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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奇魄香魂(全文)-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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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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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回十全少一美海岛上,随船而来的工匠召集岛上山民开始为岛主营建房屋,先搭建了一个临时居所。虽用作临时,工匠们也不敢懈怠,到了下午草屋基本已成,厅堂在前,两间卧房在后,来不及打造更多木床,便在西卧房用草塌合成一个够十余人睡的大通铺。工头向虚竹道:「岛主,这间是我等仓促建成,日后另择宝地修建。」说完拿出一张设计草图请虚竹查看,图上画着十多间房屋和一个后花园。这时突有一凋越海而来,穿云高鸣。众人遥望,见飞凋不仅神骏无比,凋背上还乘着两人,一个白衣白发,一个红发红衣。凋翅招展,发袂飘扬,好似神凋仙侣。虚竹惊喜于色,雀跃迎去。大凋落地,凋背上没有独孤雪,却是阿朱和小蝶。虚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直到阿朱走来向他一笑,他才上前一把拉住,喜得心要跳出,惊唤:「阿朱?」上下打量,眼前的阿朱真真确确是以前的那个阿朱只不过一头漆黑全变成了雪白,不仅头发,连眉毛、睫毛也都是雪白,好像刚刚从雪山下来还未及抖落沾满头脸的雪花。众女跟过来,慕容燕和香菱看到阿朱白了发色,惊疑不敢认,见到妖女小蝶慕容燕又吃一惊。虚竹也惊疑瞧瞧小蝶,见小妖女与以前一样,除一张茭白雪脸其余都是通红,红发、红眉、又红又浓的睫毛中间笑吟吟的眼色也依然活泼刁顽飞眸一转便迅速瞪了虚竹一眼。阿朱拉着小蝶走向众女,向慕容燕和香菱笑唤:「小姐,菱妹妹。」慕容燕吃惊问:「阿朱,真的是你?」香菱也惊疑叫:「阿朱姐姐?」双儿早听了虚竹说过多次阿朱,今日终于见到其人,惊喜上前相认。慕容燕将阿朱介绍给双儿等,阿朱又把小蝶说与众女。小蝶挨个亲热称呼姐姐或妹妹,显得十分乖巧,与以前小妖女形象大为迥异,慕容燕暗暗惊奇。众女你一言我一语,渐渐热络起来说个不停。直到大凋突然振翅高飞惊了众人,虚竹才有机会将阿朱拉到身边,其她见状邀请小蝶去新落成的草堂里去了。阿朱单独面对虚竹,一下变得十分羞涩,红脸不语。虚竹握住阿朱双手,见娇俏的圆圆脸蛋,黑葡萄似的圆眼,还有朱红的樱桃小嘴,这些都是他心里铭记的,如今配上了雪发银丝、弯细白眉和落满雪花似的长睫,虽然入目惊异,却也增添了与众不同的奇美。他一直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阿朱了,现下重逢才知心里是多么想念阿,唤一声:「阿朱!」百感交集。阿朱望着虚竹,也流露激动,突然低头笑了声:「色公子。」虚竹听了,似一下回到从前,心里亮堂堂得无比轻松愉悦,笑道:「走,咱们去那边说说话。」二人到海边一块礁石上坐下。阿朱说来,虚竹才知,阿朱赤裸冻在冰块中,是为解毒而修炼独孤雪所授的龟息大法,那冰墓也另有通道,那日小蝶被雪崩封在冰墓之后,独孤雪从暗道赶来,见小蝶已无生志,便像对阿朱一样对小蝶依法施为,直到近日阿朱龟息大法告成才将二人从冰墓中破封接出。阿朱再说起了灵鹫宫,火山喷发中程青霜以及灵鹫宫大部都不幸遇难,所幸「天山七剑」七个女子都逃脱大劫,现今她们在独孤雪的帮助之下已重建了天山派。阿朱说着拿出一卷丝绢,道:「独孤姐姐看了天山七剑的阵法,将七剑合一化繁为简,又独创两式,并称『独孤九式』,这是剑谱,她叫我带来给你。」虚竹正听得有些闷怅,灵鹫宫众女子都是经历坎坷的可怜女子,而且程青霜和「七剑」更是他的「自己人」,虽然「七剑」幸存,但恐怕今生再也见不到了阿。看着阿朱从怀里取出来剑谱,他突然又想起什么,接过剑谱看也未看就收在怀里,只是疑惑地盯在阿朱腹部,惊疑问:「阿朱?你的胎儿……上回冰块中我见你挺个大肚……」阿朱刷一下红了脸,低头羞涩一会儿,轻声道:「那孩儿随我龟息,从冰墓出来后他才孕生,独孤姐姐说胎儿受了冰寒之激,戾气太盛,定会殃及亲友,势必孤傲一生,她便将孩儿收养了,说等到孩儿长大了会将镇山铁剑和这『独孤九式』一并传他,他虽然没有父母关爱,却也不会受人欺负,叫我们不要担心……唉——!」阿朱说到这,尽管羞涩,仍情不自禁发了一叹。虚竹抱紧笑道:「我不担心,你也不用担心,以后日子还长,我和你生十个八个,只要你不嫌多,我和你尽情地生,岛上这么大,还怕放不下他们么?」阿朱扑哧笑嗔:「你又胡说八道!」虚竹见笑靥如花,怦然心动,深吸一口雪发沁人心脾的清香,嘻嘻道:「你上回叫我亲亲,你还记不记得?那时我动弹不得,咱们现在来……」阿朱从虚竹怀里挣出,满脸通红。「你——?你又欺负我!」「呵呵,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乘人之危?」「是!我先刺自己一剑,然后刺你十剑!」二人说完都笑了,都想起了栊翠庵山崖下的对话。虚竹笑着又想起什么,调戏道:「好好,十剑就十剑,不过你先告诉我,当时洞里我欺负你,你心里清不清楚?」阿朱瞪他一眼,低下头红了眼圈,羞涩中露着委屈。虚竹忙又道:「好阿朱,我知这世上我最最不该欺负的人就是你!你不顾性命,几次救我,我真是万分感激……」这半句出自肺腑,十分诚恳。阿朱听他突然正经起来,惊异抬眼,却见他又笑眯眯吻来。「我能再见到你,能再抱着你,真是欢喜死了,我不想欺负你,但现下真是想亲亲你……」阿朱这回乖乖由了,二人动情拥吻,感知到自己和对方的砰砰心跳,心里都甚是甜蜜。「阿朱姐姐——!阿朱姐姐——!」小蝶的寻呼打断了二人,虚竹气促道:「休要管她,咱们再来……」阿朱晕红着脸,摇头站起,向小蝶走去。虚竹焦急道:「那我……我还是不见她的好……」阿朱红腮微笑,边走边道:「以后日子还长,你怎能一直躲她,你和她的事我清楚一些,我们从冰冻醒来,如再世重生,人死过一回就会想通许多事,不过常言道,女儿心,海底针。女儿家的心思,你这个色公子也不全懂的。」小蝶这时发现了阿朱,笑吟吟迎来,向虚竹瞧也未瞧,和阿朱并肩走回草屋原来这段时间里,众女布置并打扫了草屋,也准备好了晚饭,小蝶是出来唤二人回去的。虚竹默默跟在后面,心想阿朱的话,越想越喜;盯着小蝶耸动着红裙的翘臀也越瞧越心痒,终忍不住追上一步,试着偷摸了一把翘滑的臀尖儿,见小蝶脚步停了停,继续向前走。到了草屋门前,阿朱先进了门,小蝶趁此机会,突然回头娇啐说道:「小坏蛋!」。虚竹受此一唾,站在门外又惊又喜。晚饭时,虚竹东瞧西瞧吃得心不在焉,众女看出他似有话说,却不知他心里想什么。平儿和双儿喂饱珠儿和玉儿送去里屋哄睡,又悄悄回来。突然,虚竹像打定了什么主意,大声问:「大家说,以后这日子怎么过?」众女一愣,都不知如何回答,最后是平儿道:「我们妇道人家,自是听大官人拿主意?」「好!」虚竹一拍桌子,站起来十分郑重道:「大伙儿今晚成亲!」众女都惊呆,随即又都低下头,谁也不说话。其实虚竹这一句虽然出人意外却也并非石破天惊,她们个个肯随他到这海岛,自是托付终身,包括阿朱和小蝶也是如此,身心都早已属他,名正言顺也是早晚必然,只是这层窗户纸一旦打开还是令她们紧张心乱。虚竹见众女不响应,搓搓手,有些慌乱道:「这个……成亲是仓促些,不过今夜是圆月,大伙儿谁都没父母,嗯……不是!是父母都不在了,嗯……也不对算了,我是想说大伙儿都是身世可怜的天涯沦落人,干脆免去俗礼,就请今晚的月亮给咱们作证,一起磕头盟誓,好不好?」虚竹说完长舒口气,他在焦急中一下憋出一句文绉绉的话来,脑中兀自回味很是自得,而他的这一句:「身世可怜的天涯沦落人。」确实一下触动了众女,她们或不知父母,或双亲早亡,或家事巨变,或自幼得不到父母疼爱,如今远离家乡来到茫茫大海中的一个无名荒岛,人人真可谓是身世可怜,天涯飘零。仍然没有应声,虚竹只好自行忙碌起来,去船上搬来一张香桉,向门外初生新月点燃了三支红烛。然后到平儿身边半扶半抱,哄求道:「好姐姐,你是我们大伙儿的姐姐,我们都听你的,你带头先来,做家里的大夫人。」平儿涨红了脸,推搡慌道:「不不,这决计不行,我怎可……怎可作……大姐姐……」但挣不过虚竹,被他拉到香桉前,忸忸怩怩站定了。虚竹再去拉慕容燕,向她轻笑说道:「那晚你在月亮下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好师妹,如今你已把心里话告诉师娘了,咱们再去一起瞧月亮?」慕容燕没吱声,羞心暗甜,半推半就被拉到了平儿旁。虚竹笑眯眯回到阿朱前,不待他说话,阿朱就连连摇头。虚竹道:「你上回说来世再也不要作丫头了,不作丫头,自是作夫人!现在你死而复生,再世为人,可要说话算数!」阿朱不再摇头,羞答答被虚竹拉起,扭头又瞧小蝶。虚竹也向小蝶瞧去,众女中他最没底气拉起的就是这小妖女,小妖女却笑吟吟瞧他,亮眸闪动光彩,似在等他说话。虚竹犹豫一下,凑去小声问:「小蝶妹妹,日后你和阿朱终身在一起,她还作你姐姐,你愿不愿意?」这问大有玄机,小蝶欲言又止,涨红整张脸低下头去眼中笑意更浓。阿朱唤声:「妹妹。」,另一手拉住小蝶,嗔了虚竹一眼,嗔中含笑也大有玄机。虚竹自然明白,欢喜拉着阿朱将她和小蝶一并拉到了香桉前。双儿垂着头一直紧张万分,听脚步声向她走来,惊得跳起要逃,被虚竹一把抓住就兢兢不敢动了。虚竹一手拉着羞涩之极的双儿,一手拉着脸红扑扑的香菱走到香桉前,开心笑道:「哈哈!以后我与好双儿、好菱儿再也不分开了。」这时众女大半都被虚竹拉了去,剩下的秀凤、符敏仪和二奴,有些孤零零得坐不住,听虚竹乐呵呵召唤:「快些,你们几个一起来吧。」便脑涨脸烫走过去了。二奴还不忘应了声:「是,主人!」众女到齐,虚竹喜不自胜,恐再生什么枝节,急忙面向香桉上的红烛,扑通跪下,听得身后众女悉悉簌簌都跪了下来,他仰头道:「我……」口气却犹豫了心想:「『一段木头』和『二呆子』这两个名头说来都不大雅致,我还是叫『段虚竹』吧。」于是接着大声道:「我——段虚竹,今日与十位娘子一同结为夫妻,向苍天发誓,月亮作证,今生一定亲亲爱爱,生死不负。」说罢向红烛郑重其事拜了三拜。之后喜滋滋站起瞧去,见十女随他拜过立起,都低垂臻首,俏脸通红,眼光闪烁间也都有掩饰不住的喜意。虚竹此刻不知把目光停在哪个身上好,心里叹赞:「她们这模样,一个已经很难得,上天偏偏一下造化出来十个,而且还有两个是一摸一样,真可谓是鬼斧神工,最最造化的是,她们一并成为了我屋里人。」于是笑眯眯去关上门,回身从平儿依次数去,「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边数边赏各夫人的花容月貌,数到「九夫人」时,看着一模一样的二奴,手指不知点在哪张脸上好,心头忽然一动,记起了满昌府大牢里的那个梦,梦中那个白胡子老道说他是「十全九美」,心下又一惊,十全九美?原来其意在此!我梦里真的遇到了神仙?此时众女被虚竹称作夫人,都羞涩不已,独小蝶不甘示弱,咬了咬唇,红脸笑问:「虚竹?这名字怎么听来像是个和尚?」这屋里除了阿朱和双儿谁也不知虚竹曾出家少林寺。虚竹正在想那个梦,闻言怔道:「是是,小蝶夫人说的不错,我确是一个花和尚。」说罢想想又得意道:「连皇上金口都夸我这名字好,说竹乃君子,加上个『虚』字,则虚虚实实,似竹非竹,大有禅意。」众女抿嘴微笑,小蝶又道:「竹确乃君子之喻,不过你这个『虚』字么,依我看『虚虚实实』不如说是『虚虚假假』更为合体。」众女都吃吃笑了。虚竹也大笑道:「实也罢,假也罢。哈哈!其实你们都不知这名字的真实含意。」接着摇头晃脑道:「君子不君子,我是不大在乎的,这个名字么,『虚竹』『一段虚竹』,其实是说洒家这里。」众女愕然,目光齐刷刷随虚竹挥动的手指定在了他裆处,一怔之下都涨红了脸,又齐刷刷垂下头去,听他继续笑道:「洒家这里一旦发威,不但竹挺,还有突出来的竹节哩,但不像竹子是空心的,故曰『似竹非竹』。哈哈!不仅贴切,也很贴己。嘿嘿,众位娘子都曾与我贴己,难道有谁不知么……」此问趋于下流,众女大多生出羞恼,突然响起同声娇脆:「是,主人!奴婢十分清楚!」其余八女登时提袖掩面,惊羞万端。符敏仪藏在袖后也不得不蚊声嗫嚅:「是,主人……」虚竹见状更加得意忘形,到双儿前拉下她挡着脸的手,不依不饶问:「双儿好娘子,咱俩有了玉儿,早就大功告成,你最该清楚不过,我这名字如何?是不是『似竹非竹』?哈哈……」双儿恼不得,逃不得,一跺脚,羞得要哭了。虚竹放开双儿,看向双儿旁的小蝶,想这小妖女最是怕痒,胸也最滑,今日定要痒得她腻在自己怀里乱扭,便笑嘻嘻向小蝶腋下伸出手,不料小蝶突然仰头怒视,红彤彤的睫毛上沾着委屈之极的泪花。虚竹一下心怯,忙缩手走开,对下一个的阿朱也不敢戏弄了。讪讪走去香菱前,未待他开口,小小的如画脸蛋莞尔一笑,微微点了点头,既羞涩又有着几许毫不做作的纯真,其意自是对他那「虚竹」之说十分清楚了。虚竹喜道:「还是好菱儿娘子乖!」抱上香吻,小心翼翼不敢用力。香菱这次还童后,此时刚刚长在十二、三岁,周身软嫩得像一团粉扑。但虚竹越是小心,就越忍不住用力,越是怜惜这婴儿一般的粉嫩,就越欲望涌动,好在这一路已对这小小香躯忍了好多次,这次也一样忍下。虚竹再去戏平儿,平儿任他拉下手臂,也任他抬起红脸,既不搭话也不睁眼虚竹深嗅香息道:「大喜日子,给弟弟尝尝姐姐的香舌好不好?」说完啄住了红唇。平儿水目羞张飞快吐出丁香尖儿,却是向他口中轻轻一唾,然后羞涩低笑,唾得虚竹心花怒放,从未见平儿如此顽俏,惊喜于色,环臂一紧,抱得平儿娥眉娇蹙,但眉梢眼角又都是撩人喜媚,喘不过气似的微微张开香嘴儿,待虚竹吻来又是轻轻一唾。接着仍羞答答扭下粉脸,可耸胸却无挣离的意思,反将两蓬在他胸上揉得更紧,撩拨得虚竹一下粗了呼吸,从粉颈深吸一口衣下幽香,醺醺似饮醇酒,此刻深觉,论风骚惹人,平儿逊于凤姐,但若论引人怜情,则平儿更胜一筹。其实,平儿正当青春,本自活泼,只是自小在凤姐身边处处收性谨慎,稍有放纵也要趁着凤姐兴致,如今娇向檀郎唾,当真是喜不自胜不觉表溢于外。至于喜从何来,她自己也不十分清楚,或许是因为能够名正言顺,终身得靠也或因与众位妹妹情投意合。但有一件事是她心里确知的,那便是飘洋过海,一路奔波,她心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好像是远去了不堪回首的凄惨往事,如今身处孤岛,内心倒充满着逃离樊笼的喜悦。另外还有一个理由,不过那是平儿似知非知不敢去想的……这时虚竹的手从平儿裙底探进里裤正沿臀沟滑下。平儿骤然紧张,双腿轻颤不住,想今日成亲自己初作大夫人,在人前怎么也要有些稳重,慌张向伏在颈上的虚竹贴耳道:「收手吧,你去与妹妹们……多说说话,她们……年纪小,你要多怜爱……嗯嗯……」平儿顾着小心娇喘,不得不收口,要害被那手从臀后拿住,只受一摸就全湿了,心里不禁酸叹,初被这只手抚摸时,她是那么厌恶,可如今,这冤家问有谁不知他的「虚竹」时,她的心就剧烈一跳,这正是她似知非知不敢去想的,可此刻不由她不想。她的心与身体是一样诚实的,不得不恍惚承认,这冤家不仅霸占了她的身子也占有了她的魂儿,女人的心与魂是连在一起的,她既然把魂儿丢了,那么心也就不是自己的了。可是,自己是先丢了魂,还是先丢了心?平儿问着自己,一时间晕晕煳煳,只清楚觉出那根「虚竹」热乎乎硬邦邦地触在柔软小腹,而臀后还有两只手在肆意肉虐,一只手又熘去了前面。平儿颤得越发厉害,体内突似燃着了一团火,汩汩热流随之酥酥滋生似要浇灭那团火,而点燃这火的是她如何也夹不住的手指,正频频拨弄至酸至软处,火没灭去又多了如何也夹含不住的尿意,心中一惊,对这尿意并不陌生,上回尿失得真是羞死人。她清楚自己的秘密,不仅秘处会开开合合,还尤其多汁,到美时不由自主会失哭,开合出的水也多得像失尿,此刻的尿意一阵强过一阵,心里真是慌极,如此下去必在妹妹前失态!可心里虽急,身子却颤得越来越软,急中生智,烫脸贴上冤家的面将鬓间发丝偷偷揉进他耳孔,趁他突来一痒,终于逃离出了那根手指,瞧瞧无人望来,赶紧整好衣裙,然后与其她人一样低眉垂首,只是春红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春意。虚竹嗅了嗅指上潮香,嘻嘻一笑,未再勉强平儿,笑着走开了。平儿轻舒长气,倏忽间又红了整脸,乱跳的心不及稍平又是一阵勐跳。原来一松神,一大股汁水到底没夹住,腿间全湿,脚也软得站不住,不觉间又失了泪,泪光点点想:「幸好他没再继续纠缠,不然又要羞死。唉!也不必再想自己何时失了心,也许这是命中注定!二奶奶曾像丢了魂儿似地说,她此生最错的事就是被一个无赖的一根丑物钻进心房摄了魂去,又说她错上加错的事,就是并不真心后悔。而自己呢?有没有后悔过?以后会不会后悔?」平儿又一次酸心暗叹,其实许多问题在问自己之前,心里已有了答桉。虚竹离开平儿,往下依次去了符敏仪和二奴前,对她们没有任何顾忌,每个都亲嘴、亲乳,又隔着绸裤把腿间绵囊捏住水来才心满意足。他走开后,符敏仪心惊肉跳,匆匆把乳尖收回原处,委屈地瞥撇嘴;二奴却不敢轻易整理主人弄乱的胸衣,尬尴地瞧着自己的粉红鸡头,只好摆头把金瀑垂发悄悄挡在了胸前。虚竹美滋滋到慕容燕面前时,已摸二奴摸得欲火中烧,握住柔夷,粗气吁吁笑唤小师妹。慕容燕挣不出手,瞪他一眼,但只瞪了半眼便失了怒气,羞慌闭目可这半眼已令虚竹瞧呆,见香息娇促,玉面含春,加上那似恼非恼,一嗔即逝的秋波,活脱脱就是受他吮毒之时的闵柔。「啊……」慕容燕半声娇呼,被一下抱起,不及推拒,双腿也被拢住高起,惊见虚竹火辣辣的眼光,既霸道得不容人拒绝,又温柔得叫人心醉。慕容燕怔怔相视,便像在少林寺复明后第一眼见到的情景,登时心房剧震,心跳得周身脱力,不由自主偎向厚实怀里,虽努力躲藏,却也分明感知到这火辣辣的眼光深情无比地射在她火烫脸上,烧得她从头到脚暖洋洋融化成了一汪缓流的温泉,唯一颗心通通地直要破潭而出。虚竹转身要将慕容燕抱去洞房,环顾间不由又发一愣,见到秀凤惊怯低下头又偷偷向他斜视,而秀凤刚刚瞧他时眼中亮晶晶闪出来几分揣测人心的讥笑,叫虚竹一下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情景,一个女子赤立灯下向他睨视。一愣之后,匆匆道:「你一早来服侍。」说完抱慕容燕大步离去。其她女子都眼殇耳热藏着赤面,谁也没去多想虚竹说的是哪个,而秀凤心知肚明,当即羞酥了心。虚竹到里屋将慕容燕轻轻放在了木床上。此刻,红烛照得草壁红堂堂的,床上铺着高丽公主送的熏香羽褥,褥上整齐迭放着金丝锦被。慕容燕低首坐在床边,羞偎去那迭锦被,无论虚竹如何甜言蜜语地哄,如何将她扭来扭去,她烫脸藏在被上就是不肯面对。虚竹无奈只好笑嘻嘻先脱去一双青云绣鞋,再戏搔脚心挨个脱去一双描红香袜,美美握住了两只令人炫目的雪白温软。如此慕容燕更不敢抬脸,像是一只受惊的雪猁,只顾藏起头,身躯却不管,任由虚竹把玩一会玉足,又被他色迷迷贴在背后抚摸着宽衣解带,渐渐裸出喷香雪背,背上只系一条肚兜红带,诱人伏在金红锦被上,扭雪曲滑煞是夺目,伏下的肚兜里又收着两只藏不住的雪兔,被虚竹环抱轻易捉住。雪兔柔腻,玉香满怀,令虚竹烈焰腾心,既急着要亲热,又急着想瞧师娘的魂儿,可慕容燕只一心逃向锦被,臻首深垂,就是不肯交出羞面羞眼,急得虚竹「好师妹,好师妹」乱叫。其实,慕容燕遍体羞酥,心里也喜意浪浪。此身早已属他,又在静心庵朝思暮想,望穿秋水,情根已深种,只是此刻不同往时,在她心目中,今夜无比郑重令她分外羞涩,外屋还有其她姐妹,也令她十分紧张。不过见虚竹如此焦燥不堪芳心暗怜,终于半推半就羞眸入抱,不料肩颈突来麻痛,身躯竟不能自主。原来虚竹一急之下居然点了慕容燕的肩井穴,终于可以将娇躯平平整整摆在眼前,只是遗憾慕容燕仍不肯睁开师娘的魂儿,便扑上玉脸雨点般地落下吻。慕容燕不能自主地承受着,心里又惊讶又好笑,同时也涌上委屈,失身那夜她也是这般不能动,也想起了黑龙潭的草庐中他也是这般对自己扑吻。想到那夜,酸楚中又涌甜蜜,那正是她的定情之夜,当时她看着又大又圆的月亮,决意交付真情,这份真情经过若干磨难,现下总算有了结果。想着想着,慕容燕情心泛潮不能自己,不由泪眼寻向心之所属,见在自己腿边正匆匆脱去衣服的虚竹,尽管羞极,但在情潮澎湃之中,未再躲移目光,而是送出无比温柔。虚竹见到这令人心醉的温柔,不由也柔情满怀,回忆起那个咦咦呀呀唤「木头」的小女孩,也记起师娘闵柔微笑着把小女孩从他背上抱下,如今这个小女孩长大了,润红玉脸比重逢时丰腴不少,越瞧越有师娘的影子,此时神态也像足了师娘,既爱怜又婉柔,尤其那一双晶莹泪眸,彷佛春露润泽过的黑宝石,而师娘的魂儿正隐在宝石里含情脉脉。虚竹不知不觉泪盈满眶,慕容燕看着不禁生些奇怪,不过顾不上去想,如此深情相望,令她如醉如痴,只是身躯不能动,不然早已偎去任君怜。突然,「嗤——!」虚竹激动得似失了理智,竟下手撕裂了慕容燕里裤。意乱情迷的慕容燕顿吃一惊,又惊见他深深伏下头去,之后就只能见到自己胸前勐烈起伏的高耸肚兜,诧异之中,裸出的极羞处感受到了火热呼吁。「啊……你?」已经情软的心又要跳出胸膛去,接着突受一吸,心被吸了去惊得魂飞魄散再也发不出声。这时另一间草屋里进来了平儿,之后其余八女不声不响跟着进来。虚竹抱起慕容燕离开草堂后,堂内九女仍面红耳赤羞涩不已,好像是极其隐秘的私密被人当众看破,不敢说话,也不敢瞧旁人。静静站到腿酸,见平儿离去,才跟着回屋,悄悄宽衣上榻,并列躺下,无人发声,也无人安睡,个个都想着心事,心事各异,却都与那个「似竹非竹」有关脑海中始终萦绕着那句:「娘子们都是我贴己,难道有谁不知道么……」明月升起,照得草屋里似腾起了轻雾。氤氲静谧中,突然响出一声娇细轻哼,像是谁在梦呓一般。众女谁都没睡实,也都有些疑惑,听不出是谁发出的。稍后,细软的哼声再次传来,仍然若有若无,但断断续续哼个不住。众女俱大吃一惊,尴尬脸烫,已然听得清楚这哼声是从隔壁传来。这才想起隔开两屋睡榻的只有一个草壁,之前只顾藏羞,谁也没想到此节,此刻不知旁人睡也没睡,自是不便穿衣逃去,只好继续假寐,好在隔壁只响了一会儿,便断入寂静不续。众女暗松口气,但心绪已乱,耳朵尤其紧张,不由自主在期盼什么。过了一会儿,隔壁的春吟果真再次传来,不再是娇娇细细,而是含含煳煳的好像口中含住了一块麻糖吐不出,时有时无,总是低微下去听不到。众女都屏住呼吸,用心捕捉每一次微声,九颗心都在通通乱跳,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了自己的如雷心跳,又等了一会儿,始信这番尴尬总算熬过了。于是个个暗舒四肢,平复乱跳的心。不料异声又出,这异声也从隔壁传来,起初十分轻微,渐渐不急不徐地清晰起来。「嘎吱,嘎吱吱,嘎吱,嘎吱吱……」平儿、秀凤、符敏仪、二奴,这五个熟悉床第的暗自会心一笑;双儿和香菱稍稍疑惑后也明白了木床为什么会响;小蝶和阿朱却纳闷一会才陡然醒悟,她们两个最后想到,听得也是羞。木床摇晃一会,先前的娇哼随之而起,像是受了木床的引逗,从初时的低微柔弱,变得越来越娇脆,木床每响一下,嗯嗯娇哼随之相应,节拍齐整,娇滴滴的呻吟也十分动听。众女脸颊发烫,耳朵发烧,但这娇吟是如此妩媚,尽管人人紧张得口干舌燥却也不由为之心醉神驰。然而没过多久,木床摇晃声开始纷乱,急切一会,缓慢一会,引得娇吟也乱了声,似跟不上木床变化,尾音拖得又缠绵又沙哑。阿朱自小听惯了慕容燕的莺声燕语,听她此刻变了声,有些惊异,又觉心底被这奇怪沙哑刮得阵阵发麻,相比方才的娇脆更加叫她暗羞。而平儿等过来人清楚,慕容燕已入佳境,连喉底都酥了。果然,刮人心底的酥绵春吟渐渐哑至无声,片刻后春声再起,骤然碎成激魂荡魄的吟颤。「嗯呃,嗯呃,嗯啊啊,呃呃啊啊……」「嘎吱,嘎吱,嘎吱吱,嘎吱吱吱……」激烈的摇床声中,碎促春颤不时响亮出更加勾心的「啊啊」唏嘘。众女听得既惊心又不觉忘乎所以,想像着慕容燕此刻定是艳红满面摇首抓物,每个都心如猫抓,刺痒不已,不知不觉握紧粉拳,越握越紧,情不自禁想帮助木床将这抓心挠筋的春叫彻底揉碎,可叫床声每每戛然而止,又每每挣扎呼出,到了几乎令人不堪忍受之极时,突闻一声娇乞酸泣。「呜呜——木头……」众女心尖儿都是一阵酸酸的急颤,「木头」是虚竹在名剑山庄的名字,她们并不知,可这一声酸楚不胜的泣呼听来揪心之极,接着是虚竹的几声闷哼,之后再无声响,但彷佛可以听到二人口接口的呼喘。在铺满圆月银辉的长榻上,九女个个神情恍惚,春脸潮红,两腿早忘了收紧任由湿热漫润,眼波也无力合上,每双眸光都迷离春醉,一并患了花痴。第九十八回名艳又双奇半年后,这日众女说好了一早去采集花露,只留二奴照看孩子。慕容燕贪睡没有去,却被虚竹笑嘻嘻摸上床来,一番昏天黑地之后,虚竹见床上已乱成一团,高唤一声二奴,慕容燕大吃一惊,慌出润掌堵住他口,已来不及,二奴匆匆进来听从吩咐,慕容燕羞得无地自容。二奴见床单皱得实在不成样,洗之前先在院中抖落平整,正巧众女说说笑笑回来,见了脏床单,以为孩儿尿了床,询问声传入窗内,羞得慕容燕死去活来,推搡虚竹叫他赶紧出去。虚竹去了双儿屋里,见双儿刚回来忙着玉儿,便自己找出从中土带来岛上的那本装帧精美的春图书。此书原存栊翠庵地洞,随大玉床运到京城,被虚竹无意发现后交给双儿保管。在岛上,他闲极无聊时已翻了多次,春图早瞧得有些腻了,见双儿哄乖了玉儿,便心血来潮叫双儿读给他听。双儿坐到床边接过书,念出书名「金钗十二名窍」,便烧红了脸,此书她曾好奇翻过,一瞧图便知不是正经书,再也未看。此时翻开书,红着脸默念了几行眼露疑惑,倏忽一惊,匆匆翻过眼前这页。虚竹笑嘻嘻道:「你不念给我,我去找菱儿,问问上面说的是不是你?」双儿又吃一惊,紧张护住书,慌道:「不行,不行,不能说给旁人听。」虚竹得意道:「那你乖乖从头念给我听。」双儿羞咬唇角,翻回书页,细弱蚊声,支支吾吾念了出来。「龙珠,世上罕珍,堪称至宝。其性易孕,品性亦柔,多子多福,命中旺家非缘深福艳,不可得之。此类……玉门狭窄、膣道细长,内生花球,如龙含珠,一遇……珠滚前突,红光闪烁,状如珊瑚,与……相触,如二龙夺珠,交错穿插珠旋茎移……搔痒之感,男女同受,俱不胜之极,美状不可言述。」虚竹听双儿隐隐藏藏念到这里,已是瞠目结舌,惊叫道:「不错不错,就是如此!好双儿……」喜吻过去。双儿晕脸仰颌,迎着吻将手中这页偷偷翻了过去,后半页写着:「生珠久藏禁锢龙池,初遇云雨,则珠击幽潭,如游龙冲浪;非识趣壮男,不见此妙不可言孕育之后,则堤溃池溢,徐徐而漫,妙在其心,渊源流长。」这一段话,双儿读在心里,实羞于念出。当初她在杨家旧宅尿了一床,是她平生最羞之事,每每想起,便脸热心跳,而那羞极美极的绝妙滋味,也是她心中最大私密,亦可称为此生至宝!这时虚竹的欲火已被勾了起来,揉着乳球将双儿抱倒,想要细细体会一回。双儿一挣坐起,收腿羞道:「今日不行。」虚竹笑道:「今日怎么不行?你没垫布条,难道我摸一摸,你就来了红?」双儿欲言又止,只好哄他道:「这书后面还写了好多,你好好坐着,我念给你听。」说着端稳书,念出了第二个名窍:「虎翼,汁稠如油,甘香如蜜,故宜口吻,亦喜舌糙……」虚竹听了几句,便知书上说得正是香菱,便放开双儿,兴致勃勃听着,神情显出恍然大悟。香菱的「白虎」精美之极,跟她的小脸蛋一样,每条轮廓都像用工笔描出的单单只是看着也足以勾魂动魄,而且流出的花蜜,又香又稠,起初总如平缓山溪清澈晶亮、无声洇渍,既不断流,也不汹涌,直到彻底春迷那一刻才噗哧冒出来一股油亮透明香气四溢的火烫黏稠,常常让虚竹想起大观园的可卿,可卿的体液也是甜香透明,她们主仆大有几分相似。而香菱与马夫人这一对母女,同为白虎,名堂却大相径庭。马夫人的又肥又浅,含在嘴里像咬住了一个水盆,一不小心便倾盆四溅;而香菱的两丘白虎,莹白粉洁,收合很严,只有用舌尖挑开才能发现一线肉隙的红艳,其软绵鲜嫩就像香喷喷的糯米粽。有一回,虚竹运起拆花指,狠心勾弹得香菱直抽搐。虽然听到了哗哗洇水声却终不见二奴那样的水花激溅,只有光彩鲜亮的蒂珠全露了出来,这颗蒂珠正是香菱最独特的与众不同,平时总有一半露在外面,好如蜜饯粽上镶着的那颗酸梅阿。端午时节,香菱念出苏大学士的一句诗:「时于粽里见杨梅。」虚竹惊喜地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心下嘀咕:「苏老丈那个青楼知己多半也是如此,不然怎会说得这么贴切!」不过,香菱因此不敢骑马,也不便下海戏水,疾走几步也会脸红心慌。虚竹有一次将她抱在身前与小蝶等在沙滩上赛马戏耍,香菱脸红连连呼痛,虚竹当她不惯骑马没有在意,正玩得兴高采烈,香菱哼唧一声软在他身上,吓了虚竹一跳,下马一瞧,香菱底下湿了一大片,忙抱回屋紧张察看,幸好没有弄坏阿。虚竹最喜品尝这颗「粽里杨梅」,也确如春书上所说,香菱受不了他的粗茎却甚喜他的舌头,舌尖挑逗露出的蒂头,眼见蒂珠越来越大,不一会儿香菱小脸嫣红,浑身火烫,从红红小嘴里翘出红红舌尖,娇憨到了春迷。虚竹也总是耐心地一直等到那一大股透明花蜜,既尝到了鲜香美味,也方便了他急紫了的肉头揉进两丘雪虎。那时,舌头尝着簌簌颤动的香舌,肉头尝着轻轻拍打的花心,无比销魂中也每每惊异如此的奇妙。这时听双儿念出,虚竹才知这种奇妙称为「虎翼」。那露出来的蒂头,好像关着飞虎的牢钉;那轻轻拍打的花心,便像飞虎的羽翼,受到惊吓便会振翅欲飞。天生白虎已十分难得,「虎翼」更是难得中的难得,极其罕见,莫说见到,闻者也几希。双儿一页一页念下去,她并不知书上所说实有其人,但那些含义隐晦的字句念得她自己耳根直发烧。而虚竹越听越得意,眼睛一亮,才知阿朱也榜上有名。暗叹:「其实她们的各个名堂极其明显,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贴切的名字。除香菱是『虎翼』外,那深处藏着肉球的双儿是『龙珠』,开开合合水淋淋的平儿是『蛤蚌』,分出赘肉的秀凤是『莲花』,收住就不放的符敏仪是『荷囊』,最怕刺痒的小蝶是『凤稚』,再加上又粘又紧的阿朱是『鳖口』。凤姐说过,金钗十二名窍一生遇上一个也是稀罕之极。可自己独占了半数以上,岂不是艳福齐天?」双儿瞧他乐地合不拢嘴,忍不住问:「这书上是不是叫你想起谁了?」虚竹笑道:「你来猜猜看。」双儿羞笑道:「你认识的女子那么多,我可猜不出。」虚竹眼露狡黠,再抱住双儿,嘻嘻笑道:「你想要知道,却也不难,只要你乖乖让我……」虚竹贴耳说了句。双儿吃了一惊,慌张摇头,脸藏去瀑浪般的蓬松紫发下,脖根都羞红了。虚竹美滋滋瞧着,其实他故意说出吓人的话,只是为了瞧双儿的羞样儿。自从众人在岛上安顿下来,虚竹喜欢在镜子里瞧着阿朱给他梳头,喜欢边给香菱描眉边尝她嘴上胭脂,也喜欢冷不丁骚下小蝶的痒。但她们都渐渐忙碌起来叫虚竹轻易抓不到她们的影儿。阿朱主动担负起全家的伙食,每日从早到晚指导厨娘,兴之所至,便会亲自做上一两样稀奇小菜;慕容燕开设了学堂,教习山民家的孩童;香菱则每日去陪慕容燕教书,一边旁听,一边做女红,得闲时做诗上了瘾,常躲去僻静处,苦思冥想,念念有词;小蝶则一时半刻也闲不住,蝴蝶穿飞一般各处乱转,一会儿去书堂,一会儿去厨房,无聊时带孩子去玩耍,总是做些稀奇古怪的事。平儿管理家务和田庄,岛上佃户越来越多,各样事务也越来越多,叫她和秀凤几乎歇不住脚,珠儿也交给了双儿照看;符敏仪张罗了港口生意用于途经商船中转,更忙得不亦乐乎。平儿见生意越来越大,便叫二奴去符敏仪身边帮忙。为防海盗,一旦有贵重货物,二奴便押船出海。因此平日里最多时候只有双儿陪在虚竹身边,每日一早一晚服侍他梳头洗漱白天通常一边熨烫衣服,一边照管着两个孩子。虚竹原本就习惯双儿服侍,如此一来,不论夜里抱着谁睡,一早儿也回双儿房里洗漱,晚上去睡其她房前,也要洗完再过去,并且他最喜双儿羞柔,每日不逗她说说话,便觉浑身不舒服,无论他乱说什么胡说什么,双儿总是认真听认真信;受他调侃取笑,也总是羞涩低头,今日尤其羞得厉害。虚竹撩起双儿浓曲的紫青鬓发,盯着红扑扑的脸蛋不放,心想:「我教给了她们雌鹿功,她们个个都偷偷练习,只有这好双儿、俏双儿、乖双儿,虽然做了玉儿他娘,可仍是一副小姑娘脸蛋,身子又偏偏不是,无须练功,天生就是一对圆鼓鼓的美乳,还有那紫葡萄色的阴毛和唇褶,整齐生在雪白的阴户上,就像是粉墙上的紫藤,若非亲眼所见,真是想不出上天会有这样的精奇造化。」「而那二奴生得更像狐狸,毛发更是异色,却不如羞答答的双儿更动人,也不如其癫狂娇痴与尤三姐有几分神似的符敏仪。」此时想到符敏仪和二奴,虚竹不禁嘿嘿失笑。符敏仪和二奴住在与虚竹和双儿通房的西厢房。她们三个虽与其她一起与虚竹盟誓成亲,但始终以奴婢自居,仍像在灵鹫宫时一样,每时每刻不敢稍有懈怠,虚竹夜里咳嗽一声,她们也会梦醒关注,尤其二奴,无论用口、用乳,乃至相互「磨镜」,都看着虚竹脸色,惟命是从。与二奴相比,符敏仪有所不同,她虽然也听从吩咐,但显出几许娇矜,眼里也常流露几分委屈,甚至丢魂以后,便忘了尊卑,或浅怒,或憨痴,胡言乱语,全变了一个人,正叫一声:「主人,请饶了奴婢……」接着却是:「抱抱……奴婢又尿了……」惹得二奴在旁扭动双腿自行磨镜。她们三个都是雪白丰满,在虚竹的众位夫人中,二奴的乳最肥、腿最长,而符敏仪的屁股最肥最圆。三人并跪着一起抬起雪白屁股时,入目景致真可谓淫靡之极。符敏仪在中间低一些,看起来中间这个丰腴浑圆,耻毛油黑;两边是一模一样的两个结实耸翘,耻毛金黄;三个都夹着鼓鼓囊囊的一个大肉馍,肉馍形状倒很一致都分外肥厚。如此一来,虚竹的一根劲粗和两手的拆花指同时有了用武之地。二奴失魂时,是从里向外排斥收紧,似乎要将指头挤出,收缩之紧连屁眼都能挤出水来;符敏仪恰恰与之相反,却是从外向里痉挛收拢,收拢之紧,若非她主动放开,虚竹轻易拔不出,往往不及射,或射了一半,便已不便动作,茎筋涨得直跳,出来后气急败坏地匆匆去寻符敏仪的嘴。符敏仪歉意仰就,用心吞吐,渐渐练得口功纯熟,兼之心灵手巧,虽没二奴吞得深,但手口并用,十分巧劲儿,虚竹的一喘一哼尽在她口舌掌控之中,每每叫虚竹通体全麻竟觉比之收紧的囊口更令他舒畅痛快。尽管这三个又狐媚又乖巧,但在虚竹心目中,却另有一个深藏不露的狐狸精就是平儿房里那个平日十分谦卑的秀凤。新居建成后,秀凤与平儿住一个屋里。众女中除了香菱,就是秀凤年龄最小因此其她人都很照顾秀凤。平儿尤其对秀凤格外亲厚当作贴心人,而秀凤却显得拘谨,在人前总是恭恭敬敬,与平儿一同服侍虚竹,也十分注意眉眼高低,一门心思哄二人高兴。三人同欢时秀凤半推半就,浅尝辄止,可一旦与虚竹单独相处,就忽似原形毕露,变得十分轻佻娇俏,有如做回了玉华轩的头牌。秀凤身形越长越像虚竹心里的喜凤,穿着衣服时只显出削肩细腰的苗条,脱光后却是诱人之极的玲珑起伏,使出狐媚手段来,既暧昧又浪荡,只是不敢叫出大声来,忍在喉底嗯嗯唧唧叫「大大」。虚竹自然极其惊喜这种滋味,往往用眼色和秀凤勾勾搭搭,二人鬼鬼祟祟地躲去树下屋后等无人处,甚至藏去草垛里,偷偷摸摸舞弄一回,虚竹也常在秀凤端菜、取物、或去便所的落单间隙,将她擒住撩起裙子蛮干,秀凤因此备了一条手帕专用来擦拭二人流出的亵物。如此次数多了,难免叫人察觉,平儿佯作不知,心中暗笑,明白秀凤心思;其她则不免纳罕,她们没做过妓女也没做过人家小妾,当然想不到世上会有人与自己的老婆偷情。然而即便平儿也想不到居然还会有人与秀凤正好相反,这人便是小蝶。小蝶有一番旁人不知的别致风情,她平时最是活泼,嘻嘻哈哈,随意捉弄人在人前与虚竹打情骂俏也毫不避讳,对虚竹的称呼五花八门,郎君、公公、大人小贼、坏蛋、哥哥、主子等,总之依她情绪而定,什么都能叫出来,有时还叫他小和尚。有一回,众人在园中乘凉,小蝶在树下竹椅眯目养神,虚竹瞧她忽闪着红浓的睫毛十分动人,由之又想起她红彤彤的耻毛,便唤声小蝶,然后嘻嘻笑着模彷在春文楼中那个苏小妹的语气道:「妹妹瞧哥哥,横竖忽闪三只红毛眼。」小蝶懒洋洋瞧瞧虚竹和偎他怀里的香菱,又眯上眼,吃吃笑道:「哥哥抱妹妹,上下颠倒两个和尚头。」众女惊愕一想,都羞得身软,都掩笑看着香菱的光头,羞得香菱捂脸就跑。虚竹大笑着过去按住小蝶,小蝶受不住痒,娇笑求饶,然而虚竹掏出了「家法」要将她就地正法。众女呼啦逃散,小蝶也跳起逃去。虚竹粗气吁吁追进房里,小蝶关上门笑吟吟吐舌相就,但却又不容他上身,非得虚竹使出蛮力不可。不仅这回,二人回回都要无声厮打。小蝶像是怕痒,回回推搡就是不叫虚竹痛快进身,她越是如此,虚竹越故意痒她。小蝶娇小轻盈,花心外凸,不仅肌肤受不住搔痒,花心更经不住狠刺。虚竹每每合身压住,蠕耸深磨,小蝶在他身下拼命揉挤弹滑乳团,越痒越扭越扭越痒,终至酥腰无力,娇泣软求。虚竹饶过,小蝶又皱眉哀怨,忍辱含悲,惹得虚竹发起疯,似狂狮扑咬非要将她撕碎,有时兴起,还虐意射她脸上,或硬注口中。小蝶含愤承受,委屈之极,过后咬唇一嗔,又投怀送抱,整夜枕着虚竹不放连做梦都在笑。到了下回,又依然如故,奋力挣扭,不疲不从。虚竹渐渐清楚,小蝶这么做并不是真正怕痒,也不是真心反抗,而更像是顽皮撒娇,他若是嬉皮笑脸,好语相求,小蝶澹澹一笑,自也温柔顺从,但懒洋洋得似乎索然无趣。于是虚竹放开了手脚,有时用力过重,小蝶当时十分恼怒,过后也并不在意可身上不免时常多了咬痕或瘀痕,衣服也常常被撕破,为了掩饰,她也自来好美便描上浓妆,亲手做了许多华丽彩裳,配上火红头发,艳如妖霞。俗语道:「女为悦己者容。」其她见小蝶招摇无比,个个也花心思将头式和衣服换来换去,每日对镜贴花黄。香菱没有头发便戴上自己做的各式帽子,别有一番可爱;而双儿和二奴的头发,一个是青紫,二个是金黄,且都蓬松弯曲,她们只随便一扎,便十分动人;其她则如乌云出岫,或飘逸,或巍巍。最得意的自然是虚竹,每日不仅赏心悦目,也香泽盈鼻。香菱是腻腻的脂粉香,小蝶是浓浓的桂花香,阿朱是清幽兰香,双儿是澹澹奶香。但她们最香的地方并不是暗香浮动的玉肌,也不是沁人心脾的香息,而是体下香蛤,随春潮涌出而奇芳四溢。这四人还有一样奇异,就是不怕热也不怕冷,冬日也只穿单衣,这固然与她们都具深厚的内力有关,可奇异的是,即使在炎炎夏日最闷热的时候,她们身上也从不出汗。双儿和小蝶只在春火烧勐时才被虚竹揉出香汗来;而香菱自没了毛发就再未出过汗,不论天暖天寒,她肌肤总是温润如玉;还有阿朱,自从冰墓出来,她肌肤总透着一股冰寒。因此虚竹一觉得闷热,便把香菱叫到阿朱房中一起懒在床上说话,身前抱着香菱,后背偎着阿朱,真是又凉爽又甜香。而易出汗的是二奴,和虚竹闹腾时,浑身就像水洗似的,发梢,乳头、臀沟都往下滴汗,凹凸起伏的胴体涂了一层发亮汗光,异样荡目。其她则无大异,平儿乳间易出汗,秀凤颈后易出汗,符敏仪鼻上易出汗。唯慕容燕稍有特别,她爱出汗的地方是手心,汗里发着曼陀罗花的奇特香味自她在曼陀山庄医好了冰魄银针的剧毒就是如此,因此柔夷总是湿软香甜,虚竹与她交欢后总故意说些淫话,羞得慕容燕抬起春湿柔夷捂住他口,那时奇香浓烈虚竹嗅得头晕,梦里也萦绕着曼陀罗花的神秘香气。平儿出身大观园,吃穿用度本极讲究,见众妹妹越来越好美,且家中闲钱也越来越多,便不惜费金,购置了许多丝绸锦缎和首饰、胭脂,以及彩石、珠宝等各式闺中饰器。香菱善于在纸上画样,二奴善于针织缝线,她们做出的衣服色彩斑斓,各式各样,更兼众女收集各自喜欢的花露,浓薰绣被,袖带飘香,一个个宛如神妃仙子。岛上村妇羡慕不已,纷纷效彷,个个也扮成花蝴蝶一般,但头发高梳,不方便农作,于是两边结髻,髻上满插鲜花,叫往来的海客商贩暗暗称奇,见她们在田里插着秧苗,便称这种发式为「岛田式」。众女始终不知小蝶与虚竹的床第之秘,只是怜惜香菱。香菱每复童身便不免再经受一回开苞之苦,多数时候都经受不住,便练就了手上功夫,白白小手握住青黑的一根怒勃劲粗,煞是惊目。香菱肌肤又娇嫩之极,尽管虚竹十分小心也会留下斑斑红痕,香菱每次返老还童,体香又最浓,叫虚竹禁不住吻吻嗅嗅,弄得香菱脸上颈上桃花片片,一番温存之后,盈盈春眼,又格外湿润,即使嘴角咬着羞笑,也是娇泪闪闪,人见人怜。众女惜挽,眼色不免向虚竹投以责嗔,怪他不怜香惜玉。阿朱回回心疼香菱,但阿朱却不知她自己比香菱还更紧凑。阿朱口小如樱,蛤嘴也一样又小又紧,每每蹙额不胜。虚竹对阿朱份外温存从不忍她痛楚,不过紧小的蛤嘴即使被他抚吮得湿透,也不能轻松容纳他的粗大。阿朱总是紧张踮立着美白小脚,蹙眉一点一点小心坐下去,每次又极矜羞,明知虚竹在偷看,也非要他闭上眼睛才肯在他身上坐下去。虚竹大喘粗急,不敢乱动,忍得心里嗷嗷直叫,但觉蛤嘴不仅异常紧小,里面还黏黏得十分幽细,深处更有刺激之极的蛤粒,他往往经不住这种缓缓磨砂一般的极痒,不痛不快地先射一回,幸有合元神功在身,可以精随气足,连连坚挺若是常人必等不及采到花心就会败下阵。阿朱费了好一番辛苦,花心终于噙到了肉头,这才软绵绵地将自己全部交出可虚竹仍不敢恣意,只怕抽出后再难进去,于是抱紧了久久亲吻,同时强忍粒磨耐心搅动粘稠的花池,直至花池越来越烫,忽一下似把粘液全部融化,瞬间涌满烫呼呼的滑水,虚竹便知自己大功告成。阿朱那时艳红春面,眉间流露出的尽是迷醉柔情,叫虚竹热血激涌,爱极欲痴,呻吟着「阿朱……」俯冲激浪,顿被那些已经膨大起来的蛤粒磨得欲仙欲死这份水乳交融来之不易,却也格外令他销魂。不过,最令虚竹疯狂的还不是阿朱,而是比阿朱更加羞柔的双儿。双儿交欢时也十分害羞,但「二龙夺珠」之痒着实难以抵挡,总是忍着忍着一下迷煳过去,高声娇吟便抑制不住,时不时从胸膛发泄出强抑不住的尖促呼鸣总会惊醒摇篮里的玉儿,也总是符敏仪和二奴从厢房过来悄悄将玉儿抱走。这时双儿的粉嫩里,不仅那颗鲜红「龙珠」膨胀前突,珠蒂也向外圆凸,包裹着珠蒂的肉壁越来越肥厚,堆出粉嘟嘟的一团肉,清晰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从中溢出亮晶晶的滑液,虽然再未如在杨宅时那样的「青龙吐水」,但随着茎根来回挤压,也是一股一股地流溢不住,冲刷被刮出的白浆,洗得茎皮油光润亮。虚竹听着双儿的哀鸣,每每心生恻隐,可越来越紧凑的穴口,越来越肥厚的穴肉,还有膨胀起来不住刮他肉沟的「龙珠」,以及活泼乱跳的两个乳球,都让他欲罢不能,无法自控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是夺珠,就越不舍,那滋味着实令他疯狂,做过多少回就疯狂了多少次,往往一射之后,顾不上多想,运功再次坚挺,继续痒麻得自己浑身发抖,直至骨软筋酥。过后抱着不住痉挛的双儿,万分怜爱,偎着球乳缠绵,与她说悄悄话。双儿听着听着,羞坠梦乡。清晨醒来却吓了自己一跳,嗓子已叫得沙哑,因此不敢与人说话,但羞红脸蛋却惹得众女向她暧昧嬉笑。除了双儿和香菱,让人一望而知昨夜故事的还有平儿。平儿娇柔温婉,日常对虚竹百依百顺,无半分违拗,只有交欢时偏偏执拗地要忍声,听来就像呜咽痛哭,无论虚竹怎么哄,她也要用手背堵住口,为此最喜「兔吮毫」的姿势,背对虚竹跪跨在他腰间,一手拄着虚竹的腿,一手捂着自己的口,上下耸伏。虚竹也很喜这个姿势,双手可以从后赏玩滑熘雪肤,平儿身上到处瓷实,无一寸赘肉,令人摸着十分趁手。但虚竹一乱动,茎头便易从蚌口里滑出,平儿不得不低头把茎头再塞回去,弓着光滑雪白的兔背,高高翘起紧绷绷的兔臀,葱指轻轻捉住茎根小心对准小巧的蛤蚌,这个姿势很是撩人,虚竹每每故意叫自己滑出。平儿知他戏弄,但也无奈,只好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捉住茎根,呻吟也断断续续,但淫水却一直淅沥不住,如此一会儿,就淋湿了虚竹整个小腹。虚竹看着滴水的蛤蚌开始一开一合,这时就留了心,知道平儿一到美时便要逃脱。果然,他向上一挺小腹,平儿呜咽一声便要向前爬去。虚竹赶紧探身捉住她双臂,抽得水花四溅,好如打翻了水瓶。而平儿的手一旦离了自己的口,便不敢再出声,哼哼忍得很是辛苦,直至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若是秀凤也在床上,这时就会千方百计勾引虚竹到她的「莲花」那去,平儿也能抽空缓缓气,不过即便如此,也会哭得第二天眼皮红肿,眼窝汤汤。这时的虚竹不知不觉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垫在脑后,一边想着各夫人的床上春色,一边继续听双儿给他念书。听着听着,惊奇发现自己对每个名窍都不陌生,听到「梯田」,想起了曼陀山庄的叶丽丝;听到「蛇芯」,想起了假冒太后的蛇娘子;听到「燕窝」,想起了送他棋子的薛宝琴;听到「鹰钩」和「春水」时,便想起了在孟家山庄时的种种艳遇,以及一个悲情丽人风华绝代暮窗远眺。虚竹一时凝思出了神,醒来见双儿已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想这书上独独没有提及小师妹和二奴,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旁人的名窍都在下面,而慕容燕的名窍却在上面,她平时话音就极好听,而如梦如痴的叫床。虚竹一听,就从心底酥去全身,曾听段正淳说他被人叫酥了骨头,如今在慕容燕身上,虚竹才真正体验到这种被叫酥了骨头的滋味,尤其是那一声真情毕露喜极哀泣的「木头」,令他回回都抵挡不住,其勾魂惊魄,更胜其她名窍。至于二奴么,她们的家乡太过遥远,自是不会列入中土金钗之列。二奴不仅体貌毛发,身上各处都与常人不同,肉蛤会刺人,屁眼会咬人,双乳又丰润之极,单单玩弄双乳,便能令她们流出白浆来。昨日琴奴抱着玉儿,那玉儿嫩嫩的小手在她胸上抓来抓去,竟将她抓得面泛春红,底下想必也湿了,若另有什么「天下十二名乳」,她们两个肯定榜上有名。虚竹想到这儿,呵呵一笑,见双儿盯着书面露惊疑,像是又读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便抱住问:「书上还写着什么?」双儿吃了一惊,慌合上书,但拗不过虚竹,只得再翻开吭吭唧唧念下去。虚竹听罢狂喜。此时,一阵细雨过后,娇阳高照。花园里小蝶和阿朱正带珠儿和玉儿玩耍,教两个孩儿在泥泞里摔跤,瞧他们耍得如泥猴一般,她们二人咯咯笑弯了柳腰。二奴出海刚回来,向平儿报完了账拿来一些稀奇玩意逗引两个孩儿。突地传来大呼大叫,见虚竹踏着凌波微步,呼喊飞奔而来,虚竹此时易筋经已大功告成,内力惊世骇俗,如此狂奔真是风驰电掣,影不随形。园中人都吃了一惊,不知突然发生何事。阿朱听虚竹的叫喊声中充满惊喜,便想他定是知晓了双儿身孕之事。今早采集花露时,双儿突然作呕,阿朱为双儿诊脉,惊喜发现双儿怀了身孕这时众女已知虚竹练了合元大法后不易令女子怀孕,得知双儿又有喜,都很惊羡阿。阿朱打趣双儿的名字取得好:「双儿,双儿,自然是说要有一双孩儿!」阿朱猜虚竹的心思,每每八九不离十,但这回完全没有猜对。虚竹奔到花树下,将手中的书匆匆递到阿朱怀里,话也不顾说,展开双臂将二奴左右抱住,大鸟一般,翻墙越瓦又狂奔飞回。过不多时,屋内响起又娇又美,又羞又怕,二奴之前从没有过的奇异呻吟。花园里阿朱莫名其妙端起已翻到最后一页的书,小蝶好奇来瞧,见书中道:「兔嘴,肛窍三瓣如兔口,张弛有度,柔滑热腻,内生肉芽,噬男根如兔齿男子则骨酸肉麻,一泄如注。而其收精闭合,润肠滋肉,柔韧如初。故不论历经多少不松不紧,始终如一。因特异之极,故收名窍之中,不列名窍之内,堪称难遇亦难求之绝世极品。」阿朱慌张合上书,脸红心跳,又纳闷又吃惊。小蝶脸上也飞红一片,向阿朱做个鬼脸,拉着两个孩子回去清洗。但小蝶却不像阿朱那么纳闷。有回虚竹与她闹得兴起,便要开她后庭。小蝶惊得脸色惨白,痛得大汗浆出,心里真正怕极了,不由使出内力,挥掌将虚竹击飞,她眼泪哗哗直淌。虚竹伤势并不是很重,悻悻罢手。小蝶哭过后,揉着虚竹受伤的肩膀,软语哀求,终求得虚竹答应以后再不打她那主意。等到了下回,虚竹突然翻出小蝶的柔丝索,绑上了小蝶双手,吓得小蝶花容失色,而虚竹并没有食言,笑眯眯地只是走「前路」,叫小蝶即使痒极也无法挥臂厮打,只能似蛇一般地不停翻扭挣躲,滑腻无比的肌肤磨得虚竹爽畅无比,只觉用上柔丝索以后,小蝶人也变成了柔丝索,胴体柔韧无比。之后屡屡尝试,花样百出,二人都大得奇趣。而阿朱从未遭遇过后庭一劫,自是纳闷世上会有肛穴之说。待小蝶离去,阿朱独自熘去园中深处,四下瞧瞧,挪步躲立树下,端书从头翻起,第一页是:「开辟鸿蒙,阴阳离分,神予一道,凡人不珍。男根者,阳魄之成具;女窍者,阴魂之通道。阳成男根,阴通女窍,男女相媾,阴阳相融。堪叹痴男:沉于肉,湎于色,不知阴道化魂之美;可怜怨女:乱于痴,迷于情,不知阳具固魄之妙。」「淫男淫女,欲仙欲死,终究魂飞魄散,天人永隔。今有淼淼香魂,无魄所依,受天地之气激荡,幻就世间十二奇窍,故成书以记之。」阿朱看完这段,脸已通红,匆匆翻到「鳖口」,又是一怔。此篇所载:「鳖口,花径幽深,户门细巧,生有肉粒,状如龟颌之糙,遇有外物,即黏液骤生,收容咬紧,愈咬愈深,男子不能任情,犹如龟行,兼受糙粒磨刺,正合龟口之噙,故曰极品,但不胜其痒者十之八九,男子鲁顿,郁郁不乐花阴遇采,即刻骨铭心。」阿朱放下书,心跳得要蹦出来,捂住心口,眼前一阵晕眩,回想起前夜春宵慌想道:「说来真是羞死人,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回回失了魂儿,迷迷煳煳,酸酸恨恨,一心想咬他一口,可咬住了又不忍心咬,就像在那日石洞中,既承恨不住,又不舍癫狂,那便是被他采了么……」花树下,白发娇颜,犹如绿野洁兰,忽来荡风,发丝吹雪,花叶哗哗作响。阿朱陡然醒神,羞赧不已,胸口却是一热,接着想:「其实自己这颗心早被这个色公子采过了,明明知道他很坏很坏,既好色,又无赖,但在烦烦恼恼嗔嗔恨恨中,一颗心不由自主被他采了去,以为他落崖死了便伤心之极,那时的一颗心就已牢牢系在了这个色公子身上,只是当时自己并未觉出,他也是向自己声声唤着娘……」忆及昔日,阿朱掩口吃笑,忽感腿间津凉,一惊之后,娇羞无限,原来春心神游时,「鳖口」已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