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都市]玫瑰劫(全本)-10
匿名用户
2024-03-08
次访问
  史达琳、一十三、《玫瑰劫》和多余的酸话史达琳是谁? 史达琳是一个普通姑娘,会生气,会沮丧,会撒娇,会大笑,会因为行人的频频注目而暗暗自得,也会因为脸上短暂出现的小豆豆而闷闷不乐。她工作起来全力以赴,既聪明又肯吃苦。唯一异于寻常姑娘的,也不过是她的倔强。无论干什么,都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这也是一个西佛吉尼亚矿山的孤儿,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功的主要原因。 在遇到博士和麦耶之前,史达琳并没有真正恋爱过,也没有过长期稳定的恋情。一来出身寒微,又从小父母双亡,形同孤儿。迫不得已的早熟和生活的压力,让风花雪月、谈情说爱这些每个女孩子身边必备的小花样、小点缀,在史达琳那里,却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孩子,对各种“没来由的”好处和好感,总要小心异常。缺乏保护,孤单的史达琳自然把自己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封闭起来,谁也不让接近。正如奎因所说,史达琳一直生活在一种笼罩一切的紧张之中。她始终没有安全感。没有家庭的温暖和支持,一个弱女子独自奋斗,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敢放松。作为一个特工,她是个工作狂,作为一个姑娘,她又冷若冰霜。 史达琳父亲因公殉职。她自幼丧母,是父亲为她盖起了一处心灵上的港湾。他的高大健壮,对史达琳而言就象寒夜里的一间小小卧室,任凭外面朔风怒吼,屋内却安宁舒适,可以放心黑甜一觉。 父亲的去世,让史达琳早早失去了那个心灵上的依托。下意识里,史达琳把父亲的过早去世当成一切艰辛苦难的源头。一切安宁、快乐、幸福都和父亲联结在一起。他的去世,几乎带走了人世间的一切美好。 史达琳从未察觉自己的恋父倾向。这种倾向,在父亲去世后,随着岁月流转而被慢慢强化,最终近乎一种爱恋。这也是为什么初见麦耶,史达琳就会芳心大乱。麦耶唤醒了她对父亲的记忆。也许别人看来,麦耶和史达琳的父亲是如此不同,然而,他和史达琳心目中父亲的形像却如此接近,让史达琳觉得,“失落的天堂,也许就在眼前。” 与麦耶的邂逅,第一次让史达琳真正敞开了心扉,释放出多年来隐藏在“工作狂”、“铁姑娘”形像下温存、柔弱、敏感的那一面。 史达琳和其他女性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遇到麦耶之前,也偶尔享受过性的愉悦。但麦耶给她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麦耶领着她不断尝试新的极限。不断的花样和绝顶的高潮令史达琳眼界大开。在她心中,麦耶取代了她的父亲。羔羊真的不再哀鸣。虽然相聚不过短短的一周,两人已经如胶似漆。 那是性狂欢的一周。禁锢打破了,欲望点燃了。麦耶的雄壮、温存和经验,让史达琳第一次沉溺在欲望之海,不能自拔。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那样敏感、娇嫩和柔弱。她需要支撑和保护。 不过,史达琳终究是史达琳。 一个出生在矿山的野丫头,她身上流着矿工的血。象他们一样,她也坚强得象块岩石。 连瓦尔特众议员也是在和史达琳握别时,才发现了她真正的力量。 (待续) *********************************** 一十三又是谁? 以前有个王二,研究数论为生,却痴迷于翻译一本叫《StoryofO》的小说。他译了一遍又一遍,象一个撞大运的家伙,希望某一天弄出个完美的译本。然后,某一天,他忽然死掉。关于自己的死,他什么也没有说。人们不免猜测纷纷。再后来,他的学者老婆出版了《StoryofO》。那是第一个简体中译本。 有好事者OCR了该书,放进恶魔岛的图书馆。 读者寥寥。 每个人,或迟或早都会遇到这样一个问题:肉体消亡后,灵魂何往? 王二吃过很多苦。王二终其一生,默默无闻。王二并没有证出费马大定理。王二很寂寞。虽有几次艳遇,还是寂寞。 小人物往往湮没于历史之中。王二也不例外。所以,王二说,《StoryofO》就是他的自传。他在那本无人知晓作者为谁的小说中,发现了自己的快乐、欣慰、沮丧和苦难。当然,还有寂寞。 无边的寂寞。 象鱼身外的水,无可辨识。 王二在那本书中,读出了自己的影子。 就象水底的一面镜子,默默衬映出水面鳞鳞的波光。 惊鸿一瞥。 王二觉得翻译这本书,自己就会融入那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象鱼儿化做了水。 他企盼自己足够幸运,完成一个完美的译本。那样,不管身在何处,灵魂总可以安息。 因为他已经把自己融入译本之中。 译本就是王二。 肉体消亡,灵魂何往? *********************************** 关于《玫瑰劫》 一十三和史达琳在《玫瑰劫》中相遇。 《玫瑰劫》本来并不存在。一十三本来也不存在。 因为发现了史达琳,所以发现了寂寞。因为有了寂寞,所以有了一十三。 《玫瑰劫》英文原名《SouthernHospitality》,九十年代中期出现于Usernet,颇引起了些轰动。当时的几个著名评论家,对其不吝赞词。作者受到鼓励,又写了《StepfordWives》,虽然联邦特工史达琳这次成了一个配角。作者说这是三部曲的前两部,还预告了第三部的名字。 然后杳无音信。 先读《StepfordWives》,不仅被色文中难得一见的精彩剧情所震撼,更为里面的女主角Jessica所打动。然后按图索骥,找来作者的其他小说。于是遭遇《SouthernHospitality》。 我以为,《SouthernHospitality》远好于《StepfordWives》。在SH中,你几乎可以找到一切你希望从咸湿文里找到的刺激。于是停下手中翻译了一半的《TheNextBaywatcher》,转而翻译SH。 于是,《玫瑰劫》出现了。 于是,一十三出现了。 于是,史达琳不再独自寂寞。她和一十三在一起。 《南方的好客》这个直译名字,很早就被抛弃。有段时间在《赤裸的羔羊》和《玫瑰劫》之间犹豫。《赤》既香艳又切题,不过还是担心和“赤裸羔羊”的站名太过相似。 而《玫瑰刀》和《风尘劫》是一十三的色文启蒙。 一十三还固执地认为,任何人在书写汉语网络色文历史时,这两篇都不可忽略。 《玫瑰劫》这个名字,也用拆字法,一如一十三之于王二。 而且,在10月22日登出第一章时,第十七章的那段话就已写好: “这也许不是川特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这个他刚才就领教过了。而且她聪明能干,几乎抓到了他的尾巴。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川特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史达琳就是那朵玫瑰。不过经霜更艳。 《玫瑰劫》不是《SouthernHospitality》的简单翻译。 一十三不满意原文的结局,也觉得对史达琳的刻画仍不够鲜活。 就小说本身而言,《玫瑰劫》和《SouthernHospitality》的关系,可以分成三段来看。前三分之一,原文的语言,一十三的润饰;中间部分,原文的情节,一十三的人物;到了结局,原文的人名,一十三的故事。 从开头,一十三就加入了很多内容。除了完全改写的结尾,比较大的添加还包括墨西哥人肉贩子、史达琳的绮梦、和基尼去成人影院(这一节很匆忙,至今不满意)、史达琳的新裙子、以及卢的偷拍。 在具体翻译(特别是对话)中,一十三总要反反复复许多遍。第一遍先忠实地译出原文的意思;第二遍根据上下语境修改成顺溜的汉语。然后还有第三、四、五、六、七遍,力求反映人物的个性(至少符合自己对人物的理解)。改来改去,往往面目全非,但求神似矣。 而所有的激情场面,除了第二章蓓丝一节比较严格地按照原文来译,其余几乎全是一十三的重写。 *********************************** 多余的酸话 一十三有个偏见,一篇好色文(非色小说亦是如此),作者必须对主角感情强烈。或是爱上你的女主角,或是恨死那个大魔头。 《玫瑰劫》只有一个主角。 所以,一十三爱上了史达琳。 所以,《SouthernHospitality》是篇警匪斗智、悬疑重重的精彩色文,而《玫瑰劫》则只是史达琳一个人的故事。 一个史达琳如何成长的故事。 每个人,或早或晚,都曾经为某一件事,某一个人心动过。 一件梦想已久的玩具,一个五彩斑斓的气泡,一晚霞光万丈的落日,一次又娇又嗔的回眸。 有心动,就有心碎。 玩具丢了,气泡飞了,落日消失了,她,也不见了。 心动容易忘却,而心碎却能让你久久难眠,仿佛心碎既是永恒。 心碎却也让我们渐渐长大。曾经为儿时的一个粗糙玩具心碎过,所以,我们能体贴孩子们在玩具店里的流连忘返,也知道他们稚嫩的心灵,多么容易受到伤害,也多么容易得到慰籍。 然后,我们会百般珍惜那些永远也不会持久的心动。 这就是成长的故事。 史达琳成长的故事。 她经历了一场美妙的恋情。然后,她受到重创,身心俱伤。 一段勾魂摄魄的恋情刚刚开始,就嘎然而止。幸福就那样转瞬即逝。对史达琳而言,最痛心的不是被摧残,而是曾在指间的幸福,自己居然抓不住。 她认为自己害死了情郎。那是一段永远也无法救赎的罪。 她心碎。然后能够理解心碎,珍藏心动。 因为心碎,史达琳学会了面对生活的不完满。 神说,救赎不是彼世的平安,而是现世的挣扎。 第二十章 ***********************************偶感风寒,谁想到居然到了要卧床的地步。大概是第十九章跟大伙开玩笑的报应吧。 两个消息: 好的(或者是坏的,怎么看随你也许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坏的:《玫瑰劫》至少还有5章,因为一十三已经写完24章,虽然还没有改定(潜台词:谁知道最后会修多久呢?)***********************************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2,汉兹农场 “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声。为什么还能听到这个凶手的声音。史达琳舔了舔上颚,子弹穿出的那个洞,并不存在。“难道我还活着?”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里捏着自己的弹夹。 是的,自己还活着。不知是劫后余生的欣慰,还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愤懑,史达琳鼻子一酸,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滚滚而下。川特的身影马上又模糊掉了。 “别哭,克拉丽丝,要冷静。要冷静。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史达琳鼓励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两分钟,川特才喘过气来。史达琳刚才那种濒死前的眼神,实在让他快活得好象同时达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达琳抹去眼角的眼泪,他盯着面色惨白的女特工,她还真以为被自己的手枪轰爆了头! “赶、紧、杀、了、我,不、然、后、悔、一、辈、子。”史达琳斩钉截铁的声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颊还留有泪痕,眼中还闪着泪花,声音也很虚弱,语气却意外的决绝。 这个臭婊子还真不简单啊,川特对视着史达琳平静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为这臭婊子要崩溃了,谁知道不消几秒钟,她总能恢复镇定。真他妈的见了鬼。这婊子从哪儿钻出来的。这么难缠。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川特故意恶狠狠地,“你又没有那个蓓丝小美人儿漂亮。一枪干了你一点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丝卖到了哪里,”听到“蓓丝”的名字,史达琳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希望。也许她可以让川特上当。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我都会把她救回来。” “臭婊子,别做梦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过明天了,少说点大话吧。”川特觉得这个赤身裸体绑在这里两个小时的漂亮女特工,确实有点古怪,怕是自己刚才干得太狠,把她干傻了吧? “我会救出蓓丝,也会将你绳之以法。”史达琳的眼神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嘲弄,虽然她的心跳得很厉害、非常厉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和基尼唯一的机会。 故意轻视川特。激怒他,让他怒不可遏。 “天网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么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新念头,“不如……” 史达琳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她明白川特正在考虑那种可能性。她打出了自己手里仅有的那张牌。她希望川特会上钩。现在,她只能热切地祈祷基尼的在天之灵,保佑川特听她的话。 把她象蓓丝那样,卖做性奴。 ************ 从一开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欢这个念头。把史达琳卖做性奴,听起来就很荒唐嘛。这里面的环节那么多。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会是天大的麻烦。反正他已经决定用那50万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这些枝节。50万不算多,但总胜过锒铛入狱吧。 不过,史达琳刚才那种嘲弄的眼神,实在让他耿耿于怀。川特已经发现,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达琳等缓过了劲儿,还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除非现在就杀了她。是的,这样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强奸史达琳这一顿算是白赚。 不过,就这样杀了这婊子,川特终究意难平。本来,狠狠奸了史达琳的三个洞洞,把她干到奄奄一息,已经让川特觉得报了背井离乡的一箭之仇。可是史达琳刚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强烈伤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强奸谁呀。你被强奸了,还那么高傲? 不行,就这样杀了史达琳实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卖到墨西哥,让千人骑,万人干。受尽这样的凌辱,看你还高傲?对,每天十个墨西哥农民扑上去放二十炮,让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后悔这辈子做女人。只有这样才算真正报了自己仓皇出逃之恨。 况且一个象史达琳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特工,应该能在墨西哥卖个好价钱吧。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这婊子不是说过,中东的酋长们专门买美国的女警察、女军人当性奴?连那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还能卖100万,也算个名人的史达琳,也能值这个价吧?如果史达琳真卖上一笔,挽回自己的养老金损失不说,也许还有赚头哩。 川特渐渐被这个念头迷住了。他必须更仔细地思考所有的细节。点了支烟,他在地下室里来回踱步。史达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么一会儿,她坚信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但其余的时间里她又变得无比沮丧。觉得任何一个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枪射杀自己。 花了一支烟的功夫,川特把整个的计划过了一遍。他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积蓄、飞到纽约,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凯曼群岛。FBI一旦发现麦耶和史达琳失踪,真正展开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那时候,就是掘地三尺,对他也再没有一点妨碍。 现在还不到半夜,离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史达琳的买卖。如果谈得顺利,罗德里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点左右就能到达汉兹农庄,运走史达琳。他还能回家冲个澡,收拾好东西,吃个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点银行一开门就去取钱。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达琳面前,“史达琳婊子,你不是很想当英雄吗?看在刚才你让我好好干了一顿的份上,我就帮你个忙。你很快就要见到你的老朋友蓓丝了。不过,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在那儿要解救的不是蓓丝,而是墨西哥农民的性欲难题。哈哈哈,没错,卖你做性奴!” 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史达琳几乎哭了出来。她已经哭了出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呜咽着骂道,“畜牲,你现在不杀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川特更加得意,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这臭婊子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现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过不去,才要后悔一辈子!他象情人般,温柔地替史达琳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儿。 “你不要这么害怕嘛,小宝贝儿。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五年以后,如果你还没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见到我呢。要是你被卖到了中东,那自然不好说了。听说富得流油的酋长们很欣赏兽交呀。” 川特仔细检查了捆绑史达琳的皮带后,开心地上楼去谈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桩买卖了。留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史达琳,独自品尝被卖到异国当性奴的悲伤。这一点,他川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在川特的脚步声消失后,史达琳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不过,不是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是绝境中看到一线生机的激动。 “基尼,我发誓,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羞辱,我一定会活下去,为你报仇。”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时间,22:20,墨西哥 罗德里格斯非常不喜欢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搅。这很难说是他的脾气大。又有谁会高兴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人拉起来接电话呢?况且,现在骑在罗德里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娇艳小妞儿,再过两天就要被卖给哥伦比亚的一个大毒枭。这是她的告别晚餐。 出手这个大美人,罗德里格斯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标致的美国妞儿,床上活儿又这么出色,还真不容易找。不过,那毒枭的价钱实在诱人。钱更重要。女人嘛,说穿了还不是那么回事!话说回来,她拍的那两部录像,也会给他大赚一笔。尤其是在洛杉矶当记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见的杰作呀。 当他知道是川特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毕竟川特的货源质量,一直非常稳定。这样的货源他可不愿轻易失去。罗德里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来,他拿起听筒,告诉总机室值班的手下,“接过来。”罗德里格斯空出的那只手,捉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真不赖。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对了,她也是川特卖来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兴你又开张了。” “是呀。罗,这次可是笔大买卖,目前为止,最大的一笔。” “哦?”罗德里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头,那姑娘连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说说看,老朋友?” “25岁,身高5尺4寸,身材棒极了。脸蛋也漂亮。对了,她是FBI特工。” “保罗、保罗、保罗,我说过多少次了?”罗德里格斯夸张地摇着头,仿佛川特看得见他的不满,“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烦。丢了个特工,FBI会发疯的。” “这我知道,罗。我也干过FBI不是?相信我,我有万全的办法,躲过FBI的调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做生意还不就是为了赚钱?我不会冒这个险。” “罗,”川特的声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没有把握,你觉得我会绑架一个FBI特工?难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罗,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最近风声太紧,不能不小心点儿。” “这是笔大生意,”川特听出墨西哥佬有点儿松动了,下钩的时候到了,“罗,人肉买卖你是行家。你应该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国妞儿,总能在中东和南美卖出大价钱。” “嗯哼。”罗德里格斯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丽姿’绑架案吧?”川特问。 “说说看?对了,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没错,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卖了100万。我的特工25岁。她可是美国的执法人员,还是个明星特工。不喜欢FBI的有钱人多得是。她也值那个黄毛丫头的钱。” “保罗,你消息灵通啊。那特工都干过什么?” “她其实两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过《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尔’的案子吗?” “‘野牛比尔’?”罗德里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记不得。你们美国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床边跪着的那个美国小妞儿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简要讲述了史达琳如何单枪匹马破获“野牛比尔”一案。引来墨西哥佬的一阵叹息。他知道,这个叫史达琳的特工,绝对是一棵摇钱树。以她的经历和身份,中东的石油酋长也许会出200万。 “保罗,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她真象你说的那么有名气,FBI会抓狂的。你怎么对付他们的调查?而且,和买主的交易也很困难。美国人现在还拼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烦哪。” 墨西哥佬打过多次交道的川特,从他一大堆抱怨里,清清楚楚听出了他对史达琳的强烈兴趣。他说的那些危险,不过为了杀价。该死的墨西哥佬。 “罗,”川特没时间兜圈子,“FBI我会应付。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而且,现在还有其他买主。你是老关系,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担心风险,我自然会联系别人。”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一副惊讶的口气,“你有货要赶紧出手,我怎么能不帮忙?我知道,FBI失踪了一个正在办案的特工,他们还不疯了?没关系,咱们是老朋友了。这个忙我一定帮。告诉我个数,我好叫人去准备。” “好,爽快。一口价,30万,现金。早上5点前提货。”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象刚刚听到那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你看,保罗,我可不是你们的联邦储备银行,怎么让我在半夜三更用一个小时给你变出30万现金?” “罗,”川特有点不耐烦了,“你知道这特工的价值。我还有其他买主。” “30万确实是个大数目,”罗德里格斯忽然想起了卖小电影的那20万,“我得先打个电话。十分钟后你再打给我好吗。” 挂了川特的电话,墨西哥佬连忙拨通了他的地下电影买主的电话。美国人说现金已经准备好了。墨西哥佬让美国人把现金直接送到汉兹农场。“叫你的人跟马里奥兄弟联系一下,他们知道那个农场究竟在哪儿。” 又是川特的电话。 “我只拿得出25万现金。剩下的5万提货后转帐怎么样?”墨西哥佬问。 “一言为定。” “那好,还是马里奥兄弟4点钟去提货。不过,会有一个美国人带一部分现金去。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老朋友。你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川特挂了电话,心里说,信得过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锤子买卖,拿了钱就远走高飞,到加勒比海滩上晒太阳喽。给史达琳臭婊子安排个那么完美的结局,又有25万美元意外之财进账,川特现在的心情简直好极了。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复了生机。 再奸那个史达琳婊子一次? 不奸白不奸! 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梯时,川特亢奋的大脑,忽然飘过了死掉的黑鬼老汤姆的身影。老汤姆虽然又懒又蠢,给他平添了那么多麻烦,但也不算一无是处。比如,他对华盛顿牧师可怜的女儿干过的那件事,就很有想象力嘛。 川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忽然欢快地吹了声口哨,转身上楼。他要的东西还在警车的后备箱里。他得动作快点儿。那个念头已经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疼了。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23,汉兹农场 川特上楼打电话的当口儿,史达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张地思考着所有可能的变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管出现在何时何地,都只会有一个。如果失败,以川特的狡诈,决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她必须一击得手。 她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右脚断掉的踝,还一阵阵钻心的疼,不要说搏斗,连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关节似乎还好。她试着收缩了一下菊洞,整个谷道还是火辣辣一片,入口处更是疼痛难忍,那里至少撕裂了三、四处。肉洞虽然又酸又胀,幸好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她努力回忆,在FBI训练营学到、失去右脚攻击能力时的制敌之术。要活用膝盖和手上的擒拿技术。特别是右腿膝盖。教官说过,对方会因为你的右脚失去战斗力而忽视右腿膝盖。贴身紧搏,抓准时机,用右膝突袭,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 川特一定会把自己从这里弄走。把自己从捆绑架上解下来时可能会有机会。川特还会很小心。但对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么在意。可以先装出自己右腿完全废掉的假象,机会一旦出现,用膝盖猛击川特下身。也许可以奏效。 虽然撕裂的菊洞和肿胀的花径会削弱击打强度,只要膝盖顶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钟,才会恢复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轮枪套挂在腰带右侧。两人一起倒地时,要竭力扑在他的右侧。只要拿到川特的枪,她就可以扭转乾坤。 这时,楼梯传来川特的脚步声。 史达琳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史达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史达琳背后响起,“你得好好感谢我一下,我刚给你找了新东家。FBI这碗饭,哪里是女人吃得了的?还是你的新东家好啊,下半辈子让你天天当新娘!” 史达琳咬住嘴唇,尽量隐藏内心的激动。川特走到史达琳叉开的大腿之间,端详着面前的尤物。地下室里又闷又热,毫不通风,史达琳赤裸的娇躯上,依然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她玉肌娇艳。川特伸出手,在史达琳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来回抚摸。 史达琳全身一紧。川特的手指掠过丰满的臀丘,向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虽然她刚刚惨遭川特的多重凌辱,全身的紧要处都被川特毫无保留地玩遍,她还是无法适应川特的手指随意抚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强奸前一样,依然让她恶心地全身颤抖。 然而,当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带微笑地举起手中物件的时候,史达琳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才发现川特比她想象的还要变态、还要恶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股的胃液冲到了嘴里,整个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里是一台便携式录像机和一只轻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边笨手笨脚地架起三角架,一边冲着史达琳挤出一个狞笑,“老汤姆最喜欢在强奸小妞儿的时候拍点儿录像。估计为了日后打飞机用。他给黑牧师的女儿拍了整整一盘带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干掉他。我还没有试过边干边拍。好象很有意思嘛。史达琳婊子,笑一笑。” “杂种!”史达琳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川特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找到按钮,机器“沙沙”转了起来。川特眯起一只眼睛,从取景器里瞄着史达琳,把镜头直接推到史达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达琳婊子。” 黑黝黝的镜头几乎凑到了史达琳的鼻尖。史达琳浑身都在发抖,她冲着镜头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从地上拣起史达琳的亚麻衬衣,把镜头擦干净,然后,绕着赤条条的史达琳,开始拍她赤裸娇躯的特写。 川特先蹲在捆绑架的旁边,摄像机扛在右肩,对准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头被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轻轻揉搓起来。史达琳的乳房并不大,形状却几乎完美,手感也是极佳,既结实,又充满弹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头无可奈何地站立起来。 史达琳咬紧牙关。呼吸,却明显粗重起来。 拍够了乳房,川特转到史达琳的背后,她一览无余的股间,才是真正的拍摄重点。川特拿出勘测犯罪现场的细致,记录下眼前这个强奸受害者私处的每一处细节。为了一个花径入口的特写,川特故意扒开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径里乱搅一气后,拔出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 沾着精液的手指,马上又插进了同样狼藉的菊洞。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川特抓过史达琳的一绺漂亮的金发,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干干净净。 花了五分钟,拍够了史达琳的裸体后,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达琳背后,把摄像机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涨得厉害。又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刻。他脱下裤子,扶着坚硬的肉棒,来到史达琳背后,对准依然有些变形的花唇,狠狠插了进去。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川特不紧不慢地奸淫了史达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着菊洞,然后是小嘴。 随着川特屁股的扭动,史达琳深深浅浅地娇喘哀啼。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上,都布满了一层闪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达琳的小嘴里连续插了五分钟后,即使强壮如他也有点支撑不住。喘了口气,他从史达琳嘴里抽出肉棒,转到史达琳背后。摄像机还架在史达琳的面前,川特知道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达琳背后的抽插,还可以记录下史达琳被蹂躏时的表情。 川特相信这是他要保存一辈子的一段录像。史达琳被自己强奸时的痛苦、悲哀、愤怒、羞辱,是最好的壮阳药。 这次他用史达琳的菊洞做最后冲刺。 史达琳几乎昏死过去。全身被动地随着川特的动作而颤抖。唯一活着的迹象是她轻促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 干了大约一百下后,川特大叫着,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达琳面前。用力套弄几下接近极点的肉棒,然后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对准史达琳的面庞。第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史达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史达琳的嘴唇。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川特喘着粗气,龟头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故意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然后把肉棒插进史达琳的头发,蹭干净。 他重新端起摄像机,对准了史达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泪,流出了史达琳被粘稠浊物糊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40,汉兹农场 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泄完兽欲后,提上裤子,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的裸体。接着,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对准史达琳拧开龙头。 “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川特一脸淫笑。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史达琳全身好象被重拳连续击打。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难受。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哗中,断断续续。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场强奸,史达琳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肩头微微颤抖,她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随后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私处,恰好毫无遮拦。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遥远的痛感。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连断掉的脚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趁现在想好对策。凡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象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难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虽然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 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驾驶室里跳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沉稳,老二毛手毛脚。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来岁。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十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他们的人生理想实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其实,所谓的打天下,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从美国接收性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他们在东德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亮。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糊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没穿什么衣服。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 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冲动得象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身体。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儿。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此节奏就行。兄弟俩又性欲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号。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有几个倒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于是,愈发器重这对孪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 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这些带子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因为川特这笔买卖,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凌晨三点,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美国那边的现金,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货物”时,有外人在场。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气。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他也只好从命。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问,“老汤姆怎么不在?” “他前两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医院一查,原来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说过,”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家伙黄汤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双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释说,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 “说说看,真是个FBI特工?盘儿靓不靓?”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货物”的强烈兴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来臭婊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魔爪,实在让他兴奋得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她是你们的啦。”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10,汉兹农场 史达琳突然惊醒。有那么几秒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被一个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她的嗓子很干。她的头真疼。 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现在变干变紧,痒得难受。嘴里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里被唾液润湿后,居然意外的滑腻。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睁开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动,很整齐,也很有节奏。 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么地方盯着她。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这是在哪儿? 还有一股味道弥漫于四周。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不过,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十分刺鼻,让人喘不上气。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为什么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 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浑浊,连续不断。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接着,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口音浓重,语速又快,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另一个人的声音,倒是很熟悉,英语也很地道。 不过,他是谁呢? 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 “川特!” 史达琳全身的神经猛然收紧,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一下唤回了所有的记忆。基尼遇害!自己被强奸!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史达琳的心中飞速掠过。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身上还是伤痕累累。备受摧残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疼得她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来,史达琳!”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抬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基尼的尸体不见了!地上湿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衬衣,还扔在地上。视力虽然逐渐恢复,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板都在来回晃动。怎么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墙在颤抖,而是自己在摇晃。 这么有节奏的摇晃,难道…… 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复了彼此间的联络,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复。史达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她终于醒悟,原来一条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怜的花径里疯狂抽插! 她正被强奸! 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原来是那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 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因为川特还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史达琳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 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 ************ 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样,一进门就扑到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气。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不过,生意还没有做完。生意毕竟是生意。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两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边“啪、啪、啪”的打炮声,让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响动。可惜,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儿大呼小叫、连声哀求。你越不吱声,他就越来劲。看着吧,有这个女特工好瞧的。 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里的喘息,象一个马上要断气的人,又急促又凌乱。偶尔控制不住,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啊、啊”的哀啼。真是婉转娇媚极了。 这呻吟声就象根羽毛,轻飘飘的,空中荡来荡去,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头,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浑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刚奸了几下,就扭过头招呼他,“快来快来,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过,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他不能象老弟那么猴急。虽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刚才老弟一进门,看到那个趴在木桶上、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两眼放光,绕着转了两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阵谄笑,听川特说“她是你们的啦”后,就边解裤子,边冲到女特工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他心中不禁暗骂,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人!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没有俺们,捧着F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诉川特,高瘦这么沉不住气,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过女人。一个月前,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医生开了药,说要静养三个星期。昨天下午复查后,大夫才开了禁。你说,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忍三个星期容易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罢。回去,倒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怎么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丢老板的脸呐。 “不错,正好五万,”川特收起现金,“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 “嗯,”矮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乳房上收回来,那两粒鲜嫩的乳头,颤得叫人心碎,“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我认识他,靠得住。” “还有二十分钟,”川特看了看表,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试试?那婊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屁眼贱屄都要干上几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了一口口水,“反正也归我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别客气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早就上去了。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你们也知道,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 “操!叫这臭婊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足了面子,就边说边脱下裤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肉棒。他来到史达琳面前,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弹性和分量,点了点头。果然不错。两个指肚儿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头。 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轻轻一提,旋即落回来,还是那么婉转。 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说,“先等等,喂她个‘三明治’,你下我上。” 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群奸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老汤姆告诉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装了四个三角铁,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一个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从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个人正好站在后面,蹂躏女子的菊洞。 川特点了第三只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他们一定欲火难捱,要不然,动作会那么快! 其实,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川特微笑,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而是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他是真心高兴。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浑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达琳,川特就越高兴。 ************ 刚才那顿毫不停歇的疯狂抽插,把史达琳冲击得死去活来。男人的动作非常凶悍,又极为单调,肉棒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只留下大半个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尽头。一秒钟两下的速度,一点节奏变化也没有,让史达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 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没有察觉。现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顶端撞击花蕊时,史达琳的鼻腔中,都挤出一声又低又长的哀鸣。 她的身体虽然快要虚脱,整个人却在逐渐适应瘦高墨西哥佬的残暴兽行。除了又肿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过,她的思维,反而渐渐清晰起来。 股间男人干得高兴,嘴里偶尔蹦出了几个单词。史达琳模模糊糊地觉得,好像是西班牙语。这个浑身狐臭的色中饿狼,应该是个墨西哥人。 蓓丝就是被卖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说,这家伙的确是来接她的人贩子了。 川特没有骗她,他果然把自己卖给了墨西哥人肉贩子。活下去的机会增加了很多。当然,史达琳也悲哀地发现,自己受辱的机会,只会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伤地想起,自己珍贵的花径,还从来没被有色人种侵犯过! 没有关系,史达琳一边随着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浅浅地呻吟,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凌辱,她也要活下去。为基尼和自己报仇。 就在这当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来又一个墨西哥佬来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可怜的乳峰。天呀,不会还有第三个吧? 没关系,再多两个也别怕。被强奸一次和被强奸一百次,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史达琳知道勇气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坚持住,为了基尼。她决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击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几句西班牙语后,背后的那个家伙突然从花径里拔出了肉棒。两个人似乎在拆这个捆绑架。 他们要干什么? 就这样把自己运走?很明显,背后的那个家伙还没有射精。难道要在路上摧残自己? 史达琳喘着气。昏睡一会儿积攒起来的一点儿气力,被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强奸扫荡得干干净净。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阵疼似一阵。而且,淫辱一旦暂停,整个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渐渐恢复了知觉,又酸又麻,肿胀难忍。 史达琳暗自庆幸,好在,那歹徒没有摧残自己的菊洞。否则,自己肯定会死掉。那里现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动,很快就证实了史达琳最大的恐惧。瘦高钻进了木桶下面,矮胖帮他调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后仰,瘦高的小腹,刚好可以顶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股间。 瘦高的个子的确很高,整个胸膛都从木桶前面伸出来,抬起身子,他的脸正好对着史达琳的脸。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抓住了史达琳丰满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湿漉漉、肿兮兮的肉洞。 史达琳一声惊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让她惊讶的是,肉棒不过抽送了几下,就留了一半停在里面,不动了。 这时,矮胖左腿站在高瘦两腿之间,右脚踩在旁边木架上。这个姿势,他正好可以插到史达琳的菊洞。他用力掰开了史达琳的臀丘,涂了川特递过来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对准了红肿的菊花。 难道他们要一起…… “不,”史达琳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第一次喊出了声,“别、别在那里……求求你……” 不过,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语。丝毫不被史达琳的哀求打动。他继续用力。菊洞入口虽然很紧,但要全插进去,并不特别困难。 “史达琳婊子,”川特出现在史达琳面前,把一口烟全喷在她的脸上,“你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史达琳疼得流下了眼泪。朦胧的泪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达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仅有的一点儿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脸上时,矮胖屁股一顶,肉棒狠狠贯穿了史达琳伤痕累累的菊洞。 史达琳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口水一半喷在了瘦高的脸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过下巴,挂出一条银亮的细丝,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而在空中微微飘荡。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顺手拧了拧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儿。她脸色惨白,精致的鼻尖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儿。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两道泪痕划过面颊。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史达琳一身冷汗。赤精条条的娇躯不停地战栗。她已感觉不出两条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径似乎就要裂开。菊洞入口那几道刚刚凝结的伤口,现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几道新的口子。史达琳疼得“咝咝”直吸冷气。 更糟的是,那两条肉棒把她的下身整个塞满,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个盆骨就会碎掉。不过,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无法想象的极端充实,让史达琳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她害怕极了。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适应了目前的体位后,矮胖马里奥先动起来,低低吼了一声,他一插到底。史达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哀怨的呜咽。 菊洞的滚烫、紧凑和菊洞入口令人发疯的那圈肌肉,让矮胖几乎走火。他屏住气,不敢造次,缓缓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刚刚错过高瘦凶器的顶端,高瘦就在史达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顶,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史达琳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被高瘦这尽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前开始金星乱飞。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径里高瘦的肉棒刚刚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来。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条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时容纳两条肉棒的凌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后夹击,史达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俩就这样熟练地开始了演练过几十遍的合作。你进我退,此消彼长。另一条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对肉棒的压力和刺激。孪生兄弟的两条肉棒,现在似乎每一处都象龟头那样敏感。快感强烈何止百倍! 透过摄像机的取景器,川特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条条的史达琳,夹在两个全身汗毛、皮肤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间,肌肤相接,肢体交错,被这两头发情的种猪尽情摧残。 原本玲珑的雪白娇躯,现在亮晶晶的涂满了汗水,随着男人们的兽行,象狂风中的一片柳叶,婉转起伏,欲拒还迎。酡红的面颊,凌乱的发梢,迷茫的目光,飞溅的汗珠儿,欲合又启的两片丰满红唇,越发令人怜惜。 史达琳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 只有不成语句的哀啼声,在地下室里凄惨地四处回荡,久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