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都市]玫瑰劫(全本)-1
匿名用户
2024-03-08
次访问
  第一部 第一章夜半花劫 “……川特治安官……” 巡逻车的警用电台叫了起来。县治安官保罗•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乡间的一条双车道高速公路上巡逻。差不多是午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这条高速公路很是偏僻,大白天也象前面的小镇一样没什么人。穿州越县的长途旅行者,大都选择那条紧贴海岸线的州际高速,从佛罗里达穿过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到达新奥尔良。除了本地人,没什么人走这条路。 “请讲话,”警长拿起话筒,当他听出那是沃德•普赖斯的声音时,心跳不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萨姆在几英里之外开了家加油站。普赖斯兄弟用警用频道找川特时,只意味着一件事:新鲜货送上门来了。 “一个长相难看的家伙,开了辆蓝色旅行车,向东。”普赖斯的声音干巴巴的,毫无表情。他们总是使用简单的暗语,警用频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还是当点心好。普赖斯说“一个家伙”,那就是指一个姑娘。“长相难看”是说十分漂亮。“蓝色旅行车”?那是辆红色的跑车。 “收到,谢谢。”在这样合作了十几次后,他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天衣无缝。弟弟萨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则会在十分钟后开上一辆拖车,向东开过来,等着接车。 川特把警车倒进了路旁的树丛后面,静候目标的出现。 当那辆跑车飞驰过来时,川特一眼看出,时速至少八十英里,而这儿的最高限速不过五十五英里。他开上公路,拉响警笛,加速追赶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后,女孩停到了路边。县治安官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一辆昂贵的奔驰跑车,挂着佛罗里达的牌照。杰克逊的那家地下工厂,少说也得为它出两万五千美元。他向跑车走去,用手电照着车里的金发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为什么拦下您吗?”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条红黄相间的发带把浓密的金发束在脑后。川特站在车门边,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黄色低胸吊带裙的前端。那对乳房既丰满又坚挺,轻薄的衣襟被高高顶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裙摆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双大腿几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为除了骚扰老百姓你们就找不到别的事干!”衣着入时的大美人气乎乎地说。她又不耐烦地加了一句,“赶紧把该死的罚单给我,我还要赶路。” 川特几乎被姑娘的无礼激怒了。然而,仅仅是几乎,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请出示您的驾照和牌照。” “他妈的上帝!”女孩嘴里嘀咕着,侧身在工具箱里翻找牌照。川特趁机迅速扫视了一遍车子。很好,没有车载电话。他总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车载电话的女孩子。如果她刚打过电话,联邦调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话时的大致位置,不把这一带翻个底儿朝天绝不罢休。 川特在FBI干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长的邀请,成为了本县的治安官。他知道联邦特工们怎么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给你。”她把驾照和车照用力甩了过来。 “小姐,马上就好。”说罢,川特走回警车。驾照上的名字是贝瑟妮•阿尔伯特,二十五岁,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过奔驰跑车属于一个住在坦帕的男人。川特等了整整两分钟,然后回到跑车旁。 “小姐,请你下车。”他的声音低沉,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妈的什么?”女孩既惊讶又不满。 “立即下车!” 女孩不情愿地下车时,裙摆飘了起来,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袜带。大美女在三英寸的高跟鞋里站稳后,转过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几句,谁知警官突然大喊起来。 “转过去!双手放在车上!两腿叉开!” 金发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惊讶和迷惑。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服从了。 站在她的背后,借着警车雪亮的前灯,川特给了自己两、三秒的时间,欣赏姑娘后背优美的曲线。吊带裙剪裁得极为合体,既突出了曲线,又没有胡乱暴露的艳俗。隆起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练的眼光几乎没有发现一丝赘肉。真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他突然将姑娘一把按在了发动机罩上。 “你他妈的从哪儿搞到这辆车的!臭女人!”他的双手迅速而专业地在她身上滑过。如他所料,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人,在昂贵的丝质礼服下面,除了那条吊袜带和长袜外,好像什么也没有穿。光滑柔软的腰肢上,似乎连条最轻薄的丁字裤也没有。不,也许有。不过,有没有对于川特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狞笑着在心中问自己,“如今的性感小猫们怎么都不喜欢穿内裤?” “放开我!”她尖叫着,“这是非法的,你这个臭──” “闭嘴!婊子!”他的语气充满了残忍。他抓过女孩的一只手,扭到背后,铐上手铐。然后是另一只手。冰冷的手铐把大美人的怒气吓了回去。她顺从地被带到警车旁边。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车。毫无防备的女孩惨叫起来,柔软丰满的乳房狠狠撞在坚硬的车门上。 川特一只手把女孩按在车身上,另一只手熟练地打开了车门。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毫不费力就把吓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后座上,然后“乒”的一声关上车门。 警车调头向西开去。当他迎面遇上开着拖车的普赖斯时,县治安官闪了闪前灯。那是一切顺利的信号。普赖斯会把那辆奔驰装上拖车。不到天亮,那辆奔驰就会被送到杰克逊的一家地下工厂,或是改装后在黑市上卖掉,或是被拆成零件。总之,一切处理完毕时,这辆车也就彻底从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开过了几条漆黑的乡间小路,最后到了汉兹农场。一路上他毫不理会缓过了气的大美女的质问、威胁、尖叫以及咒骂。 漂亮女孩总以为她们拥有什么特权,可以到处乱发脾气,对任何人都颐指气使。这样的女孩川特见过太多。他知道怎么教训漂亮女孩子。怎样让她们为自己说错的每一个字后悔终身。而且,他非常喜欢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他的脚前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座破落的农庄,汉兹一家早已远走他乡,只有这个名字保留下来。现在,这里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汤姆•韦伯,一个五十上下的粗壮黑人,一张蠢脸加上一个大啤酒肚。汤姆照看房子和接收县治安官送来的新鲜“货物”,以前因为小偷小摸进过几次局子。两年前酒后开车撞死了人。这事儿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把柄。为了不进监狱,汤姆就得老老实实听川特吩咐。 不过,老黑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油水十足、又没有太多活计的工作。真正让他舒坦到家的,还是照看“货物”时的那些额外好处。那可真是想想就让人发疯的好处呀。 “我们在哪儿?到、到底怎么回事?”双手铐在背后的女孩,在后座上不安地扭动着、尖叫着,顾不上裙摆已经蹭上了大腿根儿。荒郊野外这个黑乎乎的地方着实把她吓坏啦。 “闭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美女裸露出来光溜溜的屁股。 川特下车时,老黑人汤姆早等在了门口,他殷勤地打了个招呼。 “您又搞到一个,川特先生?” “没错,汤姆。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妞儿。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尊重警务人员。得给她点教训。” 老黑人会意地咧开大嘴笑着。 “没问题,先生,没问题。” “我会帮帮你,汤姆。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讲。” “这太好了,老板。” ************ 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加班。史达琳隶属FBI总部的行为科学部门,负责系列谋杀案。两年前她还在联邦调查局训练营集训的时候,就因为独自破获“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声大噪。有流言说好莱坞正在FBI上层活动,希望得到授权,把那个案子拍成电影。 不过,史达琳根本就不关心好莱坞。当然,她并不是没有野心、对成名无动于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作为一个偏远矿山出来、历尽千辛万苦的年轻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时被男人奉承为貌美如花,史达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见过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们相比,自己不过不算丑罢了。 “所以,我不是个花瓶。”克拉丽丝在回顾自己的成功时,总会这样小小得意一下。 实际上,“野牛比尔”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给她正式进入FBI后的工作带了巨大压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苍蝇的表情,“哦,这不是那个上过《人物》、只会撞运气的傻丫头吗?” 她总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别人证明她不仅是个称职的联邦特工,而且还比大多数特工出色。女人破案并不一定全靠直觉。她实际上更精于拨茧抽丝般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吓人劲头、忙起来几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达琳又成功参与了几个大案后,总局的头头开始象她的顶头上司杰克•克劳福德那样赏识她了。同事们也逐渐把她当做三四个正在冉冉升起的新一代明星特工之一。这颇让史达琳悄悄得意过几次。不过,她总是立即给自己设立了更高的目标,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压力。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头这个案子上:一个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系列奸杀案。两个月内发现了三个受害者。犯罪手法几乎完全一致。这三个姑娘生前都被残忍地强奸过,每人体内都发现了罪犯精液,而且她们都身中三枪:除了左右乳房各一枪外,罪犯还把枪管插进被害人的阴道,然后开枪。 史达琳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FBI不能马上抓获那个罪犯,还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她给自己的任务是尽早从犯罪细节发现罪犯的心理特质。曾经有个天才精神病学专家告诉过她,这样的连环案中,每一处犯罪细节都被精心策划,用来满足罪犯的某一个心理诉求。她坚信这会是破案的关键。 那个精神病学专家,其实也是她一直追踪的一个罪犯。不过,绝大多数同僚早就对这个案子不报任何希望了。精神病专家汉尼拔•莱克特,一个绝顶聪明但又藐视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帮史达琳解决“野牛比尔”一案后,博士就从警方的层层关押中巧妙地逃脱了。还顺手切碎了两个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每隔两个月,博士都会给她寄来一张明信片。FBI查验指纹、分析纸张、追踪邮戳,想尽办法但却毫无线索。 史达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这些明信片令她惴惴不安。当她回忆起自己在监狱里和他的会面时,总是不寒而栗。莱克特锐利的目光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昭示着目光背后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而且似乎从最初就自动充当了她的保护人。史达琳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结束对博士的第一次访谈准备离开时,甩了她一脸的新鲜精液。 有那么一两秒种她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在脸上摸了一把,指头上又粘又滑。直到那东西渗进嘴角,舌尖又腥又咸,她才明白那是刚出炉的精液。她刚刚吞下了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浑身散发着药水味儿的精神病的精液! 一路上她脸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刚走出医院,她就在停车场里放声大哭。回家后她一气洗了十遍脸,刷了二十遍牙。然后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琢磨如何亲手把那个精神病骟掉,虽然那家伙是全世界第一个刚见面,就把精液弄到她嘴里的男人。 更让史达琳惊讶的是,博士立即就为她报了仇。当天晚上,可怜的精神病就被博士劝得吞掉舌头自杀了。这种报复比被陌生人甩一脸的精液更让史达琳毛骨悚然。 她一直没有搞明白博士究竟兴趣何在?也搞不懂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她的聪明?倔强的性格?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唯一在监狱里拜访过他的年轻女性?后面的这种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为博士决非那种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个睿智之人。也许他洞察了史达琳某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特质。 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这里吧,是回家休息的时间了。 ************ “啊——!”女孩子惨叫着,汤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带。 他和川特没费力气就把吓软了的猎物拖进地下室,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自制捆绑架上。衣着不整的大美女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带抽出来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渐消失殆尽。当大美女的眼睛再次睁开时,县治安官的身影塞满了她泪水模糊的视线。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椅子上,正悠闲地吸着烟。 “再问你一遍,婊子,谁他妈给了你这辆奔驰?” 这次女孩没敢再鲁莽,上次她拒绝回答,接着就狠狠地挨了汤姆的一皮带。 “霍、霍华德,是霍华德•斯弹尼斯的车,”她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望。 “哈,”川特说,“车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钻石戒指也是他给你的?” “是……我们订婚了。” “明白了,”川特说,“说说看,他是干什么的?他从哪搞来的钱?” “凭什么我要——” 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汤姆又狠抽了一鞭子。这次川特示意汤姆继续抽下去。他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川特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川特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诉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啊,啊,他大概退休了,”她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经过川特的几次“提示”后,女孩子终于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她的未婚夫五十岁上下,在华尔街赚了大钱,离了婚,搬到渡假盛地坦帕享受生活。川特还知道了他迫使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大大限制了她离婚时的选择。哼,精明的商人。 大美女的父亲死了,母亲住在马里兰,靠丈夫的保险金过活。川特需要这些信息。一旦什么人开始寻找这个女孩子,他得早有准备。不过,他怀疑蓓丝精明的未婚夫也许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报警。他和警察都会相信蓓丝在新奥尔良轧上了一个小白脸儿,或者她卖了那辆车,换些钱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川特点头示意汤姆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中黑人开始剥她的衣服。老汤姆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汤姆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一把扯下来。 女孩子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肉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黑人老汤姆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奶罩和裤衩就在高速上拉风!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汤姆在得到这份工作前,从来没有见过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别提扒光按在身下为所欲为了。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个猎物。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金发美女,已经让汤姆超大号的肉棒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这样后悔过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县治安官。”汤姆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更多。”川特完全赞同自己的下手。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服。当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肉棒至少有十一英寸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大美女满眼是泪,川特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女孩子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大美女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大美女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 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那是县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大美女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肉棒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肉棒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给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蓓丝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超长肉棒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一丝不挂的大美人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但那个该死的警察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拼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黑人的巨号肉棒正顶在她的肉唇上面。天呀,那龟头一定比她的拳头还大。自己的肉洞极为乾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支肉棒的尺寸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肉洞一定会被撕裂! 当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里硬插时,蓓丝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肉棒太粗,没能插进去。 “汤姆,最好用点儿润滑剂,”川特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女孩子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乾燥的肉洞。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川特还在前面奸淫姑娘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大美人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像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这个“屁眼警察”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肉棒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吮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大美人,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肉棒吞进肚中的样子。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肉棒最大的刺激。让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蓓丝从来不是一个保守的冷美人,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以前兴致来了,也会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虽然一直埋头于男人股间,她还是掌握一切,从节奏、深度、时机,到让男人射在哪里,全凭她的喜好。 作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她总有法子让男人们乖乖地听任自己摆布。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馋嘴的小狗儿,绝不会让它一下就吃到骨头。甜头要一点点的给,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不过,她最喜欢看见男人两眼冒火、满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现在,她却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肉棒又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东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长,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强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肉棒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随着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女孩子优美忻长的脖颈被肉棒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肉棒,对龟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这倒是让县治安官受用极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黑鬼正在拼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润滑过了的肉洞里插。蓓丝从小就讨厌黑人,觉得他们脏,进化不完全,但现在,她这辈子里见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呕的黑鬼,马上就要强行插进她的身体了。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她叫我屁眼,汤姆。”川特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汤姆,边说边用自己的肉棒塞满姑娘的喉咙。黑人皱着眉头,挺着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致的肉唇之中。 “操,老板,”汤姆终于将自己几乎一英尺长的怪兽一插到底,大美女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这个婊子、唔、唔、会希望自己没、没、说过。” 尽管她早已不是一个处女,蓓丝?阿尔伯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支尺寸远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肉棒,把她细嫩敏感的肉洞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肉棒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警官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肉棒无情地顶了回去。越慌乱,越找不出肉棒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丝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发现了女孩子的异样,他抽出了肉棒,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女孩子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男根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川特重新开始动作后,女孩子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帝,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汤姆。”川特说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了。 另一头的黑人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女孩子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汤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装满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丝无比紧凑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肉棒。现在,饱受摧残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了,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肉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肉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肉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川特感觉到了女子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姑娘的嘴里退出自己的肉棒,龟头面沾满了姑娘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姑娘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随着肉棒穿透肉洞,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地下室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肉棒从嘴里消失后,姑娘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肉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川特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姑娘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汤姆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川特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当他轻咬着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姑娘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潮。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像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的肉棒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老汤姆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黑鬼强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倒光精液的大肉棒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她感到黑人肮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更何况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汤姆从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姑娘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这样的形状和弹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见。 “试试才知道。”她听到川特说。汤姆则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姑娘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深陷羞耻之中的金发美人,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白人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他来摧残玩弄她了。饱受蹂躏的肉洞灼热难忍,另一双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标并不是充盈着浊白精液的肉洞,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县治安官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唔、唔、唔!”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大美女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骂我是屁眼,现在给你的屁眼一点颜色!” 他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菊洞,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金发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尽根而入,肉囊撞击着她红肿的肉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蓓丝发疯。她尖声惨叫着,四肢在结实的皮套里徒劳地扭动,惨叫声又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男人的动作时断时续。川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肉棒,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姑娘的菊洞。报复总是甜蜜的,尤其这样性感到谁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板,很紧吧?”汤姆流着口水。 “没错,汤姆……又软又紧又烫,干起来真过瘾!” 看着老板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间进进出出,老汤姆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里出了火,就会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买主安排怎么提货。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边境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奴。 想想这姑娘的凄惨命运,老汤姆的大肉棒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川特联系墨西哥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姑娘单独在一起。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姑娘,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大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黑人狞笑着,心里说:“好好干她,老板。干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和川特做了一个交易,他为川特干活儿,川特给他洗掉了那个重罪。他一个月赚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那些美人,想起来都让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来了男人。如果他们足够年轻英俊,川特会把他们像那些姑娘一样卖到墨西哥。老汤姆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川特走了后,他会骑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有一个家伙有点老了,川特觉得墨西哥人不会感兴趣。那辆豪华车已被卖掉了,汤姆把那男人的尸体埋在树林里。不过,汤姆可没有蠢到不藉机会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地步,在20个小时里,他不断地鸡奸了那个不走运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着。这时,川特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姑娘的哀啼声中,把一股股黏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 警长川特挂上电话,靠在他舒适的大座椅里,脸上挂着微笑。从农庄回到警署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新制服,然后才给墨西哥人打了电话。他给那女孩开价6万美元,电话那边的罗得里格斯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让那黑鬼把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川特知道墨西哥佬会出这笔钱的。大约6到9个月,那姑娘就会为他赚回这些钱了,更别提他还能把姑娘就地高价转手。 川特真正的利润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车。一辆奔驰,扣除普赖斯兄弟的手工,能赚1万就不错了。那些姑娘的利润就高得多了,除了给汤姆2000块的奖金、每月的工资,其余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给弗兰克10%的手续费。”治安官的兄弟,弗兰克?川特,经营一家地方银行,帮川特在加勒比洗钱。加上这次,治安官的户头上将近50万了。 他向值班警官挥了挥手,开着警车轻松回家。当他把车停进车库时,这座毫无特色的农宅漆黑一片。锁起了枪,又喝了一支啤酒后,他溜哒回后面的卧室,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边注视着床上黝黑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川特在路边发现丝莱丝时,她刚15岁。离家出走的小黑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白人大男孩,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川特把她带回家,帮她洗乾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丝莱丝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川特随意享用她的身体。他们极少交谈,川特总是疑惑,是否某天丝莱丝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铁桶里的5000美元现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吱嘎声,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川特。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乌黑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条超长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娇小,不过5尺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在他把润滑剂涂在肉棒上,并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寸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像最初几次的剧痛,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川特平缓地干着身下的少女。他鸡奸金发大美人儿的景色不断漂进他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处子穀道的窄小和滚烫。他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黑姑娘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丝莱丝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插快些。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金发美人。终于,在丝莱丝的菊洞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 四个小时后,汤姆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罗得里各斯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两个手下。他们俩全叫马里奥,是一对全身狐臭的亲兄弟,对老板忠心耿耿,对别人却心狠手辣。老汤姆一点儿也不喜欢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老汤姆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老汤姆讨厌马里奥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老板却是言听计从,老板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罗得里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这两个地位并不算高的马弁。被他们接回来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马里奥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汤姆当然不关心罗得里格斯这个墨西哥人肉贩子在想什么。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马里奥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汤姆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那小妞儿早已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也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了。说真的,汤姆可是全心全意,配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汤姆心中暗笑:“马里奥兄弟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马里奥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汤姆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六万美元的大美女。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老汤姆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汤姆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那两个墨西哥佬刚看到一丝不挂的大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汤姆,一齐扑了上去。老汤姆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她听天由命,松开身体听任墨西哥佬的摆布。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黑人告别。 汤姆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蓓丝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蓓丝的惨叫声。汤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汤姆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杂种真他妈的招人烦!” 第三章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4:50,马里兰,联邦调查局 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整个上午都有些坐立不安。她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星期一早上,东德克萨斯的一个警察发现了第四个连环奸杀案的受害者。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她的顶头上司,杰克•克劳福德,昨天晚上连夜飞抵达拉斯。尸体检验定于今早9点。她正在等尸检报告。 第四个受害者的出现,让史达琳既痛心又兴奋。她痛心又一个无辜的姑娘遇害。但是,作为追捕者,她知道同一个连环凶手,做案越多,留下的线索也就越多,破案也就愈加容易。特别是这个案子,如果凶手就此收手,FBI手中现在掌握的线索,根本不足以破案。 史达琳决定来杯自己最中意的下午茶,放松一下神经。印度茶刚刚煮好,正待加入牛奶时,电话铃突然响了。但不是杰克的,而是一个自称阿尔波特夫人的中年女子。史达琳花了一秒钟,才想起究竟谁是阿尔波特夫人来着。 “当然啦,阿儿波特夫人,我记得您。蓓丝还好吧?” 克拉丽丝•史达琳和蓓丝•阿尔波特一起进的佛吉尼亚大学。那时候她们可是闺中密友,几乎无话不谈。大二的春假,克拉丽丝和蓓丝还有蓓丝的母亲,一起在迈阿密的海滩上晒了一个星期的太阳。那可是克拉丽丝唯一次穿着三点式逛大街、进餐馆!也第一次见识了俊男秀女们海滩上游艇上当众宣淫的疯狂。 克拉丽丝从不认为自己象蓓丝那样漂亮迷人(虽然很多人一直这样坚持),不过,她并不反感蓓丝周围总围绕着大群的男生。蓓丝可是个情场老手,言传身教了史达琳不少谈情说爱、特别是戏弄男生的技巧。史达琳在这方面从来不是个好学生。不过,她还是偶尔从蓓丝的那些追求失败者中,挑出过一两个帅哥,陪着自己看看电影、露露营。 大学的好日子总是转瞬即逝。一毕业她们就各奔东西。克拉丽丝因为成绩优异,又主修了心理学和犯罪学两个专业,顺利进入联邦调查局。蓓丝当了记者,先在巴尔的摩的一家地方小报,后来又去了佛罗里达的首府塔拉哈西。随着各自事情越来越多,联系越来越少,两个人的交情也就逐渐淡化到每年互寄圣诞贺卡了。 “她失踪了,”阿尔波特夫人的语调很焦急,“她失踪一个月了。警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FBI也无能为力。” 史达琳问了一系列的问题,语气平和,有条不紊,直到她大致弄清了来龙去脉。蓓丝•阿尔波特在四月二十四号星期五傍晚,离开了新奥尔良的一家酒店。她应该开一整夜高速,第二天早上回到未婚夫在坦帕的豪宅。但蓓丝就此失踪,未婚夫霍华德•斯坦尼斯星期六下午就报了警。 因为佛罗里达警方不能确定她是在新奥尔良,还是佛罗里达,或是中间的什么地方失踪的,案子很快就转给了FBI。但FBI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阿尔波特夫人听起来很是忧虑,她相信FBI已经停止了调查,假定蓓丝和什么男人私奔了。 “您可以给我负责这个案子的特工名字,阿尔波特夫人,我会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 史达琳记下了那个特工的名字,向阿尔波特夫人许诺,一旦有新消息,会立即通知她。她打了FBI新奥尔良分局的电话,在那个特工的留言机里通报了自己的身份,请他抽空介绍一下阿尔波特的案子。史达琳专门负责跨州的系列谋杀案。她很清楚FBI会如何跨州搜寻一个失踪者。 一个秘书送来了刚从达拉斯用特快专递送来的初步验尸报告。杰克•克劳福德已经确定正是那个凶手干的。史达琳读着那些可怕的细节,尽量杜绝任何感情波动。同样三处枪伤,同样遭到了残忍的性侵犯。报告显示阴道的枪伤发生在那姑娘死亡以后。直接的死因是胸部的点38口径的枪伤。 这时,电话铃响了。 “基尼•麦耶回您的电话,”带着南方特有的懒洋洋的口音。 “谢谢您打电话,麦耶特工。今天下午阿尔波特夫人打电话,说您在负责她女儿的案子,蓓丝妮•阿尔波特。” “是的,”他说,“请叫我基尼。” “好的,基尼。我叫克拉丽丝。蓓丝是我在大学时的朋友。我想知道现在进展如何。您觉得还有希望发现她吗?” “希望总是有的,克拉丽丝,不过这个快没戏了。星期四蓓丝和凯莉•斯密丝夫人共进了晚餐。据凯莉•斯密丝夫人说,蓓丝那晚的心情很好,话题就没有离开过她几个月后的婚礼。旅馆的人都记得这女孩,相信我,你的朋友很难让人忘记。一个前台的家伙记得她要求过晚点儿离开。 “我知道星期五她在购物,我们查到6个信用卡记录,从餐馆到商店。晚上7点她退了房。一个小时后,新奥尔良一个路边吃饭的人看到了她。这是她最后一次出现。此后没有任何线索。” “她是往东走吗?她回家的方向?”史达琳做着笔记。 “看起来是。”他表示同意。 “一路上再也没有停过?比如说加油?” “没有信用卡记录。我让卢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查了洲际公路沿路的所有加油站,没人记得她。9万美元的奔驰跑车,再加上她的长相,我不相信会有人见到了她而不记得。” “没有车的线索?” “没有。线人告诉我,有一个非常活跃的地下黑车市场。我们一个州一个州地核查同样型号的奔驰的注册记录,但这很花时间。我们根本不知道那辆车是陷在了什么沼泽地里,还是被偷了,还是她想出走了。” “我知道这个女孩,基尼。我不敢想象她会把车卖了。而且凯莉•斯密丝也告诉我们,她对她的未婚夫非常满意。” “我也这样猜。不过,我得同时考虑所有的可能性。你认识她的未婚夫,霍华德•斯坦尼斯?” “不,我从来没见过他。” “我见过。有钱,有型,年纪比她大一倍。他让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尤其象他那么有钱的人。” “你对他什么感觉?”史达琳问。 “很直率。背景没有任何问题。总是按时付给前妻生活费,送三个孩子上了大学,其中两个在读研究生。社区活动积极。我相信他是真的为这个女孩担心。昨天还打了电话。” “那下一步呢?” “嗯,一般来说,我们只能等着。希望她在什么地方出现,或者找到了那辆车。” “但是,”史达琳欲言又止。 “我有一个很可笑的预感。于是查了最近两年的记录,发现了一系列很类似的失踪,都没有破案。根据记录,顺着墨西哥湾海岸开名车失踪的,一共有13起。” “好象不少啊。”克拉丽丝说。 “没错。在新英格兰地区做了同样的调查,只发现了两个。西海岸有三个。整个中西部也才2个。” “见鬼。”史达琳嘀咕了一句。 “是呀,”基尼还是那么懒洋洋的,“9个和阿尔波特的案子还有另一个共同点:都是女子,从18岁到30岁。我正在调取所有的卷宗,希望能找出些联系。也许会找到以前失踪的车子。” 又谈了几分钟后,史达琳感谢了这个特工,挂上了电话。她知道特工麦耶做了能做的一切,而且相当有洞察力,但她仍然想为蓓丝做些什么。 “蓓丝到底怎么了?”她问自己。“那些失踪的年轻女子们都在哪里?”当她意识到一个可能的答案时,不禁小腹一凉。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性,她打电话找一个她在联邦调查局训练营受训时给她上过课的资深特工,问他是否有时间跟她谈谈。 ************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7:15,马里兰,联邦调查局 “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白人女子。”头发花白的特工奎因说,他刚听完史达琳的故事。即使克拉丽丝为对付最疯狂的系列杀人狂而受过专门训练,也见识过大量残忍的凶杀,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墨西哥试图与我们合作,但收效不大。就在上个月他们袭击了在CiudadJuarez的一家地下妓院,他们的顾客遍布国境两侧。他们共找到了四个白人姑娘和两个男孩,都是从北部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性奴?” “没错,”他说,“这个案子上我们出奇的走运,顺着查到了波士顿的一个贩卖性奴的据点。全方位的窃听和监察让我们能在最佳时机行动,一举破获那个据点。十几个畜生正在一起轮奸两个被绑架、准备运到南边的姑娘。其中两个甚至还在拍轮奸过程的录像。那些录像带在黑市上真的很抢手,能卖上千美元。” “真恶心。”史达琳说,她的脑海里不禁闪现了一下那些地下录像里可能出现的画面。奎因冲着她怜悯地微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她的专业才是真正的恐怖与恶心。 “不过,我们无法掐断所有的线路,”他接着说,“一个有姿色的白人姑娘可以在东南亚或者中东卖到10万美元以上。如果身份特殊,还能卖得更高。特别在海湾战争之后,很多对自由世界恨之入骨的中东人,就对美国少女特别感兴趣,似乎摧残几个美国姑娘,也是对美国国家利益的打击。还记得马里兰的‘丽姿绑架案’吗?” 史达琳沉吟了一下,很快想起了她知道的所有细节。三年前,一个刚刚当选马里兰州少女选美冠军的十四岁小姑娘丽姿,在自己家里被两个蒙面人绑架。那姑娘长相甜美,不仅十二岁就成了电视内衣模特儿,还曾在卡内基音乐厅独奏过钢琴。小丽姿的妈妈也曾经当选过马里兰州小姐。 丽姿绑架案一度成为全国媒体的焦点。罪犯手法非常专业,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嫌疑犯抓了半打,但案子一直也没有破。 “她被卖作了性奴?”史达琳问,从心底为那个惹人疼爱的小姑娘惋惜。 “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罪犯非常大胆,和媒体报道的不一样,他们实际上在丽姿的卧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奎因不动声色地讲述着事实,“那是两个罪犯轮奸丽姿的时间,就在丽姿自己的床上,当着她8岁妹妹的面。丽姿那时还是处女,她流了很多血。但罪犯很小心,现场没有精液,也没有毛发。丽姿的妹妹后来得了幽闭症,现在还在医院里。” 史达琳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怒火中烧。 “我们一直不知道丽姿怎么样了,有传说她被卖到了中东,但是我们没有证据。直到两个月前,我们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录像带,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东亚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东亚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交。 “我们的电脑百分之九十确认那白人姑娘就是丽姿,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成熟。她们的演奏非常好,是专业水准。如果真是丽姿,那她三年里一定没有中断练琴。有消息说,当时她的失踪在国内炒得太热,反而激起了许多国际买主的兴趣。据说那个酋长为她花了一百万美元。我们还想把她救出来,不过,国务院不答应,那个酋长对他们太重要了。” “狗杂种!”史达琳低低骂了一声。 “是呀,我们这个行当真是催人老啊。”奎因摸着自己的白发,也轻轻叹了口气。 “全球性奴市场每年的交易额在10到50亿美元。买下丽姿那样女孩子的妓院通常财大气粗,总有正当行业做伪装,当地的警方也和他们狼狈为奸。警察常常免费玩弄那些姑娘,或是男孩,这看他们的胃口了。性奴贩子比谁隐藏的都好,甚至比那些大毒枭藏得还安全。每次我们刚一接近,他们就溜掉,拿着瑞士银行里的大笔存款,跑到加勒比的海滩上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去了。” 史达琳感谢了他,神情有些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给蓓丝的母亲打了电话,尽力地安慰了伤心的老妇人,告诉她调查正在展开。她没有提起她从奎因那里听来的恐怖故事。 然后,她拿起那个验尸报告,仔细读了起来。蓓丝的案子已经被她忘掉了。 ************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2:10,南密西西比 从高速上下来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平稳地开进了加油站。开车的年轻人看着贴满廉价瓷砖的办公室。他旁边的红发女孩子却极不耐烦,侧过身子,狠命地按着喇叭。 “耐心一点儿,黛。”小伙子说。 “普赖斯兄弟拖车服务公司,”漂亮女孩读着加油站的牌子,“这些蠢蛋还想卖油的话,最好快点儿给我滚出来。” 萨姆•普赖斯悠闲地溜哒出来,满眼羡慕地盯着那辆昂贵的跑车,以及车内的那对俊男秀女。 “加满油?”他问。 “是呀,谢谢。”小伙子说。 “别磨磨蹭蹭的。”女孩加上一句。 普赖斯发现那大明星般英俊的小伙子刚二十出头,而他的坏脾气女伴也几乎同样的漂亮,至少他目力所及的上半身如此。当他拿着信用卡回到办公室时,迅速拨通了川特巡逻车的电话。 “两个脏袋子,警长,一辆黑色面包往东开。”他说。他们使用简单暗语,这话的意思是,那是辆白色的或者浅色的跑车。 “谢谢,萨姆。”警长答道。 萨姆在一台隐藏在角落里的划卡机上划了卡。这台机器并没有联网,没有人会查到这笔交易的记录。他慢吞吞回到不耐烦的金童玉女身边。年轻人潦草地签了字,连收据也没有要,就嗖地一声开了出去。萨姆目送保时捷在怒吼声中,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不用客气,”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普赖斯自言自语着,把收据放进自己的口袋。如果川特搞了这辆车,他可得小心消灭一切这对男女来过这里的证据。 ************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2:28,南密西西比 四英里外,川特拦下了那辆超速的保时捷。他从没有试图一次收拾两个人。他知道自己可以应付,不过他更清楚,多了一个人,就增加了很多出错的机会。冒这个险不值得。当他走向保时捷时,用手电照着车里的两个年轻人,他决定只是给他们一张罚单。 “请出示驾照和车照。”他从打开的窗户往车里说。川特看到年轻人在掏钱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副驾驶的门打开了,那个姑娘冲了出来。 “我们已经晚了,”美丽的碧眼中满是愤怒,“你就不能赶紧让我们走!” “请回到车里面去,女士。”川特说得一本正经。 “听着,屁眼儿,”女孩双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丰满的胸脯挺得高高的,死死盯住着车子那边的警长。“我老爸是众议员,再找我的麻烦,他会让你连臭条子也干不成!” 这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千金的恶语,让川特一下怒不可遏。 年轻人连忙掏出了各种证件递给川特,试图打个圆场,“听我说,警官,她是有点生气……” “闭嘴,先生,”川特一把抓过驾照和车照,从牙齿缝里冷冷地挤出几句话来,“下车,现在!” 年轻人马上下了车,川特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马路牙子上。 “这是骚扰公民,你这龟头!”女孩子尖叫着,“等着,有你的好看的…” 川特麻利地解开了腰间手枪的皮套,在女孩正在嘶叫的当口,掏出左轮手枪来对准了她的眉心。女孩更多恶毒的咒骂,全被眼前乌黑的枪口噎了回去。 “让我告诉你该做些什么,臭婊子,”他冰冷的语气告诉女孩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你和你倒霉的朋友现在到警车那边去,坐到后排。现在就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吓呆的年轻人立刻行动起来,把女孩拉到了警车里。川特把那对金童玉女关好,立即上了车,发动,向城里开去。倒车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普赖斯的拖车迎面而来,注意到了警车闪烁的前灯,那是让他把保时捷拖走的信号。 “你个大蠢猪!”川特在路上暗自咒骂着自己,双手只好用力抓着方向盘出气。这桩买卖太危险,不值得。真不应该被那个傻丫头骂两句就沉不住气。如果她说的是真话,老爹是个众议员,一个超大规模的调查就必不可免,差不多会掘地三尺吧。 他必须尽快处理掉他们。一定要干净。今后一段时间也得歇歇手,免得顶风作案。他开下高速,上了通向汉兹农庄那条肮脏的小路。 ************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东部时间23:45,马里兰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联邦特工史达琳刚刚放下手中的连环奸杀案的卷宗,松开睡袍,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着热水澡。今天正值经期,她稍微容易疲劳一些。她几乎从来不吃经期止痛药。因为那些药会降低反应速度和思考能力。她的办法是练瑜珈和洗热水澡。 克拉丽丝刚刚把上身涂满浴液。她抬起右腿,弯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从大腿根部仔细涂抹到脚趾尖。 她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而又结实有力。 一丝不挂、全身放松的史达琳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居然这样就被一个众议员娇生惯养的女儿,在不经意间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