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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山淫事
匿名用户
2023-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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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残阳如血,把避不及防的云朵染得鲜红,触目惊心。霞光浸漫旷野,洒落在万寿山顶的那橦别墅上。时值初春,气温仍有些寒凉,这样的美景实不多见。人道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话虽不假,但夕阳的美好足以令人忘却它的短暂。画家王慧披了一条宽大的羊毛披肩,半躺在阳台的软靠上。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展开画布,也没有拿起相机留住美好的瞬间,她认为这个时候做任何事都是对天赐之恩的一种亵渎。所以她什么也不做,只躺着,惬意地沐浴在霞光中,把它映照在她同样美丽的大眼睛里,嘴角亦不忘挂上一丝浅笑以报天恩。厨娘张嫂已经准备好膳食,招呼女人来用餐。王慧充耳不闻,头也不地挥了挥手。张嫂明白女人的意思,大凡这个时候她就可以下班了,当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家,就看见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子伫立在门口。张嫂似乎很高兴见到此人,但说话的语气却免不了夹杂了许些埋怨:「王先生,您来啦!您总也不来看看,夫人都要生气了!」男子礼貌地打了招呼,说:「张嫂,你要走啦?」「是啊,您进来吧,夫人正在阳台上欣赏风景哩!」这男人是王慧的儿子王聪,是个摄影师,正在外采风,顺道来看看母亲。送走?a href='/supai.html' target='_blank'>苏派醮锨崆峁厣洗竺爬吹侥盖咨砗蟆M趸鬯坪醣幻谰懊宰诵那希?br />丝毫没有察觉身后已经换了个人。王聪望着母亲姣好的身形,情不自禁上前吻了吻她的脸颊。王慧先是一惊,见是儿子又展颜一笑:「哦,是儿子啊,看,这景色多美!」不等儿子搭话,又自顾问道:「咦,你怎么来了!你媳妇儿呢?怎么不跟着来?」「她娘家了。」「又娘家,这一天到晚的要几次啊!这次又要多久?」王慧不满地嘟囔着。「我也不知道,婷婷大着肚子,不娘家谁来照顾她啊,我时常要外出,您又嫌累赘。」王聪的语气里明显充斥着对母亲的埋怨,埋怨她没有尽到做婆婆的本份。王慧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忙找理由为自己开脱:「那样也好,有她妈妈照顾着总比我这个外姓人更周到些。算了不说她了,来,儿子,陪妈妈欣赏晚景!」王聪抬眼眺望天际,霞光的美丽让他有感而发:「真美!我一直想创作一组以夕阳为背景的人体摄影作品,此刻正是可遇而不可求啊!」王慧闻言若有所思,良久才说道:「拍摄的家伙带了吗?」王聪一怔,接着就看到母亲眼里狡黠的微笑,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地车上拿家伙。等他取了设备来,母亲已经准备好了,身上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背对着自己靠在阳台栏杆上。落日的余辉中,母亲妖娆的胴体好似一朵绽放的金色玫瑰,又好似一位降世临凡的窈窕天女,浑身散发出媚惑的气息。王聪几乎要窒息了,怎舍得让这人间绝色在自己眼皮底下溜掉半分,只见他举起新购置的哈苏相机飞快地按下快门,「咔嚓咔嚓」瞬间就连拍了十来张。王慧摆出各种姿势来配儿子创作,时不时还撅起俏臀左摇右晃,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屁股,果真是白里透红,肥而不腻。「儿子最喜欢的应该就是妈妈的大屁股吧?要不怎么总是偷偷躲在后面痴痴地瞧呢?」她笑着很得意。刚开始王聪还能坐怀不乱,但拍着拍着就被母亲丰厚的臀瓣给迷住了心弦。噢苍天!终于又得见了,这是个怎样的屁股啊!他不禁拿妻子来做比较,还嫌不够劲,又拿岳母来比,她们母女俩谁也比不过眼前的这轮满月。他忘了去按快门,光痴痴地楞在当地了。王慧久久听不到相机快门的声音,不由转过身来,却瞧见儿子痴楞楞的样子,不禁莞尔,自己果然又猜中了。她微启娇唇说:「傻儿子,不拍照乱瞧什么呢?又不是没见过!」「儿子哪里见过了,儿子只见过婷婷的,没见过妈妈的。」「没有吗?十几岁的时候,你忘啦?」王慧提醒儿子。王聪脸一红,原来半大孩子时偷看母亲洗澡换衣服的事她早就知道,可是她为什么不阻止儿子呢?「儿子,拍拍正面吧!」王聪这才意识到母亲已经和自己面对着面,把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都奉献了出来。他惊奇的发现母亲居然没有屄毛,下体光溜溜的好不干净,白白胖胖的阴阜显露无遗,甚至能分毫不差地瞧清楚那两片小阴唇的模样。妈妈的屄毛哪儿去了?以前可是很丰茂的哦!那两片肉儿是怎么长的,不嫌肥了点吗?老婆可没有这样的阴唇,她的只有一点点芽儿,不知是不是遗传自岳母……王聪脑子里乱糟糟的,不得不放下相机,再也拍不下去。「怎么了?」「不拍了,脑袋疼!」王慧噗嗤一笑,嗔道:「呆子,乱想什么呢?满脑子不干不净!好吧,不拍就不拍吧,妈妈也冷呢,肚子饿了,陪妈妈吃饭吧!」说着她穿起衣裳拉儿子去吃饭。席间母子二人情意绵绵有说有笑,大诉衷肠,道尽相思之苦,其实他们没见面也只不过个把星期而已。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变了方向,王聪支吾起来,似乎有话要问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儿子,有问题吗?有问题就问,别婆婆妈妈的。」「这个……」王聪还在犹豫,见母亲不悦的样子,赶紧硬着头皮说将出来:「妈,您怎么会想到要给我当模特?」就这个啊,还以为多大事呢!王慧虽然不满儿子的犹犹豫豫,但他抛出的话题却正中自己的下怀,她很暧昧地笑着,答非所问又一语双关:「妈妈的身子好象胖了,特别是奶子和屁股,吸引力恐怕已经大不如前啰!儿子,嗯?」母亲的话再一次映射十几年的那些糗事,这令王聪又尴尬起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再欲改变话题,母亲却不给他机会了。王慧说:「哎,儿子,刚才你拍的作品,拿给妈妈瞧瞧呗。怎么,不愿意吗?妈妈看不得?」王聪是不情愿,那些照片母亲确实看不得,但母命难违,只得战战兢兢把相机交出来,可却要她伸手来夺才肯松开。哈苏果然是神机,画面拍得极度细腻,甚至连有几根汗毛都能数个明明白白。王慧津津有味地翻看照片,暗赞儿子的摄影技术超棒,更为自己拥有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而骄傲。可翻着翻着就出问题了,她紧锁眉头,把相机还给儿子,指着显示屏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创作?」王聪吓得哆嗦哆嗦,冷汗汵汵,半天不敢支声,也不敢正眼瞧母亲,接过来的相机几乎拿不稳掉到地上。原来,开始时他还能心无旁鹜地好好拍,可到后来就全变了味,照片充斥着色情的格调,全都是母亲下体的特写,屁股、肛门、阴户、阴唇,甚至是阴蒂,无一不清清楚楚,和艺术创作根本就不搭噶了。看见儿子的怂样,王慧气就不打一处来,干都干了,还怕什么?真是脓包!她其实不怪儿子,也没有理由怪他,这本来就是她自愿给儿子当模特,他后面拍的那些虽然有悖于她的初衷,可谁让她不知廉耻地撅臀摆弄,还大开白腿,把屁股里的那点玩意儿全都翻出来给他瞧了?王慧伸手托起儿子低垂的下巴,送给他一个慈爱又甜蜜的微笑。王聪见母亲没有生气,先松了一口气,尔后又觉得诧异,忍不住问母亲:「妈,您不生气?」「生气?妈妈干嘛要生气?」「我拍的那些……」「哦,那些照片拍得很好啊,从最美的角度把妈妈最好的地方都展现出来了,你不觉得吗,嗯?妈妈要珍藏这些照片!」王聪显然很吃惊,觉得母亲这话背后必另有暗示,但是什么他没去探个究竟,现在最要紧的是顺着台阶下去:「对对对,妈说得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呵呵!」王慧无奈地暗自摇头,心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胆小蠢笨的家伙。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王慧把餐厅和厨房都收拾干净,到客厅一看,儿子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儿子,醒醒,你怎么就睡了?」王慧推醒儿子,非常不满他的行为,这么久才来看母亲,也不说说贴心话就心安理得地睡了,刚才做的那些龌龊事都忘了吗?太不像话了,要睡自个儿家睡去!她想。王聪睁开疲惫的双眼,抱歉地对母亲说:「对不起,妈,这两天在外面采风,昨晚还一夜没睡,净等着拍日出了,快累死了。」「傻孩子,这么拼命干嘛!快起来,洗洗再睡。」看到儿子劳累的样子,王慧又把埋怨抛到了脑后,心疼起来。王聪伸伸胳膊,感觉腰酸背痛的。王慧见状,忙说:「儿子,要不妈妈给你按按吧,我还有些精油没用完,走吧。」王聪被母亲牵着来到浴室,浴室刚刚改建没多久,装饰得甚是豪华雅致,大浴池、宽软塌、小酒吧,甚至角落里还摆放着一架钢琴。这间浴室是王聪的得意之作,是送给母亲的礼物,庆贺她五十岁的生日,原来他不但是摄影师,同时还是功力深厚的建筑师。王聪躺在软塌上,实在是太累了,一动也不想动。王慧打开暖气,她卷起发髻和衣袖,好不容易才脱去儿子的外衣长裤,滴了些植物精油在手上便往他身上抹去。儿子的背宽阔而结实,肌肉的轮廓突兀分明,手触到宛如摸到岩石一般。王慧笑吟吟的,她很欣赏儿子的强壮,心里不免自豪万分,但自豪之中又夹了一丝嫉妒,嫉妒谁?自然是儿媳妇了。当抹到大腿根部时,王慧发现儿子的半拉阴囊跑到了内裤外边,阴囊里的卵子如小鸡蛋般把原本皱巴巴的黑皮袋子撑得鼓鼓亮亮的。她心神一荡,伸出手指来扫了几下袋子上的几根屌毛,又在卵蛋上轻轻点一下,卵蛋马上害羞似的溜走了。王慧在儿子耳边呢喃道:「儿子,把内裤也脱了吧,妈妈想摸摸,嗯?」儿子迷糊着应一声,王慧便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于是,儿子健壮的臀部便裸露出来,股间那坨鼓鼓囊囊的行货也显露无遗。王慧直接把精油滴在儿子的卵蛋和龟头上,异地常小心地按抚它们,这是儿子的宝贝,也是母亲的宝贝,必须要加倍呵护。儿子的龟头在母亲掌中慢慢长大变圆,最后长成一颗紫亮的大果子,形同一只巨型桃李。或许是胀得难受,王聪微分双腿又拱起屁股,腾出更大的空间方便母亲摸。可是王慧没有再弄玩儿子的大鸡巴,而是改摸他的屁眼了,她多倒了些精油,指肚沿顺时针方向划圈圈,摩着摩着居然把手指探了进去,好在插得不深,大约只有一节指节的深度,不会让儿子感到难受。但即使是这样,儿子仍筛糠连连,屁股抖个不停。长久的摸弄雄性生殖器和排泄孔让王慧逐渐失去了矜持,体温迅速升高,脑壳也越来越热,她不计后果地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把儿子翻身就骑了上去,用光溜溜的屄去摩擦儿子的鸡巴。她想干什么?妈妈想干什么?王聪爽得倦意全无,惊恐地望着母亲胸前不停抖动的那两个「大水袋」,脑子嗡嗡作响。坚硬如铁的鸡巴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母亲小阴唇的柔嫩,阵阵快意几乎让他把持不住射出精来,他拼命地忍啊忍,直忍得面红耳赤,青筋暴露。妈妈,妈妈,求您了!求?是求她停下来,还是求她磨得更快一些?王聪很矛盾,内心激烈地挣扎着,不能这样做,不能……能!我能!该死的,豁出去了!王聪突然抓住母亲肥满的臀肉,把她向自己肚子上提拉,使受压迫的鸡巴得以解放出来。儿子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知儿莫若母,王慧又岂不知晓?她微微一笑,稍稍抬起屁股,这个动作使得阴门改变了角度,正好对接上儿子鸡巴行进的轨道,只需小小地向上一纵,他便可尽没母体。果然,母亲的怂恿使王聪色欲陡然暴增,如归山的猛虎恶狠狠地暴吼一声「操」,屁股奋力向上弹纵,都进去了。什么人伦道德,三纲五常,都他妈一边凉快去吧!开始了,来吧儿子!王慧以为已经水到渠成,双手撑住儿子的胸膛摆好姿势,准备享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刚才产生了满胀的快感,但这快感马上又一点一点淡漠下去。这是怎么事?她恼恨地睁开美目,看到的却是儿子恐惧和犹豫的眼神,她一下全明白了,不禁大失所望,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故作豪迈地肏了进来,可后面却怎么也不敢再动一动了,难道他不明白做这种事只要迈出一步就不能头了吗?为什么总是把自己逼进进退两难的死胡同?这蠢货,早知如此不如当初把他掐死算了!王慧恼羞成怒,暗骂烂泥扶不上墙。可儿子的可怜模样又让她动了恻隐之心,她原谅儿子了,抬起屁股释放困梏在屄里的「囚徒」,翻身下马躺在他身边,温柔地安抚他。「对不起,妈,我……」「嘘!」王慧竖起葱指抵住儿子的唇,示意他没有必要道歉。王聪握住母亲的柔荑,不无懊恼地叹气:「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唉!」「这要问你呀,我的傻儿子,嗯?」王聪「我我」了半天,再也迸不出半个字来,勿然扑进母亲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把脸深深埋进她乳间抽泣起来。王慧溺爱地搂住儿子轻拍他的背,哄着说:「妈妈的小傻瓜,干嘛要哭鼻子呀?你不是一直想得到妈妈么?这会儿妈妈愿意了,你怎么又改变意了呢?」「妈,我好恨,我恨自己怎么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王聪责备自己不敢担当。王慧唯有叹气,儿子性格上有缺陷她是脱不了干系的,从小到大,他的生活,他的教育,他的事业,包括他的婚姻,都是她这个母亲一手策划和安排的,从来都容不得他拿半点意。这样做的恶果现在已经显现出来,而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在老婆和岳母面前抬不起头,他锻炼出强健的外表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弱小。王慧决心扭转这种局面,然而儿子的懦弱程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她不得不采取极端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计划,这就是为什么她要引诱儿子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原因。或许这种做法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但在她看来,为了儿子下十八层地狱亦不足惜。当然,根据儿子的表现,王慧在计划上做了些细节上的调整,不是调整得更温和,而是调整得更激进。她问儿子:「儿子,你多大了?」王聪一怔,不明白母亲为何有此一问,老老实实答她:「二十九了。」「是啊,二十九岁,明年就该三十了!」王慧无艰感概,男人三十而立,但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又何如立得稳?她说:「儿子,你听着,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活得像个男人,必须找男人的本性,本性,你明白吗?」她强调「本性」二字,直勾勾地盯着儿子,直把他盯得心里发毛。母亲离开了,留下王聪一人独自在浴室里发呆。活得像个男人?从现在开始?可是从哪里开始?男人的本性又是什么?母亲没有明示,天晓得是什么!三更天了,王聪依然睡不着觉,仍在思母亲的话,他从小就养成事事依赖母亲的习惯,现在要他参透在他看来是如此深奥的问题,实在太难为他,他又一次感到脑袋疼。到底什么才是男人的本性?本性,本性,性……性!他突然一下子蹦起来,似乎开了窍,赶紧脱光衣服冲到母亲卧室,卧室的门留着一条缝,里面透出粉色的灯光。他兴冲冲推门而进,可是一进去,原本炽热的心就又全凉了,勃起的鸡巴也迅速软了下来。原来,母亲半躺在床上看书,身上长衣长裤裹得严严实实,对挺着大屌性致盎然的儿子视而不见。这哪里是预先想象的样子,王聪原以为母亲会赤身裸体张开大腿等他,而且在离开浴室前她还特意掏了儿子的鸡巴一把,这不是明摆着在暗示想做男人就用这个来么?难道自己理解错了?他非常沮丧,转身要退出卧室。突然飞来一本书砸在他背上,轻蔑的骂声随之从后方传来「懦夫!」。王聪一楞,母亲因何贬低自己?他转过身来看着母亲,口中喏喏着:「妈,您……」「懦夫!蠢才!要滚就马上滚,还你你什么!」王慧杏眼圆睁,愤怒地又举起另一本书扔向儿子,口中肆意辱骂,就好像对方不是自己的儿子。王聪脾气再好也经不起母亲的一再鄙视和辱骂,他躲开奔面门而来的书本,大声抗议:「我不是懦夫!我也不是蠢才!」「你不但是懦夫蠢才,还不配做男人,肉在嘴里不敢咽,背着长枪不会使,这不是懦夫蠢才是什么?滚!滚!你他妈趁早滚远点,老娘不想再见到你!下贱的玩意儿!」母亲的竭斯底里并没有吓倒王聪,反而使他大为光火,他冲上前去怒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我,我……」「下贱,你就是个贱人!白长了这么长的鸡巴,有什么用?干脆切了喂狗!」王聪发疯似的用力掐住母亲的脖子,直掐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王慧突然受制于儿子,却仍硬着嘴不干不净恶语相向。王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前还柔情似水的母亲怎会突然间就变得如此低俗和恶毒,简直和骂街的泼妇没有两样。他的怒火急速上蹿,「啪」的一声脆响,居然赏了母亲一个大嘴巴子。耳光之后,屋里瞬间沉寂下来。王慧被打得眼冒金星,没料到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儿子居然敢动手施暴,而且打的还是自己的母亲!这种倒行逆施、犯上作乱的行径彻底激怒了她,她把原先设想好的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对儿子连抓带踢,污言秽语脏话不断,哪里还有一个大画家的样子。刚开始王聪也被自己的这巴掌吓了一大跳,我莫不是疯了,竟敢做出这样忤逆的事?但同时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隐匿在胸中多年的那股晦气居然因此轻了许多。于是他又兴奋起来,继续掐住母亲的脖子,就算自己的脸被她抓出一条条可怖的血印也绝不松手。「畜牲!禽兽!」禽兽?没错,老子就是禽兽,今晚这个禽兽老子是当定了!王聪去扒母亲的衣服,当禽兽就必须做禽兽该做的事,否则岂非是有名无实?王慧自然不肯乖乖就犯,她拼命反抗,抓挠踢打,甚至连吐口水的招数都用上了。无奈对方过于强大,岂是她这种弱小女子能够抵挡的,不用三五下便被儿子扒个精光重重压在床上,连内裤也被撕得粉碎。被扒光的王慧拼命守护门庭,却终究是白费气力,只见她双手被擒住,大腿被撑开,屄眼被塞满。由于事先没有经过前戏,屄腔很干,龟头锐利的帽沿刮得她生疼。母亲干燥的屄腔同样令王聪感到不适,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只知道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肏而不动了。他顶动屁股做活塞式运动,但幅度并不大,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进入母亲,就如同第一次进入妻子一样,他和她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看着身下被蹂躏的美娇娘,母亲愤怒的样子不仅没让他感到害怕,反而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噢,妈妈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翘嘟嘟的小嘴可爱极了!可惜这张可爱的小嘴里满是污言秽语,否则就堪称美不胜收了。不能让它坏了兴致,他想。于是去堵母亲的嘴,可是他忘了,动弹不得的母亲仍有一样可以对付他的利器,那就是她的牙齿。「啊」的一声惨叫,王聪迅速弹离母亲的身体,捂着嘴痛苦地叫喊,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淌,他被咬了。他更愤怒了,想骂骂不出口,因为嘴疼,想打下不了手,因为打过了,再打恐怕要打坏娇娘,现在能做的唯有狠狠肏她,让她上面痛了下面也痛。肏她!他恶狠狠向母亲冲去。王慧跳下床绕着墙跑,一边跑一边抓东西砸儿子,抓到什么算什么,顾不得这么多了,逃命要紧!她的目标是门口,于是向门口奔去,哪知儿子看穿了她意图,在门口逮住她,把她反转摁在门上,又抓住她两条大白腿使劲向两边拉开。王慧没练过一字马,大腿被拉得这么开还是头一次,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想挣扎却找不到支点,因为儿子把她整个人都提离地面,双手如果不撑住门就会有摔个半死的危险。这种撅起肥腚悬空着等挨操的姿势别提多屈辱了,她羞愤难当,可能做的却只有破口大骂。王聪毫不怜悯,也不理会母亲的辱骂,照着她的娇臀就狠狠撞过去。由于一时难以找到入口,铁锤般的大龟头不是撞到屁眼就是砸到耻骨,疼得母亲嗷嗷惨叫。好不容易才歪打正着捅进屄眼,里面依然很干,却比刚才要好上一些,多少有了些湿气,也不知母亲屄里出的是淫水还是汗液。操!管这许多,总之进来了就不能再出去!他开始发力急撞猛插,撞得母亲臀浪翻滚,插得母亲屄眼开裂。王慧咬着牙强忍阴道火辣辣的痛,就是不开口讨饶,也不再尖声叫骂,她知道越是叫骂就越会助长儿子嚣张的气焰,绝不能让侵犯自己的禽兽趁心如意!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的屄出卖了她,她出水了,不但出,还哗啦哗啦地流。母亲屄里大量出水今王聪大感意外,想不到一个五十岁的老娘们儿居然还么骚,他倍感振奋,忘记了嘴上的疼痛,如犁田的牯牛卖力地耸动屁股,直肏得老骚娘们儿哼哼唧唧汁液横飞,就盼她讨那一声饶了。可王慧似乎和儿子较上了劲,依然咬着牙任凭儿子蹂躏,就算整个人都被撵碎了也休想让她轻言投降,她的骨气就是比儿子要硬。天杀的不肖子,你要把老娘当婊子肏么?这么用力是会出人命的!有一句话说: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法反抗何不静下心来好好享受一番?何况这就是赤裸裸的强奸!还有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王慧聪颖,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儿子把她抱到床上肏弄时,她是可以抓住空档反击的,可是她放弃了。不仅如此,她还向儿子释放这样的信号:不必再这么强横,你已经得手了,要做就做得文明一点,咱们不是山夫野妇,妈妈配你。她这么想果真就这么干了,频频拱起雪臀逢迎儿子的肏干。其实,儿子的强横她是欣赏的,她笑了,笑得那么诡秘。王聪与母亲心有灵犀,自然通晓她的意图,一改穷插猛肏的策略,把用在妻子身上的那一套尽数照搬过来,直把母亲伺候得娇喷软喘,淫液四溅。他有感于母亲的屄腔紧窄,一点也不比年轻的妻子差,裹得他的鸡巴要闷死在她里面。他挖开母亲的屁股,让粉嘟嘟的屁眼完全暴露在当下,这屁眼与它人的年龄毫不相称,当真是稚嫩干净之极,形同一朵即将盛绽的雏菊,释放着极具媚惑的气息。王聪瞧得头皮麻,母亲屁眼的粉嫩程度居然又不亚于年少的妻子,这是他又一个意想不到的。母亲的身体到底还蕴藏着多少秘密?他不禁想要去探个究竟,然而他明白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是先设法满足母亲的欲望,因为母亲叫床了,叫得很大声很淫荡,犹如一头母猫在昭示它发情了,他甚至担心这叫声会把满山的公猫都给招来。忽然,王慧的肛门洞开,放了一个脆响的屁。原来天女也会放屁,而且和凡妇放屁如出一辙,都那么臭。王聪顿时又火冒三丈,认为这是母亲在故意恶心和消遣自己,这种藐视他自尊的行径绝不能姑息,必须加以严惩。他抽出插在母亲屄里的鸡巴,狠狠向她屁眼捅去,一肏到底。「啊!」的又一声惨叫,可怜王慧屁眼被奸,痛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爽歪歪的叫春又变成了怒喝狂骂。挨千刀的杀才,你以为那个屁是老娘故意放的么?还不是被你气的,气从嘴出你不买帐,屄眼又被你堵死了,不从屁眼儿出从哪出?可她的蠢货儿子哪里晓得这些?然而她骂着骂着声音就逐渐低下去,原来自己的肠子居然大股大股分泌出肠油为那条该死的鸡巴充当起帮凶来。嗯……屁眼挨操倒也爽快,就是有点怪怪的,操!管那许多,老娘爽就得了!是男人就再狠点,儿子,不把你妈的屁眼肏翻就别想交枪!哦哦……操你妈的,谁发明的操屁股,这不是要人命么?死了死了,啊……噼啪噼啪!嘿咻嘿咻!母子淫事肆无忌惮地上演着。窗外,月亮躲到了云层里,似乎耻于窥视屋子里大床上那对正在翻云覆雨的母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又偷偷露出半张脸来瞧瞧他们完事没有。「妈,疼吗?」王聪心疼地抚摸母亲被打肿的半边脸儿,懊悔的问她。「谁说不疼呢?儿子你好狠的心,下这么重的手,还那么用力搞人家。」「对不起,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妈,您为什么要激我?难道您希望被我强奸?」「去你妈的,我脑子有病啊!是你色胆包天鬼迷心窍,不但强奸妈妈,连屁眼也不放过,简直就是牲口!」王聪蒙了,自己明明是按照母亲的暗示来的啊,否则就是给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怎么一转眼母亲就不承认了,还把责任全数推到他身上。「你呀,还真是个蠢才,一点都不解风情。」面对木头儿子,王慧无奈叹气,可她能怎么着,这还不是她一手酿成的后果。「妈,为什么?」王慧烦了,说哪来这么多问题,拒绝答儿子。王聪见状,本不敢再问什么,可是心中有千个疑问不吐又不快。思前想后,他拣了个自认为不会引起母亲厌烦的问题:「妈,以后我们还能这样么?」「什么这样?你还想打妈妈?」王聪又害怕了,看来自己选的问题不对。「儿子,我问你,你这样做是出于真心爱妈妈还是为了图一时之快?」「我我……您也知道您儿媳妇要给您生孙子了,碰不得,所以,所以……」「所以你憋不住了?所以你想在自己母亲身上找乐子?所以你就来强奸妈妈?」王聪急道:「不是的,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王慧沉默了半响,突然给儿子出了一个异常歹毒的意:「老婆碰不得你可以去碰她妈。」王聪大吃一惊,这可是很阴很损的想法,母亲缘何说出这样的话?看到儿子惊愕的样子,王慧阴冷地笑道:「你不敢是吗?你岳母贵为一市之长,手握重权高高在上,你怕她对吗?我想在她面前,你大概是战战兢兢总陪着小心吧?哼,你以为她爬得那么高靠的是什么?才气?哈哈,天大的笑话!她肚子里有多少斤两,旁人不知我还不晓?别高看了她,哼哼!」一股脑把对亲家母的妒忌和厌恶都吐了出来,王慧感觉畅快多了。母亲的一番话让王聪再次脑子嗡嗡作响,这还是他敬爱的母亲吗?怎能如此尖酸刻薄地诋毁平日里情同姐妹的亲家母?王聪有些难过,但母亲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他早前曾听说过一些关于岳母的闲言碎语,虽不可全信,却也不都是空穴来风。王聪想着想着脑袋又疼了,于是去琢磨母亲的第一句话「老婆碰不得你可以去碰她妈」,真的可以那样吗?如果可以,那从此岂不是就能翻身不再忍受窝囊气了?可一想到岳母不怒自威的样子,他又泄了气,要让岳母乖乖就犯,岂非比登天还难?再说也没有必要那样做吧?还没决心去做,他就先打起了退堂鼓。「儿子,儿子,想什么呢?」「哦,没什么,唉!妈,我们现在这样子是不是疯了?」王慧笑吟吟的,又送给儿子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艺术家又有哪个不疯的!儿子,你是不是想和妈妈长久些?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和妈妈做爱的时候不准想其他女人,包括你老婆和你岳母,明白吗?」王聪脸一红,心想这又关岳母什么事了?母亲扯得也太远了吧!儿子的心思王慧哪有不懂的,可这会儿她没工夫玩这种小家子羞涩的事,她坏坏地咬着儿子的耳朵,向他脖子上哈气:「儿子,告诉妈妈,刚才操妈妈的屁眼爽不爽?这是你的第一次吗?」见儿子点点头,她心花怒放,又淫荡地低语:「嗯,妈妈的屁眼也是第一次被操呢!原来操屁眼是那么……和操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哦!哎,知道吗儿子,妈妈可以再疯狂一些,只怕你没有那个胆量和本事。你有吗,儿子?」王聪立刻向母亲证明他的胆量和本事。月亮再一次羞怯地躲到了云层里……翌日张嫂来上班,看到母子俩脸上都有伤痕,大惊,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王聪不惯撒谎,支吾了半天也答不上来,好在母亲圆场说昨晚闯进一只野猫,为了驱赶它,他们受了些皮外伤。张嫂半信半疑,但女人的话又不由得她不信。王慧动给张嫂放一天假,佣妇欢天喜地地走了。佣人一离开,若大的别墅又只剩下母子二人,想干什么还不由得他们?镇妖石已经被挪开,没有弥勒佛的人种袋,淫恶尽可大行其道,一连数日,这万寿山头都是它们的天下。正文 【万寿山淫事】(2、妖市长暗访民情)作者:li73_225年月29日首发于.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出现过很多种妖孽,单单不见有关于人妖的记载,或许在蒲老爷眼中人妖还不算是妖。确实,人妖不是鬼神故事的类型,它是大众借以对某类人的统称。统称的意思就是人妖可以分为很多种类型,其中最广为熟知是泰国人妖,他们在内里是男性,外壳却是女性,所以干的也是女性才能干的活挨肏. 这种人并非泰国独有,其它国家也有,而且为数还不少,之所以打上「泰国」的标签,大概是因为那里的最著名,可以作为代名词来使用。另外值得一说的一类是专指女人,她们在生理构造上并没有出现泰国人妖那样的变异,仍然是地地道道的女性,该有都还有,不该有的也长不出来。说她们妖是因为其行事作风与常人多有不同,不能按通常的思维逻辑来理解。但究竟怎么不同,一时半会儿的也讲不清楚,没有确切的定义,也不能简单地用好和坏来分。这类人与其称为女人妖,不如叫做妖女人更为恰当。做妖女人得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漂亮,只有漂亮才会博得关注。不漂亮的想妖也妖不起来,因为没有人会给她们捧场。张媚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好,蜂腰硕臀高胸脯,所有让女人羡慕嫉妒恨的要素她全都拥有。而这还是其次,最令人魂动的当属她的声音,只要她愿意,可以把森罗殿全部小鬼都召至麾下为她卖命。张媚是官,是市长,女市长本就希少,漂亮的女市长就更希少了,所以在春田市,她的知名度比明星大腕要高得多。但奇怪的是多数人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原来市长大人为人低调,不喜在媒体上抛头露面。低调不等于不霸道。张媚很霸道,她说煤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这底气源自于她积攒多年的足以摞起两座高山的政绩。政春田多年,张媚的手早已延伸到城市的角角落落,不夸张地说,整个春田市都被她牢牢攥在手里。张媚的对手私底下管她叫「乖张」,是说她很妖,行事多不按常理出牌,在博弈中也总能赢。张媚的妖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控制,无论男人女人大事小情,只要存在利害关系,她都千方计设法控制,且手段层出不穷,有些你连听都没听过,一旦被她控制,就甭想再逃出她的掌心。张媚的妖除体现在工作上,还体现在八小时以外,她喜欢干些标新立异的事,这些事有的是公开的,有的是私秘的,私秘的意思是见不得光。今天是周末,按规定公车必须封存,因此司机把市长送到家门口就开车去了。张媚固然霸道,却也不得不遵守一些规定,况且因为这点小事给人落下话柄划不来。一进家门张媚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她把佣人叫来问话,佣人说姑娘正和姑爷闹别扭呢。小孩子拌嘴不值得一管,更何况她知道女儿绝对不会吃亏,于是命佣人叫女儿女婿下来吃饭。孕妇张婷挺着大肚子走在前边,她丈夫王聪陪着小心在后头伺候。王聪今天下午才从万寿山他母亲那儿来,洗澡的时候被发现背上的抓痕,老婆雷霆震怒,大吵大闹非要他说出和他搞事的婊子是谁。王聪自然不能说那婊子就是我妈你婆婆了,他坚决不说,抵死也不说,其结果就只有罚跪。这一跪就跪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岳母下班来才得以解放,得亏练过,则否早就跪断了两条腿。「你们又吵什么?」张媚边吃边问。王聪缩着头不敢话,张婷先瞪他一眼,才答母亲:「没什么,让他卖件首饰,他居然忘了,就说了两句。」「这点事也用得着罚跪吗?」张婷脸一红:「妈您是怎么知道的?是张婶说的?」张婶就是那个佣人。「你自己瞧瞧,他腿都直不起来了,不是跪的是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罚跪,你也是快当妈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以后孩子出生了,你也让他当着孩子的面给你下跪?你让他这爹怎么当?」别看张婷在丈夫面前耀武扬威,到了母亲这就变得跟绵羊似的,服服帖帖连屁都不敢放。王聪听了岳母这番话,几乎感动得痛哭流涕,都说岳母向着女婿,却一点也不假。「王聪,待会儿陪我出去办事,你给我开车,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八点我叫你。」王聪巴不得逃离妻子的魔爪,欣然表示同意,用不着岳母来叫,他早早就到客厅候着。八点一到,岳母准时下楼,看她的打扮,王聪吓一大跳,几乎不认得了。原来岳母打扮得花枝招展,头上戴假发,脸上浓妆艳抹,紧包包的衣裳突出她的极致身材来。王聪不禁要想:她这是要干嘛?张媚不理会女婿的疑惑,叫他到车库提车。车提好了,王聪问:「妈,咱们去哪儿?」「花姬街。」花姬街座落城市边缘,是腌臜之地,娼妓和嫖客群出群没。去那干嘛?噢明白了,作为一市之长,岳母是去访查民情,不,是暗访,要不也不能打扮成这样。王聪暗暗钦佩岳母的爱岗敬业之心,大周末的也不休息一下,还要为市民的福祉操劳,多不容易。王聪有心提醒岳母用不着这么拼命,但一想这不是该他说的,岳母决定做什么事从来容不得别人提意见,也就罢了。当车子行至离花姬街还有两条街时,张媚让女婿靠边停车,命他在这候着。王聪想表现下殷勤,坚持要陪着去,一看岳母的脸,就又缩头去不敢作声。张媚来到花姬街,选个灯光较暗的地方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一边抽烟一边等着什么人。离她不远处三三两两还站着不少女人,有老有少,穿着打扮大都和她差不多,也是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吃饱喝足的嫖客们出来巡街,向妓女打听行情,谈好价钱便一前一后离去。也有谈不拢的,大多是因为嫌贵,就有一个外乡人,谈了好几个都谈不下来,他不甘心,一路问过来。当走到张媚跟前,他先是打量一番,觉得这个有点与众不同,便问:「多少?」张媚也打量外乡人,见他一副农民进城务工的模样,个子不高,下巴倒挺长,眼神飘忽不定,年岁在三十上下,很壮实的一个人。张媚慢悠悠伸出一个巴掌。「五?太贵了!」外乡人习惯性地报怨,「你都这年纪了还要这价?少点,今晚就你了。」「那你给多少?」「这个。」外乡人伸出一根指头,咬咬牙又加一根,「最多这个。」「两?」「一五。」加的那根指头断了半截,只能算做五十。但即便一五,也是大大超过预算的,外乡人肯出到如此高价,无非是懒得再去磨那嘴皮子。张媚鄙夷地弹掉烟屁股,挥手叫他赶快走开。外乡人悻悻收他的「高价」,往兜里一插,去找下一个谈。「慢着,来,你要能坚持半个钟头不停,就依你。」「哦?那要是一个钟头呢?」「开玩笑吧?你驴啊!」张媚嘲笑说。「我要真能搞一钟头,你怎么说?」外乡人不像是开玩笑,他很认真。「怎么,你还想要我倒贴钱?」外乡人居然就承认了。张媚大感诧意,还没听说过有哪个能挺住一个小时不交货的,倒要看看这外乡人到底有多能耐。「行,你要真能搞一个钟头,这钱我贴!」「一言为定?」「那还有假,不过得按讲好的价给。跟我走吧!」外乡人有点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还价了。和前面谈成的一样,两人也是一前一后,张媚在前,外乡人在后,三绕两绕来到张媚的车前。张媚示意外乡人上车,外乡人很惊讶,脱口而问:「这车是你的?」「嗯。」外乡人心里很不平衡,心说妈屄的老子一天累死累活,到头来还比不上这臭婊子两腿一分!看见驾驶室里坐着人,他更惊讶了。「你还有司机?」「嗯。」外乡人彻底无语,再问下去恐怕要崩溃。他拉着驴脸开门上车,张媚拿出一只黑袋子递给他。「干嘛?」「套头。」「为什么?」「叫你套你就套,少啰嗦,又不害你。」「我不套!」「不套就滚!下车,老娘没工夫跟你磨分!」行,你行!一个卖屄的都这么横,这年头没地方讲理去,看吧,待会儿老子非整死你!外乡人用力抖擞袋子弄出很大的声响,一闷头套进去便不言不语了。车子行至一座山的半腰,在一片草坪上停下。外乡人摘下黑袋,四处观望一通,这是什么地方,黑咕隆咚怪瘆人的,免不了心里又犯起嘀咕。张媚鄙视说:「又没鬼,怕什么,进去吧!」外乡人抬头一瞧,嚯!好大一幢别墅!他悲催地仰天长叹:老天爷,你还讲理不?继而又咬牙切齿反复念叨:老子一定要整死你!张媚跟司机交待几句,领着外乡人走进了别墅。灯光全部打开,满眼金碧辉煌,两人站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做交易前的准备。「把手机交出来。」「干嘛?」「怕你拍照录音。」干这行还怕这个?这婊子可真多心。外乡人懒得再问,掏出手机递过去。张媚把手机拆掉电池,再次向他伸手。「又干嘛?」「另一部,也拿来。」「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手机?」「少废话,快拿!」外乡人只好把另一部手机也交到张媚手里。张媚照样把电池拆下,然后才放心说:「脱吧!」按照行规应该是婊子先脱才对,但此刻外乡人没工夫计较这个,他迫不及待要「整死」这个有钱的臭婊子,就三下并做两下把衣裳裤子连同袜子脱得干干净净。张媚被外乡人那钟摆一样的物件吓一大跳,妈呀!驴养的这是,怎么这么长?她既吃惊又兴奋,悉悉也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裳。一看见白花花的大奶子大屁股,外乡人就猛虎饿狼般扑上去把臭婊子摁倒在地,操起他的驴玩意儿狠狠就屌。一定要往死里屌,臭不脸的,叫你卖屄!叫你有钱!长期生活在底层,外乡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这火从他的肉管里喷发出来,全泄进臭婊子里面,最好把她烧死!张媚被死死钳住,被迫撅起大肥屁股给外乡人屌肏,屄眼屌肿了,屁股肏烂了,奶子也压扁了。张媚阅人无数,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暴恐的肏干,没有前戏,也不懂体恤,一上来就狂轰烂炸,哪受得了这个?想喊救命,无奈脖子被掐住,要窒息了,双手反抗却够不到背后的人,只得乱蹬双腿希望无意中能捞到一脚。被驴样的鸡巴捅在里面,快撑爆似的。他洗过没有?刚才瞧见是黑的,乡下人都邋遢,多半是不洗的。想到结在黑驴皮上那层锅巴样硬得发臭的垢子,张媚几乎把晚饭全部吐出来。操你妈的驴蛋,老娘要被你干出病来,得了病可没地方医治,堂堂市长去看性病,说出来被人戳断脊梁骨。然而在张媚的心底里,是觉得新鲜和刺激的,她曾在大大小小各种场一再强调创新再创新,现在看来自己手下那些白痴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乡下人,乡下人至少不用她浪费口舌。远远望去,华贵的波斯地毯上重叠着一黑一白两具躯体,黑的在上面,白的在下面,黑的矮锉墩壮,白的长大肥美,黑的哼哼叽叽拱着白的,白的嗷嗷哦哦被黑的拱着,灯火照在他们上面,反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来。如果现场没有哼哼和嗷嗷,外加一点啪啪,这便是一部完美的黑白默片。只是演片子的演员身份地位反差之大难以想象,一个贵为官老爷高高在上,一个贱如粪土被长期踩在脚下,如今粪土居然就翻身做了,而平常作威作福的官老爷则撅着屁股甘愿臣服在他胯下。革命先烈们若是黄泉有知,恐怕要悔断青肠,早知后世得来如此容易,何苦要生在动荡不安的鸟年代,还白白送掉性命。外乡人越搞越亢奋,越亢奋就越来劲,屁股仿佛被打上发条,不知疲倦地拱耸着。爱怎么搞就由他去吧,老娘是没力气了,那一五看来也贴定了!张媚不是不舍得一五,而是觉得如此搞法实在没多大意思,以前还以为这种事搞越久越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事,该来的高潮在前半小时内就已经来完了,后半不小时简直就是受刑。曾听说古代对淫妇的刑罚有很多种,不知包不包括这种,可能是不包括的,因为这种搞法死不了人,充其量只能搞昏。张媚现在就被搞昏了,身体散懈得软趴趴瘫在毛毯上,像摆在案上待售的猪肉,一动也不能动弹。此时外乡人的状态就像是跑马拉松,后半程到终点这一段完全是依赖惯性在跑,腰以下的部分已经没有了知觉。但和马拉松不同的是,外乡人的视觉是一直受冲击的,冲击来自他肚皮底下那个胀鼓鼓的肥肉屁股,没想到老婊子也有这样的屁股,光白不算,还嫩还软,拍一巴掌跟拍面团似的,尤其是两座肉山中间的屎洞,仿佛某种海蜇吞纳吞纳的很形象。外乡人没吃过海鲜,只在《动物世界》里看到过,现在亲眼得见,不免感到新鲜,很想吃上一口。里面淫事连绵,搞的人爽翻天,可苦了在外头等候的人。假扮司机的王聪一守就是一个多小时,躲在车里哆哆嗦嗦抖动不停,原本是可以打开暖气的,但他宁可挨冻也不想听汽车引擎发出的躁音,烦!别墅里灯光大亮,起初窗户上还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这会儿人影没了,她们在干嘛?到此刻,王聪已全然推翻自己先前的猜测,什么市长暗访民情,分明就是扮鸡卖屁股,不然怎会打扮成那样?可是为什么呀?堂堂市长干嘛非要干这个?想不通,也不明白。这不是真的!王聪打心里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事实终归是事实,不由他信不信。王聪越想越气,越气妒意就越浓,很显然他把身边的三个女人都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母亲,另一个就是岳母,前两个都已被他推倒在胯下,唯独岳母还没有。对岳母,他是想过的,就因为胆小,不敢说也不敢问,更不敢做,连表现出一点点都不敢,结果让一个下贱的外乡人占了便宜,如何不让他恼羞成怒?张媚啊张媚,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当初就该把你拿下,何必等到今天受这窝囊气?到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岳母肥熟的身体不定让下贱的外乡人多爽呢!王聪憋屈、无奈、心烦,性睡觉,不想了。整整一个小时,外乡人所夸果然非假,不但不假,而且还超时了两分钟,这两分钟算是赠送的。他心满意足穿起裤子,伸手向张媚要钱。张媚被搞得死去活来,但总体上还算满意的,她笑吟吟从手袋里掏出一五十块递过去,哪知对方竟不接,不禁皱起眉头。「不是说好了一五嘛,嫌少呀?」外乡人伸出他那一根半指头,却不是接钱,而是要烟抽。张媚递上一支香烟,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外乡人猛抽几口,仰起头把烟雾吹向天空,弹弹烟灰任凭它掉落在名贵的地毯上。「好烟!你平常都抽这个?」「差不多。」外乡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收断指留下那根完整的:「一万!」一万够干嘛的?怎不多要点?婊子有的是钱。但外乡人自有打算,他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手里捏着把柄不怕她不认帐,说不定日后还能捞个官儿当当。捞官?从哪儿捞?别着急,外乡人胸有成竹。「你凭什么要一万块?」「就凭这个。」外乡人从裤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在张媚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开怀大笑。原来张媚怕录音的事点醒了他,在掏第二部手机的时候顺势按下第三部的录音键。张媚大吃一惊,脸色立马就变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外乡人居然有三个手机,一个农民工要三个手机干嘛用?管人家干嘛用,这不,用处体现出来了吧!张媚暗暗埋怨自己大意,失策了。但事已至此,要紧的是得想法子挽,堂堂大市长在一个猥琐的下等人面前认栽,岂能服气?「你真录了?」「录了。」「录了就录了,留着做个纪念吧!」张媚表面上故做镇定,其实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才能把手机给夺过来。「你真不怕?」「我为什么要怕?」「因为你是市长!」「你……」「你想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对不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什么都不懂,你这么有钱,开名车住毫宅,抽的也是外国烟,还跟那人长得这么像,不是她又是谁?当大官的都有司机,嘿嘿!」外乡人先是又得意一通,然后才说:「就算我猜错了也亏不了什么,像你说的留着做个纪念也不错,不过我会把纪念品分给工友们每人一份。」说着再次晃晃那部手机。张媚眼尖,发现手机已经停止了录音,便大胆作出一个决定,那就是绝不能肮脏的乡下人敲诈。所以她只笑笑,不作声。外乡人一看,以为她不信,急道:「你不信我会说出去?」「这个我信,但别人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为什么不信?这确实是你的录音。」「声音像的人多的是,他们准知道这就是我?」「这……」外乡人一怔,这他倒没想过,小眼睛滴溜乱转地想办法。忽然灵光一闪,他快速开启手机的拍照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赤裸的市长连拍数张。这手有多快吧,估计连最著名的窃贼也自愧不如,做建筑工人简直就是倔了才干。张媚没防备他来这手,想躲已经晚了,气得咬碎银牙,心底募的生出一个歹念。她假腥腥笑道:「你这是干嘛,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嘿嘿,当不当真是一码事,现在我有了照片不怕你不认帐!」「好好,我认帐,钱我一定照数给你,不过你不觉得亏了点么?我堂堂一个市长,就值这些?」外乡人一听就两眼放光,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堆满在自己面前。「你的意思是给两万?」「你就这点出息?」外乡人脸一红,讪讪说:「那你想给多少?」「除了钱,我可以再给你一间房子。」张媚眼中冒着习惯的狡黠。有这好事?外乡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市长话已出口,又由不得他不信。「你说的是真的?不会是拿我开涮吧?」「我还敢骗你不成,你手里有那个。不过房子有点小,不知你愿不愿意?」「有多小?」「只够你一人住。」「这样啊,我还想接我妈一起来住呢!」外乡人搔搔头感到失望,但一间房子终归比一万块要值钱得多,况且钱也能拿到手,只攒不亏,想想也就同意了。「房子在哪儿?」「在青华陵园……附近。」外乡人一楞:「青华陵园?那是坟地呀,怎么在那里,不好不好,得换个地方!不换地方也行,给换间大的,最少要一平!」青华陵园附近有房子吗?有,政府盖的廉租房,面积都不大。「那里的房子都没有一平的,要不给你两间吧,你一间,你妈一间,你看怎么样?」好事变得更好了,引诱着外乡人盘算起来:两间房卖掉一间,卖得钱用来装修另一间,再接老娘过来让老人家享享福,房子虽小了点,但俩人凑着倒还是可以的。要不两间都卖了,在市中心买间大的?可装修的钱从哪来?问她要?证据都给人家了,还怎么要?要不头把照片和录音……那叫什么来着,对,拷贝,多拷贝几份,不怕没理由要钱。只是人家已经很够意思了,那样做恐怕不大适,当小人不够仗义。幸运的外乡人读书不多,对算账很不在行,这点事搞了半天也没搞清楚。「怎么样,想好没?」管它呢,先把房子和钱弄到手再说!外乡人拿定了意便点点头。「那现在照片和录音可以给我了吧!」张媚指指外乡人的手机。「先别忙,我傻呀,等证件都办齐了钥匙也到手了我才能给你。不过你放心,我就不是会赖帐的人!钥匙什么时候领?」「最快三天,最迟一个礼拜。」「那你先把钱给我。」「你不是不傻吗?出门在外谁会带这么多现金。」「那你去领。」「现在太晚了,这样吧,钱和房子我一并给你,到时候你把照片录音给我,但不准留副本。」「好,那就一言为定!哎,有个问题我想问问。」「问吧!」「你官儿当得好好的,干嘛要出来干这个?你也不缺钱啊,你看,车子房子,连司机都有呢。」「嗯……你说呢?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做这个?」「这个嘛,我估摸着你是屄痒了欠操,呵呵,哎,你手下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能满足你?」「没有,他们没一个有你这么长的。」「这么说还是我有能耐了?哈哈哈,我说市长,以后还卖吗?我还想再光顾你呢,这样吧,交房时我们再搞一次,我保证不录音不拍照,也不还价不让你倒贴钱,怎么样?」有钱了嘛,扔个三五的算不得什么,咱也尝尝当阔爷的滋味啥样。「咯咯,何必要等到交房,现在就可以再搞一次呀!」「现在?不搞了不搞了,明天还要出早工,我得走了,再说我一天从来不搞两次。」地位再卑微的人也是有原则的,外乡人的原则就是一天最多只搞一次,搞多了伤身,这点医学常识他有。张媚怎肯就这么把他放走,站起来把肥硕的屁股撅向外乡人,又掰开两坨肉让他看自己的肛门。「屌屁股你也不想?」想,不想是狗养的!外乡人被黑熟的屎洞激得头皮发麻,全身打起了机灵,不自觉地又开始脱裤子。张媚见他如此,心想蠢驴到底还是上勾了。她收屁股,手指轻轻划过外乡人强壮的胸肌,慢慢绕到身后,吃住他耳朵吹一口妖气:「别着急嘛,这次慢慢来,我一定让你爽到升天!」当吞出「升天」二字,张媚突然从茶几上操起烟灰缸恶狠狠砸了下去。「砰」地一声响,外乡人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烟灰缸,但这下却打到他头的侧面,并没有把他彻底打倒。外乡人捂着伤处跳开,大声喝骂:「你干什么?臭婊子,老子弄死你!」他再也顾不上什么房子和钱的,猛扑上去掐住市长的脖子,这不是要搞她,而是真的要弄死她。张媚被外乡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脖子,眼看就要被掐死,情急之下她使出学过的防狼招数,膝盖奋力顶向他下体。外乡人「嗷」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着下身满地打滚。说时迟那时快,张媚不等他缓过气来,捡起烟灰缸箭步上前照他脑袋狠狠又砸了两下。外乡人蹬了几脚便不动了。守在外头的王聪正自心烦,突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惨叫,知道出事了,慌忙下车冲进往别墅。一进来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外乡人光着膀子倒在地上,头顶潺潺冒出血花,而他的岳母则一丝不挂地扶着脖子大口喘气,满身白肉颠颤不已。一见到女婿,张媚就大哭,叫喊着:「王聪,他强奸我,你要替我出气,呜呜呜……」强奸?王聪一时转不过弯来。「这,这究竟是怎么事?」「你先别问,快把他弄死!」王聪以为岳母说气话,捡起衣裳给她披上,说:「妈您先穿上,他已经昏倒了。」张媚止住哭泣,她压根就没有眼泪,甩掉披上的衣裳,愤恨地骂了句「蠢猪」,抽出女婿腰间的皮带打个活扣交到他手里,指着昏迷的外乡人恶狠狠说:「勒!弄死他!」「啊!」王聪这才明白岳母不是气话,真的要他杀人,吓得脸都绿了,杀人他哪敢?废物!张媚照着女婿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踹个趔趄,摔倒在外乡人身旁。王聪伸手探了探,外乡人尚有鼻息,但已经很微弱了,马上叫救护车也许还来得及,可看岳母的表情分明是要他杀人。怎么办?杀人是千万都不能做的。王聪哆哩哆嗦,战战兢兢的不敢下手。「快勒!你听见没有,快勒!」张媚歇斯底里,愤怒地甩开臂膀大力扇女婿耳光,许是用力过猛,奶子和屁股跟被拍巴掌的果冻似的晃荡不停。「想想他都对我干了什么?他爽的时候你又在干嘛?」这句话让王聪既惭愧又妒忌,妒忌到极限了难免会发生扭曲。把心一横,他瞬间变成一只命的厉鬼,套住外乡人的脖子,踩在他后背恶狠狠地勒紧手中的皮带,还嫌不够力,又往肩上一背。外乡人这算是彻底玩完,可怜他为春田市的建设事业出力洒汗,到头来却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把小命丢在这里,只因为想犒劳下自己,放松放松疲惫的身体。这有错吗?错与不错,谁又能给出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