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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性奴集中营(全文)-22
匿名用户
202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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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真的不要?北不是很湿润的唇开始在我裸露的肩头磨蹭著,真的是很不舒服的感觉。一定要吗?转过身,直面著他敞开一些的胸膛。你说呢?北竟把我转过身,似乎不愿看我的样子。没时间去想他这举动的意义,因为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下身了。北。惊慌出声,我真的没有想过跟北做,甚至说跟蓝虞做都比跟北做来得正常,这太奇怪了,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有什麽应该不应该,想做就做了,我可是男人啊,有需要时难道还要自己解决吗?这话让我不再反抗,说来我不过是养在他身边的一条狗。真不愿意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却不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虞也有陪过你吗?我问出最後一个问题,如果蓝虞也有陪过他,那我也觉得好接受了。没有,我喜欢你这样的。带著诱惑的声音後,是北用力地一捏。啊。。。你。。。好快。他似乎愣住了。你多久没跟人玩了。红著脸,我又不是发情男。推开他的身子,我便要站起来。下身都湿粘粘的,怎麽继续睡呢。好象还没完全出来。北按住我後,还在我下身肆虐的手又握上我的性器,怎麽可以这样?北,这太不像你了。那什麽才像我。即使情欲弥漫,他也能微笑地问我。我不知道,总之不是这样,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的。那真是我的荣幸。嘴唇上的存留的感觉告诉我北刚才吻了我,侧过身子惊讶地看著他,北,你。。。。。。我说过我喜欢你这样子的。朝我眨眨眼,却是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北。。。。。。不确切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却没有多少反抗的意思。乖。再次啄了下我的唇,会让你舒服的。但是。。。。。。但是我不要啊,却不敢对他说出来。终归我对他还是有惧意的。好孩子。北的手远比刚才更有技巧地在我的性器上套弄,不过因为泻了一次,所以这会我被他弄了好久才泻出来。不错嘛。那是赞许的口吻吗?忽然有点哭笑不得。北,可以了吧。双手被他举在头顶,时间长了,也有些酸疼。但这样看你好美,头发又长又漂亮,还有这张脸,皮肤好滑,睫毛也好漂亮,对了,还有这双眼睛,这个表情,总是带著隐忍,真是美极了。一边说著,他的唇就在我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双手还是被举在头顶,却不敢再动了。喃喃自语著,细碎的吻著,有点梦幻。这样的北,让我猜想。北?趁他停下来,我喊住他。你真的好美。没有理会我眼中的疑惑,北沾著我的性液的手指从我的下身一路滑上直到我的脸。北。扭动著身子,摇著头,湿漉漉的感觉实在难受,而尝进味蕾的性液更是难以接受,北,你要干什麽?喜欢吗?这是你自己的味道。北说著竟把手指插进我的嘴。不。。。要。。。话还没出口,就因为他撩拨舌头的动作给停下,被迫吞下自己的性液,我只希望北快结束这莫名其妙的事。他到底怎麽了,不会是因为我今天的态度惹恼了他,所以要惩罚我吧。等他终於把手指伸出来後,我急忙问他,北,你是不是生我的气,我以後不会这样了。都流出来了,真可惜。根本没去想我在说什麽,北伸出舌头舔去是淌到嘴边的唾液,都是你的味道啊。唔唔。。。。。。北舔过我唾液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似乎要把我的东西全部塞进我的嘴里。北,你很奇怪。终於结束这个连吻都不算的吻了,我大口喘著气。你今天很罗嗦呀。因为是北啊。如果是其他人,我绝不会这麽奇怪的,但是北啊。只是虽然觉得奇怪,我也不会有什麽反抗。才两次还不够。北喃喃自语著,而在旁边听著的我,却吓白了脸,北不会想那样吧。接下来的事证明了我的想法。不要了。。。北。。。停下来。。。求你。。。真。。。真的。。。不行了。。。可以的,怎麽不行呢。无视我的哀求,北继续套弄著我的下身。没有东西了。。。停下。。。求求你。。。已经泻了5次,全身虚脱地倒在床上。真的要被北榨干了,到後来因为没多少东西可泻了,持久能力倒变长了。一夜七次郎,要泻七次才说明你没有了。这是什麽说法啊,一夜七次郎。一天七次郎还差不多,但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了。北。。。停下来。。。没有了。。。乖,我今天会把你所有的火都泻出来的。明明很温柔的一张脸,这会看在眼里,比恶魔还恶魔。北。。。啊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还以为他要跟我正常的性爱,哪知是这样,这比用後面更让人痛苦。接下来我到底有没有泻了七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任北弄去。这下肯定没有了。北一双粘性液湿漉漉的手在我身上摸著,已经没力气做出任何反应了,我任他摸去。糟糕。忽然他懊恼地叫起来。而我很快就感到了,刚刚因为只能顾到自己,所以我没有发现他的变化,现在正抵在我的大腿处的灼热告诉我北正在蠢蠢欲动。会死的,再一次这样想到。要刚刚我绝对没问题,但现在我哪有半点力气跟他做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北起身出去了。第一五三章出去,他怎麽了?难道要自己解决?刚刚还不屑地说:他是男人,有需要时难道还自己解决。可现在,他的所为完全跟他的所言不符。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而且还弄了我那麽久。不会专门帮我泻火的吧。等了半天不见他进来,我终於肯定他是去解决了。奇怪的男人,暗暗嘀咕著。身体休息得差不多了,我爬起来进了旁边的浴室,既然他不准备让我帮他,我自是乐得轻松。出来时,北已经回来了,而被我的性液弄脏的被单也被他撤下换上乾净的了。出来了,继续睡吧。北单手枕在脑後朝我唤道。躺在他旁边,北,你没事吧。怎麽没要你,这麽难受啊,果然性奴是最没贞操观念的。又是那种开玩笑的口气,我转过身不再理他。对於他今晚异样的举动,我只当真是帮我泻火。但是不能承认,第二天我的精神的确好很多了。见到蓝虞时,也不再那麽不自在了。甚至下午我还跟蓝虞出去钻了一圈。北,在等我们吗?回来时,见到北坐在我们卧室外的走廊下。嗯,你们今天起要去魉那里住了。这个消息让我愣在原地,转头看蓝虞,却不见他脸上有惊异之色,我还以为是他生性冷漠的原因,但在蓝虞回屋收拾东西时,北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知道上回为什麽生和衣一死,就有人出现吗?那三个人是魉放在蓝虞身边保护蓝虞的。什麽?以後别没头没脑的,连怎麽死都不知道。不轻不重地敲了我的脑袋一记,北继续说道,这事你就放在心里,可别跟别人讲是我告诉你的。大家都知道吗?如果大家都知道,那之前想著要杀蓝虞的我,是不是都是别人茶馀饭後的笑点。应该很少人知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反正你以後老实点,这个集中营本就复杂。魑魅魍魉还有痴跟虞,这六个人,你都别去惹他们,尤其是魑魅魍魉这四个人。他们跟我们这些性奴不一样,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进来的。我怀疑。。。。。。北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了。你怀疑什麽?著急地问他,他干嘛停下来了?这只是我的猜测。又敲了我的脑袋一记,以後要乖点,知不知道。嗯。北,谢谢你。踮起脚跟,轻轻吻住他的嘴角。谁叫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子呢。笑著说出这话的北,看来很孤独。我会回来看你的。眼尖地看到蓝虞的身影,我站直身子。伶,你的东西我帮你收拾好了。没必要收拾吧。把吃进嘴里的头发拨到脑後我疑惑地问著魉。魉是不会准备你们的东西。北在一旁解释。真舍不得你们啊,以後都找不到像你们这麽漂亮的人了。走时,北抹著没有眼泪的眼睛假哭著。是玩具吧。笑著哼了一声,我便要走出院子。伶,你知道魉住在哪里吗?北叫住我。不知道。疑惑地回头看他。不知道,你还走什麽走。北走出来,不用我这个带路人了。北,你要带我们过去啊,太好了。刚被北那麽一说,那个很有好感的魉顿时觉得害怕起来,现在有个熟悉的人陪我一起去,我自是高兴。走到北旁边,我朝身後的蓝虞招手,虞,快跟上啊。真是的你。蓝虞摇摇头,走到我跟前,我们又不是去郊游,需要这麽高兴吗?没有理会蓝虞的话,他怎麽明白我的心情呢。魉的房子是很普通的西式建筑,而且很小,看起来更像是居家的房子。来了。已经在客厅里等著我们的魉只是抬抬眼批,便算打过招呼了。魉,人我送来了,没我的事了吧。没有走进来的北站在门外,有些嬉皮笑脸地说道。嗯,辛苦你了。魉不冷不热地应道。连道谢都那麽有气势,我暗暗咋舌。你们两个,可要乖乖的哦。对我跟蓝虞眨眨眼睛,北便离开了。你们的卧室在二楼,随便你们挑。魉压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依旧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我跟虞不用再住一间卧室了吧?我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他。随便你们高兴。魉看起来有点困了,说完就闭上眼睛。看了看对方,我们便放轻脚步从他身边经过,一到二楼随便推开一间屋子,我才敢大声喘气。第一五四章你住这间吗?那我去隔壁住。蓝虞站在我旁边。好的。话刚出口,我便拉住正要离去的蓝虞。还有事吗?蓝虞低头看著被我拽住的袖子。北说过,魉有派人保护蓝虞,这样说来,只要我跟蓝虞住在一起安全度就会大大提高,再说,跟蓝虞住一块,总比一个人住在陌生的房间里好。想到这,我大声地对蓝虞说道,我们住在一起,我已经习惯跟你住在一起了。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刚刚不是还不想跟我住在一块。蓝虞不解地问我。走到门边,我把门关上,好了,收拾东西吧。总不能把真实想法告诉他,那也显得我太势力了。都可以想像他知道後的想法,虽然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阴沉的家伙,边收拾行李,边小心眼地想他。收拾好东西,我碰碰他胳膊,要下去吗?那个魉,明明摆著一副懒懒的姿势,却不让人有懒散的感觉。就像刚刚进来时,他就是一副懒散的样子躺在沙发上,头发也有点乱,但就是英气得直逼人。等下再下去吧。蓝虞坐上一旁的小沙发上。蓝虞,你说魉为什麽叫我们来?住在北那里不是挺好的吗?隔著一个小型的茶几,我翘著二郎腿问蓝虞。不知道,大概想亲自盘问我们吧。真的?怀疑地挑高眉眼,我放平双腿,身体也倾到他身前,不会有什麽内幕?北不是说了,魉有派人保护蓝虞,这样说来也许蓝虞知道魉的事。不管是什麽内幕,对我们来说,他们要的只是出去的秘密。蓝虞说到这里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斟酌下句话,到後面下定决心似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你别胡思乱想,现在你的生命是安全,别想有的没有的。不然到时真出事了,就像你之前认为的,知道秘密的人有两个,所以你别做惹恼他们的事。知道以蓝虞的性格是不会对我说出这种接近关心的话,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吧。不过虽然明白他的心意,我也摆不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只是嗯嗯几声表示听到了。喂,你上次说的那个人是谁啊?我有见过吗?蓝虞对我说完话後就不吭声,就跟以前一样我们之间又开始冷场了,而负责热场自是我。不是说了不能说吗?一说到那个人蓝虞的脸色就开始难看,不会真的那麽喜欢那个人吧。我想起了那晚看到他在跟他的大哥接吻,由於跟亲生弟弟凌辰的关系,我能察觉到这两人吻中的激情。壬,蓝虞的大哥。但绝对不会是那个人了,我跟他可一点接触都没有。真要硬掰上,跟他二哥还有可能,毕竟还有点接触。呸呸,我赶紧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蓝虞的哥哥们长得是不错,可以说是美男子,但可不是什麽善字辈。就像那时我受伤,他的哥哥们,因为是我这个外人受伤,一点表示都没有。那对冷情的双胞胎。想都不敢想,还喜欢我,我暗暗咋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偷偷看了眼蓝虞冷漠的双眼。既然不可能是他的哥哥,那又是谁。想到这,忽然发觉我好象进入一个误区,蓝虞只是说那个人不愿意抱他了,这不代表这个人就是蓝虞喜欢的人啊。说不定是他爸爸呢,胡思乱想的脑袋转到莫名其妙的答案上,我自己都受不住笑出来了。笑什麽?大概是牵扯到那个人的缘故,蓝虞皱著眉头问我。没有。笑著摆手,我怎麽能把答案告诉他呢,正经下脸色,我继续问他,那这个人我见过吗?不能说。蓝虞还真是固执,拍拍脑门,那他见过我没?话一说完,我就做出停止的动作,肯定见过我了,不然怎麽会喜欢我。说到喜欢时,还真别扭,因为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喜欢,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会是变态吧。暗暗吐著舌头,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他是谁呢?他是谁呢?他是谁呢。。。。。。接下来的时间因为蓝虞的闭嘴,让我无聊地在那一直喃著他是谁几个字。定力向来很好的蓝虞自是没被我的聒噪给弄烦,但这次显然比以往差点了。我是不会说的,你别问了。他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呢。我又没问你,我只是无聊。抓过自己的头发,我无聊地编起辫子,编好後再拆掉,然後重新编。真後悔告诉你。皱著眉头说出这话的蓝虞看起来真的是後悔万分。我还不想知道呢。撇撇嘴,我看看时间,也到吃饭的时间了。下去吧。站起来,我用手指把有些凌乱的长发梳直,嘴里嘟哝著,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奔理发店,剃个光头。你不是有刀吗?蓝虞跟在我後面站起来。不行,用刀弄跟狗咬过的差不多,一点形象都没有。说著,我推开房门。第一五五章一到楼下,就闻到饭香,我跟蓝虞循著饭香一路找过去。说找,其实也就在客厅旁边的餐桌。进去,就见到魉在吃饭。他怎麽不叫我们。在北那时,有时他都会过来叫我们。桌子上有两份用保鲜膜包起来的饭菜,看来是我跟蓝虞的。你们的。用眼神示意对面的饭菜是我们的,魉继续吃著口中的菜。哦。小声地应一声,我便坐下。中途抬头时正好跟他的眼睛对上。有事。他正擦嘴,看他面前的碗碟,已经空了。没有。我赶紧摇头,该死的,怎麽会这麽紧张,又不是问什麽大不了的问题。你们慢慢吃。留下一句,他便起身离开了。我看著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他不是讨厌我们吧。可能吧。一听蓝虞的口气就知道是随便说出来了。真是奇怪的男人,一边感叹,一边快速地吃完饭。倒是蓝虞主动问我,紫现在还在外面吧。对啊。正喝著汤,我的声音有点口齿不清。其实,之前我有找上他的,但他说相信你,不想跟我合作。其实我觉得很奇怪呢,你这人,真的很阴险,又很小人,又有被害幻想症,还整天想著怎麽算计别人,怎麽还会有人喜欢你呢,还那麽忠心。本来在听到他说被害幻想症时,我正被一嘴的汤给呛著,再听到後面,我一口咽下汤里的菜,什麽叫怎麽会有人喜欢我。我的好你不懂当然不知道了。故意大声地哼一声,下巴也扬得高高的。不过,说到紫,自从被蓝虞拖到墓地後,我就没见过他了。现在又听到紫曾经拒绝过蓝虞,就更加深了我想去见他的念头,快速把面前的饭菜扫乾净。我就飞快地跑出去。魉。客厅里,魉正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麽。他没有应答,只是用眼神示意我到他跟前。走到他跟前,我才感到紧张。该死,他又没瞪我,更没说我什麽,我有什麽好紧张的。紧了紧嗓子我才出声,魉。一开口,我就想骂自己了,小声就算了,还颤抖,就一个字我都能念到颤抖。喂,凌伶,你不是这麽紧张吧。有事就说吧。这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但後半句就不是了。我是不知他怎麽想的,他竟跟我说,我又不会吃你。啊!当场愣在原地,我是望没想到他也会开玩笑。这倒不是说他严肃,而是他好象不喜欢与人相处。算上这次我总共见过他四次。第一次是我误闯进树林,他正躺在一棵树下睡觉。第二次就是我再见蓝虞时的那个早上,也见到了他。而第三次则是我不满要学蓝虞的样子过活而跑出去乱逛时见到他的,那次似乎还跟他说话了。再来就是在宴会上,不过那次他很安静。其实他一直很安静,都没见过他大声说话,如果不是本身出色的气质,像他这样的肯定不会被人注意到。不过,天生的气质,注定他不会被人忽略。没事?等了会不见我回答,他让自己更靠近沙发。不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又要去睡觉,心里暗想,你怎麽就睡不够啊。那快说吧,或者你可以等想清楚了再说。很好说话的感觉,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吧。我想带一个人住在这里可以吗?不行。刚刚还觉得很好说话的人,现在已经完全没这感觉了。拒绝得那麽乾脆,而脸上却一丝不满或者生气的表情都没有。看来这人再怎麽潇洒还是英俊还是帅气,总归是墓地的人,总归是狐狸一只。为什麽?其实被他这样乾脆地拒绝,倒让我更容易开口,毕竟一开始他给我的感觉有点神圣,再加上北的描述,这神圣下就多了点神秘,而这份神秘在好奇的同时,更多的是害怕。现在这样明确地拒绝我,让我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原则性,那是身为一个出色的人明显的标志。他也是人嘛。你想带那个紫进来吧,那是不可能的,像他那样的人是没有资格进墓地的。我都没说要带谁进来,他就知道了。看来我真的是被他们完全监视了。不过他的说法还真是毫不留情,只是他说的跟我想的倒一样,虽然来墓地的时间很短,但还是了解能住到墓地的人都有著强人的一面。这一点紫的确不够格。至於我是例外,因为那个莫须有的秘密。将来出去时,我要带他出去。出口之前,我还在斟酌哪些字词比较委婉,但真正出口却是如此冷硬,但既然出口了,就要坚持到底,对吧,凌伶。他们都说你很怪,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魉莫名其妙的一句,让我摸不著头脑,但也没去细想,这话我好象不是第一次听到。怎样?凭他,也许呆在集中营比在外面更幸福。什麽意思?难道外面的世界比集中营还要恐怖,还是说出去後,凭紫的能力是逃不开那些追踪的人。这是当然的,这麽多人从集中营逃跑,上面的人肯定会来追捕的。紫可以找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这样不就没事了吗?他唇角微扬起,是在嘲笑我吗?没这麽简单的,不过,说到这,他停下来思考,也不是不能带他出去,只是出去後,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这是什麽答应,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不过我根本没有去管这麽多,我只知道他答应我了。有些谄谀地弯下腰,我对他提出最後一个要求,我可以出去见他吗?可以。跟刚才一样乾脆的答案,却让我眉开眼笑。继续谄谀的态度,我咧著嘴笑著,你这人很不错呀。第一五六章魉一同意我出去,我当场走回餐厅问蓝虞要不要出去。你自己去吧。蓝虞正喝下最後一口汤。我耸耸肩也未多劝,便出去了。我是能出去就尽量出去,毕竟墓地实在是个沉闷的地方,当然现在我出去,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紫那麽义气地拒绝蓝虞的利诱,心里就觉得得意。我当然得意了,还是那种想一脚跨上桌子,大拍胸脯喊声,老子的人缘就是比你强!的得意。哼哼走出餐厅,路过客厅时,只是瞄了眼魉,心情不错的我,很快就走出了墓地。紫。推门进去,紫不在房间里,我探向床底,奴应该走了吧。啊!尖叫出声,奴怎麽还在这里?赶紧把他拖出来,再给他松绑。啊,他的身体都有点发臭了,不会都没洗过澡吧,我怕怕地猜想著。你总算来了。重见天日,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讪讪笑著,我摸著後脑勺,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我怎麽走?又瞪了我一眼,奴伸展著胳膊。看这情形就知道,他被关在床底下多少天了,我赶紧过去给他捶肩,怎麽讲他都是魑的人,我怎麽敢得罪他。哈,哈,我忘记了。说这话简直找抽,果然一听完我的话,奴一个拳头就到我胳膊上,不过不痛就是了。紫回来时,奴已经从上到下好好洗了一遍,正穿著新衣服坐在床上接受我的道歉。伶!一见到我,紫显然很激动,我看他那样子,不会要哭吧。紫是没哭,只是眼眶有点湿润,这倒让我想哭了,我还真没出息。把他拉到身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出去时,能够带你一起出去。说到这,我用手肘碰了他的肩膀一下,高兴吧。真的。紫确实很高兴,就差没跳起来了。双手直抓著我的袖子,要不是我阻止,我的衣服被他抓下来的几率高达百分百。紫高兴了会,就指著奴问我,那他要怎麽处理?因为你一直没说可以放走他,我也不敢把他放走。坦白来讲,紫这事做得没错。错的是我,因为那时我只顾著自己,忘记给紫交代一声了。满怀歉意地看著奴,其实奴除了刚看见我时有点生气外,接下来就恢复到平时的他,但我总觉得亏欠了他,所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现在没事了,不用再关他了。我转头对紫笑著说道。那我走了,得去魑那报道下。奴也未多留,直接往外走。你一个人回去没事吧。叫住他,虽然魑是个不容易生气的人,但奴可是一直负责他的起居的,现在离开他身边10来天,他会不会对奴发火呢。要担心,就跟我回去怎样?奴笑笑,站在原地等我。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再则事情也是我引起的,我总不好意思不去。我叫他在外面等我一下。紫,只要我能出去,你也能出去,所以你现在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我把魉告诉我的话全部转告给他。外面再危险,但是自由,而且机会也比里面多,我一定要出去。听了我的话,紫倒是更坚定了,末了他抱住我,伶,我能出去,多亏了你。将来出去後,我们一起回中国吧。嗯。朝他点头,将来能出去的话,我也希望能跟他一起回去。我很明白现在的我,就算回去也不可能回家了,估计後半生就是跟紫一块度过的。唉,只不过这样想著就有点伤感,我大力拍了下紫的肩膀,好了,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我会再出来看你的。没事,你忙你的,我会照顾自己的。现在只要一想到能出去,我就兴奋地想大声嘶喊。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接著就把我往外推,直把我推到门外,好了,别让奴等太久了。到了门外,紫朝奴笑笑,奴,之前的事,你别生气啊,我给你赔礼了。摆摆手,奴不甚在意地说道,不怪你。这话一出,我冷汗直流,不怪他,那是要怪我了。到了宿舍下面,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奴,你叫我去魑那,不会有什麽阴谋吧。可能吧。这什麽答案,简直叫我把一颗心提在手里嘛。奴,那个,这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我没怪你。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这事怪我自己。我以为这是他开玩笑,後来从魑的嘴里,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了。还真应了一句话,贪心不足蛇吞象。第一五七章听说你去魉那住了。魑依旧跟躺在他那张躺椅上,想起另一个喜欢躺著的人,魉。不过同样躺著,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可能因为相貌的缘故,相貌偏柔的魑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慵懒下的不自觉的诱惑,而帅气的魉就多了份随性,唯一相同的便是,都无法让人忽视。此时魑见我进来,正坐起来。嗯,今天刚搬到魉那。我走过去,站到他旁边。住得还习惯吗?就那样了,不过,如果可以我更想在北那住了。怎麽?北那很好?魑的语气跟刚才一样,但却让我警惕起来。我怎麽能这麽随便地就说出要去北那住呢,这样会不会给北带来麻烦呢。耸肩做出无奈的笑容,一个地方住习惯了,就不想搬了,麻烦。说到後面,我还皱皱眉头,以示自己只是很讨厌搬来搬去。那你肯定最喜欢住在原先的房子了。不知道魑对我的话有什麽想法,因为从他脸上还有说出来的话完全感觉不出来。是啊,第一次住的地方自然有感觉了。我顺著他的话说下去,回头看了眼身後,奴还站在那里。看来是在等魑的指示。可能是我回头看奴了,一直跟我讲话的魑也回头看奴。而奴根本没看我,一双眼睛一直盯著魑,那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满是害怕。由於魑给我的感觉,所以我一直忘记他的传言,既而忘记奴有多害怕他。果然没一会就听见奴颤著声音对魑说道,对不起。。。以後不会这样了。。。奴虽不是什麽潇洒的人,但从没有看到他这麽害怕过。我不著痕迹地跟魑保持了一定距离。这次就算了,你也是想立功。魑淡淡开口,先出去吧。嗯。奴到门口了,又转回来,魑,我下次绝对不会,不,是绝对没有下次了。不停保证著,奴才真正离去。一方面奴的态度让我感到害怕的同时也对魑多生了几分惧意,另一方面则是魑说的立功,这是什麽意思?难道奴被我抓住还有什麽内幕。他不是那麽容易失手的人,这回是贪心。奴走後不久,魑便对我说道。应该是特意为我解释吧,我静静听著。他想从你口中套出出去的秘密,却没想到你要抓他。是这样?我惊讶地张嘴,这麽说那晚他会跟我回去,根本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想从我嘴里套出秘密。只是计划还没实施,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他这回算栽了。魑好象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对於奴的失败,他甚至扬起嘴角,奴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是栽得够狠了。你还真厉害。摸摸脑袋,我假意谦虚地笑著,正如他所说的,奴是他的人,被我抓住了,他说不定会觉得很没面子,既而对我怀恨在心呢。当然,我是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但小心点总没错。听了生的话,让我不再对性奴集中营里的每个人都抱有敌意了,但也不会掉以轻心就是了。这次是我心急了。我朝他鞠躬道歉。没,你的判断很正确,应该这样的,而且你这次也不是在做白工。这话又是什麽意思,而且魑对这次的事件似乎很了解。抬头疑惑地看他,我要做的事没有成功,还害死了两个人。生、衣。魑轻轻念出这两个名字,好象认识他们似的。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问他,你认识他们吗?很快就看到他轻轻地摇头。不气馁,我继续问他,那他们的後事是怎麽处理的?我可以去祭拜他们吗?看来你对集中营的事是知道得越来越多了。他笑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现在时机不到,等时机到了,会让你去樱花林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会才重新接起来,就算你去了樱花林也不知道那两人埋在哪棵树下,说不定还是跟别人合埋在一棵树下。被他这麽一说,我有些暗淡,脑袋也耷拉下来。死去的人都是埋在那个樱花林吗?想起当日看到的樱花林,阴森森的只有恐怖二字,那时我还想起了樱冢,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春天到了,那里也会变得很漂亮吧。你刚才说我没有做白工是什麽意思?提起他刚才的话,对於这个我很在意。因为上次的事,怎麽看,我都只是跟傻子似的一个人在那跳脚。也没什麽?不过是麒借了你布的局。就是说,我在给麒打头阵了。可以这样说吧。麒,那个人。当日在麟面前哭泣,转头却是把看见他哭泣的人全部杀掉。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育的原因,而没有杀了我这最後一个见证者。这人到底阴狠还是义气,还真让人琢磨不定。不过,他没杀我的原因,肯定不止因为育。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我还掌握著出去的秘密,他敢杀我,除非他敢跟墓地里的人为敌。第一五八章正说著,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看了看魑,见他点头示意便过去开门。这不是伶吗?是魅。他还是那样千娇百媚,进来先是搭上我的肩膀,妖媚地笑著,伶,又出名了。真是的,竟然比我还出名,不甘心啊,真不甘心。不习惯地把他手拉下,我走到一旁。魅也未在意,只是走到魑旁边时,回头问我,伶,你说是我漂亮还是魑漂亮。无聊,心里暗暗斥道,一个妖豔,一个淡然,根本就不能比的好不好?还是这麽突然地问出来。嘴角牵强地扯起一个笑容,都漂亮。你过来,就为了跟我比美吗?只听魑开口,但语气倒没有不高兴。当然不是了,只是看到伶时忽然想到。魅小指摩挲过嘴唇,这是他经常性的动作,那,伶你说实话,没关系的。真是有够无聊的男人。男人要比也是比强壮吧,他倒跟人比相貌。有些没好气地出口,你是你,魑是魑,怎麽比?哦,真是有意思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我早就听了腻了。那你就说我是我,魑是魑,为什麽不能比?你不是这麽无聊的吧,我在心里说著,但嘴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们是不同类型的,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样回答他应该满意了吧,既没有得罪他,也捧了他。那我跟魑,哪个更受人喜欢?不是说了不同类型不能比较的吗?怎麽会有这麽无聊的人啊。所以我想知道,哪个类型更受欢迎啊。魅,你要无聊回自己地方无聊去。魑终於出口阻止魅了,暗暗松口气,魑再不阻止,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了。哎呀,抓过身後的头发扫著自己唇沿,魅依旧笑得妖媚,魑,不就是因为无聊,我才找事做吗?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转过来对我说道,你先出去吧。点点头,我便出去了。回到以前他给我安排的房间,进去时见到奴在。奴,你没事了吧。想起他刚才的恐惧,我有些担心地上前。没事了。奴抬头是灿烂的笑容看来是没事了。魑说不计较了,就不会计较了。奴,那个传言是真的吗?我问起那个传言。你自己问他。奴摇摇头,没有回答我。他们应该谈完了吧。一会,我站起来往外走。※※z※※y※※z※※z※※出了门,却看到魅站在楼梯口,看样子是在思考什麽事。见我出来,又凑过来,要出来送我啊,伶真是好人。我哈哈应一声,也未多做回应。只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便走上前问他,麒跟麟的事,你有没有参与?魅跟麟一直都是一夥的,但麟出事时,却不见他出现。哦,你说先生啊。我当然知道了,麒的帮手还是我送给他的。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魅的口气就好象他只是送了麒一件很普通的东西。你跟麟不是,不是,我看了他一眼,不见他生气,才继续说道,你不是跟他很好吗?还是那种关系。什麽很好啊,什麽关系啊?调侃出声的语气,一听就知道在捉弄我。你不想要麟了吧。其实我是想说,他想杀了麟吧,但还是不敢这麽直白地说出来。同一个人看久了,也会腻的,我现在喜欢麒呢。高大英俊,虽然比我小,不过还行了,而且年轻人干劲比较大。後面的话明显带上色彩了,虽然我极力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还是感觉到自己脸红了。脸红了?似乎看到什麽天方夜谭,魅单手抬起我的下巴。你不会还是这麽纯情吧,真有意思。拉开他的手,我退後一步,是不是跟上次杀那些疯子一样,这次你要把性奴都杀得差不多。咦?挑高眉眼,摆出惊讶的神态,魅的笑容却依旧妖媚。你变聪明了呀。人太多了,看著真不舒服。果然是跟上次一样的理由,那次他也是这样说的。这个男人,长著那麽漂亮的一张脸,心却如此狠毒。都说最毒妇人心,现在看来,应该说最毒美人心。不说什麽爹妈生爹妈养,至少同为人类,应该有著最基本的同类友爱心吧。可这个魅,人对他来说只是玩具,喜欢时就把他捧得高高的,不喜欢时,直接扔掉还好,还要对方上演最後一场戏,给他最後的娱乐。麟就是最好的证明。你线楼。呵呵,有意思的小鬼。魅掩嘴一笑,便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