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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营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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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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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18-12-15 07:34 编辑 <br>第一章<br>    现在是什麽状况,我完全搞不懂。半小时前我还坐在露天茶座喝着绿茶,虽然是八月末,但在这个南方的城市,气温还是很高的。再过两周我才开学,而我提前来了,还好学校有爲新生安排住宿,免了我找房子的麻烦。<br>    还未开学的学校,只有三三两两早来的学生。我閑着无聊就去逛街,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学校再沒什麽人,至少有苍年老树遮着,而这大街盡是高楼大厦压抑的燥热,最重要的是现在是午后1点。穿着无袖衫根本不能减少几分热意,沒逛多久,口也渴得厉害。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遮阳伞遮住午后刺眼的阳光,让晒得就差沒脱皮的皮肤舒服好多,再配上清凉的绿茶,刚才的疲倦已经所剩无几。<br>    \"先生,请问这裏有人坐吗\"一道中性的声音传入我的思维,擡头看向来人,我惊住了。眼前的人年纪跟我差不多,头发很长应该有到腰际,不过现在被\"他\"束起来了。这也难怪,现在这麽热哪个人还把头发散开。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的性別,他是男的。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留这麽长头发的男性,而且一点点娘娘腔的感觉都沒有,仿佛他天生就该留长发似的。<br>    \"先生,先生。\"那人见我愣在那裏,又叫了几声。<br>    \"啊!沒人、、、沒人、、、\"真是丢脸,竟然看一个同性看呆了,但也不能全怪我。这人长得太漂亮了,不止他那头在阳光折射下就发出宛如耀眼金色的长发。他的身材十分匀称,坐下来后发现他的脸蛋也长得不错,皮肤也很细緻。但整个人又带我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好像是妖艳之类的,我在心裏暗笑自己,怎麽会想到这样的词,对方可是个男的。<br>    那人向我道了谢后便叫了一杯奶茶,我不再看他,心裏也平静下来。接下来5分锺,我喝我的绿茶,他喝他的奶茶,倒也甯静。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离开,沒想到他也起身,大概也是休息够了。有点凑巧的感觉,我们相视一笑准备离开。<br>    \"砰砰。\"这个声音我不会陌生,是田径场上的开跑枪声,但映入我眼帘的绝对是比赛场上用的枪杀伤力不知大了多少倍。在用点计算的瞬间,这排大约10米长的露天茶座被包围了。<br>    大家还来不及尖叫就被塞进了一辆不知什麽时候开进来的大卡车上。是不是应该庆幸,这时候沒什麽人出来,所以加上在这工作的店员也就20来个人。<br>    卡车开得飞快,虽然是平坦的柏油路,但塞在车上的我们已经东歪西倒,偶尔车还会震动几下,我们也就跟着上下震动。大约开了20分锺,车终于停下,然后车门被打开了。新鲜的空气流进来,让被撞得头昏脑涨的我们稍稍舒了一口气,但再仔细看眼前,几十把枪对着我们。<br>    \"啊!救命!\"几个胆小的已经尖叫起来,我虽然沒叫,但腿已经在发抖了。<br>    \"闭嘴!赶快下来!\"其中一个看似头头的人拿着枪命令我们。<br>    大家在枪口下颤颤地下了卡车,由于极度的恐惧,落地时几乎都跪到地上。<br>    \"起来,快点走!\"那群人见状又拿着枪催我们。<br>    \"喂!你这个女人,赶快给我起来!\"我扭头向后看,一个白领打扮的女人双腿虚软的跪在地上,看她双手撑地想起来,但试好几次都失败了,应该是太害怕了。<br>    果然那女人抽泣道,\"我、、、起、、、起不、、、来了。\"<br>    随着一声\"麻烦\",\"砰\"的枪声响起,已经走在前面的我们全都转向后面,那个头头似的男人竟然杀了那个女人,只因爲她不能走了!<br>    \"看什麽看!给我走快点!不然你们也这下场!\"所有的人瞬间回头,快步往前走,只是那腿是抖着前进的。那女人会被怎样已经不是我们的关心范围了,我们只关心,我们能活下来吗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沒人想过他们的行爲是否太残忍,是否太不人道。<br>    我们跟着那伙人进入一幢房子的地下室。那是一间空旷得什麽都沒有的地下室,除了四面的墙壁和顶上的出口。接下来他们分给我们每人一张纸,要我们写下个人的资料。<br>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好好写。当然、、、\"那个似头头的人故意停顿下来看我们的着急神色,然后才冷冷地开口,\"如果你们家人凑不到让我们满意的数目话,那只能对不起了,给我死吧。\"死这个字他说得特別重。<br>    本是很紧张的我,听到他的后半段话反而冷静下来了。他们的目的是钱,而且那绝不是小数目,我不认爲我的爸爸妈妈能弄到那麽多钱,就算弄到了,我家也要喝西北风去。<br>    \"你们要多少\"一个颤颤的声音响起,是一个接近40岁的男人。<br>    \"200万。\"<br>    听到这个答案,所有的人都冷吸一口气,但那人还沒说完,\"如果哪位不小心正好是富翁,那就不止这些了。\"<br>    怪不得他要我们写个人资料。<br>    \"我是个私企老闆,你要多少才肯放我走。\"刚才说话的男人又问。<br>    \"哦。\"那个看似头头的人,转向私企老闆,\"那可就得2000万了。\"<br>    私企老闆现下的声音已经不抖了,他冷静地与他们谈判,\"我的公司并不是很大,而且今年公司的效益不是很好,2000万我是绝对拿不出的。但如果叫我家人去借的话,能凑到1000万,这是最多了。\"<br>    那人听了他的话,就沈默下来,看他皱着眉头像是无法做主,最后他对私企老闆说,\"资料给我,如果查出来你在撒谎,你就等着吃子弹!\"<br>    拿过纸,那个男人,就离开地下室了。大约1小时后,他回来了。<br>    \"你的条件,我们老大同意了。只要你拿出1000万,我们就会放你走,不过不是马上,而是等到所有人都拿出我们满意的数目后。\"<br>    \"那我现在还要跟他们一起呆在这吗你看这裏的生活太不方便了。\"生命得到保障,私企老闆越发的冷静。<br>    而那人听了他的讨价还价也未生气,好像已经猜到他会这样说,\"不,我们老大说了,先拿出让我们满意的数目的人可以住到上面。\"说完就让旁边的人带私企老闆出了地下室。<br>    大家都羡慕地看着私企老闆,剩下的一些人也学私企老闆跟他们谈判,这样刷刷留留正好剩下10个人。<br>    \"好了,你们这些人快把写好的纸拿过来,只要你们家人能拿出200万,你们也可以走了。\"大概一下就得到几千万,那人的口气缓和了好多,但谁都沒忘记刚才就是他一枪毙了那个因爲害怕而无力走路的女人。<br>    剩下的10个人,把手中的纸交给了他。<br>    \"他妈的!这什麽意思白纸!\"那人一声大骂把我们吓得又开始发抖了。<br>    \"我家裏沒钱。\"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难道还有人跟我一样交了白纸。我看向开口的人,是他!刚才在露天茶座跟我坐一块的男孩。<br>    \"沒钱!\"那人冷哼一声,然后一巴掌甩向站得离他较近的我。<br>    好痛,牙齿好象被打落了,丝丝咸味袭上味蕾,嘴裏肯定出血了。<br>    \"给我好好写,不然都给我去吃子弹壳!\"意外的是那人沒有像杀那个白领女子时马上就杀了我们。<br>    \"我是个孤儿。\"我庆幸身上沒带任何证件。如果因爲200万的赎金而使我们家陷入不复之地,我甯可选择牺牲自己。<br>    不过,\"我是个孤儿。\"这句话好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说的,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二重音。<br>    \"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嘛,敢耍我们!\"<br>    原来那男孩又跟我同时开口了。恨恨地看向他,谁知他也看向我。我们的目光都在说着一句话:你小子找藉口不会找別的啊!<br>    \"孤儿啊,这衣服好象还不错啊。\"那人扯起我的领口。<br>    紧迫脖子的领口让我唿吸困难,吐出的话也断断续续,\"那、、、那、、、是、、、別人、、、看我可怜、、、给的、、、\"<br>    \"飞哥,老大叫你。\"从地下室上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免于窒息而死。<br>    飞哥扔下我就上去了,剩下的人也跟着上去,随着\"哐\"的一声唯一的出口被关上了,而地下室的灯也被他们关了。还好出口的门是玻璃做的,给沒有任何灯光的地下室带来一道光缐。<br>第二章<br>    \"怎麽办我老婆要是不给我去借怎麽办\"<br>    \"我不管,他们一定得给我准备200万,我不想死啊!\"<br>    \"不管用什麽办法,我妈都得给我凑齐200万。\"<br>    被留下的我们在地下室乱窜乱叫,而做出牺牲的我是不是太伟大了。<br>    大家也只吵一会就安静下来,因爲生理需求马上被端上台面。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刚才因爲紧张忘记了身体上的正常需要,现在无人看管让我们的神经缐稍稍放松。饥饿、口渴等等生理需求全都爆发了,已经有几个人脸涨得通红,但自身的教养让他们强忍着。我们剩下10个人中,有男的也有女的。老实话我也快受不了了,之前喝的水都还聚集在体内。<br>    注意到透进来的光缐慢幔变暗,应该到了晚上吧。<br>    \"哐\"地下室忽然亮起来,让我们一直呆在昏暗环境的眼睛一下适应不了,等大家适应过来时,把我们的抓来的人扔给我们10个面包后又上去了。又是\"哐\"的一声,地下室重新陷入昏暗。<br>    握着手中的面包,恐惧感越来越爬上身,难道他们打算这样关到我们家裏人拿出钱来吗食不知味的咽下面包,我就窝在角落裏坐着,眼睛也不敢合上,就一直睁着。<br>    有人坐到我旁边了,借着逐渐适应昏暗地下室的眼睛,看清了来人,是跟我一起交白纸的男孩。他的脸好象蛮平静的,不像我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失措。<br>    见我看向他,那人浅浅一笑,算打招唿了,接着就把头埋进膝盖。我也转过头继续睁着眼睛。<br>    半夜一股臭味在这只有一个出口的地下室漫开,是一个男人失禁了。这时地下室已暗得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了,但从他结结巴巴的话语可以知道他很尴尬,\"我、、、我、、、受、、、受、、、不、、、了、、、了、、、\"<br>    不过这也让安静的地下室吵鬧起来,坐在他旁边的人都挪向另一边。本只是沈闷的地下室夹杂着难闻的臭味,大家骂了几句后,捂着鼻子重新安静下来。<br>    到第二天时,面包是直接从上面扔下来的,大概是知道下面的情况。<br>    我很疑惑他们爲什麽还沒杀死我,相信那个男孩也是这样想的,不露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却对上他似乎也是偷瞄过来的眼睛,两人尴尬地回头。<br>    吃完面包地下室又恢复安静了,我们继续战战栗栗地等待结果。到中午之前又有三个人失禁了,整个地下室已是臭不可闻。10个人也分成了两批,那四人坐在一块,而其馀的7人坐在一块。可能是心理作用,即使捂着鼻子我还是觉得臭得难受,而且我不认爲自己还能活得下去,所以当到中午他们把面包扔下来时,我就朝上面大喊大叫。<br>    \"你他妈的,快放我出去!王八蛋!臭鸡蛋、、、\"才骂几句发现沒词,开始担心对他们沒影响,那我不是白骂了。<br>    \"手榴弹!荷包蛋!鸡蛋!鸭蛋!臭鹅蛋、、、\"忽然旁边传来顺口却怪异的骂句,我转过头去看是谁这麽牛,连这样的词都骂得出来,结果是那个男孩,他怎麽老跟着我的步骤啊!<br>    不过他这一骂,上面的人倒哈哈大笑,\"还鸡蛋,那小子脑袋秀逗了吧。<br>    \"你们脑袋才秀逗了,你们是饭桶!马桶!水桶!铁桶、、、\"他骂人就像不知道说什麽时来一句\"你他妈!\"一样,別扭,但效果很好。因爲那几个人已经跟他对骂起来了。<br>    \"你他妈的找死啊!敢骂我们!\"<br>    \"你、、、你他妈的才找死!\"<br>    \"好啊!小子皮痒了是吧,让大爷给你好好戳戳。\"<br>    \"你小子、、、子才皮痒了!\"<br>    、、、、、、<br>    我已经很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擅长跟人叫駡,说不定这是他第一次跟別人叫駡。这不单从他硬邦邦的骂句和学人家回骂时的结巴来看,他的脸很红,从头发跑出来的耳朵也是红艳异常。这一副景象配上他结巴的讲话倒是很有意思,不过现在沒心情管这些,我要做的是让他们带我出去。<br>    \"老大好!\"上面的人忽然不跟他对骂了,留下脚后跟对着我们。<br>    \"吵什麽吵!\"那声音应该是他们的老大,还蛮威严的。<br>    \"对不起老大!是下面有个小子在找茬。\"<br>    \"哦,哪个带上来玩玩,反正也挺无聊的。\"他话刚讲完,出口的门就被打开了,接着下来两个人要抓他,但沒抓我。<br>    眼看他们就要上楼了,我一急就往他们身上沖,\"他妈的!\"这跟那男孩刚才学那些人的话回嘴倒是一样,都是沒头沒脑的,但我也顾不了这麽多,只要不继续呆在这鬼地方,我什麽法子都要试试。<br>    那两人中的一人被我撞得整个人扑向楼梯,那男孩在被他压倒之前已经闪到一边了。<br>    那人爬起来后,走到我身边,先是一巴掌,再接着是一条腿踢过来。昨天被那个飞哥打得出血的牙齿刚刚恢复,现下又开始流血了,而被他踢中的腹部都能感觉到裏面的肠子在扭动着。<br>    我惨白着脸跪在地上,但并沒有放弃出去的念头,\"他妈的、、、王八蛋、、、\"心髒的跳动都能听见,我真的很担心他不把我带上去。<br>    \"把那个鬧事的一起带上来。\"那个老大开口了,他应该看不见底下才是。不过说鬧事,应该是我先挑起的,被他这麽一说,反是我在\"凑热鬧\"了。<br>    实在憋不住对这个男孩的火气,我瞪了他一眼,而他面不改色,一副什麽事都沒发生过的样子。<br>    zyzz<br>    终于出去了,到外面后才感到能够唿吸清新的空气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br>    \"快点走!站在这想逃跑啊!\"那个被推倒的人,明显是报复地推着我,因爲那个男孩他一次都沒推过,当然那也是因爲那个男孩很乖地走着,但我也很乖啊。<br>    上了5楼才停下来。5楼被分成两半,一边是客厅,另一边是三间不知做卧室用的还是其他的屋子,这样的布置倒是简洁得很。不过看上去只有一个人住着,应该是那个老大吧。<br>    \"老大,人带来了。\"<br>    果然。<br>    \"带他们进来。\"应声的是那个飞哥,他从最靠右的那间出来,扫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很古怪,我打了个寒战。<br>    \"好了,你们下去吧。\"<br>    \"是的,飞哥。\"<br>    我以爲他会带我们进去,结果他只是怪异地笑了一下也下楼了。<br>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跟那个男孩,心裏难免紧张起来,这样的氛围太怪了,也不在我的认知裏。<br>    \"那个,你叫什麽\"站了一会,还沒有一个人出现,我随便找话问旁边的男孩。<br>    \"蓝虞。你呢\"他也回问过来,大概也是想找点事做吧。<br>    \"凌伶。\"<br>    对话到此结束,讲白了,我们只是凑巧一起被绑架了,其馀什麽都谈不上,能讲什麽本来我还算能讲的,但在这种忐忑不安的环境下实在不知说什麽而且我们站在这都半小时了,还沒一个人出来,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卫生间。<br>    这回我是大方地看他的脸,果然他跟我一样涨得通红。<br>    \"我们继续讲话吧,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br>    \"好啊,转移。\"<br>    \"嗯,转移。\"<br>    又冷场了,也不知怎麽回事,我们就是谈不下去。<br>    \"往右拐,卫生间在那。\"一道声音响起,我们齐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是一个面目可憎身材恐怖的男人。<br>    面目可憎是因爲他的脸颊两边各有一道疤痕,而身材恐怖是因爲我从来沒见过比他更高更壮的男人了,他应该有195公分。而与外貌不符的是他嘴角的笑,好象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別人,按理讲爱算计的人都长得尖嘴猴腮外加身材短小。<br>    \"怎麽不去了\"他讲话时,好象很喜欢用上扬的口气。刚刚在地下室时就用过这样的口气,只是那时我们隔着地闆听,这也是他出声时我们沒认出的原因。<br>    既然他那样说了,我跟蓝虞自是赶紧走向卫生间。