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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性奴集中营(全文)-8
匿名用户
202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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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啊!啊!啊!凄厉的尖叫响起时,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侧著身子看著窗外越来越诡异的月亮。随著那声凄厉的尖叫,是急促的跑步声,声音是从大操场那边传来的。我一骨碌爬起来,出来後,发现秀正站在门口,而育已经出来了。性奴集中营出事了,我的直觉这样告诉我。育的脸色很严肃,没了平常的随性,我和秀跟在他後边。想死吗?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回去了。随著秀的声音,是他往回走的脚步声。育多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讲话。我们回房间吧。我拽了拽了他的手。我不想死。育说完就往楼下走。我没有往回走,而是跟在他後面。我承认在恐惧之上有著更大的好奇催促我跟在育後面。出来的人不是很多,基本是看上去很强势的人。到了大操场,看见了麒,还有他旁边的幽,但没有蓝虞。我一直盯著他们看,他们终於发现了我,但只是瞄了我一眼,就继续往前走。声音是从放肆林传来的,很快离大操场越来越近了。扑通一个东西飞向了大操场,而站在这里的我们,早就分开了。这些下来的人,似乎只是来看一场好戏。我拽著育的手,跟在他後面。张叔!我不想尖叫的,但那个被摔出来的竟是张叔。而跟在他後面的人,是那天见到的厨师,还有一些没看见的人。林天!我要杀了你!张叔爬起来向林天冲过去,我这才发现他手里拿著一把菜刀。心里一呕,记起身旁的育有很严重的洁癖,我把那声呕吞进肚里。很明显,厨师被分成了两拨,一拨只有一个人──张叔,而另一拨就是那天看到的那些厨师,而其他站在旁边的人,全是不认识的。当中还有一个男孩,跪在一个男人的脚下。那个男人,一脚踩在那个男孩的背上,很饿?真是可怜啊。那男人一边说著温情的话,一边更用力地踩著男孩的背。那男孩已经整个人趴在地上了。顺著今晚过於明亮的月光,我看见了,那个男孩深陷的眼窝,突起的颧骨,乾枯的胳膊,那还是人吗?跟我第一天在餐厅时,那个在餐厅外大吵著要进餐厅的男孩一样。此时那男孩趴在地上直喘气,他抬头对踩他的男人求饶道,卫、、、放过我吧、、、我会饿死的、、、一句话说完,他又坐在地上直喘气了。饿死,我怎麽舍得呢?男人───卫说完,又一脚踩在男孩背上,那男孩闷哼一声,就趴著不动了,死了吗?我胆战心惊地看著这一幕,而另一旁的厨师们已经操著菜刀对砍起来了。林天!我要杀了你!为我侄子报仇!张叔挥著菜刀向林天冲去。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说过他的侄子被这里的性奴玩死,那又跟林天有什麽关系呢?那几个厨师不比张叔弱,只是现在张叔完全不怕死,而他们还珍惜著他们的生命,所以张叔虽然以一敌几,但并没有很快就输了。张国,你今天竟然把食物给性奴吃,就是违反了这里的守则,你得死!林天一边喊著一边躲著张叔的菜刀。我看了那男孩一眼。他出了放肆林,想去厨房偷吃食物,正好碰上好心的张叔,但他没有我跟蓝虞的那晚的好运气,他被发现了,而张叔也因此被他们揪出来。运气的摇摆与其说诡异,不如说在玩弄著可怜的人类。林天!我要杀了你!张叔没有回答林天的问题,只是一直喊著要杀了林天。林天移动著,一会被逼到男孩这边。而本来一直冲著林天的张叔,却转了方向,把菜刀挥向了站在一旁的卫。啊!这声尖叫并不是很大,更是一声闷哼。原来乾瘪的身子,流出的血并没有少几分,那颜色也没有暗淡多少,依旧是鲜红得可以染遍整个天空。卫弯腰侧身躲过张叔的菜刀,在张叔第二刀劈过来前,他已经抓起身下的男孩挡在胸前,那个不知被饿了几顿的身子一定很轻吧。我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後面抱住可育,只探出一个头看著眼前这赤裸裸的厮杀。哎哟,竟然杀了我可爱的小动物。卫残忍地咧开嘴笑道。张叔当场愣在原地,复仇的刀子竟挥向只有骨头支撑的瘦小身体,而这个身体在前一刻手里还拿著一个颇有重量的餐盘,就像那晚的我和蓝虞。卫,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张叔只愣了一会就回过神来,重新举起菜刀向卫劈过去。却被卫轻巧地跳开,而张叔的菜刀也被後面的厨师压制住了。那些厨师是听命那个卫吗?卫!你这个恶魔,还我侄子!被制住的张叔,菜刀已经被夺去,四肢大张著被厨师们压在这个开始淌血的大操场。你侄子?卫笑著走到张叔跟前。你这个恶魔!把我侄子玩死了,竟然还在这里装蒜!张叔气结地朝卫吐痰,自是被卫躲过了。林天走上前,在卫旁边说道,就是三年前跟我一起来的小厨师。不记得了。卫摆摆手。林天识趣地推下。卫,你这个恶魔,把我侄子玩死,竟然说不记得了,你不是人!张叔一听卫说不记得了,马上大力反抗起来,想跟卫拼命,可惜被那些厨师给压住了。现在他的手里已经没有武器了,那些厨师不再顾忌地揍他!很快,张叔就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卫,该怎麽处理?林天谄谀地上前道。咦?你不是厨师吗?怎麽可以出放肆林呢?卫疑惑地问著他,那双笑得残忍的眼睛,连站在远处的我,都能感受得到。身旁的育站得笔直,一句话不说,而其他出来观看的人,也是一样不吭声。这个场面,他们需要出来吗?还是说他们喜欢看热闹,我甩甩头,把这个不可能的想法甩掉。第四十五章林天一听完卫的话,整个脸皮都颤抖起来,估计脸色也是白的了。只听他颤著声音笑著对卫说道,卫,这不是你叫我们出来吗?哦,我有叫你们出来吗?卫只是挑高眉眼俯视林天。後边的厨师一看这状况,也不管张叔是死是活,一个个围到卫身边。卫,你是没叫我们出来,但我们不是同一阵营的吗?听到这里,站在育身後的我,嘴角挂上一抹嘲笑。这群白痴!果然卫的答案更证明了我想法。卫说,我可是性奴,跟你们怎麽是一个阵营啊。卫!站在他前面的厨师朝卫大声吼道,配著手中的菜刀,威胁的成分在上升。怎麽,想要杀我啊。卫只是笑笑,而他後边的性奴已经站在他前面了。放心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说到这,卫朝我们这群站在外围的人看过来,然後又转向那些厨师,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说了。这话一出来,所有的厨师都转向我们,那眼神是杀意与乞求并存。呵呵,真好玩,哈哈哈哈一道笑声传起。众人都转过来,那在笑的人是我!育已经皱起眉头看著我了。不好意思,忽然觉得很好玩。其实是真的很好玩,听著他们的对话,真的让我觉得很好笑,事实上我已经在拼命忍住了,但还是失败了。哦,真是标致的人啊。卫走近了一点,但离我还是挺远。我只是抬头朝他笑笑,继续躲在育的身後。你疯了。育拉著我往回走。没有反抗,我跟著育离开这个大操场。可没迈出几步的身子很快就因为一道凄惨的叫声而停住了,我回头,我看见了什麽!应该躺在地上的张叔已经爬起来,而入眼的是他夺过一个厨师手中的菜刀,而现在这把菜刀已经沾了血,那血是从那个厨师脖子上沾来的。这回没恶心,只是双腿颤得几乎站不住脚了。怎麽杀鸡?怎麽杀鸭?把脖子上的毛拔乾净,然後菜刀往脖子上一抹,那鲜豔的鲜血因为那剧烈抖动直到无力垂下的身体而更加的耀眼。现在我的眼前,这鲜豔的鲜血已经开出好几朵了。原来抹人的脖子,开出的血花,远比抹一只动物的脖子来得要大,也更鲜豔。死亡在毫无防备中,在意料之外,谁都以为张叔已经死了,至少短时间内不能动了,但他却爬起来了。挥舞的菜刀,那力道已不是一个常人所拥有的。开出了几朵血花,倒下了几个人,一、二、三,是三个,但里面没有林天,更没有卫。所以张叔的菜刀已经转向卫了。死亡除了自然死与天灾,那剩下的只有疏忽,但生命这东西,能疏忽几分呢?已经回神过来的厨师们,那是几把菜刀,那是几个血洞,还有,肠子流出多少?扑通声,是我的双腿跪地,发抖无力的膝盖已经无法承受一个过於恐惧的身体。闭上眼睛,还能听见那皮肤被划破,那肉体被刀子捅进,那几不可闻的刀子与人肉的摩擦声。闭著眼睛只能让恐惧更甚,我重新睁开眼睛,已是发狂的厨师,和看戏的人群。卫那群人已经退到旁边了,而出来的我们,那眼神只有两种,一种是跟卫那群人一样的兴奋,一种是面无表情,似乎眼前不是在杀人,只是在玩乐,比如育、比如麒。机械的动作,是重复的捅进拔出动作。是否可以理解这是人类杀戮的野兽本能。是一种欲望。下巴被一只脚抬起,被迫上仰的脸对上育讥笑的嘴角。育只是用一个嘴角对著我,眼睛依旧看著不远处。我想我应该笑的,但,现在怎麽笑得出来!鲜血,肠子,仿佛能听见一个心脏被压扁後弹起的空洞声音。终於垂在两侧的手臂撑在了地上。五指著地,清晰的骨指节跟上颤抖的队伍。抬头继续看著那血花飞舞的人形图案,一节树枝高高抬起,再被狠狠折断,骨头的声音,脆弱,一如脆弱逃避的心。张大嘴巴想喊出一个啊的字节,却发现张著的嘴连一滴水都流不出。乾涩的嘴巴,乾涩的舌头,乾涩的身体。杀戮的时间,持久得让脑袋发酸,而恐惧、恶心,却是一节一节地爬升,直到最顶端。扑通一声,是我跪倒在地的声音。闭上了眼睛,好累,耳朵里还能听见那疯狂的笑声,脑子里还能看见手臂、那血花。好累,身体动不了,也不想动。脑袋还在运作,四肢却已经罢工了。趴在这地上,不远处的血味更清晰地钻进鼻子。那个杀戮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停止了,当我有力气抬起眼皮时,我的身边已经站著不少人。地点在大操场。原来我还在那里。原来这个夜晚还没过去。育,这是你的宠物啊,刚刚不是挺敢的嘛,怎麽这回就蔫了。说话的是卫,口气很挑衅。这样的宠物玩起来才有意思。是育的回答,不带起伏的音调。我爬起来,望进他的眼里,果然如我猜测的平淡。育。伸过手,拉拉他的袖子,我的直觉已经在告诉我,有危险!显然育也不想多呆,见我起来了,直接往宿舍走,我赶紧跟在他後边。哦,这麽快就走了,你这个宠物我看著很有意思,让大家玩玩吧。卫一群人已经挡在了我们面前。显然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卫身边有一群手下在,而育只带了我一人出来。至於其他出来看的人,跟我们的情况都差不多,而且根本不用指望他们能帮忙。就算他们有带手下出来,会帮我们吗?在这个吃人的性奴集中营。离去的脚步渐渐远去,好戏看完了,那些人一个个地离去了,很快大操场只剩下四拨人,我跟育、卫跟他的手下、厨师、死人。卫,我不记得,我什麽时候喜欢把我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玩了。育的声音平淡中带上冷调。他生气了,我更往他後面站了,就差没把脑袋缩在他背後。那个紫,不就是公共玩具,反正也不差一个,让这个也做公共玩具吧,这麽好的玩具就应该拿出来,让大家来分享嘛,藏著太没劲了。卫嬉皮笑脸地更靠近我们。我想他应该知道育的底细,既然知道还来惹育,只能说这个人,喜欢得寸进尺的游戏。好象你还没资格来指挥我嘛?育的声音已是全然的冷调,还是你今晚太兴奋了,那还不简单,你身边那麽多人。育冷调的声音,让卫哈哈大笑,还真不留情,哈哈哈哈育的口德,向来不好,更何况此时。卫的笑声刚落,他就送上一句,小心笑得太快,被呛著了。如果是呛在你的嘴里,那我会很高兴的。这回卫不仅说著,还身手要摸上育的脸,但被育轻巧地躲过。想玩人,想疯了吧。育撇撇嘴,我等著看你疯的那天。卫依旧笑得呵呵,似乎育的话对他没有任何影响,这是我看见的脸皮最厚的一个人。哎呀,开玩笑了,脸色那麽严肃干什麽?卫挥挥手,他的手下很快就窜到我们旁边,然後我被他们抓住了。你想干什麽?冷眼瞪向卫,同时挣扎著想逃脱他们的禁锢。干什麽?真有意思,在这里还有人问这问题。卫已经走到跟前,我的下巴很快就被他抬起在五指上。长得不错嘛,大家好好玩。随他的声音落地,是我的挣扎和他的手下的撕扯我的衣服的声音。育,育、、、我叫著育。闷哼声从我头上传起,接著就是获得自由的左手。抬头,就看见育一个劈手动作,把挟制住我的人劈倒在地。趁著其他人看育的空隙,我抱著头朝他们乱冲,成功脱出包围来到育身边。育。我这回整个人就差没钻到他背上去了。还真猛啊。说话的卫伸手就劈向育,被育挡下。卫,想玩小孩子游戏,找别人完去。说著,另一只手成拳直向卫的脸。但被卫一个张手抓住了。抓住了育的拳头,卫也一拳挥向育,可惜被育挡下了。场面开始僵持。一人抓著一人的拳头,从他们青筋条条的手背,知道两人正较劲著。担心地看著育,现在我跟他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个卫大概想借这个机会扳倒育,这可有点麻烦了。我盯著两人胶著在一起的手,想著计策。该怎样才能让卫放过他呢?第四十六章育,他不是想上你吧。这话刚出口,育的脸色就很难看了,而卫先是一愣既而哈哈大笑。育的手上力道很配合他的脸部表情,而卫也一样。只是一瞬间,育的手掌与小手臂已是90度的完美幅度。不过卫的反应也很快,快速地从育手中抽开手,人也跟著退开。他站立的位置前方一厘米处是育横踢过来的脚。收脚,育拉著我直接走人,这回卫没有阻止。虽然是因为我他才输了,但他输了就是输了。回到宿舍时,育就把我摔到床上。刚才真是谢谢你了。低低地声音,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我抱抱了胳膊,很冷。对不起啊,育,我只是不想你受伤。爬起身子,我跪在床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给我下去洗澡,贱人,脏死了。今晚的育显然不领情,一个挥手就把我甩下床。整个人跌在地上,手臂也蹭出一点血来了。那血让我想起了刚才的一幕,整个人开始发抖。给我去洗澡,还在那呆著干嘛?见我坐在地上不动,育一脚踢过来。从坐著的姿势改成躺著的姿势,我抬眼就看见苍白的天花板,往下一撇,是育冷俊的脸,我不知道他为什麽冲我发火,因为我刚才的那句话吗?但我现在也没有心思想这麽多。我只知道,我的嘴尝到血的味道。被育一脚踢到,蹭皮的手臂跟著撞上我的嘴,那丝丝咸味的血在唇舌间曼延。张叔的血是什麽味道呢?还不快去!见我还是不动,育一脚踩上我的胸部,力道不是很重,但足以叫我咬牙切齿。本就纤瘦的我,被这麽一踩,是骨头的作响。把脑子里的血色甩掉,我爬起来,我马上去洗。转身进浴室时,又回头看了一遍育,他的眼神很复杂,带著让我不安的东西。不敢在浴室里磨蹭,很快地把自己洗乾净就出来了。趴著。一出来,育就命令道。知道他的意思,我乖乖地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育只是拉下裤子的拉链,就把他的性器插进来了。你!随著这句话,是育毫不留情的抽插。我後面,已经涂上了润滑剂,就在浴室里。那个晚上,育的性欲似乎特别强,直到晨辉洒进淫糜的房间,他才从我身上爬下,离开的步伐没有丝毫踉跄。那天过後,他就很少来找我了。有时推门出来,能听见秀的声音,育、、、轻点、、、嗯嗯、、、危机感从那天起,比之前更甚地爬上我的脊梁。育厌烦我了吗?因为我说卫想上他吗?之後的一天,我在吃完饭回宿舍时,被卫等人拦下了。果然还是白天看得清楚。叫伶吧,怎样?跟我吧。卫一来到我身边,直接道出目的。心里隐约觉得,如果答应了他,我会死得很惨,不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是个强暴的人,而是因为育的怒气,我想我无法承受育的怒气。轻轻地摇头,我给了卫一个甜甜的笑,那样多不好嘛。下意识地带上尾音,只想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更加的无害。怎麽不好了?昨晚还真看不清他的笑容,现在在这大太阳下可以看得很清楚。卫是那种笑起来很阳光的男人,年纪大概有22左右。不过看了他昨晚的阴狠,我要是还去相信他阳光的笑容,我可以直接自杀了。距离产生美麻。这话说出来後,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不是害羞,而是把下意识的呕吐动作给憋回肚里造成的。哈哈哈、、、听了这麽呕的话,卫的反应是哈哈大笑,果然这里呆的人都是不正常的。你的嘴巴还真甜,育就是喜欢你这点的吧。这个我回去问下育,那这样了,再见。边说著,我边往左退,宿舍就在左边。卫一把抓住了我,他的手劲很大,被他抓住的手臂有些生疼,我硬忍下这份痛,同时挤出一朵笑容,卫,还有事吗?哈哈哈哈这回哈哈大笑的不是卫,而是他手下的人。卫,这小子很会演戏啊,要不叫他给咱们跳下脱衣舞。脱衣舞!我紧张地看向卫,他正摸著下巴,还点头道,不错的主意,好!就这样决定了。这下真糟了,脱衣舞,不管舞的性质是什麽,我根本什麽舞都不会跳。可怜兮兮地朝卫笑著,卫,这可真的为难我了,我压根就不会跳舞。难道你要为难我们吗?回答的是卫的一个手下。卫,什麽时候跳?今晚。问卫的人,声音带著明显的幸灾乐祸。哼!听这问话,卫的反应是冷哼一声。如果是今晚,我还有机会逃脱,而且育也知道了,从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的育会让卫他们玩我吗?我觉得不会,而且那晚的事也让我这样觉得。我这样在心里肯定时,其实还是有些不安的,这几天育都不来找我了,也许他厌倦我了。晚上睡觉时,我总会这样想著。那说话的人也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上前朝卫谄谀笑道,要不就现在,在大操场那边。那地方够大,也有人看。走吧。卫不再多说,带头往大操场那边走去。这下真的糟了,我想挣扎,但知道徒劳无功,垂下双手跟在他们後面。我现在明白了,只有刚来的人才会去挣扎,就像刚来时,我哪次不是挣扎得死命。在这个地方,在这个人格扭曲的地方,挣扎只会让他们更兴奋,而我只会更痛苦。不想让自己更痛苦,所以只能选择顺从,如果我没有反抗的力量。第四十七章到了大操场,发现人竟比平常还要多,抬头看身边的卫。怎麽找人给你捧场不高兴啊。我能说什麽。别过脸,我在等待奇迹。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卫他们已经在催我了。快点到中间去!说话的人用手推著我,幸亏我下盘扎得稳,不然非被他推倒不可,因为这人推我的力气很大。这个时候是午後,太阳直射在操场上。但这个时节的太阳,并不惹人厌。看著周围的人脸上那懒洋洋的表情便可知道他们多享受此时的阳光。喂,伶,你要磨几到什麽时候啊?卫站在我的正前方,眉眼上挑,他开始不耐烦了。知道自己说什麽不会跳等词汇都是做无用功。但是,标记!要是把衣服都脱光的话,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性奴了,我这麽辛苦勾引育,为的不是就是保住我的秘密,保住我的性命。可看卫的神色,今天不跳是不行了。绝望的感觉就是这样吧。以龟速脱掉外套後,就听到一句话。给我穿上!如果没有看著说话的人,我还以为是奇迹发生了。可事实是,说话的是卫。不解地看向他,我这不是应他的意思吗?我叫你跳脱衣舞,而不是脱衣。说这话时,卫的声音明显不耐烦了。哦。我赶紧应声,同时把脱掉的衣服穿上。你这人有病啊,衣服穿上去干什麽啊?这回卫没出声,旁边的人就朝我嚷道了。站在原地,我的脸有些红,这红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恼怒,手紧握住,把开始窜升的怒火给压下,我这不是重新开始嘛。佩服自己,还能带上尾音。说话的那几个人,也不多说,只是看我的眼神已经平静下来了。不理这些人,我看向卫,岂知他也正看著我。赶紧别过头,这样跟他对视,让我的恐惧更深。这个男人,很好斗!不过那一眼,我也看清了卫的表情了。刚才那乖戾的神色已经消失了,他又开始最初的调侃神色。跳,跳,这该怎麽跳呢?上跳下窜我还会点,就这跳舞,简直是让我出丑。可现在再不会跳,也得乖乖地跳。问题已经变成怎麽跳舞,而不是怎麽脱衣舞。求救的眼神扫向外围,我还在等著奇迹。等育下来救你啊,那也要有人肯为你通报。卫一句话把我的幻想打破,会有人帮我向育通报吗?答案是不会。认命地脱起衣服,左边的袖子脱下来时,才记起是跳舞而不是脱衣,赶紧扭起身子。这一扭,自己都觉得别扭。旁边的人早就因为这不伦不类的一扭哈哈大笑起来。想也知道,我此时在别人眼中肯定滑稽无比。滑稽就滑稽,至少我按卫说的做了。继续胡乱扭著身子,衬衫已经全脱下来,接下来就T恤。这个有些困难了,而最重要的是,这件T恤不能脱!我只能想办法延长时间。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根本不需要我延长时间了。因为边扭身子边脱T恤对我来说,根本就是高难度的动作。身边的笑声因我滑稽的动作越来越大了,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因笑得呛气而大声咳嗽的声音。脑袋被这样放肆的笑声弄得有点僵硬,而脸上的热度,我觉得孵只小鸡出来都没问题。天啊!太好笑。那叫跳舞吗?鸭子都比他跳得好。那个脸,估计猴屁股都比他白。、、、、、、在这个地方,口德是什麽?能让人开心吗?而站在这里的我,此时又是什麽?不过是供人娱乐的玩物。越来越放肆的声音,不绝於耳,怒火在这一刻已经不是理智能压得下去。我的手指已经抓住T恤的边缘了,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很快地抱住头朝我正前方冲过去。妈的,叫你笑!根本不知道被我撞倒的人是谁,我直接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过去。可奇怪的是,周围的人没有冲上来,若按以前早就有人上来把我狠揍一顿了。不过没人上来更好,我本来是趴在那人身上,现在改成坐在他身上,拳头一下比一下猛地朝他脸上身上揍过去。笑!再叫你笑!笑死你!单纯地打根本就不解气,我的嘴巴也不停歇。今天不好好打一顿,我就不姓凌。被我压住的人,在被我打的过程中,一直在反抗,可惜他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机会。在恍惚下被我撞倒,在我坐在他身上时,他的拳头才开始有力起来,但再有力的拳头无法与全身的肌肉协调起来,也是略输一筹,更何况,我此时是典型的怒火攻心。那人的力气被我杂乱无章的拳头慢慢地消磨无几。到最後,我实在没力气打下去了,这场闹剧才结束。打完了,那继续吧。我还坐在那人身上喘气,就听到卫的声音。不会吧!这场架打得我有点忘乎所以,转头才卫大叫起来。你以为呢?卫倒未生气,只是把下巴抬起一点,明显的嘲笑表情。愤愤地站起来,现在还真有种自己就一痞子的感觉。眼睛横著扫了周围一圈,嘴里的话也暴戾异常,不准再笑了!这话一出,就有几个人面露笑意,被我眼一瞪,那笑意被硬憋回肚里。你跳不跳啊。卫不耐烦地朝我叫道。当然跳了。对白有些混乱,这场架下来,刚才的紧张感不知跑哪晒太阳去了,而围在附近的人,表情也不像刚才那麽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凑热闹的玩味表情。我甩甩手臂,刚才那麽一打,手有点酸了。做完准备运动,才发现周围的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但倒没人笑出来。错!有人笑出来,那就是卫。对他,我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冲上去给他几拳,连一个瞪眼都不敢给他。我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而这件事,又岂是倒霉二字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应该说在这里的每件事,都不能用倒霉这样风清云淡的词汇来诠释。第四十八章重新开始表演。这回我没去脱T恤,而是直接脱裤子。卫见此,只说了句好玩。,也许,我今天可以逃过一劫。可脱裤子啊!在这麽多人面前裸露,最重要的是还要扭著身子脱。尴尬的证据──脸红,赤裸裸地表现出来。颤颤的手指,已经扣在裤子边缘,却迟迟不敢拉下。要不是没在这里脱过,快点了。旁边有人朝我喊道。被麒命令手下强暴的那一次,浮现在脑子里,真是不舒服的感觉。而被这样说的我,在他们看来,是不是婊子在立贞洁牌,自命清高。心一狠,就伸手把裤子脱下。周围的笑声重新响起,也难怪他们忍不住了。因为上身还要扭著,而脱裤子就得弯腰,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我的裤子卡在膝盖怎麽也脱不下。哈哈,没看过这麽笨的人,实在、、、抬头朝声音来源处瞪过去,那人被我一瞪,硬生生地把後半段话吞进肚里。我现在的表情是恼羞成怒最好的现场解释。卡在膝盖的裤子努力了几次还是没脱下,这已经够尴尬了,而我因为急於脱去裤子,结果身体不稳,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大腿向外打开,膝盖处就耷拉著一条素色的便裤,而蓝色的底裤还孤零零地遮住羞人之处,不比底裤热闹几分的T恤挂在身上,除了不伦不类,已经没有词可以形容了。这一刻,我想人生最尴尬的事,莫过於此吧。可这种想法在下一刻就被抛出脑外。育来了。卫,你的记性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差了。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在我耳里比天籁之音还要悦耳。我做了一件十分正确的事,马上把裤子拉上。事後育说,如果我当时还继续给他丢脸,他会我今後的人生只馀後悔二字。见育来了,卫的脸色丝毫未有变化,反而笑嘻嘻地问我,伶,你的人缘可真好啊,竟然有人给通报。说完又转向育,那表情也很夸张,育,你是来英雄救美吗?真是太感动了。卫这个人,实在让人对他起不了几分好感。我站起来,想走到育身後,却被卫抓住。卫,我想你的脑袋可以拿出去修理修理了。育说著,人也走近我。今天育带了十几个人过来,而卫身边的人数也差不多,至於被卫叫来旁观的人,早就跑了。就连那几个疯疯癫癫的人,也不见影了。整个操场只剩下两班人马。伶,我说你还真是祸水啊,不过我喜欢,不然这生活就太没劲了。卫捏起我的下巴。脸呈45度望进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嗜血的眼,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还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揣测。你们就好好玩吧。卫说完,就把我扔向身後。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两班人马已经打起来了。这个卫,说是要我来跳脱衣舞,在我看来,他更是找人打架,而我正好被他看上而已。实力差不多的两班人马,很快就红了。这红不是流血,而是双眼通红。在这里打架斗殴没有会去用凶器的,在这集中营里权势再大的他们,对於那本守则还是有著忌惮的。我看向一旁,是卫跟育在对打著。旗鼓相当的两个男人,在其馀人倒下时,还在那厮打。看他们的打法,不像是有练过功夫,而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求生的本能。再能打也有个尽头,更何况育明显不想再打下去。往後退了几步,育冷声道,想打架找别人去。卫一脸神色已是乖戾,上扬的嘴角和上扬眉尾,无不在告诉别人,他多享受此时的厮打。不过他找错人了,育一说完就准备离开操场,此时我已经站在外围了,没人可以抓到我了。育还没走几步,卫的脚就踢上来了。c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育怒极地反踢过去。我还没说停止。卫低沈一声,继续跟育打起来。站在外围的我,也不敢离开,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们打,而其他人早坐在地上喘气歇息了。这边卫跟育两人,拳脚来往。育虽说不想打,但出的招数倒是一下比一下狠,而卫就更不用说了。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两人都没往对方的脸上招呼,是因为大家都是靠这张脸吃饭吗?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时,身上都挂彩了。育转身就要离开,可卫竟然冲上来,看那架势还想打。你他妈的少缠我!育的怒气已经无歇止地上升,对卫这种见好不收,死缠烂打的人,育显然很是讨厌。但卫已经挑衅了,他又不能不应战。刚刚停歇的战场,重新呼啸起来。旁边的人都休息好了,各自为营站在一旁看著两人打。等这一打真正结束时,已经快到傍晚了。两人实力相差无几,不过真要比的话,卫比育更能打点,是因为他的年纪比育大,所以打架经验也比育多吗?两人最後一次停手时,卫还想冲过来打育,那时候育的脚步已经蹒跚了。见卫冲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想明天被人干掉吗?这话让卫停下飞出去的拳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时时刻刻都有人在背後给你一刀。这场因我而起的打架,结束得很晚,但过程,我不知用什麽字来形容,在我看来这场架更像是街头混混在斗殴。第四十九章跟在他育後面,我一个大气都不敢出。但途中育一句线楼时,更是直接进了他自己的房间。不敢上去跟他说话,我只能先回房间。跑到浴室洗了身子,我便坐在房里等育,可等了一个多钟头还没见他进来,而晚饭的时间已经到了。心里很是著急,可也不敢离开房间,就怕一离开,育就来了。到时他看我不在,生气怎麽办?今天我已经给他惹出够多的麻烦了,接下来,我可不想在小事上再惹他生气,怎麽讲,我现在是仰仗著他的鼻息而活的。结果饿著肚子等到半夜也没见到他来,心里暗暗後悔,早知我就去吃晚饭了。可到了第二天他还是没来,第三天还是没来,连著几天都没见到他,心里也越来越著急了。之前虽然有过他不来找我的情况,但至少还能看到他,而现在连他的人影都没见著。对门的秀,偶尔见到他,总是用一种我看不透的眼神看著我,难道育厌烦我了,要把我扔了?怀著不安,我决定去紫那一趟。自从上次被他知道我的秘密後,我再也没去找过他。到了紫那,紫躺在床上,一副刚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眼角还挂著泪儿。育来了。我故意用肯定句问他。没。紫应道,并未怀疑我这样问他,只是皱起眉头,你来我这干嘛?大概听说了我失宠的事,紫不像之前那样畏惧我,甚至口气里还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怎麽?我不能来找你啊。白了他一眼,与紫相处的短短时间,让我知道。对他,绝不能客气。他绝对是那种顺藤摸瓜的人,而我的秘密也一直都是被他抓在手中的把柄。紫之前没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是因为我是育的宠物,但现在我失宠了,难保哪天他不会说出去。这也是我今天到他来这的第二个目的,第一个目的自然是来探他的口风,看看他知道育的事多少?後天就得去书阁了吧。说这话时,紫的嘴唇在颤抖著。是因为我的秘密就将守不住了,我将成为他也敢玩弄的玩物而兴奋?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这话还真一针见血。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我,一下蔫在原地,但也只一会,我就恢复假像。朝紫扬起下巴,好象我的事,你还没资格管,管好你自己那张嘴就行了。在育、卫等人面前唯唯诺诺的我,在紫面前倒成了一个大爷。曾几何时,我是多麽讨厌欺软怕硬的人,但终究我也变成了这样的人。但现在怎样都无所谓了,在紫面前耀武扬威,早就不是单纯的因为在他面前可以让我享受所剩无几的所谓自尊,更是因为我必须这样。这是个强者的世界,就让我从他身上来培养吧。从勾引育的那刻起,我就已决定要成为这性奴集中营的强者。本是最厌恶这类事的我,在发生这麽多事後,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唯有变强才有资格谈生存。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总会有种挫败无力感爬上心头。我真的能成功吗?我这样一个不喜竞争,也不适合竞争的人能成功吗?紫听到我阴狠的话,双眼闪过一丝恨意。他该恨我的,他本来可以像别人那样随心欺负一个毫无地位的玩具,却因为我的威胁,而不敢有丝毫动作。而最恨的,应该是作为性奴者的他却反受我这个非性奴者的压制。有见到育吗?我承认在紫面前,我的口气不是那麽和善,甚至带著自知的命令口气。有。许是被我的气势压住,紫乖乖地应道。有听到他什麽事吗?你、、、紫张张嘴,大概想说什麽,但最终没说出来,只是简单地回答我的问题,不知道。真的?怀疑地看著他,我也坐上他的床铺。近距离的对视,彼此眼中的彼此。显然这个距离让紫很不适应,他无措地别开头,嘴里小声应道,我真的不知道。看来他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估计我也问不出。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他,而是因为我没心情跟他打。而这世上的事,单靠拳头就能解决的又有几件?紫见我信了他,神色也缓和下来,但还没有完全放松精神。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巴得不我快点离开,被人讨厌的感觉还真是糟透了。我站起来出了门,这里没有我要的答案,那我就没必要留在这里受人讨厌。在宿舍楼下面时,碰到了久未见到的奴。他依旧像之前那样,睁著一双纯洁无暇的大眼睛看著我。伶,好久不见了。奴看起来蛮高兴,还是小跑到我跟前。是你,好久不见了。比笑容,谁都不会输。我扯出一个更大的笑容,奴的回应,是笑得比刚才更灿烂。看著站我身旁的奴一脸笑容。这个我猜不透的男孩看上去比我还小,身高也就1米67、68的样子。脸上还在笑著,脑子也快速运转起来了。这个奴绝对不简单,在这性奴集中营里,哪个不是演戏高手。奴,你住哪啊?我随便找个问题问他。2栋啊,你之前住的那栋。2栋?育跟麒玩游戏的那晚,我逃出去,摔下楼梯被他救了,事後我就在想,那次他救我是不是蓄谋的,但现在听他这麽一说,那麽那晚救我纯属巧合了。只是在这集中营里,有巧合的事吗?我承认,我现在看人都带上了有色的眼睛。不知道他的底细,那只能多探探口风。我抓抓他的头发,以我的身高抓他头发绰绰有馀,奴,你最近有见到虞吗?这问题我更多的是随便丢出来。这个时候的我,对於和我一起进来的蓝虞,不再像开始那样天天跑出去找他,更不会时刻想著他,尤其最近这几天在餐厅吃饭,我也不再东张西望找他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有限的精力只能用在求得自己的生存上。不管在什麽地方。如果不是奴的演技太好,那他此时的话就是真了,听人说,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