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的汤姆<br>我的姥爷曾经当过国民党兵，辽沈战役中，国军节节败退，姥爷为了活命，<br>就趁乱当了逃兵，还顺利的逃回了老家，而且还娶个老婆，过上了普通人的日子。<br>当初姥爷逃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把美制汤姆逊冲锋枪和五百多发子弹，<br>枪和子弹就被他藏在了老房子下的地窖底层。这个秘密连姥姥都不知道的。<br>后来文革爆发，姥爷因为参加过国民党军队的历史被扒出来，被扣上了坏分<br>子的帽子，不久就去世了。冲锋枪的秘密就再无人问津。<br>直到我１３岁（１９８６）那年，我在姥姥家的村子和邻居小孩玩捉迷藏，<br>藏到了那个地窖里，地窖的窖底有些下陷，出了很多裂纹。就露出了油布包的一<br>角。<br>我那个时候还不认识那个枪叫什么，更不知道怎么用，只觉着它很重、很大，<br>也知道它肯定是真枪。但是我并不敢将它露面，因为害怕给自己找麻烦。<br>我将这枪和子弹又藏到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它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br>又是多年以后的事了。<br>我名字叫刘彦辰。<br>我的父亲在文革时期是乡革委会副主任，在那个年代没少借助那场运动做些<br>以权谋私的事，我的母亲就是在他的施压之下，被迫嫁给他的，那年我母亲１９<br>岁，第二年（１９７３）生下了我。<br>我母亲名叫许晓晴，是十里八村出名的漂亮女人，所以不少人都惦记着。这<br>其中就包括一个城里来的知青，老冯。<br>文革结束后，各级政府都恢复了工作，曾经受过迫害的老干部都恢复了名誉。<br>而那些整过人的革委会成员，也都开始被人整，我父亲就是其中一个。<br>许晓晴在老冯的怂恿之下，和我父亲离了婚，然后和老冯一起回了城。老冯<br>后来成了国企的工人，日子过得不错，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女儿（１９７８年），<br>当时五岁的我，只有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br>我父亲在我六岁那年因病死于狱中。爷爷奶奶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所以我<br>就一直徘徊在母亲和亲戚家过着那些寄人篱下的日子。<br>许晓晴恨我父亲，所以也把这种恨意算在我身上，因为我是我父亲强迫给她<br>的，尤其是冯雨娴出生以后，一切就都明显了。<br>而真正改变我人生态度的，是我十七岁那年（１９９０）开始的牢狱之灾。<br>当时我还是一个学生，学校里有个女学生被人奸杀。警察开始在学校里调查<br>这些男学生，还让老师将每个学生的家庭背景情况提供上去。然后逐个审讯，很<br>不幸的是，我被莫名其妙的认定成了凶手。<br>然后我被刑讯逼供，成了所谓的强奸杀人犯。其实我有一线希望，也许可以<br>免受这个牢狱之灾。因为案发的那段时间，有人可以给我作证我不在场，那就是<br>我的许晓晴。可许晓晴没有为我争取，竟然也认为我真做了那种事情。这是最令<br>我痛心的，从那时候，我开始恨她。<br>因为我年龄不满十八岁，“认罪态度”又很好，于是判了我有期徒刑二十年。<br>监狱生涯，犹如人间地狱，那个地方对于我这个罪名向来鄙视，在里面挨揍<br>犹如家常便饭，每次挨打，我就想起了那支汤姆逊，就想着如果哪天我出去，我<br>他妈一定要报仇，于是这只枪就成了我的精神信条，让我坚强的活了下去。<br>后来我也有个关系不错的狱友，他比我大很多，我叫他林哥，也是个很有背<br>景的厉害人物，他说如果有一天出了狱，可以跟着他混。<br>可惜的是，有次在劳改干活中，林哥被砸成重伤，活不成了，他说是有人想<br>整死他，弥留之际告诉我个秘密，如果出狱以后，可以去寻找这个秘密。<br>冤狱生涯的第六年（１９９６），我的命运发生了转折。六年前那场案件的<br>真凶落网，但滑稽的是，我并不是因为被冤枉得以出狱的，当年负责那场案件的<br>警察都高升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利用各种关系，弄虚作假。然后用一种恐<br>吓的方式跟我提出了条件，他们可以用减刑的方式还我自由，而不是冤狱平反，<br>但我不能泄露出去，也不能追责，至于政府赔偿，更是想都不要想。<br>我只好先认命，如果不答应，还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式对我，更别提出狱<br>了。就这样，二十年的刑期离奇的减成了六年，我想这在中国的刑罚史上都少见。<br>于是我重新获得了自由，那年我２３岁。<br>出狱后，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家可回。<br>我先去寻找林哥告诉我的那个秘密，林哥是知道我喜欢枪，所以这个秘密也<br>和枪有关。<br>林哥告诉我的地方距离我服刑的监狱比较近，所以我就在郊区的一处破水泥<br>桥的桥下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包裹，从那层层包装当中，我找到了两把崭新的６４<br>式手枪，还有３００多发子弹，以及五万块钱的现金，这是当初林哥打算跑路用<br>的，结果没用上。林哥给我的这份大礼，更让我坚定了信心，于是我便带着这两<br>把手枪和子弹踏上了回乡的路。<br>我直接去了姥姥家所在的那个村子，姥姥也在几年前去世了，老房子也没人<br>住了，早已经破败不堪。<br>我寻找到了当年我藏匿的汤姆逊冲锋枪，这枪的威力和火力，是６４小手枪<br>没法比的，这才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枪。我来的途中特意去书店了解了汤姆逊，很<br>快就学会了怎么用。油布密封得很好，所以这支藏了半个世纪的老枪还是可以用<br>的。<br>有了长短三把枪，有了五万块钱（那年代的五万块钱是很值钱的），就开始<br>想想自己该做些什么。六年的牢狱之灾，让我饱受折磨，入狱前两年我还暗暗发<br>誓，出去以后我一定要报仇，我要宰了那些故意陷害我的警察、那些提供假证据<br>的老师，还有做假证的同学。可如今真的出来了，脑子里确是一片茫然，要不要<br>去报仇，也开始犹豫起来。明知道深仇大恨忘不掉，却不知道从何做起。<br>只觉着自己把一切看得越来越淡了。<br>我回到母亲所在的城市，看着大街上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心中难免悲怆。想<br>想我入狱那年，十七岁的我，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根本一窍不通。什么都不懂的<br>我，却被扣上个强奸犯的罪名。可我连女人的裸体，女人的屄是什么样的都没看<br>过，我真心的感觉到了人生最大的讽刺。<br>在狱中偶尔听到一些狱友谈起女人的事，心里不免向往，很想真正见识一下<br>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br>可对于我来说，女人是可望不可即的。入狱时候的我就是个青涩少年，出狱<br>后的我已经和社会脱了节，怎么追女人，我更是不知道。<br>也许我可以拿枪逼迫一个女人脱光衣服，然后对她怎么样，做一次真正的强<br>奸犯。但我觉着，那样做，可能是对自己人生的亵渎。<br>我想知道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就走进了录像厅。第一个片子是香港三级片，<br>剧情蛮精彩的，可只能看见女人的奶子，最多能看见几眼光屁股。看不见女人的<br>屄是什么样子的，更不能清楚的看到肏屄的过程。<br>后来在录像厅里几个混混打扮的人的强烈要求下，老板才放了最黄的片子，<br>是欧美的，男人的鸡巴，女人的屄，还有肏屄的细节都清清楚楚，我才总算真正<br>的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也很想找个女人去试试。<br>可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出现的却是对我人生中意义最重大的女人。<br>我在旅店住了几天，并且打听了一些关于许晓晴的事。那几年，市里不少国<br>企倒闭，老冯也下了岗，跟着下了海的领导去南方打工去了，和许晓晴两地分居，<br>他们的女儿冯雨娴在省城读中专。许晓晴在市里开了家洗衣店，也开始做生意赚<br>钱了。<br>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轰隆隆的雷声和滔滔不绝的大雨主宰着这个城市<br>所有人的听觉。路上已经罕有人际，只有为数不多的汽车穿梭在还是以平房为主<br>的棚户区。<br>是时候去找她了。<br>我穿着一件宽大的雨衣，踏着雨靴走在街道中，不透气的雨衣隔着大雨，而<br>我身上却被捂出的汗湿透了。<br>我走到了“晓晴洗衣店”门前，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店已经关门，何况这样<br>的天气，就算再早一些也不能开业。<br>我犹豫了片刻开始敲门，开始敲得很轻，后来慢慢加重，终于听到了阔别已<br>久的声音“谁呀”<br>声音就出现在门的后面，很谨慎的语气。<br>“是冯刚家吗我公安局的！”我接着说“冯刚出了点事，需要你配合调查！”<br>“啊，冯刚……”只听哗啦一声门栓打开，推开门的是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身<br>形，她披着一件上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但不是被雨淋湿的，还散发着洗发水<br>的香气，上衣的下摆分开着，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紫色的三角裤衩，光着一双雪<br>白而丰满的腿，想来是听到冯刚出事，都来不及回去穿条裤子就急匆匆的开了门，<br>还真是关心则乱。<br>我强势的向前一步一把将她推进门房里面，然后我也走了进去，并紧紧关上<br>了门。<br>“你……”许晓晴（我母亲）被我推了个踉跄，一副害怕有疑问的表情，却<br>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br>“恐怕我不说冯刚的事，这个门很难为我打开是吧”我脱了雨衣，端着斜<br>挎在肩膀的汤姆逊走近许晓晴。<br>门房的灯光不是很亮，所以我走近一些，让她看清楚，我是谁。<br>“你是，你是……”许晓晴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你是彦辰……”<br>“不容易呀，你还认得我……”我讽刺的语气说道“你怎么，你怎么……”<br>“我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你猜猜啊，我怎么出来了”我端着汤姆逊“砰”<br>的开了一枪，打穿了门房里的一个水缸，缸里的水涓涓的流了出来。<br>“啊——”许晓晴被我这一枪吓得叫了出来“你怎么……你……你……”她<br>稍作镇定的说“你不是逃出来的吧！”<br>我这时撒开汤姆逊，刷的从后腰掏出六四手枪，“啪”得又一枪打碎了里她<br>很近的桌子上的一个水杯，玻璃碎片飞的满地“你说呢我这样的，还能刑满释<br>放二十年可没怎么快吧！”<br>“啊——”她一屁股瘫坐在地“儿子……”她呜咽呜咽的哭了出来。<br>“你还知道我是你儿子……”我很想用手枪对着她脑袋问这句话，可我突然<br>感觉我做不到，枪口垂了下来，对着地面。<br>“我知道……我知道，妈妈对不起你……”她哭着说“这些年，我心里也不<br>好受，我……”<br>“你知不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恶狠狠的问她，我憋了六年，<br>今天我要好好的给她讲讲“你明明知道，警察所说的案发时间，我刚从你这里出<br>门，短短的十五分锺，我根本不可能走到那个地方，更没有时间去强奸还杀人，<br>这些话，你为什么当初不说你为什么还跟着别人一起说，事情是我干的你为<br>什么还假惺惺跟我说什么好好改造，早日减刑！”<br>“对不起，对不起……”她声泪俱下的哭诉“妈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么<br>多的苦……呜呜……”<br>“你的确是对不起我～”<br>“对，妈对不起你……这都是妈的错……”她慢慢站了起来，不顾披在身上<br>的上衣已经打开，露出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胸前被撑得鼓鼓的，还有雪白的<br>肩膀“我知道你恨我，既然这样，妈就不说什么了，你就一枪打死我吧，然后你<br>就赶快跑，跑的越远越好，以后照顾好自己，好好过日子……”<br>“够了！”我厉声打断她“别给我这种假惺惺的关心，打死你，我干嘛要打<br>死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抵得过我这几年遭受的痛苦吗你想一死了之，<br>想得美啊，我这几年过得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都没死，你凭什么死”<br>“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想让我怎么样啊……妈除了这条命，没什么能补偿你<br>的！”许晓晴掩面痛苦，浑身颤抖起来，披在身上的上衣掉落在地上。<br>她近乎裸体的在我面前，我看到了这个给予我生命却又制造了我不幸的女人，<br>竟然产生了欲望。“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你想说，你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是不是<br>当初一定是有人拿你的丈夫和你的宝贝女儿要挟你，所以你选择了让他们好过，<br>牺牲了我，因为你本来就不怎么待见我，就是这样是吧！”<br>“不，不……”她又哭诉道“这些年，妈也不好过……”<br>“你当然不好过！”我又厉声说道“你不好过，是因为你自己的良心受着谴<br>责，而不是担心我在狱中糟了多少罪。你用我的大好人生换取了他们的安逸，我<br>告诉你，这种安逸不是白来的，你们都要付出代价……”<br>“不不……”她又哭到“儿子，妈妈求你了，这都是妈妈一个人的错，你想<br>怎么都行，求你，别伤害别人，行不行”<br>“不伤害别人谁啊你丈夫老冯你宝贝女儿”我讽刺的笑道“呵呵，<br>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可以伤害在你心里，他们就真的比我重要，是不是”<br>“不是，不是”她拼命的摇头“孩子，不是这样的，你们都重要，妈妈知<br>道错了……呜呜……”<br>我打量着她的身材，她的样子还真是没怎么变，老天真的很眷顾她，四十多<br>了还是这么漂亮，而且多了更加成熟和妩媚。<br>“啧啧，姓冯的对你还真不错，你今年都４３了吧。”我冷笑的说道“保养<br>得真好，真年轻，那些年你一直当着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什么都不用操心，我<br>没发现我脸上有多少皱纹，你告诉我，你这些年真的心里不好过吗真为我的事<br>自责过吗”<br>许晓晴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只穿着内衣裤，觉着有些不妥，捡起那件上衣遮<br>住身体。<br>“不管你做过什么，你毕竟是我妈，我不能杀你，我也不忍心……”我内心<br>颤抖的缓缓说道“但不等于我不忍心杀了他们，让你生不如死！”<br>“我说过，这都是我的错，你冲着我来就好了……”她的话语突然有些冰冷，<br>有些生硬。<br>“冲着你来！好啊！”我逼近她。<br>她双眼一闭，浑身颤抖，喘着粗气“来吧，你可以打死我，掐死我，把我分<br>尸都行，只要你解恨。”言毕，她手中的上衣又掉落在地。<br>我将手枪插回后腰，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着她任人宰割的样子，心情复杂的<br>很。我从一旁晾着的一件连衣裙上抽下了腰带，然后抓住她的胳膊，向后一掰强<br>迫她转身，然后将她双手反剪绑在身后。<br>“你这样是多余，我不反抗！”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br>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景，乌黑的长发披在香肩，直直的垂到腰间，一<br>些发梢都覆盖到了被紫色三角裤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屁股上。<br>她当时的想法只有生和死，排除了另外一种可能。所以，当我突然扒下她的<br>三角裤衩的时候，她是猝不及防的。<br>当她反映过来的时候，裤衩已经到了脚踝，这时候她才意识到我为什么要绑<br>住她的双手。<br>“你干啥呀……”还没等她完全问出这句话，我已经将她按倒在一张门房里<br>用于临时休息的沙发床上，按倒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的三角裤和拖鞋一起剥离<br>她的身体。<br>她下意识的并着双腿，但我还是看到了乌黑的阴毛并不浓密，还有圆圆鼓鼓<br>的小山丘，还有山丘下，即便紧闭双腿也无法隐藏的肉缝，我看到了，我终于看<br>到了，女人的光腚，女人的屄，真是真的……<br>“你干啥，你想干啥”许晓晴躺在床上歇斯底里的近乎咆哮的说道。<br>“我想干啥哼哼……”我的手慢慢的接近她的阴部“六年前，我摊上个强<br>奸杀人的罪名，可我他妈的连女人的屄都没见过，就白白蹲了六年的大狱，我真<br>他妈的冤啊！”<br>我的手伸向她的屄，手指粗暴的抠了进去，她夹紧了双腿，扭动真腰身，也<br>无济于事“这些年，你跟那姓冯的在床上搞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在监狱里挨打受<br>罪他肏着屄快活，我却顶着强奸的罪名在里面受折磨，凭什么”<br>“你快放开我，你别这样……你是畜生啊……呜呜呜……”她蹬着双腿，挣<br>扎着说。<br>“畜生呵呵，我这六年所受的苦，畜生都没受过，要是畜生能活的舒服，<br>我特么倒是真后悔这辈子没托生成畜生！”我的手强迫的翻动这她的阴唇，找出<br>了阴蒂的所在，尽情的折磨。<br>“……我是你妈妈……你不能……”她哭得厉害了，却逐渐放弃了反抗“你<br>都能忍心那样对我，我凭什么不能”我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妈妈的屄，逐渐<br>的她的双腿开始屈服了，慢慢的可以打开了，我看清了屄的全貌，她的屄挺大的，<br>大阴唇肥厚通红，小阴唇薄薄的，边缘有些发黑。<br>许晓晴羞愧难当的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哭也找不到调调，竟然胡乱的骂道：<br>“刘彦辰，我肏你妈……你他妈是王八蛋……”<br>“哈哈，你说对了，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对，肏我妈，不过不是你来，你怎<br>么自己肏自己啊，我可以……”我摘下身上的冲锋枪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掏<br>出藏在不同地方的两支手枪……直到解除了武装，褪下自己的裤子，早已经勃起<br>的鸡巴，准备干一件人生中不寻常的事。<br>我掀开她的背心，露出那对挺拔硕大的奶子，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淡定的不<br>反抗了。<br>“彦辰，你真的想这样对我是吗”许晓晴的态度好像恢复了冷静。<br>“是，我憋了很久。”<br>“好，只要你答应我，放过雨娴和她爸爸，你想怎样都行，只要你能解恨，<br>妈就给你……”她的声音颤抖起来，然后竟然缓缓的自己打开了双腿“你解开我<br>的手，妈说话算数，妈会给你！”<br>我确定她不会骗我，扶着她坐起来，解开了她的双手。<br>她活动一下手腕，然后脱下了背心，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面前，然后竟然一<br>下子搂住了我，将我抱在她的怀里“儿子，我的儿子没强奸过任何人，过去没有，<br>现在也没有，这算是妈给你的，妈想清楚了，如果这种方式能补偿你，妈愿意。”<br>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手指又毫不客气的捅进她的阴道“少装出一副为我<br>好的样子，你想让我心软，想让我放弃”<br>“嗯…不是，不是…我绝不会…你轻点…嘤…”她的声音不知是呻吟还是哭<br>泣，阴道来回收缩着，分泌出了好多液体。<br>我实在没兴趣跟她再有更多的前戏，挺着早已勃起的鸡巴，龟头笨拙的顶在<br>她的两瓣阴唇之间，用力的顶着柔软的花蕊，可怎么也进不去。<br>她的手抓着我的龟头，找准了方位，我才用力一顶，从她湿漉漉的阴道内，<br>很顺利的肏到了里面……我是第一次和女人肏屄，肏的却是已经的亲妈，我的节<br>奏很慢，很机械，很用力，好像不是在肏她，而是用刀在捅她“我是不是很没用<br>……”我操她的动作是恶狠狠的，说话的口气也是恶狠狠的。<br>“嗯……不是……不是……”<br>“肏屄还得你扶着进去……”我又狠狠的肏了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br>……”<br>“嗯……啊……不是……嗯……”她呻吟着说道“你是头一次…嗯…已经不<br>错了…”<br>我还是边肏她边说“你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被我肏……”<br>“是……”<br>“就像当初我也想不到你会这样对待我……”说到此处我气愤的将鸡巴一插<br>到底。<br>“嗯……”她呻吟道，“嗯……如果这能补偿你……嗯……那你就肏死我吧<br>……”<br>我用力肏着，“你以为我会客气吗”<br>我平生第一次肏屄，和磨洋工差不多，我不懂女人还有高潮，只觉着她真贱，<br>真骚，可是我喜欢她的贱、喜欢她的骚，我操她越狠，她就表现得就越是受用。<br>我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屄里，这个二十二年前生下我的屄，如今却得到了<br>我的回馈。<br>许晓晴竟然又抱住了我，她的身躯还是柔软的，皮肤还是光滑的，赤裸裸的<br>身体和我紧贴着，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如此受用。<br>我没想到她竟然是这般骚浪的女人，被儿子肏了，还能这样满足，其实我哪<br>里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另一份罪恶，付出代价后，得到的轻松。<br>“你饿不饿”她突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语气很温柔，既像贤妻，又像良<br>母，只可惜贤妻良母，她哪个都不沾边。<br>“我当然不饿。”我稍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奶头，“不先吃饱了，怎么来强奸<br>你”<br>“啊呦……”她呻吟了一声，“捏掉了……”<br>“捏掉了怎么样”我轻抚她的奶头<br>“捏掉就捏掉，掉了看你以后摸啥”<br>“你还希望我以后经常摸你经常肏你”我的手转移了袭击地点，又捅进<br>了她的屄，刚刚被我肏过的屄。<br>“嗯……”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猝不及防“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br>知道你想要女人，我对你来说，是最安全的！”<br>她想了想又说“你是逃出来的，想找别的女人，肯定要冒险，肏自己妈才最<br>保险。”<br>“你知道个屁！”我手抽出来，在她肥圆的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br>“你也累了，咱俩睡觉去吧！”她的头枕着我的胸前。<br>她拿起内衣裤想穿，都被我抢下来，扯了个稀烂“你遮羞给谁看”<br>“行，我不穿，我光腚！”<br>外面的雨还在下，越下越急。<br>我们一起从门房的后门出去，她光着屁股，只穿着拖鞋，什么都没拿。我拿<br>着我的枪和装卸子弹的包裹。<br>门房后面是院子，院子的另一边才是他们住的房子。我们去她和老冯的房间<br>去睡了，那个晚上，我又肏了她三次。<br>外面下雨，屋子里闷热，我们都睡不着，并排躺在床上。我的鸡巴软趴趴的<br>摊下去，她的屄毛上、阴唇边还残存着精液。床单有些潮湿，有我和她的汗，也<br>有她的淫水。<br>“你什么时候跑出来的”<br>“很多天了——”<br>“还是带着枪跑出来的，你真能耐——”<br>“你猜是真的假的”<br>“我猜不出来，你现在出来了，这是真的。”<br>“这几天有没有警察来找过你”<br>“没有。”她停顿了下“只有你今天冒充警察骗我开门了。”<br>“如果我真是跑出来的，又是带着枪，恐怕是要全国通缉的。”我摸着她的<br>小腹“你作为逃犯的直系亲属，怎么可能没有警察找你”<br>“那你是放出来的……”<br>“你说呢”<br>“应该是，那枪是哪来的”<br>“我不告诉你！”我又上瘾似的用手摸她的屄<br>“你妈屄的……”<br>“哈哈哈……”我笑了出来，她也忍不住笑了……<br>夜雨之后的早晨，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院子地面上铺着的石砖还是湿漉漉<br>的，挨着房子边的还生了绿色的青苔。院子不大，却是很封闭的。封闭得一个女<br>人可以放心大胆的光屁股走来走去，只要没人在天上飞，或者是谁专门爬到了房<br>顶，就不用怕被看见。<br>许晓晴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肥圆的屁股、微张的屄，一双抖动的大<br>奶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冲击着我的视觉。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只和她说了一句<br>“没有别人，在我面前必须光腚。”她就照着做了，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都<br>是这么做的。<br>她的屄是湿漉漉的，一直是湿的，因为她洗过很多次。是我要求的，不管是<br>撒过尿还是肏过屄之后，必须尽快洗干净。<br>她的洗衣店还要正常开门，当然不能光着腚给客人洗衣服。<br>她说“你要是没玩够、没看够，今天我就不开业了！”<br>“想玩够、看够可难，你是不是一辈子不开张了”<br>“那我能穿衣服吗”<br>“只能穿一件。”<br>“一件”<br>“多一件都不行，裤衩也不行。”我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样一件只能是衣服，<br>不能是裤子。”<br>“那不还是光腚吗”<br>“你傻”<br>许晓晴的洗衣店正常营业了，进来取衣服或者来送衣服的客人，见到她穿着<br>一件橘黄色格子条纹的连衣裙，只是她做什么，都好像不太自然，一个女人活了<br>四十多岁，裙子里不穿裤衩，换了谁也会心虚，也会不自然。<br>中午休息的时候，门房的前门锁了。许晓晴脱下连衣裙挂在门房里，然后光<br>腚回到后面去做饭、吃饭、睡觉，当然还有和他儿子肏屄。<br>“能不能把枪扔了那东西害人！”许晓晴和我又并排躺在床上，我一直胳<br>膊搂着她，另一只手把玩着已经卸了弹匣的６４式手枪。时不时的还用冰凉的枪<br>口，拨弄她的奶头、戳戳她的屁股、顶顶她的屄。<br>“不能！”<br>“这玩意早晚害死你！”<br>“你怕受连累”<br>“我怕什么连累我是怕你···”<br>“我要是没枪，可能早就死了，六年前入狱那会儿就死了。”<br>“……”<br>“要不是我心里惦记着，我还有把枪，我真的就死了。”<br>“你早就有枪”<br>“很早就有了···”<br>“哪来的”<br>“不告诉你！”<br>“肏你妈～”<br>“你说怎么肏”<br>“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br>“从后面肏！”<br>许晓晴双手和双膝撑起身子，屁股撅起。我毫不客气的从她身后肏了她一顿，<br>这次她叫得很骚、很浪，也很享受，屄里流出了好多水。射了精液之后，她身子<br>趴下去，我突然抓起她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几巴掌，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被我打<br>出了好几个通红的手印。<br>“嗯——啊——”她差点哭出来<br>“以后不该问的，少问！”<br>“我求你，别在外面惹事行吗”她真的哭出来了“你想打我随时可以！”<br>“只要这世道别再惹我！”<br>我和许晓晴就这样同居了半个月，本来一切都是平静的，直到有一天，那是<br>个傍晚。洗衣店还像往常一样，这个时候已经关门了。<br>我从棚户区的公厕里出来，因为家里没有单独的厕所。远远看到一个似曾相<br>识的身影，那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我看到她，只能想起一个人来。<br>这个身影还很远。<br>我走进了门房，门却没有锁。<br>我回到了院子里，许晓晴谨慎的看了看我，从屋子里走出来。<br>夏天的傍晚，有时候是有些冷的。许晓晴那天穿着一件紫色的半袖，衣摆刚<br>盖过肚脐。下半身当然是光着的，我将她拉过来，故意让她的体位面对着门房的<br>后门，从她身后搂住她。一只手搂住她的前胸和双臂，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抠<br>摸她的屄，毫不客气的将手指钻进阴道，拨弄她的阴蒂。<br>她背对着我，但我知道她闭着眼睛在娇喘、微微的呻吟。<br>“嗯——”声音很微弱、谨慎，隔壁邻居尽管不会看到，但在这院子里，未<br>必听不到。<br>“这是什么”我挑逗的问<br>“屄…”声音微弱的犹如悄悄话。<br>“谁的屄”<br>“你妈的！”<br>“干嘛用的”<br>“给你肏的！”<br>我用力扣挖一阵。<br>“嗯……不要，咱进屋去吧……”她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沈，身体弯曲，大屁<br>股顶着我的身体，似乎要摊下去“好不好，我们进屋，进屋肏我……”<br>我的眼睛看到了另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里带着惊讶、不解、怀疑和厌恶。<br>许晓晴发现这双眼睛的时候，这双眼睛已经确定了眼前看到的是真的，不是<br>花了眼，也不是幻觉，更不是做梦。<br>许晓晴是背对着我，但是我感觉得到，她一定是呆了。呆呆的，看着那双眼<br>睛的主人，不知道该怎么做。<br>其实无论她怎么做，都是没用的。<br>“你们，真让我恶心！”冯雨娴走了，她的确感觉到恶心，无论是哪个女儿，<br>看到自己的母亲光着下体被另一个男人玩弄，都不会觉着好受，况且这个男人又<br>同样是她母亲的孩子。<br>我放开了手，许晓晴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br>这事总要有个结果，从那个雨夜我回来，就该有个结果。<br>“你是故意的……”许晓晴打破了这个沈寂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了。<br>“迟早的事。”<br>“她回来肯定有事，今天不是休息日，她肯定有事才回来。”<br>“她能走，说明事并不重要……”<br>“对了，对了……”<br>“怎么”<br>“明天是她生日……”<br>“你记的真准……”<br>她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我六个生日都是在监狱里过的。<br>她当然也没法责怪我，她为了他们让我入狱六年。我让她和女儿之间，不过<br>只是心与心之间产生了疙瘩，尽管这个疙瘩想解开不容易，可还是比我心里的疙<br>瘩容易一些。<br>许晓晴起来的时候，屁股冰凉，屄也凉。<br>我让她去屋里歇着，我出去买了些东西。<br>我买了很多酒，有白酒也有啤酒。<br>还有很多下酒菜，那个年代，一块钱可以买一大包朝族风味的小辣鱼；六块<br>钱就可以买一只脆皮烤鸭。<br>我知道，她这个时候需要喝醉，我也需要。我们都需要酒精给予的心里安慰。<br>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又肏了屄，然后睡去。睡醒了再继续肏屄、喝<br>酒，然后睡去……整整三天，我们都是这样度过的。三天以后，我从家里搬出了<br>五箱啤酒空瓶。我只记得，这几天，街上的熟食，几乎被我吃了个遍。<br>醉生梦死，也总有醒来的时候，人如果想借酒浇愁，除非直接喝死，否则是<br>浇不灭的。<br>许晓晴还活着，却没那么愁了，她人还活着，心却死了，死了的心，完全到<br>了我这边，因为我就是她的地狱。<br>她决定和老冯离婚了。<br>我没想到的是，老冯很痛快的答应了，特意从南方赶回来，办了离婚手续。<br>老冯还很敞亮的把房子让给了她，她不肯要，老冯还不答应。<br>我拿出了两万块钱给老冯，房子算我替她买下的。<br>冯雨娴始终没有出现，一直没出现，也没有她的消息。<br>再遇到冯雨娴的时候，是在两个月以后……<br>这两个月里，我和许晓晴过着肆无忌惮的日子。她变了，变得随意、放荡、<br>没羞耻心，我们在院子里肏屄，她居然敢叫得很大声。<br>我说什么，她就敢做什么。<br>那个夏天，我给她买了各种裙子。只要她不来月经，她就必须穿裙子，而且<br>不能穿裤衩，不管在什么场合。<br>我们不仅在家里，还敢在外面……<br>７月的一个凌晨。<br>天还没有亮，那时候棚户区附近是没有路灯的。<br>路上没人经过，只有蛐蛐的叫声。<br>我和许晓晴走出了门房，来到街上。不一样的是，我穿着短裤，上身光着膀<br>子，而她穿着短袖，下身光着屁股。我打着手电筒，许晓晴挽着我的胳膊，我们<br>很像一对情侣。我们走了很远，走出了街口。<br>我们在僻静而宽阔的大街上拥抱着，我们已经习惯了接吻，疯狂的亲吻对付，<br>我一边亲吻她一边抠摸她的屄，让她兴奋，她就不会担心被人看到。<br>她扶着电线杆，撅着屁股，我从她后面肏了她一次，精液都射在她的屁股上，<br>她也高潮了，那次肏屄，我们之间几乎没有对话，她毕竟是第一次在外面让我肏，<br>所以还是放不开。<br>第二个凌晨，她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她和我出门的时候，她连短袖上衣<br>都没穿，全身赤裸的陪我走出了家门。<br>我们走出了更远的路，到了一个公交车的站点。<br>我亲吻着她，扣着她湿漉漉的屄。<br>“嗯……不要了……快点肏我，肏完好回家……”许晓晴有些央求的语气我，<br>“为什么要快点，慢慢肏不行吗”<br>“让人看见……”<br>“你还怕让人看吗”<br>“为啥不怕。”<br>“你是个婊子～”<br>“我是你的婊子，不是别人的～”<br>“我知道，那也得有个婊子的样子～～”<br>“什么样子”<br>“你不能随便给人肏，给人看看有能怎么样”<br>“我好歹也算你的女人，你乐意别人看光我”<br>“有什么不乐意的”<br>“你真是牲口。”<br>“哼哼～”<br>“你要是不在乎，我就豁得出去。”<br>“我不要你豁得出去。”<br>“那你要什么”<br>“我要你真正变得淫荡。”<br>“肏我……”许晓晴的手伸进我裤裆，捏着我梆梆硬的鸡巴我只好肏她，她<br>双手和膝盖支撑在长椅上，还是撅着屁股。我褪下裤子，鸡巴顶在她的屄上，直<br>截了当的肏了进去……<br>“嗯……肏吧……肏吧……这些年我欠你的，你就肏死我，也算还清我的罪<br>孽了……嗯……使劲儿……好儿子……嗯……”<br>我射了精液之后，我们坐在冰凉的长椅上呆了很久，天蒙蒙亮了，我们才往<br>回走的。<br>路上已经有环卫大妈开始扫大街了，她们当然看到许晓晴光腚和我走在路上，<br>离着远远的，听到了她们八卦一番。而我感觉好像她们说的不是我一样，自顾自<br>的带着许晓晴回到家中。<br>没过多久，周边的邻居，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br>许晓晴每天在院子里的呻吟，自然成了他们的话题。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br>没有任何影响。人真正堕落的时候，哪里还会在意这些<br>反正我这个“强奸犯”的名声已经好几年了。<br>“强奸犯”的母亲，在这些闲人嘴里，更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她现在<br>已经离婚了。<br>那些人也总是势利的。<br>在他们嘴里，我和许晓晴也没有传得那么坏。<br>因为我每天骑着南方１２５摩托车出门，腰上别着摩托罗拉ＢＰ机。<br>我这个昔日的“强奸犯”、“不良少年”，也成了他们眼中有本事、有点歪<br>才的人物。<br>真正开始让我们出名的是有一次居委会王大妈登门查户口。<br>那时候，许晓晴的洗衣店已经不干了，她没心思再干下去。<br>王大妈敲门，当时许晓晴就在院子里，什么都没穿。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直<br>接就走进门房里，给王大妈开了门。<br>“哎呦，晓晴啊，你这咋还光不出熘的……”<br>“啊，呵呵”许晓晴陪笑是一声“王姨快进来～”<br>王大妈进了门惊呆了看着许晓晴，丰满坚挺的奶子、肥圆的屁股、乌黑的屄<br>毛、通红的屄唇……都大喇喇的暴露在眼前，一个成年的女人，居然会这样，真<br>是不可思议。<br>许晓晴什么都不在乎似的，引着王大妈走到居室。当时我在家，我当然穿着<br>裤子，也穿着衣服。<br>让王大妈看到的，正是她活久未见的一幕。<br>一个母亲当着外人和儿子，一丝不挂。<br>从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许晓晴走到大街上，男人们都总是不错眼睛的盯<br>着她，恨不能用目光将她的衣服穿透。<br>每次去公厕上厕所的时候，那些妇女们总是能注意到，她撩起裙子直接蹲下<br>就尿的动作，这个动作，证明裙子里是没有裤衩的。<br>我和她的暧昧关系，从此在这周边也不是秘密了。<br>两个月后……<br>我是接到了许晓晴给我打的传唿，骑着摩托车赶了回来。<br>那段时间，我正忙着做点小生意。<br>我到了家门口，看到老冯走了出来。我对他也没什么敌意了，但也没有歉疚。<br>老冯无奈的看到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走了。<br>我走进了屋子，许晓晴坐在床上，也是一脸忧伤。<br>她是穿着衣服的，因为刚刚见了老冯。<br>“什么事”我问她<br>“你看出有事来了。”许晓晴说着脱下了烫绒裤子，裤衩也是一起脱下去的。<br>“你宝贝闺女出事了吧！”<br>“让你说对了！”<br>“要不然，他可拉不下这脸来找你！”<br>许晓晴这个时候连上衣也脱了，我做在她身边，她一把搂住了我，一阵痛哭：<br>“妈是想求你，求你想想办法……救救雨娴……”<br>床上有一沓钱，足足有两万，这应该是老冯留下的。<br>还有一个信封，很厚。<br>信封里装的都是照片，竟然都是冯雨娴的裸照，各种尺度的都有。她被拍照<br>的时候，脸上满是痛哭、无助、忧伤……从两个月前离家，冯雨娴就在社会上游<br>荡。<br>一个高官的儿子看上了她，其实这花花公子也是想玩玩，玩够了就想甩。<br>冯雨娴一怒之下，用砖头砸坏了那为公子的座驾——蓝色的宝马Ｅ３１８<br>５０ＣＳｉ。<br>那个官二代就让手下的马仔轮奸了冯雨娴，拍了裸照。要挟她让家里赔五万<br>块，不然就将她卖到东南亚去当妓女。<br>老冯只能拿出两万块钱，所以无奈的让许晓晴也谢谢办法。可许晓晴又能有<br>什么办法<br>“你就是给他们十万块，也不一定救出你闺女……”我说道“你能不能想想<br>办法，妈求你了，以后你想咋样都行！”<br>“办法只有一个。”<br>“什么”<br>我从后腰掏出了六四式手枪“黑道的事儿，当然得用这个解决！”<br>“能不能不这样……”<br>“你想救人吗”我打断她<br>“想……”<br>“那就听我的～”<br>“可你……”<br>“你是不想让我铤而走险”<br>“嗯……以前的事，妈已经很对不起你了……”<br>“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你现在也是我女人，你的事，我不能不管～”<br>“冲你这句话，再让你肏一辈子都值了。”她拉着我的手摸她的屄……<br>我出发的时候，许晓晴光着屁股把我送到门口，临走的时候，我的手指捅进<br>她的屄里，钻了几下，让她忍不住叫唤了一声，然后才走开。<br>“小心点……”<br>“我尽量活着回来吧！”<br>那个阔少名叫吴小飞，是省大员的儿子。<br>吴小飞手下有一批马仔，他们经常出现在市东郊一个废弃仓库改造的俱乐部。<br>而他给老冯的交钱地址，就是那个仓库。<br>我骑着摩托车直奔东郊。<br>下午四点，我走进了那个大仓库。<br>四周都是活动板房，外面的图案很时髦。蓝色的宝马Ｅ３１８５０ＣＳｉ<br>就停在仓库的中央。<br>“哎，你他妈干嘛的知道这什么地儿吗”一个满脸凶相的年轻人先走出<br>来，骂骂咧咧的，看他这副狗仗人势的样子，想必也就是个马仔。<br>“一开始我还觉着这里缺点什么”我无视这个马仔，直接看着随后走出来<br>的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说道，他走出来，也跟着走出了很多人，手里都拿着家<br>伙，无论是谁都看得出，这个小白脸就是阔少吴小飞了。<br>“缺什么”吴小飞问<br>“缺条狗～”<br>“我不养狗！”<br>“你不需要养狗。”<br>“为什么”<br>“因为有个人，比狗还机灵，看见陌生人来，第一个叫唤！”<br>那个马仔才反应过来“你他妈敢骂我找死啊！”抡着铁棍要来打我。<br>“鲁子——”吴小飞喝住了他，接着对我说“你来干嘛的”<br>“接人！”<br>“冯雨娴”<br>“我要见她！”<br>“你是她什么人”<br>“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br>“你就是”<br>“我就是！”<br>“我没听她说过，不过不重要，钱带来了吗”<br>“没有！”<br>“没带钱，还想见人”<br>“不仅是想见，我还要接走。”<br>“你觉着可能吗”<br>“没什么不可能。”<br>吴小飞的目光开始注视我手里拿着的东西，很长也很大，蒙着上衣，所以看<br>不见是什么。<br>“把人带出来！”吴小飞吼道<br>两个女混混把冯雨娴从板房里带出来，她一丝不挂，双手被捆着，头发凌乱。<br>脸上、后背、屁股上，都有被打的痕迹。她身体白花花的，长得也很漂亮，算是<br>遗传了许晓晴的优点，只是阴毛少了点，奶子也小了点。<br>她已经被这里的人摧残过了。<br>现实的社会，就是这么残酷的，没有电影里那么多的有惊无险。<br>她很害怕，很无助。<br>“哥……救救我……救救我……呜呜……”<br>这大概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叫我一声哥。从前的她，只有趾高气昂、只有<br>颐指气使、直唿其名。<br>“人就在这，我看你有什么本事把她带走。”吴小飞说道那十来个马仔拎着<br>棍棒、砍刀徐徐向我逼近，那个鲁子更是忍无可忍的想来打我。<br>我掀开上衣，手里端着的自然是汤姆逊冲锋枪，只不过我将快慢机扳倒了半<br>自动，我可没那么多子弹打连发。<br>我端起汤姆逊，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我对着那辆宝马Ｅ３１８５０ＣＳ<br>ｉ，连开了三枪。车门、发动机盖，出现了三个枪眼。<br>没有什么比真枪实弹更能有效震慑住这些古惑仔，他们果然没敢再往前走一<br>步。<br>“就凭这个，我能把人带走吗”<br>“你毁了我的车！”<br>“我是毁了你的车，我看你有什么本事对付我！”我端起汤姆逊对着吴小飞<br>“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br>“我更想知道，高官的儿子，是什么材料做的，是不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br>“好，你赢了！人你可以带走！”吴小飞叹气说道“就这么带走”<br>“你还想怎么样”<br>“把一个姑娘祸害成这个样子，你说我想怎么样”<br>“这个世界，不是每个挨欺负的人都能讨回公道的。”吴小飞说道“所以，<br>我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弱肉强食！”我对着他身边的鲁子“砰”的开了<br>一起，这一枪打穿了他的肩膀，４５ＡＣＰ子弹的惯性，将整个人都掀翻在地<br>“这条狗我很不喜欢！”<br>没有什么比血淋淋的杀戮更有威慑力。<br>古惑仔们吓得手里的武器都快拿不住了。<br>吴小飞一脸茫然“你开个价！”<br>“你觉着钱能解决一切”<br>“事已经这样了，你杀了我们所有人，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就算你解气了，<br>可结果你斗不过我们家族。”吴小飞的话里带着恐惧。<br>“五十万！”<br>“好！五十万就五十万！”<br>“哥……小心……”冯雨娴尖叫了起来<br>突然有个马仔抡着铁棍从我身边砸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离我也就几<br>步远，我立刻调转枪口，一枪将他击倒，打中了腹部。而与此同时，一个胖子从<br>身后搂住了我，这家伙力气相当大，粗大的双手那么一箍，我的胳膊就动不了。<br>“都给我上，把枪给我抢下来～～”<br>吴小飞一声令下，那帮马仔抡着棒子就朝我打来。我手里还死握着汤姆逊，<br>对着地面胡乱的开了几枪，打中了一个马仔的腿。其他的马仔又不敢往前冲了。<br>我身后的胖子，也心有恐惧，但更不能放了我，也是拼着力气搂住我，他身<br>体往后仰，想将我撂倒。说时迟，那时快。我右手撒开了冲锋枪，摸进了右腿的<br>裤兜，掏出了６４式手枪，对着胖子的腿，就连开了两枪。<br>那胖子吃疼，赶紧撒开了我，躺在地上，接着就是痛苦的嚎叫。<br>我顾不得胖子死不死，左手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右手举着手枪对着那帮看得<br>傻了的马仔“不服是不是不服来啊！”<br>“一百万……一百万……留我一条命，放了我这些兄弟……”吴小飞说。<br>我用手枪对着吴小飞的头“我他妈凭什么相信你！”然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br>“我前脚一走，你他妈后脚让你贪官老爹来收拾我，你就是给我一个亿，有什么<br>用”<br>“我不能那么干！”<br>“我他妈凭什么信你”<br>“你不信我也没辙。”吴小飞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我已经开了枪，已经杀了人。<br>要不要杀个彻底我心里犹豫着，这注定是没有回头路。<br>我拿起那件上衣，给冯雨娴穿上，那件上衣很大，衣摆能盖住她的屁股。<br>我带着冯雨娴离开了，留下吴小飞和那一帮马仔。<br>我没杀他们，也没拿到钱，我最初的目的，也只是救人。<br>今后等待着我的，就是逃亡生涯了。<br>“哥。”<br>“怎么了”我们坐在摩托车上对话<br>“以前的事，我对不起你～～”<br>“你是对不起我，一码归一码！”<br>“我没想到你能来救我～”<br>“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救你！”<br>“你恨我吗恨不得我死在他们手里是不是”<br>“所以我没把他们全杀了，我只感觉到没那么大的仇恨。”<br>“可你还是开枪了，还是为了我杀人。”<br>“没办法，我答应了你妈！”<br>“也是你妈啊。”<br>“我没她那么自私的妈。”<br>“那你还答应她救我。”<br>“因为我肏了她，她是我的女人！”<br>“我也想明白了，那天我不该走的。”<br>“你不走干嘛看我们乱伦表演还是等着我把你一起强奸了”<br>“我都想。现在我特别想。”<br>我带着冯雨娴回了家，我没给她们母女叙旧的机会。必须抓紧时间跑。<br>我叫了辆出租车，让她们母女坐车先走，然后骑着摩托车一路尾随到下辖县<br>城的火车站，而不是本市的火车站，我不打算和她们一起走，如果跑路不成功，<br>会被人一窝端，况且，现在吴小飞的老爹肯定想对付的是我。<br>我交代许晓晴和冯雨娴的事——坐最近一趟车，不管那趟车去哪，越快离开<br>越好，到了地方给我打传唿。<br>县城的火车站很小。站在站外就能看清去往邻省的火车已经开走，我也开动<br>了摩托车，开始了我自己的逃生之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