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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小媽度難關
匿名用户
2023-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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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夕陽斜斜的射在那依然嶄新的塑鋼窗櫺上,霞光透過明亮的玻璃,染紅了那粉色蘭花的窗簾。樹影在窗簾上來來回回的擺動、搖曳,時而朦朧,時而清晰,又時而疏落,時而濃密,像一張張活動而變幻的圖案畫片。我跪在二人床上,雙肩扛著兩條雪白的大腿,雞巴在陰道裏不停的抽插著,同時雙手揉搓著兩個饅頭大小的乳房,嘴裏不停地呼喚著:「小媽,我的好小媽。哦,哦,太舒服了。」下面倒著的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少婦,兩隻細長的嫩手緊緊扣住我的雙肩,屁股一挺一挺迎合著。那兩道挺秀而濃密的眉毛微鎖著,長長的睫毛掩了半閉的眼睛。嘴裏有節奏的輕聲呻吟著:「俊臣……喲……喲……不是說好了……喲……弄這事時候……喲……不許……這樣叫……哎喲……」我每次做愛稱呼她「小媽」的時候,她都不好意思的給我糾正。但是,她的的確確是父親的女人,並且和父親還有一個女兒——俊秀。現在,她是我的女人,可稱呼一年多的習慣改不了,仍然叫她「小媽」,即使是做愛,也這樣稱呼。也許這是一種刺激,我叫「小媽」格外的親熱。十二年前,父親經過多年的拼搏,終於躋身在本市富人榜的行列,擁有十幾億的家產,辦公大樓富麗堂皇,成為本市一道亮麗的風景。公司裏有一千多的員工,收入平均在七千元左右,也是本市最好的單位,是很多大學畢業生,最理想的單位之一。經王伯伯的推薦,一個漂亮的女孩,走進父親的辦公室。她叫李豔,那年剛好十八歲,因家境貧困上不起大學,出來做清潔工貼補家用。我還清楚的記得,她剛來的時候穿的是高中校服,雖然肥大,但仍然遮擋不住那發育良好的身材,還有那俊俏的臉龐。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成為了父親的專職司機。母親是個典型的醋罎子,哪怕是醜陋的女人在父親的身邊,也會引起她的嫉恨。當知道父親身邊多了個漂亮女孩的時候,當即就吵鬧起來。父親說:「吵什麼,我五十歲,她十八歲,和她爺爺差不多。」母親無話,但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終於在兩年後的一天,現了曖昧的場面。母親徹底被激怒了,像一頭母獅子。那天若不是父親攔著,恐怕李豔不死也要殘疾。後來,父親經受不住家裏的壓力,解雇了李豔,這事也就告一段落。多年過去了,誰也沒有再見過李豔,父親也從不提起,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哦,俊臣,快點啊。」小媽李豔每次高潮前,總是這樣呼喚。我加大力度抽插,雙手緊緊的摟著那肥肥的屁股,舌頭在她嘴裏攪動著。隨著李豔嚎叫一聲,她娥眉緊蹙,如哭如泣,雖然臉部扭曲,但仍然是那麼漂亮可愛。就在同時,我的精子再也經不起誘惑,突突的射進那窄小的陰道裏。隨即,李豔停止的呼喊,我的雞巴也慢慢的軟下來,從裏面滑落出來。兩個人渾身是汗,倒在床上喘著粗氣,相擁著,享受這性愛後帶來的幸福。「俊臣,我現在還心有餘悸,害怕我倆的事讓你媽知道。」李豔像只受過傷的小鳥,倒在我懷中,輕輕的說。是的,她害怕極了,兩年前,我家人對她那頓暴打,仍然歷歷在目。父親突然去世了,是心梗發作,享年六十歲,靈堂設在公司的禮堂,弔唁活動正常有序的進行著。誰也不曾想到,失蹤多年的李豔來了,令人矚目的是她身邊多了一個四五歲的女孩。這個小女孩有李豔的影子,但也有父親的影子,一看就是父親和她的孩子。後來得知,李豔經不起孩子的哀求,來看爸爸最後一眼。她倆的到來,打破了靈堂的寧靜。母親再次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上來一把拉住李豔的秀髮,發出一陣滲人的吼聲。隨即,我兩個弟弟沖上來,拳打腳踢;我妻子和兩個弟妹沖上來,又抓又撓;我兒子和我兩個侄子沖上來,跳起來飛腳。一時間,靈堂變成戰場,耳光聲、拳打腳踢聲、李豔的哀嚎聲、還有孩子的哀求聲亂成一片。弔唁的人們見要出人命了,連忙上來拉開我的家人。這時的李豔倒在地上,捂著臉,鮮血順著手指縫流著。有人把她攙扶起來,鼻子和嘴鮮血如注,白淨的臉上留有弟弟的腳印。她沒有哭泣,倔強的拉著孩子走到父親的遺像前,讓孩子跪下。孩子已經嚇壞了,怎麼也不肯跪下。她嚴厲的大聲吼道:「給你爸磕頭。」她們娘倆,沒有顧忌我家人在身後的叫駡聲,平靜的給父親敬禮。然後,她拉著孩子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俊臣,你在想什麼呢?」李豔抬起頭,親吻著我,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問。我從回憶中驚醒,看著這個和我一個屬性,卻比我小十二歲的小媽,心裏有無限的慚愧。那次,我家裏的人真是太殘暴了,對她太殘忍了。我笑笑,搖搖頭,把她抱緊,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揉摸著,用我的溫柔安撫她受傷的心。窗簾上的樹影變淡了,暮色卻逐漸加濃。李豔猛然起身,看著牆上的石英鐘。已經五點多了,怎麼一晃就五點多了呢?「俊臣,快起來,俊秀要放學了。」李豔趕緊蹲在床上,拿著事先準備好的手巾擦拭著下體。「喲,時間過的真快。」我也趕緊起來穿衣服。「俊臣,你在客廳裏坐著,我去做飯。」李豔迅速穿上那件白底紅花的睡衣,跑步的去了廚房。我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煙霧嫋嫋,又陷入回憶中。父親去世後,剛剛四十二歲的我,名正言順的當上了公司的董事長。我兩個弟弟很不爭氣,每天吃喝玩樂,公司的事不聞不問,每個月還要拿十萬元的工資。母親成天領著幾個老太太在家打麻將,我妻子和兩個弟媳熱衷於購買,兒子和兩個侄子正在念書,這個公司好像是我一個人似的,每天都要從早忙到晚。還好,我繼承了父親勤勞的特點,再加上一點小聰明,工作起來還算得心應手。可就在我忙於工作的時候,我家人背著我打了一場官司,是在母親率領下,和李豔打的官司。原來,自從那天把李豔暴打一頓後,母親這口惡氣還沒有出來,讓我兩個弟弟去查李豔的住處。真沒想到,一向遊手好閒的弟弟,卻是偵探高手,只用了三天工夫,就查到父親生前給李豔買套公寓,還有一輛五十多萬的寶馬車。母親知道了這個消息,暴跳如雷,把死去的父親臭駡一頓,然後帶著家人把李豔告上了法庭,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回公寓和汽車。但是,公寓產權和汽車主人的名字是李豔,看起來這是一場打不贏的官司。可我弟弟有辦法,拿著錢上下買通,真是應了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慢慢的,法院開始偏袒我家人了。李豔的律師提出,孩子是父親的,有繼承權。可是,母親他們卻不承認。李豔的律師要求做親子鑒定。可父親已經下葬,我兩個弟弟又不肯出標本,再加上法院的偏袒,不支持親子鑒定,這事就不了了之。最後還是把公寓和車歸判給了我家,李豔淨身出戶。這場官司最大贏家是母親,最大的敗家是李豔。但是,落下一個笑柄,我家上下買通的錢,竟然能買兩套這樣的公寓還有兩輛寶馬車。但母親卻高興了,因為李豔窮了,並且還窮的一無所有。據說,那天母親率領著全家人來到公寓,監督李豔。當時的李豔,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拿走幾件換洗的衣服。在要離開的時候,母親還一把搶走了李豔脖子上的項鏈。小弟弟那天很神氣,手幾乎都指到了李豔的鼻尖,大聲說:「操你媽的,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假如再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李豔不敢做聲,領著孩子走了,就此音訊皆無。忽然,一陣開鎖聲打斷了我的回憶,接著,一張女孩子秀秀氣氣、文文靜靜的臉龐伸進來,白皙的臉上嵌著對烏黑的眼睛,簡直就是李豔的翻版。她看到我,展開了驚奇恬然的微笑:「咦,大哥哥來啦。什麼時候來的?也不事先通知我。」她就是父親和李豔的女兒,俊秀。我站起來,笑眯眯的走過去,接過書包,掛在門口的牆上,然後一把抱起她,說:「放學啦,俊秀。大哥哥剛來還沒到十分鐘呢。」「回來就纏著大哥哥,也不知羞。」李豔從廚房出來說著,然後狠狠的瞪我一眼,責怪我說謊,明明呆了一下午,好事都做了,可偏要欺騙孩子。然後,白皙的臉一紅,轉身又去了廚房。「大哥哥今天給我帶什麼禮物了?」俊秀摟著我的脖子問。我抱著俊秀在屋裏轉了一圈,然後走到沙發邊,把她扔在沙發上。俊秀一眼看到精緻的畫冊,高興的抱在懷裏笑起來:「還是大哥哥對我好。」「俊臣,吃飯啦。」李豔在餐廳裏喊著,雖然是叫我的名字,但也是告訴俊秀也該吃飯啦。夜很靜,我獨自倒在那張二人床上,順著窗戶上的玻璃,看著滿天的繁星。這是最難熬的時候,李豔要把俊秀哄睡了,才能過來陪我。我腦子裏,像電影一樣,演著去年那個烈日炎炎的夏天。「俊臣,你找我?」王伯伯走進辦公室問。王伯伯是父親多年的老部下,辦事能力極強,對父親忠心耿耿,已經退休兩年,但身體依然硬朗,滿頭的白髮。「是,王伯伯,我找你。」我很有禮貌的答應著,然後看著身邊的兩個辦事的員工,說:「你們先出去。」「俊臣,有什麼要緊的事嗎?」王伯伯看著兩個員工出去後,坐在我對面,趴在老闆臺上輕輕的問。「王伯伯。」我拿起一支煙,連同打火機一起推到王伯伯的眼前,「你對李豔的事情怎麼看?」「哦。」王伯伯點燃了香煙,看著我,「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覺得這件事對她有些不公平。」我看了一眼王伯伯,「最起碼那孩子是爸爸的女兒。」「哦,你的意思是……」王伯伯仍然探聽我的口氣。「我想幫她。」我斬釘截鐵的說。「哦。」王伯伯眼睛一亮,豁然站起來,隨即又暗淡下來,「俊臣,你不怕老太太知道?」「我不想讓我媽知道,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和你單獨談話的原因。」我看著王伯伯,說。「當真?」王伯伯還是有些不信任我。「當真。」我的態度很真誠。「是啊,你們小的時候,盧老闆就想要一個女兒,可是,他沒有福氣。現在他終於有了女兒了,唉!」王伯伯歎口氣,沒有再說下去。「我想給李豔買個公寓,讓她更好的照顧我這個妹妹,她畢竟是爸爸的親骨肉,我應該能幫她了。」我沒有接王伯伯的話茬,說。「唉。」王伯伯又歎口氣,「當時在靈堂,就因為她是盧老闆的女兒,所以才一直護著她的。」「我看到了,王伯伯,所以我才找你。」我坦露出我的意思。「可是……」王伯伯再次歎一口氣。「可是什麼?」我追問著。「俊臣,搬出公寓那天我也去了,眼睜睜的看著李豔領著孩子走了,我沒敢上前,怕盧太太罵我。其實,我兜裏揣著一萬元,想給她來著。後來,等盧太太走後,我去追,沒有追到。之後我又找了幾天,也沒有找到她們娘倆。我也去過李豔的媽家,可是,她父母嫌她做小三丟人,把她娘倆攆出去了。唉,真不知道她們娘倆現在怎麼樣了。」「哦,謝謝你王伯伯。」我的心一沉,但必須要感謝王伯伯的所作所為,因為這是我家的事。「謝什麼,我和盧老闆的關係你不是不知道,都是應該做的。俊臣,也難得你有這樣的孝心,我替盧老闆謝謝你才是。」王伯伯說著,眼淚在眼圈裏轉。「王伯伯,你現在還在找李豔嗎?」「嗯。」王伯伯點頭,「可惜沒有找到。」「好,王伯伯,求你一點事,繼續找下去,好嗎?」「好。」「明天我給一輛車,你開著車去找,這樣就方便了。」我說完,拿出一摞錢推到王伯伯的眼前,「這是五萬元,找李豔的經費。」「俊臣,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給我車就是最大的幫助,這錢你拿回去。」王伯伯把錢推了回來。「王伯伯,這錢你拿著。找到李豔後,不要驚動她,回來和我說一聲。」「俊臣,你放心吧,這事就放在我身上了。」王伯伯知道我的性格,把錢揣起來走了。這時,外面有腳步聲,我停止回憶,側耳傾聽著。我知道,這是李豔的腳步聲。最喜歡這一刻,憑著那輕盈的腳步聲,就能判斷李豔走了出來。這是我一個秘密的享受,我性福就建立在這個腳步聲上,每走近一步,都能引起我一陣朦朧而模糊的喜悅。李豔輕輕推開房門,動作柔和而細緻。然後,一串徐緩而輕巧的腳步向我走來,接著,一張女性漂亮的臉蛋伸到我眼前,睜著烏黑的眼睛看著我,對我展開一個安靜而恬然的微笑:「俊臣,還沒睡?你在想什麼呢?」「我想你了,小媽。」我一把抱住她,手直接伸到睡褲裏,摸著那柔軟的屁股。李豔的體型非常好,屁股不大不小,穿上牛仔褲不是一般的迷人,所以我很喜歡她的屁股,這也是我最喜歡摸的地方。「俊臣,這時候不要叫小媽,喊我的名字吧。」李豔順著我的勁,整個人趴到我身上來,香噴噴的小嘴吻著我。「俊秀睡了?」我回吻著她,問。「嗯。」李豔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裏,「又硬了,還行嗎?」她的意思是,我們下午做了一回,晚上還能做嗎?「當然行了,小媽。」我已經叫習慣了,真的改不了。「我生氣了,你居然還這樣叫。」李豔嘟起嘴,但手沒有停,仍然擼著雞巴。我把李豔放在床上,壓過去,一邊親吻,一邊脫下她的衣服。然後,我也脫了個精光,再重新抱在一起。我們現在做愛一年多,前奏都不說話,已經心照不宣。等陰道裏出水了,李豔就會把兩條雪白的腿叉開,用手搬著我,示意可以做愛。然後,我就跪在中間,把雞巴一點點插進去。李豔雖然生過孩子,但陰道依然狹窄,想長驅直入很難,必須一點點向裏挺進,等雞巴全部進入也就正常了。「輕點,別讓孩子聽到。」這時候,李豔總是要這樣囑咐一句,害怕驚醒了孩子。一陣抽插後,李豔終於抵不過我堅硬摧殘,她高潮了。她雖然怕孩子被驚醒,但此刻怎麼也控制不住興奮的心情,叫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這時,我的嘴必須堵住她的嘴,控制音量。「你沒射?」高潮過後,李豔問。「嗯。」我答應一聲,「我想……」「你又想什麼?是不是還想弄後面?」李豔知道我不滿足這樣做愛,要來花樣,「俊臣,別弄後面,那次我疼了好幾天。」我看著這張俊俏的臉,手指在小嘴上撫摸著。「又要用嘴,俊臣,我噁心。」李豔哀求著。「小媽,小媽。」我哀求的叫著。「又叫小媽,我不愛聽。你叫我的名字才給你弄。」李豔嘟著嘴說。「哦,李豔,我的好燕子。」我順從了她。「這還差不多。」李豔說完,把我推下去,仰臥在床上。她拿出手巾,跪在我兩腿之間,在雞巴上仔細的擦拭著,在她認為乾淨的時候,才把小嘴張開,一口含住我的雞巴。經過多次的口交,李豔的技術已經很好了,一口能含到根,然後腦袋上下動彈著。這時的李豔是最美的,從正面看去,只能看到她微翹的小鼻子,和好長好長兩排睫毛。雞巴在她嘴裏進進出出,我感到心中一陣激蕩,一種深切喜愛強烈的抓住我。我終於開始有了射精的欲望,緊緊按住她的秀髮,身子迎合著向前挺進。她不動了,任我抽插,把精子全部射進那漂亮的小嘴裏。這一夜,我睡的很香,一個姿勢到清晨。一隻手摟著李豔,一隻手在光滑的屁股上。而李豔也睡的很香,一隻手環抱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捏著我已經軟下來的雞巴。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俊臣,我找到了。」王伯伯走進辦公室,顯得很興奮。「找到李豔了嗎?」我迫不及待的問。「是的。」「她在哪里?」「在某縣。」「她做什麼?」「嗯。」王伯伯的臉陰沉下來,「有點淒慘。」「快告訴我,她做什麼?孩子怎麼樣了?」我很討厭說話拖拖拉拉。「她在一個小學門口賣羊肉串。你知道,某縣人家都很窮,買的人很少,生意很不好做。那孩子就在她身邊,很聽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別說了,走,去看看去。」我向來性急。某縣是我們城市一個附屬縣,距離也就是六十裏,開車四十分鐘就到。我終于看到了李豔,她面前是一個黑漆漆的長方形的爐子,裏面是燒紅的碳,正在給三個孩子烤著羊肉串。她穿的還是那件剛來公司時候的校服,只是被油污沾染的看不出顏色了,頭髮也很淩亂,低著頭,如果不是那孩子坐在身邊,根本就認不出她是誰。我點燃一支香煙,坐在車裏,眼睛一直看著遠處的李豔,頭也不回的和王伯伯說出,我心裏剛剛想好的計畫。王伯伯聽後,蒼老的眼睛放出光芒,連連說:「俊臣,你是個好人,盧老闆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你放心,這件事就放在我身上了。」我和王伯伯會意的一笑,開車走了。李豔翻了個身,把我從夢中驚醒。她看我還閉著眼睛,怕打擾我美夢,輕輕的拿開我的手起床,給我把被子蓋好,然後穿上衣服,在我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去廚房做早飯。李豔做的飯菜很好吃,父親當年很喜歡,現在的我也喜歡。等輕盈的腳步聲走進廚房,我才睜開眼睛。看看牆上的石英鐘,才早上五點多,仍然有些困意,接著睡,夢又接著做。回到公司後,我做出一個決定,要捐助某縣一個小學,就是李豔賣羊肉串那個小學。我想的很遠,父親的女兒已經快到上學的年齡,本市她不能來了,必須在某縣上學,我可不想看到這個妹妹的學校,是那樣破爛不堪。某縣的教委領導對此事很重視,特意請我吃了一頓飯,在某縣最大最好的飯店吃的。這家飯店是一個副縣長開的,凡是夠級別的人吃飯都在這裏,每次都要請很多的人。沒想到這頓飯,讓我認識了這個縣的許多上層領導,這也給我以後辦事打下了基礎。當天我很豪邁,竟然說出以下的話:「今年,我把這個小學重建起來。等幾年後,我再重建一個中學,然後再重建一個高中。」大家都以為我是因為高興,醉後才發出的感慨。可誰知道,我這都是為了我這個妹妹做的準備,她在哪里上學,我就要把哪個學校建設的最好。沒想到,這事竟然有人告訴了縣長,於是和我成為了好朋友。「俊臣,起床啦。」李豔一邊親吻著我,一邊呼喚我,我的夢再次中斷。「哦,幾點了?」我的手仍然伸進睡褲裏,摸著屁股。「六點了,趕緊吃飯。你今天不還要趕回公司嗎?」李豔溫柔的說。我伸了個懶腰,一把抱住李豔:「好的小媽,再親一會兒。」「別鬧了俊臣,我要去叫俊秀起床呢。」李豔狠狠的親了我一口,掙脫了我出去了。吃完早餐,我和俊秀一起下樓。學校雖然不遠,但俊秀也要坐我的車,她覺得這樣很幸福。第一次送俊秀上學的時候,就被人誤會了,老師認為我是她的爸爸。這一點也不能怪他們,我幾乎就是父親的刻板,而俊秀也有父親的影子,不想人誤會都難。當第一次有人問:「那是你爸爸吧?」俊秀沒有做聲。那人接著說:「長得真像。」俊秀仍然沒有做聲,她雖然小,但經過的太多,總是心事重重。她不想讓人知道我是她大哥哥,而默認了我是他的爸爸。出社區的大門一拐,就到了學校的門口。俊秀在車裏甜甜的說了句:「大哥哥再見。」然後打開車門下車,走進嶄新的校門。在這個小縣城裏,孩子上學都是自己走路,像用車送就是一道風景,引來不少人的觀望,還有一些小學生羡慕的眼光。俊秀已經習慣這樣的目光,昂著頭的走,不時的和身邊的同學和老師打著招呼,很禮貌。難怪李豔每次開完家長會,都要神采奕奕的說起老師是怎麼表演俊秀的,不完全是因為學習優秀的緣故。我看著俊秀的背影,看著嶄新的教學樓,然後開著車走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又陷入回憶之中。「俊臣。」王伯伯走進辦公室。他現在是特使,門口的秘書根本就不攔著他,可以隨時任意進入。「王伯伯,那事辦的怎麼樣?」我急切的問。「都辦好了。」王伯伯面帶喜色,「俊臣你知道不?你讓我辦的事,簡單的很難辦,而難辦的事卻很容易。」「這話怎麼講,王伯伯?」我真難理解他的話。「買房子、裝修、買傢俱的事都好辦,有錢就行,這不愁。最難辦的應該是上戶口,李豔和孩子都沒有戶口,可是憑你和縣裏領導的關係,不費吹灰之力,辦妥了,真容易。」王伯伯說完,點燃一支香煙,看著我。「那什麼叫簡單的事難辦呢?」我還是不解王伯伯的意思。「就說吧,你讓我偷偷給孩子錢買李豔的羊肉串,真難了,那幫孩子還以為我是精神病,誰也不肯要我的錢。還好,我腦子靈,把我老伴找來。正好老伴有個遠房外孫子,一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多年都不走了。我老伴很支持你,為了你的計畫,老伴又和這門親戚走動了。我和老伴就在他家住,省了來回的油錢。然後我老伴每天都去接孩子,買許多羊肉串,分給他同學吃。唉,好歹,李豔不認識我老伴,還在那裏感謝呢。」王伯伯一口氣說完,吸一口煙。「還有呢俊臣,辦戶口和房證,我不知道孩子的名字啊,怎麼問啊?後來,還是多虧我老伴啊,才知道孩子的名字,這才上了戶口。我的媽呀,大家都說現在的戶口難辦,可有錢,這都好辦。就是弄清孩子的名字,真難死我了。」「那孩子叫什麼名字?」其實,這麼長的時間,我也不知道孩子的名字,所以急迫的問。「盧俊秀。」王伯伯一口一頓的說,然後得意洋洋的吸著煙。我叫陸俊臣,她叫盧俊秀,我倆是一輩的,她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我不禁一陣狂喜,搓著手,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都忘了誇王伯伯幾句,還有那勞苦功高的王伯母。「給,俊臣。這是李豔娘倆的戶口本,還有房證。」王伯伯往老闆臺上一放,「俊臣,你去驗收一下房子吧。」又看看窗外的天,「明天去吧,今天已經晚了。」「不,現在就去。」我斬釘截鐵的說。那天已經很黑了,王伯伯年老眼花,就由我親自開車,來到了某縣。看了房子,我很滿意。其實,王伯伯辦事的能力,我不懷疑。這趟來,只是要認識一下地點。然後,在王伯伯的指點下,我們又來到了李豔的住處,一個低矮的小房前。王伯伯告訴我,這是李豔租的,一個月七十元。我們沒有打擾李豔,開著車又回到了本市。那夜,我專門請王伯伯和王伯母吃了一頓飯,表示最衷心的感謝,並且又給王伯伯十萬元的獎賞。我必須終止回憶,因為我已經到了公司的大門前。司機小張遠遠的看到,連忙跑過來打開車門,第一句話就說:「老闆,太太在辦公室呢。」然後開著車去了車庫。我沒有做聲,大步上了臺階,心裏不住打鼓:我妻子一向不來公司的,她今天來幹什麼?打開辦公室的門,妻子果然坐在老闆台裏,桌子上有翻動的痕跡。我當然不怕,這裏根本就找不到我和李豔的證據。這一點,我和父親極為相像,辦公室裏從來不留什麼把柄,只是當年,李豔在父親身邊,才讓母親發現,而現在的李豔在某縣,她怎麼會發現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