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都市]玫瑰劫(全本)-16
匿名用户
2024-03-08
次访问
  第七章狂乱派对 前面抽空说了说史达琳的身材相貌,知道她并非绝色,倒也有些迷人之处。以后还会再聊聊她的大学生涯。不过,一十三也明白本书的读者真正想看什么。你我均已成人,心智也都大致健全,一十三自然不必扭捏作态。大家想看史达琳的性事,那我们就来谈谈她的性事。 很久以前我们就知道,史达琳的感情生活相当简单。目前为止,也只有区区一次热恋。她的同事联邦特工基尼•麦耶是唯一让她爱得神魂颠倒、如痴如狂的男人。当然,这并不是说在遇到基尼之前,史达琳还是个处女,感情上也一片空白。毕竟第一次和基尼做爱,她的口舌功夫就让那个大块头舒服得死去活来呢。 不过,史达琳的性经验和性伴侣,和同年龄段的女孩子相比,的确少得可怜。基尼不仅给她的后庭开了苞,居然还第一个直接在她阴道里射精。被滚烫精液浇得高潮连连的史达琳,后来一个劲儿感叹,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诱人的节目?以前每次都用避孕套,谁知道失去了多少乐趣! 史达琳仅有的那几次恋情也都非常短暂。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过稳定的性关系。维持最长久的,居然是在“野牛比尔”一案中结识的那个有些神神叨叨的昆虫博士。上了床,两人总能如胶似漆水乳交融,可一旦穿上衣服,反而事事不合节拍。两人相处,总不能永远光着屁股吧。结果不到一个月就友好地分了手。 为什么长期独身?史达琳自己这样解释:不是洁身自好,也不是厌恶性爱,只不过还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男人罢了。这个解释当然陈腐不堪、毫无新意。不过,却也道出了部分实情:史达琳对性爱的态度并不算保守。尽管她一直上教会学校,可史达琳一点儿也不认为性爱肮脏,也不觉得婚前性行为罪恶。相反,她对“留处子之身到新婚之夜”这样的口号倒很不以为然。 史达琳是个充满活力、青春四射的健康女孩子。长期独身,如何解决身体的欲望? 史达琳十二岁初潮。不久,她就梦到了一次性高潮。直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清楚楚,突然惊醒时,浑身汗津津的茫然不知所措。然后两腿之间某个部位的深处忽然跳了一下。年幼的史达琳只觉得地动山摇,眼前一道白光,一种无可形容的奇妙滋味,如同电流一般,从小腹底端刹那间传遍头顶脚尖、四肢百骸。 她几乎尖叫出来,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那里又跳了一下。她连忙咬紧嘴唇,唯恐发生任何声息。黑暗中又等了许久,第三下跳动,终于没有出现,她才长长出了口气。睡梦中的第一次高潮,刚刚十三岁的史达琳还不懂得去珍惜。 第二天醒来,她困惑极了,既紧张又害怕。她是一个孤儿,没有慈爱的母亲可以分享她的秘密,解答她的疑问。她又住在教会专为孤儿设立的寄宿学校,图书馆里没有任何性教育的图书。不过,如同任何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史达琳很快就找到了办法。她趁周末跑到公立图书馆,惊喜地发现原来这事儿再正常不过。 一颗心这才放下来。此时也才回想起其中的滋味。原来身体的欲望,可以那么强烈,也可以那么美妙。她甚至开始盼望再来一次绮梦。只是那样的美梦可遇而不可求。第二个梦中高潮,几乎在整整半年之后。此间史达琳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欲望能让你飞上天堂,也能让你倍受折磨。 欲望不停累积,却迟迟得不到发泄,这才是真正的煎熬。 幸运的是,和许多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史达琳很快就发现了手淫的秘密。先是对肉唇不经意地挤压、碰撞,下身突然传来的丝丝快感让少女又惊又喜。她开始用力夹紧大腿,粗厚的仔裤裆部就会压迫肉唇。接着,灵巧纤细的手指有了新的用武之地。轻轻地触摸自己的身体,原来竟是那样的甜蜜! 教会学校的宿舍四个人一个房间。晚上熄灯后,史达琳会屏住呼吸,手指偷偷探进内裤,在发育中的肉唇上轻轻来回拨弄,在体内的快感就要爆炸时猛然绷直脚尖,同时左手捂住嘴巴,免得发出任何令人尴尬的声息。 公平地说,少女时代的史达琳,在任何意义上也没有沉溺于手淫游戏。几年平均下来,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大都集中在经期前后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史达琳虽然不觉得手淫有害身心健康,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孤儿,只有取得最好的成绩,才可能上大学,才可能真正的自立。她学习极为刻苦,根本没有频繁手淫的时间和心情。 所以史达琳自我慰籍的技巧相当落伍。直到大学里遇上好为人师的大美女蓓丝,史达琳才知道,原来手淫还有那么多的花样,远远不是来回拨弄肉唇那么简单。在蓓丝的帮助下,史达琳对成熟女性身体的了解大为增加。 比如,最敏感的不是肉唇,而是藏在肉唇里面的那颗小豆豆;手指还可以插进肉洞,那里又是另一番销魂天地;你甚至可以使用器具,而且种类还是如此繁多!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蓓丝身边耳濡目染,史达琳忍不住也想试试那些新奇玩具。蓓丝很是慷慨,好几次指着衣橱最下面的那个抽屉说,东西都在里面,想借什么就自己动手。此时史达琳总是腼腆地笑笑,斩钉截铁地表明自己并不感兴趣。 见鬼!她当然感兴趣!不过,欲望的起伏涨落可是绝对的私秘,怎能让别人随便知道?哪怕是自己的闺中密友。 大二第二个学期,有次蓓丝去某个男友家过夜,史达琳睡在她那里。半夜蓓丝寝室的另外两个女孩熟睡之后,史达琳偷偷摸出那枚窥视已久的跳蛋,蹑手蹑脚溜进浴室。她是个细心的女孩子,不仅早早就准备好了电池,甚至还特地买来酒精棉。谁知道那个拇指大小的橡胶跳蛋上,是不是沾满过蓓丝的淫液? 坐在马桶盖上,史达琳用酒精棉仔仔细细擦了两遍粉红色的小跳蛋。甚至连电线和电池盒也没有放过。她心跳得厉害,手指也轻轻颤抖,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装好电池,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把内裤褪到膝盖,再按下跳蛋的开关。 跳蛋猛然活了起来,发出“嗡嗡”的叫声,在宁静的深夜居然格外刺耳。史达琳的脑袋也跟着“嗡”得大了一圈,下意识地立刻关上开关。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袋里,一颗心“砰砰砰”地乱跳,每一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此时某一个女孩醒来,走进厕所看个究竟,史达琳就会一头扎进马桶,这辈子再也不出来见人。 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危险一过,情欲和好奇又占了上风。史达琳从来就不甘心半途而废,工作如此,学业如此,玩跳蛋自然也是如此。坐在浴室里愣了三分钟,史达琳忽然计上心来。她拧开浴缸的水龙头,然后借着“哗哗”的水声,把跳蛋按进潮湿的肉唇之间,打开电动跳蛋。 微型马达再次传来“嗡嗡”声,敏感饥渴的肉唇在高速震动下,居然又痒又麻,一股股震波让史达琳坐也坐不稳,站又站不直,还不敢出声,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绷紧两腿,小腹有力前顶,整个身子绷成一张弯弓,屁股悬在空中,随着那颗小小的跳蛋而摇摆颤抖。 也许因为跳蛋本身威力巨大,也许因为史达琳期待太久,也许还因为随时可能被发现所带来的紧张刺激,总之史达琳还没明白过来,就被送上了一个高潮。实际上,那是史达琳有生以来,高潮最快的一次。 不过,那也是一个让她不太舒服的高潮。大二的史达琳对自己身体的各种反应已经相当有经验。她知道积累越长久、铺垫越充分,最后的高潮也就越强烈、越彻底。 手淫的时候,如果不是时间紧急,她总会尽可能推迟第一个高潮,在紧要关头猛然停下来。经过一两次这样引而不发,高潮最后总是来得排山倒海一般。缓过劲儿后,滑腻温湿之处再随手拨弄几下,往往还能有一次小小的余震呢。 而迅速完成的高潮,却常常不能尽兴。那个跳蛋之夜,史达琳就觉得意犹未尽,一番颤抖喘息后,心里反而空空落落。第一次尝试跳蛋让史达琳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大二夏天,当她得知自己将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学金时,给自己准备的几个小小礼物之一,就是去买一枚电动跳蛋。 邮购跳蛋时,恰巧店家在促销,她又多付了五美金买回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反正她那时也不再是处女。有趣的是,随后史达琳就选了双学位,又想门门功课拿A,把自己累得要死,结果藏在柜子深处的那两样小玩具,此后居然没有什么机会一亲芳泽。 唯一庆幸的是,史达琳藏得很严实。直到毕业,也没有人知道不谙风情的史达琳居然偷偷买过跳蛋。毕业之后立刻就要去FBI训练营,出发前史达琳悄悄把这两个缺乏滋润的小家伙丢进了垃圾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再赘述。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0:45,马里兰 “嗨,理查德,你从麦特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刚刚起床的史达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在客厅里拨通了FBI行为科学部同事理查德在德克萨斯的旅馆电话。早上的黑甜一觉,让她现在精力充沛,迫不及待得要开始工作。 书房房门紧闭,卢和娜拉荒唐了一个早上,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史达琳一起床就穿上了内裤和乳罩,外加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她可不想重演早上的尴尬。虽然卢既高大又英俊,但让他隔着睡袍看到自己乳头和阴毛的轮廓,还是太难为情啦。 “史达琳你好,”特工理查德的声音,“我昨天在德州大学找到了麦特。跟我们想象的一样,他并不具体作案的时间。大学橄榄球队教练和队员作证,麦特上星期天就到了训练营。他一直没有离开。总的来说,他很合作,不过,他很消沉,显然,艾琳•葛兰姆的遇害对他是个非常沉重的打击。” “艾琳在七月二十日中午失踪前,跟麦特联系过,说她要去哪里么?”史达琳蜷腿靠在长沙发上,一边核对着自己的笔记,一边问电话那边的同事。 “没有,麦特说他最后一次见到艾琳,是七月十七号星期五的晚上,他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去看电影。大约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送艾琳回家。这点艾琳的母亲葛兰姆太太可以作证。麦特说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和艾琳联系过。 “根据麦特回忆,”理查德接着说:“艾琳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女孩。他不知道艾琳会有什么仇敌,也不知道艾琳在失踪那天会跑到哪里去。而且,麦特说,艾琳从来没有撒过谎。他不敢相信失踪那天艾琳会欺骗她母亲。” “理查德,”史达琳啜了一口咖啡,“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麦特和艾琳是一对小恋人,在麦特去了几百英里外的训练营之后,两个人居然没有通过电话。他们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么?” “这也是我一直关心的问题,”理查德说道:“麦特说,没有打电话是因为在那个周五晚上约会的时候,他们两个因为一点儿小事生了气。他很后悔,一直想道歉,但艾琳甚至拒绝接电话。” “什么样的小事,麦特说了没有?” “我追问了两次,麦特后来承认,他想和艾琳亲热一下。但艾琳没有同意。也许麦特想用强,一下激怒了艾琳。这种故事,在中学恋人里面的确很常见。” “他和艾琳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就是为了‘亲热一下’而吵架?” “对不起,史达琳,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我的感觉是,他们一定有很多亲昵的行为,比如相互抚摸什么的,虽然可能还没有最后上床。” “理查德,”史达琳忽然想起了娜拉说的“乖女孩”,眼睛盯着窗外远处的草地,若有所思地问道:“在失踪前,艾琳还是不是处女?她失踪了两天就被奸杀。两天之内,处女膜的破损还可以检查出来。如果她失踪时还是处女,尸检应该能发现处女膜破裂的伤口还是新鲜的。” “嗯,”电话那边的同事叹了口气:“史达琳,你知道,跟以前一样,凶手对着受害者的阴道开了一枪。离得太近,整个阴道都几乎被子弹撕碎了,还算完整的几段内壁,也都被火药烧焦了。尸检只告诉我们艾琳生前二十四小时进行过性行为,因为我们在子宫里查到了精液的痕迹,但我们甚至都不能确定是否发生过强奸。判断处女膜破损的时间?没门儿,那一枪毁掉了所有的证据。” “真糟糕!”史达琳跟着感叹了一句,“谢谢你理查德,如果有新的消息,请马上通知我。” 挂上电话,史达琳陷入沉思。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2:05,华盛顿 “先生,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让特工史达琳暂时离开的办法。” “哦?”中年男子扬起眉毛,“说出来听听。” “我偶然间听到了这样的谣言。被史达琳亲手抓捕的那两个墨西哥人贩子,在审讯中曾经指证史达琳在制服他们后,对他们刑讯逼供。史达琳用手枪砸断了其中一个人的七根手指,并且还踢碎了他的一颗睾丸。另一个墨西哥佬的阴茎也被她踩成严重挫伤。对于一名联邦特工,这是非常严重的违规行为,甚至可能遭到刑事起诉。” “听起来不错。” “是的,先生。但我们还有一个麻烦。在正式报告里,史达琳虐待犯人的行为没有任何记录。写报告的特工都是史达琳和特工麦耶的同事和朋友。他们自然会帮史达琳遮掩。幸运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可以接触那两个墨西哥佬,今天晚上他们就会提出书面抗议,这样FBI就必须对史达琳展开一次内部调查。可能的处罚是降职、停职、开除乃至刑事起诉。” “很好。FBI的那个老滑头副局长正好还欠了我一个人情。这样,你以我的名义给他一个电话。不能做得太过分,那丫头不是个明星特工么?背后也许有什么人撑着腰呢。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就让那丫头暂时停职好了。不过,调查一定要尽快开始。”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16:25,马里兰 “今天是本小姐的生日!”下午时分,正帮史达琳按摩右脚的娜拉,突然笑吟吟地宣布了这个惊人消息。 “今天的新闻可真不少。”史达琳暗自叹了口气。两个小时前,她忽然接到顶头上司的电话,让她星期三上午九点半到局里报到。克劳福德说这是上面的命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娜拉又突然要过十九岁生日。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史达琳一副生气的样子。 “你瘸着一条腿,告诉你干嘛?”娜拉白了史达琳一眼,居然又娇又嗔,吓了女特工一跳,“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呢。” “啊——”史达琳恍然大悟,“卢是赶来给你过生日的!我没有准备任何礼物,对了,今天晚上要不要我消失呀……”史达琳不知何时也学会了娜拉特有的那种坏笑。 “哼,”娜拉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光溜溜的右脚,一边慢条斯理地忙着,“你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我好了。” “也是,就算我在旁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没有干过?我的耳朵都要被谁谁谁的叫床声磨出茧子啦!”话没说完,史达琳就笑弯了腰。 “真的么?”娜拉不怀好意地凑上来,“我还真没注意卢这么会叫床呢?他听起来是不是很性感呀,想不想试试看?” “臭丫头,”史达琳连忙侧开身子,“卢是个乖孩子,被你一个欺负就够可怜的啦。我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吧。” “还有啊,”娜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下个星期,我就得回新奥尔良了。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打理,真头疼呢。” “啊——”史达琳的语气也有一点失望,虽然她知道,娜拉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是呀,院子里的草又该剪了吧。咦——”史达琳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回去了。是不是我这里太小,你又怕吵到我,结果不能跟卢痛痛快快地……” “为他?哼!才不是呢。要不是不得不,我才不……”娜拉急着抗议。 “记住,疯丫头,那么大个院子就你一个,千万别做得太辛苦呦………”说罢,两个姑娘笑做一团。 正嬉闹间,房门一开卢拎着几个大纸袋子走进来。看着卢变戏法般拿出一瓶又一瓶的各色酒水来,史达琳禁不住问道:“你们要开个多大的party?” “不是就我们三个么?”卢以为史达琳早就知道。 “可是娜拉还没到合法喝酒的年龄呀。” “那是自然,”重新坐回地毯上的娜拉理所当然地说道:“想想看,请一个未到合法年龄的人跑到FBI的明星特工家里喝得大醉,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日礼物呢?” 四个小时后,史达琳不得不承认,娜拉的说法非常有道理。幽暗的灯光下,三个人围坐在客厅中,茶几上堆满了高高低低一群酒瓶。史达琳坐在茶几前的单人沙发,卢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娜拉坐在地毯上,后背靠在卢的大腿上。娜拉是个喝起酒来也热情十足的姑娘。大家话题从喝酒开始,发展到了史达琳手头的案子。 “连环杀人案,”史达琳看着手中的高脚杯,缓缓说道:“特别是连环奸杀案的凶手,往往生活在绑架、强奸、杀人的幻想之中,有点像白日梦的样子。不过,这种幻想还往往起到性唤起的作用,凶手可以从中得到强烈的满足,甚至一个绝顶的性高潮。结果呢,而真正的犯罪,反而不过成了凶手无数性幻想中的一部分,对凶手来说,也许和其它的性幻想并没有根本区别。” “凶手在杀人时会射精么?”娜拉边问边灌了一大口啤酒。 “他们并不一定立刻就会射精,”史达琳解释道:“如果他们没有强奸受害者的话。性幻想更多来自真的罪行发生之后。性幻想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有高潮也不一定射精。至于罪犯射不射精、何时射精、独自手淫还是找到一个性伙伴,很多时候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性幻想?不是每个人都有么?”卢问。 “对。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连环凶手的性幻想要持久得多,强烈得多。他们可以日以继夜地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发展成一种幻想依赖症,就像吸毒上瘾一样。而普通成人的性幻想,比如强奸了、暴力了,只是无聊生活中的一种调剂。” “嗨,”已经喝得太多的娜拉,现在飘乎乎的,扭过身子一边冲着卢暧昧地坏笑,一边把手插进卢宽大的短裤,顺着大腿往上摸,“大灰狼,你是不是经常幻想强奸漂亮小姑娘呀?” 卢飞快瞟了一眼史达琳,悄悄按住了自己短裤里面乱动的那只小手。 同样大受酒精影响的史达琳,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心沉溺在她自己的世界当中,“大多数的连环奸杀凶手,通常会从受害者身上带走一两件纪念品,像内裤呀、首饰呀、驾照什么的。以后他们会躲在角落里,拿出这些纪念品,一遍遍重复强奸,和杀人的回忆。生活在犯罪的回忆和幻想之中,是凶手的最大乐趣。他们需要这些纪念品来强化这些记忆。” “真是变态呀,他们!”娜拉顺手在卢的大腿根掐了一把,“整天拿着受害者的内裤手淫!” 卢疼得直咧嘴。接着他发现史达琳正冲着他微笑,充满了同情。他连忙低头喝酒。 “还有更变态的呢,”史达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兴致高昂起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一个凶手奸杀了六名脱衣舞女,不仅拿走她们的首饰,还送给自己的女友,说是大街上拣的,或是小摊上买的。被抓到后,他说跟女友做爱时,看着女友脖子上受害人的项链,让他格外兴奋。” “还有的罪犯,会再次回到犯罪现场。和纪念品一样,犯罪现场能大大激发他们的性幻想,”史达琳接着说下去:“有这样一个案子。一个坏蛋专门袭击走夜路的单身女孩子,鸡奸之后再掐死她们。然后,他用公用电话报警,再第一个冲回犯罪现场,去救助受害者……” 史达琳故意停下来,看着那对小情人听得入了神,她禁不叹了口气:“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救护车的驾驶员!” “啊——”卢和娜拉都张大了嘴巴。 “你们谁还要酒?”史达琳晃了晃倒空的酒瓶,起身拄着手拐去厨房拿酒。 她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把厨房,和客厅隔开的那半堵墙,娜拉就敏捷地转过身子,趴在卢的腿间,醉眼朦胧地低声问道:“大灰狼,你是不是搞了小姑娘后,也藏了人家的内裤做纪念?”卢还来不及表示抗议,娜拉的一只手就已经插进了他的内裤。 “咦?怎么搞的?已经这么大了?”娜拉满脸惊奇,随即把手中的沉甸甸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在宽大的短裤裤腿里面,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还一边嘲弄吓坏了的男友,“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恶心、下流、变态的性幻想呀?” “别这样!”卢低低骂了一声,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们想要啤酒,还是什么带劲儿的?”史达琳的声音从墙那边飘过来。 “啤酒!”卢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娜拉居然掀起他的短裤裤腿,埋下头去,把坚硬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娜拉你呢?”史达琳问。 娜拉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头飞快地在卢的腿间上下顿挫着,一只手还握紧肉棒底端,拼命地套弄。卢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 “娜拉?”史达琳又问。 “啤酒,她也、也要啤酒!”卢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子。他知道史达琳随时会出现,但正是这种紧张,让娜拉的口舌刺激简直美妙得无法形容。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酒来了……”史达琳左手拎着一小箱啤酒,转身回到客厅。卢刚刚好把娜拉推到了一边,再坐直身子,装出去端酒杯的样子,身子前倾,竭力掩饰自己腿间的窘态。娜拉满脸的不高兴,盯着卢用力摇了摇他的膝盖,然后不满地哼了一声,扭过身子,再也不理会卢。 史达琳神态自若地放下啤酒,坐回自己的沙发,拧开一瓶,一口冰冷的亚当斯啤酒下去,苦苦的味道让她浑身舒畅。 醉态朦胧的娜拉也拿起一支啤酒,摇摇晃晃来到史达琳的身边,身子一软,居然趴倒在史达琳的肩头。手中啤酒溅出的泡沫,也洒在史达琳的胸口。 “小心点,”史达琳禁不住哈哈大笑,一面抹去衣襟上的啤酒泡沫,一边扶住娜拉,“你这个醉鬼!” “嗨,特工姐姐,你有过什么性幻想啊!”娜拉的嘴凑在史达琳的面颊上,一股酒气,“还有啊,多长时间你手淫一次?” “听着,”史达琳尽量侧开身子,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臭丫头,手淫,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害的娱乐!” “真的啊?”娜拉抬起头,迷离的大眼睛似乎在努力搞明白为什么手淫是最无害的娱乐。她的身子晃呀晃呀,突然一转脖子,结结实实在史达琳的嘴上狠狠亲了一下。 史达琳已经习惯了娜拉的疯疯癫癫,但是,被娜拉唇吻还是出乎她的意料,震惊之余,她本能地想闭紧嘴唇,但娜拉温软的舌尖,已经顶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嘴中,贪婪地舔弄着她的上颚和牙齿。 “唔……”史达琳鼻中发出一声呻吟,平生第一次和同性接吻,而且是湿漉火辣的舌吻,让她彻底手足无措。她还是本能地往沙发里靠,想闪开身子,但娜拉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拎着啤酒的那只手居然挽在史达琳的脖子后面。史达琳又不敢用力挣扎,她就这样无处可逃了。 娜拉的舌尖很柔软,很灵活,马上就捉到了史达琳正努力躲避的舌头,尽情地纠缠着、戏弄着、恩爱着。史达琳的舌头只想逃走,但她马上意识到,这反而更像一次你情我愿的激情舌战。 最敏感的舌尖,被娜拉就这样恣意地舔弄。 史达琳忽然发觉,忽然发觉娜拉的乳房,正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它们居然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迷人…… 她的舌头几乎要放弃逃走的希望了,乖乖地留在那里,听任娜拉的亲热。 她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热,渐渐融化…… 猛然间,史达琳辨别出娜拉嘴里浓浓的酒气中间,还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她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出一个她刚刚看到的画面。是的,就是那种味道! 脸色大变的史达琳一下推开娜拉。她用力有些猛,娜拉险些被推倒,史达琳连忙又抓住娜拉的手臂,扶稳她的身子。一根又长又亮的细丝,还挂在娜拉的唇边。史达琳抬起头,恰好看到卢把脸扭开。 “特工大人,”娜拉醉得厉害,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今天手、手淫没有,要、要、要不要我帮帮你。”说着,她伸手就拉开史达琳牛仔短裤前面的拉链! “娜拉,你真喝醉了!”史达琳连忙抓住,少女已经伸进自己短裤里的那只手。 “你喜、喜欢用手、手指,还是别、别的东西?”娜拉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她的手虽然被史达琳按住,但指头还在史达琳的小腹底端来回摸索。同是女人,娜拉对史达琳两腿之间什么部位最为敏感自然了如指掌,即便隔着内裤,指尖还是挑拨出一波波电击般的快感。 史达琳面红耳赤、狼狈不堪,一面忙着招架,一面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卢。卢不敢对视史达琳的目光,连忙站起来,从后面扶起烂醉的女友。 “别扶我,别扶我……”娜拉挣扎两下,突然猛然挣脱卢和史达琳,疯狂地冲进卫生间,门也来不及关上,就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起来。 卢满脸歉意地向史达琳点点头,快步走进卫生间,为可怜的娜拉捶背。 史达琳连忙拉好短裤的拉链。即使还穿着内裤,在卢面前短裤的拉链大开,还是让她心中砰砰乱跳。 吐完后,娜拉倒是极为老实,乖乖地让卢扶进书房,倒在床垫上就再也人事不醒。卢回来客厅,现在诺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他和史达琳两个人。刚才他们都被发酒疯的娜拉搞得极为狼狈,现在缓过气来,一时间两个人居然无话可说。 各自满怀心事地喝了片刻闷酒,卢终于找到了话题,“你刚才说连环奸杀案的凶手一般都会留一些纪念品,那么,阿肯色的这个案子,你知道凶手拿走了什么?” “问题就在于,”史达琳喝了口啤酒,讲起案子,她马上又从容不迫起来,“我们不知道这个凶手用什么来当纪念品。抛尸现场都是第二现场,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哪里是罪行发生的第一现场。而且,尸体都是全裸,我们根本不知道凶手如何处理受害者的衣物证件、他又留下了什么做纪念品。” “那他都留下了什么痕迹?” “根据规定,你知道,我不应该透露,那些尚未公布的具体案情,”史达琳故意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卢的反应,“不过,由于你不符合我们推测的罪犯特征……”史达琳飞快地瞟了卢一眼,“所以现在随便说说也不碍事。” “我?嗯,罪犯有什么特征……”卢又局促起来。 “放松点,”史达琳欢快地笑起来,她甚至都有点不忍心消遣这个小帅哥了,“目前还没有把你列为嫌疑犯,卢,你太年轻啦。” “年轻?”卢疑惑地看了史达琳一眼,张开嘴似乎想辩解自己虽然年轻,但并非不成熟。 “跟你开玩笑呢,卢,”史达琳得意地发现,自己的微笑,反而让卢更加紧张,“我们根据作案手法来推断罪犯的年龄。这个罪犯很狡猾,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所以我推测他在三十岁以上。我们有他的精液,但几乎没有发现他的毛发。别的特征么,就是在受害人乳房和阴道的三枪。” “他在乳房和阴道打了三枪?”卢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对,乳房上接近乳头的地方各一枪,左右相当对称。阴道的那一枪,几乎都是把枪口插进阴道后再开枪的。”说起这些细节,史达琳的笑容消失了,“我们推测这是一种特殊的符号。” “克拉丽丝,”卢犹豫了片刻,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杀人凶手也好像是这么干的,乳房两枪,阴道一枪。” “真的吗?”史达琳一下兴奋起来,仿佛发现了猎物一般,紧盯着卢,语气十分迫切,“那是什么电影?” “我记不起来了,”卢为难地摸摸后脑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像是什么地下电影……我明天一早就去帮你找找看。”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22:45,马里兰 史达琳在床上辗转难眠。今天晚上,是卢来后的第一次,她没有受到卢和娜拉在书房做爱的骚扰。酒精还在蒸发、升腾。她全身都轻飘飘、热胀胀。而且,刚才娜拉在喝醉后,对她的强行舌吻,着实让史达琳难以平静下来。 她的脑子里面,一遍一遍重放她拿酒回客厅时,她不应该看到的那一幕。即使隔了十英尺,即使只有那么片刻,但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卢凌乱的短裤下面,露出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根年轻的肉棒,又粗又壮、色泽鲜嫩,肌肉一块块隆起,上上下下还缠满了粗粗细细、红红紫紫的虬筋。 前面的龟头更为嚣张。一眼看去,竟比高尔夫球还要大上两圈,就像一个歪戴帽子的大号蘑菇,生得又肥又厚,连四周的侧棱都饱满得高高翘起,显得整个顶端愈发壮硕。正前方的马眼却不怀好意地微微张开,旁边还渗出一滴无色的淫液,活似一头怪兽正流着口水,肆无忌惮地搜寻下一个猎物。 绝非花痴的史达琳,也禁不住心惊肉跳。 这是她在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见到的第一个活生生的肉棒。虽然只是那么惊鸿一瞥。 更让人难堪的是,被娜拉强吻时,她居然吞下了娜拉嘴里卢的淫液。她自己也有口交的经验,还吞下过男人的精液。即便混杂着娜拉的唾液和酒气,史达琳还是立刻就辨别出那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还好,没有精液的腥咸。万幸卢还没来得及射精。 从娜拉嘴里尝到卢的淫液,这让史达琳心潮起伏。谈不上恶心,只是有些难堪,有些别扭,甚至,甚至还有一丝羞涩。 因为她很快就想起了麦耶。 想起了麦耶又粗又壮的肉棒。 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忌妒娜拉,忌妒娜拉有卢陪伴在身边。 能够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把它万般爱怜地含在嘴中,让它一点点变大、变硬,用舌尖、用牙齿去挑逗他。 听他的喘息。难过的不得了的喘息。 用舌尖去爱抚每一寸的肉棒,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嘴唇用力含住大大的龟头,再用力把他的魂魄吸到九霄云外…… 史达琳猛然发现嘴里满是口水,自己的手指竟然正在大腿内侧轻轻滑动。 “多久没有手淫了,克拉丽丝?”吞下一大股口水,她悄悄问自己。 她抽出腿间那只不情愿的手,插进枕头下面,蜷起身子,“该睡觉了,克拉丽丝!” “大不了,明天让娜拉做个奶酪蘑菇汤!” 第八章人心险恶 七月三十日,星期三,东部时间,9:35,华盛顿 “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本内部特别调查委员会认为在川特一案影响巨大,在各州警察和墨西哥方面的配合下,我们成功破获了一个由地方高级警官主导、作案多起、手法隐蔽的高速绑架犯罪集团,并且沉重打击了国际地下性奴网络,解救二十七名被拐卖到墨西哥强制卖淫的美国女性。作为主要调查人员,您在此案中功不可没。我们也相信,您会被那些解救的女性感激终身。 然而,在行动中,我们也付出了惨痛代价,新奥尔良分局的优秀特工麦耶以身殉职,您个人也遭受巨大不幸。本特别调查委员会的目的,就是发现和总结其中的教训,比如各行动小组相互联络的不通畅,以及案情判读中的失误。希望您能全力配合我们的调查。值得再强调一次,我们的调查不是追究特工麦耶死亡的责任,实际上我们认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您已经做了一切您可以做的。” “好的。”史达琳坐在会议室中央的轮椅里,对着面前会议桌后面的两男一女平静地点了点头。FBI对着装的要求相当严格。由于右脚上还打着石膏,史达琳只好选了一套深色的西装套裙,而不像往常那样下面总是一条很方便行动的长裤。 深色短裙下面,右脚上的石膏格外显眼。 这三个人她都不认识,不过,史达琳看得出他们都是“坐办公室的”。和全世界的警察、特工组织一样,FBI的成员也分为“外勤”和“内勤”两大类,彼此之间互相看不顺眼。作为一名外勤特工,史达琳本能地不喜欢那些“坐办公室的”。 “史达琳特工,您是如何参与川特一案的?”坐在中间的谢顶语气很温和。 “从五月份,我就开始调查阿肯色州的连环奸杀案。那时已经有四名少女遇害。死者都是被强奸后遭到枪杀。六月二日,地方警察发现瓦尔特众议员的独生女儿黛碧•瓦尔特的裸尸后,我们初步判定她是第五个受害者。 但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诸多疑点,最后确证黛碧死于一个模仿者之手。而这个模仿者,就是她已经自杀的男友,亨利•伯恩斯。 我当时推测,亨利在和黛碧玩性虐游戏时,失手勒死黛碧。慌乱中亨利制造了奸杀的假相,事后又发觉自己根本无法瞒混过关,绝望之中开枪自杀。但黛碧的父亲,瓦尔特众议员,给我们施加了很大压力,他不相信我的这一推测,认为他的女儿不可能喜欢上性虐游戏。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也开始怀疑这一推测。 后来,由于偶然的机会,我发现黛碧的死亡,可能和发生在密西西比的系列高速失踪案有关。于是我六月十五日到达新奥尔良分局,和负责高速失踪案的特工基尼•麦耶一起工作。” “殉职的新奥尔良分局高级特工麦耶?”谢顶左边的中年女性面无表情地问道。 “对。”史达琳的声音很轻。 “您是如何发现黛碧案和系列失踪案的关系的?”谢顶还在微笑。他右边的眼镜儿埋头读着什么。 “我的一个大学同学——蓓丝•阿尔伯特刚刚在从新奥尔良到坦帕的路上失踪了,当时她开着未婚夫的奔驰跑车。蓓丝的母亲托我打听调查的进展,由此我认识了特工麦耶。当我确定黛碧不是连环奸杀案的受害者、开始考虑其他可能性时,就想起了系列高速失踪案。 除了黛碧失踪前和男友亨利同车外,她符合其他失踪案的一切特征:年轻女性,漂亮迷人,开豪华轿车美文社 ,在密西西比州走夜路。” “请接着讲下去。” 谢顶说。 “特工麦耶和我开始怀疑有一个犯罪集团,在乡间高速上劫持开名车的单身女性,把她们卖做性奴,并将汽车卖入黑市。六月十九日我们在杰克逊搜查了一个与此案有关的地下黑车工场,然后在六月二十二上午追查到了普赖斯兄弟的加油站。但是他们事先听到风声,已经脱逃。” “同一天,你见到了该案的主犯川特?”谢顶问。 “是的,”听到川特的名字,史达琳的声音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搜查普赖斯兄弟住处的时候。川特作为县治安官,带来了搜查令。特工麦耶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川特。他看起来很正常,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官。” “川特是如何作案的?” “川特的绑架集团共有四名成员:川特、开加油站的普赖斯兄弟和无业游民汤姆。普赖斯兄弟一旦发现合适目标后,会向川特通风报信。川特利用在高速夜间巡逻的机会,拦下独自驾驶高级轿车的年轻女性。车子由普赖斯兄弟开走、卖到黑车市场;川特把年轻女性绑架到汉兹农庄,由汤姆看管。川特和汤姆一起先轮奸那姑娘,然后再和墨西哥妓院老板罗德里格斯谈价钱。最后由罗的手下把那姑娘偷运过境。” “当天晚上,特工麦耶和您跟着川特去了汉兹农庄?”眼镜儿低着头问。 “是的,”史达琳轻轻吸了口气,“……那天晚上,川特请特工麦耶和我吃了顿晚饭。饭后闲聊时,我随便问了一句当地有没有类似的失踪案,川特说有,刚刚发生在汉兹农庄。” “川特提到的绑架案是怎么回事?”谢顶问。 “汉兹农庄早被荒弃,只有五十四岁的单身黑人汤姆住在那里。汤姆是个惯犯,后来成为川特的手下,负责在汉兹农庄看管被绑架的女子。两天前,汤姆绑架、强奸、杀害了一名黑人少女。川特发现后,设计出汤姆拒捕的假象,开枪打死汤姆。当时我们的调查给川特造成了巨大压力。他担心汤姆会坏事,索性借机杀人灭口。” “然后您和特工麦耶就去了汉兹农庄?”眼镜儿问。 “是的。”史达琳垂下头,声音也不觉轻了起来,“我问能不能去看看现场。川特满口答应。于是我们就到了那儿……” 几秒钟令人难受的沉默。 “根据您的报告,特工史达琳,”谢顶终于打破了沉寂,“刚走进地下室,川特就枪杀了特工麦耶,并且制服了您。” “是。”史达琳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她起伏的胸脯明白地告诉大家她情绪的剧烈波动。 “特工史达琳,在要求县治安官川特带你们去汉兹农场之前,您是否和特工麦耶进行过协商?”眼镜儿这次抬起了头。 “没有。但是特工麦耶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史达琳盯着眼镜儿答到。 “您和特工麦耶有没有向新奥尔良分局汇报去汉兹农场的行动?”眼镜儿又低下了头,仿佛要从面前的卷宗里发现什么。 “没有。” “为什么?” “我以为那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搜查。那是一个已经被警方清理过了的犯罪现场。而且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即使想通知分局,时间也太晚了。” “我们能不能假定,您在一定程度上,低估了这次行动的危险?” “是,”史达琳轻轻吸了口气,“……我忽略了县治安官川特是罪犯集团头目的可能性。” “您是说您本应该意识到犯罪集团中有警察这种可能性?”谢顶插了一句。 “对,如果我足够敏锐的话,”史达琳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道:“想想看,除了正在值勤的警察,谁还可以在半夜的高速上拦车?况且绝大多数失踪者都是独行的年轻女性,如果不是执法人员,她们怎么会主动停车?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调查组的三个人都听出了史达琳语气中的自责。 “也就是说,”眼镜儿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您觉得一个合格的特工在调查中必须穷尽所有的可能性,包括执法者参与犯罪?” “是的。” “特工史达琳,在六月十六日,六月十九、二十、二十一日这四天,您没有回订好的酒店住。你住在哪里?”一直沉默的中年妇女突然开口了。毫无生气的语气。 “嗯,在特工麦耶家。” “殉职的新奥尔良分局高级特工麦耶?” “是。” “为什么?” “……我能否不回答这个问题?”史达琳在轮椅里悄悄扭了一下身子。 “特工史达琳,如果在您和特工麦耶之间存在着什么‘特殊关系’,而这种关系有可能影响特工在行动中的判断和决策,那么我们认为,您应该回答这个问题。”中年妇女的声音依然干巴巴的。 “而且,”眼镜儿补充道:“过去的工作都充分证明,特工麦耶和您都是出色的特工,有着敏锐的洞察能力。但在黛碧案上,你们却都忽略了犯罪集团中可能有警察,这一极为重要的可能性。而这种忽略在六月二十二日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史达琳的脸色现在有些过于惨白,她想对着眼镜儿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特工史达琳,请原谅我同事的直率,”谢顶还在微笑,“但委员会始终认为,准确的判断能力是一名外勤特工的生命。我们必须吸取任何将来可以造成损失的教训。因此,澄清您和特工麦耶的特殊关系,对本次调查来说是非常必要的。” “……我们相爱了,就这样。” “您什么时间认识特工麦耶的?” “第一次见面六月十五日,以前通过几次电话,为了蓓丝和黛碧的案子。” 三个委员会成员窃窃私语了一番。 “特工史达琳,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您在初次见到特工麦耶的第二天,就搬到了他家里住,而期间你正在调查川特案?”谢顶问。 “是。” “特工史达琳,在遇到特工麦耶以前,您是否有过比较稳定的恋爱关系?” “您如何定义‘稳定’?” “嗯,比如说,六个月以上。” “没有。” “那你最长的恋爱关系有多久?” “我不愿意回答。” “特工史达琳,我知道这些问题涉及到个人隐私,但它们对准确评估我们现行的‘执行任务期间特工行动准则’非常重要,希望您能够合作。”谢顶循循善诱,仿佛一个面对不懂事孩子的小学老师。 “特工史达琳,在遇到特工麦耶之前,您最近的一次恋爱关系发生在什么时间。”中年妇女的表情居然还是那么无动于衷。 “……一年半以前……” “在此之间您一直没有男友,一年半?”中年妇女的声音终于有了点色彩。 “是的。如果你去打听一下,就会知道我的外号是‘性冷淡’!” “冷静,请冷静,特工史达琳。我愿意再重复一遍,您的合作对我们多么重要,对将来执行任务的特工们多么重要。您也不想特工麦耶或是你自己的遭遇发生在别的特工身上,对吧?”小学老师继续着他的教导工作。 “特工史达琳,在六月十七日和十八日两天,您和麦耶特工以及其他六名特工在五号州际高速沿途调查加油站,对不对?” “对。” “中间您有没有和特工麦耶发生性关系?”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那好,在此期间,您有没有试图和特工麦耶幽会?” “没有。我很忙,基尼也很忙,我们大家都疲于奔命,不像那些整天坐办公室只会探听别人隐私的人!” “不要激动,特工史达琳,这是我们的工作,和您以及特工麦耶一样,我们也希望完美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特工麦耶是鳏夫?” “对,他妻子一年半前因癌症去世。” “特工麦耶有没有女友?” “没有。” “特工史达琳,您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你和特工麦耶的关系?具体来说,您认为是,请原谅我的用词,是‘逢场作戏’,还是准备认真发展下去?” “……” “特工史达琳,如果刚才的那个问题冒犯了您,我们非常遗憾。但是我想再一次提醒您,这个调查是多么……” “麦耶一生的性伙伴,比这个房间里每一个人性伙伴数目的零头还要少!” “唔……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您是说特工麦耶对你们的关系非常认真?” “是。” “特工史达琳,您是如何看待您和特工麦耶的恋爱关系?” “我打算嫁给他。” “您和特工麦耶刚刚见面,您就决定嫁给他?”中年妇女的声音显得有些过于惊讶。 “是的。你们应该听说过一见钟情吧。”史达琳的敌意又增强了一分。 “特工史达琳,您是否认为你和特工麦耶的恋爱关系,对你们在川特案的调查行动有任何积极的或是消极的影响?” “……” “特工史达琳,您是否认为你和特工麦耶的恋爱关系,对你们在川特案的调查行动没有任何影响?” “不。” “那么,能否具体讲一下影响何在?” “我们心意相通,大大提高了办案效率。还有,因为我和特工麦耶整天在一起,所以可以对突发事件做出最迅速的反应。比如,六月十九日夜对杰克逊县修车场的突击搜查,缴获破案至关重要的线索。” “明白了。特工史达琳,几乎从川特案一开始,您就和特工麦耶双双堕入了情网,一直在热恋之中,我这样说准确吧。” “对。” “而且您认为,您和特工麦耶的恋情,并没有对川特一案的调查造成任何消极影响。换句话说,处于热恋之中,并不是造成忽略‘警察涉案’这一重大疏忽的直接原因?” 中年妇女问。 “是的。” “您是否因为热恋,而改变您在调查中的衣着举止?”眼镜儿还是没有抬头。 “不,我不这么认为。” “但是六月十九日,也就是您和特工麦耶初次见面的第五天,在晚上密西西比的行动中,曾有人看到在特工麦耶的车上,您衣衫不整,嗯,更确切地讲,一名负责拍摄整个行动的特工,意外地拍下了这张照片……”眼镜儿从文件堆里翻出一张照片,拿在手上让两个同事和史达琳看。谢顶和中年妇女都只点了点头,显然他们也和眼镜儿一样,仔细研究过这张照片。 “无耻!”史达琳几乎脱口而出。那张黑白照片清清楚楚:她坐在麦耶的越野车里,车门大开,上身深色西服里面,显然没穿衬衣,左侧的乳房露出一半;下面的长裤居然胡乱套在大腿上,腰间白腻腻一片光溜溜的怎么看都一丝不挂。照片里她那么手足无措,因为开车门献殷勤的那个年轻特工,还在一旁愣愣盯着她的身子看。 “根据现场特工的报告,”眼镜儿又拿起一张纸,熟练地读起来:“史达琳特工‘未着内衣,裤子褪在大腿上’。” 史达琳的面颊顿时烧起一抹绯红,不是羞愧,而是愤怒。她深深吸了口气,尽量控制声音的颤抖,“……但并没有影响当晚的行动……当时我在车上、换、换衣服……而且,《特工行动准则》并没有规定特工在行动时的衣着,特别是内衣。”史达琳突然坚定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那次行动非常成功,这才是关键。” “还有,那个打小报告的特工观察能力很差,”史达琳忍不住加了一句,语气满是嘲讽,“真不明白为什么他当时盯着我看了两秒钟,却没有发现我穿着内裤。” “咳、咳,这个,这个以后我们在FBI训练营里一定要加强。”谢顶显得颇为尴尬。 “如果,您可以在特工麦耶的车上换衣服,是否能说明你们的关系已经非同寻常?”眼镜儿问。 “你可以这么说。” “那么,特工史达琳,您住在特工麦耶家中时,是否和特工麦耶发生过性关系。”中年妇女问。 “是。”史达琳的回答意外得迅速。她似乎不再为这样恼人的问题,而生气了。或许,她已经气极,不过在找一个爆发的机会? “是否不止一次?” “是。” “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什么时候?” “六月十六日。” “六月十六日,嗯,您是十五日才见到特工麦耶的。那也就是说在您第一次见到特工麦耶的第二天,您不仅住进特工麦耶的家里,还和他发生了性关系。” “对。”史达琳顿了一下,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没说。 “六月十六日,星期五,在您回到特工麦耶家里后,又和特工麦耶发生过性关系,对吧?” “是的。” “在您参与杰克逊搜查行动之前,还是之后?” “这有区别吗?”史达琳在尽力克制自己怒气。 “在参加重要行动前,剧烈的性活动也许影响特工的判断和行动。”眼镜儿突然插了一嘴。 “听着,尊敬的委员会,”史达琳的声音让人觉得她几乎就要爆发了,“第一,行动是临时通知的,而且时间紧迫我们没有任何准备。第二,行动很成功。第三,我和特工麦耶都是成年人,不会只顾高兴,一气做到站不起来。再说,你们谁没有过早上做完爱再去上班的经历?” “特工史达琳,我们只想了解一切可能影响我们行动的因素。如果有让您不舒服的问题,请接受我们最诚挚的道歉。”谢顶不动声色地说道。 “如果我的理解正确,特工史达琳,您和特工麦耶在相爱前,都长时间独身?”中年妇女问道。 “对。” “您是否觉得,两个长期独身的成年人,在共浴爱河时,会难以自持?” “有可能。” “他们的性生活的强度和频次会大大超过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 “是,虽然这也取决于他们的年龄和身体状况。” “您很年轻,而特工麦耶也正处壮年,而且你们都很健康……” “我说过,我们做过不止一次。” “您是说每一天都不止一次?那么,您能不能估计一个平均数字?”眼镜儿似乎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我从来没有说过每天都做。” “但是频次还是很高,对吗?”眼镜儿不依不饶。 “你说的很对,我们每天都做十次、二十次!我们整天都不工作,就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进麦耶家,我就撅起屁股,像母狗一样让他操我,不停地操我!”史达琳终于爆发了。 “特工史达琳,请冷静,请注意用词。如果您觉得某一个问题冒犯了你,你完全可以拒绝回答。”谢顶边打圆场,边狠狠瞪了眼镜儿一眼。 “特工史达琳,”中年妇女问道:“您在六月十九日去了一趟Victoria’sSecret?” “是的,我买了一些衣物。” “能否再具体一些?” “见鬼!你们不能去自己去调查吗!信用卡帐单上写得清清楚楚!” “特工史达琳,您知道,局里的资源有限。谢谢您的合作?” “好吧,一套内衣、一条晚礼裙、一双鞋子和一瓶香水。” “您以前经常在Victoria’s Secret这样的性感内衣店购物吗?” “不。” “那您是为了和特工麦耶约会才……” “对。而且我很高兴,因为麦耶非常喜欢它们。” “您在去机场的路上,在特工麦耶的车里换衣服,是不是也和这次购物有关?” “……是的,约会穿的衣服有时候并不完全适合抓捕行动。” “特工史达琳,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中年妇女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尽管转瞬即逝,“比如,您在跑步的时候就不会穿条丁字裤,对吧。”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问题。”史达琳冷冰冰地反问。 “您曾经对同事说过,您不喜欢穿丁字裤。更不要提跑步、搏击了。我这样说准确吗?”中年妇女似乎没有注意到史达琳的怒气。 “背景调查非常细致。”史达琳挖苦了一句。 “哦,谢谢您的夸奖,”中年妇女毫不在意,“刚才您说过,在特工麦耶的车上您穿着内裤,但另一位特工却以为您什么都没有穿,所以我可以想象那条内裤的样式。不过,您为什么要穿着丁字裤去参加突击搜查的行动呢?您也承认丁字裤会干扰您的行动?” 史达琳的脸又烫了起来,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首先,在周五晚上穿何种内裤是每一个特工的自由。其次,那次行动不是我和特工麦耶策划和指挥的。我们仅仅得到了紧急通知。如果是我们策划的行动……” “我们完全可以理解,特工史达琳,”谢顶又微笑着安抚,被激怒了的史达琳,“同时,也希望您能理解,我们想从任何可能的角度来评估恋爱关系对特工行动的影响。到目前为止,您的全力合作让我们的调查非常顺利。” “……六月十七日到十九日我在五号高速调查加油站,所有的替换内衣都放在特工麦耶车上的包里。接到杰克逊县的行动通知时,我手边没有任何可以替换的内衣,所以穿着约会时的丁字裤。这样解释清楚了吗?” “是的,特工史达琳,谢谢您的合作。不过,在您的随身物品中,我们发现了一瓶有强烈挑逗作用的香水。这也是您在六月二十二日从Victoria’s Secret买的吗?” 中年妇女又开了口。 “是的,我专门为麦耶买的。” “在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特别是有川特在场时,您是否使用了这种香水?” “是。” “您是否觉得香水对川特会产生某种作用。” “尊敬的女士,那是香水,不是春药!” “如果我的理解正确的话,川特在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晚上,主动告诉您和特工麦耶汉兹农场,而且自愿带路。一到达农场,川特就枪杀了特工麦耶,并且制服了您。” “是的。” “特工史达琳,您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过程?是的,您的报告我们都仔细读过。但现在如果您能再复述一边,提供更多的细节,将会对我们的调查极有帮助。” “到了汉兹农庄后,我们直接去了地下室,川特走在最后面。麦耶发现了那个捆绑架,让我过去检查时,川特从后面开了枪。麦耶……倒在地下……”史达琳的声音颤抖起来,她花了几秒钟才平静下来,“川特在我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他用枪指着我。当我反击时,他打断了我右脚脚踝。” “然后呢?”桌子后面的三双眼睛现在都盯在史达琳身上。 “川特搜走了我的手枪,然后迫使我自己脱掉上衣和裙子。” “他没有迫使您脱掉内衣?”中年妇女问。 “我脱了乳罩。” “您还穿着内裤?”中年妇女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 “是的。要知道,我的脚踝断了……他后来用刀割破了我的内裤。” “然后——他把您绑在了捆绑架上?”谢顶小心翼翼地问。 “不,川特把我绑在捆绑架上后,用刀割碎了我的内裤。”史达琳眼中满是怒火。 “那天您穿的内裤的样式是?”中年妇女问。 “……最普通的运动弹力内裤,”史达琳顿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忍住下面的那句,“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在工作中我不喜欢穿丁字裤吗?” “史达琳特工,您知道,有意思的是,”眼镜儿加了一句,“我们在地下室里发现了您的上衣、裙子和乳罩,但却没有发现您的内裤。也许川特有收集被绑架女性内裤的癖好?” “不,从他的档案里,我得不出这样的结论。” “在川特把您绑在捆绑架、又弄碎了您的内裤后,川特就在捆绑架上对您实施了性侵犯?” “……对。” “而您毫无反抗,听任川特的……” “档案里有那个捆绑架的照片。当一个人的手脚被绑在上面时……你们能不能问一些有意义的问题,别这样浪费时间!” “川特在强奸您时,说过些什么?” “这样的问题有意义吗!”史达琳决定不再退让。 “特工史达琳,”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中年妇女开了口:“下面这个问题可能有些令人不快,但请谅解,我们只是想找出哪里出了差错。我们没有任何追究责任的意思……您认为,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出于种种原因,川特把您当作性目标,为了得到您,他设下了汉兹农场那个圈套。” “……我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 “那您觉得您在什么方面吸引了川特?当然,毫无疑问,您是一位年轻迷人的女士,会让任何男人都怦然心动。但有没有什么地方,对川特造成了特别的刺激?” “对不起,作为一个女性,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能彻底了解一个绑架强奸过多名女性的性罪犯的心理。如果委员会需要,我可以提交一份对川特的性心理分析。” “特工史达琳,委员会了解到,您自己就是一个性罪犯心理分析的专家。我们当然欢迎一份详细的正式报告。但现在您能否做一下简要说明,从一个性犯罪专家的角度?” “……我认为,川特对我的强奸,更多是出自报复……他觉得是我毁掉了他苦心经营的犯罪集团。” “您的意思是说,您的调查迫使川特亡命天涯。您破坏了川特珍贵的东西,于是,川特也要破坏您珍贵的东西。” “是,”看得出,史达琳在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强奸犯们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女性施暴时,他们摧残的不仅仅是受害女性的肉体,更在蹂躏女性的心灵。女性身体被歹徒任意侵犯,作为随意发泄兽欲的工具,这是对女性尊严和信心的最大打击。恣意淫辱证明了罪犯对受害女性最强有力的控制。报复一个年轻女性最好的办法就是随心所欲地强奸她。川特显然明白这一点。” “特工史达琳,川特侵犯了您一次,还是?” “……两次……至少……中间我昏迷过一段时间。” “川特两次侵犯您之间的时间间隔是?” “你是不是还想知道他都用了什么体位!有没有肛交!精液射在哪里!” “请冷静,请冷静,特工史达琳。如果我们的问题让您觉得受到了冒犯,请接受我们再次的诚挚道歉。像您和特工麦耶一样,我们把完成自己的工作当作一种使命。”谢顶平静地说。 “委员会只是想通过了解川特性唤起的程度来判断他连续强奸您的目的。”中年妇女补充道。 “他……十足的野兽……畜生……” “特工史达琳,您的意思是,川特对你两次性侵犯的时间间隔很短?” “我不知道!你能要求一个绑在木架上刚刚被强奸的女人,去计算歹徒需要的多少时间才能第二次性唤起,来继续凌辱自己!” “特工史达琳,请冷静。作为一个女性,我很能理解,性侵犯带来的心理创伤……” “尊敬的委员女士,我以前也觉得自己很理解女性被性侵犯后的心理状态。但直到自己也成为一个受害者后,我才明白,那种伤害,那种惊吓,那种耻辱,只靠坐在办公室里读报告是永远也无法理解的!” “……” “特工史达琳,委员会决定休息十分钟,十四点十七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