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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性奴集中营(全文)-9
匿名用户
202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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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忽然间全身发冷的感觉就是这样啊,手脚也僵硬起来。我张张嘴,扯出一朵不知是笑还是哭的笑容,奴,这消息准确吗?奴看我脸色不好,担忧地问我,伶,你没事吧。奴!我忽然紧抓著他的手大叫道。奴被我这一吼有些愣住,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伸长手拍拍我的肩膀,我也是听人讲的。那就是说,这消息未必准确了,我继续紧抓著奴的手,是谁告诉你的?是麒吗?还是其他人?此时我正在焦急当中,根本没注意到,当我问是谁时,奴脸上闪过一丝焦虑之色。见奴没有回答我,我抓著他的手,不自觉地加大力气,声音也越来越大了,奴,是谁说的?这消息可靠吗?我从来不知道,蓝虞在我心中的地位会这样高。从跟他分别的这短短时间来,我除了开头想过他,之後就完全投入自己的斗争中。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去找他,所以他才会死吗?自责的情绪一下占满心头,我又岂能不自责。即使知道他不是因为我而死的,但他是跟我一起进来的。将来出去时,我又该怎麽跟他的两个双胞胎哥哥讲?伶,事情还不确定,说不定是假的。奴安慰著我。假的?我望了他一眼,你在骗我吗?我怀疑地看著眼前这个纯真的男孩。这一刻,我希望他是骗我的。我没有骗你,这个消息也是一个人告诉我的。注意到奴说的是一个人,可以这样认为,在这集中营里,知道蓝虞生死的人很少吗?这个人是谁?奴轻轻摇下头,我不能说。是吗?我放开了他的手,这时才注意到,他的手背都被我抓紫了,朝他歉意一笑,我再次抓过他的手,帮他按摩。没事。奴甜甜一笑,很纯也很美的笑容,可惜我无法消受。给他按摩一会後,我就要离开。伶。奴在身後叫住我。回头看向他,还有什麽话没说完吗?我没有吭声,只是看著他。没事,奴有点尴尬地抓抓头发,然後又开口道,你别想那麽多,也许虞没死。哦,谢谢你。我也不再多说。蓝虞是死是活,凭奴的一句话,很难断定。不过稍稍冷静下来的我,疑惑地感觉跟著窜上脑子。今天我怎麽就这麽凑巧碰上他,然後他就告诉我这件事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问他蓝虞的事,他是说不知道的,怎麽现在就知道了。从他说出这个消息是一个人告诉我的时,我的思路就展开了。接下来他讲的话,我就不大相信了,况且我从来没抱著相信他的话的念头,只是刚才的消息太震撼了,让我的脑子跟著短路,但现在恢复原样的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可疑。可以去问育吗?在这里,只有育能给我答案。只是他最近都不来找我,我这一去找他,就是找他帮忙,他会不会厌烦?既而讨厌我,然後就把扔给其他人?那天卫也说了,让我成为紫一样的人,成为供所有人玩乐的人。如果真这样,那我只是遵照了我非性奴的身份。忽然间更了解到,紫为什麽会恨我了?作为性奴者的他,过的生活几乎就是一个非性奴者过的生活。他该恨我的。回到自己房门口时,往509望去,没见到育,转够头看我对面的房间。虞的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我敲起了秀的门。进来。里面传来秀的声音,我推门进去。,秀正坐在床上发呆。见我进来,他也没抬头,继续坐在那里。看著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哀化的眼睛。在这个集中营里,他虽然有著育的庇护,但自由也同时被锁住。但锁住他自由的人不是育而是他自己。害怕死亡的秀,选择了最佳的保护方式。只要不出门,只要乖乖地呆在这个房间,就不会有人来伤害他。但对这一点,我很怀疑,在这集中营,仰仗别人的鼻息过活,真的是一个永久的办法吗?我站在门口,就那样看著秀,一句话也没说,我在等他开口。果然不久,他见我不吭声,就问道,你进来不是单纯来看我吧。毫不拐弯抹角地问我,不过可以理解。我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至於我来找他的原因,他更是清楚。他都已经把话挑开了,我自是不会再遮遮掩掩,也直接道,当然不是单纯来看你了。後面的话,我倒没说出来,不是遮掩,而是看看他的态度。育,刚走。秀丢给我答案,就直躺向床铺。打发人的态度,看来是很厌恶我。在这里,被人厌恶还算好的,更多的是被人仇恨,只是一天之内有两个人在我面前赤裸裸地表现他对我的厌恶,还真让我不爽。冷声应道哦。我就离开了,我还没有贴冷屁股的习惯。故意把门关得很响,不意外地听到秀的抽气声,吓死你!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回到房间,决定先把自己弄得香香的,然後再到育房里,今晚我要勾引育!站在衣柜前,翻著那些牛仔裤T恤,没一件好看的。穿这麽平常的出去,怎麽可能勾引得到育,别等下被他来一句:穿这样也敢来勾引我。可这里,实在没衣服可穿。忽然想到上次,从10栋偷来的衣服,蓝虞不是说那衣服穿来简直在勾引人,虽然不知道为什麽那宽松得就跟搭在身上的衣服会是在勾引人,但蓝虞那样说肯定有原因。我决定会2栋一趟。到了的2栋202,推门进去还是没人住,我走向衣柜,就不知道那些衣服被人收走了没?打开衣柜,谢天谢地!那些衣服都没被收走,我随便挑了几件抱回去。第五十一章当我打扮好站在育的门口时,才感到紧张。不过说打扮,也就是洗洗身子,穿上蓝虞说的能勾引人的衣服。这回没有像上次那样在门口打转半天,我很快就伸手敲门。跟上次一样,里面没人应声,我又敲了三下,还是没人应声。把耳朵凑到门上,也没听到声音。心想,会不会跟上次一样,育在,但不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在门外再等一会。我等了一会,又敲了次门,同时喊道,育,我是伶,我进来了。推门进去,育果然就在里面。那他刚才干嘛不开门,觉得没必要?那也对,因为这门根本没锁。育。我笑笑走到育跟前。他看起来刚刚洗完澡,正用一条毛巾擦头发。育没有理我,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走到窗户边继续擦他的头发。看来他还没原谅我。我走到他身边,育,我来给你擦吧。育没有说话,只是半眯著眼睛从上往上扫了我一遍。这眼神我懂,我的身高根本不够给他擦头发,可他这麽直白的鄙视实在让人火大。当然这火大我也只能藏在心里。不过看他还肯给我一个白眼,也许他不如我想像的那麽生气,那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就是勾引他了。但他现在又不肯让我给他擦头发,我总不能一下就窜到他身上,然後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吧。育,你就让我给你擦吧。撒娇的口气撒娇的动作,不能直接就去抱他,那我就选择摇他的手。你最近是不是勾引人勾上瘾了。这话一出来,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一下烫起来了,手脚也冰凉起来。嘴巴张了几次才出声。育,我只会勾引你,也只在你面前才懂得勾引。不知这话他听得满不满意。不过他倒是靠在了窗台,示意我可以过来给他擦了。这样?身高远比他矮的我,要踮著脚跟才够得到。问题是一边踮著脚跟一边给他擦头发,这动作简直是在折磨手跟脚。没一会,我的手脚就酸了,而育还是那个姿势保持不变,甚至还闭上眼睛。等他终於说到可以时,我的双手双脚已经麻痹,那条毛巾也掉到地上了。很快地就感受到育投过来的冰冷眼神,我赶紧弯腰把毛巾捡起,无奈胳膊实在酸得不行,刚捡起的毛巾又掉到地上。射在我头上的眼神更冰冷了,我禁不住打个冷战,别今晚事情没办好,反而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第二次终於捡起毛巾了,我看向育,他的眼神依旧冰冷。扔了。啊?我呆住,傻傻地反问他,为什麽我不会要脏的东西。垂下眼帘,我把毛巾往後扔,身後是敞开的窗户。这样就眼不见为净了。抬头,朝育笑得甜美。育对我的举动果然没有生气,反而抓抓我的头发,看来你是越来越聪明了。才没有呢。时机到了,我借机窝进育怀里,讷,育,我今晚去我那边吧。怎麽,几天没插你,就痒了。育的话还真够不留情面。抱著他的腰,头也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哪有?他没吭声,任我抱著。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正盯著我的领口。原来如此,难怪蓝虞说这衣服穿上去是勾引人的,简直是叫别人来看自己的领口。现在育的位置,就能把我衣服下的风光全部看光。心一急,我竟伸手捂住他的脸,不准看。哈哈。育笑著拿开我的手,怎麽现在害羞了?没有了。我松开手,头低著站在他面前。现在倒不是故意的,是因为真的害羞。不过,我的目的也快达到了。想到这,我抬起头。育,我喜欢你啊。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对育说的,以至现在我说出这话没有多大的感觉。是吗?他捏起我的下巴,狡黠地扫了我一眼,你最近越来越会撒谎了。爱信不信。当我说出这话时,育的明显一愣,不知想到什麽?好了,去我那边了。好不好嘛?我继续摇著他的手,声音倒不是很嗲,更应该说是很娇。若在先前,这口气我断不会从我嘴里传出。只是最近在育面前做多了,也不觉得恶心或难受,有时甚至觉得很自然。在心里暗叫糟糕。我现在别是跟娘们一个了。不去。育回绝得乾脆,我在旁边被这话弄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相信,心灵竟觉得很难堪,我这麽卖力演出,竟然以失败告终。怎麽?大概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育把我拽到他身上。他已经坐在床上了。这回我没有钻进他怀里,人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腿上。刚才那句话无疑是狠狠摔了我一巴掌。育明显地冷笑一声,抬起我的下巴,望进他的眼里,还真够冷的眼神。我垂下了眼帘,双手抱住他的腰。不再言语,透过颤抖的睫毛我找到他的唇,吻上恶毒的唇,堵住那张让我颜面尽失的唇。我想我应该不能再承受更多的侮辱。育之後也安静了,默默承受著我的唇从他的唇际一路滑下,直到敞开的胸膛。我已经跪在育的脚下,半用嘴巴半用手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抬头瞄了育一下,他的眼睛竟然睁得大大地看著我的行动。脸一烫,我赶紧低下头把他的性器含入嘴中。当中抬头时,育的眼睛不再睁得大大的,已是半眯著。这个美丽的男人,那样半眯著眼睛享受著我的主动,竟有几分柔和的美丽。甩甩头,把脑袋里荒谬的想法甩掉,这个冷情的男人会有柔和的时候吗?可以了。当育讲出这话时,我真的想谢天谢地,在嘴中不断涨大的性器,根本不是我的一张小嘴所能塞得下。乖巧地趴到床上,手也伸向後面扯下裤子。咦?回头奇怪地看著育,他干嘛阻止我脱裤子,难道他不想要?我来脱。他笑笑回答我的疑惑。那是我在性奴集中营享受到的第一次感觉最好的前戏,没有粗鲁,只有享受。那晚育脱掉我的裤子後,用手在我的臀部上揉捏著,这是个很色情的动作,但带来的感觉却是很深,也更能刺激到後庭。所以在育进来後,我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很快就产生了快感。如果到最後他没有死命扣著我的腰,我想那会是一次从头到尾都很不错的性爱。那晚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呆在育的床上。我想,对於我,育真的变了吧。只是,这种转变,让我很不安,他是真心这样待我吗?在这性奴集中营是存在喜欢这种感情,但会存在这种喜欢吗?我无法不怀疑。不过不管这是真还是假,接下来,我要提的事都变得易於出口。第五十二章身子半侧,一手抚摩著育的胸肌。育的身材很不错,但他的肌肉不是那种鼓得一块一块的。育的肌肉是属於那种线条型的,平滑中微微浮起一点,很美的身材,连我这个同样身为男性的人也欣赏不已。不过我最近也长肌肉了,虽然很浅,需要把衣服脱下才能看得清,育已经闭上眼睛了,手有下没下地摸著我的背,看来他快要睡著了。我在心里琢磨著现在跟他讲还是明天跟他讲。如果现在跟他讲,会不会显得我太势力,虽然这是事实的,但这回表面功夫总得作足。而且他现在昏昏迷迷的,也许就答应我了。要是到明天跟他讲,那时他的脑子早清醒了,反讽我一番还好,要是给我来个告密,那我可就完蛋了。手还轻轻抚摩著他的胸肌,动作很轻柔,与我内心的著急完全搭不上。我从来都不是有耐性的人,在那边想了几分钟後,就决定跟他讲。翻过身体压在他身上,嘴唇也在他身上轻轻抚吻著。对此,育的反应是捏了我的屁股一下。嘤咛一声,我把脑袋在他胸口磨蹭几下。痒。看来育真的困了,声音很飘忽。育,你困了吗?我趴在他耳朵旁轻声说道。育这回睁开眼睛,怎麽。还没饱啊。说著,又揉捏了我屁股几下。我假意扭了扭身子,任他揉捏去。哪有?又不是你?哦。他又闭上眼睛。育,听我说点事吧。要、、、说吧。育改口了,我不知道他原本要讲什麽?那个,後天不是要去书阁了吗?哦。他的声音又开始飘忽了。这可把我急死了,他到底答不答应帮我。我还要说什麽,育竟伸手捂住我的嘴,只道了声,睡吧。浅浅的呼吸声就从我头上传出了。他很累,平常比这还激烈都没见他累。不过我这下也不敢开口。到第二天时,我很早就醒来了,脑子里一直惦记著那事,哪能睡得著。我醒来时,育已经醒来了。虽然他的眼睛还闭著,但他的呼吸几乎听不见,他在假寐吧,见此我只能乖乖地呆在他怀里等著他醒来。育很反常地躺到7、8点才起来,等他去浴室梳洗时,我才敢揉我的肩膀,一个姿势保持了将近两三个小时,现在我的四肢是酸疼兼麻痹。开门声,是育出来了。我赶紧停下按摩四肢的动作,坐在床上朝他笑得妩媚。这一笑,把他又勾到我身边了。刚洗完澡的身体带著沐浴後的清爽味道。这个有洁癖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从来没让人觉得难闻过。许是刚洗完澡人也精神了,育的力气完全恢复了,一下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我的衣服还没穿上,方便了他办事。趴好。简单地命令後,他就扒开我的屁股瓣,把他因我而勃起的性器插进来。这个男人,在性这方面,绝对有受到我的影响,至少这一刻。等我气喘吁吁地翻过身时,育又进了浴室。出来後,直接把我扔进浴室就离开了。躺在浴缸里,一会就听到敲门声,接著就进来一个人。不知是谁?我洗好身子,裹著浴巾出来後,才闻到房间里的早餐香气,看来刚刚那人是他的手下。做老大还真好,不用出去,就有手下给送饭。我暗自羡慕著,这一刻还真的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性奴集中营的老大,让别人为自己好好服务。育见我出来,继续吃他的早餐。我走过去,先是抱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开始吃起早餐。很快就吃完早餐,而且比育还快。昨晚的事,还没说清楚,我要趁现在说清楚,毕竟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育。我发觉我每次有求于育时,都是挺直接的,今天也不例外。昨晚说的事,你还记得吗?什麽事啊?一听这口气就知道他什麽都忘了,心里暗暗著急,离去书阁只剩下一天了啊!育,明天不是要去书阁了吗?你可以不用去啊。育的声音又是冷冷的淡淡的,完全不像刚才那个狠命掐著我的腰横冲直撞的男人。我不是去了8栋嘛?这话出来,竟心生惧意,那天的事也浮上来。那个阴狠的先生,妖豔的魅。这两个人的权利说不定比育还大,所以我心里还担心育无法帮我。一听我这话,育的眉头就皱起来了,接著就骂我句,惹祸精。一听这口气,我就知道有戏了。抱住他的腰,身体轻轻摇著,说出的话也是撒娇十足,对不起了,育以後我都不会去了。真的,不骗你!说完,我踮起脚跟他来了个舌吻。吻毕,我笑嘻嘻地对他说,我以这吻向你起誓,我以後再也不给你惹祸了,也不再去8栋了。这个时候,我说出这些话,一半是为了讨好育,一半也线栋了。那後来,我给育惹祸了吗?我又去8栋了吗?我还记得,当我说出这话时,育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我那时想,他是因为我答应不给他添麻烦而松口气吧。是吗?松口气後,育故意用怀疑地眼神看著我。知道他现在心情不错,我也跟他开起玩笑,要不要拉钩啊。伸出小指头在他眼前晃啊晃,却被他一口咬进嘴里细细吸吮著。没有脸红,没有生气,我甚至凑近育的唇,伸出舌头舔著他的嘴唇。妖精。育揉揉了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经过肩了,被他这麽一揉自然凌乱无比,朝他撅起嘴,头发都被你弄乱了。我知道此时的育对我的动作带著宠溺的味道,只是我不敢太深入,我连娇嗔的瞪眼也不敢弄,後来我对他做这动作了吗?在这个性奴集中营,我已学会防备,却未学会成熟的撒娇。我的撒娇总是带著不乾脆,一半防备,一半不乐意。第五十三章很快就到去书阁的日子了,从半开著的窗户往下看,是陆续往书阁走去的人。我一闪身就把窗户关了,今天我得乖点。午饭我也是吃得很急,5分钟就吃完了。跑出餐厅时,没有人怀疑我的异样。在这个地方,异样的行为反而是正常的吧。从小道回去时,碰到出来吃饭的紫。我随意挥挥手,就经过他身边。你今天没去书阁吧。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回头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我径直离开了。现在周围都是人,难保哪个没拉著耳朵偷听。只是?紫?忽然间觉得後背发凉,他会去告发我吗?白天很平静的过去了,但心里的压力并没有减少几分。紫,实在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得想办法了。不进来?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回头看,是育。在他的後面还有秀。哪有?我在想你在不在?我伸手环住育的腰,育没有推开我。他身後的秀起初还一脸得意,以为洁癖很重的育会把我推开,但育没有。秀的脸当场变了,眼神更是阴狠至极。我缩缩身子,转过身偎进育的怀里。育直接拉我进了他的房间,没有理踩秀。我微转过头时,秀已经往自己房间走去了。这个男孩的隐忍力不是一般的强。一进育的房间,我再次环上他的腰,育,你最棒了。说完,我抬头给了他一个标准的法式深吻。这是奖励?咳咳、、、育这话一出的结果是,我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奖励?我跟他之间好象还没到这麽亲昵的地步吧。不过他也说得没错,这的确是奖励,他帮了我,我总得有表示。喜欢吗?故意挑眉看他,我的睫毛不是很长,但绝对有著适合勾引人的长度。就那样了。他撇嘴一笑,就坐在了床上。我跟著坐在他旁边,脑袋瓜开始转动起来了,育,你是怎麽办到的。我没做什麽?啊?这回真的是惊讶了。没做什麽?怎麽可能?你只要不用去就可以了,又没有人强迫你去。就这样!只要我不用去就可以了?可是,那8栋的那些人?那些人不会去告发我吗?而且那个先生本身就是工作人员,他不会想法子整我吗?你想那麽多干什麽?育的脸当长拉下来,看来不想讲这个话题。不说了不说了。识相地停止这个话题,我把自己贴到育身上,今晚我还在这里睡,好不好。妖精。育只是喊了一声,就拉下我倒在他身上。育真的没做什麽吗?我有点怀疑他的话。但他说得也没错,的确没有人强迫我去书阁。可总觉得事情不会这麽简单。啊!腰被育抓在手里,那力道比以往还要大。育今晚比以往都兴奋。给我专心点。育低喝一声,掐住我的腰的双手继续用力。後庭的麻痒感掺和著腰际的疼痛,跟育的性交从来没有痛快过。等育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时,我一下就瘫在床上。刚才是因为他扶著我的腰,不然以他的力道,我有力气把腰挺起才怪。半眯著眼睛趴在床上休息,还没喘够几口气,整个身体被与育抱起。育?被扔进浴缸时,我才反应过来。育要帮我洗澡?刚刚还那麽凶狠地对我,现在又要帮我洗澡。而且以往他完事後,可从来没帮我洗过身子。怎麽?育跟著走进浴缸,在我旁边坐下。育最好了。我谄谀一笑,就任他弄去。不过,还真的很不习惯,育伸进我後庭抠挖***的手,忽然变得陌生。那双摔我脸颊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肆虐的手,忽然间变得温情。这个男人我是越来越不懂了。育从一开始,那给我清洗身子的手就没正经过,到後面那手已经由扣改为按了。如果他为我清洗身子是为了等下再来摧残我,那我宁可不要这陌生的温情。果然他按压了一会,就让我扶在浴缸边缘,抬起下半身。轻点、、、育、、、我越说轻,育的动作越是重。扶在冰凉的瓷砖上,承受著育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抽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要散架了。到今天,我已经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被这样对待,还能活得好好的,甚至说更好。难道我的体内真的有受虐的因子吗?当初跟凌辰在一起时。凌辰可从没温柔对过我,他的力道与速度从不比我今天在性奴集中营里碰到过的人弱,只是凌辰不会强暴我,他的疯狂野蛮,更是绝望。对於我们之间看得太透的他,反而不能像我那样欺骗自己。不过,到现在,看透与否还是欺骗与否,一切都成了遥远的记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注定分割。快点、、、育、、、我要快点、、、再重点、、、自虐地摇起下身,不是任何时候疼痛都是一件坏事,至少此时,疼痛是最好的麻痹剂。啪是育狠狠地往我臀部上拍的声音,给我专心点。快点了、、、育、、、还要再快再重、、、我要、、、没有回答他,我径直喊著羞人的字眼。第二天我就为自己昨晚喊著快点,重点後悔了。拉开被子,稍稍挺身,腰际那红通通的指印告诉我昨晚育有多用力,这腰还没断,看来韧性还不错。现在我还在育的房里,可以的话,我当然是不希望在他房里,可惜我现在连翻个身都不敢。不是害怕,而是无法承受翻身所牵引的疼痛。被狠狠肆虐过的後庭直到现在还酸痛著,应该说整个下身都在酸痛著,四肢更是无力地大张著。看来以後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总有一天会被育操死的。一整天都呆在育的床上,而育一直没回来。不过中午跟傍晚时有人送来食物,所以我也没饿著。到了晚上,才见到育,然後又是无止尽的肆虐。连著在床上呆了三天,才下来。不是育不再要我了,而是我的身体慢慢习惯这高负荷的性交。第五十四章三天来第一次出门,就见到秀那张嫉妒的脸,还真是倒胃口。哼。这声冷哼不是从秀嘴里发出的,而是从我嘴里发出的。你别得意。对於我的冷哼,秀直接给了我一个白眼。哼。我承认我在迁怒,被育那样连要三天,害我不能下床。那宛如被禁锢的滋味,让我的脾气慢慢飙起来了。一脚把房门踢开,身後的秀一时没反应过来,闷哼一声後,跟我一样把他自己的房门踢开。看来,我跟他之间的火药味是越来越浓了。进了房间,当然没什麽变化。我一下扑到床铺上,虽然这房间不见得比育的房间舒服多少,甚至说,比育的房间要危险多了。但总归是属於我一人的房间,怎麽讲都比在育那里自在。抱著床铺感慨了一番,就出了房间。紫看到我时明显很惊讶,大概是想不到我会来找他吧。最近气色不错嘛。我用中文跟他打招呼。听了我的话,紫的眉头马上皱起来。没有你好。他的回答还真不客气。我挑眉一笑,走近他身边。怎麽讲我们也是老乡,要多多照顾嘛。说著,我一手搭上他的肩膀。紫不著痕迹地耸动肩膀,把我的手落下。笑笑,并没有为紫的行为而生气。这个第一感觉给我很嚣张的男孩,第二次见面时,却比任何人还要懦弱。现在倒又恢复了几分嚣张,不过我更清楚他在我面前的嚣张更多的是掩饰,但也正因为我的非性奴身份,让他敢在我面前充一份嚣张。啪。一巴掌直接摔向他。紫捂著脸一脸愤恨地看著我。怎麽?我朝他笑笑。他那愤恨的脸色当场就消失,更不用说刚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和谦卑。伶。紫谄谀一笑,往旁边挪了个位置。不客气地坐上去,我玩著指甲,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只是不知怎麽出口,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如果他能像育那样喜欢我的身体,我绝对我会爬上他的床。最近跟谁玩啊?一个人。紫乖巧地回答道。哦?没跟谁走得近啊?相信问到这里,紫就明白我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了。斜眼看向他,他的脸色倒带上了不满和愤恨的味道。这愤恨跟刚才我摔他巴掌时不一样,这愤恨是因为我这个非性奴者可以大摇大摆地坐在这里欺负他!没有。他回答完很快地就把头转向另一边,是怕他脸上的神色惹恼了我吧。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脑袋跟著枕上,真的没有,可不许骗我哦。玩笑似的话语在他耳边环绕,小拇指也在他的嘴唇上摩挲著。真的没有。紫看来真的怕了,额际也滑下几滴冷汗。不信。声音一冷,我掐住他的下巴转向我,育好象说什麽时候来看看你。忽然扯到育,紫的脸色一下白了,嘴唇也颤抖著。搬出育来,效果果然好。俯身咬住他苍白的嘴唇,一丝血染上苍白,嘴唇比刚才活力多了。紫吃痛地想要推开我,却被我按得紧紧的。继续咬著他的嘴唇,那被染红的面积越来越大了,这样好看多了。谢谢。真难得他还能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我一下大笑出声。不过我这一大笑,紫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抓著我肩膀的手明显是想把我推开,却迟迟不敢动手。不过,我不喜欢啊。我的声音很冷静,手很兴奋。伶、、、咳咳、、、放开、、、我、、、我、、、求求、、、你、、、放、、、紫呼吸困难地向我求救,因为我的手正掐在他的脖子上。你说,是我快还是你快?没有放松手劲,我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他的脖子两侧。求求、、、你、、、放开、、、我、、、紫继续求饶,却还没说出令我满意的答案。其实就算他向我保证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我也不会相信的,但至少会让我安心些。你还没回答我呢?我稍稍松开手,不然他真被我杀死,可就完蛋了。你快、、、紫很上口地回答著我。是吗?我又收紧了五指。s我什麽都、、、听你的、、、紫的脸色开始变青了,手也用力掰著我的手。岂能让他得逞,我一拳捶向他的腹部,在他还没回过劲时,把他直接推倒在他床上,人跟著坐在他的身上。我都听你的!松开的那瞬间,紫快速地喊出这句话。但下一刻他的脖子又在我的五指下了。那你可要乖乖了。我笑著松开手,仍坐在他身上。我会听你的,我什麽都听你的。紫急急地表白,不过在这种生死关头,他的话,还真不是让我很信服。不知道育是怎麽看的?我笑笑地提起育。对於三天前,我没去书阁,紫绝对是知道,而育的态度,紫更是知道。搬出育,绝对可以镇住他。他现在这麽害怕我,不正是因为育的缘故。我知道,我不会把你的事告诉别人的。到这会,紫也不再跟我打迷糊战,把话挑明。真乖。我拍拍他的脸颊。早这样不就好了。说完,我又给了他几巴掌。伶?紫不敢用手摸自己的脸,更不敢瞪著我,只是睁著一双大眼疑惑地看著我。比起死,这没什麽吧。冷眼一挑,我跳下床。双手插在裤兜走向门口,快要拉开门时,我回过头看他,他还维持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要乖乖的哦。轻吐一句,我就离开了。第五十五章出了外面,我才把插进裤兜的手拿出来,那手正握成拳状。刚刚,那一刻,我想杀了紫。只有紫死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不知不觉间我已踏上阴狠。晚上见到育时,许是今天紫的事解决得还不错,我高兴地扑到育身上,育,想死你了。说著,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脸上高兴的神色还未褪去,就看到一旁的秀脸上挂著不明意义的笑容,秀想干什麽?心一收,我站著身子。体力不错嘛?育笑得跟以往没什麽不同。我多心了吧,秀只是单纯地嫉妒我。半夜,我睁开眼,被床头的一个身影吓得尖叫起来。啊啊啊!这样的尖叫,我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却是第一次从我自己嘴里传出。哼。那身影,听到我的尖叫声後,冷哼一声。稳住心,我定睛一看。这个深秋的时节,窗外的月光也开始暗淡,但仍能认出,此时站在我床头的人是育。如果没记错的话,晚上时,我说要陪他,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进了秀的房间。那,这会他来这里干什麽?危机感爬上心头,我把被子往上拉,只剩下个脑袋对著育。怕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怕呢?育的声音远比以往阴冷,而且还带著不名的愤怒。他在生气,在对我生气,而且跟以往不同。跟在他身边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能看出育不是那种喜欢乱发脾气的人,那今晚的怒气又是从何而来的?我怯怯一笑,被子捂得更紧了。育真要打我的话,这小小的被子又岂是他的对手。只是人在恐惧中,总需要一些外物来给自己安全感,一如鸵鸟。我要你。育倒乾脆,冷哼一声後,直接把我从被子里抓起。心里还是害怕,但我已经迅速地做好迎接他的姿势。啪。育狠狠地拍了我臀部一下,谁要你这里,用你那张贱嘴。我不知道,我什麽时候得罪了他。一边转身,一边回想著今天有什麽地方不对劲,除了秀那个眼神,和後来育的拒绝,实在找不出我惹他的迹象。专心点!育捏住我的下巴,凑向他的下身,动作给我快点。嗯。赶紧应一声,我马上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正要张开嘴含住他的性器时,却被他一把甩向地上。育。这一扔,肩膀直接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我扶著肩膀坐在地上看著育。对不起,育,你别生我气了。听到我的道歉,育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但很快地就恢复刚才的阴冷,知道自己做错了?嗯。我乖乖点头,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我做错了什麽,不过有错没错,先认错总没错。婊子。育狠狠骂了我一句,跟著一脚踢向我的腹部。力道比以前小多了,完全可以承受。我继续坐在地上,没有爬起来,更没有爬向他。他这会火气正旺著,我爬过去,简直找罪受。嘴巴坏了,腿也坏了啊。育冷哼一声,眼看著又要踢来一脚,我赶紧止住他。育,别生气了。我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育走过来拽起我,直接往浴室走去,把嘴巴给我洗乾净再出来。嘴巴洗乾净?难道我哪句话得罪他了,所以他才这麽生气。可我到底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我又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怎麽可能说错话呢。愣著干什麽?是不是舍不舍得洗掉啊。育推了我一把。踉跄几下,我整个人扑向洗脸台。拿起牙刷牙膏,我不再言语,乖乖地刷起牙。刷完,把这些东西都扔掉。啊?我满嘴牙膏回头望向他,要把这些东西都扔掉,有必要吗?没错,给我多洗几遍。看出我的疑惑,可他的回答还真的让人觉得诡异。我吐掉口里的牙膏,快速冲了下水。走到他旁边,育,你没事吧。臭死了,给我去洗!见我还愣在那里,育直接拽我来到洗脸台,然後把牙膏全往我嘴巴里挤。牙膏的味道并不难闻,但直接灌进嘴里,那味道会是怎样?想也知道有多难受,我赶紧接水漱口。可等我漱好嘴,育又拿起牙膏往我嘴里挤。现在我可以确定,他今晚发神经了,纯粹是来玩我!恨恨地夺过牙膏往嘴里挤,再用舌头在嘴里打转,刺激的感觉袭击著味蕾,还真够难受的。用牙杯接好水直往嘴里灌。这样来回被迫自虐到牙膏都用完为止。狠狠地灌了几口水,我把刚刚用过的牙膏和牙刷直接扔向垃圾桶。朝育张嘴伸舌头,当中眼睛是半眯著,我怕睁开眼睛会让育看出我眼底的不满。其实当我夺过牙膏後就後悔了,只是凭著一口气,才没把牙膏回递给育。现在脑袋冷静了,思路也清晰了,我自是开始害怕。育狠狠看了我几眼,冷哼一声就离开浴室。跟在他後面出去,我重新跪在他身下。这会他没有甩开我,任我拉下他裤子的拉链为他口交。毫不掩饰的呻吟从他嘴里传出,那声音很脆,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不久之後那声音就会断裂,然後尘埃落定,成为一份记忆。这种想法太可怕了,我赶紧专心为他口交。已经越来越感觉到我变了,变坏了。我还能变回来吗?等我把育满足下喷出的***吞进肚里後,育已经仰躺在床上。乖乖地脱下衣服,坐在他身上,摇摆起来。我不知道,育今晚是兴奋还是冷静。刚发泄过的性器很快就膨胀起来,但他的表情却很淡然。这个男人,脸上也会出现淡然这样的表情,直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装。不过现在也没空细想这些,我现在要做的是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这样我才好过点。育、、、育、、、破碎的呻吟从我嘴里传出,在床上,呻吟是最好的催化剂,更是调剂品。本只是单方面享受的育,双手扶著我的腰杆,一个挺身直往上挺。啊!育的手劲一如往常的大,明天腰上肯定又是青一块紫一块。不过,育现在的神色好很多了,这疼痛,值得。育!我低吼一声,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今晚的性事把我的绝大部分体力消耗没了。以往我不是没出力,只是没像今晚这样。而且育这个人喜欢掌控别人,根本不喜欢我在他上面,所以今晚肯让我在上面,著实让我觉得奇怪。以後要乖乖的,知不知道?他又开始说著能够糊涂我的话了。我胡乱答应著他,嗯,我一定会乖乖的,我最听育的话了。他摸摸我的头发,这感觉倒也舒服,甚至很温情,我嘤咛一声爬起来,走到浴室,他跟在我後面。在浴室里时,他重新恢复以往的凶狠,等我出来爬上床铺时,已经四肢大张著瘫在床上。育?我惊讶地看著他。育翻身躺在我旁边!他今晚在要我这过夜,在这不属於他的床铺上过夜!这个男人,越来越是个迷了。育没有回答我,只是瞪了我一眼,就扯过棉被盖在他自己身上。又不是没跟他同床过,但那是在他的房间,感觉完全不一样。育在我的床上睡觉,远比我在他床上睡觉,来得诡异。躺在他旁边,我简直是忐忑不安,就怕他忽然发疯,就像刚才,忽然叫我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