腕也感觉到了热度……” 史达琳向神甫详细讲述了发生在飞机上和饭店里的两次轮奸幻觉。神甫听得非常认真,还不时追问一些细节。沉思片刻,神甫告诉她,对于强奸创伤综合症,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不断分析那些轮奸记忆,直到化解掉所有的负面情绪,各种症状也就会随之消失。 不过,神甫叹了口气,史达琳的情况却很特殊。她的性格过于坚韧,自我意识成功地把轮奸的记忆变成一个个碎片,压制在潜意识的深层。普通的心理分析根本就找不到那些记忆碎片,也就更谈不上分析和化解。 史达琳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神甫接着说,其实感知和意识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身体对外界的感知,经过意识的整理、索引,成为人的记忆。在睡眠或者昏迷中,意识停止了工作,可身体仍然在感知周围发生的一切,只不过这些感觉由于缺乏意识的索引,变成了毫无关联的记忆碎片,平时隐藏在大脑的深处。 这些记忆碎片受到某种外界刺激,会突然被激活。这样的经历其实很常见。每个人都有过“似曾相识”的幻觉。可是,由于完全没有经过自我意识的处理,像被轮奸这种带有强烈负面情绪的记忆碎片,一旦被激活,就可能中断自我意识,于是造成栩栩如生的轮奸幻觉。 只有通过催眠,才可能找到和化解那些记忆碎片。深度催眠也许是治疗史达琳的轮奸幻觉的唯一办法。 “你的右手不再发热,也不再有知觉,你的右手已经融入到空气中……” 史达琳真的觉得自己的右手消失了。不过,她并没有任何惊恐。实际上,她反而体会到一种难言的安详与平和。她的身体继续缓缓在空中飘荡。 “你的左脚也在慢慢地消失,和你不再有任何联系。你的小腿开始融入空气。缓慢地……稳定地……融入空气……你的大腿慢慢地不再发热……你现在感觉不到你的大腿……” 史达琳呼吸平稳。神甫明白现在进入深度催眠关键的阶段。他突然发现,只要稍稍挺起身子,他就恰好能从史达琳的衬衣领口看进去。乳罩不过半杯,轻薄淡雅,两团雪肌陡然隆起。他连忙悄悄挪了下椅子,集中精力进行最后的语言暗示,他可不愿辜负女特工的信任。 “告诉我,你最害怕什么颜色?”终于成功进入了深度催眠,神甫的声音忽然一变。他开始通过和史达琳的问答,寻找隐伏在潜意识深处的强奸创伤的蛛丝马迹。这也许是他见过的最棘手的病例。 他竭尽全力,希望能帮助这个年轻的女特工。 “史达琳女士,您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神甫坐在办公桌后面,隐隐有一丝疲惫,“您很难被催眠,您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潜意识中的记忆碎片也非常之多,数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而且您的身体对某些记忆碎片也非常敏感。我很难接触它们。我认为就是它们造成了您的强奸幻觉。” “文森特神甫,你觉得催眠可能有效么?”史达琳努力笑了笑,她有些神不守舍。她还在慢慢地调整和适应。第一次被深度催眠,她醒来后,四肢百骸的感觉都很陌生,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悄悄动手扭腰,想尽快找回身体和意识的连接。要不是在神甫的办公室,她说不定会先来一套瑜珈,或者两记旋风腿。 “其实现在我更有信心了。”神甫微微一笑,“只要能够打开那些记忆碎片,消除那些症状的可能性就非常大。您的意识对身体的控制极强。所以您的强奸幻觉也就格外真实。不过,正因为意识的强大,一旦化解那些记忆碎片,强奸创伤综合症在您身体上的症状就应该会彻底消失。” “是这样啊。”史达琳沉吟一下,“您觉得整个治疗需要多长时间?” “现在还不清楚,史达琳女士。不过,我觉得还需要多次像今天这样的深度催眠。不过,我相信您痊愈的可能性至少在一半以上。” “那太好了,文森特神甫。”史达琳的脸色现在开朗了许多,“谢谢您的帮助。时间不是问题,我保证我会很耐心。” “妙极了。不过,现在我们又有了大麻烦。”看着史达琳惊讶的眼神,神甫的笑容很温暖,他指了指墙角的挂钟,“马上就要午后一点。史达琳女士,您愿意赏光和我一起共进午餐么?” ************ 八月十九日,星期三,哥伦比亚时间,20:50,喀塔赫纳。 “先生,我已经和胖子罗见了面。”年轻助手通过高频加密卫星电话,向远在华盛顿的高官汇报情况,“目前行动一切顺利。” “很好。”高官看了一眼办公室窗外忙碌的大厅,“他提出的要求?” “主要有三条。前两条和我们预计的一样:保证他的安全、允许他返回墨西哥。第三条他不要现金补偿。”助手顿了一下,“不过他要地下妓院重新开业,并且要求美国方面的保护。如果可以实现这三条,在他返回墨西哥后,他就会交出所有的录像带。” “第三条先不要答应他,”高官思忖着,“你觉得他的许诺值得相信吗?” “先生,他的态度很强硬。而且,他说为了证明我们的诚意,我们要送给他三个人。” “三个人?”高官有些惊讶。“对,三个他想报复的人:被FBI逮捕的马里奥兄弟,和逮捕他们那个女特工。他一再坚持,只有在他得到这三个人后,所有的交易才会全面开始。” “是这样。”比起这三个人的命运,高官还有许多更重要、更头疼的事情要做,“你觉得送给他这三个人可行么?” “虽然有些麻烦,但我认为还能办得到。”助手其实早就想好了办法,他只需要高官点个头,“FBI对马里奥兄弟的看管并不严密,可以安排一次越狱,或者在转移途中的逃脱。那个女特工稍稍有些棘手,她毕竟还是FBI特工。绑架她会造成轩然大波。好在她马上就会被解职,之后,我们可以安排一次绑架。那样影响会小得多。” “好,就这样办。注意,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次交易。至少不能在大选前。” 凌晨时分,助手手里拿着一叠史达琳在FBI的个人内部档案。那是高官在FBI的朋友刚刚传真过来的。档案非常详细,身高体重,个人经历,家庭住址,甚至还有每次射击和格斗考核的成绩。 年轻助手不得不承认,这个表情严肃、金发碧眼的史达琳,的确是个非常出色、大有前途的特工。他尽量不去想象史达琳落入胖子罗手里后的凄惨命运。毕竟,他和史达琳一样,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惜一切代价的年轻人。他们都有着远大的理想,充沛的精力。只是,他恰巧站在食物链的上端。 为了国家利益,为了保证总统连任,特工史达琳必须被牺牲掉。 他自然不知道,胖子罗要回马里奥兄弟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再次轮奸史达琳。被自己亲手抓获的两个歹徒又一次前后同时插入,史达琳所有的自尊一定会撕得粉碎。作为成人片大亨的胖子罗,自然不会放过惨遭“马里奥三明治”时,女特工痛不欲生的面部特写。 年轻助手不想、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胖子罗明天一定很满意这份小小的礼物。美国政府和墨西哥黑帮的秘密合作,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 八月二十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1:05,新奥尔良。 娜拉伏在卢的身上,水蛇一般尽力扭动。 “她怎么……一个人……去了阿肯色……是不是……你得罪了她?”娜拉一边呻吟,一边问道。虽然开着空调,她依然大汗淋漓。 “不知道,她留了张条子,就走了。”卢双手枕在脑后,听任娜拉在上面折腾。插在肉洞里的肉棒,不断地被套弄、挤压,这丫头真的很卖力气呢。 “你就对她干了那些?”她按着卢的胸膛,屁股开始绕着肉棒转圈,“那么好的机会,我才不信!” “嗯……”卢舒服地哼了一声,“你自己问她嘛。” “哼!一提到她,你的家伙就大了一号!”娜拉停下动作,喘着气,享受下身那种美妙的充实。 “一说她,你那里不也紧了很多?”卢捏住一粒乳头。硬得像个坚果。在手指间夹弄。揉搓。 “大灰狼,你就说说嘛……”乳头的刺激,让娜拉挺直身子,下面用力夹紧肉棒,继续扭着屁股。 “你去问她好了……让她自己说出来,岂不是更刺激?”卢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她才不会说呢!”娜拉不满地盯了男友一样,“她……她害羞得……像、像个……小处女……干脆你还是再说说……拍、拍照的时候……怎么……怎么玩、玩她的屁眼儿的吧……” 在卢生动的描述中,娜拉闭上眼睛,扭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终于喊着“上帝呀”,又一次达到高潮……许久之后,精疲力竭、睡意朦胧的娜拉,枕在卢的胸口轻轻问道:“你真的没找来两个黑鬼一起玩她?” 卢没有吱声。他早已睡熟。 “反正她自己迟早会告诉我……”娜拉叹着气,右手捏住软绵绵的肉棒,也迅速进入了梦乡。 ************ 八月二十日,星期四,中部时间,20:45,阿肯色。 史达琳一个人坐在吧台的一角,手边是今晚第二杯“亚历山大”。她喜欢可可的淡淡苦涩。今天晚上闲来无事,她索性跑到旅馆附近的酒吧来喝上一杯。 这两天来,史达琳已经进行了三次催眠治疗。神甫的治疗方法很简单,先将她深度催眠,再用问答的方式,让她努力回忆那些被自我意识屏蔽掉的轮奸记忆。她也许能回忆出一段完整的故事,也许不过只言片语。神甫忠实记录下那些记忆碎片,然后唤醒史达琳,共同分析那些记忆碎片,并进行适当的解释和疏导。 和强奸有关的记忆碎片一旦经过分析,就会释放掉其中的负面压力,并成为自我意识的一部分。即便今后史达琳又遇到“三明治”这样的外界刺激,也不会再出现她被马里奥兄弟同时轮奸的逼真幻觉。 不过,这样的治疗也让史达琳身心俱疲。不要说每次被催眠后,总要花上半个小时,身体的异样才会消失。更加要命的是,她的身体记忆能力非常发达,被神甫发现的那些轮奸记忆碎片,一条条都是如此生动,简直就是一流的色情文学。听着神甫阅读自己亲口说出的描述,史达琳通常又羞又恼,偶尔会气得娇躯乱颤。 好在神甫是个布道高手,一点也不在意那些赤裸裸的描述。他循循善诱,时而安慰,时而解劝,总能很快就让史达琳平静下来。一旦释放了其中的羞辱、愤怒造成的压力,神甫告诉史达琳,那些记忆碎片也就顺利地经过了自我意识的处理,将来再也不会突然跑出来捣乱。 “小姐,这个位子有人么?”一个低沉的男中音。 “我想没有。”史达琳忍不住要笑。这个高个子已经注意了她很久。出于职业习惯,她也早就对他进行了分析。三十八到四十二岁,已婚,家境不错,身体健康,每周定期运动,很自信,也许是个大公司的高级白领。 倒是一个艳遇的绝佳对象。 其实,她独自在酒吧流连,又何尝不是在等待一次不期而遇的艳情? 实际上,周二早晨离开卢后,史达琳就决定开始新的生活。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吸引男人。除了卢,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也急着想把她弄上床。她倒不是在和卢赌气──她当然还挂念卢,甚至还有点嫉妒娜拉──她只是要证明给自己看,连遭横逆之后,特工史达琳不仅还有女人味儿,而且也能在男女关系中进退自如。 甚至一时兴起,还可以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我叫萨姆。” “克拉丽丝。”史达琳微微一笑。 萨姆主导了整个交谈。他的声音里有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也许是个手下有几十号人马的部门经理。不过,他的这种主动一点也不让人反感。他可真是个情场的老手呢。 “如果您喜欢‘亚历山大’,那您真该试试‘高潮迭起’。这儿的招牌鸡尾酒。名字粗俗,可味道棒极了。怎么样,来一杯,我请客!” 四十分钟后,史达琳的手边已经换成了“蓝色风笛”,酒吧的第三种看家鸡尾酒。她被萨姆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可她一直不怎么主动说话。四杯不同鸡尾酒下去,她的身体已经有些轻飘飘的,耳边还隐约传来悠扬的笛声…… 歌声似乎耳熟,她却记不起名字。当然,她更不会知道让她心醉的笛声,其实并不是风笛。她也不需要知道。能轻轻地跟着哼上两句,她就很快乐了。她现在非常放松,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克拉丽丝,去我那儿喝杯咖啡?”萨姆冲着她迷人地微笑。这样的场合,“喝咖啡”只能意味着上床。 “我明天还有事……”一贯的推辞刚刚脱口而出,史达琳就有些后悔,语气是不是太坚决了些? “冰镇Espresso加黑标。”好在萨姆一点也不失望,继续对她放电,“那可是我的绝活。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只是个游戏,可想起随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史达琳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男人现在两眼冒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这样的色鬼一定经验丰富,床上花样百出,可能还真的不容易对付呢。 到时候,自己真的有信心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今晚只是个“钩男”游戏,吊吊男人胃口,然后见好就收。她还没做好和男人上床的准备。就怕到时候万一刹不了车,糊里糊涂被男人真刀真枪鱼肉一番…是不是应该换个容易点的对手? “我家不远,而且十分安静。”经验丰富的萨姆,自然看出了史达琳的犹豫。 如果现在退缩,史达琳觉得,今晚就是一个大挫败。刚刚开始恢复的自信就会再次动摇,“新的生活”也自然变成了一句空话。 真见鬼!她深深吸了口气。就算去了这个色鬼的家里,她也随时可以喊停。这样的男人,她赤手空拳就可以独自对付三个呢。再说,阴茎硬邦邦的男人,反应也要慢上好几拍呢。 “听起来真不错。”她终于莞尔一笑,故意盯着萨姆无名指上的婚戒,“让我想想看……” “她今晚不在家。”萨姆面无愧色,“实际上,她一整夜都不会回来。” 二十分钟后,坐在灯光昏暗的客厅,耳边的萨克斯舒缓而又遥远。Espr─esso混合威士忌的味道虽然奇怪,但还不错。史达琳头晕的厉害,没发现男人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搭上她的肩膀,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俨然耳鬓厮磨的情侣。 “味道不错,有名字么?”史达琳轻轻啜了一口。 “当然有啦!”男人几乎贴在史达琳的脸上,“就叫‘吞食精液’!” “真难听……”史达琳身子一侧,滚烫的咖啡杯举在两人之间,男人只好讪讪松开她的肩膀。这样的小游戏已经连续上演了几回,每次男人想凑上来,都被她轻轻化解掉。史达琳暗自得意,摆布男人好像并不很难嘛。她决心再挑逗他一下。 “‘吞食精液’?”她又喝了一小口,细细品着滋味,眼波流转,冲着男人微微一笑,“味道一点也不像呢……” “当然不如真正的精液香甜啦!”男人一边淫笑,一边轻轻抚摸史达琳的手臂,“用不用我弄点新鲜的进去,帮你提提味道?保证滴滴香浓──” 这样露骨的秽语,史达琳原本会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却突然闪过卢的英俊面孔。温和的笑容、宽阔的胸膛、灵巧的手指,还有他的肉棒。割去包皮的肉棒,棱角分明、挺拔雄壮,卢的精液也是又稠又烫,好像永远也射不完,几乎要把她淹没…… 见史达琳沉吟不语,男人哪会错过这个机会,悄悄凑上来,没容她反应,便堵住了她的嘴巴。史达琳一惊,贝齿已被男人的舌头顶开。他是个接吻高手,温柔而又热烈地舔弄她的牙齿、上颚,缠搅她的舌头,再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巴。史达琳绷紧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斜靠在沙发一角。 男人的右手探进她的西装套裙,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史达琳想要冷静下来,这不过是个没有结果的游戏,自己怎能这样轻易兴奋起来?可惜,她的舌头却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和男人的舌头翻卷在一处,不仅在男人嘴里探索了一番,甚至还把男人肥大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反复吸弄,仔细品尝。一个令人窒息的长长湿吻之后,她发梢凌乱,娇喘吁吁。 萨姆根本不容她喘息,接连亲吻她的面颊、后颈和锁骨,嘴巴趁机一路拱开衬衣,滑进胸口。舌头在柔软的乳房上来回舔弄两圈,用力向下一顶,借着乳房的弹性猛然钻进乳罩下面。牙齿咬住乳罩上沿,轻轻一拉,挺拔的乳房已经跳了出来。 精致的乳头还在颤动,便被男人贪婪地一口吞下去。嘴唇嘬住乳头,用力一吸,乳头上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史达琳骨酥体软,鼻孔里含糊的抗议也变成了销魂的呻吟。乳头被吸得坚硬,男人松开嘴巴,舌尖卷住乳头,来回地拨弄。 见史达琳被弄得忘情,男人悄悄拉开套裙的拉链,抓住裙腰缓缓往下拉。裙腰几乎要褪到屁股上,史达琳才发觉,正在按住裙子,男人却轻轻咬住乳头,用牙齿来回碾磨。又疼又痒的巨大电流,让史达琳魂飞魄散,手指一松,窄裙已经整个褪到小腿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史达琳完全失去了控制。“真是性感的小屁股!”感叹了一句,男人跪在沙发前,拉开史达琳的双脚,来回摸了两把裹着丝袜的小腿,舌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舔。所到之处,细嫩的肌肤就随之轻轻抽动。实际上,史达琳的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抽动。 热乎乎的舌头,隔着轻薄的蕾丝,终于舔在肉唇上时,史达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男人得意地微笑着,窄窄的蕾丝已经被口水和淫液浸透,他咬住蕾丝轻轻往下拉,丁字裤挂在长筒丝袜的上沿,精致的肉唇噙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看起来味道好极了。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多干几次。 他知道怎么让女孩子服服帖帖。先给她个高潮,再矜持的女人,也会忘掉一切,像条发骚的母狗,撅起屁股几个洞洞让他轮流插爆。 舌尖舔了一下肉唇,史达琳不由得大腿用力,夹住他的脑袋。男人嘴唇压住阴蒂,“哧溜哧溜”吸干所有爱液时,史达琳触电一般,屁股欲拒还迎,来回扭动中还不时的抽搐两下。 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吃定了这个小妞儿,她马上就会到达一次小小的高潮。他也知道此时此刻欲火中烧的小妞儿,最需要什么。他卷起又肥又长的舌头,对准湿滑的肉洞,猛然顶了进去,然后摇着脑袋,做起前后抽插的动作。 作为一个床上高手,他明白舌头虽然不够粗长,可小妞儿也在爆发的边缘,此时只要在肉洞入口再施加一点儿刺激,就足以把她送上一次难忘的高潮了。 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尽情发泄了。 这个娇滴滴的金发小妞儿……她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手指也插进他的头发,她的高潮马上就来……咦?男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难道这小妞儿的高潮如此强烈? 他的脑袋怎么好像也被按住,埋在史达琳两条大腿之间,动弹不得。 “对不起,萨姆,我不想继续下去。”史达琳的声音意外地平静。 “宝贝儿,怎么了?”男人从史达琳腿间拔出脑袋,大口喘气,非常诧异。“对不起,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想我该回去了。”史达琳的表情居然很冷静,一点儿也没有刚才几乎高潮的样子,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微笑。 “宝贝儿,我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男人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到嘴的肥肉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吐出去。一边说,他的嘴巴就一边硬往前凑。 “萨姆,别这样。”史达琳语气变得冰冷。 “嗨,克拉丽丝,怎么了?”男人听话地站起来,满脸的疑惑。 “真对不起,今天我不行。”史达琳捡起滑到脚踝的丁字裤,也要起身。 男人突然腾出一股杀气,对着她狠狠一记耳光。史达琳毫无防备,尖叫一声,重重跌回沙发。 “臭婊子,你爽过了就想走!今天让你尝尝厉害。想耍老子──”说着,他扬起巴掌,对准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就抽下去。 然后,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向后飞出去,狼狈地摔在地毯上。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好容易才爬起来,一抬头,还光着屁股的小妞儿正站在面前,接着眼前又是白乎乎的一闪,他再次飞了出去。 “操死你!”地上滚了几滚,看到满手的血,他才明白被一脚踢中了下巴。这个该死的婊子,居然敢动手!萨姆挣扎着要起来,他要狠狠地教训她。 撑着地的右手被抓住,手指被掰开,拇指被用力一拧,他还没感觉到疼痛,手臂就被反向扭住,再重重地压在后背上。他根本动弹不得。 “臭婊子──”他又喊了一句。这是整个晚上,他最后悔的一句话。 史达琳腾出左手,摸到他的腿间,捉住肉袋就是用力一捏。 男人整整花了十五秒钟,才重新恢复了视力。泪光模糊之中,史达琳在他面前缓缓穿上窄裙。这个原本应该性感无比的动作,现在只让他浑身颤抖。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壮汉,为什么在这个臭婊子光着屁股的时候,也根本不是对手。 “记住。”史达琳蹲在他的身边,吓得他眨着眼睛直往后躲。史达琳轻声说道,“记住,当一个女孩子说‘不’的时候,她就是要你停下来。要记得尊敬女性。” “对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史达琳又扭回头,“以后别再背着老婆,在外面拈花惹草!” 回到旅馆,史达琳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一个小时。她既得意,又有一丝后怕。 她对男人还有吸引力,还能让男人跪倒在自己的裙间。不过,她差一点就失去了控制,被那个色鬼得逞。好在她悬崖勒马,最后关头没让情欲淹没自己的理智。 色鬼的舌头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休斯顿的那个哑巴小黑孩,想起了自己惨遭的舌奸。种种屈辱和愤怒冲上心头,所有的欲火顿时被一扫而空。 然而,被唤起情欲的身体,还未得到真正的发泄。现在泡在温水中,又一点点开始躁动起来。 她又想起了卢。 那个该死的大帅哥! 唉,如果刚才趴在自己腿间的是卢,如果是他,而不是那个什么萨姆在舔食自己的下身,她还会想起肮脏瘦小、令人作呕的小黑孩么? 卢的舌头一定很温柔,很舒服,会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割去包皮的肉棒,套弄得又粗又硬后,含在嘴里,又会是什么滋味? 其实,如果不是卢,她就不会和自己赌气,去证明什么离开了卢,一样还有性爱,她也不会在酒吧里随便搭上个色迷迷的陌生男人,跟他回家,去喝什么“咖啡”。 其实,早在和男人舌吻时,她的脑子里就全是卢的影子。 整个晚上,卢好像无处不在。 难道她真迷上了这个大帅哥? 真的再也离不开他? “见鬼!”轻轻骂了一声,史达琳顺手拿过喷头,调成最强水柱,在浴缸里蜷起身子,喷头对准小腹底端,水量开到最大,让股间又酸又痒的感觉把自己完全淹没…… ************ 八月二十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9:40,阿肯色。 “史达琳女士,您确信自己只被轮奸过那一次?”今天的治疗开始得很早,神甫已经唤醒了史达琳,现在一脸的困惑。 “嗯……”史达琳咬着嘴唇,尽力克服催眠带来的种种不适,“就在上个周日,有人也许趁我昏迷的时候……” “上个周日?……那人有什么身体特征?”神甫皱着眉头。 “我不清楚。”即使面对的是神甫,史达琳也有些困窘,“应该是个成年的黑人,很健壮……或者,还有一个黑人小男孩……” “天呀!”神甫睁大了眼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一下嗓子,“我刚才发现了一段非常奇怪的碎片。很明显,这是一次强奸,可您身体的记忆跟汉兹农庄的轮奸完全不同。根据您的描述,那应该是一个人。虽然那个人的形象非常模糊,但他的身材应该比较矮小,倒和您说的那个小黑孩符合。” “不过,他不应该是个黑人。”神甫翻阅着他的笔记,“您提到了一些词,比如‘粪便的恶臭’。这也许意味着您进行了肛交,可这和您对汉兹农产中肛交的描述非常不同。还有,根据您的形容,那个人的身体特征,好像同时具备‘肥胖’、‘矮小’和‘巨大’。实际上,您用的最多的词,就是‘矮小’。” 两个人又在困惑中讨论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列举了一切和‘矮小’与‘肥胖’相关的词,却毫无收获。十分钟后神甫要去帮教徒做告解,他在做最后的尝试,“粗短、驼子、挫子、侏儒……” “侏儒……!!!” 史达琳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闪电击中。 在那一瞬间,沉睡的身体记忆被唤醒,她奇迹般地想起了那些可怕的片段,那些根本不为意识所知的记忆。她的身体忠实记录了那次凌辱。下身曾被肉棒侵犯,肛门也一直被手指玩弄,舌尖上还留着肉棒爆发时跳动的触觉,丑陋的侏儒居然射在她的嘴里……一条条令人作呕的受辱细节,迅速把史达琳淹没。 让她目瞪口呆,让她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